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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想追我就直说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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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照进望月亭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下人都以为亭子里这个面色青白,紧闭眼眸的人死了,昨夜的瞳儿也以为自己死了。
可是,当阳光照射在她眼睑的时候,她还是勉强费力的睁开了眼眸,看着新生的朝阳,瞳儿已经麻木的脸,勾唇笑了一下。
来来往往的下人见瞳儿睁开了眼眸,皆是像看鬼一样的看着她,纷纷避开。
瞳儿虽是醒来,可是却没有一丝的力气了,又闭上了眼,听天由命。
下朝回来的月寒衣带着连城经过这里的时候,连城最终还是开了口,小心道:“主子,饶了她吧,这么下去,就算是不死,这两条手臂恐怕也要废了。”
月寒衣在前面走着,连看也没有看瞳儿一眼,则是冷笑的对连城道:“三天到了吗?”
连城深知月寒衣的脾性,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愿这丫头能自求多福了。
刚换下朝服,有人却来到了明墨轩,月寒衣也没有想到的人,月倦衣。
往常时候,两人从不曾到对方的院子,若是见面都是要王府的正厅,这月倦衣到明墨轩来,却是为何?
月寒衣换了平日的衣袍,浅酌着杯中的茶水,见月天庭带着迭风院的管事儿云裳进来,扯开了一抹淡笑:“大哥来明墨轩可是有事?”嘴上这么说,身子却是未动,依旧浅酌着茶水,阴柔的眼眸微眯,似笑非笑。
让那贱骨头过来磕头领赏
月倦衣也不在意,坐在一旁,浅色衣衫,更衬托着他丰神毓秀,温柔的一笑,抬起手道:“我也是闲来无事,许久也没来寒衣的明墨轩了,便来逛逛,顺便将昨个答应的生肌玉膏带了过来。”摊开手,白如玉的手上心上一盒药膏。
月寒衣未动,浅酌了茶水,淡淡了扫了一眼连城,连城立刻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轻轻摇了摇头。
月倦衣没有看见只是笑的淡声道:“怎不见昨日的那个婢女?”
“既是大哥亲自来,寒衣自然是要让那贱骨头过来磕头领赏。”说着,放下了茶杯,扫了一眼连城。
连城心上一喜,面色无情,点头离去。
须臾,便抱着刚才吊在望月亭的瞳儿,步了进来,在月寒衣的示意下,将瞳儿放在了地上,瞳儿茫然的睁开眼,看着周围的人,还有那个润如玉般的大爷,月寒衣说的什么,她却是一点也听不见,满脑子的嗡鸣声,睁着眼如同一个痴儿一样的看着大家。
瞳儿的身上没大伤,只是手腕处被绳子深深的勒进了骨里,此刻血迹已经干了,面色青白,像是一个死人一样。
月倦衣和身后的云裳都是一惊,心里叹了一口气。
“大哥亲自给你送来赏赐,还不快谢恩?”月寒衣淡淡的笑,却是冰寒的吓人。
连城都能感觉到主子身上的暴戾之气,地上的瞳儿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月寒衣,看见他的嘴动,却是听不见他说什么。
“贱骨头。。”月寒衣将手中的茶杯扔在了瞳儿的身上,厉喝一声,眼神却是淡淡的扫向了月倦衣,地上的瞳儿只是抽搐了一下,没有大的动作,依旧是茫然的看着众人,一双曜石般的眸子,染尘了一般。
见那热水在瞳儿的身上殷湿,月倦衣皱了皱眉头,看着月寒衣的脸色,低低道:“寒衣。。”
月寒衣拂了拂衣摆,若无其事的淡笑,眯起了眼眸,:“我这明墨轩的下人如此的不懂礼数,让大哥见笑了。”说着,莹白的指尖淡淡的挑着腰间的玉佩,云淡风轻。
这只手,就不要了!!
月寒衣拂了拂衣摆,若无其事的淡笑,眯起了眼眸,:“我这明墨轩的下人如此的不懂礼数,让大哥见笑了。”说着,莹白的指尖淡淡的挑着腰间的玉佩,云淡风轻。
月倦衣起了身,将那瓶生肌玉脂膏放在桌上,浅色的衣衫步到了瞳儿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瞳儿。
瞳儿的眼前是一双浅色的软靴,不染尘泥,轻抬起了头,看见了那个如玉般的人,他的眸光真的好温暖,瞳儿趴在那里,抬着头,痴痴的看着他。
月倦衣轻叹了一口气,他来这的目的已经达到,若不是悦儿求自己过来,他万般也不会过来的。
“既是药已经送到,我就先回去了。”月倦衣温柔的眼眸看了月寒衣一眼,带着云裳步了出去。
瞳儿依旧抬着头,有些痴恋他身上的气息,很是温暖,迎着秋日的阳光,看着他从自己的身边走了开来,瞳儿不自觉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衣摆,什么都没有抓住,只是痴痴的看着他离开,那一团阳光在他的身后慢慢的消散。
这样的人,只是看着,就满心的温暖。
屋内,只剩了趴在地上瞳儿细细的喘息,她望着门的方向,心中有些凉。
“爷,还要吊起来吗?”连城偷瞧了月寒衣的脸色,却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得低声问。
月寒衣起身,轻轻步了过去,冷香袭来,瞳儿回头,望向月寒衣,眸底空荡一片,两人对视,瞳儿慢慢的低下了头,匍匐在地上,散落了头发遮住了眸子,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艰难的开口:“求。。求主子饶奴婢。。一命。”
看着瞳儿贴着地面的,头颅深埋的样子,月寒衣面无表情,着着软靴脚狠狠的踩在了瞳儿刚才伸向月倦衣那只手上,瞳儿疼的脸埋的更低了。
冷香越加的浓烈,致命的魅惑和冷然,浑然天成的气息,带着主人的阴柔之气,向瞳儿靠近。
“若是。。再让我看见,这只手,就不要了。”月寒衣压低了身子,在瞳儿的耳边轻轻柔柔的细语,脸上面无表情。
明早起来伺候他
“若是。。再让我看见,这只手,就不要了。”月寒衣压低了身子,在瞳儿的耳边轻轻柔柔的细语,脸上面无表情。
被月寒衣踩着的手,轻轻的动了动,月寒衣笑了笑,起身,拿起桌上的那一瓶生肌玉脂膏带着连城走了出去。
诺大的正厅,只有瞳儿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脸颊贴着地面,空空荡荡的眸望着正厅上座的桌椅,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被月寒衣踩到的手,不受控制的哆嗦。
她闭了眼睛,无悲无喜,心里凉的好似冰海。
是一个婢女将瞳儿带回屋子的,那婢女什么都没说,帮瞳儿上药,换了衣衫,放了一些饭菜就离去了。
第二傍晚,瞳儿身子刚刚有些气力,月寒衣便派人来,吩咐瞳儿明早照例去伺候他上朝。
瞳儿背后的烫伤涂抹了药膏,倒也不碍事,吃了些东西,气力也有些了,就是被吊伤的双手,缠着白色的布,用不上劲,还有胳膊,也是哆哆嗦嗦。
自己换药都是勉强的用劲,瞳儿苦笑,这月寒衣明早便要自己去伺候,若是出了岔子,不是又要招一顿打?
深夜,瞳儿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下,睁着眼眸,看着月色照射进屋内,脑中却是浮起了月倦衣的面容。
温暖的不灼人,只那眼角眉梢的温柔,没有一丝的冷意,不似月寒衣,冰寒,冷酷,变幻莫测。
瞳儿将被拉了拉紧,盖过肩头,心里点点的叹息。
这一夜,瞳儿根本没有睡着,反反复复,噩梦连连,刚刚要熟睡的时候,便是要伺候月寒衣起身的时辰了。
穿了衣服,看了看天色,远方的天空上,那月稀薄的像是消散一般,晨雾之中更加的看不甚清楚,天气越加的冷了,京都的天气果然冷的快,瞳儿的指尖冰凉,她对着手呵了一口气,那口中温暖的气息喷在手上,温暖异常,下一瞬,又便的冰凉。
瞳儿打了一盆热水,还系着白布的手根本用不上力,端着盆子的手也是哆哆嗦嗦的,一路上洒了不少,到了月寒衣寝院的时候,瞳儿自己的身上也已经被水溅湿了不少,贴在身上,冷的难受。
棒打之后的温柔
一进寝院,连城便迎了上来,想要结果瞳儿手中的水盆,瞳儿摇摇头,端着盆,朝月寒衣的房门走去,轻叩了门扉,瞳儿吸了一口气,清晨的凉气吸进了口中,极不'炫'舒'书'服'网',:“主子,奴婢伺候您起身了。”
依旧是没人应答,瞳儿端了水盆,推门而入,这屋内的气温和外面相差甚大,很温暖,瞳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那特有的冷香吸入了鼻中。
将水放在一边,瞳儿的双手顿时垂了下来,放在身侧,不住的哆嗦,颤抖。
撩开了内室的珠帘,清脆的声音响起,床上的床帐没有拉起,想必里面人没有起来,瞳儿轻步了过去,立在床边,低声道:“主子。。”没有丝毫的响动,好似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内室的温度还要高一点,温暖如春般,可是,瞳儿的背上已然渗出了冷汗,她不懂月寒衣的情绪,也不知道月寒衣现在是不是又要发火。
镇定了一下,瞳儿轻轻的撩起了床帐,垂了眼眸,低声道:“主子,时辰到了。”
床帐还未撩开,瞳儿只觉腰上一紧,惊呼一声,抓着床帐,身子便倒进了床上,迎面而来的是那冷冽的清香。
瞳儿倒进了床内,镇定了一下,才睁开刚才紧闭的眼眸,却是倒吸了一口气,正对上的,一双狭长泛着流光的眼眸,细致的肌肤,紧抿的薄唇,定定的看着自己。
“主子。。”瞳儿额头见了汗,不明白月寒衣这又是怎么了。
月寒衣不语,细长的眼微眯,像是深潭一样的锁着瞳儿,他只着里衣,青色散落着,妖娆魅惑,手臂搂着瞳儿腰肢,隔着衣衫,那手臂的温暖还是渗进了瞳儿的腰肢上。
两人不语,瞳儿感受到月寒衣手臂上的温度,脸色一红,轻轻的挣扎:“主子,该上朝了。”
月寒衣不语,慢慢的靠近瞳儿,她的身上未施脂粉,只有一种水洗布衣的清新味道,月寒衣闻过多少的脂粉香气,却是从未闻到过这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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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三章,出去一下,回来再更,这几天10更。
呆在这里,等我下朝
人慢慢的靠近,脸颊贴着瞳儿的脖颈,那种清新的味道越加的强烈,脖颈上喷薄的灼热的气息,让瞳儿的身子一僵,不敢乱动,手轻轻抵着月寒衣的胸膛。
冰凉的手触到月寒衣的温暖的胸膛,细长的眉蹙了蹙,可是,那粗糙的小手,划过自己肌肤的时候,那种粗糙的摩擦感,让月寒衣紧抿的薄唇微微翘了起来。
“主子。”瞳儿吓的不轻,低低的轻唤,她不是无知女子,曾经在主家的时候,有人这么欺辱她,她拼死的反抗,可是,面对月寒衣时,她却是不敢了,这个阴柔的男子给人的威慑,让瞳儿不敢轻举妄动。
她柔软受惊的嗓音,此刻对于月寒衣来说,更是软糯的想让人咬一口气。
轻抬了头,散落的青丝滑落在了身前,月寒衣暗如黑幕的眼眸看着瞳儿,两人相近咫尺,瞳儿的眼眸满是无措和惊慌。
月寒衣隐隐勾了唇角,短短的日子,他见过她哀伤的眼神,坚毅的眼神,隐忍沉默的眼神,还有无望的眼神,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无措,惊慌,还有闪躲。
月寒衣觉得,这样的眼神,比她睁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定定的看着自己,要好的许多。
慢慢的贴近,两人的呼吸都清晰,瞳儿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帐,身子僵的难受,感觉月寒衣越靠越近,瞳儿眼睛的惊慌更甚,手掌忙抵着月寒衣的胸膛,急声道:“主子,时辰误了。”
见瞳儿的手抵着自己,月寒衣勾起的唇角紧抿,那贴近瞳儿的脖颈的唇,蓦然的附了上去。
“嘶。”瞳儿疼的身子一紧,吸了一口气,原本抵着月寒衣胸膛的手,紧紧的抓着月寒衣的衣衫,月寒衣那眼里隐现笑意。
瞳儿疼的难受,这月寒衣竟一口咬在自己的脖颈上,温热的唇贴上瞳儿脖颈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微红的,此刻却疼的煞白。
月寒衣放开瞳儿,又恢复了那面无表情的样子,撩开床帐,对着里面捂着脖颈的瞳儿冷声道:“呆在这里,等我下朝。”说完,放下床帐。
你手上的伤好了吗?
月寒衣放开瞳儿,又恢复了那面无表情的样子,撩开床帐,对着里面捂着脖颈的瞳儿冷声道:“呆在这里,等我下朝。”说完,放下床帐。
靠在还留有月寒衣的体温的床上,心里忐忑不安,外面传来了他窸窸窣窣穿衣的声响,过了一会,便听见了门开合的声音。
瞳儿坐在床内,抿了抿唇,待了一会儿,确定月寒衣已经离开,才慌忙的从床帐内爬出,收拾了一下屋内,慌慌的出了寝院,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月寒衣如此的对自己,瞳儿没有一丝的欣喜,反而心慌的难受,她害怕月寒衣,这个阴柔极美的男子,让她心生怯意。
瞳儿紧紧的闭好了门,靠着门心脏还是剧烈的跳动,额上沁出了冷汗,瞳儿安抚了自己的心跳,才慢慢的坐回镜前,拉开的衣领,在铜镜中,清楚的看见了脖颈上那清晰的咬痕,微微的渗血,手轻一碰,疼的瞳儿吸冷气。
上了些伤药,小心的拉高了衣领,盖住了那齿痕,瞳儿深吸了一口气。
过午的时候,连城独自回来了,瞳儿侯在正厅,没见月寒衣,紧绷的心也随之放松了下来,连城步入正厅,见瞳儿正擦拭着屋内的桌椅,笑了一下,:“你手上的伤好了吗?”
没有月寒衣在身旁,瞳儿也不似那般的呆板,笑了笑,:“刚换过药,好多了。”那夜连城在望月亭抱着自己的腿,瞳儿对这连城便亲近了几分。
“主子呢?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瞳儿回过头,擦拭着桌椅,状似无意的问道。
连城将腰间的配剑解下,坐在偏厅擦拭,听瞳儿这样的问,沉声道:“皇上留了大爷和主子,似是有事儿商议,主子便命我先回来了。”
“恩。”听连城如是说,瞳儿含糊的应了一声,继续擦拭。
两人相对无语,良久,连城的归剑入鞘,起身,对一旁的瞳儿道:“主子可能要申时才能回来,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女
两人相对无语,良久,连城的归剑入鞘,起身,对一旁的瞳儿道:“主子可能要申时才能回来,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瞳儿拿着软布的手一僵,回过头,不明白的看向连城,连城见瞳儿那一双眼眸这样的看自己,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我刚好要出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街上逛一逛,自你来月王府,怕是没有出去过吧。”
瞳儿抓着软布的手紧了紧,抿唇道:“可以吗?”她是没有出去过,有很多年没有悠闲自在的出去走一走了,况且,她也想看看相云国京都的景色。
连城见她担心的摸样,笑了笑,:“可以,很快就会回来的。”
瞳儿眼中有期待,朝连城点点头。
她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女,纵然受过那么多的凌虐,苦楚,平日里压抑呆板,可是,心里还是少女一般的渴望新鲜的东西,连城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想。
连城和瞳儿出来以后,瞳儿虽然拘谨,可是掩不住那眸底的兴奋,只一会儿,便东看看,西凑凑,把玩着小摊上的东西,最后都是规规矩矩的放了回去,连城见她喜欢,想要替她买下来,瞳儿摇摇头,只是笑。
这京都真是热闹啊,人人往往,繁华万分,瞳儿在前面走,目不暇接的看着路上的东西,不时拿起些新奇的东西给连城看,大多的东西连城都见过,可见瞳儿那样子,他也是开心的笑。
逛了很久,瞳儿什么都没有买,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加灿烂,唇角一直微翘,那张清秀的脸,竟也显得十分的漂亮。
瞳儿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她在前面走走停停,在一个小摊上看见了一个糖人,好奇的拿起来,打量半天也没看见出这是个什么糖人,便回头去问连城。
身后,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哪里还有连城的影子。
瞳儿放下了糖人,左右的张望,都没有看见连城。
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呢
瞳儿放下了糖人,左右的张望,都没有看见连城。
正想轻唤,便看见连城拿着一包东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见瞳儿张望,朝她一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瞳儿迎了上去,不解的看着连城。
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瞳儿,瞳儿越加的不解,打开了包裹,看见了包裹中的的东西,一双带着碎花的鞋子。
瞳儿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她的脚上穿的还是悦儿的旧鞋子,有些不合脚,洗的也发白了,也只有这一双,没的换,看着手中的这一双厚底的崭新的鞋子,瞳儿抿了抿唇,抱紧鞋子,黑曜石的眸里氤氲起了水雾,满是感激,低声道:“谢谢。”
连城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瞳儿身世可怜,受的苦也多,见她日日穿着一双鞋子,便买了一双送她。
连城摇摇头,笑了笑,:“不谢,等你日后领了工钱,还我便是。”
瞳儿的眼泪滴落,落在了鞋上,认真的点点头。
她便是这样,再多苦也受的住,可是,若是有人真心的待她,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恩惠,她都会感动,牢牢的记在心里。
月寒衣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回月王府,而是被国师夏锦尘拉着去了京都的一家酒楼,两人正坐在二楼的临窗位置,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浅酌的清酒。
“寒衣,连城是不是娶了媳妇了?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呢”夏锦尘纤细的手指捏着桌上的瓜子,小心的拨开,扔嘴进里,状似无意的说道。
月寒衣抬了眼眸,冷冷的扫了一眼身着白衣,玉面狐狸一般的夏锦尘,没有答话。
夏锦尘挑了挑女子一般的细长眉毛,精致的面容故作夸张道:“寒衣,能不能别用这么冰寒的眸光看我,我又不是月倦衣。”
月寒衣冷哼一声,端起面前的酒杯,浅酌了一口。
“寒衣,你也真不够意思,连城娶媳妇居然都不通知我。”夏锦尘剥着瓜子,朝酒楼的下面呶呶嘴,饶有兴致的看着。
我家世子的贴身婢女
月寒衣细长的眼睛扫了过去,便看见楼下的人群处,连城和瞳儿相对而站,瞳儿抱着东西站在那里,眸底满是泪水,脸上却是纯然的欣喜,看着连城,很是开心。
对面的连城也欣笑而对。
月寒衣的细长的眉眼立刻眯了起来,紧紧的锁着连城和瞳儿,她倒是开心的很啊,在明墨轩,也不曾见过她如此大的开心。
一旁的夏锦尘多精明啊,一看月寒衣的眼眸,便知这其中有隐情,一边闲闲的剥着瓜子,一边煽风点火道:“要说这连城虽说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可也正值壮年,他这媳妇看起来,虽说小了些,可是到也清秀,啧啧,还没向连城讨喜酒吃呢。”
月寒衣轻轻的回眸,扫向了夏锦尘,眼神掺了冰一般,让他闭嘴。
见月寒衣如此的气恼,夏锦尘这狐狸精一般的人,越加的开心,能看月寒衣的气恼,可不是每天都有的,起身拍了拍手,眼里满是笑意,朝月寒衣眨眼道:“我也去看看。”
不等月寒衣答话,人溜向了楼下。
月寒衣不动,将酒杯放下,眼神依旧是紧紧的盯着下面的人。
瞳儿擦干了眼泪,正准备和连城回王府,在人群中,迎面走过来一个男子,在这人群之中,那么的惹人注目,一袭白色的衣衫,飘若浮云,精致的面容像是女子,嘴角噙着笑,带着玩世不恭眼神,朝瞳儿和连城走来。
瞳儿不知这人是谁,却见身边的连城面色一整,步了上去,瞳儿紧跟,看见连城朝那秀气的白衣男子行礼:“夏先生。”
身后的瞳儿也忙行一礼。
“啧啧。”不等连城开口,那男子便笑,笑的很是愉悦,一双眼睛却是盯着瞳儿。
“连城,这是你媳妇吗?”夏锦尘笑的开心,瞳儿低着头,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个男子的笑声恁地不怀好意。
连城忙摇头,正色道:“先生说笑,这是我家世子的贴身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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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忙摇头,正色道:“先生说笑,这是我家世子的贴身婢女。”
瞳儿低垂了头充耳不闻,中规中距的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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