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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娘亲有个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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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笑了笑,掩下眸子中的炽热光芒:“夜深了,休息吧!”

“嗯!晚安。”

073 比海深,比天真

一夜凉风残月,树枝击打窗棂其声清越,满室的芳香梨雨泪,枕上闭上双眸的人,嘴里一直呼:“倾城……倾城……”

越呼,眉宇间便越是愁云笼雾:“不……倾城……”

断断续续的呼声,一脑青丝跟随主人无意识的摇摆而显得更加迤逦如远山,青丝微湿润荧泽,素手在夜色中挥动软无力,“不,倾城,倾城,别做傻事……”

话完,子虚蓦然睁开双眸,原来,是惊梦一场。

缓缓地坐起身来,抬首,便看到墨竹毫无声息的出现在床前,看到她精致的下颌、似玉无瑕的脸上映着明月的光辉,却是薄汗淋淋:“子虚,怎么了?”声音难掩担忧。

用似竹节一样修长的指拭了拭子虚额上的薄汗,子虚道:“墨竹,我方才做噩梦了。”梦中是那么的清晰,倾城,倾城……

“你梦见什么了?”手微微一顿,复又继续在她额上拭去莹润如明珠的薄汗问道。

“我梦见倾城割腕自杀了。”微仰起的头,在明月的银灰下似一块完美绝伦的玉,轻染了她眉宇间宛然如生的火凤帖妆更显得金粉迷离。

“傻瓜,那是梦罢了。”说完不忍看她一脸的多娇,一身白衣的墨竹往桌前走去,倒了一杯水坐在床头,复又递在子虚的手里:“来,喝点水,子虚只是在做梦罢了。”

缓缓的将水喝下,便听到墨竹说:“子夜了,早些歇息吧!”

“不,我睡不着,我要去明月楼。”子虚说着就掀开被子,凉风飕飕声的吹来,才知自己未罩衣,马上又将身子裹进丝被,不敢抬头道:“还看?还不快转过身去。”

眸中炽热,血液流窜,瞬间燥热,就连空气也愈发闷热起来,看到子虚一丝不挂的酮体,肌肤如雪,那一刻仿似她的全身都在发出耀眼的光芒,一闪一闪的的光晕在墨竹碧色双瞳中荡开,这是第二次看到子虚裸身了,第一次是在天上的万竹林,这次是在这里……

听得子虚的声音,墨竹僵直着身,“哦……我,我……”我了好一阵,似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在外面等你。”说完迈开步伐,走了出去。

子虚脸红的将床尾的衣盖在脸上,嘴里咒骂:“该死的,不长记性,不长记性……”

……

虽然已是子夜,可古代的青楼确是异常热闹,分毫不减人潮。

直奔倾城所住的的花别院,这花别院的风景依然优美,鹅石铺成的道路,两旁清翠的修竹依傍,横枝数缕翠好相容,绿荫碧鲜似带烟色,迷蒙月色洒在翠叶上疏影迷离,风起时犹闻沙沙声响,徒增忧伤……

犹记那夜:“倾城,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残空破苍月,云暗雪满山。”

“你看到的不是景色,而是寂寞。”

这花别院里的景致,没了皓雪掩盖,更显迷蒙、苍凉、寂寞。

不知那一颦一笑全身都散发媚意荡漾的女子,是否依然满眼的忧伤。

那年,倾城十七岁,而如今四年过去,她变了么?变得更妖娆、娇媚、高雅了么?

子虚很想知道为情而困的倾城是如何了,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推开雕花大门,便听得倾城贴身的丫环怜儿的嘤嘤哭泣声。

推门而入,房间的摆设变了,全是书香之色,子虚一番巡视,而后无声的笑了起来,这些书应该是专为魏书之供读的,可以想象这房中曾经应该都是她们俩的身影。

听得开门之声,怜儿起身,两眼红红的,在珠帘后问:“谁啊!”声音带有哭腔。

没听到回应,便漫开步伐,分开珠帘,眼前的女子,令她水色双眸一喜,盈盈欠身道:“怜儿见过吴小姐,吴小姐有礼。”

“怜儿不必多礼,你小姐了。”

“小姐她……”怜儿回首看了看幕帘后的朱漆大床,道:“小姐她……吴小姐,怜儿求求您救救小姐。”说着便‘咚’的一声跪在子虚跟前。

子虚微惊,淡眉笼雾,手拖起她道:“怜儿,你小姐她怎么了?”

“大夫说小姐没事,只是忧伤过度,不愿意醒来。”

子虚闻言,手指微颤,倾城她不会真如梦里一般,在铺满花瓣的浴桶里割腕自杀吧!

“你小姐,是不是做了傻事?”

满眼惊疑之色的怜儿看向吴子虚,小姐割腕自杀的事情除了自己还有容妈妈,外人是不得而知的,吴小姐又怎会知道?

怜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子虚见了缓缓地摇了摇首,然道:“怜儿,你出去歇息吧!”

“可是,我家小姐……”

“这里由我来照顾,你家小姐会没事的,夜深了,你去好好歇息,明日才能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听得此话怜儿似放下心来,复又盈盈欠身道:“怜儿告退,劳烦吴小姐了。”说完后退了几步,便出了房门。

看着床上昏睡的女子,脸色苍白如纸,就连睡着时的她都娥眉微蹙满脸的忧愁之色,却又不失媚态。

子虚笑了笑,一个女子,就连睡着时的忧伤都是这般好看,让人心生怜爱,难怪能得到那一身呆书生气质的魏书之爱之。

她的痛苦在子虚的眼中居然是那么完美,若是任何事情都要怪命运,怪天意,恐怕,怪只怪世间为何要有真情……

掠了掠她苍白面上的一缕乱发,心说:‘倾城,你那么爱他么?若爱,我帮你。’

“冰雪,你出来吧!”看着那熟睡中带有忧伤的容颜,子虚缓缓道。

“是,主人。”冰雪乖巧的声音在满室书香中响起。

一阵轻烟,缓缓飘入倾城鼻内,她的脸色愈发红润起来,在烛光下的面庞精美得令人惊叹,似苍穹中的一线晚霞,绯红一片。

一阵之后:“主人,她好了,冰雪要去休息了。”声音很是虚弱。

“冰雪辛苦,明日煲灵芝给你吃。”

“谢谢主人。”

“我也要吃……”“我也要吃……”是其它宠物们发出的声音,灵芝可是好东西,都是太上老君送给主人的,一颗至少上千年了……

“好,好,你们都有份。”子虚笑了笑道,说到吃的,这群馋嘴猫可是当仁不让。

“谢谢主人。”几个宠物异口同声,便安静乖巧的又不发出任何声响。

倾城长睫微动,缓缓地睁开眼来,映入眼睑的是帐顶上的金钩在摇晃。

微微侧首,是子虚的一张似玉无暇的巴掌小脸在默默吐芳华,缓缓地带笑梨涡绽放,她一身白衣无风自舞,缥色丝带飞举,灵气动人,仿若南柯一梦,千回醉。

倾城也笑,媚态惑人,‘呵……做梦了了,子虚又怎会在这里?’

缓缓地坐起身来,纤细的指探入玉枕下,一条丝帕出现在指上,微微拭了拭眼角,微颦的眉宇间,一片惘然,尽是媚意。

忧伤的眼眸再继飘了过去望向子虚,我死了么?这是梦,还是真实?

“子虚……”不由地轻轻地吐出,低不可闻。

“倾城……”贝齿含语,低声的回应,她还是原来的倾城,只是不施红妆的她看起来更美。

得到回应,倾城手中丝帕惊落在朱漆色的床边缘上。子虚拾起,递于倾城手中,微笑道:“倾城,好些了么?还有哪里不舒服?”

“子虚,若是梦,也太真实了。”倾城还是未太清醒,看着手中帕仍然觉得是梦,一晃四年不曾有过任何消息,不曾见过子虚的身影,视她为唯一的兰交……

“傻瓜,这不是梦,是真实的,若不信,你掐掐。”声音又是轻轻吐出,带着温和的笑意。

“哎呀,疼……倾城你怎么掐我?”

“呵呵……”咯咯声的笑开来,媚意十足:“子虚,这不是梦是真的。子虚,我终于见到你了。”说着轻拉子虚的手“这不是梦,不是梦……”

“傻瓜,这是真的,不过方才你下手真狠,掐得我好疼,我也要掐你。”说着就动手。

“不要啊……咯咯……子虚,好痒……”

两人一阵打闹,良久的嬉笑累了两人躺在朱色大床之上,看着帐顶。

“子虚,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病了,便来了。”是梦见的,对不起,现在才来看你。

“子虚,你变了。”

“你也变了,瘦了。”

“你变得更好看,灵气动人了。”

“是倾城变得更好看、更媚人了才是。”

“老天给了这么一张粉脸,又有何用,在青楼没了脂粉的掩盖,只能显得更加沧桑。”说着,忧伤轻染上了倾城的脸上。

子虚闻言,轻轻地坐起身来,摇了摇头,看着倾城的素脸:“粉脂只能遮住你的纯真,只不过多了一层撩人的纱幕罢了。”

“呵,要是没有这层纱幕,谁会注意到我?”

“傻瓜,不要看轻自己,每个人在世上的存活,都是为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子虚话中有话的道着,开启了另外一个话题。

倾城似乎一听既明,两颊的朝霞更艳,仿若绽放盛艳的牡丹一株,姿态多容仪媚意荡漾,一对盈盈秋水眸染上羞涩向子虚飘了过去,红唇微张,嘴角微微的翘起:“你,听说了么?”

“嗯!听说了,你爱他么?”不想放过倾城脸上的一抬的峨眉蹙起,爱魏书之么?

“书之……”良久后,倾城终于回道:“我爱他,比海深,比天真。”不想瞒着子虚,告诉她内心的想法。

子虚闻言一惊,‘比海深,比天真。’多美的语言,且又几多悲伤,苍凉。

“你能抛下这里的崇拜者,甘于清贫只能听到鸡鸣狗叫,听不到丝竹管弦,身旁没有描眉画眼的婢女,席上没有赞美你的洛神子建,过着这样平淡的生活么?”

“只要他真心待我,我醉倾城不论穷山僻壤,布衣井臼,我愿追随书之苦渡光阴,绝无二言。”两串骊珠双瞳剪水,湿了手中的帕,像是一生的眼泪,说不尽,道不明……

一座明月楼,住着一个人,拥有一颗超脱凡俗的心,却无法安魂。世间也许只有倾城的泪才那么浪漫,即使充满辛酸也哀婉动人。

爱使人痛苦,也使人清醒。爱使人宿命,也使人悲壮。爱情似乎亘古不变,世事早已地老天荒。

爱情的力量当真伟大!居然可以让她说出这一番话来,倾城到底是有多爱那书呆子?

院外的修竹,翠色盈盈,明月的冷光,凄色扰人心……

------题外话------

文中的‘臼’jiù:是舂米或捣物用的器具,多用石头或木头制成,中间凹下样子跟盆相似:石臼|蒜臼。

昨日没更新,今日迟来的更新为亲们更上3000+满满的字数。

另:祝福大家今日圣诞快乐,咱今日也要出去过节了,亲们,你也出去么?不要虚度良辰哦!闪也,码字去。

074 海誓与山盟

“你我皆是女人,都会为情困,为情伤,女人都把情感视为自己的生命,渴望男人宽厚的肩膀,我也想像倾城一样,去大胆的爱,不管俗事的眼光。”可悲的是,她不能……

“但我不是个自由人,你可以做到,而我不能。”一纸卖身契还在容妈妈的手里,生是明月楼的人死是明月楼的鬼。目光向子虚飘去:“我也想像子虚一样拥有自由,去做个自由人,你这一点很令我羡慕,想爱就爱,想恨就恨……”

“你也可以,去追求你的所爱。”

“我不可以……”倾城说完便哭,似乎更加忧愁,“容妈妈说了,我是明月楼里的无价之宝,任谁都别想把我赎了去。更何况书之只是一介穷书生,就连唯一上北城考试的钱都花在了我的身上,为了能接见我,来到东城一个书院教书……”声音哽咽不已。

听到这里,子虚欣赏魏书之,但也是唯一使人担忧的是怕魏书之迷恋声色,玩物丧志而自毁前程。“若是倾城能与魏公子结合后,能激励魏公子刻苦读书,胸怀鲲鹏之志,博取灿烂前程,那我吴子虚支持你。”

“但是我怕……”

“你怕什么?”莫非这就是倾城忧愁的原因么?要不她怕什么?

“子虚你知道吗?情感最大的危机是来自于功名,天底下有多少女人,为了她们的爱把自己心爱的人推到了报国济民的宝殿,然而等待她们的确是风花雪月和残烛败柳相伴,天下男儿又能有几人放弃功名前程,而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原来……倾城是怕这个,而那些不愿意回到女子身边的男人,是真的不愿放弃大好地前程功名。而倾城这样漂亮的女人就像那美玉,完好时光彩照人,但它经不起敲击,哪怕是很小的一击,顷刻间都会变得粉碎,所以她忧愁,她怕……

“倾城,你既然倾心于魏公子,他又爱你,那至少你们两人的爱是真诚的,我知道你的担心,若他真的爱你,绝不会薄情于你,不要因为两人之间的真诚,而让你恐慌而去害怕,你要知道若是忧愁寡断,有时候会导致你失去魏公子。”她若是不爱他,她也就不会割腕自杀了,这傻瓜,一边怕在一起后怕他考取了功名而薄情了自己,另外一边又不想他因为自己而放弃前程,让他成为不忠不孝、成天沉迷于青楼之人。

而在屋外的魏书之在听得倾城话后,忽然推门而入直奔幕帘,原来倾城不是容妈妈阻止不让见,而是怕自己薄情于她,看着床榻上的倾心的人,他唤:“倾城……”

“书之……”看到魏书之的身影,倾城激动不已,连忙欲要起身,被魏书之阻拦:“你还没好了,怎可下床。”

“书之,我很好。”说着纤纤藕臂环上了魏书之的脖颈,搂着他道:“你怎么在这里?”

“是吴姑娘帮的忙,若不是吴姑娘,我又岂会进得明月楼的门槛。”轻拍倾城脊背,已示安慰的道。

“书之,让我好好看你。”

魏书之闻言正了正首,微笑的任倾城将自己打量了个遍:“书之,你瘦了。”

“你也瘦了,我不能时时来看你,但是请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爱护身子,不要再为我做傻事,请你记住:父母之命犹可抗也,你我之情难以忘怀。”说完面色凝重,认真无比的道:“我魏书之向天起誓,情愿不忠不孝,也不愿薄幸负情于醉倾城,若是……”

倾城举起手臂,将手指点在魏书之的唇上,道:“书之,别说了,我不要你不忠不孝。”

“不,倾城,你别阻拦我,我一定要说,若是我魏书之薄情与你,必遭天谴,不得好死。自与你一起的情爱,才知世间之甜美,以前的我只会死钻书本,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有你,我才觉得心有所系,情有所归,回想前些年,我原来是成了无根之飘萍,漂泊与沧海,若是没有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傻瓜,要活着,若是你不活了,我醉倾城也绝不独活。”

“倾城……”魏书之闻言感动不已,温柔且又轻声的唤她名字,双眸染上喜色:“倾城,你愿意嫁给我吗?粗茶淡饭,男耕女织,你愿意吗?”

“书之……”倾城颤抖的唤,这是第一次魏书之向她表白,以前的他对自己,发乎情,止乎礼,从不会逾越礼法的界限,就连情话都是惜字如金,而如今却说出这么一番的海誓与山盟。

“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平淡的幸福,与你相知相爱,终生不渝,生同帐,死同穴,如果这世上有一份真情在,不管什么功名利禄,只要有你就已足够,我别无他求……”

“如果书之是真心的,我不愿再做章台之柳,迎来送往。如果你是真心的,还有何疑虑可谈,我爱你胜过任何语言。”

两窜珠泪蜿蜒而下:“对不起,是我不敢面对自己。若不是子虚的一番话,我此刻应该也想不通,理不清,道不明……我忘不了你,我只要一闭上眼睛,你的音容,你的笑容都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对不起,你亮出了那颗赤诚的心,因为我的不敢面对,把功名利禄这几个字当成盾牌而在使劲的伤害你。如果你真的珍惜你对我的诺言,我的心中会刻上你的尊严。若是书之有报国济民的宏愿,倾城不再阻拦,愿与书之一起北上陪同一起。”

“傻瓜,只要想通了就好,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就已足够。不过恐怕……我不能去帝都靠取功名了。”

“为什么?”

“为什么?”

一道声音发自倾城,一道发自一旁看戏的子虚,两人亲亲我我、甜言蜜语似乎完全忘记床榻之上还有一个吴子虚……

“抱歉,让吴姑娘见笑了。”呵,说着神色尴尬脸红的将倾城的手臂放开,改为轻握她的手。

“没关系,你们可以继续。”以前龙心舞与那关赛峰两人在床上现场直播都看过,还怕看这个……

倾城闻言,娇羞不已,媚意荡漾。魏书之笑了笑,掩下尴尬的神色道:“我空有一身报国济民的宏愿又有何用,我一介寒士连去北城科考的银子都没有,又哪里有钱贿赂朝廷命官让其推举之制,而那些贪官哪管你有没有才学,他们只认豪门贵族子弟,而我,又岂有出头之日呢?”

“魏公子,天无绝人之路,会有办法的。”子虚安慰道。

“我魏书之虽穷,可志不穷,我不想迎奉那些当官的。”

“谁说让你去出银子贿赂了?”子虚笑了笑道。

“那是?”

“魏公子为人正直,当然会博得人的青睐,所以这个忙我决定帮你。”

“吴姑娘,真的吗?”

“那是自然,魏公子才高八斗,又有报国奇志,怎会埋没人间,久居人下呢?”子虚在来这明月楼之前,去了魏书之的家,却看到他在挑灯夜读,当时子虚没想到会是那样的一个情况。便说道:“没想到魏公子,夜这么深了还在读书。”

魏书之闻言一惊,由于看书太过入神,不晓得有人已然入得屋内,看清来人是倾城的兰交吴子虚,便放下手中的书卷道:“时光如梭,不能虚度光阴,若是不抓住它,就白了少年头。”

“没想到魏公子还是个有志之士。”

“吴姑娘缪誉,寒舍简陋,若是不嫌,姑娘请坐。”……

子虚缓缓拉回思绪,便听得倾城说道:“子虚,你真的能帮书之么?”她满眼含希望的看着子虚。

“嗯,不然魏公子空怀壮志,清谈国事又有何用?更何况你方才答应要嫁他,我又岂能袖手旁观,让我的好友与这么一个国之栋梁埋没乡间一起种田收瓜果,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人才?”

“子虚,我代书之谢谢你。”

“傻瓜,跟我还客气。”

“谢谢你,吴姑娘。”魏书之起身,在吴子虚的身前,深深鞠躬,抱拳作揖道。

“魏公子客气,事情还没办成了,等我办成了再行谢我。”

“吴姑娘不会是用钱去疏通贪官为我举荐吧?那我魏书之不愿意……”

“魏公子放心,我可不想用钱去进行贿赂,再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得低头时且低头,今日之屈为了明日之伸,等到伸张之日,便可以铲除赃官,为民除害。”

魏书之闻言,一脸的正气,很是赞赏道:“吴姑娘说得太好了。”

“魏公子缪誉,那全是得靠公子你自己呢。”

“是,是,不管成功与否,书之都谢谢你吴姑娘。”说完又是深深的鞠躬作揖。

“你与倾城一样,都是这么的客气。”

话完,魏书之与倾城二人相视一笑。不再看到倾城眼中的忧伤,子虚不得不感叹,世间的爱情真的太伟大了。

倾城似是恍然大悟道:“抱歉,抱歉,来了这么久都还没让子虚喝一口茶,书之快去泡茶。”

“嗯,你好好躺下歇息,我这去。”对着倾城,魏书之温柔道。

“你们太客气了,若真是想邀请我喝茶,等你们大婚那天我再行喝过也不迟,现在就给我一杯白开水好了。”

“子虚……你坏……你坏。”等魏书之出去以后,倾城媚意十足的害羞撒娇道。

“哟,哟,还害羞了,方才是谁说了‘比海深,比天真,’又是谁说了:‘如果你是真心的,还有何疑虑可谈,我爱你胜过任何语言……”

“别笑话我了,你再笑我,我就去唤吹雪公子过来……”

倾城的一袭话让听见的子虚,心,下一刻抽痛不已,吹雪,吹雪,这个名字在心中唤了千遍万遍……

看着子虚僵直的模样,一个念头闪过倾城脑海,她方才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惊得她浑身震颤,忽地捂住了嘴。

“他……还好吗?”子虚双眸似水掠波,在眸中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以为,听到他的名字,心,不会再抽痛,不会再坠入那短暂的轮回,不会再被忧伤灌醉。

原来自己,在四年里,从不曾将他忘怀,反而是愈来愈想他,愈来愈心痛一天比一天深,仿若在风里……

多少的命中注定,让她换来今生,却是恩怨不平,心却难以平息。

她不愿清醒,宁愿让忧伤将自己灌醉……

若醒:藤儿,会怪她的吧!

若不醒,这颗芳心要如何面对爱恨刻划的镜头。

难道,这是命运?注定,任由它摆布……

------题外话------

过节归来…爽哇!亲们过得怎么样了?

075 让一切归零

为何,管不住脚下的步伐,要来一探究竟……

是因为倾城说他每日在明月楼里买醉么?憔悴了么?消瘦了么?

还是,她管不住自己的这颗心与脚。

站在窗外,透过纱幕往内望去,红尘繁华,一别数年年,多少个春秋,那个男子,那抹红衣的男子才触及眼眸,便惊起了涟漪,一片水雾色,珠泪蜿蜒而下,在月色下是那么的忧伤。

孤灯里,一袭红衣席地而坐,背依床檐,长腿微曲,一只手持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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