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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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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一个闪躲杀死了一只黑色毛蝙蝠道:“你可以理解为是幸运,这么多妖丹大约有一年份了,你就知足吧,别说还有夜明砂。”

“那也得有命拿!”啪,花容说话间又斩死一只蝙蝠,蝙蝠流出绿色的血溅上她的手臂,有些生疼。她立刻掏出解毒膏抹了一下,暗道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鞋。使毒的中毒了,真是倒霉。

只是麻烦远不止此,两人一番打斗那些蝙蝠死了大约一半,花容回头一看景言居然已经一副大口喘气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只不过还是挥动着长剑坚持撑着,但不知能撑多久。

想想也对,他遭受汨罗崖的伏击一定是已经经过一番恶战了,如今又战了两场,已属不易。

只是正寻思着如何继续下去,景言突然大喊一声:“师妹,躲开!”紧接着就是一阵蓬勃的火焰暴起来,花容及时一闪,面前只觉一道红光绽放,那些余下的凶恶的蝙蝠顿时化为糜粉,簌簌落下来,死绝了。

“师兄!”花容飞身大喊,没想到他会使出火灵术,这是一种超阶法术,要筑基弟子方可练习,却不知景言如何能使出。但她来不及多想,只见景言脚下一歪,已然昏倒了。

超阶法术很伤身,景言这样子虽然解除了眼前的危险,却将自己逼入绝境。

没有补给,他很容易丧命。

一刻钟后……

重伤昏迷的景言被花容放在蓝菲儿曾经躺过的木板车上,她低下头看他。少年静静躺着,他眉毛很黑,眼睛紧紧闭着,眉头也皱着,似乎有解不开的愁意。

“你为什么这么做?”花容淡淡一叹,她没想到景言会拼死施展火灵术,心里一时间有些愧疚。

她坐下来拉起他的手,景言的手很冷,生命气息微弱。可是她却要想办法救他!

花容轻轻按了按他的脉搏,发现滞缓而枯涩,心里着急起来。他这个样子,明显是血气枯竭的先兆,想起那个在恶妖谷坚持不懈的相信自己可以逃出,坚持不懈地绝食自卫的少年,她心里有些酸涩起来。

他是那么坚持的人,可是却……

或许他使出火灵术是不想葬身蝙蝠口,又或许是情急所至,总之不论什么原因,花容都是受益者,她活下来,可他或许要死了。

吧嗒,一滴泪落下滴到了苍白的脸颊上,顺着柔和的曲线流下,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转过身去寻找药物,看有没有管用的。

背后,“呼~”悠长的气息从薄唇中吐出,躺着的少年眼睛微微一动,竟然睁开了,然后茫然地缓缓坐起,花容感觉到气息的不同,恍然转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她啊地尖叫一声,感觉到一个炽热而有力的怀抱将她缠住,死死不放。

那是景言的手臂,上面还有累累伤痕。

她惊魂未定地看他,他对她笑,脸颊有奇怪的红晕,还有一双含着红色光芒的眼眸。

气氛很奇怪!她有些紧张起来,他的破烂衣袖微微摆动,花容突然感觉自己是一只小鸟,困在一片藤蔓中,所有的气力都被抽离了,眼前人的手仿佛就是那圈藤蔓,神秘莫测。

“你……”景言看她的脸,带着审视,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在看一个猎物,充满了食欲。

花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搂过,她颤抖道:“师兄?”他莫非被吸血蝙蝠袭击了伤了脑子?

眼前景言的脸突然放大,随后轻轻压住她的唇,然后用力按住她的腰,深深吻了下去。

年~下~诱~惑!

花容脑子里轰一声炸了,她努力控制情绪推开他,大喊:“你……流……”流氓的第二子还没有出口,被推的景言只是颤抖一下,抹了抹被咬的唇角,眼神带着迷蒙道:“血,口渴。”

他继续压她,她推,他就挤上去,没有欲望,只是本能,对食物追求的本能。

全身无力根本不能躲进玉蛊灵犀,花容感觉到他狠狠咬了下去。

腥气弥漫起来,她感觉到他咬破了自己的唇,然后吮吸,唇齿缠绵之间,血液从伤口蓬勃而出,汩汩流到他的嘴里,一种莫名的感觉与灼热弥漫了胸口,让她心跳加速。

热烈而炙热,但这却是一个杀人的吻,而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花容不想变干尸!

两人纠缠,一边的地下河却是袅袅水雾弥漫,水雾之中有朵朵白色的花摇曳着,那是雄性圆头青尾螺在吐出腹中的蜃气求偶,它们利用幻觉吸引爱美好奇的生物,待到走近一口吞掉,送给雌性做礼物。花容知道它还有一种功效——迷乱!

她蓦地挣开景言的怀抱,睁开眼大喊道:“喝!”她长长吐气,美丽的花朵与摇曳的弥漫的水雾登时消失了,景言的手也蓦地松开。

花容看了他一眼,咳嗽两声,想要说什么,却一晃软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失血过多,她的身体承受不起了,晕倒也是正常的事。

大约到黑甜乡游荡了半柱香的时间,花容缓缓睁开了眼睛。

却是在地下洞穴外面了,熟悉的绿色的参天大树,绿茵茵的草地,还有一张略显尴尬的脸。

“你好。”

被同门师兄强行咬了嘴吸血,清醒时候居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你好,而不是歇斯底里,景言嘴角一扯,挑出一抹僵硬的笑:“师妹感觉好点了吗?”

花容起身,理了理微微凌乱的黑发,露出一抹笑,看起来似乎比同龄的景言还要小一些。“我们……”她略略动了一下手指,洋溢着淡淡的和煦。“怎么出来的?”

景言却答非所问:“我不是人。”他浓密乌黑的眼睫一颤一张带着歉疚,却充满了勾魂摄魄的魅力。

“恩?”她歪头看他,不解其意。“其实……恩,你不用太介怀。”不过是被蜃气所惑失了神咬人又刚好咬了嘴,倒也没不是人那么严重,她不是那种要死要活的女人。

景言摇头,摊开手缓缓道:“算了,你不懂……”他闭上眼,神色痛苦。

花容:“……”

第六十三节 七人塚

暗夜逝去,拂晓到来,天色微微明亮,面对洒入屋内的淡淡阳光,花容懒懒地用升调啊了一声。

她与景言是昨夜回到紫云崖的,至于从地洞中脱险的方法,景言说是他买的一种特殊宝物的功效,那种叫做空间撕裂宝珠的东西是他偶然一次得到的,如今用了,也算保住了命。

不过花容不信他,空间宝珠什么的她可没听过,而且要是有的话蓝菲儿那种家世如何会没有,所以景言一定有所隐瞒,联系到他曾说他不是人,花容怀疑其中有问题。

但是之后他却是锁起了嘴巴不说了,十分遭人恨。

中午,紫云崖云园见客厅。

眼前人的眼睛晦墨如海,只是静静站着,手隐在袍子里。却散发出一股慑人的气息,但她明显是笑着的——一敏真人,花容晓得她来干嘛了,蓝菲儿的行踪,她必须有个答复。

花容垂着手静默着,她没有正眼看她,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不能露出破绽,不能露出破绽!她努力控制住心神抵御这个金丹后期的高手的摄力,只是那些汹涌的力量,却化作一条一条的溪流向她侵袭过来,有憎恨、有烦恼、有愤怒、有痛苦……夹杂着所有能想到的负面情绪,最后融合成一股冰冷的线,将花容捆绑。

一点一点地啃食。

“嘶。”花容的脸颊苍白极了,她吐气,她瞪大眼睛看着一敏真人,她要做什么?做什么?

那种恨意弥漫的感觉,那种气血翻涌的感觉,那么清晰地剐着她的心,一道一道的,刻下痕迹。迷茫,哀伤,痛苦,她突然拔出身边景言的长剑,紧紧握住。

人为什么要活着?人世痛苦,饥荒、饿殍、抢夺、杀戮……人为什么要修行?自我、虚伪、堕落、争斗……

花容只觉心中的郁苦仿若一团松松的面团发酵起来,分不清悲伤与欢喜,痛楚与欢欣,挥手就要朝着自己的颈子砍去。周围其他人却是怔住了,半点不能动,就这么直直看着花容自杀。

“悲哉六识,沉沦八苦,真人如此似乎过了。”一声低低地带着叹息的吟诵,紫檀真人出现了,他看似缓慢地拂过袖子,当!花容手中的剑落下,却还是在白嫩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丝。“真人独自到来,怎地不知会老朽一声。”

“哼,你护短的性子总是没变。”一敏真人抬头,慢慢扬起薄唇,看向天边。

“你……啊。”一敏真人走近花容,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冰冷,花容浑身战栗起来,但是一敏却很快住手没有伤害她,“你身上。”她低下头,微微嗅着什么。“有菲儿的气息。”

“是吗?我们失散了。”花容晃不择句,说完才发觉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但是覆水难收,她只要不承认,一敏真人再怀疑便又如何?

一边的景言无奈地摇头。

“我不需要知道。”冷冷的声音。一敏真人似乎真的不在乎答案,她嘴角勾起一个笑,花容觉得很有些残忍的意味在里面。“你能从草鬼林提早安然返还,实在是实力不凡,所以我替你破格申请了七人塚的试炼,明日一早便可以出发了。”一敏真人是天云宗记名长老,有推荐弟子试炼的资格,而一般试炼后的弟子,十之八九都是要进入菁英弟子行列的。所以旁人看来,这似乎是一个天大的馅饼。

这七人塚,更是极好的试炼地。

话音一落,众人都有些羡慕,这意思显然是在抬举花容。

只是……“真人,你这样是不是太抬举我家小十七了。”高岩缓缓开口,他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她尚未筑基。”

“或许从七人塚出来就筑基了。”一敏真人笑。

“或许回不来死在里面。”一个干脆的声音接口,一敏真人顺着看去,却是花容身边的一个小子。然而她似乎不想费事了,也不反驳只是轻轻咭了一声:“无需多想,我也不多打扰了,就告辞了。”

说完飘然远去了。

花容注意到她嘴角的一抹狠狠的挑起。

担心的事情终归是发生了,还如此措手不及,只是一敏真人这么做是否与女儿有关,却还是一个谜团,于是花容打算夜探汨罗崖,她谁也没说。

是夜,汨罗崖一月弯弯似钩,软风徐徐吹帘。

血腥气混合着檀香的味道,从一敏真人的禅房隐隐约约溢出,灯影一点,花笼微月。

花容掐了隐身诀躲在门外,过了一会儿一敏真人的声音响起。“女儿,为娘会为你报仇的,那个丫头一定要死!”

她知道了?花容一惊,压住胸口几乎要跳出的心脏,她沾了些唾液把窗户纸点了一个小孔,偷看起来。

灯光很暗,一敏真人的身子在灯下显得有些佝偻,她弯着腰,手中抱着一个木人,泪眼婆娑。她一边呢喃着一边用手掌抚摩那个木人。“若不是为娘为你下了傀儡术,倒是要被那丫头骗了,可好,你如今魂飞破灭了,但是会有人来陪你的,会的……”说话间那木人闪出一道淡淡的红光,顷刻间在她手中化为粉末。

“啊!”花容一惊,这一敏真人竟然对自己的女儿下了蛊术,怪不得她知道蓝菲儿身死,只是不知她有没有洞悉自己的秘密,如果有,那将是极大的灾难。

一敏真人捏碎木人后,又低低抽泣了一会儿,随后开始拿起符纸画着些什么,花容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清楚,但鼻尖传来的血腥可以感觉到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丫头,七人塚,也会是你的坟墓!”笑容,在黑夜格外可怖。

影影绰绰地,她花容依稀能看见一片黑色的巨大笼罩着她,带着无边的寂寞与黑暗,摇曳着,扭曲着。

吱嘎,手一抖不小心碰到了木头,发出细微的声音。便是这细微,却有可能致命,一丝气息带着光芒一下子从屋子里刺过来,凌厉而致命!

花容迅速遁入玉蛊灵犀,却还是没躲过,被擦中额头,她重重摔落在五色土上,呻吟起来。只是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出现,那本该是寒冰刺骨的疼痛化作温水般的气息围绕在她的周围,形成一个一个蓝色的漩涡,化作点点细流汇入她的眉心。

最后那温暖而澄净的溪流化作一片池塘般的物质,沉淀到了丹田。

胸口似乎疏散许多,她睁开眼,笑了。“竟然突破了。”

第六十四节 两塚依依【求首定】

玉蛊灵犀中灵气充裕,但是能化解融合了一敏真人射出的冰封术并且帮助花容突破境界,却不得不说是一种怪异了。

她凝眉调息了一会儿,发觉体内灵气运转正常没有异样,心中略略一松,但还是存了一缕疑惑。要知道,这世间万物是相生相克的。比如五行,即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反之是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这一敏真人是金丹后期,使地水系法术又是火木双系的花容的克星,可居然被吸收了,委实怪异。

当时眉心与丹田在一瞬间产生了一些黑洞般的弥散物质,吞噬了水系法术的灵力,最后化为己用。

但她气息平复后那黑洞弥散物质却又不见了,真是奇怪。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七人塚的事情吧。”花容盘腿调息了一会儿,先将疑惑放下,默默道。“箭在弦上,我倒是不应也难了。”

会这么说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一敏真人看来知道了自己与蓝菲儿的死脱不了干系,但具体如何却是不知道的,所以她没有证据也不能明面上对付自己,这试炼看似是福,实则是祸,但推了又心虚,不得不接。

第二是那日白沉香沦为鼎炉的遭遇给了她很大的震撼,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很可能在某个时候便不可抗拒地成为了他人的附属,这不是不可能,这是很现实的问题,所以把握机会利用天赋不浪费,才是仙门生存之道。那个试炼,或许也算一次机会。

于是她站起身查看了一下五行土之上的植物,又准备了一番各种药材,才又盘腿打坐,已经突破到十级,大圆满还远吗?她此时信心满满。

玉蛊灵犀外,一敏真人疑惑地看了一下窗外,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得吱嘎一声关上门,她没有看见高高的黄梨树底部,一块奇怪形状的玉石静静躺着,却诡异地没有任何气息散发出来,仿佛不存在。

花容谨慎地在玉蛊灵犀呆了差不多一夜,黎明才赶回紫云崖。

'5'“十七你怎么才回来,野到哪里去了?可是被山猫叼了,可急坏了你三师兄。”闲闲的笑声,青色长衫飞扬,是高岩。他口气轻松,但花容知道那是关怀。

'1'她扬起嘴角笑笑:“谢谢大师兄关心。”眼角一瞥却看见了一边的景言,他踱来踱去面色尴尬似乎在做什么决定,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走到花容面前道,略显僵硬地递过一个檀木小盒子:“这个给你去试练。”

'7'接过打开一看,却是一把柄子镶着碧玉的小匕首,约莫有一只手掌长短,很玲珑很可爱。

'z'黑线……小子你想害死我吗,她垮肩膀。一寸短一寸险这个道理正常人都知道吧,见她犹豫,景言有点不高兴。“我这是感谢你救了我。”花容明白他是说吸血的事。

'小'“我很喜欢,谢谢师兄。”怕他自尊心受伤,花容连忙收起匕首,感慨这愤青期的孩子就是难搞,叛逆啊叛逆她正感怀,头上却被轻轻地敲了一下,回头看却是紫檀真人。“十七,跟我来。”微微眯着的小眼,随时挂在唇边的笑意,这些年紫檀真人在花容的印象中很具象,很面谱。

'说'“十七,你可知此次一敏真人她为何……要如此?”屋内,紫檀真人双眼含笑,说地话却有些意味深长,天云宗不是没有发生过同门相残的事情,但那是因为斗法,因为所谓的迫不得已,如果某些人居心叵测地害人,那绝对容不得握着手中一敏的传信符,他暗自思量。里面林林总总都是花容谋害蓝菲儿的疑点。

'网'“那蓝小友似乎没有回来。”状似闲谈,实则审问。

心仿佛突然被狠狠敲了一下,紧紧一抽。花容咬唇怎么回答?是说出实情还是欺骗?两难。

说出来的话就要暴露蛊术的秘密,蓝菲儿与一敏真人与蛊术也有牵扯,她是几乎可以肯定的,但是一说就会暴露自己的秘密。简直是一损俱损。但是说蓝菲儿的死于自己无关,好像又很牵强。

冷汗滴滴。

“十七?”紫檀真人催促。

“是,是……”她张口结舌吞吞吐吐。莫非一敏真人对师傅说了什么了么?他知道什么?可是那天她明明是……

“是蓝师妹抢了我的九子莲,然后得意中不小心失足掉入沼泽死了”一个声音响起,打断花容的思索,她抬头看原来是景言推门进来,他神色朗朗,看起来没有一丝隐瞒。

景言头微微一斜撇了一眼紫檀真人的袖口,发现符纸还在于是高声道:“师傅,你不信我?”一敏真人果然传书讨伐了,他冷哼。

花容听了景言的解释大喜,豁然开朗。对啊,这可不就是事实么?自己是知道真相才会害怕,但景言眼中当时的事实就是如此——得宝心切的蓝菲儿抢了景言的九子莲,然后突然落水,可不就是得意忘形了?对对对,实在是个好理由。

于是她顺了顺气息道:“确是如此,景师兄当时在场。”

紫檀真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神色一松放声笑道:“对啊,我的徒儿怎么可能是那种杀人劫宝的人物呢?定是一敏她思女心切,胡乱想地。”随后他将手中传音符藏入袖口,拍拍花容的肩膀道。“十七,景言自从两岁上山随我修行修心,从未说过谎,我便信你一回。”随后他叹气道。“看来,那蓝丫头也有错啊。”

一敏真人证据看似很多,其实都是揣测罢了,紫檀真人笑了笑摇头。“好了,如今明白了,我便去向掌门说说,看看能不能让他取消此次的七人冢试炼,你也可以放心了。”

什么?花容与景言具是一惊,“师傅,这不是一项难得的荣誉吗。”景言先开口追问道。“不过以十七的水准去必死无疑,取消也好。”他斜眼看了一眼花容,乌黑的眸子中却隐隐透出一丝轻松神色。

紫檀真人坐下缓缓叹气道:“那,是不一样的。”

果然,花容握紧拳头,一敏真人真是没安好心的。

“一般我们所谓的天云宗七人塚确是是精英弟子的试炼场。”紫檀真人坐下,端起一杯茶缓缓说起来。“暴食、贪婪、懒惰、骄傲、yin欲、愤怒、嫉妒是神降临给大地的七种罪孽,所以天云宗的祖师为了让弟子们克服这些心魔,有益于修心,特意建造了这个七人塚,它位于天云宗的西方,寓意极乐,但却是很黑暗的一处场所。但是那里却不是不可以通过,因为那里的一些都是假的,是幻境,是心魔。”

说了一段紫檀真人似乎有些渴,抿了一口茶。“但是位于天云宗东方的七人冢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地方了,它是真实存在的,灵枢,她就在那里。”

时间仿佛静止了,花容第一次看见紫檀真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以外的表情,似乎是忧伤,又似乎是淡漠,最后归为苦涩。

“灵枢是……谁。”见紫檀真人眼底透出迷惑与痛苦,花容于是经不住问道。这个名字似乎有着某种魔力,吸引了她。

第六十五节 逼入绝境

(第二更)

然后她就知道了那场几百年前的事件,那场毁灭。

紫檀真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才轻声道:“这世上的事情,总是不能如意的。这世上的人,也总是不能两全的。天云宗虽是仙门,含着的血腥却也不必凡世间少多少啊。”他摇头叹息,眼中透出沧桑。

花容此时有一种感觉,师傅是真的老了,即使他貌若中年,但心,确实是老了。

“百多年前,紫云崖出了一个天才纵横的人物。她叫魏灵枢。”紫檀真人垂下眼,似乎在回忆什么,一时间气氛犹如凝结的胶冻,花容直觉有些闷气。

好在一会儿他便回神继续。“灵枢当年十六岁,是四魂天煞加单系火灵根,资质超然,不过十年,就修炼到了金丹期,实在是千年难遇的天才。可惜……”说道这里紫檀垂下眉头叹气,握紧的手微微颤抖。

窗外的光线明媚,但是被窗台边一盆兰花挡住,花叶摇曳,加深了紫檀真人脸部的阴影。花容目不转睛,良久,才听他长长叹息。“成也天才,败也天才。”

“她爱上了一个妖魔,竟然打算脱离门派而去,当时的掌门自然不允,便将她囚禁了。”

原来掌门喜欢破坏爱情的的,花容皱眉,腹诽这天云宗真是管地宽。而且她终于知道初初入门那些老家伙怪异的行为了,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秘史来着。同样的四魂天煞,大约很容易勾起惨痛回忆。

“总之……”紫檀真人顿了顿。“灵枢被囚后自杀了,那妖魔发现后大怒,血洗天云宗,当时的八大记名长老除了玄德都死了,还是掌门最后拼死才逼退了那妖魔,随后那妖魔便销声匿迹,大约是重伤死了。”

“……”花容咂舌,道。“死了那么多?”

紫檀真人敛住悲伤神色,他隐住一些情况没说,灵枢是被害死的,是被害死的为了那股了力量,那股改天灭地的力量……压抑百年,他一直想说,可是喉头动了动终究闭上眼。道:“走吧你们,我有些累了。”

今日他是疯魔了么?不过是一个相似的女孩,竟然能勾起他心中百年的积尘,吹开被掩盖了许久的伤痕,几乎要陷入层层魔障,无边的悲伤仿佛四面八方涌来,他叹气,看来只有闭关才能抚平此次的心魔了。

那流入四肢百骸的寒意,浸润了半世人生。

天际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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