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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嫡女-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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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云骁看了地上狼藉一片的花枝树叶,疑惑道:“真的有毒?”
梓清点头,“一种可以麻醉人神经,让人产生幻觉的毒素。”
话落,上前从枕畔取了个锦囊出来,睨着崔云骁道:“幸好有个华神医。”
两人相视一笑。
香雅唤了下人进来收拾,这番才刚刚收拾停当,便有下人回传,说是田老将军和田侧妃到了。
梓清看向崔云骁,见崔云骁略作沉吟,续而道:“请到雨花苑,本王与王妃随后就到。”
“是。”
待下人退开,梓清一边吩咐风轻取了衣裳,服侍着崔云骁穿好,一边轻声道:“时间掐得这般好!”
崔云骁小心的穿了衣裳,伤口处虽有华欢的绝世灵药,可仍得小心应付,生怕扯裂了伤口。“你也换身衣裳吧。”
梓清点头,令红袖上前服侍,一边道:“可要弄抬软撵过来?”
“不用,想来我受伤的事,外人并不得知。”
两人收拾一番,去了雨花苑。
雨花苑
田观为与田侧妃神色焦灼的朝外不断张望着,听到下人传,说庆王爷,王妃到时,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站起相迎。
“老朽(妾身)见过王爷,王妃。”
“田老将军,田侧妃免礼。”崔云骁微抬了手。
双双落坐后,田观为一双鹰眸,不时的瞟过崔云骁的脸。有丫鬟上来上茶,又轻手轻脚的退下。
“王爷,淑婷她……”田侧妃看了眼田观为,继续道:“我想看看淑婷可以吗?”
崔云骁点头,对外吩咐道:“去请了田小姐过来。”
田观为已然知晓江婆子失手,但看到眼前脸色红润,龙形虎步的崔云骁,他还是忍不住的愣了愣,没道理他埋得这么深的一颗棋子,竟然连半点伤害都没造成啊!崔云骁见田观为数次朝自己看来,迎着田观为淡淡一笑。
“其实田小姐只是水上不服,田老将军也不需要亲自跑一趟。”
田观为轻啜了口茶,轻声道:“也不是为的淑婷才跑这一趟的,其实只不过是想来看看,这一辈子,怕是也就只能跑这一趟了。”
崔云骁笑了道:“将军老当益壮,怎可轻易言老!”
“哪里,哪里。老了,不服老不行了。”田观为长长的叹了口气道。
一侧,田侧妃正打量着梓清,压了声音道:“庆王妃气色看起来不好,不会是……”
梓清笑了笑,抚了脸道:“我与田小姐一般,对嘉庆的水土,甚是不服,只不过我慢慢适应了,而田小姐却总难适应,这才写了书信回京,只怕田小姐有个好歹。
田侧妃笑着,端了茶盏,“妾身离府时,公主还在说,期望王妃为王爷开枝散叶,原本想着这么些日子也是时候了。”
梓清笑了笑。
这时屋外的小丫头隔着门帘回话,“王爷,王妃,田小姐来了。”
“请田小姐进来吧。”
门帘挑起‘田淑婷’缓缓而入,先是对崔云骁与梓清行礼,“见过王爷、王妃。”又对田观为和田侧妃福身行礼,“淑婷见过祖父和姑姑。”
梓清看着脸带青色的‘田淑婷’不由赞道:华欢真是千古奇材,那张面具,几可乱真的情况下,连病态的肤色都被华欢做了出来。在心里不下千遍的夸奖了华欢一番。
“淑婷,到姑母这来。”田氏对‘田淑婷’招手。
‘田淑婷’低眉垂眼的上前,在田氏身侧落坐。
“你这孩子,怎的身子就这般娇弱?”田侧妃爱怜的抚了‘田淑婷’的额头,怜惜的道:“可见到了你小舅爷了?”
“见到了。”‘田淑婷’微微的抬了眼,看向田侧妃,“小舅舅就在王府不远处。”
田侧妃点了点头,“你这几日好好养养,跟姑姑回京吧。”
‘田淑婷’却是弱弱的抬了眼看向上座正与田观为叙话的崔云骁一眼,又飞快的低了头。
田侧妃呵呵一笑,飞快的撩了眼梓清,“王妃,妾身与父亲才进城时,便听人说府里有个花圃,养着各色奇珍异草,妾身平素也就爱个花花草草,能不能请王妃指个人,领妾身去看看。”
梓清起身道:“难得田侧妃欢喜,本妃便也去看看吧。”
田侧妃笑了点头,两人起身作别上座的崔云骁与田观为。
眼见得三人离了大厅,田观为呵呵一笑,撇向崔云骁道:“淑婷一直心慕王爷。”
崔云骁挑了眉头看向田观为。不意,田观为却是一句过后再未提及,话峰一转道:“老朽的妻舅骆华城便在这嘉庆城里,发妻在世时,对这位幼弟甚是疼爱,烦请王爷指了个人,随老朽走一趟。”
崔云骁笑了点头,对外唤了声:“叠影。”
叠影应了声,走进来。
“你陪同老将军走一趟吧。”
“是,王爷。”
崔云骁又对田观为道:“这是我用了多年的小厮,便让他陪同老将军走一趟吧。”
“老朽谢过王爷。”
梓清领着田侧妃一路向前,一路上田侧妃不时的与挽着她的‘田淑婷’轻声说笑几句,又时不时的对梓清感叹一声,“王妃与淑婷到真才几分情缘。
梓清压了讽笑,只淡笑不语。
很快便到了花房,早有下人恭候着,这会儿子远远的见了二人,齐齐的迎了上去。
“参见王妃。”
“都起来,忙自今儿的去吧。”梓清摆手道。
“是。”
田侧妃的眸光,便在那群人里来回的搜寻了一番,她一路都在寻思,如果花娘真的动手了,不可能王府一点动静都没,很有可能便是花娘没有收到消息,那么她便要与花娘联系上。只是扫过一圈之后,却是没有看到父亲所描述的那个人,不由暗暗的蹙了眉。
“能在这寒冬腊月的养出这么一片春色,当真不简单。”田侧妃随手折了一枝花,放在手里把玩,“王妃可否让妾身看看那养花的人,也好讨教一番。”
梓清微微的撇了嘴,心道:怎的还不死心?转了头对香雅道:“去将侍弄这花草的人带来,让田侧妃看看。”
“是。”红袖恭身退了下去。
不多时,引了个须发麻灰的干瘦老头上来,“回王妃,老干头带来了。”
“老奴见过王妃和各位贵人。
老干头低眉垂眸,老老实实的行着礼。
“这……”田侧妃意识到自己失态时,立刻干笑了几声,上前略略的打量了一番老干头,轻声道:“这花圃一直都是你在打理吗?”
“回贵人,一直都是老奴在打理的。”
田侧妃的眉头蹙了蹙,梓清浅浅的笑了上前,“田侧妃怎么了?”
“没什么。”田侧妃立刻回了头,轻声道:“走了这许多的路,妾身也累了,便同王妃告个不是,去淑婷房里歇息一番,稍后再来陪王妃叙话,如何?”
梓清点了点头,对香雅道:“给侧妃安排几个得力的丫头过去吧。”
“是,王妃。”
田观为被骆华城请进内室后,使了个眼色给骆华城,骆华城便退了旁人。
“老将军。”
“崔云骁有没有发现你的身份?”田观为眉目一凝,又目带寒光的看着骆华城。
骆华城颤了颤身子,续而连忙喊道:“没有,没有。”
“当真?”骆华城阴鸷的盯着骆华城。
“是真的。”骆华城攥紧了袖中的手,脸上尽量不露出情绪,“而且我知道上次崔云骁与镇南王见面时,应该是受了伤。”
田观为挑了眉头,“我今天与他见了面,到是看不出他有受伤的迹像。”
骆华城上前小声道:“老将军,你不知道,那个被称为神医的华公子也在嘉庆城里吧。”
田观为点了点头,沉吟半响,又道:“广良当年交于您的那些人可还在?”
骆华城点头,“在,都在。”
“华城啊。”田观为忽的便柔了声音唤了声骆华城,“再干完这最后一次,便收手。”
“老将军,您的意思是……”
田观为褐色的眸悠的一眯,眸中寒光一闪,冷声道:“崔云骁留不得。”
骆华城心下一寒,将头垂得更低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田侧妃冷冷睨着‘田淑婷’“我不是告诉过你,务必将这边的信息及时递回吗?”
‘田淑婷’在一侧落坐,抬头迎着田侧妃怒斥的眼神,“我每次都将信息让青鸟传回的。”
“你那些也叫消息?”田侧妃给声道:“还有,我告诉过你,不论如何,都要让崔云骁与你有关系,哪怕是为妾,为什么你不听我的?”
“我是堂堂将门嫡女,难道要我屈就一个下堂妇之下吗?”‘田淑婷’愤而反驳道。
“那又怎样?”田侧妃断然道。
“姑姑。”‘田淑婷’失望的看向田侧妃,“你真的想要侄女跟你一样,过着那凄凄婉婉的日子吗?”
“你……”
田侧妃想着事已至此,再争也没有什么意义,强压下胸口的恶气,忽的问道:“你那婢女呢?”
‘田淑婷’怔了怔,续而轻声道:“她得罪了王梓清,被打发了出去。”
“得罪了王梓清?”田侧妃一怔,“怎么得罪的?”
‘田淑婷’撇了撇嘴,“还能怎么得罪?”
田侧妃细细一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来或许是王梓清杀鸡敬猴的戏码。
“姑姑。”‘田淑婷’轻轻的唤了声田侧妃。
田侧妃抬了头看着她,道:“淑婷,得不到就毁了吧!”
‘田淑婷’挑了挑眉头,眸中有暗芒一闪,续而却是脸色一白,急声道:“姑姑,你想做什么?”
“淑婷啊。”田侧妃上前执了她的手,“听姑姑的话,即使痛也要他们跟着痛。”
“可是……姑姑……”
见她还在犹疑,田侧妃轻声道:“姑姑也年经过,知道你的痛,明白你的苦,听姑姑的话。”
‘田淑婷’低了头。
屋外响起小丫鬟的传话声,“田老爷来了。”
姑侄二人连忙上前打起门帘,将田观为请了进来。
“祖父。”
田观为点了点头,转而看了看田侧妃,又看了看田淑婷,长长的叹了口气。
田侧妃上前轻声道:“父亲,可见到骆华城?”
田观为看了看外,‘田淑婷’乖巧的上前打起帘子看了看,回头朝二人摇了摇头。
“见过了,崔云骁是受过伤的。”田观为看向‘田淑婷’“淑婷,你知道吗?”
‘田淑婷’点头,道:“他初在嘉庆时,镇南王约他见面,镇南王中了华欢的毒,而他好像是受了伤,不过他们防得紧,我也不敢确定。”
田观为又看向田侧妃,“你今天可看到了花娘?”
田侧妃摇头,“没有,只看到一个老头。”
田观为沉吟一番,难道是消息没有传进来?荣安是找谁递的信息?可是眼下,却没法找来问话,他将荣安派去了汉成。而田观为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荣安,早已做了承影的刀下之魂。早在知悉他们要来时,崔云骁便将承影派往了城外。
别人可能不认得荣安,可是承影不同,他是崔炫澹一手调教出来,在崔炫澹死后,他早已将当年出现在嘉庆的人,做了彻底的调查,在看到易装后的荣安时,他果断出手,生擒不成便狡杀,不论如何,绝不会让荣安踏出嘉庆一步。
“淑婷。”田观为看着如花般娇嫩的‘田淑婷’不明白,为什么田家女儿总是情路坎柯,当年是田雪萍,现在是田淑婷,两代田家女儿都裁在崔家人手上。而眼下,又是一个必杀之局,不是崔云骁死,便是他田氏一族。钱谢两族灭门,惨烈犹在眼前,深深的叹了口气,“你姑姑跟你说了吗?”
‘田淑婷’点了点头,“可是……”她抬起头看着田观为,“我不想他死。”
“他不死,死的就是你。'田观为历声道。
“为什么?”
田观为一字一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田淑婷’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怔怔的看着田观为,半响无语。未几,猛的起身上前执了田观为的手,急切道:“不是钱少傅做的吗?为什么是您,怎么就是您了?”
田侧妃上前轻轻的揽了田淑婷,“淑婷你别问了,别问了,就照祖父说的去做吧。”
‘田淑婷’一脸惘然,似乎是伤心到极致,连眼泪都忘了流,只是那样痴痴的看着田观为,又看向田侧妃,“姑姑,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要问了淑婷,这都是命,是你的命。”
‘田淑婷’却似是难以接受,她怔怔的退了一步,一步,又一步。直至退到门边,脸上怔愣的木然之色,忽的便敛了去,微微的低了头,又半抬起了脸,忽的笑了笑。
“淑婷,你……”
‘田淑婷’仰起脸,对着二人淡淡一笑,“王爷出来吧。”
她的话声才落,北角那堵粉白的墙便“轧轧”响起,未几,一抹修长的人影自其后缓缓走出,随着他的出现,原本寂静的院子,响起纷乱的步子声,便连屋顶也有齐整的步子声响起。
“你疯了,淑婷。”田侧妃朝着门边的‘田淑婷’历声喝道:“你为了一个男人,出卖你的家人?”
“你错了,真正的田淑婷从来就没出卖过你们。”
崔云骁缓缓开口道。
“你……”田观为一怒,他必竟是名武将,撩拳便要上前,然斜刺里一抹身影疾如闪电般迎了他而上,“彭”的一声,二人各退一步。田观为这才看清,与自己对拳之人,正是鹰卫首领铁木,一直知道鹰卫以暗袭见长,没有想到,硬家功夫也这般如火纯青。
铁木与田观为对了一拳之后,气不喘,脸不红的,站到崔云骁身前,而这时,门帘一撩,梓清也在风轻的护卫下,走了进来。款款走到崔云骁身侧,对一侧的风轻道:“搬个椅子过来让王爷坐。”
“是。”风轻就近搬了把椅子放好,崔云骁缓缓落坐。对着门口的假扮田淑婷的青果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是,王爷。”
眼见田淑婷要走,田侧妃上前历声道:“你到底是谁?”
青果抬眼看向崔云骁。见崔云骁点了点头,便抬手靠近耳侧的方向一撕,一张面具霍然落在手上,“奴婢见过侧妃,老爷。”
田侧妃眼前一黑,在感觉到胸口翻涌的那股腥味时,用力的咽了下去。
“田观为我们谈谈吧。”
真到这时,田观为反而不恼了,只一双眸子,阴鸷的看向崔云骁,“骆华城早就向你投诚了?”
崔云骁点了点头。
“你想怎么样?”
崔云骁扬眉看向田观为,“家父真正的死因。”
田观为仰头大笑,笑声止歇,一双阴冷的眸,凝着崔云骁,“你不都知道了吗?”
崔云骁皱了眉头,“为什么?”
“为什么?”田观为冷冷笑道:“有道是小女子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有你们崔家在的一日,便永无我出头之日,要怪就怪你们自己。”
“权势真的有那么好吗?”
田观为冷哼一声,“淑婷,你把她怎么样了?”
“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田观为身子一颤,“你……”
崔云骁低了头,语声森冷道:“你们会很快团聚的。”
“当年是你们告诉谢家玉玲珑在我手上的。”梓清看向田侧妃,“为什么?”
田侧妃低了头,良久无语。
就在众人以为她不会再说时,田侧妃却是抬起头,目光直直的看向崔云骁,“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论是你父亲,还是你,都能那样的薄情寡性?我已经答应做他的平妻了,为什么他还要拒绝?我哪点比不上安若烟?”
崔云骁脸上的神色满是鄙夷,田侧妃吃吃的笑了,看向他,“你们都是情种,是吗?我便要让你们一生都痛苦,当年安若烟聪明,早走一步。可是……”她看向梓清的眼,便满是狠毒,“你不是对她一见钟情吗?你不是跟公主说要娶她吗?我便不让你如意。”
“你……”崔云骁恨恨的瞪向田侧妃,原来一切都是她搞得鬼。
“没错,是我做的。”田侧妃惨笑着,看向崔云骁,“是我透了消息给钱氏,告诉她,玉玲珑在龙溪王家,而且郭氏指定将它做为王梓清的陪嫁之物。”
“你什么时候知晓玉玲珑在我手上的?”梓清看向田侧妃。
“你忘了吗?”田侧妃看着梓清,“是啊,你那时还小,可你的母亲应该记得的。那年圣驾南巡,王妃有喜不宜远游,王爷便带了我同行。而王妃与你的母亲,还有谢府的大夫人徐氏本是闺识,便让我带了些东西与你母亲。便是那日,我便知晓玉玲珑在你府上的。”
梓清飞快的思考着田侧妃的一番话。母亲那日是说过,她当日与三姐梓珊争这玉玲珑玩的事,也曾提起,说那日府里来了贵人,看来指的便是田氏。随后父亲便纳了杨氏,灵光一闪,看向田侧妃,颤声道:“是你,是你将三姨娘安进了府。”
“呵呵。”田侧妃数声冷笑,“果然是个聪慧的。”止了笑,接着说道:“不错,那日之后,我便想着,怎样也要将这玉玲珑取回。可谁知杨夜云竟是那般的蠢笨,十几年了,也找不到这玉玲珑,还敢假戏真做,替你爹生了个女儿。”
“三姨娘是你杀的?”梓清瞪向田侧妃,“为什么?”
“因为她认出了我。”田侧妃看向梓清。“那日送行,你那乖宝贝小外甥女那么一闹,我便看到了人群中的她,而她也看到我。”
梓清摇了摇头,她只觉得田侧妃太疯狂了,为了一个男人,不惜背负叛国之罪。田侧妃仍在幽幽的说道:“你们既然想知道,我便说个明白。”
“我回到京城,正巧龙溪知府吕瑞恩入京述职,有求于父亲,而那时侍候哥哥的丫鬟夜云,因为与哥哥有染,被嫂子发现了,要打杀了。我把她救下,告诉她,只要帮我做一件事,我许她一生的荣华富贵。”
“她答应了,我便将她安排给了吕瑞恩,并且告诉吕瑞恩,必须将夜云送给你父亲。一切都照我们的计划进行着。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不论夜云怎么寻找,都再难看到玉玲珑,时间长了,我也就想算了,必竟那个秘密,知道的人太少。”
田侧妃看了眼崔云骁,“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会一直在追查,而且还查到了龙溪王家,你回王府时,对你祖母说要娶王梓清,我便再次想到玉玲珑,如果让你找到,那么将大事不好。于是我将消息透给了钱氏,钱氏果然按我希望的那般做,让谢沐安上门提亲了。我又故意让人散布了玉玲珑的假消息,把你引向相反的方向,等你回来时,一切已经落定,谢沐安娶了王梓清,你不旦得不到玉玲珑,还与所爱错失一生。”田侧妃吃吃的笑着,“庆王爷,你说我这计策好不好?”
梓清上前轻轻的握了紧攥着拳头的,崔云骁的手。
“好,甚好。”崔云骁深吸了口气,“可是你最终还是输了,不是吗?”
田侧妃脸色白了白,是啊,这一生她算来算去,斗来斗去,可最终得到的只是一个输字。
是夜,尘埃落定。崔云骁并没有将田观为送回上京城,而是将田观为与田侧妃押到当年父亲殉难的地方,亲手斩下了他们的头颅,告慰父亲母亲的在天之灵。
而同时,一封八百里加紧快件分两骑,同时送进上京城。只在入城后,分开而行,一骑飞驰入宫,一骑入了英亲王府。
次日,奉国将军率人查抄田府,而英亲王亦上折请求撤去田氏侧妃的封号。这是续钱谢两家之后的又一次大规模的灭族行动。当田氏一族的血,将午门之外的石阶,再次浸红染透后。世人摇头轻叹:富贵当真如浮云。
便在这翻血屠之后,沁阳迎来了一件不大不小的喜事,皇室有喜了,先是皇后诞下皇嫡子,续而是四皇子娶亲,娶的是南秦国靖安候的郡主,慕灵雁。
时光容易把人抛,转瞬已五年。
梓清斜卧在窗下,四月的暖风熏得人酥软欲醉,满天的桃花花瓣被风吹成一场花雨,落在人的身上、脸上,微微的痒。
梓清微微的抬了头,用三年的时间,崔云骁果真将嘉庆打造成了铜墙铁壁一般,牢不可破。承影与铁木更是将当年崔炫澹训练鹰卫与狼卫的方式,用在了精心桃选出的那批兵士身上。镇南王自上次中毒之事后,也不知是真有国中圣手,还是赌一口气,一直不曾派人来索取解药。只是时常的会派出小股兵力来袭,制造混乱。
初始,嘉庆城里的百姓家,不免有点慌乱,可在看到承影与铁木车狼卫与鹰卫狠挫敌方后,不由得便松了口气。随着来袭次数的增加,久而久之,渐渐的,百姓们在看不到有兵来袭,反而是不可惯了。而承影与铁木也借着这机会,拿那小股兵力来试训他们新一批的狼卫鹰卫。日子久了,汉成那边讨不到甜头,便不来了。反而是承影与铁木时不时的带了那新卫,搞搞袭击什么的。
京城里,吕英华的书信不时的递来,偶尔说起哪家的青楼又换了头牌了,京城里谁家的公子又娶了新妇了,谁谁又在打听庆王爷何时纳正妃了,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梓清往往感叹,浪费了那八百里快骑时,崔云骁总是笑而不语。
这五年里,喜事也有几件,风轻径由梓清作主,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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