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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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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里,花容两头忙起来。

一头是应付白沉香,既然制定好战术,花容也不主动去找白沉香了,她采取的是拖字诀,总是再想想、再想想,白沉香若是催的紧了,便做出愁眉不展胆怯心虚的模样,如此几回白沉香也有些泄气,认为此人不可理喻,胆小如鼠没有前途,终是放弃了她的合作想法。至于百里容与花容的关系,她倒是比较轻视,百里容的事情她清楚,作为一名天云宗身份特殊的修真,他如何会看上花容?先前的话不过是恐吓花容而已。如今没效果,自然是不当一回事抛到脑后了。

另一头是散播秀娥的消息,这一点她倒是做的极好,隐而不露,不多久效果便出来了,子集镇有妖人摄魂的消息传开了。而且毛二的尸体也出现了,那是在某日的中午,一名去河塘洗菜的老妇发现的,当时引起好一阵骚乱。

余下的日子花容没有和任何门内弟子来往,她每日所做的不过是喝茶聊天,逛街砍价、逗逗小孩论论当月菜经,十分愉悦。日子似乎就这么安安静静过着,毛二死后,再也没有发现有新的死者,亦没有伤人事件,对方似乎罢手了。

离回去的日期不足十日的时候,有了新的情况。

消息传来,说天云宗下山弟子中有人成功收到了僵尸魄,已经收拾行装打算凯旋而归了。怀着羡慕嫉妒恨的心情,花容跑去偷窥那疑似吹嘘地告别宴,却发现那人竟然是白沉香!

但想想也对,她那样的人必然会想尽一切法子的吧,花容向着周围人打探了一下情况,知道了大概。

据说这一次也是白沉香命大。她十分胆大,居然想起独自一人到义庄去查看,因为那些横死的尸体都是寄放在义庄等候仵作检查的,包括新死的毛二与云娘。

当晚天不好,黑不见月,还下着小雨,白沉香摸黑探查,却不料半途生变,那毛二居然没死透,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白沉香修为只有练气二级后期,根本打不过,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白沉香祖上积德,居然不期而遇一名练气四级的帅哥师兄,有道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只缘未到危及时。那师兄人好,一个招数打死了毛二变得僵尸,取了魄就要走远,却不料义庄内的其他尸体像是吃了兴奋剂似地蹦蹦个儿地跳了起来,顿时一团乱。

白沉香不但运气好,心思也好,她一狠心一把抱住那个将要袭击帅哥师兄的僵尸,大有舍身取义的同门爱派头,其实那练气四级的师兄哪里要她来救,师兄也是警醒,回头一招毙了那胆敢袭仙的僵尸,顺便扫除了多余的僵尸。本着不欠人情的原则,师兄给了泪流满面的白沉香一个僵尸魄。

于是——白沉香身体和心灵都完满了!

那名师兄的名字叫——百里容。

听完之后花容经不住大呼狗血,百里容果然是天云宗“三好学生”代表,无处不在,乐于助人,热爱社会安全保护事业。他回山后,如果自己再有危险,不知道怎么办?一时间花容有些伤感。

两个时辰后,花容提着一小包铜板去找景言,她绝不是要去送钱给他,相反,她没钱了。散播流言蜚语也是需要后备资金的,比如与闲着无聊嚼舌根的小贩聊天,是不是要顺便买他个小玩意儿?比如要去和那些有空串门子聊八卦的妇女搭讪是不是要先夸夸她手中的孩子可爱,再买个糖葫芦以示孝敬?再比如……

于是银子变铜板,很快铜板也快要没了。此次她就是去向景言追问进度的,开始她不敢与景言太接触,怕白沉香监视,如今白沉香圆满回山了,自然没空理会她了,其他人想必也不会注意一个刚刚练气二级的女娃的。

更何况这规矩貌似也不是那么严厉的,从白沉香胆敢拿着别人送的僵尸魄充数这点看,天云宗的规矩,也就是只纸糊的老虎,不足为惧,也难怪日渐式微了。

便这么想着,她敲了景言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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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红粉骷髅

景言的住处与花容的类似,简单而又朴素,地址是上回要来的。走进一间房,一桌一张床,外加两座椅,这朴素劲儿间接反映出他是绝对没有能力解决花容的财政赤字问题的,何况怡红院一事,损失了一块银子,貌似更穷。

“渴死了!”花容一进门便愤愤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见桌子上恰好有一只玲珑素雅的瓷杯,拿杯子就喝,完了舔舔嘴唇,美美一叹:“爽!”。

景言一瞬面部扭曲了一下,那茶——是他刚喝的。

不过只是稍稍失态,他便恢复了淡淡的表情:“师妹此行,可是急了?”

花容撇嘴:“你知道白沉香的事儿了,她都凯旋而归了,我却还在磨叽。你说你的计划到底可行吗,不要是打草惊蛇失了机会。”

毕竟不是圣人,花容虽然怕死,但是有了比较后对于成功还是有期望的,尤其是见到威胁过自己的人居然喜气洋洋回去了,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人家也是练气二级,我也是练气二级,凭什么我不能?

归根到底,是一种莫名的虚荣与攀比心在滋长,这亦是修仙过程中的一种心魔,不过花容此时却没有察觉,心心念念只是要杀僵尸夺魄。

景言倒是不急不躁,笑笑:“那么你认为我们该如何做?”

花容:“主动出击。”

“好!”

景言答应是答应了,可制定步骤却由谁来?

这大半月来,除了白沉香与百里容,还没有人取得过成功,白沉香又高调显摆,无疑在各弟子的心头浇了一锅热油,火急火燎,一时间大家心思都有些不稳。

景言却不急,按部就班地对花容说自己的调查结果。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是他的宗旨。

按着他所说这子集镇出现僵尸杀人以来共死了五人,四男一女,四个男的都是烟花客,女的死地则有些不明不白。这伤人的事件亦是常有,但多不会危及生命,所以景言推断,伤人的僵尸与杀人的僵尸并不是同一个。

“难道说那杀人的僵尸才是幕后主脑,是它制造了伤人的僵尸?”花容问道。

“对,很有可能,而且那些伤人的僵尸不久后亦会死去,就是那五个死者。”景言挑眉下了结论。

夜色茫茫,心茫茫。怡红院屋顶,两个拉扯的人。

“师妹,僵尸并不可怕,既然你能从它手中活了命回来,便说明你是有慧根有仙缘的,凡事都有第一次,我看好你哦!”怡红院屋顶,景言推着瑟瑟发抖不肯前进的花容,轻描淡写地布置任务。

花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将那跟踪毛二的事和盘托出,现在可好,他认定了她有奇术抑或是特殊体质不怕僵尸摄魂,让她偷窥秀娥。

无奈间她不甘地趴在了窗外,仿佛一只倒吊的壁虎,惟有两行宽泪无声地控诉景言欺压美女的行为。

“啊!”才将眼睛贴上窗户缝,一幅“梨花压海棠”图便跃入眼帘,花容扯了扯嘴角,招招小手,冷笑一声。“师兄,有情况!”

景言贴过眼睛。

而此时红帐内那一对交颈鸳鸯正乐的欢,男的背对着窗户看不清,不过头发花白看样子似乎年纪不小,花容感慨果然老当益壮。那女的自然是秀娥了,她只穿着红色肚兜,媚态横生,一双玉臂环着男人,口中哼哼哈嘿的。

“师兄,你看那秀娥好不要脸,还好我救下你……”花容自夸的话未说完,却见景言脸色有一丝潮红,似乎极力忍住呼吸,然后硬硬转过头去:“你继续监视,有需要叫我。”之后便轻轻一跃,飘到了几丈外的一处屋檐,打坐调息。

原来是害羞了,花容耸肩得瑟,这修仙界的男子就是纯洁,想原来的世界,男生十五六的那个没看过倭国爱情动作片?轻笑一声继续观看活春~宫。

景言坐着调息,远远看着花容,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女子与一般不同,看春宫也看地如此聚精会神,摇摇头,直叹这世道是愈发古怪了。

屋内依旧春光灿烂被子翻腾,花容渐渐有些无聊了,这老头是吃了什么牛鞭吗?也不怕累死。但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正咬嘴唇呢,突然见那老者突然起劲起来,正要抽刀断水呢,刹那异变突生!

那一脸媚态的秀娥美丽的面孔突然波波落下皮来,化作一个骷髅模样,纤纤玉指亦是猝然地变地长长的,尖利无比,不等花容尖叫,那指甲便猛地插入了怀中男人的胸口。

血花四溅,哼都没有哼一声,男人垂下了头。

花容张着嘴,牙关颤颤说不出话,她全身都软了,除了脚挂着屋檐保命不能动。

只是更诡异的是,不到三四呼吸的时间,那男人居然抬起头来,又动了。

……于是重复之前的故事……

花容努力控制自己尖叫的欲望,对着不远的景言打手势:“过来过来。”

景言迅速赶到贴上脸去却刚好看见毫无变化的依旧缠绵的一幕,他有些怒意,压低声音道:“这就是你的发现?”

花容努嘴:“看那男人。”

此时景言才发现那男人的后背竟是破了一个大洞,血汩汩流着,若是常人早就死绝了,可他居然生猛依旧。不得不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踩着刀走也逍遥,当然这认知肯定是错的!真相就是他被杀了,凶手就是还在婉转承欢的秀娥。

怎么办?!!!

还没想清楚,窗户突然“碰”地一声破了,两股黑色长发飞速弹出,卷住了二人。里头先是传出哼哼的轻笑,接着便是大笑。

一个长发女子出现的眼前。

她是极美的,只是一双红色的眼睛却打破了美感,只余恐怖,那是秀娥。

她衣着自然极少的,上身是一件红色肚兜,包不了多少,下边是短短的裙子,却露出大腿很是撩人。所以一瞬间景言下意识地侧过脸去。

“你们倒是看够了?”秀娥大笑起来,她将景言拉近了些,一只手拂过他的脸颊调笑:“莫不是想着我,冤家。”景言面色一皱,不说话。

花容瞬间决定做一个临危不惧的决定,她胸口被头发缠住,嘴巴却十分空闲:“妖婆,你可真是好笑,师兄这么年轻英俊,怎么会想你啊,他早就有心上人了。”三十六计攻心为上,这女人似乎自视过高,若是被人否定,一定会气息紊乱,到时候或许可以有机会,她是这么打算的。

不过她显然低估了秀娥的怒意与智商,事实再一次证明她特别适合一个职业——砸锅匠。

因为她发现突然不能呼吸了,虽然看不见,脸部却被一层透明的东西捂住了,这感觉和那次跟踪毛二是如此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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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小小撒哈拉

花容被秀娥的头发缠住,几乎不能呼吸,挣扎间,她竟然想起了跟踪毛二的那晚。

同样的不能呼吸,同样的眼前一片白蒙蒙。

这回,真的要死了吧?她依稀瞥见另一边被缠住的景言,似乎也不行了的样子,感叹一声我命休矣,便闭目等死。

只是等了许久,却不见秀娥有下一步动作,更为奇异的是,鼻间那种窒息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的空气。

懵懵然睁开看,花容惊呆了。这是哪里?

眼前是一片明镜般的湖泊,闪着粼粼波光,但天空却没有阳光,一片清明。琥珀般的水面上坐落着一块小岛,雾气朦胧。更为惊异的是,小岛上居然有着一座小小山崖,一股清泉飞流直下,远远看去,晶莹剔透。

花容此时的姿势很是怪异,她居然是端坐着的,压抑住惊慌的心绪,她吸了一口气。清凉的气息顿时布满了胸腔,花容只觉神思莫名地清明起来,丹田之中也涌出一股暖暖的热流,她缓缓闭起眼睛,陷入了入定。

良久又似乎是很短一瞬,花容突睁眼,止不住的笑意布满了脸颊。她突破了,而且是相当容易达到了练气四级,不经过三级就成功达到四级,这属于跳级啊!可是扬眉吐气了。

花容的四魂天煞命虽然强大,但是也不会达到如此可怕的速度,所以这次的成功,一定和这个地方有关系,但她没有时间考虑这件事,她现在脑中所想的是——这是哪里?为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人?景言师兄呢?秀娥妖婆呢?

一切安静,只有远处噗簇簇的水声响起。

她踩着步子沿着湖边走了一圈,发现尽是一些荒地,某些地段还有土疙瘩翻出,一派荒原景象,亦没有人烟。若不是那镜湖与流瀑,完全就是块缩小版撒哈拉。想到这里,花容不由有些急躁起来,嘟囔道:“难道老天耍我,又让我穿到一块连活物都没有的地方自生自灭?还不如被妖怪追杀呢,好歹是个天云宗烈士。”

话未说完,眼前一晃,她眼前便出现了怡红院大门口,一片断壁残垣,怡红院看来是全毁了。

回来了,她泪流满面。

只是抬头,却看见了这么一幕。

一个白衣少年堪堪立在怡红院破败的门厅里,四处张望似乎找寻着什么。他脸色有些苍白,显然精神不佳,但是他眼中透着幽幽的光,执着地搜寻着任何可能有人的地方,桌子底下,门板下面,还有各种角落。

他的一侧站着一位瑟瑟发抖的女人,浓妆艳抹却老态毕现,估摸着是老鸨。她口中低低念着,身子颤抖,明显很惊慌:“少年郎内,你那师弟真是不见了,你问我有什么用啊?我是真不知道啊,秀娥在我们怡红院十年了,一直好好的,我怎么知道她为何会变成那样啊,还有,她不见了我也是很急……”她嘟嘟囔囔不停,只见景言眼神一凛:“闭嘴!”

那老鸨脸色一白,便立刻抿了最嘴巴不语。

亲人内!原来师兄还是很关心自己的。花容自信心膨胀,一边挥手欢喜地高声喊道:“师兄,我在这里。”

回应她的却不是想象中的热情的拥抱,景言冷冷道:“死哪里去了?!”

花容扁嘴,心想师兄好过分,每次都是如此冷漠,但还是答道:“撒哈拉~”那个地方,就是撒哈拉嘛!

景言眉色一紧,也不多追问,走近花容道:“你手里握着何物?”

花容才发现自己手中竟然紧紧握着一颗椭圆状的晶石,闪着隐隐的暗红色光芒,似乎还有一些淡淡的气息溢出。“这是什么?”她摊开手,反问景言。

“妖丹!这是妖丹!你杀了秀娥?”景言感应了一会儿,口气突然不可思议起来,好看的眸子瞪地圆圆,竟然显现出一丝莫名的稚气。花容好奇耸肩:“是吗?怪不得那妖婆不见了。”她说地轻松,心里却是巴不得这是真的。按着方才那场恶战,自己与景言明显不是那秀娥的对手,若是秀娥卷土重来,必然重蹈覆辙。

想至此她脑中又活络起来,思索着那疑似撒哈拉的地方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三途川,才会如此诡异,又如此奇特。但是又不对,因为显而易见的是,自己命悬一线的时候那个地方发挥作用救了自己,连带着秀娥亦是受到波及,造成后果很严重——秀娥被炼化成了一颗丹!当然这对于花容却是有极大好处的。

景言摇头,不理会花容显而易见的胡思乱想,拉她坐到一处尚未被破坏的桌椅前淡淡道:“坐。”一边那老鸨许是怕了这俩修仙的少年郎,忙倒上茶水讨好,完了又唯唯诺诺退下。

“你不要走!”景言突然开口,音色冷冷如空谷流泉,吓了那婆子一跳。她忙转过头,用谄媚笑容道:“公子……还有吩咐?”

“说说秀娥的事罢!”景言将自己腰间长剑抽出,食指轻轻划过剑身,叹道:“好剑!”说完如乌黑漆的眼眸斜向那老鸨:“你说如何?”

花容不明白这三师兄又演的哪出大戏,但老鸨不是,这三教九流之地早就把她熏陶地八面玲珑,万般心思了,如何看不出这显而易见的威胁。于是她微微一笑道:“公子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秀娥自小便被她亲爹妈卖与我,身世可是清白的。”

清白?清白会变挖心妖魔?花容抖抖嘴巴以示不屑。

景言自然也是不信的,他撇了一眼白色茶杯中依旧热气袅袅的茶,道:“这茶凉了之前,我倒是不介意好好听你说说。”

花容这回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这茶凉了以后就不保证了,于是她亦是笑眯眯地端起茶杯晃了晃,学着师兄的语气对那老鸨说:“你可看好了,盏茶时间,说是不说?”这胁迫人的感觉真好,她暗叹,怪不得坏人总是那么有气势,原来每个人血液中都流动着邪恶因子呢!

第二十三节 复活的妖魔

老鸨努力控制住逃走的心,面对这两名少年瘟神,她实在是没办法,只得絮絮叨叨说起来。说他们是对瘟神可真不错,先是打坏了门板,再是直接砸了怡红院,若不是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她真想自挂东南枝,瞑目以谢罪了。

相由心生,老鸨心中惆怅,说话间语气便带着害怕以及幽怨,这些却是花容与景言管不着的了,也难怪,经此一战,老鸨的生意算是毁了,能不从一贯地调教姑娘变成自我跳脚?!

“秀娥原是5岁时候被卖与我的,她的父母是逃荒来的,因为饥饿困窘又带着一个男娃,便卖了秀娥凑钱度过难关……”老鸨说这话的时候,花容心头一阵不悦,这重男轻女的事真是无处不在。

老鸨见花容秀气的脸显露出憎恶表情,以为自己说话太慢引起了这小煞星的不满,于是忙道:“秀娥13岁接客,如今已是10年,一直都很平静。”

“难道就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吗?”

“这……”老鸨扭了扭眉头,幽幽道:“说是奇怪也不算奇怪,只是三个月之前,秀娥闹过一阵子,说是要赎身跟着一位公子远走他乡,但咱们都知道,这烟花女子哪里会有好的出路呢?闹了半阵最后终是歇了的。”

“三月前?”景言扬起眉头,低喃。“这僵尸事件似乎便是始于三月前了,那个男子是谁?”他意识到那男子或许就是此次事件的关键了。

“约莫二十出头,很是英俊的模样,实话说或许比姑娘还要美丽呢,不怪秀娥动心,只是他一向冷淡极了,白日里亦是躲在秀娥房里厮混,不让人打搅,所以我们不算熟悉。”老鸨想起那男子,脸上露出一种如梦似幻的表情,花容鉴定为发花痴。

当然她不会阻止她,毕竟若是这老鸨能更深入地提供一些线索,任由她发多久亦可,只要言之有用。

“对了,我曾听秀娥唤他秦公子,对了,就是秦公子。”老鸨突然道。

“后来呢?”

老鸨抚了抚袖子,给景言一边添茶一边叹气:“后来那公子莫名其妙地走了,秀娥伤心了几日便恢复了,依旧接客,倒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这样啊……”景言端着茶水的手晃了晃,轻哼一声:“这茶可是要冷了呢。”刹那间花容见那本是冒着热气的茶忽然之间喀喀喀一阵响,居然结了冰了。看来师兄用了凝冰决,说明他不耐烦了。

景言这么做实在是有道理的,这老鸨刁钻地紧,到了这步还不肯据实以待,实在可恶,若不是他早就查过,估计也是信了的,但是此事不同一般,花容手中的妖丹看来就是秀娥的了,但这妖丹不普通,妖气中隐隐含着一股子摇曳的魔气——他猜测是不是与魔门有关?若是有关,这次事件就值得商榷了。

到底是一次意外还是蓄谋已久的挑衅计划?这就要看老鸨的言辞推断了。

“额,那个,好吧,秀娥自那公子走后,伤心欲绝,竟是上吊了,被发现时已经断气多时了。”老鸨快速坦白,颤颤悠悠,似乎有些后怕。“但是奇异的是,第二日本是死了的秀娥居然又活了过来,恢复如常,我们先亦是很怕,但她说话动作一切如常,便……便由着她去了。”

“活僵!”景言乍舌。

花容亦是一惊,这活僵的解释她亦是在天云宗藏书阁中的典籍——《未子说·精怪谈》上看见过。

活僵是一种与僵尸略有不同的妖物,形成的条件亦是复杂许多。一般来说,死于黑沙日葬于飞沙地者就会成僵尸,此种僵尸属于最低级的妖物,他们集天地怨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屏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身体僵硬,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用众生鲜血宣泄无尽的孤寂。

但活僵不同,它虽然亦是由于极大的怨气、晦气生成,但魂魄散而不滞,神思清明,甚至连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个死人。尤其可怕的是,此时的人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它的心智会渐渐残暴,杀戮之心渐渐显露。

但秀娥为何会成为活僵呢?花容猜测这应该与那抛弃她的青年公子有很大的关系,那公子的身份一定不一般,或许是修魔之人,秀娥曾长时间与他相处,吸收了他的魔气,死后成僵,亦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魔修来到天云宗脚下的子集镇,又是意欲何为?

大约这么推断了几层,花容对那老鸨道:“老……姐姐,我想那秀娥应该是恨极了她的卖笑生活,恨极了那些恩客们吧?你却还活生生站着,可真是奇迹了。”妖物执念很重,死后一般会完成生前未完成的事,秀娥杀了那许多曾经的恩客,的确可看做是她的报复。

只是花容猜不透她为何没有杀老鸨,难道是报道养育之恩?

真有些可叹了!

听着这话,老鸨也不争辩,只是心有戚戚道:“原来竟是被魔怪迷了,可怜了我的儿了。”说完抹了一把老泪叹道。“两位公子,别看我这儿时时刻刻欢歌笑语,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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