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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禽非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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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乖惊醒,从浴缸里坐起,毛巾遮在胸前:“我在呢,马上出来。”
得到回应之后季潇然心里有底,踱到落地花瓶前立着,揪着上面的叶子,白小乖匆匆忙忙起身,打开莲蓬头冲掉身上白色的泡沫。
拧开,再拧回去,拧开,再拧回去,重复几次,依旧没有水从莲蓬头上流出,白小乖知道出坏事了。
“怎么了?”
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声响,季潇然靠在门框上,准备随时闯进去。
“停水了。”顶着一身的泡沫,白小乖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浴室里温度本就高,一屋子的热气,加上心里急,更是加剧了热。
季潇然也未料到会停水,转了一圈发现整栋楼都停水了,给物业那边打了电话,回来时她还在里面,敲敲门:“要不要先出来,里面呆着不热?”
“不要。”底气十足的从门缝里吼出去,顶着一身的泡沫她没脸出去,身上滑溜溜的都是沐浴露,镜子里的女人头上还顶着一头的泡沫,跟动画片里懒洋洋的造型十分相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潇然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着,墙上的壁钟转了一圈,门里渐没了声音,他尝试着喊了句,没有回应。
浴室的门被反锁,季潇然连续不断敲门,里面依旧没有回应,心慌了。
绵软的白色雕花大床上,某个女人裹着被子紧颌着双眼,沐浴过后脸颊一片殷红,浓密的睫毛轻颤着,额上渗出的丝丝汗珠混着水珠被季潇然擦拭干净。
季潇然性感的薄唇不假思索的印上去,捻着肉嘟嘟的唇瓣细细的啜着,舌尖灵活挑开紧闭着的牙关,攻占城堡扫过每一寸美好,牙齿磕在她肉嘟嘟的唇瓣上,反反复复的磕了几遍,意犹未尽的移开顺着下巴往下,不算纤细的脖颈上有颗朱砂痣,季潇然在她穿低领的时候看过多次,却是第一次将它含在口中,细细的舔着,舌尖抵在上面,白小乖的皮肤很是水嫩,恍若用力一掐就能滴出水来,他舌尖来来回回刷了几遍之后,上面红了一片,有些心疼。
这个小傻子让她出来偏不出来,现在被热晕了吧。
身下人“嘤咛”一声,季潇然起身,吻在她鼻尖上,浓密的跟扇子一样的睫毛动了动,然后慢慢打开,水汪汪的眸子里印着他的身影,白小乖慢慢恢复了视线焦距,抿了抿唇,脑子里回想起在浴室的一幕,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揪着被角,垂下眼睑不敢对视:“都看到了?”
“嗯,32B。”
白小乖继续揪被子,牙咬得痒痒,这男人就不能不那么诚实,想动动身子,发觉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水汪汪的眸子望向他。
“想起来?”
“嗯。”
“躺着吧,多亏我刚才给你做了人工呼吸。”
季潇然说的云淡风轻,问心无愧,俯身拉过被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屋里打了冷气,□在外面的手臂时间久了渐渐起了一层细皮疙瘩。
“还做了人工呼吸。”闻言下意识捂着嘴巴,眼睛睁得很大,季潇然手插在口袋里拽的不可一世:“嗯,不然你以为会醒的这么快?”
这下子白小乖一路红到耳根子,舔了舔唇瓣似乎仍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气息,那气息消散不去,一下子钻进脑子里,全身燥热的难受,他们竟然第二次亲密接触。
季潇然看出她的害羞,心里乐不可支,面上丝毫不露喜色,转身去外面拿了衣服进来,其实不止这些,还有她身上的沐浴露也是他给洗干净。
他一出去,白小乖立马用被子捂住脑袋,钻进被子里之后发现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又冒出脑袋,眼咕噜转啊转,季潇然就是这个时候拿着衣服进来,看了眼她弄得凌乱翘着的发丝,戏谑的开口:“在被子里找什么,莫不是在里面放了个屁,熏着自己了。”
“你当我是你。”白小乖小声嘀咕了句,估计他没听见,讨好的喜笑颜开,招手:“把衣服扔给我。”不穿衣服的战斗力为零,裹着被子放倒季家大公子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唠,32B。”话落,内衣在空中以抛物线落在白小乖脑袋上,正好罩住她眼睛,此刻的她恨不得卸了眼前洋洋得意男人的下巴,再也不给他装回去,嘴上却嘴硬的回道:“其实我穿嫌小了。”
季潇然呵呵笑两声,“还有你的小叮当内裤。”拿在手上细细观摩了半天,戏谑的笑着扔过去。
白小乖空中一捞抓住,塞进被子里,季潇然把剩下的两件衣服从空中一件件扔完之后哼着小曲出去,白小乖在门锁落下之后跳起来穿衣服。
其实的白小乖真没说假话,她穿这个确实是嫌小了,不知是自己最近长胖了,还是那里变大了,反正是嫌小了,穿好衣服出来,在客厅转了一圈没看见他人,开了门回去,他在自己家里的跟家政人员不知说些什么,她走过去后他们停止了说话,家政员看了她一眼后离开。
屋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被烧的发黑的墙壁需要重新油漆之外,跳上沙发,在上面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来。
“我不介意你晚上睡我床上。”季潇然习惯性的挑眉,每次他挑眉的时候都不会有好事情,白小乖已经发现了这个规律。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小狗窝。”面对着他跪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头摇的跟拨浪鼓。
“难不成你还怕我饥不择食。”
“我怕我控制不住。”打人的冲动,有时候白小乖觉得季家大公子的嘴实在是贱啊,比女人还碎碎念,“门在那里,你快回去吧。”
季潇然恨得牙痒痒,抬起一只脚落在门口,回头:“白小乖,你最好别让我逮着机会。”
不奢求她现在就懂,也要制造点东西出来,而季家大公子制造出来的就是烦恼,他说做了人工呼吸,嘴对嘴那种,此般亲密的举动,他们已经做了不止一次,晚上临睡前,白小乖躺在沙发上又回想起第一次意外的吻。
那晚,季潇然也躺在自家大床上回想起白天的那个吻,单方面的缠绵,总少了些什么。
…………
“季总,所有资料全在这里。”
“嗯,你出去吧,推掉今晚所有的饭局”
“好的。”许秘书放下资料,关门时看了眼埋头翻阅文件的男人,忽的想起一句话,工作中的男人最帅气,又想起自家的那一位,不帅气,不多金,却是最适合自己的,体贴的会在每一个清晨给她倒好一杯温水。
门锁声落下之后,季潇然从文件里抬头,食指覆上文件夹,指腹在文件夹上来来回回,不知在想什么,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一闪而过的精光抓不住,过了许久翻开,不过几分钟看完之后放在左边抽屉里锁上。
“让家政员把冰箱填满。”许秘书刚刚推掉所有的饭局内线响起:“嗯,好的,季总。”
一个男人的变化很容易就能看出,季总的变化太过明显,近月来推掉的饭局数不胜数,迟迟不见另一位,着实是好奇的很。
或许心里也是想看看,英俊风流的季总到底是栽在了哪家姑娘的手里,她猜,或许是她吧。
季潇然到家时对门大开,进去发现都是油漆工人,并没有她的身影,转身回了屋子。
白小乖下楼去超市买了两包烟上来,蹦的满头大汗,正要去对门把咖啡拎回来,半掩着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季潇然系着围裙拿着锅铲以雷人的装束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回归啦,星期四晚上一更,这几天忙着存稿,过几天会更得多一些哦
☆、第十六章
从没想过季家大公子会下厨做饭,并且还好心的做了她的份,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四菜一汤,简简单单的菜色,色泽鲜亮,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季潇然盛了两碗饭出来,白小乖早饿的前胸贴肚皮,接过饭就扒了两口,米饭香软可口,很是好吃。
“好像没有一次看你吃饭不是狼吞虎咽。”
“嗯,习惯了,吃不来你们有钱人的优雅。”她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早些年在警校的时候经常紧急集合,习惯了做事迅速,就连吃饭也是给练出来。
“白小乖,看来你已经把我成功划分为另一个世界的人。”
“嘿嘿,你知道就好。”
她口里含着米饭,笑的傻乎乎,季潇然身后的背景太复杂太深,着实不是她这个小市民攀得起的人,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夹了块糖醋里脊塞嘴里,味道真不错,虽然他们接过两次吻,只当自己占了他便宜吧。
季潇然搁下碗筷,神色并未变,白小乖见他不吃了,筷子咬在嘴里,眨巴着眼睛,不解:“怎么不吃了,味道很好啊!”
季潇然想想也觉得自己在这生闷气,还有人不知道什么情况,甚至一点觉悟也没有就心里闹得慌,深呼吸几口气,怎么可以就他一个人烦恼呢,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小乖。”
“嗯。”
“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说吧。”
白小乖发誓自己在那一刻真的是很期待他的问题,若不是被电话打断的话,“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季潇然坐直了身子,夹了根烟在手中,并没有点燃,余光撇见揪着窗帘接电话的女人,背影怎么看怎么不女人,脾气也坏的要死,动不动就武力解决问题,而且脑子也不怎么好使,迟钝的里面不知是不是塞了棉花。
“现在要出去?”
“恩,局里有点事情,我先走了。”
白小乖点点头打了招呼之后走的很快,一桌子的饭菜在她走后一下子失去了色香味,味同嚼蜡的嚼着口中的食物,恍然间发现今晚的夜色其实也不错。
…………
“人都到齐了,出发。”
梁以赫目光扫到稍稍低着头的人身上不可察觉的顿了顿,继续开口:“大家小心,一切听从指挥,白小乖你跟老袁一组。”
“嗯,收到。”
晚上出任务早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跟老袁一组,往常她都是跟他一组。
“有点不适应?”开车的老袁嬉笑着转头问了句,白小乖迟钝的摇摇头,神色犹豫:“今晚有把握吗?”
“我们头儿什么时候打没把握的仗了。”
稽查走私毒品上面不止一次施压,这次若是能够一锅端了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不过今天白小乖心里却慌得厉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黑色的布加迪威龙一路从停车场驶出,平稳的行驶在大道上,夜生活正值尾声,降下车窗,晚风沁凉,丝丝钻进车厢里,何墨阳今晚心情大好,一不小心喝高了,闭着眼靠在副驾驶上,口袋里手机响个不停。
“喂。”何墨阳的声音一向冷冰冰,除了面对安穆时柔的能滴出水来,换谁来都是低沉的压抑,季潇然掌着方向盘,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何墨阳睁了眼,一手按着太阳穴,神色微变。
“老三,你家的小警官今天可能会出事。”
梁以赫双手持枪,向身后的队友打了个手势,破旧的化工厂大门被打开,老袁带着白小乖负责另一个入口,整个破旧的化工厂已经被包围,梁以赫有绝对的信心今晚一个也不放过,或许,他埋在心底十几年的事情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个答案。
白小乖紧跟着老袁往里走,破旧的化工厂漆黑一片,空气里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一点点刺激着紧绷的神经,脚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发出细碎的声响,那在深夜里细碎的声音慢慢撕碎着每一根神经,老袁不敢大意了,全身集中精力,白小乖跟在身后,忽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白小乖被老袁扑倒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下,漆黑的化工厂里一片火光,接着是子弹打在铁板上的声音,老袁迅速从地上爬起来。
参加工作以来,白小乖从没遇见过这般激烈的场面,刚才的爆炸若不是有老袁护着,她不重伤也得轻伤,后背磕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来不及顾忌疼痛,迅速爬起来跟着老袁从后面包插过去。
枪声已经停止,化工厂内部火光一片,烧焦的化纤在空气中散发刺鼻的气味,梁以赫手持手枪立在柱子前,犀利的目光扫着四周,几名毒贩在火拼中局部中枪,倒在地上,指挥手下疏散人群,细细想来,今晚根本就是一个局,引他入瓮的一个局,掩饰的滴水不露,果真是个难缠的角色,白小乖收起枪走到梁以赫面前。
“小乖。”
有气无力的男音,白小乖扭头,破旧的化工厂里,季家大公子被队友们搀扶着在几米开外,熊熊的火光印在他苍白的脸上,添了分惨白,他昂着头推开扶着他的人,一个脚印深一个脚印浅向着她走来,身上的白衬衫染上灰尘,添了丝狼狈,狭长的眼这次没有半眯着,睁得很大,漆黑的眼珠子在里面的轻微的转动,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走近了之后清晰的看清他收缩的瞳孔颜色,是琥珀的颜色,火光在里面一闪而过。
“你……”白小乖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已经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鼻尖是他身上清新的气息混着淡淡的血腥,她欲抬起的头被他往下压按在胸口,心脏跳动的旋律在鼻息间。
“对不起,我来晚了。”
那一刻,白小乖心“咯噔”了一下。
梁以赫的目光扫过他们相拥的身体,看不清什么情绪,只一秒后转向倒在地上的毒贩子,挥挥手:“撤走。”
小张目瞪口呆,被老袁熊掌一拍,反应过来,死活追着老袁要□,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参加了那次鎏金的稽查,所以也是认识季家大公子,装作若无其事的什么也没看见。
“喂,你怎么在这里?”白小乖挣脱开他的怀抱,手上用力一推,眼前的男人无力的后仰,支着大柱子慢慢的倒下。
“季潇然。”
那一刻,梁以赫想自己是不愿意被他所救的,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意站在病房外看着她守在病床前,深夜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偶尔有走动的声音,平息之后安静的可怕,梁以赫坐在外面的塑料椅上。
“爆炸时是他扑倒救了我。”头儿的话在耳边回荡,白小乖低头揪着被单,内心被不知名的情绪塞得满满的,鼻子有点酸,眼眶也涩涩的,抬头看了眼他侧脸上贴着纱布的地方,还有他后背上的伤,狰狞的可怕。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彼此的呼吸,白小乖趴在床沿,不知想着什么,何墨阳买了食物回来,轻手轻脚放在柜子上出来,透过玻璃站在病房前看了会,脚步一转。
路过梁以赫时顿了顿脚步,冰冷的眸子扫过,点点头,嘴角勾起。
梁以赫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好一会,眸子更黑。
季潇然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睁开眼扫来扫去,屋里除了他空无一人,眉头轻微蹙起,动了动身子,一阵钻心的疼,眉头拧在一起,欲起身喝口水。
“别乱动,我来。”白小乖推开门小跑着进来,从床头柜子上端起水杯,难得温柔的扶着他起来,靠在她怀里。
“还要吗?”
“小乖,昨晚有没有受伤?”季潇然神情严肃,他昨晚昏倒前最后一句话要问的就是这个。
“我很好,倒是你,抽什么风没事跑到那里去干嘛。”难得理直气壮的问。
“你不知道吗?”
季潇然睁着眼睛无辜的反问一句,伸手揽过身子,流畅的动作恍若在梦里的演练了无数遍,白小乖“哎呀”一声,咬着唇。
“后背伤着了。”
季潇然得不到回应就要掀开衣服检查,忽的想起什么,停了手,按下按钮,不一会护士进来。
其实这点小伤真的不碍事,但季潇然大张旗鼓,非要给她弄个床,就放在他病床的旁边,最后挨不过他,后背清理过,上了药膏,打了几瓶消炎水,白小乖趴在床上翻杂志,季潇然因为伤得也是后背,医生嘱咐不能压到,也趴在床上,两床之间的距离不过够一人走过去,他手一伸就能拿到她翻着的杂志。
白小乖瞪眼,劈手就要去夺过来。
“小乖,想知道我昨晚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他的目光太过认真,就连拧着的眉头也认真的舒展开,白小乖抢杂志的手停在空中,瞪着的眼睛慢慢的软下来,缩着身子底气不足:“哦,你怎么会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英雄救美吗,明天还有一更啊
☆、第十七章
语气太过牵强,季潇然直直的瞅着她,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也没了言语,白小乖做好听真相的准备,过了许久都没声音,只听闻一声叹息:“没什么,我困了。”
看着他侧身躺下背对着她,白小乖从床上爬起来盘腿坐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复而又低下头。
因着伤的不重,第二天白小乖活蹦乱跳,梁以赫自那晚之后再没出现,也省的季潇然很多心思,那晚的事情,说来还是多亏了何墨阳,若不是他有线人,那晚上伤的就不止几个人,他匆匆忙忙赶到时,早已找不到她的身影,进入化工厂时只看见梁以赫,爆炸也是在那一瞬间,当时想的就是不希望小傻子伤心,伤的若是他的话,她会好过些吧。
“季潇然,外面有个美女找你。”白小乖从楼下买了棒棒冰上来,一边唆着一边开口指着门外。
乐北嘉今早去了季氏才知季潇然在医院,赶来医院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在门口傻傻的吃着棒棒冰的女人,女人是个会嫉妒的动物,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属于别人,心里怎么能好过,更可况那个女人处处不如自己,骄傲的乐北嘉怎么可能认输。
“你出去,我有话对他说。”
太过强势的语气,带着少许的盛气凌人,季潇然眉头拧起,明显的不悦,他的人,只有自己可以那般对待:“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小乖,你过来。”
白小乖进退两难,眼前一幕明显的妾有意郎无情,这事怎么就摊到她了呢,拿出嘴里唆着的棒棒冰,做鹌鹑状:“好好吃,我再去买一根来。”
优雅的女人会坐在甜品店里小口小口吃着ice cream ,听着悠扬舒缓的钢琴曲,而不是像眼前不修边幅的女人,毫无吃相的唆着廉价的棒棒冰,他们简直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季潇然跟她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过是新鲜罢了。
白小乖替他们关上门,一蹦一跳的下了楼,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半根棒棒冰,在乐北嘉犀利不屑的眼神下,没了食欲,半根丢进了垃圾桶里,外面阳光很好,只可惜温度高了些,她坐在大厅里椅子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和护士。
乐北嘉出来的很快,紧跟着季潇然穿着病服从里面出来,他是在一楼大厅的入口处找到她,当时她埋着头在花坛里不知做着什么,他从身后轻轻一拍,她吓了一跳,转过身小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他身上。
季潇然顺势握住紧攥在手心,软乎乎的小手,脸上笑意深深,过了会又一脸正经:“为什么不留下来,没听见我说的话。”说完,发觉自己的语气稍稍的严肃,咳咳了两声:“小乖,下次没必要出去。”
白小乖昂着头没吱声,手指在背后搅着衣角,眼咕噜转了几圈之后结结巴巴的开口:“季潇然,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有些东西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了总是会多些烦恼的,而季家大公子因为说出来之后心情大好,她脑子不好使,决不能让她钻牛角尖,死缠难打不是他的风格,他喜欢搅乱一池春水后悠闲的看着她思量。
当天晚上白小乖就失眠了,他们住在同一个病房,听见她翻来覆去的声音,季潇然双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白小乖内心翻江倒海,被季家大公子表白的第一反应就是,今天是不是愚人节啊,肯定不是之后,又开始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了,要这样报复她,思前想后,都没有答案,白小乖唉声叹气,泪流满面,不知该怎么面对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喜欢,不否认心里是窃喜的,但一想到那个人是季家大公子,就不怎么窃喜了。
“睡不着?我们聊会。”季潇然开口,侧过身子向着她的方向,白小乖拉过被子捂着脑袋,伸出一只手:“困死了,晚安。”素手在空中摆了几下又缩回被子里,季潇然气的牙痒痒又发作不得,总要给她点时间,翻个身背对着她。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白小乖偷偷的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眼咕噜在黑暗里转啊转啊,瞅着背对着她的某个男人,心里也痒痒的。
出院那天,白小乖没坐他的车,自己先一步打车回了家,季潇然紧绷着脸坐在后座上,司机大气不敢出。
“回季宅。”
若是说她需要时间去消化的话,他会大度的给,若是她心底还想着别人,绝对不允许,他有的是办法断了她的念想。
季家大宅
儿子回来,最开心的当然是季母白晗,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都是儿子最爱吃的,季潇然从小跟季母的关系极好,是母子更似朋友。
“妈,我给你打下手。”厨房里季潇然脱下外套也系起了围裙,拿刀切着案板上的土豆,油锅已经烧开,白晗一边炒菜一边问:“小警官没带来?”
这样的白晗更像是一个母亲,而不是影后,多了些人间烟火的味道,季潇然切完土豆搁下刀,洗净后双手环胸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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