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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局之静妃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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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不死,今儿的事,将来,也会有十倍报还的时候。”
慧敏微怔片刻,点点头:“嗯,那我就等着你十倍报还。”
还费什么话呢,进水桶吧。权当在陪这疯子游戏。乌云珠凝神听着脚步声,这种既怕又盼又抗拒的心情教她慌得神魂不定。她渐渐感到快被折磨得跟慧敏一样疯了,她不能想象福临出现的样子,她不敢。
该后悔狠话早说了一步,当这个光着的女人想进水里暖暖的时候,慧敏哧笑一声把她的衣服扔进了水里,乌云珠吓得狂叫,慧敏一转身,瞪圆了眼睛:“有个先来后到,它们比你干净,你得后洗。不乐意啊,晚了。”
乌云珠这回是再也不听她的了。马上就向衣柜那儿冲去。慧敏居然由着她冲,结果,她把柜门拉开,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疯狂,极致的疯癫感,席卷了全身。慧敏料到了,还在笑:“哦,忘了告诉你,我把你的旧衣裳都让人烧了,病气太重,这屋子闷得都快霉,福临可不爱待。真闷死了,不透气儿,要不,我开窗吧。”
她说完就转身,乌云珠来不及说话,一下子跪翻在她脚前,手扯着袖子,死也不松。她咬着唇,腮帮鼓鼓的,看得出来,是憋着一腔气,气顶着她的心,她撒不出来。
慧敏好像逗小狗似的笑起来:“你别这样,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乌云珠不说话。她已经说不了,劲缓不过来,只有拼命睁大眼睛,向她的情敌看。
到这个时候,让她做什么,还能不肯吗。
她乖乖地在水里浸了一会儿,像根木头,然后,乖乖地滚回床上去,就这么湿淋淋的,盖上了被子。
——慧敏不会让她擦的。
大功快要告成,一心“做媒”的人满意地冲她眨眨眼:“不错,嗯,这会儿福临也该来了,我去看看,他要是先到了,你就叫他。”
乌云珠憋着一口气,她不说话,她一开口,就控不住眼泪。不是怕哭,而是怕疼,身上疼,心也疼。掉一滴泪,她的自尊就减一分,虽然早不剩什么,可是她得留着力气。
没力了,就会死,她当然不能死。十倍报还,她还记得。
慧敏已经施施然地走了出去,当然,也没忘了关门,窗开了半扇,门也没实掩,风一大,它就开了。
福临就在这时候走进来。他已经不耐烦了。吴良辅告诉她乌云珠不舒服的时候,他就很急着要过来。但是慧敏把他编排得毫不尽皇阿玛的责任,说得他羞愧觉得对不起福全,于是先去了乾东五所,没想到这孩子这么难哄睡着,他又没有经验,直比预期的晚了半个多时辰。
总算去了就好。福临是怕太妃的,打听好了太妃今天下午陪着太后,他可高兴了,还带了礼物来见乌云珠。
为了保密,进寿康宫前,他是一个人。
很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的是,乌云珠的屋前无人看守,房门虚掩,这顿时引发好奇,他偷偷地望去,帐子垂着,他失望了,在想,睡着了吗?睡着了,那我只能退了吧。
不对,他看见一块白,呀,那是一双小腿,从帐子里露出来,怎么回事?也该他有艳福,这时候,风顶着窗,吹过来把帐子打开,他看见,露着香肩,被子只盖着一角,隐约可见酥|胸和大腿的人,居然是乌云珠!
水桶还没撤走,热气腾腾的穿过门缝扑在他的脸上,心马上比那一眼时更狂奔了!
水里有麻药,乌云珠已经动不得了,这姿势是慧敏摆的,端得是香酥诱人,遐思无限。
福临受不了了,他好想转身,可是鬼使神差的,他推开了门。疑心是进了梦魇,他不信这是真的。等他进到这屋子里,他一步步向着床边走。
就像有鬼在吸着他似的,像山啸似的魔力,狂热的煽动着,揪着他的心。
莫非还想打开帐子,瞧个确实吗?是的,明明知道荒唐透顶,可是竟然就忍不住。
乌云珠已经猜到是他了,可是她不敢说话。她只求福临能够君子一些,别像她想得那么糟。
听见呼吸,唤回了福临一点神智,他也努力地吸了几口气,向后退。可是他的手,却扬了起来。
慢慢的,它在向帐帘靠上去。它想动。他就像控制不了似的,明知是惹|火,它还想动!
“真费劲儿。要不,我帮你?”一个熟悉的,尖厉地带着讽刺的声音就在耳后,笑他有贼心没贼胆。
福临被这一声吓得坐地上了,咽了两口唾沫才醒点神翻身,他在地上蠢笨得像只熊转了过来:“你,你……”
慧敏大大方方地站着:“怎么了,没见过我呀。”
“你,你!”福临真急,他想站起来,去挡她的眼睛,前因后果他还不清楚,可是不能让她乱想,这是必须的!
晚了,慧敏的眼睛已经转到另一边去,她看见了乌云珠的一双白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我,哎哟,心脏狂跳,感觉到的,吱个声吧。
第四三章 火上浇油
这双腿在发颤吧。连福临看着也想跟着它一块颤。可是慧敏只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头,冲着他笑。白森森的牙一露,好像欣慰得很,庆贺终于得偿所愿。福临一看就明白了,下一刻更是魂飞魄散。
慧敏居然饶有兴趣地伸手,去抓帐子!她的眼神热辣得像一匹狼!
还没有站起,干脆尊严也不要了,福临把她的腿一抱,连声叫:“你等会儿你等会儿听我说!我没有,我真没有!”
“干什么呀什么就没有,我看看是谁。”教皇上跪地抱腿,只有慧敏做得到,她嫌烦:“福临你起来,我摔你身上你可扛不住。”
“我真没有。”福临才不管这个,知道她是个不讲理的疯子,把这个咬死了是关键,可是作贼心虚,不由自主地就漏了:“我才进来,我什么都还没看见!”
“那您看见腿了吗?”慧敏看见起身的躯体晃了一下,她就接着说:“是黑还是白呀,我看见了,可我没看清。”
福临像才从火盆里出来,脸红心烫,这么明白的讽刺,他只有支撑着回一句:“那,那谁的腿不是白的呀。”
“那可说不好。大马猴儿的腿它就不是白的。”慧敏侧身望望床,往下接:“它不但不是白的,它还一腿毛呢。”
福临懂她的意思了,这会儿真不能说理,只能求,他把头一低,腰一弯:“成,那你就当看见了只马猴,放我出去成吗?”
“不成。”慧敏就等着他这句,兴致更来了:“我还没见过长着白腿的,我得掀开看看,什么样的马猴,能长成白腿的。”
乌云珠在里面,看见那帐子被手拨得一动一动,她要疯掉了。幻想中福临的能耐,竟是一点也没有,这么关键的时候,他竟然只想着自己吗?她本以为,他是能三言两语就将慧敏吓退的人啊。
怎么不是吗。
一个要向前,一个要向后,你推我挡,这帐子就乱七八糟地在那儿舞着,一推又一拨。一丝丝风裹进来,乌云珠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拼命不出声,免得刺激到谁,就完蛋。
福临也是这样。他心里窝着火,可是脸上还得笑,拢着她的胳膊轻轻地求:“慧敏慧敏,我是真冤枉,我真没有。我怎么知道,这外边没有人啊,我要知道我肯定不进来!我真冤枉,我什么都没做!”
“是没做,还是没做成?”慧敏让他转头看:“皇上,门口这么大一只木桶,还冒着热气呢,您看不见?不能吧。”
“不是,那我也不知道,她没穿衣服啊。”福临急得越说越错,他悔了。
“您不是没看见吗。您没看见怎么知道她没穿衣服?”慧敏句句往他心上砸:“就算她没穿衣服,人家都知道跑到帐子里躲起来,您还往里进。不用说了,你们俩肯定约好的,你这是要掰博果尔庄稼呢。别跟我说了,跟皇额娘说去吧。”
她一手抓住他,另一只手就去抓床上的乌云珠,福临挣扎的动作大一点,她就叫:“你干嘛呀你干嘛呀,我有孩子,你敢碰我!”
福临没办法了,唉声又叹气:“好吧好吧,今天我栽你手里了,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慧敏反问:“你要是我,你想怎么样?”
“成,我对不住你,成不?”福临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汗停不了:“我今天脸也不要了,我就在这儿求你,放我们一马,成不?”
“什么就‘你们’呀。你们是什么关系呀,凭什么就‘你们’了,我还没我们呢,你就你们了?”
“好好好,我又错了。”要说孕妇的脾气也太大了,简直火烧燎原。门还开着,福临回头望望急得想哭,他再扭头,天来,窗户还吹开一扇!
被她牵着手又不敢乱动,真是哭爹喊娘:“祖宗!我叫你声‘祖宗’行了吧,我真是冤枉的!”他不由往床上看了一眼,又说:“不是我要说我们,这事儿太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我也不懂啊,反正,我进来的时候,她就这样,露着一双腿,不是我碰的,跟我没关系!真的!你不信我发誓,我真没有,回头你慢慢审,我好好听,你先放我走吧!”
“不行。过了这村没这庙,您扭头跑了,我找谁去呀。”慧敏把他一拧:“您动一动,我就坐地上,嚎给你们听,不信您试试。”
“行,我不动,我不动。”孩子是法宝,万试万灵。受着气的福临想想不对:“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有人受委屈了我能不来吗。”慧敏冲着床上喊:“乌云珠,皇上告诉我济度是听了谗言穿你一剑,我来问问是怎么回事,我错了吗?”
“你没错,没错。”这个时候,哪敢说她错。福临把她当成菩萨还不够:“慧敏,你要实在非要问,那你让我关个门行不?我真不走,真的。”
“我拉着你,我去关。”才不上当,这个皇上,他不是个好东西。
门一关,一锁,窗户再闭上,真是严丝合缝,连只虫子它都出不去。
再也没有这样审案的,抓J的老婆和奸|夫拉凳子坐床前一起审光着的淫|妇。气氛怪异到了极点,慧敏却很严肃正经:“乌云珠,你到现在都不吭声,你要是晕了,我就把帐子拉开,给你透透气。”
乌云珠马上哼道:“没,没有,您,您问吧。”
死期就在这刻,没有生机。她知道,没办法。这是她的路。
“我来问问,你说谗言害得你,你说,谁说你坏话了,你既然这么说,得有证据吧?”
没有证据,本来就是瞎掰的,哪有什么证据,不过拿来忽悠福临的,也只有他信。再就,就算有,这会儿,她也不敢拿呀。
提到这个,福临急着要帮忙说两句,这是他让慧敏去办的,他有干系,但说着说着,突然也醒神了:“不对呀,济度砍她的时候,这佟家的亲事,还没来呢。”
慧敏及时夸了一句:“哦,原来您也知道啊。”
可福临竟然接下去说:“会不会那时候佟家就看上博果尔了?”
慧敏的指甲把他狠狠一掐,福临吃疼,不说话了。这是要审乌云珠,就刚才的情况明着帮是倒忙,先忍着吧,见缝插针,总有救她的时候。
接下来,可就不是救她,要打她了。
慧敏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乌云珠,既然没人说你坏话,那我问你,济度他砍你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别撒谎,我们可以回头问,事情这么大,你骗得了谁!”
招吧,早晚得招,奸|情败露就在此刻。乌云珠抱着能保住一点儿是一点儿的想法,开始拉扯闲篇。
“你是想让我把吴良辅叫这儿来,还是把那些侍卫叫这儿来。”慧敏直白得一剑入心:“再不然,我把博果尔和济度叫这儿来怎么样?”
“是。我到皇陵那儿,我是为了……”泣血的心按不住,乌云珠边哭边讲。
“能不能快点儿,太妃陪太后看完了戏,可要回来了。”慧敏拽拽身边的福临,让他催。
“是,你快点儿吧。”福临半点办法也没有,这样无能的表现,乌云珠的心碎了。
接下去的一大篇,教她和福临都激动得不能自抑。只有慧敏,才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推波助澜。
“哦,你守着博果尔,他喝了药就睡了这么久吗,不能吧,一直没睁眼?”
“他,他睁眼了。”乌云珠一边说一边后悔得想切掉自己的手,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对他下药还被发现了呢。这是个局啊,真蠢。
……
福临听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了,看样子要向前扑。他再也想不到,心中的圣女竟能做出对病中的丈夫下这种药的事来。他太激动了,他不信。
好戏还在后边,慧敏把他扯着,冷冰冰地说:“乌云珠,你这意思是他们兄弟俩,合伙欺负你呢是吧。我就不明白了,就算博果尔不理你,你也犯不着那么急啊,你不是干净的吗,你有什么好怕的?”
“我……”差点就要实话实说。乌云珠听见福临气愤的呼吸声,急忙改了:“是,我是一时糊涂,我不想失去他,才出此下策,我也不愿意的,我是一时糊涂!”
“那济度也不能为了这个砍你。你们两口子的事,外人凭什么管。”慧敏说着,去看福临,把福临看得不敢对望,她又续下去了:“乌云珠,济度要是真为了这个砍你,他要回来,我得好好找他,好好问他。这博果尔也不象话,这种私密的事,竟然就放纵他闯进来!”
“不。他,他是……”事如狂澜,只能向前推,乌云珠只好说道:“他们是为了,为了,为了我出事那天,他们在西山,在西山发现了,发现了……”
声音越变越小,快要听不到了,慧敏帮忙把它提起来,她伸手。
“您别拉帐子,我都说,都说!”乌云珠把眼一闭,不要命了:“我是在西山被那些逃兵截走的,是我自己去的,跟那些人没关系,是我活该!”
“你去西山干什么,你去见谁?”福临突然很激动,这是他第二回听见“西山”,他想起在教堂那次听见的祷告,也和这个有关,那会儿的乌云珠,充满了不安和恐慌。
西山有着一个大秘密,乌云珠原来竟是为了这个秘密,才失陷的。
当时听见她那么后悔,他就好奇得很,可惜没机会问。难道,这西山和一个男人有关吗?眼前,乌云珠躺成这样,难道也和他有关吗?
福临在胡思乱想,他的手颤抖起来,慧敏松了它,它放在膝上,还是在抖。
贱|人!难道我珍视的知己,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不顾伤病的丈夫,妄图用迷药瞒天过海,就为了隐瞒奸|夫?难道,那天的不幸,恰恰因为是要见那个奸|夫吗?不然,她为什么说“活该”呢?
这是天意,回想起从济度剑下逃生的那夜,博果尔的话就冲击在脑海,一句话也忘不掉,此刻被逼到疯癫边缘,捡起一句是一句,没头没尾的,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她只想招完了,能把心上这副担子卸下来,她真受不了了。
可是福临的气劲上来了,乌云珠的话,让他想得太多了。他马上想到,误走进这屋里,极有可能是因为那个奸|夫,替那个奸|夫挡了过错,他的心就一锥一锥地疼,他的恨和愤怒,像海涛一样,疯狂地掀起来。
慧敏清脆的声音适时响起,她惊叹一声:“唉,没想到这么离谱,哎呀,福临,我算是明白了,你真是冤枉的,咱们不过来巧了,乌云珠等的,真不是你。”
火上浇油,激怒如癫,福临再也容不得她畏畏缩缩,他要知道全部的真相!不管用什么手段!
他把眼一闭,手一撸,帐子扒开,身体就冲了进去,凭着摸索,他一手压住乌云珠的脖子,另一只手噼啪就是两巴掌,口中还在骂:“你快点招,那个人是谁,你要去见谁?你敢对不起……博果尔!你这个骗子!贱|人!你招!你快招,你不招,我就掐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心脏依旧狂跳,每写一章,必须把所有的戏自己演一遍,神经病一样要疯掉了,hold住~明天出门去吃饭,可以一更不?国庆啦我还没逛过街呢
还有“你敢对不起……博果尔!”名字前有省略号,明白是为啥吧,写透了不好玩,哈哈,爱你们~
第四四章 反扑开始
君无戏言,说掐死就真得掐死。福临一时躁了,使得劲太大,乌云珠眼泪汪汪什么还没招,脖子一歪晕过去了,他不知道,还在那儿掐呢,突然感到没了动静,低头望时才知道慌。
——慧敏走过来了,她就在旁边看,赖都赖不掉。
福临突然一松手,往后退,心口扑腾得像振翅的小鸟,他总觉得下一刻就能从他的腔子飞出去,他很害怕。
连退几步,有点摇晃,他怕站不稳,想抓住什么。慧敏连忙让开一些,免被殃及。
“我,我……”他害怕已经造成事实,却还想寻求安慰,眼前只有妻子可依靠,他已经和刚才判若两人了,那么软弱地哀求:“你帮我看看吧,我,我头晕。”
紧要关头,慧敏不负期待地近前。他背身不敢看,过会儿,听见她很平静地说:“没气了。”
“不可能!”福临马上抗辩起来,手脚狂颤:“怎么可能!”
慧敏还是那么淡定,还有点嘲笑地脸带红晕,盯着他看:“我摸着就是没气了,要不你摸摸,说不准能活过来,皇上吉人天相,运气跟我不一样,你要摸吗?”
她说完就给他让路。
乌云珠像条艳尸似的倒在那儿,一动不动。乱发拂面,肩颈处是他留下的指痕,很清楚。
福临的鼻子一抽一抽地吸气,他的手在向前伸。慧敏看似满怀期待地等着,她的笑脸,温柔得像一位知心姐姐。
伸了一半的手,猛然缩回去,福临转身就拉门。
再不跑他就要疯了,这个时候,他只想跑!什么他都不管了,他只能跑!脚下山高水低的,跑起来都打晃,他像一阵乱刮的风,也不管会遇上什么,随便撞。
“哎哟喂!”对面的吴良辅被他扎进怀里,好大力也差点遭殃,急忙把人一扶:“主子您怎么啦?”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我没有,我没有!”这是福临逃出来遇见的第一个人,不禁诉求道:“我没有,我没有!你不许说,你不许说!”
看他的脸色,吴良辅急忙引去角落,听明白才知道天塌了,脸一白:“不能吧?皇上,太后还让我找您和皇后听戏去呢,马上最后一出啦,说您小时候爱看的,您这……”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去见她们!”他要跑,吴良辅把人一拉:“您等会儿,跑没用啊,皇后呐?”
这种时候,也只有顶着头皮上了。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都得当没事人。
吴良辅给他当扶手,一边托着他的手,一边鼓励着,那些啼笑皆非的句子,说得还挺认真:“皇上,您别慌,这不关您的事儿。再说了,就是您真的杀了人,皇上杀人,它也不砍头啊。大清律例有这条吗?没有吧。您别怕。都没人看见您。”
“慧敏她看见了,她就在屋里!”福临像被关进笼里的小耗子,一受惊就瞎叫。他一边叫,一边回头看,有没有人跟来。
不见慧敏的身影,那些小太监也听他的吩咐,落后十几丈,听不见的。
“嘿,她是您媳妇儿,真要论起罪来,那她还是从犯呢。”吴良辅这样安慰他,嘿嘿一笑:“您就放心吧,真要不行,您就说是她杀的,您什么都不知道。”
福临沉默了,他不能当这样的主意是主意,可是,他也得承认,除了这个,也没有了。
反正杀人犯跑了,谁留下谁就倒霉。
匪夷所思的事儿啊,只能诞生在这匪夷所思的宫廷里。戏台搭在御花园那儿,今天下午,那儿的太阳最好,最暖和。
可照见这满地污秽了么。福临往这一走,他就忍不住发抖。太妃才笑了一声,还没有打招呼,他就要晕过去了。
慧敏,慧敏,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她!一点缝隙都没有!因为他想,不是我,救救我!
脸发白,唇发青,好像要生病似的,太后问也在乱飘地答。他一直在瞪着长廊那边,直到慧敏终于出现的那一刹,他拔腿就奔过去,抓住就不松。
慧敏倒是很安静,面对他的冀盼,爱搭不理。福临像一只渴望主人留意的小狗儿,步步紧跟。
“跟我坐吧,来来。”他主动求着扶她:“你过来,别过去,跟我坐一块儿吧。”
离太后和太妃的位子那么远。太妃忍不住打趣:“姐姐,您看这两口子。”
太后唔了一声,眼睛转到前边不看了。慧敏掸了一眼,终于说话:“刚才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好意思粘过来,你以为我是白米糕,蘸点糖就是甜的?”
“我不是故意的。”福临太害怕了:“你得救我!”
“皇上杀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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