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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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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让千叶真人肝胆欲裂。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最钟爱的徒弟竟然会在死前摆了自己一道,白清那模糊的话中他根本没有听到任何有用的东西,而徒弟临死那一眼,他能清楚看到满含着深深的恨意。

他恨着自己啊,自己的行为简直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我,我……”他说不出话来,掌门虽然看似温和,但真相如何,却只有自己知道,而那东西又是他急需之物,这如何是好……若是说不知道,按他性格必然不会信,但是白清到底探得些什么,他却不知道,为今之计只有……只有……

他冥思苦想,最后竟然笑了。

“掌门。”千叶老脸堆起一个笑,仿佛刚才徒儿的死不过是死了一只蚂蚁。“清儿说他已经探得那息源灵石确在毗罗国之中,但却并不容易得到,除了那个人守着,还有一个条件才能进入那处秘密洞穴,否则凭着清儿实力,也不至于此。”

“什么条件?”

千叶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表情。“掌门还记得百年前的事情么?那个人……”

“快说”若不是亲耳所听,任谁都不会相信一向淡淡如井水般平静无波的玄德真人会有这么一面。

“灵枢,四魂天煞……”千叶真人嘴角微微斜挑。“那个紫云崖的丫头,似乎很是合适呢……”

长时间的平静后,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那么,便如此吧。”

此时,与青木师叔不期而遇的花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涌起,不过她还是维持笑容。

“师叔好兴致,踏月摘星么?”她指指黑色天际。

“伸手摘星,未必可得,却不会脏了你的手。”青木依旧笑意绵绵,随后转身离去。

“什么意思?”望着他远去背影,花容愕然。

第五节 白与黑

很快收拾好心情,花容独自来到了考试处——离因殿。

她仰起头,心情又一次地颤抖起来。

即使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天云宗的主殿,她还是产生了一股敬畏的心,自然而然。

她此时站在高台上,面前长长的汉白玉石阶一直延伸到高台尽头,尽头之处还有高台,层层递递,绵延不绝。目光最高处则是巍峨的三层宫殿,暗红色漆立柱罗列而立,其上是古典气息浓郁的庑殿顶,飞檐走俏,檐角飞扬,整座宫殿庄重肃穆,犹如一只展翅的雄鹰。

“这位师妹,请进。”一名青色长袍的接引弟子早已候着,将花容带入到殿内。

花容点头,随着那名师兄缓步步入了此次笔试的明觉堂。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最早的,早有三两弟子或窃窃私语,或互相寒暄,或独自用功了。见此情景她问道。“敢问这位师兄,笔试何时开始?”

如果可以晚一些,或许她可以跑回去再背一会儿书,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实在是心里没底。

那名师兄似乎是见多了这情景,绽出一个和蔼的笑容道。“这位师妹,若是有了把握,随时都可以开始,不过若是没有把握,等上几个时辰也是不妨的,不过时间只有一天,需好好把握。”

……原来不是一起的么,原来还分开的么?果真是先进。花容心头倒是微微一喜,她刚要转身回去磨枪,衣服襟子却被人拉住了回头,还是那名师兄,此时他依旧和蔼。“这位师妹,掌门让你即时进去,开考了……”

花容愣了一会儿,暗道。“耍人不带这么地的”不过还是不情不愿地被“押”进考场。

果然考场与想象中的八九不离十,暗黑的小屋子,一张矮矮小小的长桌,还有一叠宣纸一支毛笔。

花容皱着眉头往蒲团上盘腿一坐,恨恨想到。“能否翻身就靠这一回了。”按道理说她的四魂应该属于极强的作弊天赋,可惜最近作弊器时而灵时而不灵,竟然没有办法在三天内背出那薄薄的三百八十页《易书》,实在丢人,花容一番寻思认为罪恶的根源还在于可恶的三师兄景言。

有道是一滴血十滴精,定是被那个家伙害的失血过多,顺带着脑子也迟钝了。

一边的玄德真人见花容面部表情时而怒时而忧,时而惊时而又若有所思,一直木然的脸也免不了起了变化,他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嘴角,拢了拢宽大的玄色袖子,走上前去。“你就是花容?”

花容抬头见一老头和蔼地问话,心想这就开始了么?前世她颇爱看一些悬疑类小说,所以凡事都下意识地会拐几个弯弯思考。

“啊,见过尊长,弟子正是紫云崖紫檀真人座下十七弟子花容。”她斟酌语句报出家门,眼前这老头有些印象,但却并不熟悉,监考老师先套套近乎,尊老爱幼总是没有错的。并且诚实是美德,她多多表现,因该不会错。

没料到接下来的情况完全脱离了她的理解范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一件事发生了。

眼前的老者突然微微笑了,仿佛变戏法一般他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两粒小丸,那小丸呈绛红色,有浓郁的药草香味溢出,正是许多修真一辈子梦寐以求的筑基丸。

“我给你这筑基丸,可好?”

老者的话吓了花容一跳,但她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于是道。“尊长,这是为何?”

“你收下这筑基丸,便可不用考试。”

老者的话简直是一剂强烈的诱惑针,花容拼命压抑住自己伸手拿那筑基丸的冲动,问道。“有条件么?”打住,她还是清醒的“一个任务,普通的乙级任务。”

“为什么选我?”她继续努力保持清醒“对于你来说很简单,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是极难的,要知道……”玄色长袍的老者故意拖长声音,显得神秘莫测。“你是天才。”

天才这句话戳中她的兴奋点,花容本就不是一个理智的人,所谓冷静、腹黑、果敢、干练基本与她绝缘,所以很快就被老头子的糖衣炮弹打败了,她快速接过那两粒筑基丸,喜滋滋道。“是不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到给事阁上任务,所以才寻找这个机会让我们接私活儿啊?”

按照她的推测,这个老头看起来软绵绵的,身上也感觉不到太大的灵气,估计属于天云宗低端人士,但是人缘应该不错,所以才会被委派监考这个任务。而他由于地位太低所以出不起什么好的价格,所以只能偷偷摸摸顺了筑基丸当利是,却便宜了自己。

实在是不错,只是……她转念一想又有些心有戚戚,于是道。“这位道友,筑基丸是要考试才能获得,我这平白得了,对其他人未免不公啊”大约是因为丸子的关系一瞬间拉近了距离,称呼立刻变了,从尊上直接滑落到了道友。

玄德真人嘴角不着痕迹地一抽,抑制住心头无奈,道。“此事小友不用担心,小老儿身辈上还有些微薄关系,这筑基丸乃是小老儿私家秘藏,所以不碍事的。”

“这样倒是好,不过笔试不考真的没有关系么?”花容还是有些不放心,这老头看起来不太令人放心啊,靠不靠谱?

“绝对放心吧小友。”玄德塞给她一个纸卷,又好说歹说打了十几个包票才将花容劝走,见她犹犹豫豫将纸卷塞入袖口离开出门,才长舒一口气。

小室恢复了安静。

大约过了几秒,不远的暗处传来一声带着揶揄谐谑的感慨。“此番居然劳得玄德真人亲自出马,实在是极不容易了,呵呵呵,玄德老友,可是?”

玄德脸色一黑,沉声道。“黑芒,你令血魔复活我并不多语,不要多事。”

此时那个被唤作黑芒的人缓缓从阴影中走出,赫然正是花容在恶妖谷所见的黑面蛇妖。只听他嘿嘿笑了几声继续道。“妖魔一族居然和天云宗的掌门有交集,说出来真是谁也不会信吧,哈哈哈哈哈……”

玄德气急,大袍一挥:“黑芒”气愤中他没有看见袍子的边缘附着有一小粒苍耳般的物体,不过很细微,只有芝麻粒大小。

“好好好,我不说了。”黑芒摆摆手,似乎不以为意。“只是玄德我要提醒你,血魔复活是天命,谁也阻止不了,我们妖魔的所做所为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可是你们造成的人祸,却不是简单的七人冢就能封印住的,他回来夺回他妻子的时候,就是你们天云宗最大秘密曝光的时候,所以,在能够控制的范围内快些做出补救吧……”

“哼”玄德似乎被踩了尾巴,情绪激动起来。“我,我们不过是为了苍生”

“是么?”黑芒的声音很冷,很淡漠,带着嘲讽。

“所以我才让那丫头……”说到这里玄德的声音戛然而止,花容明白听音耳时效已到,消失了。

听音耳是花容在玉蛊灵犀培育的新品种,原料是极为普通的苍耳,只是被她加持蛊术之后,便成了顺风耳了。这听音耳大约有半刻钟的有效期,之后便会自动化解,不留痕迹,实在是极好极实用的一样小物件。方才她见事情诡异特意留了一手,未料到竟然知晓了大秘密,这个秘密,要死人的她双腿发软,几乎就要跌倒。

自诩正道之首领的玄德真人竟然与妖魔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白与黑,对与错,正与邪,实在是迷离了她的眼啊。

第六节 痴心人

虽然听到了令人震惊的秘密,花容考虑了四分之一秒,决定任务还是要做的,因为凭她现在情况,属于胳膊拗不过大腿,只能奔赴“战场”。

避过众人探究的目光,脚步有些漂浮地回到紫云崖厢房,花容将手中紧紧攥着的纸卷摊开,细细看起来,越是看到后面,她的眉色越紧。

此时幽幽从一边靠过来,细声细气道。“花姐姐,莫急,喝杯茶吧,这茶是幽幽特意制的消火茶。”幽幽化形后花容怕她年龄小不当心暴露,于是要求了她与自己住一起,有个照应,紫檀真人见她说地可怜,便也同意了,还嘱咐花容要照顾好这个幼年失怙的女孩。

花容抬手接过喝了一口,眼睛一眯叹道。“真香,这是什么茶?”

幽幽眉目一敛,微微垂头。“花姐姐,这是薄荷菊花茶,消火是极好的,我以前常常泡给父王喝的……菊花主治诸风头眩、肿痛、目欲脱、皮肤死肌、恶风湿痹,久服利气,轻身耐劳延年,薄荷则是有发散风热,清利咽喉,透疹解毒,疏肝解郁和止痒等功效。”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脸上也浮起一抹忧伤,花容暗想莫不是想起了不开心的往事,于是拍拍她的肩膀转移话题道。“幽幽,你懂药理?”

她低头看那茶,果然清雅,晶莹的茶水中漂浮着朵朵小白菊,还有绿色的小叶子相伴周围,活色生香。

幽幽点头。“我从小虽然有奇异的灵力,但是身体却一直很弱,所谓久病成医,我自懂事起就很喜欢研究药草。”

花容心中一喜,自己早该发现幽幽懂药理的,自饿殍事件她偷药防腐那件事就该想到的,真是太粗心了。

她自从有了玉蛊灵犀,里头的草药植物也是种了不少,可惜门派杂事繁多,实在是打理困难,若是有一个懂得药理的助手帮她管理,那倒是一件美事。不过现在花容又不敢轻易把玉蛊灵犀的秘密暴露,毕竟人心隔肚皮。

“花姐姐,你想什么呢?”见她凝眉不展,善于察言观色的幽幽忐忑地问道。

“啊,幽幽,是这样的,这次我接了一个任务,你可想同去?”思量了一番,花容决定此事还是先缓一缓,先忙眼前的事情。

只是看了一眼那纸卷,幽幽便兴奋道。“我要去”

是的,那任务的目的地正是——毗罗国。

令她喜不自禁。

五日后的一天,精神抖擞的花容拜别紫云崖一干人等,踏上了去往毗罗国的路程。

她已将那玄德真人给的纸卷仔仔细细研究过了多遍,记清楚了一些禁忌,不过即使不记得也无妨,有幽幽呢。此时幽幽化作了一朵娇艳的粉色桃花簪在花容的发髻上,远远看去,十分可爱。

除了幽幽,她还带上了银子。

说起银子,实在不是一个好的保镖,大约是长身体的关系,他的食粮愈加大了,每日要吃好几碗米饭,格外需要注意的是它的米饭使用脸盆来作为容器的,害地花容几乎要入不敷出,兜里的米面都用光了,好在她有玉灵犀,急了种些稻米应急,倒也无事。

不过煮饭很烦,每天还要煮那么多,气地花容只想丢了银子喂老虎,不过银子说了,它有自动导航,甭想丢了它,委实赖皮大约行了三日野地路程,花容睡过山洞、树枝,搭过小船、水牛,终于徒步来到一处小小的城郭。

抬头一看,四个繁体大字——南明城。

城南——利来客栈厢房。

小碗中堆着晶莹剔透的白米饭,白米粒粒分明,嚼一口软糯香甜。

瓷盅是热气腾腾的小排汤,清澈的汤料中散着点点葱花,碧绿碧绿,喝一口回味无穷。

还有糖醋鱼,腊火腿,八宝豆腐,炖鸽子蛋,玉兰花炒肉片等几道菜肴,均是利来客栈的拿手好菜,价格自然不便宜。

只是坐在这桌菜面前之人却没有胃口。

花容梗着头,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眼中露出一丝惧意,她迅速在脑中回忆了一下,发现这个人从未见过,他面貌普通勉强可称为清秀,身上也没有灵气,于是推测大约不是修真者,可若不是修真者为何此人会自她进城后就一路尾随,竟然直闯进来?

他有什么目的?

难道是一敏真人要乘此机会灭了她?一时间她胡思乱想,眼睛却盯着眼前男子,不敢动作。

眼前人也不动,只是直直看着她,只是慢慢琢磨他这模样,似乎有些痴意?

“冒犯姑娘,实在是抱歉,小生乃是南明城沈园的沈琳,初次见到姑娘便感觉似乎冥冥中自有天意啊……”大约沉默了一刻钟,眼前身穿玄色衣衫青年男子忽然嘴巴一咧露出一丝笑意,望着杯中美酒开口了。“不知是否有荣幸邀得姑娘到府一聚?”

“……”花容乍舌,手中暗自掐好的指法也是一松,她脸一垮,心道莫非这只是一个喜爱调戏女子的纨绔公子?并非一敏真人的诡计?

“姑娘,我知道确实有些冒犯,不过……”那自称沈琳的男子见她不语,伸手就过来要拽花容的手。

“你做什么”花容向后一退,打翻酒杯,洒了一地酒水。她心道这客栈也真是不安全,竟然放这等奇怪的人进来客人房间,一时恨不能马上去退了房。

此时厢房门吱嘎一声开了。

门被推开的声响吸引花容与沈琳同时偏头看去,走进来的人一袭白衣,飘渺如雪,他站在门口淡淡地道:“琳儿,回家。”他的身侧是花容之前见过的接客小二,只听他口中念叨。“大公子莫怪,是二爷他,他偏要进来的,我们做下人的如何能够阻止。”言语间颇多幽怨。

然而那男子只是淡淡看他一眼,道。“明**不用来了。”再无多余话。

他声音不高不低,既不明亮也不低沉,似乎没有什么情绪,却似乎又包含了所有的情绪。他站在门口,便只说了这么两句话。

沈琳顿时垮下脸,似是有些不甘,盯着花容嗫嗫道。“姑娘。”然后在白衣青年淡漠的目光中依依不舍转身离开花容。

花容长长地舒了口气,感激地望向那白衣青年,道:“谢谢。”

但那清冷淡漠的眼神甚至没有朝她偏移一瞬,好似她根本不存在,也没有发出过声音,青年转身离开。

只有抱着他胳膊的沈琳转头痴痴笑道:“我会再来见你的。”

这叫什么事儿呀花容跺了跺脚,果断道。“撤退”

只是未等她做好所有退房工作,她便收到了一张烫金拜帖。南明城最大的家族沈家的邀请函……

第七节 家宴目的

南明城沈园私家花园内,宽阔湖面上布满了碧绿的荷叶,密密麻麻,亭亭如盖,间或还有饱满鲜艳的荷花探出头来,娇艳欲滴。正所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此时并非酷暑,要造出这等景象,要么是从地下引了温泉制造出夏日的环境,要么是用灵力灌溉开花,总之不论哪种,都可以证明沈家在南明城的实力。

湖边的凉亭里,正坐着两位衣饰华丽的妇女,似乎在闲聊着什么。一名年长一些的女子边聊边看着远处,那里似乎有一些人在看舞姬跳舞。

“姐姐,您听说了没有?这次家宴,据说大公子又邀请了奇怪的女人呢。”另一名年轻女子面上神色奇怪,“您就由着他来吗?败坏门风,你想想之前那些事儿”说完脸上露出鄙夷神色。

年长的女子抬手端起手边小桌上的一盏香茶,啜了一口润润唇道,“我又能做什么呢?大公子娘亲死的早,夫君怜惜他,可是喜欢他喜欢地紧,我都不敢拿他如何。你认为我说的话会有用吗?而且,他也是夫君大人的亲生子,可恨他招来的女子又都是琳儿喜欢的,哎,真是造孽。”

“姐姐,我看他心思不简单,等哪天他骑到你们头上,您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年轻女子嘴角带着一抹冷笑,“所以我想咱们必须有所行动,借这次家宴,让沈家宗室知道二公子的嫡子地位,以后是谁继承沈家……大公子这些行为一定是存了挑拨之心的。”

“够了。”年长女子手一紧,将茶杯险些泼了,低声打断了她的话,“妹妹这话要是让老爷听见了,恐怕麻烦不会少,妹妹的嘴,有时还是要好好把好关。”

“姐姐,我这是为了你好……”她刚说了一半,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果见不远的汉白玉石桥上一名中年男子缓步走来,他虽已不惑之年,但风姿宛然,正是沈家家主沈老爷。“绣衣、婉清聊什么呢,如此开心。”

叫绣衣的年轻女子尴尬的牵动了一下嘴角,“啊,老爷,不过聊一些家长里短之事,没什么的……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告退了,阿花,我们走吧。”她是沈家老爷新收的小妾,最是善于察言观色,她晓得按照沈老爷的修为必然是听清了她的话的,不过他不追究,自己还不顺水推舟退下了,真是傻子了。

见她离开,沈老爷在方才绣衣的位子坐下,对着年长的华衣女子沉声道。“婉清,琳儿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谈一谈……”

“恩。”低低一应,如微波涟漪,层层晕开。

匆匆走出庭院,那个叫做绣衣的女子见四周无人停下了脚步,背靠着雪白的墙壁揪着衣襟咬牙切齿道,“沈琼,不就仗着他**的死人地位威风吗,老爷不过是心好念着她的一点半点,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啊我看他还能威风多少时候论才智,论武功,论天资,他们两个废物哪个比地上我的琉儿,一个是花天酒地只知道泡女人,一个是沉闷阴森的残废,哼,跟我斗”

见她越说越气愤,后面跟着的贴身侍女忙伸手扶住了她,低声道。“夫人,您消消气,为了小公子,您要忍着。”

她瞪大眼睛,压抑住急促的呼吸将神情平静了一些,压低了声音道,“我一定会找出他的把柄的……那些女人哼”

“夫人,此处不宜说话,不如回屋。”阿花是绣衣的贴身侍婢,服侍了她十几年,最是了解她。冷冷瞥了一眼阿花,绣衣道。“这的确需要从长计议。”

……………………………………………………………

“花姐姐,我们要不要去?看起来很危险啊。”花容头上的桃花微微颤抖,是幽幽在传音问话。

而此时趴在墙头掐着隐身决偷窥的花容也正烦恼着,这些人不知搞些什么,似乎关系复杂,内幕纠结,有些心烦。不过她主要关注的问题是为什么这家人要请她参加家宴,太奇怪了?听刚才话音貌似是那位大公子的意思,而且目的不纯。

要不要即刻逃走呢?反正这南明城没亲戚没熟人,留下不过为了歇歇脚,实在是路过而已。

正想着,一个声音响起,害的她一个闪神差点从高高的墙头摔下来,隐身决也破了。她急忙抱住了身侧的一棵大树树枝才稳住,只是姿势当然是极为不雅观的了。

抬眼看去,只见一个人站在眼前,正是适才在客栈带走沈琳的那名青年。

首先跃入眼帘的就是他那高挑的眉毛下是一双狭长的眼睛,当他抬起眼的时候,乌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眸泛起幽暗的光芒,优睫毛优雅而缓慢的向上翻开,仿佛是一个黑洞将所有的光线都收入其中,不会溢出一丝一毫,一点一滴,深邃、幽远。

这样的一双眼睛,一眼就足以让人沉溺其中。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一种感觉,他并不算太俊秀,但是却能让人十分难忘。

似乎感觉不到她的行动,那青年微微一笑,抱拳道。“这位姑娘,可否下来一叙,谈谈为何要在此,是踏青?是散心?”

听他语气似乎不认识自己的样子,花容心中疑惑,他们不是在客栈见过一面了么,莫非此人有遗忘症?

于是她拍拍手跳下墙,问道。“这位可是沈家大公子?我们那日客栈见过啊,你竟然不记得了?”她笑眯眯地,尽量放松语气,显得在闲聊一般。

“啊……”那人愣了一愣,随即笑道。“实不相瞒,在下自小有眼疾,所以目不能视……姑娘是外乡人啊,沈某真是唐突了。”说完摸了摸鼻子,很不好意思似地。

“什么,你刚才还知道我是女子,现在又说你目不能视?”花容疑惑。

“姑娘身上有淡淡花香,男子怎么可能会擦香粉的,自然是女子了。”青年耐心解答。

怪不得他在客栈很冷漠的样子,原来是看不见,所以话也很少,只是挑精要的讲,花容明白了,可还是问道。“那么沈公子可否告诉我为何要邀请我这个异乡人来参加你们沈家家宴,今日我来只是应为我很好奇,事实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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