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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作者:柴鸡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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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了旁边的两个,夏耀才发现一个壮汉在旁边挥刀乱砍。张田左脸中了一刀,鲜血直流。夏耀飞扑到张田身边,施展擒拿术,打倒这个壮汉,抢过弯刀。张田使出最后的力气将这名暴徒压住,给他戴上了手铐。

    夏耀转身再去看小辉,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赵翔正用枪指着小辉的脑袋,一步步往楼下撤。夏耀看准时机,来了一招极其冒险的徒手夺枪,这是从袁纵那学的,但是完成程度远不如袁纵那么漂亮。

    赵翔作案数起,起码是有一定身手的,夏耀动作敏捷地将赵翔的枪口转向,却没能将他手里攥握的枪夺走。两个人缠斗了一阵,抱着滚下楼梯,枪从楼梯转弯处掉到一楼,被小辉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捡起。

    夏耀的手肘撞到楼梯栏杆,一阵麻痛侵袭到大脑皮层,他咬牙忍着,死死按住赵翔不撒手,直到外面冲进来几名民警援助。

    最终,五名暴徒全部被制伏,押送上了警车。

    张田被紧急送往医院,脸部受了重伤,从左边的额头直达左鼻骨,缝了18针。

    “哥是不是毁容了?”张田问夏耀。

    夏耀安慰他,“没事,爷们有点儿疤更性感,你看有的人还专门往脸上纹两道疤。”

    张田突然有点儿哽咽,“今儿要是没你,我们哥俩的命全都撂这了。”

    小辉在旁边默不作声,眼圈也红了。

    过了一会儿,张田的家人来了,夏耀和小辉离开了病房。都快走到医院门口了,小辉在夏耀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夏耀才感觉手臂不同寻常地绞痛。

    “你先走吧,我打个电话。”夏耀和小辉说。

    小辉走了之后,夏耀到骨科照了个片子,才发现骨折了。全部包扎完之后,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夏耀打了一辆出租车,原本是奔着家的方向走的。结果走了大半程,夏耀突然开口:“师傅,我不去王府井了,去建外大街……”

    59

    出租车在袁纵公司的大门口停下,门口的警卫看到夏耀,笑着朝他点头示意。走在长长的甬路上,看着训练室的灯光被细密的柳树条切割成无数道光线,夏耀平稳了一路的心跳,莫名地乱了节奏。

    袁纵一直没走,也没给夏耀打电话,好像料到他会来似的,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一副造型出现。看到夏耀胳膊上的夹板,袁纵冷硬的面孔清晰地浮现难以掩饰的痛色。当兵这么多年,大伤小伤都经历过,子弹削骨也不过是一拧眉的事,从没有一处伤让袁纵觉得如此触目惊心,以至于好半天才开口说话。

    “怎么弄的?”

    夏耀倒像没事人一样,“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磕的。”

    同样是轻描淡写的口吻,但是夏耀在和同事说起这事与和袁纵说起这事,内心的情绪是完全不同的,想收到的回应也是截然相反的。

    袁纵没说什么,大手扣在夏耀的后脑勺上,揽着他往屋里走。

    “今儿做了什么好吃的?”夏耀问。

    袁纵故意板着脸说:“没有。”

    “怎么会没有?我不就来得晚一点儿么?不至于一点儿都没给我留吧?”

    袁纵斜睨着夏耀,“你都把自个胳膊碰折了,我还给你饭吃?”

    夏耀急了,“也不是我自个故意弄折的啊!当时情况危急……”

    “得了!”袁纵打断夏耀,“老实待着,我去给你端。”

    夏耀饿得坐不住,一路跟着袁纵到厨房,一边伸着脖子看一边说:“嘿,我伤的是右手,没法使筷子,你给我挑点儿可以用勺子吃的。对了,今天的主食是什么啊?”

    “面条。”

    面条……夏耀懵了,“没有其他的么?”

    “没有。”

    肉丁炸酱,西红柿鸡蛋打卤,像是机器压出来的手擀面……袁纵给夏耀盛了满满的一碗,拌好之后,在夏耀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夹起一筷子朝他嘴边送去。

    “吃。”

    夏耀立刻表现出反感情绪,“用不着你喂,我可以用左手慢慢吃。”

    “你不吃我吃了。”袁纵说着就把碗撤了回来,夹起面条朝嘴边送去。

    “别别别,我吃!”

    夏耀真是饿极了,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由着袁纵喂他吃。袁纵的节奏掌握得特别好,就像经过专门的训练,一筷子接着一筷子,送的又准又合时宜。夏耀开始还有点儿别扭,慢慢地就适应了,开始边吃边滔滔不绝地白活起来。

    “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就我们办公室的那个张田,他那张脸,从这一直到这,口子有这么深……”

    整栋楼的灯都灭了,唯独一个房间亮着暖淡淡的灯光。馋人的饭香味儿从窗口溜出,混杂着絮絮叨叨的说话声,为夜晚平添了几分静谧。夏耀盘腿坐着,嘴巴不停地蠕动。袁纵手里的筷子不间断地朝他的嘴边送去,注视着他的目光深沉浓重。

    夏耀把袁纵递到嘴边的面条吸溜进去,问袁纵:“你怎么不吃?”

    袁纵淡淡回道:“我吃过了。”

    事实上,袁纵一口都吃不下去。

    “你丫不等我!”夏耀在袁纵膝盖上踢了一下。

    说完这话,夏耀自个都愣了。袁纵为什么要等他?他为什么想让袁纵等?不就蹭个饭么?怎么这么多事呢?

    袁纵问夏耀:“还吃不吃?”

    夏耀点头,“吃,再来一碗。”

    “你都吃两碗了。”袁纵提醒他,“晚上吃多了不消化。”

    “没事,我白天体力消耗大,多吃一碗不碍事。”

    60

    吃过饭,袁纵朝夏耀说:“走,我送你回家。”

    夏耀顿了片刻,慢悠悠地说:“你走你的吧,我今儿晚上就睡这了。”

    袁纵眸中闪过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夏耀又强调了一下,“是我在这睡,不是跟你一起睡,你该回家回家。我只是想借你这办公室凑合一宿,不然我这么晚回家,我妈看到我受伤,肯定会问长问短,大半宿睡不着觉。”

    袁纵面无表情地说:“你胳膊上有伤,晚上睡觉注意着点儿。要是一床被子不够盖,柜子里还有。洗澡间的水是恒温的,打开就能洗,你洗澡的时候把胳膊抬起来,别碰到水……”

    夏耀神色一滞,“那个……你……”

    “怎么了?”袁纵故意问。

    夏耀尴尬地笑笑,“今儿怎么这么痛快?”

    “不是你让我走的么?”

    “是……是我让你走的。”夏耀顾自嘟哝了两句,最后朝袁纵说:“那你就走吧,赶紧走,你走了我正好洗澡。”

    袁纵什么都没说,转身朝外走去。

    夏耀以为前一秒门被关上,下一秒就会被推开,然后袁纵死皮赖脸地搂上来,说一句我逗你玩呢!结果还真特么是逗他玩呢!袁纵竟然真走了,从训练大厅走到楼下,再从楼下的旋转门走出,最后开车直奔大门外。

    “真操蛋!”夏耀站在窗口,也不知道骂谁呢。

    一个人呆愣愣地坐了十多分钟,夏耀沉着脸站起身,到柜子里找出一件呢大衣披在身上,自言自语般地说:“你走我也走!我特么才不一个人睡这么一大栋楼呢!真JB不够意思,哼……”

    骂骂咧咧到门口,刚把门拽开,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行进在偌大的训练室,正朝门口走来。夏耀想撤都没法撤了,他的这一身装扮早已入了袁纵的眼。

    袁纵伫立在夏耀面前,黑漆漆的目光灼视着他,眸底掩藏着笑意。

    “这副打扮要干嘛去?”

    夏耀局促地说:“没想干啥,就是觉得有点儿冷……那个……”声音陡然变大,“你特么怎么又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

    说着把身上的呢大衣摘下,蒙在袁纵的头上,用另一条没受伤的手臂朝袁纵身上乱挥,打着打着自个儿都笑了,装不下去了。

    “不闹了,小心碰到胳膊。”袁纵也笑着把呢大衣抖落开,缠裹在夏耀身上,紧紧箍着他,说:“我就出去买个枕头。”

    “买枕头干什么?那不是有两个枕头么?”

    袁纵说:“你这胳膊戴着夹板,睡觉的时候胳膊底下最好再垫个枕头,促进血液循环,免得血肿。”

    “哦。”

    袁纵把枕头扔到床上,又朝夏耀问:“你洗澡了么?”

    “没有,我今儿不洗澡了,忒麻烦,胳膊不能碰水,还得在外面缠上东西。”

    “我帮你洗。”袁纵说,“你白天执行任务,在地上滚了那么多圈,不洗洗怎么上床?”

    夏耀态度坚决,“我不想洗了!”

    袁纵大手钳住夏耀的下巴,定定地注视着这张英气逼人的俊脸,说:“刚才是谁在我出门的时候说要洗澡的?难不成是为了诱骗我留这?”

    夏耀被人戳到心坎,当即怒声回执:“袁纵,你特么可真不要脸!”

    “那也是你怂恿的。”袁纵在夏耀耳旁轻声说,见夏耀又有发飙的趋势,忙好言安抚道:“得了,你穿着内裤,我给你擦擦。”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夏耀各种节奏和音调的笑声。

    “哈哈哈……不行不行……痒……”

    也不知道是袁纵的力道太诡异,还是夏耀太敏感,袁纵用热水浸泡过的毛巾给夏耀擦洗,结果擦哪哪痒。擦脖子嘿嘿笑,擦胸口嘎嘎乐,擦到腰上一个劲地蹿跳。等擦到腋下,整个人就像一条泥鳅,玩命地扑腾。

    “不行……痒……换个地儿……”

    袁纵阴目睥睨着夏耀,换哪儿?有地方可换么?擦你脸都喊痒,叫唤得老子都硬了。夏耀本来就给了袁纵极强的视觉刺激,只要一垂目,就能看到夏耀白色隐隐透肉的内裤前端,是傲然凸起的雄性象征物。臀沟深藏在浑圆翘挺的两瓣间,散发着诱人的神秘感。

    夏耀瞥到袁纵下身的“异样”,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

    袁纵又把另一条毛巾浸湿,来给夏耀擦脸。

    夏耀的脸被热水一熏,从脖子根往上漫出红晕,将这张面孔渲染得英俊立体,又带着那么一丝丝可人疼的乖顺。袁纵手上的节奏禁不住慢了一些,在擦到夏耀腮骨下面的时候,看到一溜的血印子。

    “这怎么弄的?”袁纵拧眉。

    夏耀说:“大概是摔地上的时候不小心搓的。”

    袁纵轻轻地揉擦那个部位,问:“疼不疼?”

    夏耀心里碎碎念:有点儿疼……还有点儿痒……

    袁纵又把毛巾放到热水里投了投,拧干之后给夏耀擦腋窝。

    夏耀绷了好久,终于绷不住,噗……的一声,边笑边把胳膊夹起来。

    “抬起来。”袁纵说。

    夏耀摇头,“洗干净了,不用再擦了。”

    袁纵直接把夏耀抵到墙角,硬是抬起他的胳膊,用毛巾在腋毛四周细致地揉擦。夏耀笑得脸都红了,腰身在刺激下不停地摆动,臀部摩擦墙壁发出诱人的滋滋声,将袁纵的眼珠子都逼红了。

    终于,漫长又折磨人的洗澡结束,夏耀先钻进了被窝,袁纵简单冲洗了一下之后,也跟着躺进被窝。

    相比上次在小宾馆,这次袁纵显得老实多了。也许是顾及到夏耀身上的伤,虽然躺在一个被窝,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强行搂抱上去。

    房间的灯关了,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聊天。

    “为什么你说话没有那股‘大渣子’味儿?”夏耀问。

    袁纵淡淡说:“东北话是越往北味儿越淡,辽宁口音最重,我是黑龙江的,口音最轻。又在北京待了这么多年,那点东北味儿都快被磨没了。”

    “黑龙江啊……那么远,我只去过一次哈尔滨,还是小的时候,去看冰雕,那些冰雕真漂亮啊!但是那会儿的相机像素低,我们在晚上拍的很多相片都看不清楚……”

    夏耀又絮絮叨叨地磨叽了一阵,突然感觉袁纵毫无反应了,难不成是睡着了?想着,夏耀慢慢地挪蹭了过去,用没受伤的那条手臂支起身体,头歪着朝背对着他的袁纵看去。定定地看了他一阵,手肘麻了,胳膊一软,脑袋砸到了袁纵的肩膀上。

    袁纵像一只猎豹翻身跃起,瞬间将夏耀压在身下,漆黑的瞳孔中透着异样的光亮。

    “你丫装睡!”

    袁纵粗重的气息弥漫在夏耀耳侧,“本来已经打算睡了,是你老招我。”

    “谁招你了?唔……”

    袁纵封住了夏耀的嘴唇,前一秒钟还在为自个儿开脱的夏某人,下一秒钟就迅速进入状态。袁纵和夏耀唇齿厮磨了一阵之后,又把温厚有力的舌头顶到了夏耀的耳孔中。

    “你滚……”夏耀急躁的扑棱着脑袋,躲避袁纵的恶劣刺激。

    袁纵边舔边说:“特别喜欢听你呻吟。”

    “你扯淡!”夏耀嘴硬,“我特么什么时候呻吟过?别把你意淫的东西乱往我身上安。”

    袁纵不说话,直接将夏耀两条手臂按压过头顶,避免他乱动。然后头一低,舌头扫过喉结,闯入腋窝禁地。几乎是口中的热气刚一扑上去,夏耀就把刚才的狡辩忘到一边了。

    “别别……痒……啊……”

    这种痒和刚才在浴室的玩闹明显不同,完全笑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哼吟声,声声撩人心尖。

    袁纵把夏耀腋下稀疏杂乱的毛发润湿,用舌头梳理到一旁,然后舔吻重压毛发根部的痒肉,再用舌尖快节奏的在痒肉上逗弄。

    “痒……痒……嗯……”

    夏耀痒得不停挣扎,无奈手臂有伤,不敢太大动作,再加上袁纵力道大,根本容不得夏耀动弹。夏耀无意与袁纵摩擦,却总是不受控地挺胸,胸肌磨蹭对顶,胸口野火燎原。

    61

    袁纵的舌头开始往夏耀的胸口滑动,距离乳头越近,夏耀肌肉绷得越紧,挣扎得越厉害。袁纵先在夏耀滑腻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轻轻啃咬着,不时地用舌头舔舐胸沟,清晰地看到夏耀的乳头胀起,变成硬硬的小豆。

    “想吃怎么办?”袁纵目光灼视着夏耀淡红色的乳头。

    夏耀脸色爆红,“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啊……”

    湿润的舌头刚一碰到乳尖,警告声就被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所取代。袁纵试着舔了两下,夏耀的胯部便开始激烈地颤抖,带动得袁纵小腹处一阵发麻。随即加重舌头的力度和频率,在柔嫩的乳尖上勾绕碾压,粗鲁地玩弄。

    “啊啊……嗯……啊啊……”

    电流在夏耀的胸口汇聚,再流窜至全身各处,让他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震颤抖动。屈辱感侵袭着大脑,又无耻地撩拨着亢奋的神经,夏耀侧头将滚烫扭曲的面孔贴在被压制的手臂上,凸起的喉结被扬起的脖颈拉伸,勾勒出一道性感的曲线。

    袁纵用牙齿轻轻扯拽住硬硬的乳头,大力吮吸起来。

    夏耀激动得挺起腰身,两条腿无法自控地夹住袁纵粗壮的大腿。臀尖跟着大腿根高频率抖动,淫荡的电波传递到袁纵的腿上,将袁纵胯下的巨物刺激得昂扬暴起。

    “受不了了……嗯……”

    袁纵又把头转移到另一侧,继续去蹂躏那边饥渴不已的乳头。然后用一只手按住夏耀的两条手臂,腾出来的那只手再次捏住已被玩肿的小豆,粗糙的手指肚儿碾揉刮蹭着。

    “操……求你了……”

    夏耀呻吟中的哭腔越来越浓,内裤前端湿了一大片。袁纵知道夏耀的乳头特别敏感,所以才会在耍流氓的时候说想舔一舔。而夏耀没有任何性经验,即便自个“搞事儿”的时候,也很少去碰这个地方,都是简单明了、直奔主题。

    陌生而巨大的快感让夏耀有些猝不及防,大脑神经跟不上身体的节奏,一切的伪装全被赤裸裸地扒开,只剩下原始的性冲动诱发的各种叛逆的反应。

    袁纵玩弄夏耀乳头的大手一路向下,伸到夏耀夹着自个大腿的两条腿间,用粗糙的掌心和手指揉搓夏耀光滑的腿根软肉。

    夏耀又是一阵激烈的反抗和扭摆。

    袁纵被手上的触感刺激得瞳仁冒火,粗暴地在夏耀唇舌间一阵亲吻,问:“怎么保养的?这地方都这么滑?”

    夏耀被摸得意乱情迷,已经说不出一句利索话了。袁纵偏偏不放过他,大手揉搓得越发用力,把夏耀腿间最软最嫩的肉揉得发红发肿,揉得夏耀眼角湿润,求饶连连。

    “别弄了……呃……呃……”

    在夏耀的祈求声中,袁纵刚把大手伸到夏耀湿润的内裤上,还未有任何动作,就听到一阵陡直剧烈的呻吟低吼声。

    跟着,手下一片温热湿滑,夏耀大腿僵直震颤,表情扭曲又销魂。待到呼吸逐渐平稳,夏耀的大脑仍然是空白的。

    “这么快就射了?”袁纵嘲弄的口气问。

    夏耀赤红的眸子瞪着他,就送了一个“滚”字,就转过身背朝着袁纵,自个跟自个怄气去了。

    袁纵不依不饶地用手臂将夏耀圈至怀中,嘴凑到他耳边,粗重浑厚的气息扑上去,“我的JB还硬着呢。”

    夏耀含恨咬牙,极力隐忍着不爆发。

    袁纵把手伸到自个的内裤里,释放出龙精虎猛的阳物。这次他没有去卫生间,一切顾及都被夏耀各种挠人心肝的举动淹没了,他只想在这张床上,搂着让他神魂颠倒的罪魁祸首,真真切切地表露自己的渴望。

    “小骚包,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结果这么不禁搞……”

    袁纵贴附在夏耀的耳边,说着各种刺激双方的淫言荡语。夏耀即使不回头看,都能感受到那骇然大物激动起来后那血管暴凸的狰狞凶相,满满的雄性气息呼啸而来,在一声雄浑的低吼瞬间,轰然爆棚。

    夏耀的脑子瞬间懵了。

    唯一残存的意识就是身后搂着他的是个男人,而他只觉得屈辱,却不恶心。

    ……

    第二天是周末,夏耀上午去医院看了张田,下午就去找彭泽了。

    彭泽正在俱乐部打桌球,李真真一身潮味十足的装扮站在一旁,懒洋洋的目光瞄着他。不远处还有一群美女观赛,叽叽喳喳,指指点点。

    夏耀刚一进去,就招来一阵口哨声,这口哨声不是出自男人之口,而是坐在中间戴着棒球帽的一个女孩。

    彭泽听到口哨声一回头,看到夏耀的“造型”,禁不住一愣,赶忙走过去。

    “这……怎么回事?”

    夏耀神情恹恹的,说话也没什么精神。

    “前两天抓一个流氓头子,不小心摔的。”

    “我说……咱不至于这么拼吧?”彭泽一脸心疼状。

    夏耀还没说话,旁边传来一声喊。

    “彭子,到你了。”

    彭泽朝李真真晃了晃手里的台球杆,说:“宝贝儿,过来替我打几杆。”

    李真真扭着胯走过来,和夏耀四目相视,各自没有表情。

    等李真真走了之后,夏耀问彭泽:“你追的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就那个。”彭泽扬了扬下巴,“中间戴棒球帽的那个,就是我追的。”

    夏耀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挺无感的语气:“长得也就那么回事啊!”

    “长得确实不算出众,不过我稀罕她的性格,特别野。”彭泽说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好像对自个的选择特别满意。

    夏耀的目光又从那个女孩转移到李真真身上,虽然他不喜欢李真真,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李真真都比那个女孩外貌出众一些。

    “对了,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俩到底怎么样了?”夏耀又问。

    彭泽说:“挺好的啊!你瞧她一直朝我们俩乐呢,这丫头现在都离不开我俩了,见天儿粘着,去哪都跟着……”

    夏耀一脸黑线,离不开“你俩”,这也叫好?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夏耀发现,李真真时不时就往这边瞄,面部表情好不丰富。他心里原本挺膈应这种事,今儿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想聊一聊。

    “那个娘炮是不是对你动真的了?我怎么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啊?”

    彭泽嘿嘿一乐,颇为自豪地说:“我们俩见天儿粘一块,他能不惦记我么?”说着把嘴凑到夏耀耳边,小声说:“我俩在一个被窝搞过好几次了,丫特别浪,老摸我!”

    “操!”夏耀眉毛一拧,“都这样了你就直接跟他在一起呗!”

    “那哪成啊?!”彭泽的表情瞬间从玩闹变得一本正经,“我们俩都是男的,玩玩可以,哪能动真格的啊?”

    夏耀又问:“那要是等你追上那个丫头,那个娘炮也对你动感情了,到时候怎么办?”

    彭泽说:“把话摊开说呗!之前约定好的,他把控不住那是他的事。再说了,他也没那么矫情,你以为他只和我一个人搞过?指不定闹掰几个了。”

    夏耀心里没来由的憋闷,默不作声地点了一颗烟。

    彭泽继续说:“放心吧,哥们儿心里明白着呢!什么可以碰,什么不能碰,我这都有数。你就把心撂肚子里,咱绝对不会走上歪路。”

    夏耀讷讷地嘟哝道:“如果他对你太好,导致你心里产生依赖性,就觉得和他在一块心里舒坦,你怎么办?”

    彭泽特别肯定且严肃的语气说:“我绝对不会犯这种原则性错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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