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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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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楼微窘,果然还是他这个口无遮拦粗豪的芙蓉妹妹。

窘得一脸欢喜笑:“等半个时辰,我背你回去。”

“朕和师傅们实在等不得这半个时辰了,不如二师兄和致莲仙子先行回了天魔宫修养,再去将军府背来背去,话说从头吧。”天戾看着地上打滚的大将军和神教贵客,'奇''书''网'大失体统啊,部下们伸头探脑观足一场好戏,还是早些拉回宫少丢些脸。

这两个可恶的痴情男女回了天魔宫就坠入深梦,足足睡了七天才醒。

七天内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既然地澜千潭的事情业已圆满完结,岱战神和土木公都飘然离去,要群小在遇劫有难的时候再去岱山找他们。

土木公临去前执了爱徒豆抖和长歌的手久久不放,揩尽了油,才一一嘱咐。

先是长歌,“长歌啊,你仍要好好待东海龙王那个小子,但也不用太死心眼,碰到好的菊花,尽管放怀采撷,莫耽误了年轻享乐,遗憾终生啊。”

这话说得!师徒三个贼头贼脑扫遍身侧,确认隔墙无耳。

又要揽了豆抖说话,被这油滑小子避开了。

“阿五啊,师傅考虑了整宿,你和离玉生的小鹤还是另寻高明吧,带这样的徒弟,师傅怕要折寿啊……”

长歌大惊:“什么?好你个豆抖,藕断丝连也罢了,都弄出性命来了!”

豆抖得意:“神君都笑纳这个外孙了,你也开心当你的三王舅吧。”

长歌痛心疾首:“离玉糊涂啊!生个小子只怕和他爹一样,鸡鸡是弯的!”

天岱行事不愿如此婆妈,爽快地对天戾和小7吩咐:“你们如今也大了,又要应天劫,好自为之吧,千万不要再像从前,把对方打得哭鼻子,叫师傅为你们操心。”

小四和小7纷纷腹诽,从来只有小7把小四打得哭鼻子,师傅也不操心,包庇小7就是了,只要求小四有容乃大。

如同死了一回般的还有可秀。

圣女仿佛脱胎换骨,不再纠缠段小楼,也很少说话,只在宫里终日练功。

天戾担心她出事,一直前往慰问,她回:“姐夫放心,应完天劫,我就出宫找姐姐。”

一切尘埃落定。

送别宴,只有段小楼和致莲缺席。

天戾帝于杯酒间突然抛下重雷:“众位,魔教将有喜事。一月后,朕会前去神教求亲,娶神君七公主乐怀为天魔后。”

小7惊立当场,说不出话来,也未见欣喜。

岱战神似乎也并不认可。

可秀冷笑:“停妻再娶算是天界的哪门子规矩?”

天戾不疾不徐回道:“废后可芯私自出宫不回,魔教不可一日无后,也是时候迎娶新后掌管天魔宫。”

可秀拂袖离席。

难堪的并不只是可秀,还有小7。

她垂首,拿起一只酒杯就往地上砸去,四分五裂。

冷冷看向天戾:“天魔皇,娶不娶你可问过乐怀自己的意思?”

随即离席。

其他神教客不便置喙,鹤四郎却走神不知在想什么。

天戾若无其事,招待大家吃喝:“且尽兴。”

他眼睛里的阴霾放大,逐渐要吞没这个天魔宫。

乐怀退无可退,被迫到御水河几步前。

小四温柔微笑:“小7,为何要在酒席上给我难堪?你不想名正言顺嫁给小四吗?我们蹉跎了这几百年,经历了此次地澜千潭,朕什么都不要,换来和你终生相守,你的表现却叫朕伤心。”

“朕你个头!”小7怒骂:“小四,你真心觉得现在是你我儿女情长,撇开可芯天劫,只顾厮守的好时机?”

他的眼睛里头都是故事:“小7,只要你点头,就便是好时机,其他不用操心。”

“小四。”她实在不解:“你说过相爱未必相守,不能辜负可芯对你的一片情意。”

“小7,我错了。”

小四的样子终于回来了,优柔的,委屈的,忠心的小四立在小7面前,说他错了。

乐怀不由走近几步。

他的脸不再有黄金面具,却依然看不真切。

“是小四错了。这天魔皇又有什么意义?天劫又有什么可畏?只要同小7一起,是死是活又何必执著?”

她听了几乎要落下泪来,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河,他又来投石。

可是这里并不是岱山,天魔宫处处都是可芯这个天魔后的身影。

她赏过的每朵花,有的已经凋谢有的仍在绽放,她的馨香气味却依旧绕梁。

天魔后在的时候,从来不正面和小7争什么长短。

两个女子各自维持最后的自尊,尽力使局面好看。

如今天魔后走了,这个位子却也没有留给她乐怀欺身而上。

她笑叹:“小四,太迟了。”泪水滑落,“你我并无将来,乐怀不愿怀疚同你一起锁在天魔宫内。”

她们都同他说太迟了,是他向来太好说话的缘故吧。

他突然出手,把她卷入怀抱,小7挣扎。

他冷冷回道:“小7说的是,谈这些都太迟了。如果下月你做不成朕的天魔后,魔教大军保证踏平那道银色结界。”

小7不可置信,感到彻骨冰凉。

她衲衲问:“可芯,可芯呢?”美丽女子究竟去了哪里?

他一哂,两指掩住她的唇:“小7,乖,不会再有可芯,只有乐怀。”

小7浑身发抖。

这不是天戾,也不是小四。

眼前的是个狠心的妖怪。

小7阒然动手,她的小四呢?

天戾帝不将她的拳脚放在眼里,几下就制服了搂定。

现在的天魔皇强大到不可思议。

“爱后,不要伤了和气。”天戾拍着她的背,小7以为这是噩梦,却真真切切被他吻着,陷入无边地狱。

七日后仍是致莲率先醒来;一是并没有伤;二是闪雷击都受得的女子;如何不忍不狠?

醒来见到的却是眸深似海的七公主乐怀。

乐怀不知何时改了魔教的装束,笑得都很奇怪,和神教的七公主判若两个。

致莲蹙眉:“乐怀,我醒了你都不乐怀吗?还是气我没告诉你我倒掉了忘情酒?”

乐怀摇头:“我只是担心你和二师兄罢了。”

“不用担心段英雄,我看过,都是皮外伤,休息好了照旧威武。”

梳洗好了又吃,致莲乐开怀:“乐怀,好机会呢,趁大将军还昏着,抓紧在他身上写三个字,兑现我的诺言。”

乐怀一笑:“真正猥琐,还写‘我是猪’吗?”

致莲托腮想,本来要写天魔皇,目下要写什么好呢?

等她想定要写‘段美人’的时候,机会稍纵即逝,‘美人’也醒转了,正和天戾帝在弘光殿商谈天劫的事。

乐怀一见段小楼就冲进他的怀抱,嘴里都有些哽咽:“二师兄!”多少话,说不得。

天戾帝面带微笑站一边,却说:“小7,这位置现下该是三妹的了。”

致莲不介意地摆手:“段将军胸怀广阔,多少女子也容得,嘿嘿!”

奇怪的小7,居然还赖在段小楼怀里。

另外三个都有些尴尬,这是怎么了?

天戾想了一想,解释:“或许小7不好意思开口,不如朕来说,再过一周,小7就是魔教的天魔后了。”

段小楼分明觉得怀里的小7在发抖,姑且认定是羞涩与欢喜。

致莲却不解,盯牢天戾帝:“陛下……”她在魔教呆了不短时间,以她所见,天戾待可芯不至如此无情。终究没有问出口,不合时宜。

“来,小7!”天戾拉过小7,牵着她的手:“让段将军和致莲仙子独处片刻。”

刚刚出得殿门不远,他脸上不再带笑:“小7,嫁给小四有如此委屈吗?”

小7回:“你不是小四。”

她转身欲走,他却轻而易举拎她回来:“小7,抱歉,这是天魔宫,你这天魔后若要走,须客气对朕称一声告退,否则朕只有亲自教导你这神教公主基本礼仪。”

她冷笑,仍然转身走。

他一把揪她回来道:“小7,四师兄并没有和你开玩笑。”

又补充:“不要故意惹恼朕,后果不堪设想。”他这样简单直接威胁她,她却真得害怕,眼前的天魔皇有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毁灭一个小7也罢了,毁灭一个神教似乎都不在话下。

她屈辱地道一声:“我告退了。”

他满意,恢复微笑:“小7,不要怪四师兄,我们不再是岱山上无忧无虞的孩子,当下受些委屈,他日朕都会补报给你。”他不是不爱她,否则也不必多说些什么。

不远处豆抖把这一幕调教看在眼里,脸寒如冰。

旧霓裳

“离玉,马上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回神教。”豆抖一脸肃穆,并不似在开玩笑。

离玉问:“四郎,出什么事了?”

总有不祥的预感,刚刚从地澜千潭中侥幸脱险,这天魔宫近来却似乎布满阴霾,豆抖不能让自己的老婆孩子涉险。

“天戾刚才在弘光殿前头教训乐怀,一把一把将她抓来抓去,乐怀是哭着离开的。”他坐下来牵住离玉的手:“事情似乎有变,你记得提醒父皇多加小心。”

离玉的表情也凝重起来,乐怀和她姐妹情深,天戾在小7嘴里完全不是这个样子,虽然小7从小到大就一直为了这个天魔皇哭泣,哭着不肯孤身去魔教找金光面具哥哥,又哭着回来说她的小四负情忘义放弃了她;哭着不肯喝忘情轻易失去和他的记忆,又哭着被离玉从神魔教交界处拖回来。

离玉异常认真道:“四郎,照料自己,看顾小7。”

豆抖微笑点头,离玉大神认真的小脸还真不好看,他却已经习惯她的一颦一笑,只觉温暖如春风拂面,只有他懂得欣赏,也未为不可。

她靠在他肩头,暗叹自己帮不上忙,反成了四郎的负累。

两心知,他轻言安慰:“知道你无事,豆抖才可全力以赴所有的变故。如果没有你这个离玉大神,我和小7如今才是真正怨偶。”

这真正是离玉大神亲手做就的一桩毁人姻缘的好事。

那时神君三催四请已不耐烦,准备直接下旨要七公主乐怀和鹤四郎豆抖尽快完婚。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小7,跑去离玉处,砸了一地的宝物,连说:“我对那个鹤四郎毫无兴趣,谁要嫁美男子?我偏喜欢又胖又矮的!如若父王再逼我,我也不过一走了之,或是听致莲话,去鹤府对不住鹤四郎……”

“怎么对不住法?”离玉耐不住要问。

“阉了!”小7红着脸作出手势,果然没有致莲演示的那样利落。

离玉故作淡定地点头微笑。

心念却如电转。那时节,她在三王子府和鹤四郎豆抖相谈甚欢不下十回,也算一个难得的“红颜知己”,以四郎之叱咤风云,离玉自无他想,但乍然听说小7要去行凶,她心都漏跳两拍。

“五姐,你历来足智多谋,快替小7想想办法让父皇死了这条心!”

离玉想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蠢办法。

她心急火燎跑去三王子府里头找长歌商议,一头扎进书房,里头一个仙郎正揪着豆抖衣襟不放,似要求欢,豆抖刚刚俯身问他“会品箫吗”,两个男子就看到门口一张红彤彤的丑脸。

离玉也不知哪里来的冲动,两三步抢到豆抖面前,不顾脚下偷偷往外爬得男子,指着鹤四郎鼻子道:“银魔,你这样不检点,哪里配娶我家乐怀?”

豆抖真是吓了一大跳,前所未有的难堪。明知离玉不会说出去坏他清誉,还是介怀,真是太不小心。

“离玉大神,豆抖自知不揣,从未向神君提过亲。”

“那你就该同我们父皇说清楚,坦承你喜好龙阳,总不能玷污了我家乐怀。”她义愤填膺。

弄得他颇恼怒,在她心目里,他豆抖龌龊到玷污了她们王族女子?

于是鹤四郎摆出最善解人意的脸:“四郎明白了,这就去向神君大人言明,五公主离玉对豆抖生情,要坏我和乐怀的婚事……”

离玉一怔,想要回言,这句话在唇边兜来转去,终是没出口。

她原想说,离玉虽丑,却冰清玉洁。

之所以没说出口,是她知道四郎在乎。男女通吃得豆抖其实非常在乎这四个字。

冰清玉洁?豆抖有他自己的骄傲。

他戏弄她,她自然知道对付他的方法。

离玉大神什么话都不说,扁扁嘴,泫然欲泣状缓缓转身,垂头迈出三步,继续数,四,五,六……

豆抖追上离玉,在她身后赔罪:“离玉,又是哪里吹来的歪风说我要娶乐怀了?”

离玉不肯抬头,似乎在抽泣。是自己刚刚把话说重了。

豆抖哀叹,相谈虽只有十多回,道歉也不下五次了。

只好继续:“我要对神君坦承,哪里是离玉大神肯给四郎青眼,是豆抖终日死缠烂打,生怕五公主不肯一顾……要娶公主,豆抖也只娶小五,不敢肖想七公主。”

她果然马上抬头看他,虽是玩笑话,两个却都红着脸。

且~

她假意四处找:“咦,刚刚那个被四郎请来品箫的呢?”

豆抖真有挫败感,只好回答:“有了离玉的琵琶和我的琴,不用箫了。”

总算搏得这么难看的红颜一笑……

后来还是长歌,离玉一同向神君求情,这婚事再度搁浅。

可怜小7脱得了豆抖的魔掌,却飞不出天戾的视线。

晚膳后天戾似乎去忙自己的事情。

小7静静地坐在宫里等待时机,可恶的致莲被段小楼霸住了不回来,她只有独自去五姐夫那里报信。

使女来说陛下在弘光殿练字。

好机会!天戾性子沉,练起字来起码一两个时辰。

小7急忙换好短袍,出门朝豆抖的府宅纵去。

天魔宫是一个大圆,怎么绕过弘光殿去到豆抖处却叫她费思量。倒着跑也可,只是要多走许多冤枉路,可如今天戾的一双眼睛实在令她害怕,想了又想,她选了这条从来没走过的远路。

此处的冷僻与背后弘光殿前的热闹不可同日而语,栽得一片片翠竹,风过处,檐铃摇晃作声与竹叶婆娑相和。小7按紧锦囊中变小的狼牙棒,眼前似乎都是废殿,没有灯火,黑夜里就像蹲伏的怪物一般。

空气里的香味独特而熟悉,不是花香。

小7立在高处眺望,四周毫无动静。

不对。她锁眉,直直朝竹林深处冲进去。

黑茫一片,她让自己静下心,灵犀功一直勤练不辍,不会一些感应都没有。

果然有了。小7嘴唇发抖,半饷才发出声音:“可芯,是你在这里吗?”

“小7。”

她陡然回眸,天戾就站在林外。

“小7还不快出来!”他向她伸出手。

世事倒转,以前是擅过此石之小四者死;如今小四替小7画地为牢,擅出擅入都要死。

“可芯在这里。”她转头,依旧感应。

他气势汹汹冲进来一把欲将她拉出竹林。

“你的老婆在这里!”她挣脱了他手掌禁锢,掏出狼牙棒和他对峙。

“小四,你到底怎么了?”她渐渐不是他的对手,几欲发狂:“天戾帝,我是小7。”

小7如今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强大的天戾帝眉目如画,怎会是岱山上曾经带着面具见不得人的小四?

她的小四最怕腰处被搔痒,破釜沉舟,她腾出手在他腰际狠扭了一把。

天戾帝和小7定住了。

小胖子此刻应该抖着身体放声笑。风流倜傥的天戾帝却面无表情站在这里。

曾经小7是小四最大的软肋,被人一掐,就只能投降。

小7悲哀地看着回不去的小四,扔下狼牙棒,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大声哭泣。

天戾帝只是怔怔看住她。被井水浸过的身体,已经不知痛痒,他的心也开始转冷转凉。

如果连小7都不能让他痛了,分明天下无敌。

小四在这具强大的身体里苦苦挣扎。

伸出手将小7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大悲无泪,他眼睁睁看天戾帝在宿命里强大,美好的岱山小四和小7,昏君天戾和可芯,灰飞烟灭。

他很少照镜子,并不知道,他和可芯奇异的夫妻相。

右眼角下那粒极小的红痣,此刻正沉默如一滴永不落下的泪珠。

天戾帝带着小7回寝宫,他说:“如若再犯,朕会先拿离玉给你做个样子。”

各自心死,他却不肯放她一条活路。

小7完全认命:“陛下早些歇息吧,乐怀告退。”她无力救可芯,也无力救自己。

“不用告退,今夜起,你我就睡这寝宫龙床。”

比杀她剐她还要屈辱难受,成了伺寝的宫女。

他不管不顾,要体会小7的体温,不要孤单一个入眠。

她的身体没有浸过那地澜千潭之水,在他之下,身心俱痛,居然率先应了命中的天劫。

他在她耳畔说:“小7可是想伺机报仇杀我?一来你功夫不够,二来,天劫只有朕能抵挡,杀了朕,神魔两教,整个天界都替我们陪葬。你肯是不肯?”

完全疯魔的一个天戾帝。

才入梦,他又惊醒:“二师兄,没有小7天女衣又有什么用?”从身后环住她。

乐怀在枕上另一侧,木然。

一夜苦缠,地狱不过如是。

是夜无眠的还有鹤四郎夫妇,以及刚刚恢复元气的段将军与致莲。

这两个倒是活蹦乱跳,却各自装作奄奄一息,段小楼是要借机看看致莲仙子到底有多着意他,致莲则纯粹心虚,怕段小楼审她装失忆的事情。

“女英雄气息再微弱下去,本座只有强打精神,输些残余功力去你体内了!”她也装得太过了,不服侍他也罢了,还死赖在椅子上不肯来他身边。

致莲被揭穿,嘿嘿笑:“我还剩得最后一口真气在,段将军无须挂怀。”

“如此甚好。”他转过头假寐,倒要看她怎么硬撑。

致莲居然真得只是端庄坐着,目不斜视,看着他入睡。

他怕自己真要睡着,那致莲怎么办?

气得坐直身,四目相对,她的脸终于有了血色,这朵红莲用尽了心力,去到他梦里陪他杀妖,还了她欠他的那次救命。

段将军笑起来真是好看,致莲嘴角一翘:“小楼,这回算是两清了。我不想你为难,我们各自嫁娶都是可以的。”

她就是这样狡猾,以退为进,却逼他明知故犯。

他哪里这样好唬弄:“致莲,听说你很有眼力呢,分得清我和鹤四郎哪个爆发力和持久性更好。”

致莲狐疑,又是哪桩公案?

小傻子,口无遮拦的小傻子。

致莲只好鸡同鸭讲:“段将军此次出死门可有什么收获?”她都听小7说了,有奖励的,论理也该有她一半。

段小楼一愣,还真没留心得到了什么神功。

天戾又得了什么?

致莲看他脸色,奇道:“会不会是什么宝物?”

伸出爪子就来掏摸,生怕他藏私。

段将军其实也怕痒,只是之前天界并没有哪个狂徒胆大妄为,敢于虎口拔牙。

致莲这样子快手快脚倒把“段美人”弄得“花枝乱颤”,笑个不停。

“原来段将军也有软肋呢!”致莲异常得意。

“废话!”他捞她来身边,她可不就是他的软肋?

“不许装没气!否则本座直接亲下去了。”

她伸出一只手指头,表示自己尚有一口气在。

“睁眼!否则我用手指头扒开。”

她睁一只闭一只。

“自己亲过来!”这是命令,所以没有否则。

她暗道不妙,跑都跑不掉。

段小楼突然脸色诡异,停了下来。

致莲慌忙追问:“怎么了?碰到伤口了?”

段大将军哀怨答道:“居然送本座一件旧霓裳!”他本就只喜欢新衣,刚刚和致莲打闹,才发现内里居然有件奇怪的旧衣服,这算哪门子奖励?

致莲哈哈哈哈笑起来,也不必分她一半了。

“段将军速速收好,虽然旧了些,也必是件法宝,不枉将军赴汤蹈火,九死一生。”

只有这两个还嫌一夜太短,应该分外拉长些。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每对都有自家天地阿。

说实话,总是错过的天戾和小7还是很让我唏嘘的

两心伤

一早的天魔宫就分外热闹。

天戾大大方方携乐怀的手从寝宫走出,路遇眼圈明显发黑的美女致莲与她身后老母鸡般护送这短短几步路的段将军。

仿佛做了什么歹事被活捉,致莲见了他们先是装憨的笑,又决定先发制人:“乐怀,怎么晚上都不回来我们的宫里睡觉?”

天戾也微微笑:“三妹仿佛从那边过来的呢!”手指着段小楼修养的后殿。

两个女子通统夜不归宿。

致莲脸都红透了。赶上几步的段小楼于心不忍,假意咳嗽两声,演一出没有排练的戏:“陛下,小7,百花仙子,居然在此遇见,真是太巧了。”

连致莲都斜睨他,这戏,这词,未免也太拙劣了。

连小7也略有笑意:“要恭喜二师兄和致莲了。”

“不是!我们没有那个,段将军不行的!”致莲慌忙摆手,女儿家可以猥琐,清誉还是很重要的。

“本座有什么不行的?”脸色不善,段将军似乎要倒戈讨伐自己人。

天戾幽幽道:“段将军,朕过几日就要迎娶小7为后,乐怀从今夜起就不去那个宫里睡了,晚上只得致莲仙子一个……”

这话暧昧。

致莲看看小7,奇怪,丝毫没有做新嫁娘的喜色,眼睛无神,让她都不知要从何恭喜起。

段小楼也觉得奇怪,轻声问:“小7,有什么心事吗?”

天戾帝也转头询问:“小7,怎么了?”

他的手劲加大,她差点疼得叫出声。

忍下来,乐怀笑嘻嘻:“小7生气呢,二师兄以前都最疼小7,如今是没有我的份了!”

致莲虽然也笑,但眼中仍有怀疑。

天戾并未松手,他对她的回答还不满意。

小7索性当众流下泪来,笑着流泪,对二师兄说:“乐怀与小四苦守百年才有了今日,实在心潮起伏,不知该怎么庆祝才好。今日见二师兄和致莲也好事可待,欢喜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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