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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郡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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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谌却像是没听到似,只是对研墨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研墨立即如蒙大赦一般走了出去。刚出了屋子,就见前面走来一人,研墨恭敬地行礼道:“夫人!”
谌秋若款款而来,看见研墨顶着个苦瓜脸,不满道:“怎么让你喊个人吃饭,也要喊这么半天?”
研墨叹气:“大人,他现在还哪有胃口用饭呀!”
谌秋若见儿子居然为了什么事没了胃口,那是好奇心大起啊,忙抓着研墨问:“出了什么事?”那语气里含着兴奋劲儿让研墨想忽略都难。研墨很为他主子担心,有这么个娘,大人也够头痛了:
“还不是因为简亲王府曼郡主。”
谌秋若知道曼郡主就是那日来作客姑娘,她对她印象极好,一听是曼郡主就来了兴趣。只是这姑娘前几日不是才来过么,怎么只几天不见,她儿子脸色就这般差了,莫不是害了相思病了吧?想到这里,谌秋若自己倒是先笑出声了,带着笑意问研墨:“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快快跟我说来。”
研墨看了一眼宁谌书房方向,又看着谌秋若,似是有点不敢开口。
谌秋若知道研墨是怕儿子处罚她,便忙保证:“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他现在又听不到,况且我是他娘亲,他要是知道了什么,我也定不会让他罚你。”
研墨招架不住谌秋若询问,最终还是将这事给说了。
谌秋若听完,这才知道儿子昨儿个做事不周全,让别人趁虚而入了,她心里也是扼腕不已。不过想到儿子吃瘪样子,她不知道怎么,忽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了。她这个儿子从小就不用她操心,万事都好像小菜一碟,如今看他心烦,那可是极难得经历啊。
谌秋若一进屋,便忍不住出声打趣道:“儿子,出什么大事了,让你连饭也吃不下,还顶着个苦瓜脸?”她也是努力憋了很久,才不让自己脸上喜色太过明显了。只是憋得太辛苦,都差点内伤了。
其实嘛,宁谌并不是那种喜怒形于色人,他此刻也就是面无表情了一点,就显得严肃了点,冰山了一点罢了。不过他见谌秋若进来,那神情早就恢复了吊儿郎当样子,语气也是一如既往地没个正经。“娘怎么有空来打趣你儿子,儿子这不是因为在担心娘未来儿媳被别人抢了去,这才担心地吃不下饭嘛!” 谌秋若见儿子还有力气开玩笑,倒是放了心,只是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忍不住拿手去戳宁谌脑门,“你啊你啊,做事没个正形,有哪家姑娘敢嫁你啊,我谌秋若是做了什么孽啊,居然生出你这么个儿子。要你是女儿就好了,那提亲门槛铁定早就被人踏破了,我也犯不着在这里替你终身大事担心了。”每次看着儿子那张比自己还要好看脸,她就扼腕啊。
“娘啊,孩儿也是心有所属,可惜佳人被别人抢了先手。”
“难不成那姑娘已经成亲了?”
“虽然还未成亲,不过那提亲人却是有一溜儿。”
谌秋若毫不客气地拿手指戳他脑门:“我儿子哪那么没出息了,既然喜欢那就要想办法抢过来啊!人家去提亲,那你也去嘛,你在这里唉声叹气,亲事怎么会上门呢?”
宁谌唉声叹气:“娘啊,可那姑娘兄长一向对孩儿有偏见啊,我怕这亲事没那么容易成。娘,你可有什么主意没有?”宁谌本就要把他娘拉下水,自然不惜在亲娘面前装没用。
难得儿子有求于己,谌秋若当然满口答应:“这还不容易啊,你爹在京城也有许多老相识,那姑娘兄长那儿,就让你爹去想办法。娘呢,就给你在那姑娘面前悄悄边鼓。放心,你亲事,就抱在娘身上了。”
“怎么爹也要来京城?”他还正想着呢,他娘这么突然地抛开爹独自来看他,是不是爹又什么地方没注意得罪娘了。
“是啊,你爹已经飞鸽传书来,说是正在来京城路上,大约明日一早就能到这儿来。”
“爹不会是来抓娘你回去吧?”宁谌怀疑地问。很有可能啊,来追拿逃妻。
“死孩子,净胡说,你爹来京里,当然也是为了你亲事啊。你看你年纪都这么大了,还不娶亲,你娘我老早就盼着抱孙子了。”谌秋若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生孩子,也不一定非得娶亲啊,要是我让人去外面喊一声,保管有姑娘愿意给你儿子生孩子。”宁谌却是不以为然。
谌秋若见儿子一副死鸭子嘴硬样子,好气又好笑,摊了摊手道:“你自己要是愿意,娘也是不反对,不过嘛,你与曼郡主亲事我和爹可不会帮你出力了。”
宁谌忙道:“娘,说笑而已,你可千万不能不管啊……”
谌秋若微笑着故作姿态,看儿子笑话。
他们母子俩说笑间,宁谌父亲宁严寒也匆匆赶到京城了。
宁严寒也很悲催,好容易娶得美娇娘归,还生下个人见人爱漂亮聪明儿子,生意又蒸蒸日上,家宅又安宁,多么圆满啊。
可是呢,夫人有了漂亮儿子后就尽折腾着儿子玩了,时常冷落了他。害得他经常只能睡帐房,拼命以事业为重。好容易儿子大了点,晚上时间是都属于他了,可是,儿子就见不得他爹和他娘好啊,时不时地搞坏一下,让他这个老爹经常要离家去办事。因此上,他完全断绝了制造第二个孩子意愿。这样祸害,有一个就够了。
好容易,终于给儿子加了冠,借口让他去考个状元回来光宗耀祖一脚把他踹到了京城,想着这总太平了吧。可没想到,这儿子不在眼前,夫人念叨得就更多了,隔三差五寄个信就不说了,时不时就说要去看儿子。
今年儿子没回家过年,就更加着急了,过了年初一就收拾包袱说要看看儿子情况。他好容易说服了,这才没多久呢,还是拦不住,到底叫她找了个机会跑到京城去了。
向来就恨啊。这做儿子都是做爹债主啊。
当然,宁严寒是绝对不会承认,其实他也是有那么点想见儿子,特别是听说儿子被囚禁消息后更是担心。宁夫人自然是看出了他心思,故意给这别扭丈夫一个来看儿子借口。
夫人走了,宁严寒自然也就无心于生意了,把一切事务都交给了几个信得过管家掌柜,就匆忙往京城来了。
当然啦,他宁严寒不是他离了夫人就没法过日子了,实在夫人长得太漂亮,太招人了点,让人放不下心。那京城之地,奢靡豪华,有钱子弟又多,兼且还有几位老相识,夫人自然意志坚定不去勾搭人,可难保那些别有居心人不来勾搭他夫人啊。
再怎么说他夫人也曾经是京城出了名美女,在年轻时候也受到不少王孙公子追求。当初他顺利抱得美人归,可也是下足了功夫,而且其中还存了几分侥幸因素。
在谌秋若还比较小时候,就有很多人家上门求亲,多是豪门大户、贵族子弟,可当时他老爹想女儿还小,就没答应下来。结果后来因为为官过于耿直,得罪了权贵,贬官了,——当然这其中有没有因谌老爹拒婚之后恼羞成怒蓄意报复因素存在,那就不得而知了。
之后,谌老爹念及官场黑暗,干脆辞职不干了,隐居到了风景秀丽若耶溪畔。近水楼台,他女儿就便宜了宁谌他爹。所以宁谌他爹不放心啊。
于是,谌秋若在京城这边没呆几天,宁谌爹就抓奸来了,哦不,是来看儿子来了。
第五十五章 宁谌的爹来了
宁谌爹宁严寒,年轻时期那也是一风度翩翩浊世佳公子——用谌秋若话说,长得还是颇有几分姿色,可惜出身差了那么点。
以谌秋若官宦人家出身,再加上她美貌,要找个比他好,那是挺简单一事儿。若不是她爹爹被官场黑暗打击得死了心,谌秋若不定成为哪家王侯夫人了。
当初谌老爹看中宁严寒,第一就是他不是官场中人;二是人看着挺本分可靠赚钱又是一把好手——这宁严寒早年就去了双亲,弱冠稚龄就挑起宁府所有生意,不但没把生意给弄垮,那钱倒是越赚越多,生意规模那也是越来越大,是个有出息;三是宁严寒家中无父无母,女儿嫁过去不用侍奉公婆,只要伺候好相公一人就行,省了许多婆媳矛盾之类事情……经过种种考量,宁严寒雀屏中选,成为了曾经京城第一美人谌秋若相公。
宁严寒和谌秋若婚事,算起来还是宁严寒高攀了,再加上宁严寒爱妻甚犊,在宁府坐第一把交椅,说话最有份量,当属宁谌老娘,谌秋若是也。
不过成亲三十年,宁严寒也觉自己这些年来过有些窝囊了,在一路上就想着定要给妻子一点颜色瞧瞧,不然整日里胡闹,简直就是不把他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这样想着,宁大老爷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踏进了儿子家大门。
进了宁府,刚想发发威,便见妻子一脸欢喜地迎上来,嘘寒问暖,殷勤备至,指挥着下人替他整(www。fsktxt。com)理行囊,又说已经替他把洗澡水准备好了,推他去洗沐。宁严寒看到妻子笑脸,哪还记得要发威,脸上神情都换回了妻奴模样。
等到洗完了澡,谌秋若还打发了丫鬟,自己亲自上阵给宁严寒捏肩捶背,做那叫一个周到,宁严寒便晕晕乎乎了,两夫妻亲亲热热地说了许多私房话,一起把儿子给抛在脑后了。
于是,宁严寒一路上想要“重振夫纲”事宜早不知被抛在哪个角落了。
第二日,宁谌来给他俩请安,谌秋若神色自如地和儿子说话,倒是宁严寒有些儿不自在。毕竟年纪一大把了,还和老妻粘粘糊糊,甚至把儿子给忘了,叫他这做老子在儿子面前总不太好意思。于是便一直板着张脸,装严肃,装正经,装端庄。
宁谌本就是个鬼灵精,极小时候就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去打扰父母恩爱,如今更是有数。念着还有仰仗他老爹地方,昨儿便不去打搅他们两夫妻“久别重逢”了,今日也没打趣他老爹老娘,只是含义不明地朝他老爹笑了一笑,叫他老爹臊得慌。
等儿子上朝去了,宁严寒才感觉脸上温度降下来,看着身边笑得跟儿子一样妻子,很是不高兴地道:“我看儿子什么事也没有,就你一惊一乍,死活要来看他。现在人你也看到了,在京里也有一段时日了,也该是时候和我回去了吧?”还是不跟儿子在一起自在啊。
“什么一段时日啊,十天还没到了。”谌秋若哪里肯回去,“再说,我来京城最大目就是要给儿子娶门亲呢,这事儿不了结,我才不回去。”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给他操那么多心做什么,有时间多关照关照你相公我,”宁严寒很是吃味,“你儿子鬼灵精,要娶亲自己便会操办去。”
“正是儿子操办不了,要仰仗你这做老子呢。”谌秋若忙把他抬得高高。
宁严寒一直被妻子温柔压一头,有了儿子以后,又被儿子狡黠压一头,一直憋屈得很,难得儿子憋屈一回,心里免不了高兴,脸上却是一脸死板板,“仰仗我做什么,他自个能耐着呢。再说他又不是个小孩子了,我才不来给他操这个心,你也别管他。”叫他吃点苦头才好呢。
谌秋若与他多年夫妻,哪有不知道他心思,便道:“他娶不上媳妇不要紧,可我抱不上孙儿可要与你急。相公,你可想想,别人家像咱们这个岁数老人,连孙子都娶了媳妇生了娃了,可咱们家连孙儿还不知在哪儿呢。我真怕这辈子连孙子都抱不到。”
第五十六章 婚前会面
……》
虽然这亲事已经征得皇帝同意,简亲王却还是低调行事,以免万一。当然,他是想给妹妹一个盛大的婚礼的,一应事物都按着郡主所能有的最高等级来筹备。因而简亲王府的动静说大也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比如请京城有名的绣娘绣制嫁衣啦,比如从南边采买来许多珍珠玛瑙类的饰品啦……
不过,忽然想到自己的妹妹要嫁人,简亲王又有些不情愿起来,说到底,对于傅昕翰的满意也只是觉得这个人好控制,以后要是对妹妹不好,那不是任凭他打压的么?只是再怎么说,也不能因此放松了对傅昕翰的警惕,随时准备着一有傅昕翰品行不端或身体有什么毛病之类的消息就抹了这门亲。
简亲王爱妹心切,又因前次章怀远事件,觉得之前自己没给妹妹把好关,结果令妹妹订婚又退婚,面子里子俱大大受伤,此番便十分在意。
虽然因为博日格王子在旁“虎视眈眈”,多少有点仓促决定,但也不敢草率,还是派了人细细去打听傅昕翰身世,在乡中的风评之类,又让以前就跟着傅昕翰的几个人时时留意,又想方设法弄了许多事来试探他的人品——比如故意叫他捡到笔横财,看他会不会贪;弄个美人儿以身相许,看他会不会动心;弄个有点无理取闹的老人家去借机纠缠,看他会不会仗势欺人……总之那招数是千奇百怪,无所不用其至,一意要挑个找不出毛病的妹夫。
他怕妹妹与傅昕翰相处久了,感情深了,又如章怀远一般让他难办,因此就借口叫她备嫁,下了禁足令,并警告简亲王府上下,无论是谁,都不许帮她出府——除非宫中有旨叫她进宫,那就叫王妃陪着去。
王妃这段日子便忙得脚不沾地了。简亲王毕竟是男子,许多事还是要交给她来办。她又是风姿的嫂嫂,不是她亲娘,又什么地方若做得不好,就容易叫人挑刺儿,说她对小姑子不好什么的,因此很是劳心劳力。
风姿也是不得闲的。虽不如民间女子要自己绣嫁衣什么的,但也跟着府里的人忙得团团转,一会儿是裁缝来量她衣服的尺寸啦,一会儿是绣娘来让她挑选婚嫁需要的被子枕巾的花色啦……
虽然似乎并没做什么事,大多数事都是嫂嫂替她做了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整个人都很累,可能是那些围在自己身边吱吱喳喳的人太多了,吵得她头疼。
怀着对亲事的忐忑,风姿也没心情看杂书,倒是很想与几个闺蜜聚聚,可是人家也不是时时有闲的,再者知道她正忙着成亲,也不太好意思上门来打扰。
饮露知道自家主子闷得慌,又不得出门,便时常叫人打听外面的消息来告诉公主解闷。
这一日,风姿好不容易把屋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人给请了出去,几乎呈大字型地累瘫在床上了。边上的丫鬟很有眼色地上前,捏肩捶腿,又有机灵地给郡主递上茶水。
风姿刚把茶杯拿在手里,还没喝上一口,就看见饮露大呼小叫地进了门,“郡主,郡主,出大事了!”
风姿看她虽然大呼小叫的,脸上的神情却是欢喜的,便知不是坏事,心平气和地叫身边侍候的侍女们都退下后,才慢条斯理地问:“出什么事了?”
饮露兴奋地道:“宁大人与乌云娜的亲事彻底没戏了。”
“怎么回事?”风姿也高兴起来了。
虽然宁大人说过他和乌云娜公主不可能的,但是风姿还真怕哪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乌云娜公主干出点什么让宁大人不得不娶她的事来。
只是自从酒楼风波之后,风姿一直被关在府内,她只知道皇上降旨赐婚了她的亲事,可是关于宁大人与乌云娜的事情,她却是一点消息都听不到。皇兄从不愿提起他来,也不许下人在她面前多嘴。她只能叫饮露留心点儿。这会儿听到这个消息,她很为宁大人念了声佛。
饮露悄悄地告诉风姿她听来的传言:
“那乌云娜前几日在惠郡王府上参加诗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日就有传闻说乌云娜在惠郡王府上过夜,这一下子宁大人说不想戴绿帽子,皇上就只好把乌云娜公主指给了惠郡王。”
其实饮露也知道简亲王吩咐过,有关宁大人的事情不要汇报给郡主知道,可是她见郡主可怜兮兮的,回来之后,还是忍不住将自己在外面听到的八卦消息说出来跟她家郡主分享。
风姿听得一愣,她倒没想到这惠郡王怎么和乌云娜扯到一块儿去了。
不过这样一来,宁大人倒是不必娶那乌云娜公主了,算来也是幸事一桩,想到以后还能继续和宁大人往来,她就忍不住嘴角上扬,心情也莫明变得好起来。
这喜事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地来啊,现在她这个嫁不出的老姑娘终于也要出嫁了,王兄也是了却了一桩大心事。
又过了些时日,简亲王妃把她的嫁妆都打点好了,就叫人来请她去过过目,看还缺什么没有。风姿想着嫂嫂为了准备她的婚事,跟着忙了那么多天,很是过意不去呢,只是到底为亲事害羞,也不敢主动去找嫂嫂,现在见她来请,自然是忙忙地收拾了一下仪容,又备了点小礼物,准备好生谢谢嫂嫂的辛劳。
在经过抄手游廊的时候,看见那不远处拱形的园门那边站着两个人,风姿一看那衣服样子,就觉得十分眼熟,那不是正是她的王兄么。想到她也有好几日不曾见过王兄了,风姿转了个弯,想过去打招呼,刚走了几步,还未出声,那侍卫说的那几句话使她鬼使神差地站在拱门外偷听起来。
因为只是隔了一堵墙壁,那人说了些什么倒也听得真切。只是,那人似是已经汇报完毕,她也只听见几个字眼,什么早已娶妻啦,儿子都生了之类的,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末了只听得简亲王冷哼了一声:“哼,不过是个状元罢了,居然算计我简亲王府的人!”那声音中的冷意让人直打颤。
风姿却是暗自心惊,心内乱成一团,王兄说的是谁?
这状元指的是傅昕翰么?可王兄不是一向对他很看重么,怎么听王兄的意思好像是要去收拾那人一样?
难不成王兄说的这个新科状元是章怀远,是了,王兄对章郎一向不大喜欢,自从出了那事之后,只要她提了章郎,王兄就会一副不愿多说的表情。可是现在章郎不是已经被贬去外地了么,他现在不但娶妻了,居然连孩子都已经生了么,算起来,他的动作可真是迅速呢!不像她,到现在还没嫁出去。
可是要说那人是章怀远好像又不对,他既然已经娶妻了,与她也没什么干系了,王兄刚才怎么好像对那人又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她想上前去问个清楚,可又怕惹恼了简亲王,做出对章郎更不利的事情来。就在风姿犹豫间,简亲王和那侍卫已经离开了。
风姿一晚上没睡好,打定主意还是去王兄那里问问清楚的好,可是没想到王兄一大早就出了府,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的样子,而且简亲王妃也好像一块儿出去了。
风姿郁闷地坐在房内,托着下巴想心事,正想喊了饮露长风进来替自己去外面打听点事情,就听得门房来报,说是宁谌来访。
风姿眼前一亮,她正发愁没人跟自己商量事情呢,这会儿宁大人来的正是时候。
宁谌那也是特意寻着简亲王不在的时候过来求见的,否则依简亲王对宁谌的态度,说不定这门都不让他进,更遑论是见他的宝贝妹妹了。
“宁大人,快请坐。”说着吩咐丫鬟道:“还不快上茶。”丫鬟应声上完茶,便退了出去。
“我是来恭喜郡主成亲的,我今天还带了点小小的礼物,希望郡主喜欢才好。”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来,打开一看竟是一对玉蝴蝶形的耳坠子,那玉竟是从来没见过的五彩玉,玉质清透,风姿一看就十分喜欢,“宁大人你能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还让你这么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呢。”上一次宁谌的娘还送了她玉镯子,下一次她一定要好好回报人家。
“郡主喜欢就好。”宁谌眉眼带笑。
“喜欢,当然喜欢了。”这么好看又少见的耳坠子,恐怕这世上独一无二,只此一对呢!
宁谌饮了一口茶,看了风姿一眼,慢悠悠道:“我看郡主脸色似乎不大好,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个待嫁的新娘子啊!是不是那人欺负你了?”
她这几日为着杂事忙碌,再加上昨晚上没睡好,这脸色确实不怎么好看。刚才出来她已经让饮露多替自己擦些粉掩盖了,没想到还是被宁大人一眼看了出来。风姿干笑道:“多谢宁大人关心呢,我只是昨晚上没睡好而已。听闻宁大人你和乌云娜的婚事已经取消了,真是万幸啊!”急忙地扯开了话题。
宁谌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勉强,点了点头,顺着风姿的话头道:“这事还是多亏了那惠郡王看上了乌云娜。”这谎话那是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两人闲聊了几句,宁谌正准备告辞,风姿反反复复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不知道宁大人你知不知道章怀远这几日是不是要回京里来?”
“这我倒是未曾听说。”宁谌歪了歪头,疑惑地看着风姿道:“怎么郡主都要嫁人了,还想着那章怀远么?”在心内却是咬牙暗骂了一声:这阴魂不散的臭小子,都被贬去乡下这么远了,还不安生。
“不是不是!”风姿摆着手连忙撇清,她这个待嫁新娘子还想着前未婚夫这样的事情是多么地让人尴尬啊,传出去也不好听,虽然她相信宁大人不是那种爱传播八卦的人,但还是忍不住解释起来,“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那宁大人可曾听到关于新科状元的一些不大好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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