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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局之静妃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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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呢。”太妃突然很温柔地打断她,去望她的脸:“嗯?”
“没想什么,额娘。”乌云珠把力气用了回来,快点给她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为什么皇上还没有派人来抢你。对不对?”阴阴的笑像鬼魅一般,红红的唇张着,像是妖怪要吃人。
“没,没有。”乌云珠情不自禁身向后仰:“额娘,您怎么这么说。”
“你别想骗我!”太妃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让她动也不能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以为你那点花花肠子,我看不见?”
“额娘,您误会了,我没有!”乌云珠挣扎着,可是没用:“额娘,您放开我,额娘!”
“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就别想,白日做梦!”太妃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我问你,是你对着博果尔的时候多,还是对着我的时候多,你想过好日子,你就给我想清楚!我不会跟你讲道理,我懒得跟你废话!你别以为在他面前温柔一点,说几句好话就是好妻子,摸着心口问一问,你心里装着的人,是博果尔吗,是吗!”
第十三章 生死一搏
也许每个人心里都会藏着一个人,一个,拿不开忘不了的人。十个人里,也许会有九个人,但是他们也一样活得好好的,因为他们已经将那段刻骨铭心演化成一段美好的回忆,而不是梦魇。
伤己伤人的事,还是少做得好,做得多了,彼添烦恼与危险。
偶尔,慧敏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想起“从前”。想起最后一夜,在冷宫上吊的滋味。回想起来,真是傻透了。是福临自尽,造就了她的死亡。那时候她自为是殉了爱情,可是如今看来,不过上赶着倒贴,死了还被人嗤之以鼻。
为自己而活,把希望系在别人身上,那是脑子有病。
老天给面子,再给一次机会,这一回,一定要赢,一定要。不管有多辛苦,多么难熬,也一定要撑下去。
慧敏很明白,她的心中,还有另一份责任:花束子。她时常会想:总有一天,这儿,会是属于我们的。为了这个理想,我会不惜一切。
她相信,花束子为了她,也会不惜一切。
考验时刻存在,风浪在前,如何经受?
在宫里活着,每一步都战战兢兢,哪怕身处高位,也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慈宁宫内的另一对主仆,也同样心神恍惚。
“你别梳了,你的手都在抖。”太后轻轻地收了收脖子,叹道。
苏麻跪了下来:“主子,对不住您,都是奴才不好,我不应该,我晚了一步!”
因为晚了一步,没有来得及换下的药,都给散出去了,这下,后宫里的女人们,个个都吃了上好的补药。
还好,别人只有一帖,可是腊月……
“佟主子的已经换了。”苏麻抹抹泪眼:“其他的,其他的不能再换了,主子,对不起。”
“就一帖,不换就不换吧,换得多了,容易惹事。”太后很能定得住:“吃了就吃了,一帖,又死不了。”
“是。”苏麻起身,继续给她梳头,可是,梳了才划了一下,突然失了力道。
“哎哟!”破皮了,太后有点恼,伸手抹抹:“你怎么回事。”
转过头,发现梳子早已掉落在地,苏麻的脸像见了鬼:“主子,主子!不行的,有一个人不行的!”
太后微一愣神,突然又镇定了:“急什么,不是还没消息吗?”
消息来了,太监飞速跑进来跪倒:“太后,太后!”
永和宫。
花束子满身是汗,咬紧牙关。
帐子只开着半边,耷拉吴在屋内六神无主地搓着手,走来走去。有这样的情况,早在几个时辰前,已经料到了,可是这一切,都是他帮着才会有的,他很后悔。
会抱怨,会恨她不争气,可到最后,还是止不住心疼:“谨贵人,您值吗,您真的值吗,您为了她,您这是拿命去拼啊!”
“不要说话,你到外面看看,看看有没有人来。快去!”趁着还没有晕过去,花束子用尽全力叮嘱。
她疼得在床上滚。耷拉吴抹抹眼泪跑出去,果然看见苏麻慌张地进来,身后有很多人。一见面就把他拉住:“谨贵人呢,啊?”
来者不善,一头的汗。耷拉吴看见,把准备好的句子忘得差不多,结结巴巴的:“奴才,奴才,这个。”
“我只问你,谨贵人有没有喝补药,快说!”大惊之下,拉扯之下,竟忘了遮掩。
“昨晚上喝的。”药渣还在小厨房留着,要验看,就是上好的证据。
证据,一切都是为了证据。
一切,始于两天前。
京城的回春堂药铺,迎来了一位贵妇人,这使得店中的抓药师父,不得不中止聊天。和他是同乡的耷拉吴赶快躲出店外,到门边的墙角,偷偷地望。
这位贵妇人,不到四十,穿戴华美,一脸的福相,可是薄薄的一张嘴,又显得心直口快,咄咄逼人。
耷拉吴有点印象,是佟腊月的额娘。
佟夫人很警惕,独自进店,进来了左看右看。确定没人注意,才开口问:“你们师父在吗?”
年轻的师父点头招呼:“对不起您,师父出诊去了,您要抓药啊,有方子吗?”
佟夫人小心地把一个纸包拿出来,又有点不放心地收了回去:“你们店里有别的师父吗?”
对方闻见有药气,很自然地嗅了嗅:“您这是,女人用的药吧?”
这么一说,佟夫人面见喜色:“原来你行啊,那你帮我看看,这个,是治什么的。”
经年累月的经验,看几眼就知道了。师父很快确定地告诉她:“这是补身用的,养胎药啊。”
“真的?”佟夫人很高兴:“真的是补药吗?”
“当然,这样的药,我一天不知道抓多少帖呢,肯定不会错的。”师父确定之余,又觉得很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您这是……”
“没什么没什么。”佟夫人飞速地把它包好,鬼鬼祟祟地出去了。
天意,这莫非是天意?
回宫后,把这件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的事告诉花束子的耷拉吴,后悔得直打自己的嘴巴。
其时,慧敏也在,她拉着花束子的手,饶有兴趣的听,听到后来,花束子感觉到,她的手,猛然抽了一下。
“怎么了,主子?您……”花束子联想之前她曾经说过的那些,吓破了胆:“主子!”
她们都已经想到,这是佟夫人,为了腊月,才把坤宁宫转赠的“补药”拿出去验,却被粗心的抓药师傅,忘了问药引。
“别怕,没事。不会有事的。”慧敏无所谓地笑笑,摸摸她的手:“花束子,别这么紧张,跟咱们没关系。”
“不,主子,如果是补药,您不会漏了我的,您没给我吃,我没事,很快皇太后就会知道,您已经发现了,您是发现了这药有问题,才会故意报复她们的,您不能让她们知道!”
“不要紧,小事一桩,没事。她不能把我怎么样。”短暂的一点时间内,慧敏已经下定决心:“你相信我,不许胡思乱想!”
已经没有时间了,太后是比豹子还要精明的人,之所以一时疏忽,只是因为花束子太低|贱,太卑微,所以她极少想起她,甚至都不需要记得她的存在。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待慧敏走后。花束子立刻叮嘱耷拉吴,要他再出宫一趟,去办这件事。
“不行,谨贵人,这是死罪!您有孩子,这么多人盯着您呢,您怎么!”耷拉吴怎么会不懂她的心思:“我可以不怕死,但是您跟孩子怎么办,那可是皇上第一个龙种,那是大阿哥!”
“我们夜里动手,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知道人多不容易,我只有求你了。求求你,不要管我,七个月了,如果他真的有命活下来,就能顶过这一关。如果不能。”谨贵人痛苦地摸摸自己的肚子:“我就陪他一起死,我对不起主子,我一定要救她!”
“那也不能自个儿吃堕胎药啊!您这是拿两个人的命去拼啊!”耷拉吴无奈加愤恨:“她只图一时的痛快,就值得您为了她,把自己的命搭上吗!”
“她不是故意的,她苦得太久了。”这世上,如果只剩一个人理解她,那只能是花束子:“她是这个宫里,除了你之外,唯一对我好的人,耷拉吴,我求求你,我只有求你了,你帮帮我吧,你帮帮我!”花束子从床上起来,想给他下跪。
“您别这样,我的心都乱了。我怎么能干这种事,我不能亲手杀了您呀。”耷拉吴慌得心惊肉跳。
“你如果不帮我,我跟皇后肯定都会有危险。到时候,皇太后不会放过我们!现在拼一拼,大家都能活下来!”花束子扣住他的胳膊,死命哀求。
死就死吧!为了心中所想,耷拉吴豁出去了。
带着配好的药,回到宫门口,接受侍卫盘查的时候,他的心,都要腔子里跳出来。
侍卫脸如寒霜,铁面无私,伸手指指他的胸口:“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
耷拉吴心虚地摸了一把:“没,没什么。”
侍卫越发起疑,去拽他领子,口中喝道:“拿出来吧你!”
牛皮纸包给拽烂了,冒出几块糕点,耷拉吴慌慌地就手:“哎哎,您别给撒喽!”
一心想要领功的侍卫很意外,也很失望,抬腿欲踢,耷拉吴往边上一躲,正被人揪到耳朵:“小子,可逮着你了吧!”
古怪至极的嗓音,一听就知道是吴良辅。耷拉吴被他提溜到一边,连哭带叫地:“爹哎,您轻点儿手,我疼啊!”
“不揪你,不揪你不长记性,这是什么!”吴良辅伸手掐了一块。
“给,给谨贵人带的。爹,您要不尝尝?”他的手还没松,耷拉吴只得歪着脑袋看他。
下一刻,掐在吴良辅手里的糕就被塞到他的嘴巴里:“我吃这玩意儿,我还怕碜牙呢!你小子不怕死,敢给皇上的女人买东西吃,她还用得着你?”
几声冷笑,却透着关心,耷拉吴边嚼边咽,心内一阵温暖,连连点头:“记住了,记住了,下回不敢了,您放我走吧!”
他向前跑了两步,看出门道的吴良辅往下看,看见耷拉吴的两只靴子,不怎么平整地冒出一块。
耷拉吴咽咽口水,挤着笑脸。
吴良辅冷笑着伸出腿,一脚踹去:“小子,长点记性!”
“知道了,就这一回!”耷拉吴讨好地笑着挨了一脚,强自忍了,没躲也没倒,一瘸一拐地向前赶。
千难万险,总算是回了永和宫。
顾不得疼,他飞速跑进屋子,把靴子褪下来,向着花束子说:“好险,我故意拿这糕点去迷惑那些守城门的,我知道我心慌,怕瞒不过,把药藏在靴子里,好险。”
他本是个怕死的人,胆小如鬼的人,却在刚刚,在老狐狸面前,从鬼门关逃回来。
吴良辅以为靴子里藏得是那些在外边叼回来的“外快”,宫里的人,常这么干,如果当时,他多一点心,去摸耷拉吴的靴子……
花束子哭着抓住他:“谢谢,谢谢你!”
“您先不要哭。”耷拉吴很害怕:“谨贵人,您真要吃吗,您想清楚了,这可不是补药!”
第十四章 亲快仇痛
嘶叫声划破长空,这一天的紫禁城,注定不再平静。
沉在梦魇里的慧敏还在挣扎。她梦见走在一条又黑又窄的小巷,长长的,不知通往何方,却总也没有尽头。
远远的对面是一道门,从门缝里透出一点白光,吸引着她向前走去。可是无论怎么走,这条路永远还是那么长,她每走一步,那道门就像是跟着向后撤。
这是一条死路。慧敏想象得害怕。她望望自己身上,灰白的长衫,依稀是冷宫时节的模样,颓废地扑着一层灰,乱糟糟的头发,粘乎乎地像沾了油。她不禁伸手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吓倒了她。
全都是血,全都是。
它们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流,总也流不完,慧敏看见脚底下很快泡起一汪血,慢慢地升高,泡过她的脚背,再往上,浸过她的小腿。
为什么动不了,要死在这儿吗,还是我已经死了?
花束子!
在死亡的恐惧压迫到顶点的时候,慧敏居然叫出了这个名字,紧接着,她就被狠狠地推了一把,在她的身后,不知是谁,隐约地感到,那是一双女人的手,只为她,跳得出这个坑。
花束子!
在尖叫声坐起来的慧敏马上撩开帐子,正对上一张惊慌失措的脸。绿叶被她的叫声吓得够呛,来得很快:“主子!”
“花束子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是不是!”慧敏把人揪住,已经在哭。
“不是,不是。我不知道,我……”消息来得太突然,各宫各处也是惊疑不定。绿叶正了正神,方才想起要禀报:“主子,谨贵人要生了,要生了!”
“你胡说,怎么可能!”这不是生孩子,这是要命!慧敏马上猜到为什么会这样,她马上跟刚才的梦联在一起。
“是真的,太后已经派人过去了,好多人,好多好多。”看着主子哭,绿叶也很难过:“您不要哭,奴才害怕……”
真正应该害怕的,正在疯狂地跟命运搏斗。
人全堆到屋子里,耷拉吴很后悔在被挤出来之前,没把最重要的话告诉花束子,现在想说,也说不成了。
有这句话,也许就能救她的命,至少,她会比现在安心得多。
“啊啊啊!”吼声像在忍受刀砍锯磨的酷刑,进来服侍的稳婆,只能小心地劝:“谨贵人,谨贵人,您松松嘴,谨贵人!”
得堵上,别让她咬了舌头。稳婆努力地见缝插针,总算做到了,一脑袋的汗。七个多月,不看前因后果,也知道难产是一定的了,在这儿伺候的人,都是把自己的命放在刀尖上滚。
不管宫里宫外,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那儿走一圈。
看看情况,稳婆拉开门,在门边上悄悄说了一句话,候音的婆子脸色一变,马上转身就跑。
“等等!”已经跑出宫门,守在这儿的耷拉吴双手一伸把人拦住:“你是不是想去问,要孩子还是要大人?”
婆子战战兢兢地嘀咕:“我我我。”
“你给我回去!”耷拉吴一把扯住:“大人孩子我都要!不,大人孩子皇上都要,这还用问吗!这是大阿哥!”
婆子站在那儿抖着腿,看样子还想跑:“这这这,万一保不住,保不住……”
“那你就去死吧!”耷拉吴心乱如火烧,又想到不能不给笑脸,马上换了:“快回去,有这功夫说不定都生下来啦。嬷嬷我求求您,您做点儿好事,这是积德,您有福啦,平安了给您请功,谢谢您,快点儿!”
婆子被他拨了回去。可情况却不会因为这样变得安稳。
一盆盆的血水,像是倒出来似的,在往外端。腹中的孩子,恐怕是在埋怨母亲为什么这样狠心,所以一直不肯出来。
为了谁才会这样,恐怕TA要得是那个人的一声“对不起”吧?
“我要去看花束子。”慧敏躁得夺过梳子:“还梳什么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梳头!”
“主子,您去了也没用,您去了也帮不上。那不是您该去的地方,再让太后挑您的理,你们都会有麻烦,主子,您还是先顾着自己吧!”绿叶跪在地上求。
“让开,你少说废话。”连衣服也来不及换,简单地系上披风,慧敏就往外跑。
“主子,鞋,鞋!”绿叶爬起来赶快追。
像野花野草一样活着的人,居然也有今天。平日冷冷清清的永和宫,因为这场突然的浩劫,变得喧闹如集市。
“我来了,我来了!”慧敏冲过宫门,冲到院子里,吓到了一群人。
“通通不要跪,都给我起来!”她高声叫着,就想往屋子里看。
“不行,皇后主子您不能进去,不能进去,不能,不能!”说着不能,还是阻止不了她。
一盆鲜红的热水,正映入眼帘。慧敏的眼泪掉下去,端盆的宫女吓得几乎摔倒。
“主子,是你吗?”床上,奄奄一息的花束子拿去口中的白绢。
“是我,是我!”慧敏快步奔去,稳婆不知如何是好,手上全是血往下滴,教她看得心碎。
“你们,你们都出去,出去。”听见慧敏的哭声,花束子决定了。
从未经过这种场面,面面相觑如遇山崩的人们全跪下来哀求。
“主子,你叫她们出去,我有话说。”花束子断断续续地讲着,看得出,她在努力积攒力气。
这有可能是最后的时刻,她要把这可贵的时间,拿来做一件事。
所有人都被赶到院子里,惧于皇后的淫|威,没有一个敢跑。
耷拉吴后悔刚才没拦下说上话,这会儿,他想进屋。可是门关上了。
里面说什么,很模糊。
“主子,我想跟您说,对,”花束子拉紧慧敏的手,失去血色的脸上,艰难地挤出一点笑容:“对不起主子,我要走了,对不起,我当初不应该,不应该接受,皇上,皇上的……”
“你不要说,我不怪你,我再也不恨你了,我不恨你,你一定要活下来,你要为了我活下来,你摸摸我的脸,我没有骗你,我就在这儿,我没有骗你!”
慧敏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这个时候,她拼命忍着,不敢让泪水落下。
“主子,不要怪我,我没有听你的话,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难过。”花束子很想起身,再抱一抱她,可是没那么多力气。
“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不好,是我胡来,是我害了你。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使小性了,我再也不只图一时痛快了。我不敢了,求求你,你要活下来,你走了,我就跟你一起去死,我说到做到,你要想我活着,你就使劲撑住!花束子,你听得见吗,听得见吗。”
花束子又晕过去了,叫不醒她。完全没有经验的慧敏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耷拉吴的耳朵贴在门上,急得他使劲拍:“皇后,皇后!”
门开了。他像一阵风钻进去,周围看了几眼,直接走到床头的架子边。
小碗里有姜片,含一会儿就能醒。
慧敏和他一起盯着花束子,她挪过身体,轻轻地托着她的脑袋,掰开她的嘴。
耷拉吴低吼:“谨贵人,您别怕,您醒醒!那不是堕胎药,那是催胎药!”
一语惊人,慧敏闻言照面上劈了一巴掌,恼恨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你不早说!”
“我,奴才,那时候慈宁宫没来人。”耷拉吴捂着脸,将声音压得极低:“奴才不敢说,怕泄了真情,瞒不过呀。”
一切还是为了我,为了我这个任性的人。
早已后悔当初的慧敏,一边由着他说下去,一边轻唤:“花束子!花束子!你听见了吗,醒醒,醒醒!”
“后来,苏麻嬷嬷来了,奴才当时很害怕,幸好,她也发慌,只在门口远远地扫了一眼,然后她就回去禀报太后去了,奴才就趁机把这些药碴子全都给料理了,等我想回屋的时候,一堆人把我挤得没地儿下脚,只好守在外边,皇后,我真没给她下堕胎药,那真的是催胎药!”
堕胎药,催胎药,一字之差,却代表着生机和希望。
只是这个宫里,并不是人人都想她活下去,比如,慈宁宫里那一个。
“你的手在抖,苏麻。”都到了这一步,太后还很镇定地唤她上妆。
“主子,怎么办?”也许只能保得住一个,也许,也许一尸两命的消息,很快就会传来。
“你在担心什么?”太后抬抬手,捋捋被拉得有点紧的头发:“你在担心她们不知道怎么选吗。”
难产之机,最纠结的,也不过是一个关口,当无法两全的时候,要大人,还是要孩子。产妇决定不了,因为她们已经没有心力,而且她们理所当然地不会选择自己。
更何况,权力已经被拿走了,太后很明白,在宫里,也许对别人会是两难,但对花束子,不会有人犹豫。
因为她贱,贱到不值得在乎。
“好了。”太后又笑了一笑:“苏麻,现在都没人来禀报,说明情况还没有你想得那么糟,快点帮我收拾好了,去看看。”
灰蒙蒙的清晨夹着湿漉漉的薄雾,太阳躲在云朵后边,也许它也在紧张,也在害怕。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她们的呼吸跟着屋子里的动静起起伏伏。
害怕和恐惧折磨着每个人,她们惊疑不定,她们想闯,想逃,左右为难,无法自保。
“是催胎药,真的,真的!”耷拉吴手扯住帐子,急得直哭。
“孩子,我知道你恨我,我对不起你,你一定要出来,一定要出来,打我骂我我都等着,你知道吗,不是你的额娘狠心,一切都是因为我,孩子,你要出来,你不要再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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