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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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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跟我修行如何?”白衣男的神色变了,似乎有些欣喜之意。

花容想自己已经与村子断了关系,在这个世界基本属于举目无亲了,如今急需一名依靠,可是……这个家伙。她咽了一口口水……光洁白皙的脸庞显示出高贵与优雅,乌黑深邃的眼眸仿佛黑曜石般闪着星光,尤其是缎子一般的乌黑长发扎成一把束在脑后,令人心生向往,还有那紧抿的嘴唇,精致的鼻子,无一处不显示其卓尔不群的气质。

就是……看起来年纪太小了!

她皱眉:“弟弟,你几岁了?”

第四节 剑仙大人

“你说什么!”白衣男脸色一凛,看起来很生气,花容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

白衣男满意花容的害怕表现,面色轻蔑地冷哼一声说道:“我景言乃天云宗紫檀真人座下弟子。”说完这句他看看花容表情,摸了摸鼻子又继续说。“看你可怜才想收你为徒,你居然羞辱我!”说完又嗖地抽出一把剑,横在花容面前。

花容吓坏了,也没想这弟子级别的人怎么可以收徒的,只想怎么妖怪没来折腾自己就要先被狱友给杀了?“那个,不……别杀我……”她承认自己还是有些贪生怕死的,“我拜你为师还不成么?”

但景言只是淡淡一诘,似乎有些讥诮的意思在里面,并不言语,径直舞起剑来,一时间剑气四射,不过一瞬间一块人高的大石‘碰’地被砍断。景言舞剑时衣袂翩翩,白衣胜雪,花容有些看呆。大概舞了约莫半刻钟,景言砍断了三块石头后,花容明白了,这个家伙是在做身份鉴定表演。

然后她立刻在心里给此人头上重重刻上了大大的“死要面子”四个大字。

很快舞剑完毕,景言轻哼一声坐下休息。“啪啪啪啪~”花容拍手。“师傅您真是好功夫!”她笑地有些狗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看起来这家伙也有些本事。

“不收了!”景言嘴角微微一挑,带着得意。

花容:“……”X的小兔崽子,你等着!她挑眉看他,他瞪眼回看。

两人就这么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火花四溅。

“悉悉索索~”然而背后洞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带着一股子香气。“景公子,你想好没?”

刚还一脸精神的景言立马脸色一白,瞬间面瘫,撇下花容一个人跑到洞穴深处继续面壁去了。咋回事儿?花容抬头看向外面。

那是一个美女,极妖!

她画着桃花妆,一袭火红长衫,略有透明,芙蓉面柳条腰,增一分肥减一分瘦,一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目似乎要滴出水来。“景公子,你还绝食么,对身子不好啊。”她声音酥软,语气百媚千娇,酥软入骨。

花容鉴定:此乃一只狐狸精。没见背后那尾巴风情万种地翘着呢吗?!

她飞快退后到景言身边,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景言嘴唇动了动,没开口,低下头去点米。花容这才发现景言的面前有四五只碗,每只碗里都是很丰盛的菜肴,不过都没有动。这么说,这个家伙被关了至少四五天了,莫非是发脾气不肯吃饭?花容摸摸扁扁的肚子,说:“今天的份送来没?”拿起一碗就扒,饿了!

景言斜睨她一眼,轻轻一哼:“不怕中毒尽管吃。”

这时候那狐妖却开口了,掩着面带着娇笑:“景公子你好坏,奴家不过加了些欢愉散,你便说是毒药,你好坏……”

花容“稀里哗啦”吐了一地。她转过头撑着腰对着狐妖说道:“这位大婶,你做饭也不好好做,怎么弄些违禁药品进来,这可是犯罪!”

狐妖脸绿了,估计除了大婶外也没听懂花容华丽的鄙视,憋了三秒后,哼了一声跺跺脚拂袖而去。

“你笑了?”花容在景言脸上看见了疑似笑容的表情,却立刻遭到否认。她耸耸肩蹲到他面前,歪着头问:“告诉我好么?”

景言头撇向左边:“……”

花容移到左边:“告诉我好么?”

景言头撇到右边:“……”

花容移到右边:“告诉我好么?”

……

最后她成功了,他屈服了,虽然景言说地有些不顺溜,但终是知道了大概缘由。

“噗……”听完景言的遭遇花容笑地满地打滚。“压寨相公!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根据景言的叙述,作为天云宗弟子的他第一次下山历练,不料在跟踪一只小妖时误入恶妖谷,实力不够的他被三尾狐妖给看上了,那妖婆便要拿他做相公,他逃脱不得,就被抓回来了。

“你说过不笑的。”景言的脸绿了,他显出后悔之意,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抿了抿最终没开口。

“噗!”花容才不理会他的不满,又喷了一下,才抑制住澎湃的笑意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绝食到死么?”

“天云宗弟子宁死不屈。”嘿,挺大义凛然。“而且我会一点辟谷之术,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我会想办法出去。”他信念倒是坚定地很。

花容坐下盘起双腿说:“咱们做个交易如何,若我能助你逃跑,你就引荐我入天云宗!”她小算盘打的啪啪啪地,这个世界妖怪太多,没有后台等于找死,那个天云宗什么的名儿听起来挺拉风,姑且抱个大腿先。

景言侧脸看了看她,微微一笑。“好,姑娘聪明,若能助我逃脱,景言他日定当涌泉相报!”他抱拳。

一脸严肃的花容摆摆手:“哪里哪里,不过多活了几年罢了,人生历练较足。”这一席话免不了让景言脸色又是变了几番颜色。

“滴答、滴答、滴答……”侧耳听着滴水声,花容有些昏昏欲睡,那妖怪是不是忘记自己了?否则怎么也不出场一下,好叫自己估摸清楚形势,如今这不明不白地与一个男人关在一起,很郁闷的。

尤其还没饭吃!

“景……景公子,那个辟谷……能速成么?”花容揉了揉扁扁的肚子,问凝神打坐的景言,失态事小,饿死事大。

没有回答,她略有不满地凑过身去,才发现景言居然闭着眼睛坐在一块略高的石台之上,面北朝南,盘腿坐着运气,似乎身处于另一个区域。他打坐时候周身散发出阵阵冷意,花容缩了缩身子,只觉着一股子寒意一寸一寸透入自己的肌肤,渗入毛孔。

“嘶……”她不禁低低抽气,搂了搂肩膀。

“冷?”双目睁开,始作俑者开口了。

“恩!”这个问题要严肃对待,花容重重点头。

“那忍忍!我在吸收能量练气。”没诚意的简单回答,景言双目再次闭上打坐。

花容想掀桌,却没有原材料,想揍人,却发现打不过。简直是饥寒交迫,只得扮鸵鸟离某剑仙远些,只是走到洞口,却发现机会都是躲在拐角处,洞口居然守着一只小妖,只是它缩在一边,似乎很害怕的样子。不过转念想想也对,监狱怎么会没有狱警呢?

“嘿!”露出一个笑容,打个招呼先,伸手不打笑脸人,友谊第一,阴谋第二。

第五节 巫医是个好职业

“……”长耳小妖怪没答花容的话,大大的圆眼睛转了转,低下头去。花容发现它眼睛有些红,双手抱着手臂似乎有些颤抖的样子。

不会寒气那么厉害,波及到洞口了?花容想着景言看起来没那么厉害吧,况且自己到了洞口似乎不那么冷了,这么说就不会是景言的关系了,那么……

“你是不是觉得很冷,头痛,身子酸疼?”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问道。长耳朵妖怪抬头看了看她,眼睛中带着惊讶,开口:“的确是的。”花容发现它声音嘶哑,似乎还带着咳嗽,立刻明白了。她快速下结论:“你病了,吃药。”

“恩?”长耳妖怪似乎不明白。

花容的手穿过木栅栏拉过它的手,摸了摸,说:“没有出汗,属于外感风寒表实之症,用麻黄汤,再加厚朴杏仁少量,咳嗽便可以止住了。”

那妖怪眼睛更大了,脸上满是惊异。它嗫嗫:“你懂医术?”他知道主子抓回来一个女人,却不知道她会医术!自己的确病了,却坚守不敢离岗,居然被她发现?

花容笑笑:“是啊,很奇怪吗?”姥姥是大巫女,会医术,自己学了一点皮毛,不过只会看些伤风感冒之症,再难就抓瞎了。刚想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心态叮嘱几句按时吃药的话,却突然发现那小妖已经不见了。

靠,跑地真快!喝水不忘挖井人,这妖怪有些不上道了,多少也透露一些妖怪八卦资讯有利于自己逃走不是?花容鄙视之。

然而才一刻钟时间,恶妖谷炸开了锅。

谁都知道黑面蛇妖大王抓回来个小美女,谁都知道黑面蛇妖的目的是炼化了这女子的魂魄提高修为抗击天劫,可是,这个女人会医术——麻烦了!

这恶妖谷有个规矩——不杀医者!这是黑面蛇妖自己定下的,原因是千年前,它曾是一条小黑蛇时被一位医者救过,本着受人之恩涌泉相报的原则,(大家参看白蛇传、仙鹤报恩、田螺姑娘等妖界经典事迹就明白了)定下这个规矩,却无形中给自己加了个紧箍咒。

“黑面大哥,玄妖天劫将至,你修炼又遇到瓶颈,如果没有足够的精神力,可能会……”觊觎景言的狐妖此时收敛了妖媚形态,一脸凝然。天劫,对于妖来说,是个大坎儿。

恶妖谷六妖,以黑面蛇妖修为最高。妖怪修行分为散妖、智妖、天妖、玄妖、灵妖、飞升。从散妖修到天妖不需渡劫,然而从天妖升至玄妖却是很困难的一件事,需要渡过三昧天雷,十渡九死,成功率比较低。黑面蛇妖成为天妖已有百年,估摸着玄妖的天劫也就在一两年之内了,时间十分紧迫。

黑面蛇妖面色一窒,道:“这女娃儿似乎得罪了神隐村那帮愚氓,要被炼火,我掠下她只是让她死有所值,可居然……”他眉目紧紧,没说下去,他一般不杀凡人,不是不能,而是不屑,人类?只是虫豸般的角色,杀了未免降低品味。

然而这个丫头是巫医这件事实实在是两头为难的事。

巫祝的魂魄,是所有修真中最强的,普通人只有三魂七魄,而巫祝却有四魂,分别为荒魂、和魂、幸魂、奇魂。强大不言而喻,所以对于渡劫更有利。但是由于这个巫女的身份触犯了他的禁忌,所以只能看看解馋。

黑面蛇妖皱眉犹豫了一会儿,果断说道:“我不能出尔反尔,不能杀她!”

“那……”狐妖嗫嗫。

黑面蛇妖低了头,狭长的双眸闪了闪,嘴角一挑露出几分邪气:“一个小丫头而已,放了又如何?我缺这一丝半丝的小小灵力么?”

而此时,花容正捂着肚子在山洞内往返兜圈子,尚不知道自己已被归类为蚊子肉一类的角色,“好饿!”她嘟囔,但是摸摸浑身上下除了块破玉外别无它物,可是这玉怎么吃?

“接住!”正长吁短叹着呢,突然一颗东西飞速袭来,花容灵敏,转过身一把接住,原来却是一颗点大的白色药丸,这时一个声音适时响起:“辟谷丸,快吃,别再影响我练气了。”是景言,语气不善。

好东西居然藏私,花容白了景言一眼,快速吞了下去。这辟谷丸她曾听姥姥说过,可是好东西,一颗顶地上三天饭食,十分难得,用的原材料就是自己坠崖前本要摘取的三鸢草,可见有多珍贵。怪不得景言可以长时间不吃不喝,原是这宝贝撑着。大宗派果然宝贝繁多,她心头又是一阵感慨。

这药丸清清凉凉,软软糯糯,竟然十分美味,花容笑眯眯地咀嚼着,这是天云宗剑仙的宝贝,要好好吸收,正乐呢,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她甚至没有看清此人是怎么进来的!

半明半暗中,一个青年半倾着头,临壁伫立。他面沉如水,狭长的双眸闪着隐隐红光,有一股形容不出的锐气,他的表情,平淡中透着锐利,似乎是一把刻意裹住了的利刃,但是霸气却不可忽视。

似乎意识到花容看他,那人直直挺起脊梁,让她看清楚。

他黑色的蜀锦袍子略略敞开,露出内里的白色底衬,这本是极为平常的衣衫打扮,可花容觉得连每一个皱褶都显出霸道而尊贵的气派。

他是谁?

花容擦擦口水,将小药丸子咽下,后退几步靠着山壁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好,有事吗?”她直觉一阵寒意直冲头顶,若说景言“制造”的冷是宛如深山幽泉还透着丝丝温情的话,那这个人则是散发出一种千年古井的冷意,不仅冷,还刺骨。

好倒霉!真该带个棉袄来的。

“我是山谷的主人——黑芒,是我抓你来的。”霸气男开口了,一字一顿,果然气势压人,花容只觉着自己被压地要钻进土里。

她死命双目瞪大做可怜状看着这个自称黑芒的人,希望博个同情。

“你的灵魂很漂亮!”男人突然凑近花容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叹道。“只可惜没用……”

花容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回应一下,一时也搞不清此人意图,只得张了张嘴捣鼓出一句:“谢谢。”她的手微微动了动,护住自己,实在不习惯和男人靠这么近。

“什么气息?”突然男人本就靠地很近的俊脸一沉,猛地用力掰开她下意识护住胸口的手,从她脖颈里捞出一样东西来,是那块玉!

第六节 怀璧有罪(小修)

花容见他把玩着玉佩不忍释手,心里起了疑虑,这玉佩莫非是什么宝贝?她动做也快,一把抢回玉佩说道:“这是我爹娘唯一遗物。”

黑芒一时间激动,没防着花容来这手,竟被她抢了过去,但他不怒反笑,黑色的眼眸子中红光一闪,快速地仿佛一尾红色锦鲤滑入水中,转瞬即逝。他招招手说:“你跟我来。”

花容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得战战兢兢出了山洞,跟着这位妖怪先生来到一处空旷之地,正打算问问话,只见那妖怪将袖子一拂,挽了前衣襟子在一片草地上盘腿坐下,说:“坐!”

花容见他严肃地紧,只能从善如流,慢慢挪了过来学着他盘腿坐在对面,颤巍巍地说:“什么事?”

“这块玉,哪里来的?”

“我爹给的。”

“你爹从哪里得来的?”

“不知道。”

“真的?”

“真的!”

“……”

对话很简洁,黑芒很郁闷。突然他手指轻轻一弹,瞬间化出一道疾光,“啪啪”花容面前的一块石头发出焦糊的气味。

太厉害了……花容张了张嘴,不过面对威胁还是说道:“我很愿意坦白从宽,可我真不知道。”

谈话眼见着陷入僵局,花容也急地挠地,恨不能掰个理由出来安慰面前这只脸色渐差的妖怪,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有心无力。

正思索着怎么才能脱离这死局,就只听背后扑哧一声:“号称力拔千钧的黑面蛇妖也有今日,搞不定一个小丫头,真真好笑。哈哈哈。”花容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青衣人直直立在阳光下,半长乌发垂直披散,眼珠子灵黑透亮,闪着钻石般的光芒,脸庞秀丽,似男似女,恰似一江春水。

这边厢黑芒却闷声道:“青涟你总是嘴巴不饶人,玄塔的钥匙重见天日,可是大事,怎么可以鲁莽行事,何况这丫头身世也值得怀疑。”

那叫做青涟的人哼了一声,笑道:“那好,我便也顺道来旁听一番黑面大人的堂审咯。”说完坐下,一双美眸闪闪,却不再起半点涟漪。

可此时花容却一团乱麻晕头转向了,她轻轻问青涟:“你……说什么钥匙?还有,那个……你叫他黑面大人?你就是那个偷了碧玉钵的黑面蛇妖!”她转头指着黑芒几乎要跳出来了。

就是他,毁了自己小农女的幸福生活!

啧啧啧,青涟摇摇头,叹道:“无知没药医,可怜呢。”他眼波流转,似乎满含了一汪清泉。“还是让我告诉妹子吧。”他笑地很是风情,花容略感羞愧,同一个比女子还女子的男人靠一起,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事情其实不难理解,听完青涟的叙述,花容很快理清了思路,也将来到这世界经历的一些怪事梳理清楚了,还知道了一个惊喜和一个真相。

惊喜是爹妈给的玉佩是个宝物,是一个传说中有大宝贝的宝塔的钥匙。真相是黑面蛇妖没有偷袭村子,真凶另有其人,自己爹妈死因有疑点,很可能是被杀害的,而村子被毁碧玉钵失踪不过是一个掩饰。

平白得了这么大个遗产,那么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突然茫然起来。

“你真的没偷!”她摸摸微凉的玉佩再次看向黑面蛇妖,有些不信。黑面蛇妖脸更黑了,冷声再次确定道:“本君没做那种下作事!”

“可是,你们告诉我这个秘密还打算放我走不会毫无所图吧?”花容突然想起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话,不免有些担忧。

“自然,你只要帮我们去拿那玄塔中的一件东西,便可以了。”青涟笑地温柔,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

“你们自己不去?”

“钥匙认主,旁人是无法使用的。”他目光浮动,似有感怀。“这么多年了,也该是醒来的时候了啊,此次机缘必然不可错过了。”

一边黑面蛇妖的眼睛暗了暗,没有说话。

山谷外,桃花林美妙,背着行囊的花容、景言与一众妖怪相对,若不是花容两人臭臭的脸,只看妖怪们笑眯眯的表情真可看做依依惜别了。

然而却不是!

“花妹子,景兄弟,一路走好,常回来看看。”青涟一袭青衣儒雅温存,挥动衣袍,周围的小妖都是如痴如醉崇拜不已。而黑面蛇妖则是板着脸一语不发,看不出所想。

花容嘴角一斜假笑一下算是应了,心中却腹诽不已,这该死的两面三刀的鱼妖,放行就放行,心思毒辣的紧,居然给他们下了厉害的妖毒,还强迫景言陪她寻宝。那狐妖虽然有些不愿,但还是从了他的意思。花容还记得他掩着嘴笑眯眯的样子说:“咱们先君子后小人,一年为期,不见玉莲,你俩黄泉作伴。得了玉莲定要记得回来解毒哦。”我呸!真是会资源利用。

“对不起。”亦步亦趋走在出谷的小路上,花容看看侧身的景言,有些抱歉。“连累你了。”

景言已经知道事情始末,只是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况且我也算是因为你而暂时逃脱。而今我们只有两条路,第一,努力化解了这毒。第二,听命去寻了玉莲给他们。只是……”他皱眉。“玄塔地处幽僻,充满危险,你我现今实力,实在是送死的份。”

花容:“那怎么办,我是身为钥匙主人不得不去,可你毫不相干,为什么他们不派个厉害人物与我一起,成功率多少也高些。”

“那是因为玄塔周围有仙气结界,妖魔不能靠近,只能人类进出,所以他们才想了这假手于人的法子,这次这么急,应该是与那件事有关吧。”景言说道这里抿了抿唇,不再言语,花容急了,追问:“什么事情?那我们怎么办?”她急切地想知道真相。

“这样吧,跟我回天云宗再说,你现在好似无头苍蝇,实在不适合去玄塔。”景言突然一揽她的腰,将她轻轻一提,径直飞了起来。

“原来,你会御剑呀!”花容捏捏景言的胳膊,表示惊喜。

一时间桃花树上粉色花瓣乱颤,蜂蝶四处纷飞。

“别动!”腰间柔软的触感令景言心思一恍,他轻喝了一声,努力控制飞剑。

春光宜赏,怎奈小女事多!闭上眼叹口气,花容抱住景言的腰,踏上了去天云宗的路程。

第七节 紫檀真人

半空中,衣袂翻飞,耳边只有忽忽风声,花容睁大眼努力看着,她从未见过如此美妙景象。

不到一刻,他们已然越过了恶妖谷,行到一处湛然开阔的水面之上,此时已近黄昏,斜阳的余晖映在水面上,分外美丽。远处翠绿的群山、水中点缀的小岛、更凸显出一片苍苍茫茫来。几片舟船缓缓摇曳,载着渔女的歌声,那歌声经过水面漾,愈加透着柔软与甘甜。

江田上空,孤鹭展翅,莎草丛中,群鸥翻飞。

花容扯扯景言衣衫轻声说道:“好美。”然而景言没理她,只是板着脸一门心思御剑,花容有些赧然,也是,自己害他中毒,惹上麻烦,他虽没有弃自己不顾,心里多少不会舒坦,一时间抱着景言腰的手也僵硬了,气氛有些尴尬。

便这样一路无语,越过不知多少高山大岳,江河海川,中间还停下休息了几次,直到花容觉着肚子有些饿了人也困了,景言终于开口说道:“快到了。”说话间,一团带着水汽的云团扑来,二人一剑猛地冲了进去,消失于白茫茫之中。

白雾中,花容看不清周围有些害怕,却又怕多话会引起景言的不悦,只能小声自我安慰:“淡定淡定淡定,我可是成年人了……淡定淡定……”

只是她心理建设尚未做完,景言已经停下动作,一个急转出了白雾落在了一处平地上,道:“好了,睁眼吧胆小鬼!”

花容一颤,他是怎么发现自己闭着眼的,脑门后有眼睛么?不过这个问题并不是她现今要考虑的,翻身下了飞剑,花容发现这里貌似很荒凉,眼前的景象是——一个挂着干玉米与辣椒的木屋,一块看起来多年未用的大磨盘,几处篱笆,里面有青色的植物,还有一棵开满花的大树——她不认识。

这时候突然一个中年男人拎着一口锅出现了,他圆圆的脑袋细细的眼睛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一见景言眉开眼笑:“回来啦,我的乖徒儿!”

什么情况?

她转过头看着景言。

“还不拜见师傅!”景言拍了下花容却不解释。“紫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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