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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作者:柴鸡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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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我今儿真的特别累,没兴趣跟你干这个。”
“我没想怎么着,就想瞧瞧你那小裤衩。”
话说到这份上,夏耀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袁纵看出来了。
“你不说我都没发现,竟然穿错了……咱俩的内裤都一样,我经常搞混了。”
“一个高腰,一个低腰,一个号大,一个号小,你倒是说说,它怎么就一样了?”
夏耀被袁纵堵得没话说,于是先发制人,脸迅速沉了下来。
“穿错你一条内裤又怎么了?抠门儿劲的!”
袁纵用手在夏耀脑门儿敲了一下,戏谑道:“您一穿错可就穿错了七、八条!”
“其它内裤压根就不是我拿的,是不是小田在你面前挑拨离间来的?这小子真阴,白对他好了,竟然这么碎嘴子。”
袁纵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就想把这个让他恨得咬牙,又稀罕至极的浪小子连皮带骨头嚼了。
“非得我搜出来才承认是吧?”
夏耀的戏演不下去了,又开始强词夺理,“我跟你换着穿内裤又怎么了?这不是证明咱俩关系亲密么?全中国有几对情人能换内裤穿啊?再说了,这不是穿着正合适么,它要是不合适我就不穿了!”
袁纵眉宇间敛藏着笑意,“真合适么?”
夏耀理直气壮,“合适!”
“你起来。”袁纵说。
夏耀心虚,“干嘛?”
袁纵不容分说地将夏耀拉起来,猛盯着他的私处看。
“看什么?这不是挺合适的么?”
夏耀合拢着腿,内裤勉强卡在腰上掉不下来,囊袋的部位也稍显“亏欠”。最要命的其实是内裤的边缘,因为袁纵比夏耀的腿要粗壮,所以边缘松垮,经常“侧漏”。
“你把两条腿劈开,盘腿坐着。”
夏耀原本不想照做,但是袁纵质疑的目光灼视着他,夏耀又不想被他鄙视,只能大大方方地将两条腿分开。结果这一劈开不要紧,侧面“豁然开朗”,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袁纵的手直接从毫无内裤庇佑的侧面伸进去,在夏耀赤裸裸的肉蛋上狠狠弹了一下,故意羞臊他,“露这个大个蛋是给谁看呢?”
夏耀吃痛,羞愤交加地怒喝一声,“瞎弹什么?把我亿万子孙弹坏了怎么办?这么高贵的血统你赔得起么?”
“敢情您这里面装的是贵族,我这里面就是贱民了?您戳一下就要了命了,我这就可以随便勒是吧?”
夏耀想笑但忍着。
袁纵再问夏耀,“现在你给我说说,这内裤穿你身上合适么?”
夏耀还是那套话,自信心膨胀得简直逆天了。
“合适!一点儿都不松,一点儿都不大。”
行,袁纵意味颇深地点点头,“那你就穿着这条内裤给我跳段舞。”
夏耀,“……”
宣大禹和王治水坐上了谈判桌。
宣大禹把一张卡推到王治水面前,说:“这是给你的身体休养费和精神补偿费,收下那天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王治水说:“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对我负责。”
宣大禹扬扬下巴,“你不是就认得钱么?这里面有一百万,应急绝对够了,再多的钱我也拿不出来了。”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对我负责。”
宣大禹心里骂了声操你大爷,不该认钱的时候你特么偷我的抢我的,该认钱的时候你倒清高起来了!
“我可告诉你,你要不要这个钱,我都不会对你负责的。”
王治水笃定地说:“你会的!”
“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你特么又不是娘们儿,我还你一份人情够可以的了!我就是不给你钱,你能怎么样?你敢满大街地嚷嚷,说宣大禹把我强奸了么?”
“我敢。”
宣大禹心里一阵抽搐,草,这事他还真能干得出来!
“就算你嚷嚷了,就算你去派出所报案,有人会相信你么?”
“有。”
“你丫都是犯过案的人了,谁特么相信你?”宣读怒吼。
王治水气定神闲地吐出三个字。
“夏警官。”
“……”
128
其后的几天,王治水是彻底赖上宣大禹了。以前他是隔三岔五往宣大禹这跑,现在无论晴天下雨,无论忙得多晚,总能在宣大禹侥幸今天这孙子终于不来了的时候,突然从某个角落蹿出来给他当头一棒。后来宣大禹干脆夜不归宿,可无论他晃悠到哪,王治水都能把他挖出来。
宣大禹一狠心,直接去了高端商务会所。全隐蔽的私人空间,先进的安全设备,将所有不相干的人员都屏蔽在这方堆金砌玉的小天地之外。
宣大禹和一位影视公司的老总恰谈电影投资的事,聊得正投机,手机响了。
“抱歉啊。”
宣大禹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顾自走到外面,接起电话刚要骂两句,那边突然挂断了。
然后,三五个保安急匆匆地朝门口的方向跑去。
宣大禹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双脚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保安而去。距离他商谈的雅间足足有两百多米远的门口,几个保安围攻王治水,拳打脚踢,一口一个滚。宣大禹愣怔怔地站在那,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
“宣先生,抱歉影响了您交谈的心情,外面凉,请您回屋就坐。”
就该让丫挨一顿打,长长记性……宣大禹这么一想,便狠心转身往里走。
“啪……”
宣大禹的耳膜像撕裂了一般,脚步猛的顿住。
王治水被人抽了一巴掌。
那一刻,宣大禹不知哪来的怒火,铛铛铛迈着大步就冲了出去。
“谁让你们打人的?”
但凡从这里面出来的,哪一位不是爷?这些保安瞬间怂了,着急忙慌地将王治水扶起来。然后四十五度深鞠躬,直到宣大禹把王治水拖上车,才敢把腰直起来。
宣大禹上车就一通吼,“你来这捣什么乱?”
“我不放心你。”
“我用得着你瞎操心?你不来找我,我啥事都没有!”
刚骂完,宣大禹又去翻车里常备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棉签和消毒水甩给王治水,“赶紧给你丫那张脸消消毒,没事找抽型的!”
路上,王治水好奇地打听,“刚才你去谈什么?”
宣大禹漫不经心地说:“我想投资一部电影。”
王治水的眼睛瞬间亮了,“你可以请我演里面的一个角色啊!”
宣大禹先是嗤之以鼻,然后缓缓地将目光移向王治水,别说……这活儿他还真能干!
回到家,洗完澡放松下来,宣大禹莫名对着王治水一声吼:“都特么赖你!”
王治水一激灵,“我咋了?”
宣大禹没好气地说:“本来是妖儿瞒着我跟大叔瞎搞,我在这场冷战中占据优势地位。结果咱俩这么一折腾,我倒成恶人先告状了,优势瞬间转化为劣势,你说咋办?”
“讲和呗!你就跟他实话实说。”
“说什么实话?”
王治水摊开手,“就说咱俩在一起呗,这有什么?”
“谁特么跟你在一起啊?”宣大禹怒火中烧。
王治水厚着脸皮说:“我一直都在跟你谈恋爱啊!”
宣大禹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果断觉得骂这种人浪费吐沫星子,干脆点头承认,“行,行,就算咱俩在一起过,现在我跟你分手成了吧?”
“我不同意!”
宣大禹,“……!!”
最后,宣大禹还是和夏耀见面了。两个人不知道多久没这么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聊天了,宣大禹看到夏耀还是难以释怀。但是没办法,再这么杠下去两个人的感情就真玩完了。
“其实我和王治水没什么,那天晚上我就是喝多了,他正好接我回去,然后就是第二天早上你看到的那样。”
夏耀好半天才开口,“我就纳闷了,你怎么老干这种事啊?”
“什么叫老干啊?”
夏耀不得不旧事重提,“你忘了?上次咱俩都喝醉了,我住在你们家,当时不也整了这么一出么?”
宣大禹一拍桌子,“我正要跟你解释这事,那天我喝醉酒,把你认成王治水了,所以才虐待你。其实咱俩啥也没干,就是打了一架!”
夏耀仿佛松了多大一口气,“你早说啊!这事压我心里都快发毛了,今儿才破案啊!太好了,太好了,再也没有翻案的可能了,我彻底安全了!”
夏耀又问:“那你在王治水家喝醉的那天晚上,你把他认成谁了?”
宣大禹想说“认成你了”,但是印象中又没认错,所以这事一直是悬在他心中的谜案。
“我跟你说件事,你别告诉别人。”宣大禹神神秘秘的。
夏耀不由的眯起眼睛,神色紧张地看着宣大禹。
宣大禹一本正经地说:“我怀疑王治水不是人,他是一只鸡精。”
夏耀先是一愣,而后爆发出震天撼地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事你让我告诉别人我都不会告诉……忒特么扯了……鸡精……哈哈哈哈哈哈……”
“你先别笑,你先听我说完。”
夏耀强憋住笑,继续听宣大禹瞎白活。
“那天晚上特别诡异,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看见一只鸡飞到我的床上,在我脑袋边转着圈地蹿,就像跳大神一样。后来王治水也跟着一起蹿,鸡去哪王治水去哪,最后二者混为一体。你猜怎么着?那只鸡不见了!”
“你是不是做梦啊?”夏耀问。
宣大禹面露慎色,“我开始也这么以为,可第二天早上我真的在枕边发现一根鸡毛!”
夏耀没绷住,乐得跟个傻逼一样。
宣大禹只好闭嘴了,这种事确实没人会信,不过看到夏耀久违的笑容,心里的怨气还是消散了一大半。
“你呢?你跟他是真的么?”宣大禹问。
夏耀收起笑容,点点头。
宣大禹一阵“心绞痛”,好在提前打了预防针,这会儿勉强能扛住。只是心里挺不服的,他用情多年,怎么就输给一个半路劫道的呢?这次宣大禹不问袁纵哪好了,直接问自个哪不好,死也死个痛快。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夏耀诧异,“你问这个干吗?”
“不干嘛,就是想问问。”
夏耀仔细想了想,说:“我就觉着吧,咱俩从小一起长大,实在太熟了,我连你平时穿内裤的时候JJ往哪边歪都知道,根本擦不出火花啊!”
宣大禹没想到,自个儿尝尽爱情酸甜苦辣,最后竟然噎死在一根黄瓜上。
129
傍晚下课,袁纵出去买东西,田严琦进了他的办公室,感觉房间有点儿潮,顺手打开空调抽湿。结果空调一直运转不畅,时不时发出一阵怪音。田严琦蹬着凳子检查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又打开窗户,直接蹿到外面的排风扇上,发现这里出了故障。
跳回屋内,拿出自己的工具包,挑完工具又蹿了出去。四层楼的高度对他而言等同于无,爬进爬出敏捷自如,修修补补得心应手。
夏耀刚从车上下来,就扫到田严琦悬挂在袁纵窗外的身影。
“他这干嘛呢?”问一个遛弯儿的女学员。
女学员说:“肯定又给袁总修什么呢。”
“这不是维修工的活儿么?”
“维修工也得吃饭啊!”
夏耀纳闷,“他不用吃饭么?”
“他?每天晚上塞两个馒头就饱了。”
夏耀又眯起眼睛朝田严琦看过去,忍不住嘟哝道:“怎么连个安全措施都没有?这要掉下来怎么办?”
“就他那个身手,能掉下来就怪了。他经常多管闲事,干这种活儿逞能。我们天天盼着他掉下来,这要摔残了,以后就没有标杆给我们压力了,哈哈哈……没准他自个儿也盼着掉下来,他要真摔残了,袁总还不养他一辈子啊?”
夏耀脸色变了变,什么都没说,又开车从大门口出去了。
他前脚刚走,袁纵后脚就回来了。进了办公室,看到窗户大敞,外面叮叮当当一阵响,就知道是田严琦在修东西。默不作声地走了过去,看到地上敞开的工具包,蹲下身用手扒拉着,看到没见过的工具刀,拿出来一阵端详。田严琦正巧修完了,矫健敏捷的身姿在窗口凌厉一转。也没低头看一眼就往屋内蹿跳,结果发现袁纵在下面时,脚已经伸出去了。
“啊……靠边儿!”
袁纵反应迅速地晃了下身体,长臂一捞就将重心不稳的田严琦抱住了。
田严琦的头砸在袁纵的胸口上,仰脸时一股雄浑的气息扑面而来。与田严琦视线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就是袁纵硬短的胡茬儿,每一个毛孔都往外渗透着男人专属的魅力。视线正中的位置是令田严琦面红耳赤的硬朗薄唇,曾经亲眼目睹过它在某人私处,也曾臆想过在自己的私处调戏肆虐的下流场景。
田严琦的心跳和肾上腺素迅速飙升,袁纵强有力的搂抱让他亢奋到眩晕,哪怕只是几秒钟的工夫,却让他心里和感官经受了一个巨大的动荡。正巧这时,管理员推门而入,捕捉到了袁纵松开田严琦的一瞬间。
清了清嗓子,“袁总,这是您要的东西,给您放这了。”
管理员出去之后,偷着乐了几下,正巧被买东西回来的夏耀看到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涨工资了?”
管理员摇头,一只手罩住半张脸,嘴唇贴到夏耀的耳旁,“你猜我刚才看见什么?”
夏耀摇摇头。
“看见田严琦那小子跟袁总抱上了。”
夏耀神色一滞,很快又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闹着玩吧?”
“我不知道,反正我进去的时候他俩刚松开。”
田严琦刚推门出来,正巧看到管理员神神秘秘的跟夏耀说什么,心里猜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没等夏耀问,就把这事摆在台面上来说。
“刚才那个管理员是不是说我跟袁总搂搂抱抱的?”
夏耀开始心里还紧巴巴的,一听田严琦的语气,瞬间放松下来。
“是啊!”
田严琦笑笑,“这么回事,我刚才不是给袁总修空调外面的排风扇么?进来的时候他在地上蹲着,我也没注意看,直接就蹦到他身上了,哈哈哈……”
夏耀也呲牙一乐,完全不介意的模样,甚至用手肘在田严琦的胸口戳了一下,故意问:“我家小爷们儿的胸怀是不是特温暖?特让你陶醉?”
田严琦反倒不好意思了,“你想哪去了?”
夏耀斜睨着他,不怀好意的口吻:“你当时没心跳加速?”
“没有!”田严琦一脸正气,根本不容置疑。
夏耀不再逗他了,把手里的食品袋递给他,两大包吃的,都是刚才出去买回来的。
“上次你不是说我给你的那个小面包好吃么?这次我又从那家蛋糕房买了点儿。诺,这还有香肠、肉罐头、豆干……这袋里面是水果,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随便给你挑了几样。”
田严琦受宠若惊,“你咋给我买这么多吃的?”
“你总给袁纵收拾这收拾那,里里外外的杂事都帮忙管,我怎么说也得慰劳慰劳你啊!不能白干是吧?”
田严琦爽快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夏耀递给他,又拍拍他肩膀,笑呵呵地目送他走远。然后脸一沉,一脚踹开袁纵办公室的门,凶神恶煞地闯了进去。
“袁纵,你丫竟然抱他!!!你丫竟然抱他!!!”
啪啪啪……嚯嚯嚯……嗖嗖嗖……铛铛铛……
各种沉闷的“打击乐”配着夏耀的怒斥声上演了一段好生激烈的家暴曲,最后施暴的人被受虐的人反压制在腿上唱着“心酸”。
“你特么都没这么抱过我!”
袁纵掐着夏耀的下巴问:“我抱你还不够多?你还想让我怎么抱?”
夏耀绷着脸不说话。
“那天是谁跳脱衣舞,非要让我抱着蹭啊?”袁纵戏谑道。
夏耀瞬间炸毛,“谁跳脱衣舞了?”
“你那小裤衩一边扭一边掉,不是脱衣舞么?”
夏耀咬牙,“那也是因为裤衩松啊!”
“现在承认裤衩松了?”
“啊……老子楔死你!”
袁纵开车将夏耀带到了自己家,这是夏耀第一次正式造访。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虽然比夏耀家小了几倍,但是格局规整大气,装修精简硬朗,感觉特别宽敞痛快。
“你先看会儿电视,我去做饭。”袁纵说。
夏耀到处走走转转,先推开一个房间的门,看到里面各种裸体男、肌肉男的海报。不用说,这肯定是袁茹的房间,二话不说就关上了。而后又进了袁纵的房间,一个和他办公室看起来基本没什么区别的卧室。
坐在他的床上,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自己的一张照片。夏耀都不知道袁纵什么时候抓怕的,照片上自己穿着警察制服,笑得特别二。
如果袁纵的墙上贴满了自己摆拍的各种英气逼人的帅照,夏耀可能不会感动。恰恰是这么一张像素不高的照片,放在纯手工制作的简单相框里,规规矩矩地摆在床头,才让他觉得这个人是真正把自己放在心里。
感慨过后,夏耀又起身去翻袁纵的衣柜,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试。从上面戴的到下面套的,从里面穿的到外面披的,炎炎六月,连厚重的军大衣都不放过。一开始袁纵以为夏耀偷他内裤就是恶作剧,就是想找到一种占上风的心理优越感。后来他发现不是,夏耀是真的有这种怪癖。他就喜欢穿别人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再有型都不稀罕,只要衣服穿在别人身上,他立马就想抢过来。
夏耀最后套上袁纵的一个背心,因为没有袁纵那么健硕,所以普通的鸡心领变成了深V。露出白皙饱满的胸膛,胸沟若隐若现,又是一番风情。下面配上袁纵的迷彩裤,裤腿堆在人字拖上,特别潇洒率性。
然后,夏耀又去翻袁纵的抽屉。
第一个抽屉拉开,夏耀瞬间碉堡了。
满满一抽屉的润滑油!各种品牌,各种口味,各种国家的字母……
第二个抽屉拉开,夏耀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
满满一抽屉的药!外涂的,内服的,镇痛的,消炎的,通通治菊花的……
夏耀吓尿了。
……
130
袁纵正在爆炒鸭胗,突然一瓶润滑油递到自个眼前。
眉骨微微耸动,隐晦的笑容沿着粗放的眼部线条延展开来。手继续挥舞着炒勺,趁着放作料之际,在夏耀扬起的手上使劲咬了一口,“给我看这个干嘛?”
夏耀用臂弯勾住袁纵的脖子,阴测测的口吻说:“没少准备啊!”
袁纵一边动作娴熟地颠着锅,一边从容地朝夏耀说:“我怕不够用。”
“这么多还不够用?你特么是拿来抹还是拿来喝啊?那么一大抽屉,喝都得喝半年吧?”
袁纵手里的炒勺一顿,扭头甩了夏耀一个嘲弄的眼神,“要不往菜里倒点儿?给你润润嗓子,省得每次干你嘴,没到半截就卡住了!”
掷地有声的一句回复,“滚!!”
袁纵盛菜出锅前,又下了一记猛料。
“床底下还有几箱。”
“啥??”
“抽屉里那些是我从各个箱子里挑出来的。”
夏耀眼珠子差点儿掉盘子里,“大哥,你别吓我。”
袁纵用夏耀从一年前仇视到现在的沉稳目光扫视着他,你看我像开玩笑的么?
夏耀呆愣了片刻,猛的呛出一声吼:“那玩意儿也是有保质期的啊!!而且那么贵!你丫平时舍不得吃不舍得穿的,怎么舍得把钱糟践在这上面啊?”
“糟践不了,保质期内全能用完。”
那霸气凛然的目光,那沉稳淡定的唇角,残忍地向夏耀下了一个铁的保证书:老子积蓄能量三十年,还搞不定那几箱润滑油?
夏耀刚才还在袁纵脖颈间飞扬跋扈的手,这会儿突然就软榻下来,懒懒地垂在袁纵的衣领前。脑袋也耷拉在袁纵的后脖梗上,整个人如癞瓜一样地粘靠在袁纵的后背上。
“前两天我去医院复查了,医生说我这两根大骨头长歪了,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袁纵幽幽地回一句,“她没说你心眼儿也长歪了么?”
“操!”
夏耀立刻撤回搭在袁纵肩上的手,在袁纵结实的臀部耍了一组连环拳。那一拳能把小瘪三儿干晕的力道,对袁纵就像按摩一样。袁纵依旧稳立在案板前,铛铛铛切着菜。
夏耀扫到袁纵手里的刀,突然觉得有点儿眼熟,刀柄和刻纹都一样,就是刀身看着削薄了很多。夏耀记得清清楚楚,上次他去超市选刀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种样式。
“你这刀是冒牌货吧?”忍不住问。
袁纵说:“这就是你送我的那把。”
夏耀语塞,我送你的那把?我不是搁家了么?好吧……自打他跟袁纵和好,就没再关注这个东西,不知道袁纵什么时候拿回来的。可是……那把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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