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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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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向下看去,果然黑漆漆一片看不见底,貌似十分可怕。“怪不得叫做黑水谷丫,啧啧啧。”

正惊讶着,对方大约不耐烦了,在背后推了一把,她就这么直直地落了下去,耳边一袭掠过一个声音。“东十五里有一个深洞,记得白天之前要离开。”

山崖,夙静静站着,过了好一会儿,他蓝灰色的眸子中突然闪过一道红光,低头看着深不见底的山谷轻声道。“回去吧,我是回不去了,你回去吧……”然后转身离去。

此时花容却正是云里雾里,不着天地呢。

说起刚才那个貌似叫做夙的红衣少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她推下了山谷,还以为就要和狼牙山五壮士一般壮烈牺牲了,却不料落到一半的时候脚下却神奇地浮起一团云团,白白的,软软的,托着她晃悠起来。

山谷很深,被这软软的棉花般的云团抱着,飘了许久花容才缓缓落地,双脚踏上柔软的草地的一瞬间,一股莫名的心安感觉浮起,她抬头看着谷顶那浅浅的淡蓝色天光,微微皱起眉,低声呢喃。“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没有人答她,站定后那朵云团就消失了,仿佛没有出现过一样。暂时抛开心中的疑惑,考虑到孤军奋斗危险比较大,于是她打算唤出银子一道寻找生路,只是不知道那夙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他放她一马的心大约是真的,只是他口中的这十分之一的生机却又是真是假呢?

“银子,银子……”她张口默念道,很快黄色小鸡从灵袋中跳出,不过它塔耷拉的脑袋显示其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奇怪,这个家伙平时都是好像打了兴奋剂一般的雀跃的,怎么今天如此奇怪?花容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她。“你是怎么了,不舒服么?”最近它的确有些安静,不似平常,不过她心里事情多,也没有好好注意到。

“倒也没什么,没什么。”说完银子用脚踩了踩草地。“怎么?又有什么事情麻烦我?”它仰着头,瞪着眼,貌似恢复了精气。

见它恢复一贯地泼皮样儿,花容也放心了,说:“我这次的运气是一半对一半,本来是要没命回去的了,可那先头部队不知道是和他老板不睦或者是其它什么的,竟然似乎有意放我一马,这不把咱丢这黑水谷了么。”

“那现在怎么出去?”银子晃悠着脑袋,左看右看,似乎检查着什么。

“咱们往东十五里走走,或许有出路。”她记起那个人最后的轻语,大约可以信吧?

那么,就姑且走一走吧。

黑水谷并不很大,不过怪在狭长,弯曲的地势从高处看犹如一条蜿蜒的蛇,伺机而动地等着伤人。不过身在其中的人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顶多是穿堂风大一些,刮地脸颊子有些干燥,花容从储物袋掏出一只小瓶子,倒出一些油脂般的东西抹了抹——那是芦荟的制的膏。

出门在外,不管如何形象工程要注意,玉蛊灵犀就是好,什么东西都能种,化妆品也不含糊。不过走了一段时间一直跟在身后的银子开始不对劲了,走起来摇摇晃晃,速度也很慢,花容扯过它看了看,有些担心。“银子你不是病了吧?”

她摸了摸银子黄忽忽毛茸茸的额头,皱起眉头,这人要是病了她还有些法子,伤风着凉痢疾拉肚这些都是常见病,顶好医治。可是银子是一只鸡,而且到底是妖兽OR神兽还未有定论,这兽医她可没接触过实在难办地很。

“银子你哪里不舒服?”她抱抱它,眼角眉梢都透着关心。银子虽然是兽类,可是会说话会跑会跳会修炼,若说是个孩子也不为过。所以长久以来花容都是把它当做不懂事儿的小dd来看的,见它难受她心里也不好过。

“有些晕,还可以,我是男人抗地住,你不想快点出去吗。”它挥了挥翅膀不以为意的样子,花容听完那句我是男人后禁不住笑了,这家伙,真是小孩子……

摸了摸它的脑袋,又轻轻拍了拍,她笑笑从储物袋又掏出一个瓶子来,银子见了大叫:“我可不要涂一些女人的东西。”大约它看见花容刚才抹脸的行为了,花容只得抖抖嘴角解释说。“这是大还丹,来吃一粒。”说着就掰开银子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这大还丹是补充灵气的灵药,她一共带下山一瓶20粒,现今余下5粒,给银子吃完后她自己又吃了余下的几粒,盘腿而坐。

“怎么不走了?不是有十五里的么?”银子见她停下,有点儿摸不到头脑,“难道不是要早些出了这黑水谷才安全吗。”这个女人脑子到底想些什么?

“磨刀不误砍柴工,银子你也快些把大还丹吸收了罢,我要冲击筑基了。”她在谷里行了也大约有半个时辰了,发现夙最后的话的确很有深意,他说白天之前要离开,也就是说白天这儿是安全的,没有危险的,到了晚上可就不好说了。而她的脚程来看,大约一个时辰能走两三里的路,十五里的话走快一些也要五个时辰,此时已是午时过了,时间并不充裕。

万一再迷路,就更不好办了,想到即使出去也是要回到毗罗城的,于是她改变了主意。

扬起头看天,天光明亮,有白云静静飘过。

“如果会御剑的话,会简单很多吧,等着我吧。”嘴角浮起一个坚定的笑意,花容闭上眼,运起丹田中的灵气,开始冲击筑基。

第二十二节 糯米正太

熟悉的感觉布满到身体的各个部分,她知道接近突破的顶端了。

很快蓝色的气流从丹田中缓缓升起,化为一颗实质性的圆球,圆球散发着幽幽的蓝光,蓝光渐渐变亮,顺着四肢经脉飞快地循环游动起来,仿佛一条灵活的小鱼。

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小鱼”的速度才慢下来,光球也缩小了,似乎被消耗了,花容知道那是身体再吸收灵气到各个经络。

然后波一声,小球消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遍布了各个毛孔,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花容抬起头看看已经昏暗的天叹气道:“竟然花费了四个时辰。”

不过这四个时辰值得地很,她筑基了。

说完她笑着转头去寻银子。“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但是却没有回应。

银子不见了!

糟糕,竟然忘记这个家伙是也是个极为不安分的,冲击筑基布下结界的时候居然忘记把它一块儿限制住,这下鸡影全无,叫她到哪里去找。而且这天黑蒙蒙的,空气中也渐渐弥漫起不安的因子,如果不快些离开,恐怕凶多吉少。

“嘶”突然一声巨大的吼声引起了花容的注意,那声音透着一股痛苦,似乎谁被抽经剥皮了一般。她连忙侧耳判定了方位。“西边五里处。”说完脚下一点,飞快地腾空而起。

脚下的树叶子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到处充斥着一股野兽与虫子的泥土腥味,很快,夕阳下沉,天边红红一片,染了血似地,妖艳无比。

筑基后虽然没有赶得及炼化仙器御空,可脚程快了是不言而喻的,不过一刻钟时间花容便赶到了目的地,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块高大陡峭的悬崖壁上,突着一块薄薄的云岩,高高悬着很是奇特,但但凡深山老林里奇峰异景常有,这也不算多了不得,只是上面盘着的东西确实不得了的。

车轮般大小的巨蛇正盘着缓慢蠕动,身上的鳞甲开开合合,似乎在曝晒鳞片。而它的一张大口中猩红的舌头不断吞吐,间或有腥臭的粘液落下,岩石上便冒出滋滋白烟,可见毒性十足。一眼她就认出来了,是王若萍说过的巴蛇花容生出警惕心不敢走近,只在不远处观察,只见那大蛇周身鳞甲,或青,或黄,或黑,或赤,几乎五色毕具。再细看它的全身,除一部分在山石上外,其半身还在林中,横亘半空,俨如一道桥梁。

正在犹豫之时,那蛇似乎有点觉得有生人气息,把头往下一低又昂起,朝着花容方向看来,这一看不要紧,花容竟然看见它鼻尖立着一个黄色衣衫的人她大惊失色慌忙之下也顾不得思考手中的那柄随身携带的小匕首便飞了出去,那蛇没有料到会有人偷袭,一道银光闪过匕首就这样直直插入大蛇眼睛,大蛇吃痛嘴巴一张,那人直直落了下来,眼见着就要掉入山崖下的大泽,性命堪忧。

正当花容懊恼自己做事不顾后果的时候那黄色的身影竟然一个翻转飞了起来,直直朝着她窜了过来,不过眨眼间,便到了眼前。

竟是一名可爱的五六岁男童。

他身高大约高到她的腰部,着一身鹅黄色衣衫,皮肤白净地仿佛一只发松的糯米团子,恨不能捏一下去蹂躏一番,眼睛大大的闪着水色,只是期间有不明的光散发出。

“小dd,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很危险的。”花容见了可爱孩子最是抵挡不住,语气一下子放软许多,她不由自主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脑袋,他扎着俩个小发髻,像是年画上的宝莲童子。

不料那男童面上露出不满来,嘴巴一嘟张口就是打击一串。“老女人你就是会捣乱,我和这巴蛇商量好了它许我一些灵草与灵片的,被你一捣乱它跑了,我那灵草灵片还没拿够呢,你可赔给我”

“什么?”花容眉头一挑连忙朝着刚才大蛇的位置看去,果然空空如也,除了那淡淡的蛇腥气意外,哪里还有半丝丝影子?于是抹了抹额头,嘴角微微抽动。”这蛇胆子似乎小了些哈。”滴汗。

“老女人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哼”黄衣糯米团子跺脚表示绝大的不满。

眼观鼻鼻观口,花容摸了摸心口带着一丝犹豫问道。“银子?”

“切,就是本大爷”果然是他。

“银子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再次摸心口控制情绪,这个小霸王竟然是如此可爱的么?揪脸皮克制再次抱住蹂躏的冲动。

“切,本大爷化形成功了,所以就是这个样子呗。”他大喇喇地找了个地方坐下,将双腿盘起支起手肘道。“这下你不用怕了,我向来是有恩必报的有仇必回的,这回你的大还丹帮了我的忙,所以我决定回报你。“说着他皱了皱眉头,从怀里掏出一根羽毛来递给花容。事实上这并不是小忙,若是没有那颗丹药,银子怕是会走火如魔,不过他要面子没说。

“那恭喜你了。”原来刚才他有气无力的样子是临近化形的关系,花容释然。

“这是金羽,你收着,这是谢礼。”受恩要回报,他有原则。

花容接过看了,发觉除了黄色的羽毛边上还镶着一丝淡红色显得好看一些似乎与平常的鸡毛没有区别,犹豫道:“银子,这是你的鸡毛么?”

银子脸一红,怒道:“唧唧歪歪,这是我的又怎么了,我是凤凰一族的神鸟,不要叫我鸡不鸡的,简直是一种侮辱,好了,我化形成功这些杂碎都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也不要怕,这黑水谷咱么如今是如履平地了。”他开始拍胸脯大包大揽。

其实他这话没错,巴蛇这黑水谷之王都怕他,可见凤凰的实力做不得假。

花容忍俊不禁,也不问有具体怎么用,便收下那羽毛放入了储物袋中笑道:“恩,真是要多靠银子你了,对了,如今这谷里也困不住我们了,不如我们走吧?”她指指天。“我筑基了,一会儿就可以炼器御剑了。”话说幽幽还被困着呢,也不知那上官庭那老贼有没有对她不利。

幽幽是桃花瓣做的身体,很弱,若是没有灵气补充很容易枯萎,想到这花容有些担忧起来,只想着快些出去看看。

“可是我的灵片和灵草还没有拿够……”银子望着那片山崖依依不舍,花容瞥见他的背上挂着一个不小的包袱,鼓鼓的。

得了,这贪心不足的小子,若是那巴蛇与他再聊一会儿估计那蛇就光着身子过冬了,看来自己算做了一件好事?花容揉一揉银子柔软的头发,说。“走吧,贪心不足蛇吞象诺”

“哪里哪里,巴蛇那老家伙说它最讨厌吃肉了。”

“……”

第二十三节 坐山观虎斗

既然找到了银子,又见到他安好无恙,花容便打算着拾掇拾掇开始炼器御空了。

她身上没有其它适合灵器御空,便将重澜送的鸳鸯环拿出来仔细琢磨了一番,寻思着这环形的器物不知可不可以御空,“如果成功,我倒是成了哪吒了。”她暗笑。

银子见她左看右看并不行动有些急躁了,说:“你倒是做什么呢?”

“可惜这不是一把剑,御空飞行起来未免有些奇怪。”花容说了心中顾虑。

“我当是什么呢,你这傻瓜,给我。”银子将花容的鸳鸯环拿了过来,白嫩的小手就那么上下翻转左右搬弄了一番,只听咔哒一声似乎是什么机关的响动,那鸳鸯环噗地摊开赫然成了一把长剑状的器物,闪着凛凛的光华,十分美丽。

“这,竟然能够这样的变化?”花容有些惊呆,手不由抚摩着鸳鸯环不肯撤下。

“这东西是南海老人的手笔,我自然是认得的,你倒是有些运气。”银子撇嘴。

南海老人是谁,花容虽然不属于这个世界显得有些孤陋寡闻,但是这位前辈倒是知道的,皆因他在修真界如雷贯耳的名声任是谁也不能忽略。

修真者要大成一般需要几个条件,资质、努力、机缘。而机缘之中又分为丹药、灵宠、灵器等身外之物,也可算是硬件设备吧,好的丹药能够让人修为一日千里,同样好的灵器和灵宠也能让人在战斗中得胜的几率高上许多,在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地战斗修炼中来说好处不言而喻。

但是灵丹妙药不易得,好的灵宠更是可遇不可求,但好的灵器却是可以求的,只要你有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

南海老人爱钱,只要价钱合适,他愿意为任何人制作器物,不管正邪魔道妖道,一视同仁。不过价钱越高就等级越高了,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带着材料去,只收加工费,但是根据花容所知那加工费也高到要命,可能一个普通的修士攒的钱一辈子也买不了南海老人手中的一件下品灵器。而且老人脾气怪异,制好的灵器是不会给别人看的,也不会让其他人知道使用手法,其实也对,收了那么多钱,保密协议一定是极好的。

可是作为一只兽类,银子竟然如此熟悉,实在怪异。

“嘿嘿,你不要瞪着眼看我,知道这些事儿没什么大不了。我家里人刚好与那老头有些交情,所以我曾去玩过,刚好看见他有摆弄过这个环,呼呼,这看起来也有中品等级,却不知道是那家定制的,应该很有些财力啊。”银子继续撇嘴。

大约是重澜家里去定制的吧,只有那样的家族才会有那样的财力了,花容咬了咬嘴唇,他竟然送了这么珍贵的灵器给她,实在是受之有愧。

想到这里她笑笑问道。“那么银子少爷,这把灵器大约多少钱?”看他模样,上身是杏花黄色的无袖小短袄,里面配一件藕色长袖内衬,下身是杏黄色灯笼裤,很是高贵的样子。只是这一身行头怕是要不少钱,只是不知道这荒山野岭的他哪里寻来的。

银子注意到她口气中的疑虑,伸出一只手挥了挥。“怎么,不要叫我少爷什么的,寒颤人。”说完他拍拍那身衣衫道。“这衣服是我一直带着的,一旦化为人形自然用地着了。”原来是有备无患啊,花容了然了。

他说完又继续道。“这把鸳鸯环大概是五块三品灵石。”

“还可以啊,似乎。”这样有名的制器师傅,毕竟也是中品灵器,花容不觉漫天要价。

雪白地仿佛葱白般的手指继续晃晃,银子脸上露出一抹揶揄。“你可真是大方,视金钱如粪土啊,你可知道这五块三品灵石可让一户普通农家过过少年吗?”

摇头,说实话坠入这个世界后一直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对于钱币花容的脑中并没有太直观的印象,她用到钱的地方不多,所以并未在乎,如今看来倒是被银子笑话了。

银子开始给她普及知识。

“为了避免你不懂,我就用最普通的米面来打比方吧,比如说凡人吃的大米,一石(100斤)是卖一两银子,而一块四品灵石兑换的话大约价值100两银子,而一块三品灵石又价值100块四品灵石,也就是说一块三品灵石价值1万两银子,5块的话就是5万两,你算算。”

咳咳咳,果然是极为值钱。

想起曾经拿5万两的东西割草,花容心脏不由一阵抖动,她小心翼翼将鸳鸯环接过手里,小心翼翼地炼化了,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念了口诀。“起”

那鸳鸯环便仿佛有灵性般晃晃悠悠地腾空而起,带着花容与银子扶摇直上,霎时间便来到了黑水谷的崖顶。

此时夕阳的最后一道光辉落入了地平线下,天边还留着殷红的云霞,似乎抹不开的一滩血渍,耀地人眼睛疼。

终于出来了,长舒一口气,花容足下生风,往那毗罗城飞速地飞去。

只是越靠近毗罗城,一种奇怪的气息就越加浓烈起来,空气中飘来淡淡的甜甜的味道,好像……血的味道猛地刹住灵器,花容从初储物袋中取出一颗碧绿小丸吞入口中,同时对一边的银子低声说道:“好像不对劲,我们先隐身去看看,然后再作打算。”银子点头应了,接过隐身丸吞下,两人继续前进。

到达阿南阿百住的那个村子的时候,花容便可以确定了,这毗罗城——怕是毁了。整个村子一片狼藉,尸横遍野,有些竹楼还透着火光,噼噼啪啪响着宣告着它的死亡。还有那些断臂与残肢,无一不预示着这里刚刚经历过一次浩劫。

是谁?

很快就知道了。

仿佛是来自耳边,一声爆炸轰然响起,不远处扬起漫天的灰尘,一时间遮蔽了并不明亮的天光,火药的味道混合着血气弥漫开来,花容突然只见感觉胸口仿佛被一只绝大的手掌揪住了,难以呼吸。

控制住将要跌倒的身体,她努力抬起眼皮,便不可避免地看见了一幕似曾相识的恐怖的画面。

(文)一层一层的尸体,被血水浸泡过了,堆成一座小山高。偶尔有一些胳臂头颅突出来,也十分可怖。那些人的面部有些已经是肿胀地不成人形,有些则是眼珠子不见了,只余下两个窟窿眼,直愣愣阴测测地看着你,盯地人心头直发毛。

(人)“啊。”她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书)一个人立在那些尸体的顶端不言不语,他的周围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的人。“不能靠近。”这是现今花容脑中的唯一想法。

(屋)那个人的头发无风自动,狂乱地仿佛千万条蛇在扭动,突然他的眉间一道金光耀起,煞那间乌云黑压压地涌了起来,暴雨毫无预兆地铺天盖地泼了下来,冲击着耳膜。

她小心翼翼护起结界,屏住呼吸尽量掩盖住自己与银子的气息,静观其变。

那个人面无表情的低着头,视线略微往下似乎看向某个人:“你来做什么?”他的声音大不,但是在暴雨中十分清晰,可见修为不是一般二般了。

这时候一道青色的光芒从人群中飞速地窜起,只见一名青衣白发男子已然负手而立悬浮在空中,他眼神复杂,手上一把剑气灼灼的长剑指着那个长发男子。

“交出来。”

“不交如何,这都是我辛苦所得,为何要交?”长发男子语气不善。

“上官庭,你明知是死路一条,为何还是执着?你素来聪敏,还不快些将东西交出来,我们可以免你一死。”白发男子语气淡漠,本该是劝解的话语到他口中却十足十的居高临下,听着令人恼恨。

原来那个头发乱草似地就是上官庭么?花容瞪大眼继续小心翼翼地作壁上观这一出好戏。

果然,听得这话那上官庭并不受用,他冰冷着眸大笑道:“我死不死管你何事,只怕是东西到了你的手中我会死的更快吧?”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未等那白衣男子继续接话,上官庭瞬时已跃然在他面前,一把大刀轰然砍下,却未近他一丈以内已被远远弹开,结界霎时间被破,大雨覆顶而下,不多时便将他淋了个透湿。

“看来你倒是很想死一死啊”白发男子脸上露出杀意。

“笑话,天下谁能杀我”

见他毫不害怕,说话又狠决不留后路,花容估计形势不妙,连忙带着银子御器后退。

果然只见那上官庭二指轻点眉心,一道光随之抽出,化为一片平缓的蓝色光晕,那光晕先慢后快,渐渐延展开来,光晕所到之处,所有的东西都化为乌有,消失殆尽,仿佛被什么吞噬干净了一般。而上官庭则是浑身发出耀眼的光芒,愈来愈亮,灵气也愈来愈充足。

“息源?你竟然炼化了?”那白发男子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喉头一咸一口血水喷出往后急速退却。可那些围着的人圈就没有他这么大的本事了,被那光晕扫到后连感觉都没有就化为糜粉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远远的,花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四肢麻痹,腿连动也不能动一下了,这就是那神石息源的力量吗,吞噬一切的力量,好可怕。若不是提早警觉离地远一些,或许自己与银子此时都化为乌有了吧?

这普天下,还有谁能敌他?

第二十四节 花容的选择

正胆战心惊着,一边银子开口了,带着丝丝疑虑与不安。“不对,这息源当年化为五块,守护着五方,可是上官庭体内的息源明明不全,只有四块,那他是如何使出那吸灵术的?”

见银子面色不善,花容心里本就起伏不定的不安渐渐扩大,她再次退后许多,眯着眼保持戒备。

此时场中形势对于那上官庭来说倒是大好,只见那些围攻的人刹那间便都消失了,简直是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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