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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谁天荒地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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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颜,你先别发火,听我说…”温行远听出郗颜情绪的激动,想到外面接电话,站起身时立步不稳,还好郗贺及时扶住他,“行远?”
郗颜耳尖的听到郗贺的声音,忙问他,“你怎么了,温行远?”
“没事,我喝酒了。”温行远没有隐瞒,挥挥手示意郗贺他可以,走出包房才哄她,“小颜,你别骂我行不行?我想你…”
郗颜本来火气很大,温行远一句软语,火熄了大半,没吭声。
温行远喝得迷迷糊糊的,以为她挂电话了,“小颜?”
“听着呢。”郗颜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又忍不住心疼地劝,“少喝点,一会儿别开车了,危险,知不知道?”
“知道了…”温行远像个孩子,心满意足地笑了,“想我了吗?”
“嗯。”郗颜诚实地应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想还是不想啊?”对于她的回答甚是不满,温行远不依不饶地追问。
“自己想呗。”郗颜不好意思正面回答,和他打哈哈。
“那就是想。”温行远低低笑,有点耍赖的味道,又想到她坏脾气地骂他,心里不是滋味,“好不容易主动打个电话来,劈头该脸就是一顿训,就不能好好说话?”
“人家谢远藤都没说啥,你还叫屈…”郗颜噘嘴,为谢远藤抱不平,“要不别换了吧,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她很难做的。”
“那你以后不许连名带姓地叫我。”推开走廓的窗,吹了吹风的温行远清醒了几分,开始和她谈条件。
“那叫什么?”郗颜翻白眼,拿他没办法。
“叫我行远,或者远,亲爱的更好。”温行远挑眉笑,知道她马上就要开口反驳,忙又道:“三个任选其一,否则就免谈。”
“你和我谈生意啊?我们是客户关系?”郗颜抿嘴笑,开始胡搅蛮缠。
“你也知道我们不是客户关系,还叫得那么生份?来,先叫一声我听听?”温行远瞪眼,这段时间纠正过不止一百遍了,死丫头就是不肯改口。
“等见了面再叫,这样叫不出感情。”郗颜嘴上糊弄着他,却暗自撇嘴,笨蛋,谁说连名带姓叫就是生份儿?想了想,她岔开话题,“对了,前几天在白水河拍的照片挺好的,你可帅了。”
“是吗?”一听老佛爷夸他帅,温行远咧嘴笑了。
“当然了,我不骗你。”某人嘴上抹了蜜似的,继续哄他。
“嗯,乖…”
“一会早点回去,去我哥那住吧?”
“好…”
“要不要我送你?”郗贺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探头问还在穿外套的温行远。
“不用,我让司机来接了,要去趟九维。”温行远拿起手机,和他一起下楼。虽然喝高了,对于郗颜的吩咐,他可丝毫不怠慢。
“和那位有进展吗?听说她和韩诺分了。”昨晚以为郗贺会携谢远藤出席,没想到还是一个人,温行远忍不住八卦一把。
郗贺表面不动声色,目光却愈发转深,“能有什么进展,她避而不见。”
没有错过郗贺眼中闪过的那抹挫败,温行远扑哧乐了,慢悠悠开口,“我怎么觉得咱俩像一对难兄难弟啊,这俩女人真没个整儿了。”
郗贺想到先前郗颜对温行远的回避,又想到自己不止一次去九维接谢远藤下班时她刻意的疏远,笑得有点苦涩,“还真像…”
“走了啊,有花堪折直须折,别手软。”温行远见司机在小区门口等他,拍拍郗贺的肩,在他出手前大步走了。
去九维的路上,温行远还不忘给千里之外的老佛爷请安。
“记得吃早点,别空着肚子上班。”
“得令,温总。正在楼下吃小笼包,阿姨问我,怎么不见帅哥男友。”
“你怎么回答?”
“我说啊…我说,你要去苦银子,否则我没早点吃。”
“死丫头…”握着手机,温行远笑了。
“阿姨正训我呢。”外加一张委屈的小脸。
“训你?”温行远不解。
“她说你太帅了,我咋放心让你在外面快活逍遥,万一甩了我就亏大了。”外加调皮的笑脸。
看着短信,温行远轻笑,“把心放进肚子里,别一天瞎琢磨。忙过这几天去看你,听话。”
“不说了,上班要迟到了,还是有免费司机好…”
坐在车上,温行远许久都收不起脸上的笑意。
“怎么好意思劳烦温总特意跑一趟。”九维的耿秋明满脸堆笑,听秘书说华都温总来了,亲自迎了出来。
“这不是我临时起意要改广告语,特意来感谢谢小姐的。”温行远淡笑,目光状似不经意扫过谢远藤的办公室。
耿秋明那就是一人精,听温行远这么一说,片刻都没耽误,赶紧让秘书把他训了一早上的谢远藤请到了办公室。
“上星期谢小姐就给我打电话,问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我就把这事忘了。”温行远牵起歉意的微笑,“真是给耿总添麻烦了。”
“温总说哪里话,虽然赶了些,还是来得及的。”耿秋明回以微笑,犹豫了下,又问:“不知道‘金碧’二期的推广案什么时候开始着手?”
“耿总还不知道?”温行远一副不应该的表情,看了眼沉默的谢远藤,“上次我和谢小姐说过,如果她不嫌我挑剔,当然还是希望由谢小姐负责。”
“温总说笑了。”耿秋明顿时笑得更灿烂了,赞许的看着谢远藤,“作为设计部的经理,小谢那可是最敬业的。”
“应该的。”谢远藤谦虚地笑,冲温行远微一点头。每次她去华诚送方案,都是谈完就走,何时说过关于二期推广案的事?对于他的挑剔,她已深有感触,他这么好说话,还真是令她意外。
温行远来去一阵风,坐了不到十分钟,起身告辞。不过,他能亲自驾临,给足了耿秋明面子,既为谢远藤解了围,又让九维无条件改了广告语,通知相关部门在三天内把灯箱喷绘上的广告语全部改好,可谓一举两得。
“谢谢。”谢远藤送温行远出门,神情略淡,眉眼间带着几分疲态。
“该说谢的是我,辛苦你了。”温行远笑睨了她一眼,“等忙过这阵儿,我请谢小姐吃饭,算是赔罪。”
“温总真是幽默,这个赔罪我可担不起。”谢远藤眉梢眼角微微弯起,“只要您别在最后一天又有新的广告语问世,我就谢天谢地了。”
温行远朗声笑,别有深意地看着她说:“要是再改一次,不止小颜训我,估计郗贺也不能轻饶我。”
谢远藤唇边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然后淡淡地收回了目光,没再接话。
飞机晚点了两个钟头,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也饿过了劲儿,韩诺索性洗了个温泉澡,换了身衣服,才去古镇转了转,打算随便在外面吃点东西。
拿出手机,按了郗颜的手机号码,迟疑了下,到底还是没拨出去。他是因为公事才飞来丽江,不过,如果不是因为她在这里,倒也没必要亲自过来。可是见了面,又能说什么呢?他已经知道,郗颜接受了温行远,而温行远又放下手中的工作,特意飞来古镇陪了她半个月,才走没几天。他想,他还是不要打扰她,让她平静过日子吧。她的幸福,已经不是自己能给予了。
几乎每间酒吧都爆满,韩诺好不容易在最热闹的“一米阳光”寻到位置,开了瓶红酒。自从郗颜走了,他就特别怕静,每天忙完回到公寓,睡前音响从来不关,在不影响邻居休息的情况下,尽量将声音调到最大。他怕一静下来,心就会不受控制地想她,然后,左胸口像是要裂开一般,拧着劲的疼,似是要把他生生撕碎。
看着醉意朦胧的游客踉跄着跳舞,听着他们口齿不清的“喊”歌,韩诺抿嘴淡笑。难怪颜颜喜欢这里,难怪曾经总说酒吧不是正经地方的她选择在这里工作。直到自己坐在这里,才真正懂了。在这个陌生得谁也不认识谁的地方,确实可以卸下面具,真实地活着。
真实啊,他的世界里已经所剩无几了。
初冬的天气,即使是丽江,也已经有了寒意,更何况是深夜。而韩诺只穿了件米色的休闲西装,脚步缓慢,背影颀长。
郗颜站在“似曾相识”门口,静静地看着他,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阅读此章节!
编编大人一大早就上来给V文了;亲们见谅;希望多多留言哦!
清雨从第一章翻留言;达到送分标准的评都送分了;亲们查收一下哦。但有的评清雨送不出分;因为没登陆;见谅哦;抱抱各位亲;希望多多留言支持清雨;要不分都送走了;没办法冲榜就可怜了;555555 1
章节45
晚上的时候,谢远藤监督工人安装售楼部外的灯箱。
已是初冬,晚上的气温下降了很多,谢远藤已经把羽绒服穿上了,手里还抱着暖手的热宝,还是冷得厉害,跺着脚与负责安装的师傅聊天。
“其实谢经理不必亲自守着,也不是第一次赶工,我保证明天早上能准时完工。”张师傅见她冻得脸都红了,忍不住劝她回去。
“这个案子是我负责的,不看着装完心里也不踏实,反正明天也休假,没关系的。”
“谢经理对工作真是一丝不苟,好像每次你负责的案子都是亲自监工。”张师傅不是第一次赶上谢远藤的案子,对于她的敬业,目睹了多次。
谢远藤笑笑,岔开了话题,“听说张师傅也打算买房了?”
“随便看看,估计‘金碧’的房价低不了,能不能买成还不一定。”张师傅皱了皱眉,年纪大了,还一直租房住,金碧的地理位置好,他也有些动心,就是怕力不从心。
“听说开盘当天有不少优惠,全款付清有五个点的回馈,还有一百套特价房…”谢远藤笑笑,还想再说什么;微一偏头,却见郗贺的车停在路边。
向来对车没什么研究;就连郗贺开的什么车她也不知道。而且他那人行事又比较低调,但他的车牌号挺唬人,谢远藤想记不住都难。
看着郗贺神色平静地往她这边走,她有些不自在,直到他站在她面前,才问:“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说顺路你也不信。”郗贺穿着黑色的大衣,英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听行远说今晚这边要赶工装灯箱,就过来了。”
谢远藤抬眼注视着他,轻声问,“吃饭了吗?”
“刚开完会。”他微微挑眉,澄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没有正面回答,却是一副本府尚未用膳的语气。
谢远藤被他吹面不含杨柳风的淡笑感染,心底漾起碧波般的点点涟漪,徐徐牵起一抹笑,“对门那家店味道不错,一起吧?”
郗贺回身望了一眼,微笑着问:“你请客?”
谢远藤轻声笑,难得幽默了一回,“我请就我请。走吧,郗局。”
两个人坐在小店里,谢远藤连菜单都没看,就报出三四个菜名,惹得郗贺一愣,“你常来?”
“第一次。张师傅告诉我这几个菜是他们家的特色。”把菜单推到他面前,她又补充说:“你看看还要加点什么?”
郗贺抿嘴翻了翻,给她叫了杯热饮,又加了个汤,冲服务员说:“就这些吧,麻烦快点。”
等菜上来,谢远藤吓了一跳,“张师傅可没告诉我菜码这么大?”
郗贺的唇角一扬,露出好看的笑容,把筷子往她手里一递,“反正也点了,吃吧。”
谢远藤皱眉,看着几个特大号盘子,食欲被吓得没了大半,但看着郗贺自然地给她夹菜,低头吃了起来。
吃完饭,谢远藤抢着付钱,被郗贺拦了下来,“哪有让女孩子买单的?你存心让我出丑啊。”说着掏出皮夹付钱。
“说好了我请的。”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
谢远藤似是不赞同他的话,对着他皱眉毛。
郗贺抬眼看她,眼底流露出闪亮的光彩,“放心,下次再请也不迟,给你机会。”
出了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冰冷的寒风,让人觉察到冬天的气息。谢远藤下意识拉高羽绒服的领子,下一刻身上已经多了一件黑色的大衣。
“不…”
“穿着吧,别感冒了。”郗贺打断她的推辞,只穿着件深色的西装,径自向车子走去。
谢远藤回到路边看了看安装的进度,细心的嘱咐着什么,随后去给工人师傅们买来了水。见郗贺倚在车前抽烟,看了看时间,竟然都十二点了。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开始劝他,“你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呢,我今天得通宵。”
“没事,一会困了就在车里眯一会儿,陪着你。”郗贺说得轻描淡写,掐了烟;“车里坐着吧;外面冷。”
夜里的寒风,那样萧瑟,那样寂冷,像是要吹进心里去,然而,有他陪在身边,谢远藤忽得感觉温暖许多。轻轻叹息,眼里转出与年龄不符的沧桑来。
郗贺偏头看见她静默思索,双眸明亮却难掩疲惫,长发也被风吹乱了几分,不由自主的,眼里带了些许温柔。抿唇注视着身侧看似坚强的她,纵然面对逆境,也从不见也有所退缩,可是,一场无果的痴恋,却磨去了她的锋利。
谢远藤回神,与郗贺专注的眼神相碰,淡然笑了,“还记得我搬家前一天吗?”
郗贺认真的神情立刻变了,唇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想忘记都难。”
“郗颜颜,你闭嘴。”
“你才闭嘴,谢藤藤。”
“我明天就搬走,再也看不到你这个讨厌鬼了。”
“最好今天就搬,多看一眼都烦。”
“哼。”
两个小丫头谁也不乐意多看谁一眼,愤愤地转身,刚巧被郗贺碰上。那个时候她们多大?好像十岁左右吧。
“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你和小颜怎么那么水火不容?”郗贺收回思绪,不解地问。
谢远藤微微侧首,姣好的侧脸极是秀丽,婉约一笑,“不是吧,你是源头你不知道?”
“我?”郗贺怔忡,显然真的不知道。
谢远藤轻笑,无奈叹道:“还不是我不小心炸坏了你的胳膊,郗颜记恨我呗。”
郗贺见她笑得轻快愉悦,也不禁跟着笑了,“那丫头还好意思怪别人呢,疯得没个女孩儿样。我爸不让她放鞭炮,怕炸着她,她就跟我撒娇,偷着让我给买,还不带我玩。当时要不是她跑得急撞到我身上,也不会那么赶巧儿就炸着我了。”
“就是,所以说根本不赖我啊。”谢远藤莞尔一笑,面露委屈,“我可不是看见你在那才朝那边扔过去的,我哪有那么黑心啊。”
郗贺频频点头,配合她说:“我也琢磨着没得罪你啊,怎么偏偏就往我身上扔过来了呢。”
“我可真不是故意的。”谢远藤敛笑,“是不是留疤了?”
郗贺笑着摇了摇头,将袖子拉高了些,手腕上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一点伤疤,“冬天穿得够厚,再说我当时吓一跳,胳膊一抬就掉地上了,根本没炸着。”
谢远藤拉过他的手仔细看了看,轻呼出一口气,“害我白内疚了这么多年。”
郗贺淡笑不语,手心一转,将她纤细的手握在掌心,“我以为你早忘了。”
谢远藤抬头与他对视,盈盈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湿润,挣了两下没挣脱,别开目光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郗贺的陪伴,漫长的夜变得短了。谢远藤的思绪不自觉飘回童年时代。与郗颜一起在老房子的院里玩泥巴;然后碰上郗贺叫妹妹回家吃饭。想到郗家人对郗颜的疼爱,再想着父母对她的冷淡,忍不住蹲在墙角哭。还记起有一次郗颜生病没有上学,郗贺在半路上碰着她,请她搭他的顺风单车,进学校时她笑着和他说:“谢谢郗贺哥哥。”
那个时候,郗贺的笑容很温暖,眉眼弯弯的看着郗颜,语气却带着几分责备:“小颜,不许爬树,摔坏了就变丑了,长大了嫁不出去。”
郗颜是个鬼灵精,才不信他那一套,挠着小脸回嘴,“反正又不要你娶我,你娶漂亮的女孩儿就得了呗,管我干嘛?”
郗贺愣住,显然没想到不满十岁的小丫头能说出这样的话,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脸,眼神宠溺,“我是你哥,我不管你谁管你。”
郗颜黑黑的眼珠一转,笑嘻嘻地拍开他的手,“我没洗脸的…”
郗贺憋不住笑;拉着她的小手轻责;“小脏猴儿,看我不告诉爸…”
“你才不会呢…哥,你背我吧,走不动啦。”嫩嫩的童音开始撒娇,小手不安份地摇着郗贺的手臂,“哥最疼小颜了…背我嘛…”
隐隐听见他又说了什么,随后见郗贺蹲下了身,而郗颜利落地爬上他的背。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年纪小小的谢远藤依然站在街角愣愣出神。
她很羡慕郗颜,有那么好的哥哥。如果可以,她多希望也能有一个那么疼爱自己的哥哥。闯祸的时候有人护着,耍赖的时候有人宠着,下雨天,有人撑伞接她回家,下雪时,淘气般钻进他衣服里取暖。原来,不知不觉间,郗家兄妹相处的点滴,那么深刻地留在了她的脑海里。
蓦然间,心底涌起莫名的悲凉,眼眸中泛起点点湿意。不想被郗贺看见,掩饰般欲伸手拿水喝,却发现右手还被他握在手里。
轻微的动作并没有将他惊醒,或许是太累了,郗贺闭着眼晴靠在座位上休息,只是握着他的手,微微紧了紧。
恍惚地抬头看着车外,漆黑的夜空悄然翻露着心事,月光淡淡地洒下来,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势将世界环抱。而她,也有些心思飘渺。
谢远藤不明白,为什么郗贺喜欢她,而她,又为什么这么固执。思及此,心中泛起沉重的酸涩。
那夜,当韩诺决决地拒绝,当郗贺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她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哑着嗓子不停地问着为什么。然而,回答她的,却只是郗贺沉默中的叹息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早上九点就出门了,晚上11点才折腾到家,晕机到想死的心都有了,所以没有上来更新,直接找俺暖暖滴被窝温存去了,亲们见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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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46
坚持没让张子良送,顺着蜿蜒的小巷一路走了下去。脑子里空荡荡,似是什么都想不起,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是茫然向前。
韩诺瘦高的背影变得愈发清晰,与记忆深处的影象再度重合,显得那么憔悴,那么哀伤。
他的出现,对于郗颜而言,是猝不及防的震动。陡然相见,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想到他渐行渐远的身影,郗颜轻喃了一声温行远的名字。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确定,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对自己,才是不离不弃。惟有他,才能带来足以熨平她心事的力量。当她决定向他靠近的时候,她的生活里,不该也不能容下别人。
记得刚到古镇的时候,她强迫自己喝不加糖的咖啡,因为她想尝尝最苦的滋味到底是怎么样的。喝得习惯时才发现,苦,也不过如此。后来,试着喝最烈的酒,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她觉得痛快淋漓,仿佛恍惚中,胸口的痛才不会令人窒息,半梦半醒之时,才可以无所顾及地流泪。
那段痛苦挣扎的日子里,每个深夜,她都倚坐在床前发呆,记忆的片段不受控制地浮现眼前,那种疼,有如剜心一般。然而,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再也无法追回。当他们选择用那句“我爱你”终结那场三年前就已经不了了知的爱情,谁都没有资格再去神伤。他们都是成年人,必须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尤其是当她有了温行远,更不该有丝毫留恋。
离开A城的前一晚,郗颜拒绝温行远的时候就想,如果不能保证全情投入,还不如不去尝试。爱情,开始就该是一个幸福的起 点,而不该是夹杂着不公平的双人游戏,那只会是痛苦开端。
“为什么可以等十年?”郗颜看着他幽深如海的眼晴;轻轻地问。
“因为喜欢你。”温行远深深凝视着她,那目光仿佛要看进她心灵深处般灼人。
他用了喜欢而不是爱,然而,她却深深体会到了他的珍视,还有浓浓的爱意。那一刹那,郗颜觉得,温行远低沉的声音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动人的声音。
倾身吻上她额头,郗颜听见温行远说:“答应我小颜,别再喝酒了。”
“好”她哽咽着应下,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滚烫的泪落在他颈间。
那是他们在山上过夜那一晚,温行远没有多说,可是郗颜何尝不知道,他有多心疼她。
在得知他订婚的消息后,她连着买醉了几夜。常常都是脚步凌乱的走出酒吧,吹着夜风,伴着昏暗的路灯回宿舍。后来想想,觉得那时的自己要多凄凉有多凄凉,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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