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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局之静妃重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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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是那么没用的,我给你面子呢知道吗。”福临把力气都使上了,奈何还是没有办法。他昨晚担惊受怕的,一大早又要上朝,到这会儿气倦神乏,哪有劲儿。

    “我不用您给面子。”博果尔还揪着他呢:“疼得又不是我。”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福临把声音压小一点,挨近他说:“对不起你,我错了,你要什么我都给,放我起来吧。你别不讲理了,外边都是人。”

    “我放你起来,你再治我一条罪。”博果尔笑,笑得特别灿烂:“皇上,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你躲起来,我找你,我把你找着了以后,你干什么来着?”

    小时候玩得捉迷藏,福临已经没什么印象,这么一说,有了。他找不着博果尔,博果尔却一下找到了他。他不干了,发脾气,硬要博果尔赔礼。

    如今长大了,再耍无赖,可就不能只是赔礼这么简单。

    往太后那儿一捅,都有罪吧,一个也跑不了吧。可现如今,他还有脸这么干吗。

    有,当然得有。他不能说被博果尔逼得跪下了,他总能说这是个陷阱,是博果尔硬让他钻进去的。

    这么多年,历经风雨都是太后帮他扛,帮他挡,这回更得指望她。

    太后已经要被他气死了,气得她眼前发蒙,胸口发紧。福临再怎么不像话不靠谱,也没有今天这般令她措手不及,简直是无妄之灾。

    “我不管。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想办法去。你把人弄死了,我能给你弄活呀。你自己想办法。别求我,你干蠢事的时候,可没想我,你撕自己的脸,让我给你糊?做梦你!”

    “皇额娘,我知道错了,可是,这也不全赖我呀。我跟博果尔谈得差不多了,他已经松口了,就是咱得给点好处。我觉得能商量,您点个头吧。”福临还不甘心:“我知道给您添麻烦了,可这也不是我乐意的。”

    “不是你乐意的,是有人拿刀架着你,把你逼到乌云珠的床上去的?是有人硬逼着让你跟她好的?现在出事了,就知道找我,我让你去的,嗯?”

    “您要这么说,那我还说乌云珠本来就是我的,其实你们都知道她好,是你们把她涮下去的,是你们折腾的才弄成这样,后面这么一大串事不都是因为这个吗。鄂硕死了是我乐意的呀?我又不知道他们会看见。要是乌云珠早归了我就没这事了,本来就是您欠的我,您帮我一道怎么啦。”

    ……

    太后靠在床上养神,这下子,把枕头砸下来了。福临抬胳膊晚了,正好扔他脸上。

    苏麻心疼:“主子,算了吧。”

    “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话,都是你惯的,你还帮他骗我,你们都是好东西!你帮着他,好啊,那你给他想办法去!你的办法多着呢!我受够了,你们都给我滚!”

    物极必反。叛逆中的心情遭到这样的伤害,是会反弹的。

    福临不再跪着求她。当他起身时,已换了态度和口吻。特别冰冷,特别残忍:“您也别这样跟我说话,这么多年了,我也受够了,您以为我是算盘珠子,随便您拨呀。我都快散了,快散架子了!您管过吗!您只管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只管我有没有让您称心如意,让大清称心如意!可是我呢,我只能一个人啃苦果子!凭什么!嬷嬷不关你事,让我说完!我不是您养的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皇上,这个位子,是我的,不是您在坐!您不给我想办法,我自己去想办法,反正人已经死了,我不信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好处我也不给了,博果尔他爱休不休,这个黑锅我自个儿顶了行不?我把乌云珠找着,我就抢她回来,我还要封她做贵妃,谁也拦不住我!您不乐意我做的,我偏做给您看!不对,给你们!谁也别想给我气受,除非我死了!”

    好霸气,好有力道!苏麻按了半天,没按住,拽了半天,也拽不出去。站在床头,福临一口气顺下来,他畅快了。

    太后直抽抽,她也晕了。

    养了这么多年,不如一个女人的号召力,这样的母亲,这是报应到了。

    以后会激烈的,只要乌云珠活着,她就能把她,把福临,还有她自个儿,全搞死。

    费尽心机搭着这盆架子,就是为了到现在看好戏。使那么大劲儿,现在可轻松了,轮到他们自己掐自己了。

    真开心啊,跟贴心的人说一说吧,慧敏拉着来请安的花束子,感到特别舒畅。

    “主子。我总觉得太后还得再找你麻烦,她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无话不谈的好处,就是能多一个帮忙想事儿。花束子很努力地在想:“主子,别的不说,那个‘字据’它就……”

    “没事,我知道。”慧敏转脸看向了柜子,再回头时,温柔一笑:“你先回去吧,我去她那儿走走。”

    这个时候也正好差不多了,福临刚把她气完,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假使能将一切变成互相安慰,这场戏会更好看的。

    到达慈宁宫时太医刚走,苏麻正准备跟去御药房。慧敏于是很贴心地说:“嬷嬷您先去吧,有我盯着,没事。”

    是她盯着才有事。太后一睁眼,本来能缓缓,看见是她,又要过去了。

    慧敏握着她的手呢。见她推,心里就有数了。笑道:“皇额娘,您生我气吗,不乐意见我?”

    “行了。别都来气我。排队呢。”不是怕人看笑话,是她就感觉丢脸。太后把脸一扭,不愿意面对。

    “我知道您心里不痛快,可您别冲着我来呀。”慧敏明知故问:“皇额娘,我这儿还一肚子委屈呢。福临这么干,我都没脸了。您也不安慰安慰我。”

    “我安慰你?”太后翻身坐起来了:“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我安慰?”

    好极了就是要你气,要你急,最好厥过去再也别醒才好呢,你们这一对母子全都完蛋去吧,那才好呢。

    心里想,不能说。慧敏越发委屈了,一直嚷委屈,直到太后火起来,派人去坤宁宫搜这份“字据”。

    事到如今,她自然想,是慧敏和太妃狼狈为奸,帮着博果尔对付福临。

    然而倘若要扭转的话,那会怎么样?

    慧敏哭哭啼啼:“皇额娘,您可得弄清楚,上边写得什么,我多冤啊,当初我就想好了,我帮的是谁,我念给您听。”

    那些细枝末节的句子都不用管了。只要一句就行了。

    “以亲王之位相易博果尔永不休弃。”

    太后真生气:“这不是明摆着,你还说!”

    太妃的那份可不是这样哦。当初,慧敏说,字据要表明各自的目的,以免日后赖账。所以她那份是……

    “以永不休弃相易亲王之位。”

    写完了,大家交换,以作凭证,所以现在在慧敏手上的,其实是太妃留下的。

    太后听出门道来了:“用女人换爵位,哈哈,他们也好意思?”

    慧敏点头:“没错,皇额娘,福临跟您说了吧,我是保人,如果这份字据散出去……”

    福临还可以说是为了体现兄友弟恭之意,敦夫妻和睦之情,好心办坏事。可是博果尔,就成了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乘机要胁的无耻之徒。

    “照你这么说,他非休不可?”太后终于可以找点乐子了,她在想:没错,如果不休就等于承认是小白脸。

    博果尔会受不了,不过,前提是有人要点醒他,只有点醒了他,才能让他这样做,才能让他把黑锅背起来。

    “那要辛苦你了,不如,我把娜木钟找来?”当初是太妃签的,还是从她手里过。太后一边说一边盯着她看。

    慧敏顺着说下去:“行,您做主就行,这事,我替福临扛了,反正您不会亏待我的。”

    “你啊。都不知道想得什么点子,白把我吓了一跳。”太后心如电转,已换上笑脸:“好了,冤枉你了,给你道个歉?”

    “不用。”哪敢让她道歉。这条毒蛇要咬死我呢。慧敏忙说:“皇额娘,这事过了,别教福临再来烦我就成,他老觉得我卖他。”

    “不会。卖他没关系,不卖我就行了。”太后把她拉到怀里安抚:“等等,这事儿你直接找博果尔,让他拿,他方便,太妃太闹了,指定不行。”

    “干嘛直接找他呀,我跟他又不熟。”狡猾的狐狸,你还想试什么。慧敏想了想:“他万一躁起来打我呢。”

    “不能,瞧你说的,那还得了。”太后一再保证:“这是我们的地方啊,傻孩子。”

    博果尔当然会答应的,在赶乌云珠回家那次已经商量过了。时至今日,他不松口,就是为了把这个功劳,交到皇后的手上。不然,太后凭什么信任?

    表面上看起来是背了黑锅,做了负心汉,还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可实际上……

    知道他松口的福临立刻奔出宫去找寻乌云珠。在离弃她的那晚,他也丢了一个人下来。可是那个人,敌不过太后的眼线,直到他找来之前,也不敢给他递消息。

    所以他急得自己出来了,带着被要求“将功折罪”的吴良辅。

    大街上人来人往,茶馆里绘声绘影的谈话,说的是谁?

    福临越来越听不下去了,越听他的手越抖。

    “活该,还以为捡了宝,白痴啊这是。”邻座的人吃着花生,喝着酒,特别高兴地议论。

    “陈世美,谁是陈世美,去他的吧,要搁我早扔了还忍到现在,不容易啦。”

    “就是早该扔了,还有脸让兄弟背黑锅,这不扯呢吗。哎,我听说的可不这样。他为什么气死呀,就是那晚上看见,看见那个……”

    “是吗是吗,真的呀!”听的那个更兴奋,给他又满一杯:“哎哟,真恶心了,怪不得呢,要我也气死了,不是,先掐死她再死!这样太吃亏了!我管不着‘那位’,我总能管自个儿女儿吧,还丢活口出去丢人。”

    “就是呀,死了也不能讨债多冤枉。”打抱不平的接着发表看法:“要我说,得亏是‘那位’,要是一般人,能活着出来,我才不信呢!”

    “那没办法,赶上‘那位’不要脸了,能有什么办法。”议论的人越来越多,都拉到一块拼桌了,七嘴八舌地:“要说这也是报应,‘那位’估计心里挺美的,看,我为了个女人,能把老丈人气死,我还没事,我多光荣。”

    “狗屁老丈人。什么呀,还老丈人。”跑堂的小二也凑过来了:“要说偷也不会偷,非得让那多人看见,恶不恶心,那也丢人呐。”

    “说不定人家就乐意呢。当初那女的在破庙里,不也一堆人嘛,哎,我可听说……”

    “啪!”福临一拍桌子,站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字据这关是这样过的,我完全没有想到。。。不过,既然过来了,那后面就更顺了。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们,还有更多的喜讯等着呐,哈哈,顺说相公你啊,你一出现,我就完全蒙了,净顾着美了,我老爱你了,谁能比你更懂我呀,心里真美~ 

第六三章 猫捉老鼠


 …
 …
 

    这个世上有捡金元宝的,没有捡骂的。无缘无故自己跳出来,不是心虚,就是有病。

    吴良辅愕然抬头,福临要干什么他已经拦不住了,太快。

    “胡说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转过去对着这些人,福临振振有词:“你们知道什么呀就瞎说!”

    真不会说话,吴良辅在身后哀叹。他把放在桌上的帽子抓起来,往脸上罩,指望别被人看见。越来越有经验,陪主子出来就是陪他丢人。

    这些市井之徒的嘴如枪林弹雨,只要引起他们的兴致就完了。果然福临逞一时之快,那些人马上就围了过来,用十分怪异的眼神望他,像在看稀罕物,尖酸又刻薄。

    “嘿,我们是不知道,您知道,您给说说?”讲故事的那个先开口,大家就都起哄地追问:“是呀,您给说说?”

    “我,我。”是知道,最权威了,可是有脸吗。福临被震慑得向后退,靠在桌沿,吴良辅起来架胳膊挡:“哎哎。”

    要帮就不能躲着脸了,他一松手,就有人眼睛眯起来。

    赌坊是吴良辅常去的地方,也有人在那儿见过他输得只剩一条裤子。当他出现在这里,知道的人就变得很微妙。

    那人是个麻脸,围观之一。吴良辅身边这个年轻人衣着华贵,皮娇肉嫩的,能这么护着他,莫不是……

    是想太多了吗。这个人很有意思地挑了一眼,表情很疑惑,到底认没认出来,就连吴良辅也不敢肯定,可是他怕呀。

    门口立着的两名便装侍卫要进来了,他赶快向他们摆手。

    不怕打架,怕吵吵出来,是塌天的祸。让人知道皇上在这儿丢人,那就完蛋了。想保着福临,就不能耍横的。

    忍吧,一忍解百祸。这边不说话,那边就更凶了。

    “哎你倒是说话呀,刚才那么吼我们,现在跟个二乙子似的。”一个,顶到福临的脸上来了。

    “就是,我们瞎胡说你倒是来点真的呀,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又一个,拍他的胸口,抓他的衣领。

    “嘿,跟个大姑娘似的,其实你没有下边吧?”还有一个淫|笑着,直接伸手去抓他去了。

    妈呀,这些比强盗还吓人呐。福临一脸的汗,心跳得快出去了。马上叫:“吴……”

    吴你个头。吴良辅心想让你叫出来还得了。他把嘴一扣,往后拉,对着这些人一脸笑:“嘿嘿,诸位呀,出来都是图个乐子,行啦行啦,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吧。你们的账,算我的东,伙计,写下来!”

    张嘴是祸。起先麻脸只是有点怀疑,这下公鸭嗓完全暴露了。纵然吴良辅刻意压粗了嗓子,还是不行啊。

    算了,别惹事。从猜想中得到更多的乐趣,麻脸随着那些人坐回位置上,大家嘀嘀咕咕地,继续刚才的快乐。

    边说边笑,边指他,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看着这些亲密无间的人肆意诋毁。福临的脸像被撕掉皮的树干,特别可怜地晾在那儿,任“风吹雨打”。他恨极了,气得直掐吴良辅的手。吴良辅正要牵他出门,哎哟叫了一声,放下银子,拉着他就跑。

    “哈哈哈!”果然一阵哄堂大笑。

    福临气愤地回头瞪,吴良辅却把他的脑袋扳过来,低吼一声:“主子,忍忍!”

    出门后,侍卫跟着,心里也在笑。

    是的,就连他们也觉得哭笑不得。人们都说爱民如子,皇上却被奚落调戏得毫无还手之力,这还真是“顺应民心”了,活该,谁叫你们这些当主子的,平素不拿奴才当人呢。

    别以为这样就没人认出来。刚出门口没两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亲切又亲热:“嘿,吴公公!我可算见到您啦。咱们上回说得那事儿皇上……”

    完蛋了,是常阿岱,那个贪财鬼怎么阴魂不散呢?吴良辅真恨上回伸手要了他的银子,可千万别在皇上面前掀出来呀。

    说起来也有一阵没见了,上回还是托乌云珠的福,那会儿她才回娘家没两天,福临要吴良辅去看,回来的路上,手痒了又赌几把,全输光了,是常阿岱把他救出来的。

    这不是第一回了,也不是白救的。那会儿常阿岱说吴公公啊,我听说皇陵起大雷给劈了,您看这个咱们得修,您什么时候在皇上面前说一声,只要能把这个差事派给我,不管派多少银子下来,咱们二一添作五,您看怎么样。

    吴良辅当然要答应,可是谁知道那天又会陪福临出来一回,还被他打得鼻青脸肿见不得人。借伤躲祸藏了这么些日子,常阿岱肯定会以为他是拿了银子不办事。所以,他肯定一有空就到附近转悠,逮他。

    这下好了,连皇上也逮着了。常阿岱本来高高兴兴地望见,没注意旁边,结果一转眼……

    脸绿了。他一边说着“哎哟喂”一边向后退,福临眼一瞪:“你干嘛呢!”

    “我可不知道您在这儿。”大街上不能跪,偷偷地打个千就算过去吧,常阿岱把手一拉,拽他去旁边,向后指:“皇上,您怎么来了?您,您找,找那位?”

    搞错了,可是真有人在福临身后走来。

    再转脸时,该着福临脸绿了。那是博果尔两口子,还有济度和他媳妇。

    正好,都齐了,还都在茶馆门口。里面热闹的声音像潮水一样,福临真觉得耳朵疼。

    “您怎么不进去啊。”博果尔挽着雪凝对他笑:“在门口站着。”

    “我,我才……”福临想跑了,可是他不能。因为济度在另一边拉住了他。

    “既然这么巧,大家一块儿聚聚嘛。来,我跟您走。”他搭着福临的胳膊,福临不由自主就向前跑了。

    去而复返,还带着这么多人,顿时引起周围一片骚动。

    特别刚才闹事的那几个,有点怕了,一边说一边望:“别是带人来报复吧?”

    “不是吧,哎。你看,那几个,上回在这儿闹过,那女的不是说是谁侧福晋?”

    “襄郡王。”就这么巧,谈话的那些个混混,几乎全是济度曾经买通过的。

    “糟啦,你没看他们那么亲热。那男的,不会就是博果尔吧。”

    “惨啦,我们刚才还说他们家事儿来着,别找我麻烦呀。”

    “可我们都夸他来着……”还有人觉得委屈呢,真好玩。

    “算啦,算啦,什么时候还说这个,快跑吧!”一哄而散,片刻光景,已经像老鼠似的,全跑完了。

    福临看着他们从身边溜过去,就好像心里又被埋下了一排钉子。

    博果尔和济度才进来,这些人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可是刚刚,他们却……

    不想辩解什么,也失去能力。被这种无能为力的滋味折磨,福临感到命运真残酷。

    可是这仅仅是命运的安排吗。他把眼睛转到这两个兄弟身上,特别是博果尔,他突然觉得,这很有可能是博果尔的安排。是他教这些人守株待兔,而他好在关键的时刻出现,来看他的笑话。

    就连济度也是帮凶,不然,为什么他们一出现,这些人就跑没影了呢。他们这么害怕,难道博果尔是他们的主子吗?

    真可恶,可恶极了,明明已经认输,还不肯放过我吗?

    福临的眼神变得很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那是一种硬撑起来的凶狠,可是底子还是软的。

    博果尔知道他想干什么,济度先一步说:“大堂不行。这儿太差了,小二,我们要雅间。”

    是天意安排,要他们在这儿商量大事,荒唐又不得不谈的大事。

    福临要找乌云珠其实是有迹可寻的。只是关心则乱,不如旁观者清。

    那晚管家发现了她,既然发现了,就不能全然不顾。不管怎么说是大小姐,纵然主人严命,也会网开一面。

    乌云珠被安排在城郊的老家,鄂硕走了,他不可能一直在家停尸,所以火葬前最后一刻,她一定要出现,到时候,就可以行使正当权利,再看一眼。

    害得亲生阿玛横死,这个责任,负不了也要负。

    被专人修饰过的面容,一定会很慈祥,不会再满口血沫地吓着她了,继母也没有道理再拦着。

    那会儿,福临会来吧。到了此时,想起他来,恨多爱十倍。可乌云珠还是盼着他来。

    她想让事实证明,她爱的人不会那么没种。纵然做错了事,无法挽回,也有胆量承认。

    所以,她一定要回家一趟,她把余生的时光,都赌在了这一天。

    福临知道博果尔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个,他倒直白:“你想干什么?”

    “皇上,了您的心愿啊。”博果尔了然一笑,扣扣雪凝的手。他已经没有牵挂,特别畅快:“您不是要我休了乌云珠吗?待会儿,咱们一块儿到城郊,怎么样?”

    “你,你要当着鄂硕的遗体,这,这太过分了!”知道这是故意在侮|辱着谁,福临激动难抑。

    “那我是‘负心汉’我还管那么多。”博果尔是故意的,故意激他到这一步,再往回收:“行,对,尸骨未寒,我不能干这事,那您来吧。”

    “什么,我?”福临又跳进陷阱里了,他不干:“要我干什么?我。”

    皇上的作用,也不过让离世之人多点荣誉罢了,给点封赏,弄个追号什么的,那都是虚的,死了就死了,给再多也是白瞎。

    福临却知道博果尔显然不是在指这个,绝不仅仅是这个。

    “负心汉”对应“多情种”。博果尔作了“恶人”,那他当然要安慰先灵不是吗?

    那么,能做的事情,难道只有当着董颚氏众多亲友的面,在鄂硕的遗体前,和乌云珠双双表白真情,发表“爱的宣言”?

    博果尔那么坦然地看着,福临的汗滴下来了。 


第64章节 大快人心


 …
 …
 

    这种情况,谁不跑谁是傻子。常阿岱想跑,却被济度以“奠仪”为由,硬讹了两千两。

    现在谁都明白,鄂硕快从博果尔的老丈人,变成皇上的老丈人了,他死了,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皇上面子。别说两千两,就是挖两万两也要给啊。

    常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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