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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嫡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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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的话声才落,屋子外那群侍候的丫鬟婆子齐齐,哈哈的笑了。
“你……”红袖脸色一紧,撸了袖子便要上前。却在看到梓清瞄过来的目光时,生生的顿了顿步子,小胸脯却是气得一起一伏,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才压下那股火。
梓清不由暗叹,若是杏梅尚在,何至于没有还嘴的人!想着心下便不由得酸了酸。
“红袖去沏杯茶上来。”
红袖点了头,却在走了几步后,回身道:“小姐,是沏黄山毛峰,还是信阳毛尖,又或看是六安瓜片?”
梓清不由得的便垂了眸笑道:总算不是个实心眼的。而媚儿在听到红袖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贡茶后,脸色不由得便白了白。要知道她适才泡的那点的武夷岩茶,还是她偷偷的从老爷书房里弄出来的,而梓清这,却是一口气,列出了所有。
这当口,红袖当然看到了媚儿失常的脸,不由哈哈一哼,自作主张道:“罢了,二公子交待了,说小姐这几日怕是正厌了这些茶,不如今天便换换新送来的安旗铁观音吧?”
梓清便注意到随着红袖的话声一落,夏英林连连挑了几次眉头,而一侧的媚儿更是咬牙切齿,似才深仇大恨般。
“便依了你吧,我到是无所谓,什么茶不是茶,哪里你之前说的那几味就差了去了。”梓清抿唇笑道。
香雅上前将那对着养玉阁的窗开得大些,便有微风吹过,屋外的那丛竹子被吹得沙沙作响,“二公子总说要将这竹子砍了,偏生小姐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我瞧着这竹子喝多了小姐你倒置的那些茶,竟似也有茶香呢!”
梓清不由得便要抚掌,她到这几个丫鬟都是实心眼的,却想不到个个都是打起人来专桃脸的主。夏英林所为何来,大家心知肚明。之前媚儿这一番行为,不就是想给梓清来个下马威,只是照这情形看来,下马威没成,哑巴亏到是吃了不少。
“香雅,关着吧,我瞧夏小姐,脸色不好,可不要吹风了。”
夏英林这才抬了脸,那递到唇边的茶也不喝了,脸上便是佯装的笑意也全没了。只一双寒凛凛的眸子,刀子似的看向梓清。
“四小姐府里的人,都让人刮目相看。”
梓清闲闲一笑,不闲不淡的道:“夏小姐过奖了。”
“哼。”夏英林冷冷一哼,双目咄咄的看向梓清,“四小姐,我与崔云骁已有婚约,四小姐这般与二公子纠缠不清,便不怕有损清誉么?”
她的话才落,媚儿已是冷冷笑道:“小姐,狐狸精还会说自己骚么?”
媚儿这话便有些重了,梓清任是再好的心性,这会儿子也不打算好言好语的过了,接着媚儿的话便道:“夏小姐的丫鬟果然别致,若不是往您身边一站,我到是那个勾栏院跑出来的老鸭,这些腌渍话到是一句比一句说得亮堂。”
“你……”媚儿脸色一白,指了梓清恨恨道:“你说谁是勾栏院出来的呢?”
“你生什么气,我家小姐又没说你,你那么急着应做什么?”正捧了茶进来的红袖冷冷道:“便是姑娘这般的人物,那老鸭也怕自叹不如呢?”
翠竹上前接了红袖的茶,冲着红袖挑了桃眉,“好样的。”红袖眉一扬,那意思是:这算什么。
“媚儿,你给我退下。”夏英林怒声喝斥着媚儿,媚儿愤愤的退下,夏英林又撇了目光看向梓清,“四小姐,我不想你再与二公子有瓜葛,希望你自重。”
梓清接了翠竹递上来的茶,打开茶盖,吹了吹浮于表层的浮沫,良久无语,就在那浮沫退去,茶香正浓时,梓清却是盖子一盖,转头对香雅道,“我还是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这味,倒了吧。”
夏英林脸色一白,那媚儿更是眼睛瞪得老圆,瞬也不瞬的看着梓清。那是贡品啊,区区几片便可是寻常百姓家一年之花费,梓清却是眼也不眨一下,便说倒了。
香雅径自上前取了那茶,走到窗边,“扑”一声,便将盏中茶水尽数扑在竹根处。那萦萦香气却仍饶梁不去。
“夏小姐,其实我也很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你这般耀武扬威的来我府里,你住后,可否不来呢?”梓清迎着夏英林,缓缓道。“你看,你并不见得高兴见我,而我却是肯定不高兴看到你,既然如此,何必为难自己呢?”
“王梓清。”夏英林增的一声站起,拧着眉看向梓清,“做人要识时务,我既好生来劝说于你,你便该是个明白的,不要惹得本小姐翻脸,不然……”
“不然如何呢?”梓清微微的抬头看着夏英林,“夏小姐此番最好想清楚再说,我虽是个脾气好的,可也不惯别人上门挑衅,便是我这些下人,更不曾受得起,只怕,她们一时恼了,便是将人打出去,赶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夏英林只气得一张绝色的脸青白交替,天之骄女的她,何时,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她颤了声,指着梓清,“王梓清,你凭的是什么?”
梓清听着夏英林的话,沉沉的摇了摇头,到底本是个愚笨的,还是说这一番对阵下来,让她乱了阵脚?这般的话怎会问出口?好吧,她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好人。
“你说呢?”她轻轻的抬起头,迎着夏英林淡淡的笑,“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凭的是什么?”
夏英林再忍受不住的开始抖动了身子,是啊,凭的是什么?凭的无非是一个男人的心,他的心在她这,她便是杀人放火,自有人替她担着。
“走。”
夏英林狼狈的出府时,另一辆马车正从宫门里缓缓驶了来。
凤仪殿
皇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宿醉而醒,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是会习惯性的在夜里喝上几杯,而不胜酒力的她,便会在那般腾云驾雾中沉沉睡去,如此反复,直至今日,听到皇上令贤妃封冰儿为美人的消息传来时,皇后令人撤下了那一套酒具。
冰儿?皇后凝眸看帐顶那百鸟朝凤图,撇了唇冷冷的笑,“本宫,怎的就将你给忘了呢?”
“娘娘。”如意听见了动静,掀了帘幔进来,“娘娘醒了吗?”
皇后伸出一只手,撩起大红的帷帐,侧了头道:“有事吗?”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让他进来吧。”
“是。”如意将两侧的帘幔系好后,退了出去。
不多时,皇后听到一阵细碎的步子,夹杂着极底的交谈声,不由蹙了眉道:“文征。”
“母后。”太子舍了如意,几步上前走到皇后榻前,“母后这几日身子如何了?”
皇后撑了床榻,生了起来。也不知是多年心事得偿所愿,还是真的身子大好,脸然竟有了康健的红润之色,太子看了不觉得一喜。
如意托了两盏茶进来,又恭顺的退了下去。
“这几日宫里如何?”
太子扬眉道:“已不似先前那般嘈杂,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皇后轻轻的啜了口茶,平了平口中的寡淡无味,才幽幽道:“不要放松警惕,虽说谢家被扳倒了,可这按了葫芦起了瓢的事情比比皆是。”
“儿臣知道了。”
皇后看了眼秋高云淡的天,笑道:“最近几日总是觉得那天空似是越发的蓝了。”
太子回头看了眼高远的天,其实在他看来,这天还是那天,只不过是心情不同,看在眼里的景色便不同罢了。于是陪笑道:“母后兴致好的话,不如儿臣陪着去御花园里走走。”
皇后摇了摇头,“便这般看看吧,真出去走了,只怕还不如这般看着。”
太子笑了笑,默然的垂了头。
“你来可是有事?”
太子咬了咬唇,稍倾,抬头看着皇后道:“母后,父皇将云骁派到嘉庆关,不知何事?”
皇后默然垂首,片刻。
“崔云骁走之前可来见过你?”
太子点了点头,“他来宫中,说是父皇派他去嘉庆关一趟,至于是何事,却不曾说。儿臣也不曾问。”
皇后长叹一声,似松了口气:“你父皇近日接到密报,说是汉成有细作混进我朝。你知道在出了钱弘文这事后,你父皇是绝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出现的,是故派云骁走一趟。”
“之所以不跟你说,就是想看看,云骁于你到底有几分的情面,如此看来……”皇后晦涩的笑了笑,良久叹道:“真不知道,我当日所为,到底是对还是错。”
太子正欲开口,却又听皇后冷冷笑道:“那个冰儿被你父皇封为美人了?”
太子默然。
皇后皱眉,半响却是缓了语声道:“云骁不在,王梓清府里怕是有些热闹可看,你可知会萧如仪和左惜柔一声,令她们与四小姐走动走动。”
太子讶然,但很快便明白是皇后的意思,拱手道:“儿臣稍后就令人去知会一声。”
皇后满意的笑了笑,挥了手道:“你下去吧,我累了,再歇歇。”
“是。”
太子起身,作揖便要出去。
皇后却又忽然道:“小十二来本宫跟前求了很多次,想出宫去玩玩,你若得空,便带她出去走走吧。”
走到门边的太子身子僵了僵,十二公主?母后素来欢喜十二公主,但这欢喜还没有到让他领十二公主出宫的份上。太子缓缓回首,看着红皎纱帐里,皇后明明灭灭的脸,一瞬间有着某个很大胆的猜测,那猜测使得他刹那间汗湿夹背。摇了摇头,试图摇走那个想法。
“母后……”
皇后背转了身子,脸上虽是不动声色,目光却是深幽,只淡淡的道:“退下吧,唤如意进来服侍本宫更衣。”
太子低头垂眸退了出去,唤了如意进来服侍,太子在门口多站了会儿,隐约听到皇后的声音,似乎是打算去见皇上。太子抬头看了眼暮色渐沉的西边,脸上的神色有着淡淡的迷惘,然随着最后一抹亮色被压下,太子眼里的迷惘尽逝,随之而起的是一抹狠决与毅然。
“殿下。”从小侍候他的小太监福全迎了上来,“是回慈庆殿还是去……”
“你去端木殿找了四皇子,然后再去端怡殿请了十二公主。”
福全愕了愕,忽然找这两人,自己家的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还不快去?”
“是。”福全应了声,连连退了下去。
梓清听到说宫里来了人!一时愣了愣,这个时候,宫里谁会找她?难道又是皇后?想起崔云骁的话,不由道:“蓝总管,你适才怎么回的?”
蓝总管低首垂眸道:“老奴回那位公公,四小姐今日身子不适。”
梓清微笑领。
不意蓝总管却又道:“只那位公公说,小姐即使身子不适,派个软轿抬着便是。”
梓清愕然,这太监好大的口气,难道真是皇后的人?默然片刻道:“蓝总管,我稍事梳妆一番,你先去待客吧。”
蓝总管应了声,便住外退,退至门边,顿了顿,梓清见状,不由道:“总管可是有事?”
“回小姐。”蓝总管低了低头,“老奴适才多嘴,说了几句小姐之所以不适,是因为安庆候府的小姐来访之故。”
梓清心下一凝,立时明白了蓝总管的用意,不由笑了,一瞬间对眼前这个相貌忠厚,从不多言多语的老人,生起了一抹感激,“梓清谢总管关爱。”
蓝总管连连摆手,“小姐这是折杀老奴了。”
香雅为梓清略略的上了一层薄粉,使人看起来,脸色惨白了一些,又在她眉眼之下,用描黛的粉略略的扫了扫,立时便有了气郁于心的感觉。
“香雅,你这手可真是越来越巧了。”梓清不由赞道。
香雅笑了笑,“那可要感谢华公子,是他教的。”
不知何故,梓清便想到了前一世的,整容医生,若将华欢穿越到二十一世幻,他会不会是最出色的整形医生?不用开刀,不用打针,只要让他将脸颊之上的骨捏捏。想着,却忽的打了个寒颤,想想那骨骼错位又会是怎样的痛苦!
“怎么了,小姐?”香雅见她忽的抖了抖,连忙上前,取了一件略厚的披风道:“披了去吧,这天越来越凉了。”
梓清本欲柜绝,但想到即是装病,便得有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不是。于是接了,披在身上,领着香雅、红袖朝前堂走去。
待到前堂,那公公上前行礼时,梓清蓦的惊得差点失色。任是怎样也想不到,竟会是太监总管德安。怪不得那般大的口气,梓清连连侧身避过德安的行礼,跟着福了一福,道:“梓清见过公公。”
“四小姐这真是折杀老奴了。”德安到是不慌不忙的受了梓清这一礼,笑道:“听府里的总管说四小姐不适,本不应不打扰,实在是圣上有旨,老奴不敢擅做主张,少不得委屈了四小姐。”
梓清惶然道:“公公言重了,梓清只是略感风寒,并不曾那般历害。”
德安适才在梓清进来时,便抬了脸打量梓清的神色,早已看到她眉目青郁,脸色苍白。此刻又见梓清额际虚汗连连,不由暗道:莫不是真的被那夏小姐给气惨了?想来也是。一个是贵胄之女,一个是休离之妇,想来这四小姐再是历害,也挣不了这身份、门弟之别。少不得听了几句恶话,便把自个气成这般。不由得心里便有了丝丝的同情,缓了声道:“那就劳烦四小姐随老奴走一趟吧。”
梓清垂首低眉,走到一侧,轻声道:“公公请。”
轿子里,梓清取了怕子擦去额际的虚汗,抚了大腿内侧那被掐得紫红的肉,连连吸气,真是痛死她了。
“小姐,你这是何必呢?”香雅不赞同的看着梓清轻抚的动作,撇了唇道:“你在一个公公跟前,这般虐了自个有什么用?依我看,还不如到底皇帝跟前使了这括苦肉计。”
梓清扬眉道:“这你就不懂了,你说平素皇上见得最多的人是谁?”
香雅想了想,想说是那些妃子,可是那些妃子即使最受宠的也有个牌例。反列是那些下人,特别是这个太监总管,到是时时刻刻得见,偶尔就连皇帝宠幸妃子,他也在外候着。
“小姐你的意思是?”香些不确定的看向梓清。
梓清点头道:“不错,我在德安面前这般作底伏小,便是让他明白,我本就是个脾性弱的,不是被欺负到狠了,绝不会还手的。”
其实梓清没有说的是,前些日子她那般张扬的出现在刑台之上,世人只知她那一刻的快意恩仇,断不会知晓这之间的恩恩怨怨,而人死便万事休,留下的所要承受的比死人要多了去了。当天下人都传遍她是个如何心肠恶毒的妇人时,宫里的皇帝虽不曾亲眼得见,那些闲来无事的宫中女人,八卦是她们唯一休闲的乐越,女人堆里的皇帝他便或早或晚会听到这一幕,她不能也不可以,让皇帝认为她便那般的妇人。所以,她要让比那些女人与皇帝更亲近的人知道,她是柔弱的,纵使她有过份的举止,那也是被逼的狠了,自保而已。
“四小姐,请换轿。”
不多时便到了太和门,梓清在香雅的扶持之下,落了轿。忽的便忆起,初见崔云骁的那次进宫,不由得挽了唇角。左右看了看,似乎想确定,四皇子会不会又会从那个角落冲出来,说她撞了他的马!
“四小姐,请。”德安轻声的提醒着微微出神的梓清。
梓清收了恍惚的笑,走上宫轿。
“德公公,皇上他……”
一路上梓清都没有打听皇上招她入宫的用意,这会儿子在进了宫门才问起,德安不由得便寻思开来。“二公子曾禀明皇上,那玉玲珑是四小姐寻出来的。”
轿子里的梓清想了想,皇上这是想要奖赏她了?但也不像,若是有赏赐,怎会挑了崔云骁不在的日子宣她入宫?那么是同皇后一般的用意?只是想要警告她一番?
“公公,皇上近来心情如何?”
轿子外静了静。
梓清不由便猜度,德安会不会认为她别有用意,但住深里一想,便也安然。这突然被召进宫的人,不打听皇帝的动态,那才是不正常的。
果然,未几,德安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皇上近来心情尚好。”
得了德安这句话,梓清再不言语。关健的事情已然知晓,那便罢了。再多问,便有些过了。
“到了,四小姐请下轿。”
梓清缓缓的下了轿,低眉垂眸的跟在德安身后朝前缓行。一路便见那些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于安静中透着皇家天生的尊威与奢华,屋脊上的雕龙,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像要腾空而去,这一刻,梓清才真实的感受到何谓帝王尊崇。
“你先在这候着,老奴进去通京一声。”
“有劳公公了。”梓清再次缓缓一福。
德安点了点头,放轻了脚步声,朝殿内走去。梓清低了头,看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仍在思索着,皇帝为何要见她。
未几,内殿响起德安看显尖利但却响亮的声音,“宣王梓清觐见。”
梓清提了裙摆,婉婉上前,目光一直盯着眼前被自己踢起的裙裾,在眼角的余光看到正前方有明黄的袍角时,方才站定,端端正正的磕头行礼,“民女,王梓清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梓清缓缓站起,仍然低首垂眸站于一侧。
“抬起头来。”
“民女不敢。”
虽是说得那般的谦恭而卑微,然梓清却是想起了那一幕一幕的肥皂剧,自己便如同剧中的角色,说着那单调而重一的台词。
“朕让你抬,你便抬起头来。”
台词换了?梓清收敛了心神,依言,缓缓抬头,但仍是垂了眸,只将自己一张脸暴于皇帝面前,却不敢去直视皇帝的容颜。
“前次朕见你,不曾细看,这番倒要细瞧了,是怎样的女子,竟使得朕的外孙痴迷不醒。”皇帝略带不屑的话声响起。
梓清一惊,忙欲匍身讨罪。
“不必跪了。”皇帝沉沉道:“姿色到是有几分,可也不见得便是天姿国色!”
梓清抿唇,这会儿子,她不论说什么都是错,干脆便什么也不说,只那样坦坦然的站着,任皇帝从头到脚的打量。
“到似有些胆色!”皇帝冷冷一哼道:“德安,怎的不似你说的那般怯懦,莫不是你被人愚弄了?”
皇帝的话声才落,梓清却仿似终于受不住皇帝目光似的,身子抖了抖,猛的脚一软,整个人便跌坐于地,与此同时,额际的汗也是层层叠叠的冒了出来。而她,那伸向袖笼之中的手,却是掏了半天也掏不出那方帕子。
“民女失仪,请皇上责罚。”虽是一句完整的话,梓清却像是咬着牙说出,说完后,还忍不住的抖了身子。
大殿之中,立时便静了静,当真是落针可闻。
当此峻严时刻,德安看了看皇帝毫无表情的脸,又看了看梓清那白的一阵赛过一阵的脸,惴惴的看向皇帝。
皇帝脸色一变,冷冷的瞪住梓清,而梓清似乎在皇帝这般的目光里越发的惶然无措。
“你们退下,朕有话与四小姐单独说说。”
“是。”
德安连忙挥了挥手,殿中的侍女齐齐退了下去。香雅担心的瞥了眼梓清,但当前之人是皇帝,她就算是再担心,也只能跟着退下。
“钱谢两族尽灭,不知四小姐是何心情?”皇帝目光锋锐紧紧凝视着梓清,“抬起头来,看着朕回话。”
梓清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张了眼睫,看向皇帝,“民女欣喜之极。”
“哦!”似是没有想到梓清会如此回话,皇帝有着片刻的愕然,随之,连连笑道:“好,好,你到是不虚伪的。”
话落,不由再次上下打量梓清一番,一双阴沉的眸,也更加的阴鸷了。
“你曾经奉皇后懿旨进宫,那一日,你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梓清猛的目光紧缩,好在她死死的攥紧了拳,终于没有抬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梓清婉言道:“皇后娘娘恩宠,许我与二公子平妻之位。”
这句话是梓清一路走来时,想了很久才决定说的。深宫或许有秘密,但那秘密若是经了人许可,便是秘密,若是不得那人同意,何来的秘密?皇帝说她与皇后有协议,那么便是说他早已知晓当日之事,不管皇帝今日是秋后算帐,还是投石问路,她都必须选择性的说出事实的真像。
“哦!”皇帝再决轻叹。“平妻之位?”
“是。”梓清重重领首。
皇帝微微的侧了脸,看不清脸上的神色,静了片刻后才道:“正妻之位呢?”
“安庆候府,夏英林小姐。”
良久的沉默后……
“王梓清。”皇帝蓦然叹了口气,轻轻唤梓清,梓清仍是低了头,但也轻轻的应了声,“民女在。”
皇帝默然了片刻,似乎不知想要说什么。
梓清便也安静的立着,什么也不说。
“你同意了吗?”
梓清不知道这会是该摇头,还是点头,也似乎皇帝根本无须她的回答,已轻声道:“朕想你是同意的,要知道以你的身份,纵使是平妻,只怕皇姐都不会同意的。”
梓清听完皇帝的话,一语不发。
“怎的,你尚不愿?”皇帝肃沉如水的脸上便有了丝龟裂的情绪。
梓清低头,“皇上,民女有一事不明,请皇上怒罪。”
“哦?且说来听听。”皇帝的眸中有了好奇的意味。
“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可有皇上真心爱慕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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