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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想追我就直说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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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收拾妥当了,连城才跟悦儿伴着他走进客栈,瞳儿小心的跟在身后。
他捏的那样紧
一切收拾妥当了,连城才跟悦儿伴着他走进客栈,瞳儿小心的跟在身后。
要了几间房,直接吩咐小二准备沐浴的汤水,众人便上了楼,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瞳儿一眼。
瞳儿刚进了自己的房间,悦儿便来敲门。
“悦儿姐,有事吗?”瞳儿扶着门,疑惑道。
悦儿细细的看了看瞳儿,抿唇道:“爷叫你过去伺候沐浴。”
瞳儿睁大眼眸,有些不解。
悦儿点点头,看了看瞳儿还肿胀的手腕,柔声道:“爷现在脾气不好,你别忤逆了爷。”
“现在吗?”
“恩,快去吧,别让爷等久了。我们在下面等你们用饭。”悦儿转身离开了。
悦儿离去,瞳儿闭了门,一步一步的朝月寒衣的房间走去,房内掌了灯,依稀的看见立着的人影,有些消瘦。
瞳儿轻叩了门扉,低声道:“主子。”轻推了门,步进了房间。
一眼就看见了立在房内背对着自己的人,依稀的绸衣紫杉,青丝已经放了下来。见瞳儿进来,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她心里有些惴惴,不明他的心思,看了看屋内还冒着热气的汤水,只好低了头,小步的移到他身边,谦卑道:“奴婢伺候您沐浴。”
没抬起头看他的脸,瞳儿的手颤颤的轻移上他腰间的锦带,想要解开。
手腕蓦地被人攥住,疼的瞳儿脸色一下子白了,他攥的是自己那只受伤的手腕,狠狠的捏着,瞳儿疼的额上冷汗沁了出来。
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略带嘲意的眸子,他紧紧的捏着她的手腕,有些愉悦的看着她疼的蹙起眉,尖尖小小的下巴轻轻的扬起。
手腕虽是被接好,还是没有消肿,被他这么捏着,瞳儿疼的都要昏厥过去,不停的吸气,却是不敢挣开他,他捏的那样紧,也不是轻易能挣的开的。
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手腕虽是被接好,还是没有消肿,被他这么捏着,瞳儿疼的都要昏厥过去,不停的吸气,却是不敢挣开他,他捏的那样紧,也不是轻易能挣的开的。
他眸里的嘲意与讥讽,让瞳儿知道,即便自己求饶,他也不会放过自己,慢慢的垂下眼眸,小小的身子疼的战栗。
“你知错吗?”淡淡的声音,带着柔意,若不是触到他眼里的寒意,瞳儿当真以为他是温柔的对自己说话。
知错?什么错?
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忍着疼,压抑的声音从唇间吐出:“还望主子教诲奴婢的错。”
手上一个用力,月寒衣的手捏紧了瞳儿的腕骨,瞳儿疼的身子一软,险些跌倒,眸底都有些泪意了。
“爷倒是不知道,你原是如此的伶牙俐齿。”月寒衣低笑,笑的寒意逼人。
垂了眼眸不语,默默的忍着。
月寒衣一下子松开了瞳儿的手,细长的眼眸眯起,几缕青丝飘落眼前,盖住了那灼人的光芒,淡声道:“伺候爷沐浴。”
他一放开手,瞳儿的身子险些跌倒,手腕上的疼痛传遍整个手臂,一条手臂都用不上力气了。
费力的抬起另一只手臂,帮月寒衣褪了衣衫,见他坐进浴桶,瞳儿额头渗汗,用另一只手轻轻的帮他擦拭身子,慢慢的擦拭,他细致的肌肤,有力的骨骼都在眼前旋转了起来。
瞳儿觉得有些晕眩,身子都麻了一边,用不上任何的力气,用软布撩起了浴桶的热水,一下一下的擦拭着,瞳儿越加的晕眩,觉得他的身影在自己的眼里都模糊了。
“用力点。”见她的手虚无一般的擦拭着自己的肩膀,月寒衣不满的皱起了眉。
话音未落,巨大的水声响起,瞳儿身子一栽,倒进了木桶里,天旋地转,水瞬间淹没了自己的头颅。
“该死的。”月寒衣阴沉着的脸,暗骂一声,忙起身,伸手将瞳儿抱了出来。
切莫再受凉了
“该死的。”月寒衣阴沉着的脸,暗骂一声,忙起身,伸手将瞳儿抱了出来。
她的上半身已经湿透,面色惨白,小小的眉蹙了起来,发丝凌乱不堪的纠结在脸上,月寒衣沉了脸,披上外衣,唤了悦儿。
连城先听见月寒衣的低吼,拉着悦儿匆匆忙忙的上来,一进门,就看见了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的瞳儿。还有只着里衣的月寒衣。
“主子。”
“爷。”
两人惊呼,悦儿尚算的镇定,拉着连城的衣袖,:“你别进去了,我进去看看吧”
连城不明白她的意思,眼神【恍【然【网】的看见床上衣衫都湿透的瞳儿,点点头,小心的叮嘱:“我先去找个大夫,你好生看着。”
说完,大步的离开。
悦儿赶紧闭了门,紧步过来,见月寒衣面色不善的样子,不敢多问。
忙找出自己的衣衫,放下床帐,帮瞳儿换了衣服,擦干了头发,细细检查了一番,才步了出来。
“她怎么了?”见悦儿出来,他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厉声道。
“回爷,许是身子太弱了,她手上的伤好似重了。”悦儿精致的眉眼掠过屋内那温水四溅的样子,心里慢慢的揣度,不是爷要在浴桶里,强上了瞳儿吧。
悦儿垂了眼眸,小心的偷瞧月寒衣的脸色。
刚从浴桶出来,月寒衣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衣服,微微有些湿透,这屋内的更是不怎么暖和,他低低的咳嗽了起来,用手掩着嘴,细长的眉蹙起来。
“爷。”悦儿一惊,忙又找了一件外衣给月寒衣披了起来,眉眼之间掩不住的担忧,急声道:“爷,切莫再受凉了。”
月寒衣摆摆手,眼神又落在了床帐之内瞳儿的身上。
连城带大夫回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掌灯十分,漆黑一片,大夫替瞳儿把了脉,开了些消肿镇痛的药,应悦儿的吩咐又替月寒衣开了些驱寒的汤药,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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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咳嗽,怕惊醒了她
连城忙拿着药方去煎药抓药,月寒衣靠着椅子,还是低低的咳嗽,面色苍白。
“爷,去奴婢的房里歇歇吧。”夜还是有些凉,悦儿心疼的站在月寒衣的身边,奉上一杯热茶。
月寒衣饮了一口,压下喉咙处的咳意,看向瞳儿,屋内的烛光自安瞳儿的脸上的投下了一片的剪影,让她的脸色看起来不是那么的苍白了。
“爷。”他的指尖都泛白了,悦儿急急的唤道。
月寒衣摆摆手,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将自己的外衣解开,贴着床边躺了进去,消瘦的身子挡住了瞳儿。
“你先下去吧。药好了再端进来。”背对着悦儿,又咳嗽了一声。
见月寒衣贴着瞳儿躺下,她有些诧异,眸色有些黯然,点点头,走向门边。
屋内寂静,穿上的两个人都无声无息了一般,悦儿突然很想看看爷现在对着瞳儿的表情,床帐慢慢的落下,悦儿垂眸闭门出去。
月寒衣靠的瞳儿很近,近的她微弱的呼吸都能感知,他拉了拉被,将瞳儿的肩膀盖好,丝被下,手轻轻的触碰到了瞳儿完好的那只手。
小小的,粗糙的,一层薄茧。
喉咙麻痒,又想咳嗽,怕惊醒了她,压下了那咳意,细长的眼眸不再眯起,也没有冷光,细细的看着她。
她长的不甚漂亮,细细的打量下,有些耐看,闭着眼眸,看不到那双澈亮的眸子,很多的时候,她的脸上都是没有表情的。
可是,那双没有污浊眸子却是泄露了太多。
他不喜她木讷的看着自己,眼眸里没有任何的东西,空空荡荡的,让人忍不住挖下这双眼睛。
月寒衣努力压抑着咳嗽,指尖冰冷,泛白,浑身涌起了一股寒意,那寒意像是紧紧的攒住他的心脏,像是胸口放了一块冰,如何的也暖不热。
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越加的觉得身子冷。垂眸看了看身旁的她,月寒衣掀开了被,披了外衣起身,在桌边坐了下来。
悦儿的泪差点掉下来
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越加的觉得身子冷。垂眸看了看身旁的她,月寒衣掀开了被,披了外衣起身,在桌边坐了下来。
床上的瞳儿蹙了蹙眉,并没有醒来。
月寒衣的身子冷的要冰冻一般,倒了一杯水,轻轻的咳嗽,靠着椅子微眯了眼,觉得冷的用不上力气。
悦儿端了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披着外衣趴在桌子上的月寒衣,指尖苍白的像是雪玉一样。
“主子。”放了药,悦儿轻唤,触到他的身子,凉的惊人,面色一变,急声唤道:“主子。”
推了他许久,月寒衣才抬起头,蹙着眉看向床里,喑哑的嗓音低低道:“她醒了?”
悦儿的泪差点掉下来,扶着月寒衣,急声道:“爷的身子凉成这样,还是让连城给看看吧。”
看了看桌上的药,月寒衣扫了一眼紧闭眼眸的瞳儿,低咳了一声,:“你喂她喝了药,让连城进来吧。”
“主子,连城在。”连城早已经立在门外,听见月寒衣的话,忙进来,扶着月寒衣到了外面的软榻,为他运功调息。
悦儿叹了一口气,压下泪意,扶起瞳儿,一口一口的将那伤药喂了进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瞳儿喝了汤药又躺了回去,还是未醒,不过脸色好看了许多,连城在软榻上也为月寒衣调息了半个时辰,压下了那寒意。
悦儿将驱寒的汤热了热,端给了月寒衣。
“爷,还是等身子好了再赶路吧,这几日便呆着客栈。”连城脸上沁出了一层细汗,看着月寒衣仍旧雪色的唇,担忧道。
饮尽了悦儿端过来的汤,他点点头,看了看内室,眉宇间有丝倦意,:“你们安排吧。”
说完,站起身子,又重新的步回床前,掀开被,贴着瞳儿躺了下来。
连城垂眸退了出去,悦儿命小二在外面生了火盆,这天气还用不着生火盆吧,虽是诧异,仍旧将火盆送了上来,悦儿端进这屋内,开了一扇窗子,才小心的退了出去。
爷好似和以前不一样了
已经深夜,连城和悦儿的眉间也有些倦意。
“主子睡了?”连城轻声问。
悦儿揶了揶耳鬓的碎发,点点头,绝美的脸上掩不住的担忧。
“你觉得这样好吗?”思忖之后,悦儿轻轻的开口,望着月寒衣的窗子。
“你说什么?”连城一时之间没明白她的意思。
“你说爷将瞳儿放在身边好吗?”
连城愣了一下,摇摇头。
“咱们跟在爷身边多年,爷的性子向来清冷,身边的女子也不多,可是,自从她来了,我总觉得爷好似和以前不一样了。”悦儿垂眸。
连城无言,手心紧了紧。
“回去睡吧。”悦儿拉了拉衣衫,最终沉声道。
连城点头,两人各自回了房间。
屋内,生起的火盆将温度提高了些,月寒衣的身子也渐渐的回暖,他轻轻的靠近瞳儿,将自己贴上她的身子,汲取着温暖。
手臂缠绕,肢体相交,最终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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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悦儿起了身子,吩咐小二做了饭菜,端着上了楼。
轻叩门扉,“主子,用饭了。”
门内,刻意压低的清冷声音,淡淡的传来:“进来吧。”
推了门进来,将饭菜放在桌上,才步进内室,见月寒衣已经披着外衣起身,床上的瞳儿睡的兀自熟。
悦儿轻移了过来,替月寒衣穿好衣衫,柔声问:“主子可觉得好了些?”
月寒衣淡淡的应了一声。
见他面色如常,也不再咳嗽,悦儿才放了心,伺候月寒衣净了手,吃了饭菜。
用过了早饭,月寒衣带着连城去了镇上,留悦儿一个人照看瞳儿。
悦儿又去厨房替瞳儿熬了一碗药,还有稀粥,才端着上来。
她进来的时候,瞳儿已经醒了,有些怔怔的躺在床上,似是反应不过来。
他的身子也不好吗?
她进来的时候,瞳儿已经醒了,有些怔怔的躺在床上,似是反应不过来。
“你可算是醒了。”悦儿放了药和粥,抿唇一笑,步了进来。
床上的瞳儿轻轻的撑起自己的身子,眼神有些茫然,木讷道:“悦儿姐。”
“可还觉得不'炫'舒'书'服'网'?”悦儿坐在床边,看着瞳儿已然消肿的手腕,低笑:“这大夫医术倒也不错。”
瞳儿环顾四周,发觉这是月寒衣的房间,脑中混混沌沌,【恍【然【网】想起了昨夜的事儿,轻咬了唇,低声道:“主子呢?”
“爷带着连城出去了。”
瞳儿点头,动了动自己的手腕,消肿了,也不是那么疼了,就是动起来还是有些不便。
“起来把药喝了吧。”拿了新的衣衫,这就要替瞳儿穿上。
“悦儿姐,我自己来吧,怎么能麻烦你。”见悦儿要伺候自己,瞳儿急声道。
悦儿抿唇一笑,也不在意,放了手,步回桌前,掀开了盛着汤的盅子。
穿好了衣衫,净了手,瞳儿将药都喝了下去,才慢慢的捧起盅子喝粥。
“既然你也好了,那咱们明天就要上路了。”
“因为我,耽搁了许久吗?”瞳儿抬头,有些过意不去。
“也不是,昨晚爷的身子也不太好。”
瞳儿没答话,低下了头,昨晚,他的身子也不好吗?
抿了唇,将粥喝尽了,瞳儿的脸上的红润的很。
“悦儿姐,我先回房间了。”铺好床铺,瞳儿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对着对面一直笑吟吟的悦儿低声道。
“丫头。”转身离去时,身后的悦儿突然出声轻唤。
瞳儿回身,不明所以的看着悦儿。
她的眼眸别向了别处,最终没有开口,笑了笑:“回去吧。”
见她的神情,瞳儿虽是疑惑,点点头,转头离去了。
悦儿的眼神暗了暗。
阔别多年的家乡到了
瞳儿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半步不曾离开,傍晚的时候,月寒衣似是带着连城回来了,瞳儿依稀听见他们上楼的声音,没有出门。
一夜,过的尤为的平静,月寒衣不曾唤瞳儿过去伺候,甚至连悦儿和连城都曾来找自己。
第二日,早早的连城唤起了瞳儿,说大家要上路了。
瞳儿还是未见到月寒衣,她依旧呆在后面的马车,只不过换连城驾着自己的马车,一路上,风平浪静。
越往南走,天气也暖了起来,众人都脱下了厚衣,换上了薄薄的夏衣,此后的十几日,月寒衣都不曾唤瞳儿伺候,只是下车休息的时候,瞳儿远远的看见了他,月寒衣都是面色清冷的样子。
最后的一晚,马车赶的尤为的急。
瞳儿感觉到马车的颠簸,掀开车帘,借着月色向赶车的连城问道:“马车怎么赶的这么急。”
连城回头,看了看天色,笑道:“再有半个时辰就到咱们自己的府邸了,爷吩咐要大家快一点。”
“兖州到了吗?”瞳儿的眸色一下子亮了起来,抓着车帘急声的问道。
“恩,前面就是兖州城了。”
瞳儿收回自己的手,坐回了车里,眼底湿了起来,兖州到了,她阔别多年的家乡到了。
她的家在兖州城外的一个偏僻的山村,不知道,不知道以前的草房子还在不在。
瞳儿冰凉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抹去了眼底的泪意,不停的掀开车帘,朝外面看。
这是家乡的夜,瞳儿靠着马车,嘴角带笑。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的速度放慢了下来,瞳儿迫不及待的掀开车帘,见连城赶着马车跟着车队陆陆续续的进城,街上倒也繁华,许多的花灯夜人。
他们的车队慢慢驶过大道,又跑了半柱香的时间,瞳儿坐在马车上依稀的看见不远处是一所灯火通明的大宅子。
“咱们到了。”连城眉间掩不住的喜色,望着那灯火通明的方向。
他有别的女人!!
马车慢慢的在门口停下,瞳儿这才看清,门口站满了下人,那人群之中,一个白衣女子立在灯下,眉眼含笑,看着月寒衣坐的马车。
瞳儿跟着连城跳下马车,小心的立在一旁,打量这大宅子,还有这些下人。
悦儿先是撩开了车帘,眼神落在那白衣女子的身上,眉眼之间敛不住的笑意。
月寒衣面色清冷的下了马车,一袭的紫衣,阴柔绝美,细长的眸子万年冰封一般。
“寒衣。”那垂手而立的白衣女子,见到月寒衣下了车,琉璃一样的眸子粲然的变凉,涌起了泪意,定定的看着他,一袭的白衣翩然的飞过,在那一片灯火之中扑进了他的怀里。
“寒衣。”嗫嚅的低唤,无限的柔情,美人泪落,几多的风情。
月寒衣那细长的眸子睁了睁,流光划过,丝丝的暖意。
立在人群中之后的瞳儿,面色蓦然的惨白,身子像是利器击中一般,疼的想要躬下来。
连城和悦儿也上前,站在两人的身后,嘴角扬起,粲然的笑意。
月寒衣轻轻的推开怀里的女子,垂首细声说这什么。
瞳儿听不见,只看见那一片灯火阑珊处,佳人相拥。
他的眉目是难得的温柔,细长的眸子微微的眯起,轻声细语,低低的询问。
怀中的人泪水簌簌,惹人爱怜。
瞳儿轻轻的靠着马车,站在阴影里,细细的呼吸,眼神不曾移开半分。
悦儿和连城笑着说着什么,然后众人边说边笑的走进了府邸,没有人注意到她,她是游离在他们之外。
瞳儿觉得自己很难受,说不清哪里难受,靠着马车闭了眼眸。
紧闭的眼眸掩不住那涩涩的泪意,饶是紧紧的用力,泪水还是簌簌的落下,湿了衣襟。
粗糙的十指捂着脸,一片的湿意。
“姑娘?”诧异的男声,看着靠着马车泪流满面的女子。
那个女人叫香凝
“姑娘?”诧异的男声,看着靠着马车泪流满面的女子。
瞳儿轻抬起头,看见是那侍卫。
“姑娘,咱们要把马车赶进后院了。”侍卫小心的看着瞳儿,柔声道。
瞳儿点头,慢慢的移开靠着的马车,冰凉的手指拭去泪滴。
侍卫赶着马车,有些疑惑的看着瞳儿慢慢的离去。
这诺大的宅子门口,刚才还是人声鼎沸,霎时间,只有这冷冷的几盏灯笼悬挂门旁,瞳儿立在门口,一下一下擦拭脸上的泪。
头顶的弦月,静静的悬在那里,凉人心。
“丫头。”门口响起了连城的声音。
瞳儿赶忙的擦干净了泪,转身望去。
连城在门外的角落看见了瞳儿,如同第一次将瞳儿带进王府一样,他大步的走了过来。
瞳儿展颜一笑,月色下,掩住了脸上的泪痕。
“你怎么没进去呢。”连城笑,领着瞳儿走向门口。
“恩,我在看着他们整理马车。”瞳儿压下自己有些嘶哑的嗓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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