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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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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连生淡定的脸色变了,手中的长剑一个不稳,竟然扑呲掉落在了雪地上。

“你你你……”他说不出话来。

第二十七节 你在这里

只是那少年却是个善于利用时间的人,见他气息不稳,手中的长剑已是迅速凌空悬浮起来,看似缓慢实际则迅速地向着洪连生飞速滑去,之所以说滑,是因为那虽然是铁器,却又莫名带着柔和之感,仿佛一条飘然的缎带。

杀人的缎带。

不过是一眨眼的速度,洪连生的脖子就被划出一道血痕,渗出鲜红的血丝来,而他的断红绫则是躺在雪地上,不声不响。之所以没死,还是少年手下留情。

“说罢,最后一次机会。”

洪连生没有回答,只是嘴角一挑,眼中露出一抹杀意,手做出圆环状缓缓转动,周围的风似乎大了起来。

此时一边的花容突然想起一句话:“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这洪连生虽然成名已久,可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而且这人初生牛犊不怕虎,行为怪异,法术奇特,不知是敌是友,想到这里她不仅暗暗观察起来,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四魂的优点之一就是记忆力好,她想看看能不能凭着他的这些打斗中露出的一丝半点的痕迹推断出他的出处,也好早作打算。

可是眼下看洪连生似乎要垂死挣扎,也打碎了她刚才‘前浪死在沙滩上’的美梦。

洪连生口中呢喃,咒语如同流泉一般源源不断地吐出,渐渐地,空气中绿色的光芒四散开来,星星点点的光球开始聚拢,流散,形成蛛网般的缠绕,而那些蛛网般的丝状物也是弥漫着刺目的光辉,花容受不住撇过眼去。

只听耳边噗一声响,洪连生长长的头发突然炸开来,目赤眼瞪,面色狰狞起来,他的手指喀喀喀长出了锋利的指甲,而地上的长剑也飞回到他的手中。

空气中的杀气顿时到达了顶点,花容不禁哀叹:“这回真是要死了么?”

那红衣少年夙一时间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稳住的情绪,淡笑:“你这是怎么了,使出看家本领了么?”竟然放下了手中的长剑,眼睛一闭,双手背在背后,脚下踏起一种怪异的步法来。

洪连生不理会他,继续掐诀念咒,很快那些蛛网愈来愈密集,愈来愈错综,很快形成了一只绿光莹莹的大茧,将花容他们一并吞入其中。

夙此时才缓缓睁眼,眼中透着一丝揶揄:“哦,还不错么。”

此时一边的银子缓缓醒转了过来,一时间似乎搞不清状况,对着花容小声问道:“这怎么回事?赢了没有?”

花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苦笑:“高手对招,咱么能不能活命实在还一件虚无缥缈的事情呢。”眼前的两人,明显都不是她与银子这个级别能够搞定的。

很快绿色的丝线缠绕出一个巨大的蚕茧状物体,将洪连生、红衣少年夙、花容与银子都困在其中,此时洪连生已近默默念决,不知下一步打算,而夙则是玩着他的步法,不紧不慢,花容与银子大眼对小眼,处于茫然中。

正纠结要不要有所行动,眼前的洪连生突然起了变化,只见他身形一变,登时分出几十个同样的人形来,全部都高高地贴在大蚕茧的内壁上,看着花容他们。

他们口中齐齐发出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小子丫头,你们洗干净脖子受死吧”话音未落,花容便感觉到一道影子飞速掠过,手臂已是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渗出,然后一股揪心的痛传来,她不禁龇牙咧嘴大叫:“臭老头,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伤我?”

洪连生大笑:“杀人需要理由吗?”

花容气急,她眼一瞥,见那个夙倒是依旧神色平静,虽然大腿似乎也被伤到,但是他却并不气恼,而是依旧淡淡:“小伎俩……”

洪连生大怒:“小伎俩,那就让你再尝尝这个小伎俩好了。”这是他的看家本领天罗地网,糅合了化身术、复制术、阵法等一系列的法术,是为他几百年来的精华,竟然被称作小伎俩,怎么能不气急。

很快几十道影子飞向夙,攻击他的身体,大约是之前作战力气消耗太大,夙有些支持不住了,躲闪不是很迅速,很快他的腿部、手臂、脸颊都被伤到了,同时花容倒是占了便宜,因为洪连生一直盯着夙,所以她可以歇歇,不必担忧影子的袭击了。同时也让她看出一些这个阵法的门道来。

这个洪连生化出这些多影子,却只有一个是真身,若是能破了他的真身,这个阵法也就破了,可是他隐藏地极好,还将真身的灵气用某种方式掩盖起来,所以不好找。花容想了一会儿,做了决定,她从储物袋中掏出研制好的毒蛊天女散花般撒了出去。

由于洪连生正对付红衣少年夙,一时间也没有注意花容,所以被打了个正着,60个影子皆被钉上了毒蛊,大约过了三秒。

咦?一声惊呼,来自花容。

哈一声大笑,来自洪洪连生。

啊一声低叹,来自红衣少年夙。

想象中的破阵并没有发生,那60个影子依旧好好地贴着蚕茧的内壁,仿佛一个个镜子监视着他们,洪连生的真身并没有被击中。

怎么回事?花容眉头紧锁,难道他不在这里面?心中浮起一股惧意,战斗中最可怕的不是强大的敌人,而是未知的恐怖,此时不知道他躲在哪里,怎么不让人心慌意乱。

此时红衣少年的脸色也开始惨白起来,似乎情形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刚才故意被影子击中就是要判断出真身,可是花容的天女散花的战术明摆着就提前告诉了他这招不管用的,洪连生老奸巨猾留了一手,居然并不在蚕茧的影子中。

可是他若是并不在其中又是怎么控制阵法的呢?“难道,他在外面?”一抹绝望从心中轰然发芽,长大,最后化为参天大树难道自己一开始就是陷入了死局了么?

红衣少年摇摇头看向花容与银子:“呐,不好意思,要连累你们了呢。”

银子看他一眼,叹气说:“算了,技不如人怪谁?”

红衣少年本来最为自负,平常谁要是说他技不如人必然会拼命,可如今确实是由于自负而害了不相干的人,只能低下头默认,不再说话。

花容却没有理会他的道歉,一双眼睛四处观察着,此时蚕茧内安静地很,那些影子不知为何居然停止了攻击,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很是怪异。

看了一会儿,她摇摇头,然后对着银子说道:“银子,我们不要理那技不如人,殃及他人的家伙。”说完走过去对夙哼了一声,又问银子道:“你说这洪连生为什么突然不攻击我们了呢?”

她这话这行为一来,夙的心灵显然受到了撞击,脸色一下子变了,默默走开远一些然后坐下盘腿,不再言语。

银子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大约是累了?”他猜测,此时他是个小男孩模样,葡萄般的眼睛一眨一眨,十分可爱。

花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夙,轻笑:“我却是知道为什么呢。”她笑的突然明媚起来,好像一朵花儿般。“我还知道他在哪里?”

“谁?”

“洪连生原来你在这里。”花容纤纤细指指着一个方向,眼波流转。

第二十八节 分离

花容指着一个方向,露出了笑容,可是那个人却满脸的疑惑,以及震惊。

“你是疯了么?”恢复了一贯的脾气,粉嫩雪白的脸颊浮起两朵红云,不是害羞,是气急,银子瞪大双目,看着似乎信心满满的花容愣神。

“还在装,哼。”花容露出一个鄙夷目光,嘴角一挑笑道:“这奇怪的蚕茧生出之时我就疑惑了,你不过是要对付那个家伙罢了。”她指指夙,又回头对着银子。“人都知道一个道理——集中精力攻击总是好过分散精力的,可是你却将我们都困住了,明显要花去几倍精神,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要掩饰自己,你要混入我们,攻其不备”她最后道,洪连生在与上官庭的战斗中消耗很多,若是不取巧,他很难全身而退,所以才想出这么个堪比‘木马屠城’的攻略来,可是她也不是三岁的奶娃娃那般好骗,孙子兵法虽然不熟,皮毛还是懂的。

“呵呵,花姐姐,你有没有发烧?”银子依旧一脸关心模样,若不是破绽太大,花容真是不忍心拆穿它,其实真心来说,这样的银子有礼貌多了,也可爱许多。

“你可知道银子它从来不会好声好气与我说话的。”她一箭穿心,戳穿他的伪装。

沉默半晌,银子脸色微微一变,扭了扭手做羞涩状道:“我,我突然觉得之前我的行为不是太合适,所以改了,花姐姐你不喜欢?”说完瞪大眼睛看着花容,眸子中满是纯净的光波,只是花容注意到了他嘴角那一闪而逝的笑意。

异变突生

小小的身子飞身跃起悬浮在空中,身形也猝然变大许多,很快洪连生恢复了本身的样貌,此时他的脸色很是苍白,好像失血过多的病人一般,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他的一侧是依旧昏迷不醒的小鸡状的银子,被他抓在手中,很是可怜。

“你……”花容见此情景不由恼怒,手中的鸳鸯环化为一道明光向她掷了过去,同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夙也发动了攻击,手中长剑化出几十道光芒漫天盖地地向他覆盖过去。

洪连生大笑,他向着高处飞去,似乎想要突破那道茧的束缚,可是脚下拖重的感觉令他暗道不好,低头看去,双足不知何时竟然缠上了许多藤蔓,那些藤蔓乌黑油亮,茎上长着尖尖的毛刺,一挣扎就刺入他的皮肉中,钻心地疼。

地上的花容双手抱胸前,悠然自得,与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正好相反。“洪前辈,这毒藤的感觉如何,是不是清醒极了。”这藤蔓是她刚才趁着与洪连生假扮的银子谈话的时候偷偷洒下的,否则也不会需要与他虚与委蛇拖延时间这么久。

“小丫头,你不在乎你的同伴吗?好毒辣的心肠”洪连生被缚住双脚,手却是空的,此时着急中一把抓住银子的脖子,狠狠卡住:“你若是不松开,我立刻杀了他”他另一只手挡着夙的攻击,没有空除去藤蔓。

简直是四面楚歌。

“你”花容情急中没有考虑到银子是人质,一时间也慌了。

见小丫头变了脸色,洪连生意识到事情有了转机,将手又往银子脖子紧了紧,一张老脸笑地无比欠扁:“还不松开,此次算你们命大,我懒地脏了手”言语间竟然有了逃走的意思了,现在的年轻人狡猾又死磕,他一把老骨头有些担待不起了。

所以说年纪大了皮也厚了,这话不是瞎说的,至少花容认为套在某些人身上颇为合适。

她很想立刻鄙视这个传说中独领风几十年的那个什么莲书生,可是有人比她还要识趣还要速度,只听耳边传来扑哧笑声,揶揄的声音随之而来:“老洪,你可是想逃走了?”

转头,红色的衣衫无风自动,一双笑眼该是温暖的却莫名寒冷。“受死吧”手起剑落,洪连生连惊呼尚未突出,已是身首异处。而巨大的蚕茧应为施术者死去,也很快坍塌消失,他们再次见到了蓝天,此时天气晴好,风雨已经消散了。

“……”花容还未调整好情绪接受这个敌人已毙的现实,夙已经淡淡开口:“谢谢你转移他的注意力,也算有些脑子……你不用谢我,快去救你的同伴吧,那只鸡是吧?”他斜眼看了银子一眼,情绪不明。

“……”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花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大约一分钟后,她迅速走到夙的面前,反手扫上他细腻雪白的脸颊。“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山谷中,久久。

“你……你以为你是谁?”夙捂着被打红的脸颊一脸诧异地看着眼前这这个女孩,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见她眼中闪着泪花,眸子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最讨厌自说自话的人了,你不知道如果失手他会死好不好?”

原来是这个原因?这只鸡在她的心里竟然达到了如此重要的地步的吗?一只灵宠而已,夙压抑住心里的一股气,脸一板语气突然变冷道:“不会的,没有如果。”

摸着火辣辣的脸颊,他的心里突然空了一块,突然感觉做的事情全是空的,他看了一眼蹲着身子给银子疗伤的花容,道:“我的事情完成了,就此告别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御剑离去,天际辽远,不一会儿就化为一个黑点子慢慢消失在远处。

花容正蹲着看银子,也没有听见,她摸了摸银子的鼻息,长叹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死,算你没有罪吧……咦?竟然走了?”回头,却不见了红衣少年的身影。

耸耸肩,她嘟嘟嘴低声道:“好吧,我口气是有些重了,可是也不要那么小心眼嘛”一场大战,本该是尸横遍野,可是上官庭奇异的功法将他们都化为了糜粉,只余下金属物件四散着,这倒是便宜了花容,她给银子喂了药收入灵袋,便开始“收缴”战利品了。

搜刮完毕后计算了一下,这次花容一共收获下品灵器三十七件,灵石应为被上官庭吸收,所以没有,灵药五十六瓶,符篆一百七十八张,魔兽皮七张,兽骨一堆……总体来说此次中饱私囊行动的收获不错。

“哎,就是没有息源灵石,真是美中不足……”摸摸鼓鼓囊囊的储物袋,花容又想起了她的任务来,那块神奇的石头已经被上官庭吸收带不回去,掌门是否会怪罪呢?

“对了,这俩个大魔头还是毁尸灭迹比较好,否则我也有危险。”想起上官家的厉害,花容心有戚戚起来,赶紧掏出蚀骨水来将上官庭与洪连生给消灭了,以绝后患,却意外地在上官庭的血水中发现了一块黑乎乎的石头,虽然灵气全失仿若死物,还是收了起来。

最后她又去城内找了长生公主,却发现宫中已经空落落地没有人迹,一无所获之下只得离开,打算回去再说。

第二十九节 回山异变

终于回到了天云山。一路的艰辛一路的辛苦此时都化作了一声喟叹——终于回来了。此时已经是深秋了,满山遍野是殷红的枫树林,山风吹过,呼吸着熟悉的带着淡淡草木香味的空气,花容张开双臂大呼:“我回来了”

此时她已经学会了御剑之术,身法也比之前已经不知道快上了多少,道行法力也更加精进。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到紫云崖,心中几多兴奋和喜悦。

一路上小鸟清鸣,红叶飘舞,望见紫云崖那棵熟悉的大树的时候,一下子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心头一下子泛起了酸酸的味道,再靠近一些,眼眶也湿润了,高岩大师兄与云莲师姐带着一棒子师兄弟竟然早早等着了。

“丫头,你可要好好练习写字那,莫不是出去打了蜈蚣精蜘蛛妖,字也受到了影响丫?”高岩师兄依旧是熟悉而温和的笑,抖抖手中的信卷,淡淡地说出打击人的话。

花容知道他的脾性,一拳过去:“师兄你真是,是毛笔太差。”将罪状推到死物之上,高岩笑着躲过,说道:“好了,不贫嘴了,这次合该着我倒霉,要破费了。”

“怎么?”花容惊讶。

一直没有说话的云莲哈哈大笑:“丫头,原是你师兄自恃卦演之术精通,通天达地,却料不到小师妹游历一番后依旧保持着纯真秉性,上来就是一记老拳,怎能不破费请大家吃一餐。”其余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一番解释,花容赧然,原来是大家拿她开涮呢,脸红了红,抱拳道:“对不起,高师兄。”他们同门之间关系虽好,等级还是有的,她刚刚回来一时高兴也忘了,不由暗自后悔。

高岩却不以为意,摆摆手:“师妹刚刚回山,咱们就别欺负她的,小十七,今日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说完一行人便回去紫云崖,只是一路上花容总觉得大家有些奇怪,哪里又说不清楚,只得作罢。

第二日是个好天气,天高云淡的,若是放在平时,实在是郊游的好天气,可惜心中有事,花容自然不敢怠慢,急急地去掌门玄德真人那里汇报此次任务,可是进了大殿却被告知掌门与三大长老闭关,需要等些时日方可见人,只能郁郁地离开。

百般无聊,她便一路走一路四处看看,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天云宗的后山练功坪,这里是弟子们集散练功的地方,竟然遇见了熟人。

“花师姐”重澜远远招手,脸上浮出水晶般的笑颜。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总是给人一种怜惜的感觉,花容微微点头应了他,也浮起一个笑容。

这时候重澜收了身法跑了过来,他一袭天云宗内室弟子的普遍装束——青色长袍,肩膀与袖口镶着白色的边,看起来很精神。“花师姐,回来了啊,我昨日有些事没有来地极去接你,你不会感觉冷清吧。”他挠挠头,雪白的脸颊微微晕开一丝粉红。

花容笑着摆摆手:“哪里,师兄师姐都去接我了,可是热闹极了呢。”

“啊?都去了?那个人也去了?”听完花容的话,重澜脸上竟然露出惊异的表亲来,似乎被什么吓到了。

“怎么?”听出他话中有话,花容拧了眉头追问,“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重澜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更是确定了她还不知道这件事,面色一变,犹豫该不该说,但是花容却着急地上前揪住他的手腕急切道:“师弟,难道天云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对了,掌门和三大长老为何突然闭关?你口中的那个人是哪个人?和紫云崖有关吗?”

她努力回忆起昨日一幕,突然脑中一道白色光芒迸发,是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她终于明白了。师兄师姐们似乎有什么瞒着自己,一旦问起紫云崖近况他们都含糊其辞,还有……那个人,昨日来接自己的有谁?大师兄,二师姐、三……是的,三师兄没有出现“景师兄怎么了?”她握了握拳,努力撇开心里那份不安,沉声问道。

见她紧张,重澜眼中划过一道几不可见的郁色,低声道:“这件事本是不可以说的,但是……花师姐想知道的话……”他眸中暗色愈加深沉,似乎纠结万分。

花容直接拍他脑袋:“快说”她心中有些不安,前脚跟掌派遣她去寻那块劳什子息源神石,后脚跟天云宗便发生了这等奇怪的事情,若是说毫无关联,她却是不信的。

重澜咬了咬唇,附在花容耳边道:“此处人多口杂,师姐随我来。”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浑身僵硬,步履隐隐有些不稳。

半个时辰后,端坐在自己房间的床铺上,花容已经恢复了平静,她面色沉静,宛如一池幽潭,她在回忆。

房里没有掌灯,她坐在黑暗中。

重澜的话语依旧缭绕耳边,丝丝入心:“你走后,掌门收到一封秘信,秘信上举了许多证据说景言师兄是百年前使得天云宗几乎灭派的大魔头的儿子,所以掌门带着三大长老去对峙,也不知怎么竟然大打出手,然后景师兄魔头之名坐实,被逐出师门了……”

“之后?我只看见他被打落山崖,却不知死活了……”

“景言师兄的法术竟然如此厉害,能伤了掌门与三大长老,我也是吓了一跳呢。”

“不过以我所见景师兄确实是魔族无疑,当时他突然化为修罗的模样,眼中泛出红光,与传说中的魔族一模一样。”

一句句,一字字,她没有看见,可是却可以想象,这分明坐实了那个冷面的少年是个魔鬼的罪证,若是真的,百年前那场大战,他还没有出生吧?但是当年死了那么多人,若是说到父债子还,天云宗的长老们必然是杀之后快的,而杀父杀母之仇,他知道后又会是怎么想呢?

若是死了,是不是化为厉鬼也要复仇?

若是没死,又会不会……该如何面对?

脑子里开始翻滚起来,魔神的儿子,奇怪的七人冢,魏灵枢,神奇的石头,奇怪的命格,封印,轻而易举地通过了考试……

煞那间眼眸暗了一暗,花容突然低声一笑:“终于明白了。”然后低下头摊开被子,缓身躺下。

要完全漠视一个曾经熟悉的人的消失是不容易的,虽然大家似乎都刻意不说不提,可是气氛终究是和之前不一样了。云莲对花容的反应很奇怪,要知道在她心里花容与景言的关系一向是一众同门中最好的,但是她竟然奇怪到半个月不见也不闻不问,只是偶尔会拿着一把小刀愣神。

她再没有去紫云崖后的桃花坞,只是开始没日没夜的闭关,闭关出来就在山坪练剑。然后再去药谷采药。她不再欢声笑语而变得似乎有些冷漠,似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修炼之中,且常常掐指算着什么,好像在等什么。

问她又不说,有一搭没一搭语气一直淡淡的,眼神中却愈加深邃地好像藏着什么心事。有时候一个别峰的弟子会来见她,两人一聊就是聊半天。

然后在十月二十一的时候,问题有了答案——掌门出关了,花容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头也不回地奔向了天玑阁,那是玄德的住处,也不管是不是很不合礼数。

第三十节 闯仙阁

长仙阁,天云宗最高处,云雾弥漫,间或可以见到金黄色的灵气幻化做一丝一丝的圆环将建筑物包围着。

走在长长的白玉石通道上,花容面无表情,周围可以见到一些御剑飞行的青衫弟子,她猜测那些大约都是玄德的嫡系弟子了,长仙阁并不是人人都能靠近的。

“这位同门,请止步。”果不其然,待到她靠近长仙阁的大门时候,突然走出一名青色长衫的女子上前阻止她,只见那女子生地十分英气勃勃,咋一看以为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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