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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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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一看以为是男子,只是声音清脆,听来绝对是女子。
“我是紫檀真人门下弟子,有要事求见掌门的,劳烦师姐通传一声。”花容眼皮抬了抬,见她大约三十许人,估摸了一下称呼后便错过女子挡着她的手就要进去。
“这位同门请守规矩”见花容态度冷漠,那女子也面色不善起来,抽出手中的长剑就要摆出架势,也不管天云宗不许弟子私自打斗的规矩,就要开打。
“在情绪不好的时候,做什么事情还是三思为妙。”眼见着一场祸事就要发生,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传来,花容与那青衫女子一同止住手势回头看,却是高岩。
“高师兄”花容收回鸳鸯环,沉声说。“我是有事找掌门,这位师姐却存心阻拦。”
“哪里,小高你不知道,明明是这个死丫头摆出臭脸,僭越规矩,如此行为是要受到门规处置的。”青衫女子鼻孔轻轻哼了一声,面上却是柔和了许多,似乎对高岩不陌生,说起话来也熟稔地紧。
高岩见有缓和的势态,忙拱了拱手道:“是是是,芸环师姐教导地对,大家都平心静气好不好,修炼之人最忌情绪波动,对皮肤也不好啊,会长皱纹的,到时候多少瓶天仙玉环露也不顶用啊……”
许是高岩嘴皮子讨人喜欢,又许是芸环感觉和小一辈的闹起来丢脸,于是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可没有闲工夫与你扯嘴皮子功夫。”说道这里芸她突然拍了一下脑袋。“对了,提起天仙玉环露我之前向一敏定的三瓶还没有给我,小高你这么一说倒是记起来了”
花容语气带着揶揄传音给高岩:“高师兄,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可不,三两句话就能把一个暴走边缘的女人安抚,不得不说也是一种绝佳的能力。
高岩却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对着芸环微微一笑,扯过花容的袖子道:“我的小师妹入门不久不懂规矩,实在是很抱歉,那么就不麻烦师姐了,我们这就走了。”花容都来不及说个“不”字,就被扯走了。
“师兄,这个恩情我会记住的。”
走在回紫云崖的山路上,微微的山风吹来,花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事实上在高岩刚刚叫她师姐后她却是是出了一身冷汗的,忙叹自己太大意,看东西看表面,忘记了修仙界藏龙卧虎,实在是不能以外表来看人的,有时候一个灵根加上机遇比较好的修真者可能只有十几二十岁,修为却达到了筑基,有时候一个灵根差机遇又差的修真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筑基,直至白发苍苍,所以说,若不是高岩的及时出现,心思混乱的她很可能就和青衫女子大打出手了,后果很可能就是重伤。
高岩低头看了看花容,摸了摸她的秀发道:“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呢。”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浅浅的鱼尾纹,但是看起来却很和善,花容一时间想起了七人冢中听到的一句话,有关高师兄的话——那个人当年的是那么的风华卓绝他是为了什么舍弃了那些呢?俊美的容颜,卓越的修为,还有许多她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为什么呢?
绝对是十分严重的一件事。
看着高岩褐色的微微笑的眸子,花容疑惑万分。
“怎么了?小十七,看着我一个几百岁的老头子做什么,哈哈,不过即使被美女看我也是不会脸红的,我的皮可是有几百年了,厚的很呢。”他轻声笑,带着一股子潇洒与惬意。
就这么看着他笑了一会儿,花容咬着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地突然说:“高师兄,你能告诉我真相吗?”
“……哪个……真相?”高岩的身形定了一会儿,略带艰难的回答。
“百年前魏灵枢前辈的,还有最近景言师兄的,还有……你在七人冢之中到底知道了什么,要改头换面,抹杀原来的自己到一干二净”最后的话她是用尽全身的气力说出来的,最近这些问题快要把她逼疯了,不止是景言的问题,玄德给她的任务她越想越不对劲,只觉着越走越像是往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在行进,她很不安。
刚才她闯去长仙阁就是想和玄德摊牌,可惜遇到那个师姐阻拦,不过现在想想好在她阻止了自己,否则按现在想来自己很可能被杀人灭口了,能让高岩不惜抹杀原来自己的秘密,因该是关系到天云宗核心的了吧。
“你,知道了?”高岩听到七人冢后眼神黯淡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嘴角翘起带着自嘲似地道:“是啊,你能活着出来,当然知道了,我早该知道的。”
“请告诉我师兄,我不会说的”花容眼中透出一股坚定的光,高岩知道推脱无用,于是叹气道:“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不过是惜命而已。”
“我当年本名常少峰,本是修仙名门之后,天资也很好,入了天云宗后发展亦是十分地顺利,可惜一次遭人暗算被罚去七人冢,我当年只当普通试炼并不担心,可是入了那里才知道一切并不简单。那原是一个魔窟”
“当年魏灵枢前辈引起的大战我虽然有参加,但是并不了解后来的处理,只道是魔门都被封印起来,再也不会危害苍生,魏前辈作为叛徒亦是被封印,可是进去七人冢我知道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真相。”说到这里高岩面色黯沉,似乎在做激烈挣扎。
不过没过多久他就继续说了,花容也松了一口气。
第三十一节 水干石出
高岩神色严肃,那段自己刻意尘封的回忆一经揭起就似乎撕开了心里的一道口子。
花容听完却是沉默不语,并不多言,那个完全不一样的真相她在笑香指的口中已经听过,当时也并未多想,有道是成王败寇,失败者对胜利者有一些怨言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是魔门中人。
听说修魔之人性情怪异,钻了牛角尖也不无可能,可是如今又从天云宗的弟子高岩口中说出,倒是不得不提起精神细细品味了。
高岩也不管她奇异的脸色,兀自说了起来:“当年我进入七人冢确实是九死一生,却并非没有活路,靠着一些家传的宝物我终究是逃了出来,可是我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花容听后脱口追问,想必是很重要的话吧,否则高岩也不会做出那个决定。
“比较粗俗。”高岩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说。“大概的意思就是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的意思吧,我听地不是很分明,另外的一段话却是让我惊心不已,不知该信不该信。”
花容道:“怎么这么说?难道邪魔也会救人?”
“当然是别有用心的了”高岩突然耳朵微动,眼神变化,很快地垂下眼睑闭住嘴巴换做传音对花容说道:“我本是不信的,可是我出来后的一切却由不得我不信了,出来之后我本是要去掌门那里回复任务的,我当时的任务是取得七人冢的一拨土,可惜我没完成任务,但天云宗并没有完不成任务就有如何的惩罚之说,所以我也放心地去拜见掌门了,但掌门却要杀我”
“杀你?为什么?”花容也警觉到周围的空气中灵气的波动似乎有所不同,立刻换了传音,口中却道。“是吗,想来那些邪魔也是不会按什么好心的。”说完两人便换了话题,边走边讨论起天云山的风光起来。
花容此时卸下了沉重的神态,微微展眉笑道:“师兄,我忽然想起你那么小边拜入天云宗,这天云山风景优美,堪称人间仙境,只是修行之人生活清苦,若无定力是忍受不住的,师兄你忍住百多年,可谓定力强大。”百多年的声音略有提高,带着一股子崇拜之情。
高岩嘴角微微一挑,恢复了嬉皮的模样,他随意地摆摆手,云淡风轻的模样:“这里有漂亮的师姐师妹,如何清苦,这百年来我可是很惬意,很喜欢呢。”
花容继续道:“对了师兄,都说修行要修心,师兄既能快意江湖,又能修行不放松,实在是令我佩服,师妹我想请教一下灵剑的用法,最近刚刚学会御剑,有些不好控制。”句句带着谦逊,就是一个向着前辈请教的认真弟子的虚心模样。
高岩听完,故作正紧道:“哦,师妹这是在向我讨教技巧吗?这修炼的技巧可不是容易得到的啊,都是要靠个人领悟,若是一朝领悟,几乎可以事半功倍,突破筑基,冲击瓶颈,师妹你外出一趟狡猾了哦……”说完刮了一下花容的鼻子。
花容笑着躲开,道:“师兄真不知是多心还是小气,好吧好吧,那我便不多求了,就求师兄你透露一下练剑的秘法吧,我最忌总是感觉灵气不稳,无法稳定地驾驭我的灵器。”
高岩摸摸下巴,道:“好,看在师妹水煮菜如此美味的份上,我便透露一二好了……”
“这练剑在于剑意,倘若说我们的剑意是一个容器的话,那么我们的剑招就是水了,打个比方吧,一个一斤的酒坛,就算装了再好的酒,也只能说一斤,但若是一个万斤的酒缸,抑或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容器……”话音渐渐低下去,那是花容与高岩渐渐走远,最后看不见身影。
与刚才的闲谈同时发生的是,花容耳朵里面却继续传来高岩的传音密语。“为了一个秘密,为了一个普天之下所有修仙之人趋之若鹜的秘密,众所周知,修仙越是往高阶便越是困难,普天之下死于渡劫的修真不计其数,其中不乏资质优异的,也不乏家族势力强大,拼了所有气力供应他一人修行的,可是能修到高阶的还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你知道天云宗的高手为何那么少?为何只有玄德他们四人可算顶尖高手?”高岩不等花容回应继续说下去,似乎想一口气说完似地,歇也不歇。
“因为玄德他们找到了一个能令自己成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容器的方法,而那个方法,与百年前那场魔君大战有着莫大的关系,其中以玄德掌握的又最多,所以他能成为苍梧大陆第一高手,否则以他双系火灵根的资质,是不可能超过那么多天才的异灵根,单灵根修真的,而且天云宗虽为大派,但是门内规矩很重,灵药灵石也不可能任他取用,他能在百年内突飞猛进的原因,必然是有了什么奇遇”
“那奇遇,就是那场大战?”花容眉色一凛,似乎明白了。
高岩垂下眼帘,传过来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自嘲:“也就是说他的奇遇,他修为突飞猛进的原因和魔门血魔有关,和七人冢被封印有关,和魏灵枢前辈有关?”一连问出这么问题,即使不是用说的,心也怦怦直跳,似乎气也喘不来了。
“是的,而且据说只要配合魔门的这种修炼之法,加上魔门的神石,就可以直接飞升仙界,万寿无疆”
“那么那种功法……”
“那种功法你应该有所见闻了,我记得你说起过那个任务,那个毗罗国的那场生死之战吧,那是一样的。”
“吸星大法~”花容目瞪口呆,她记起当时上官庭和洪连生的大战,最后上官庭死去的模样,她记忆犹新。他飞速吸取周围人灵气的模样,委实可怖,仿若修罗,和前世里某著名武侠小说中的绝招倒是很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高岩皱眉:“很奇特的名字,虽不明白师妹为何有此一说,但我认为此种恐怖的功法还是称作吸灵大法比较恰当,它能让修炼之人瞬间吸收对手的所有灵气,令多方气竭而死,自己则修为猛涨。”
话音未落却突然一声暴喝从两人身后传来,“高岩,你好逍遥,自身难保还在这里叽歪,让你多活这些年却是白活了。”
此刻表面上依旧在山路上悠然缓行、赏花谈剑的高岩与花容具是是一惊,刚才已经察觉不对,立刻换了传音,却不料对方修为高处不止一点半点,竟然被逮个正着,登时天空中和煦的阳光也冰冷起来。
他们冒出了冷汗。
第三十二节 换命
背后的声音如此熟悉,回头一看,正是平时笑眯眯的青木师叔,此时他却是满脸铁青之色,胸口亦是起伏不定,似乎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在吞噬着他。
愣了片刻之后,花容惊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青木师叔?”
高岩将她掩在身后,冷哼道:“不用奇怪,青木师叔是掌门的高徒,由他出面劫杀我们,再合适不过了。”说罢脚下步伐突变,双足渐渐腾空,竟然使出一种花容从未见过的御空术来。高岩心道既然青木来了,那么此战必然是你死我活之局了,于是他又是一声冷哼:“我活了着许多年也是够了,就来个了结吧。”
可惜力量悬殊,青木没有说话,似乎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双手合十,口中默默有词,这时候他的脸很是平静,青色的长衫无风自动,正在高岩与花容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的手忽然一挥,一道耀眼的光芒猝然从他的十根指尖喷薄而出,化为一团光球将两人罩住,然后嘴角微微一动,瞬间一缕低不可闻的声音在花容与高岩耳边响起:“是死是活,自求多福吧。”
说完青木就不见了。
……
“师兄,怎么回事?”花容额头冒出了一滴滴的汗珠,青木离开已有半个时辰了,而他留下的光球却是越来越大,而且光球似乎有生命力一般在吸收着他们的灵气,她的浑身上下都承受着巨大的挤压力,透不过气。
不过好在高岩受了大部分的力量,所以她还可以说话,否则以她修为,大约早就化为一堆糜粉。
“不要说话听我说……”大约沉默了半刻钟,一直不理她的高岩突然回答了她,他说一段便重重喘息,明显力不从心。“我想我大约知道这是什么法术了……呼呼呼……这个法术……呼呼呼……”
“师兄,你歇一会儿再说吧,这个球好重,要集中精神……嘶……”花容努力将丹田之气提起,抵御着四周的压力,不过那压力由四面八方而来,很难分辨与控制。
“我叫你不要说话稳住气息。”见花容不听他的话,高岩突然生气了,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度,花容一抖差点被光球吞噬,好在高岩见状立刻施了援手才没有酿成大祸。这段山路僻静无人,说话间一个时辰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个弟子经过。两人只能死撑。
过了一会儿,高岩似乎调整过了,气息平稳许多,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他低声道:“我是叫你稳住气息,不要紧张,不过现在情况不妙啊,这青木显然已经得到玄德一部分的真传了,这个法术怕是其中一种,我几百年来也算是读遍了天云宗典籍,刚才想了一圈却是未有发现类似法术。”
花容:“要不要施个传音纸鹤去叫云莲师姐来救我们?”
听她答非所问高岩有些哭笑不得:“你认为我们若是想在这法术下保住性命还有多余的气力施展法术吗?”更何况云莲便是知道了,也指不定会做出何种判断呢,不过这话他没有说出来给花容知道。师妹天性纯真,这纯真的笑容即便是多留一段时间也是好的。
花容:“可是这光球气势越来越强,我想大约我们若是再不做一些事情自救会被吸干。”
高岩听花容说完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了看天,突然眼中一亮道:“我想起来了,我之前在南海一处蛮人的小岛上见过这种法术,刚才情急竟然没有想到,你还记得青木最后的话吗?”
花容咬唇重复:“是死是活,自求多福?”
“对,我想他大约是良心未泯,留了一线生机给我们,只要我们算准时机还是有命活的。”
“真的?”花容心头一喜,快速道:“要是能活着,我要去揭发掌门的恶行”
“不可以”高岩慌忙打断她的话头。“世事险恶,你说了大家未必相信的,最近玄德天劫将至所以他才如此急不可耐了吧,你听好,你若是能活着逃走,一定要躲地远远地,再也不要回来……”说话间他又是气喘吁吁了。
“师兄,你不是知道逃生的法子吗,我们可以一起活着的吧,是吧?你不会有事,咱们要活一起活……要死……”花容见他说出不吉利的话,心里顿时堵了,连忙张口结舌接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当然是一起逃走的了。”高岩无力地笑笑,他很想去摸摸她的脑袋,却发现花费所有力气抵御着光球的侵袭而完全做不到,只好作罢。“对了,这个球吸收了我们的灵气就快要到界点了,到了界点就会爆炸,可若是我们松开灵气的抵御它也会爆炸,我想时间不多了……”
“那怎么办?”想到会被炸到灰飞烟灭,她开始不自然地发抖。
“不怕,我们到时候一同松开抵御,而松开后这个球会快速消耗,然后就会爆炸,但是中间会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们就可以逃走了。”
花容:“不是很明白。”
高岩又一次笑了,花容觉得他的眼角皱纹舒展许多,整个人也似乎光彩起来,似乎不认识了一般,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她不由呢喃:“师兄,你之前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高岩没有理她,而是盯着光球道:“好了,你先松开抵御,然后马上向着西边御剑,我之后会马上跟上,我熟悉这个法术,而且我比你御剑快,所以……你明白了。”
“恩。”
“好了,我现在开始数数,你动作要快,记住不要回头……”
“为什么……”
“不要说话了好,一、二、三、松开”
话音未落花容只感觉腰间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向外推开,她想起高岩嘱托连忙御剑飞速向着西边飞驰,直到跑出百米后她才回头遥遥望去,却只看见一团茫茫的白烟。
光球爆炸了,却没有一丝声音,一切都像是一幕无声的电影,快速落幕,很快白烟消散了,她等的人却一直没来。
一个时辰后。
“……师兄,你骗我……”山崖上,一名妙龄女子抹干眼泪纵身跃上飞剑,消失在茫茫云海中。
天云宗,大殿偏室。
“师傅,高岩和花容那两个叛徒都死了,灰飞烟灭。”
“做的很好,青木,我想我可以将下一层秘术修炼法门交给你了,对了,息源的事情也要抓紧啊。”圆圆的蒲团上玄德真人闭目养神,手轻轻挥了挥示意他可以走了。
一边的鼎炉飘出缕缕白烟,整个室内充满了淡淡的烟火的气息,青木微微一拜,很快退出了房门。
从袖口中掏出一条青色的丝带,青木脸上卑微的笑容凝固了:“成也是你败也是你,花小友,你可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啊,也不要辜负了傻瓜高岩以命相换的重托……”
只有这样,玄德才会信任我,只有这样,才能让你顺理成章地离开,虽然需要一些血的祭奠……
第三十三节 何家阿花(上)
几个月后……
傍晚时分,日落西山,失去了太阳照耀的天空开始变得灰蒙蒙的,千里之外清河村此时笼罩在一片平静的氛围之中,偶尔会有几声狗吠,片刻即止,几处炊烟飘起,缭绕上天际。
村子西头的一户农家小院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一名大夫模样的人走了出来,面色沉重。
“周大夫,我家阿花如何?还有不有地救?”颤抖的声音响起,他的身后一名中年男子满面愁容,手指紧紧攒住微微颤抖。
“这……何叔……”那名被叫做周大夫的男子长叹一口气,欲言又止道:“她喝下药的时间太久,毒发攻心,想要治好实在是……实在是……”方才那少女情形他看地清楚,实在是没救了,而且她似乎没有什么求生意志,所以即使大罗金仙在世,能否救活也是未知,何况他小小一个行脚医生。想罢又叹气对那男子道:“恕我无能为力。”说完便离开了,药方子也没有开,不是不开,实在是没有必要了。
只是大夫没走多久,那屋子里便传出了女人凄厉的哭号声:“阿花,阿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男子本是看着院子里的大梨树愣着没动,听到这声音连忙跑回屋子里去,却发现方才还有微弱呼吸的女子此时已经面色一寸寸地惨白下去,猛地去探她的呼吸,然后颓然倒地。
“阿花,你好狠心,竟然丢下爹娘就这么去了……”耳边中年女子的哭声响亮,却似乎隔着一层厚厚的膜,怎么也听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快要嫁人的女儿在出嫁的前三日,暴毙而亡。
怎么办,怎么办,如何交代?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笃笃笃,似乎一把小锤子敲打着夫妇二人的心房,颤地人心慌意乱。
打开门,竟然是自家大嫂子,她生的颇为圆润,满脸洋溢着笑容,只是满脸的鸡皮皱成一朵菊花破坏了可亲的表情,到生出一股子奸猾之感来。“我说桂花她爹娘,这大晚上的哭啥啊?女儿么总是要嫁人的,那王大官人家可是一门好亲,怎么不开心么?”
好亲?好亲怎不见你将自家闺女嫁给他?男子心中腹诽,只是又惦记着怕她发觉异样,慌忙地将躺在床上已经死去的女子用帘子掩上,赔了个笑容道:“大嫂子好得空啊,刚才是桂花她娘胡乱喊呢,你晓得她曾经得过癔症,实在是……”他指指脑子,尴尬道。“见笑了。”
那女人也不说话,瞟了一眼满眼通红的桂花娘,嘴角一撇道:“桂花她娘,闺女大了总要出嫁的,这事儿可要办地妥当,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啊,按说你们家攀上王大官人这门亲事可是祖上烧了高香了的,你别说,东头刘家大娘可羡慕了……”
见她啰啰嗦嗦不似要走,男人有些着急,怕她看出些什么,忙道:“大嫂子放心,一定办的妥当。”他说地轻松心里却在滴血,别人不明白自己还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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