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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作者:柴鸡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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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里哀嚎反省。

    ……

    153

    周五的早上,天阴沉沉的。

    夏耀昨天出警有些中暑,上吐下泻,就请了一天的假。被袁纵接到家里,吃过药早早地睡了,一觉闷到大清早,因为睡得过沉,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

    袁纵用棉签蘸着消毒药水给夏耀润了润眼角。

    夏耀睡得正香,眼角突然一阵发痒,忍不住用手去揉。

    “别动!”袁纵强按住了夏耀的手。

    夏耀觉得不舒服,忍不住哼道:“你干嘛呢?”

    “给你眼角上药,我估摸再有两天就能好了。”袁纵说。

    夏耀不耐烦,“你就不能一会儿再说么?”作势要翻身。

    袁纵只好将整个上半身压在夏耀身上,强制不让他动弹,一只手箍住夏耀的双颊,一只手轻轻在他眼角上涂着药。

    “我一会儿得去上班,到时候谁管你?”

    一听说袁纵要上班,夏耀的睡眼半眯半睁,狭窄的缝隙中看到袁纵温柔的面孔。

    “你猜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夏耀问。

    袁纵涂完之后又用棉棒给夏耀轻轻按摩了几下,加速药物的吸收。

    “看到什么了?”

    夏耀慵懒地笑着,手掰住袁纵的下巴,幽幽地说:“看到一个你深深迷恋的人。”

    袁纵把夏耀的手拧开,温柔地警告,“别跟我来劲啊!我一会儿还有课呢。”

    夏耀冷哼一声,“袁纵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说说,我怎么跟你来劲了?我不就说了句大实话么?”一边拿腔作势地逼问着袁纵,一边把手往袁纵穿好的裤子里面伸。

    “不许闹!一会儿我真有课,别耽误我正事!”

    夏耀说:“我也想去听。”

    “你好不容易请了一天的假就多睡一会儿,中午我就回来。”袁纵说着拍了拍夏耀的脑袋,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自个去换衣服了。

    夏耀眼珠子一斜,扫到袁纵穿着那件颇有设计感的黑白色相间贴身衬衫,将整张脸衬托得英俊潇洒、硬朗有型,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啧啧……袁教官今天穿得很帅啊!”

    袁纵余光扫到夏耀那欠搞的小贱样儿,喉结忍不住翻滚两下。极力克制着昨晚强憋到现在的淫念,在欲望和原则中艰难地周旋着,表情勉强维持平稳。

    夏耀突然将搭在身上的薄被踹开,仅着一条T裤在床上惬意地翻滚。经过几天的实验之后,他发现这种内裤确实穿着很舒服,轻薄透气,特别适合在夏天穿。从袁纵的角度看过去,夏耀光洁的两瓣朝向他,几乎就跟没穿内裤一样。

    袁纵整理皮带的手指翻上转下,手背爆出青筋。一阵杂乱的响动过后,厚重的鞋底落地的钝响朝床边袭来。大床一阵摇晃,袁总教官又抛弃了信守十余年的原则。

    “你不是说今儿有课要讲么?”夏耀故意问。

    袁纵在夏耀脸侧烙下粗重的一吻,“我觉得我有必要先给你上一堂课,免得你以后老这么没规矩。”

    等袁纵到公司的时候,他那一堂课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本以为课堂会杂乱无章,学员们会七嘴八舌地聊闲天。

    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课堂秩序相当好,有人已经为他“代课”了。

    田严琦按照袁纵平日的要求,让学员们在训练馆站军姿上课。

    这里不仅有和田严琦同一级别的新学员,还有高他一个级别的老学员,六十个人无一缺席。全都昂首挺胸、屏气凝神地听讲,毫无挑衅和不配合之意,课堂氛围与袁纵在的时候相差无几。而田严琦也毫无怯意,一板一眼地讲着,讲课水平丝毫不输于袁纵。说实话,这堂课的内容袁纵从未提前传授给田严琦,甚至连提都没提过,更甭说如何讲解了。至于田严琦私下花了多大心血备课,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袁纵,田严琦小跑过来,立正站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袁总,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前面的引子讲解完毕,下面的正题由你继续讲解。”

    一句话,将袁纵迟到的事情体贴地掩盖了。

    袁纵扬了扬下巴,“你继续吧。”

    “后面准备不充分。”田严琦说。

    “那你就按照不充分的水平讲。”

    “是!”

    事实证明,田严琦只会在袁纵面前说谦虚的话,目光转到学员身上,又满满的自信和无法抗衡的优越感。一堂课讲得郑重又不刻板,严肃又不失灵活,几乎就是袁纵的一个传话机。

    下课之后,田严琦刚出公司的大门,就扫到那辆熟悉的车。今天很特殊,豹子没有跟踪夏耀到家,而是一直潜在公司周围,守着另一个猎物。

    “找个地儿聊聊。”豹子说。

    田严琦站住,“找我?”

    豹子点头,“就是你。”

    田严琦没有一丝畏惧,直接上了豹子的车。

    豹子调侃他,“行啊,胆儿不小啊,真敢上来?”

    “论绑架你这车里没一个人打得过我,论姿色你又瞧不上我,我有什么可忌讳的?”

    豹子挺好奇,“你怎么就知道我瞧不上你?”

    “你不是喜欢夏警官么?”

    豹子舔了舔嘴唇,“我就喜欢聪明人,走,带你去我的皇宫转一转。”

    豹子把黑豹特卫形容成他的皇宫一点儿都不夸张,公司的总部大楼无论从外部建筑还是内部装潢来说,都比袁纵的公司富丽堂皇了不知多少倍。田严琦游荡在各种进口器材堆砌的训练场上,却看不到一个人正经八本地训练。正如传言中所说,黑豹特卫赚的都是门面钱和黑心钱。不知道诳了多少学费,才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将恢复重建工作搞得如此到位。

    “怎么样?”豹子问田严琦。

    田严琦淡淡说道:“有其名而无其实。”

    豹子哑然失笑,“我是一个生意人,不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名声这种东西是袁纵这种泛泛之辈才要穷其一生的,我们家从爷爷那辈儿就是镖头,我生下来就带着这个行业顶尖的标签。”

    “所以你想跟我说什么?”田严琦问。

    豹子将手搭在田严琦肩膀上,“你猜?”

    “让我跟你合作?”

    豹子眯缝着眼睛,“合作?”

    田严琦直言不讳的说:“难道不是想让我跟你合作,拆散夏警官和袁总,然后各取所需么?”

    豹子哈哈大笑,“你是偶像剧看多了吧?还是说你合作的欲望太强烈了?”

    “我不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来争取我想要的,那是对我喜欢的人的一种亵渎。”

    豹子无奈地弹了下田严琦的脑门,“不是我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明明是个纯东北大碴子,非得一嘴的言情味儿!”

    田严琦依旧面不改色。

    “不过呢,我说的这事倒是对你吸引袁纵有一定的益处。”豹子说。

    田严琦目光甩向他,“什么事?”

    “跳槽,来我公司。”

    田严琦不明白,“跟了你怎么会对吸引袁纵有益处?”

    豹子递给田严琦一根烟,哥们儿一样的口吻跟他调侃着,“你知道袁纵为什么喜欢夏耀不喜欢你么?”

    “因为我不够格。”田严琦把烟点上火。

    豹子哼笑一声,“我告诉你因为什么,因为你不够洋气,不够味儿。你就是把自个修炼成精,样样全才,他也照样看不上你,男人是什么玩意儿你自个心里不清楚么?”

    田严琦眼神中的怨气埋藏很深。

    “甭跟我摆出那副清高的姿态,你因为什么喜欢袁纵?别又说他的气魄,他的涵养,你就因为一根大JB,你满脸写着‘我想被袁纵操’!”

    “是又怎么样?”田严琦反问。

    豹子娓娓道来,“所以你要做的不是如何将自己变得更优秀,而是如何让自己改头换面。你呆在袁纵那个糙爷们儿身边只会越来越土,只有跟着我才会变洋气。”

    田严琦捻灭烟头,“没正经事我走了。”

    “真不考虑一下?我很认真的。”

    田严琦语气坚定,“没戏。”

    豹子扬了扬下巴,“你抽的这根烟是毒品。”

    田严琦又从衣兜里拔出一根,甩到豹子身上,“我早就换了。”

    豹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祝你早日被操!”

    154

    今天是剧组开机的日子,启动仪式过后,剧组的车辆在酒店外排起一条长龙。所有工作人员和演员几乎全部到齐,整个宴会厅气氛热闹非凡,主创人员齐倒香槟塔,一阵欢呼声过后,就到了相互敬酒和热聊的阶段。王治水一直瞄着宣大禹,寸步不离,别的不防,喝酒这个环节必须防着。

    因为宣大禹同志说过:“有些真相是掩盖不了的,你知道我和夏耀那晚的误会是怎么结清的么?因为我又喝醉了,我只要一喝醉,上一次喝醉的情景就会重现。所以你等着,等我再喝醉,就是你败露的那一天!”

    藤萝三番五次地向宣大禹敬酒,都被王治水成功拦下了。

    后来张晨东又朝宣大禹说:“我跟着剧组跑了几天几夜,最后还是没能入了宣制片您的法眼,我这杯酒您不能再推了吧?”

    宣大禹爽快笑道,“那是,那是。”

    “对,对。”王治水跟着在一旁应和,“这是我的问题,我抢了你的角色,这杯酒理应我敬你。”

    猛的抢过宣大禹的酒杯一口干。

    张晨东翻了个白眼走人了。

    道具师过来拍着王治水的肩膀说:“那边有两个朋友想认识你,过去喝两杯?”

    王治水立刻去拉宣大禹,“过去一起喝呗。”

    道具师说:“人家跟宣少喝过了,就想跟你单独喝两杯。”

    王治水一副为难的表情,“不行啊,我不能离开宣大禹,你不知道,他一喝酒就降辈儿,拽着谁都叫爹。”

    道具师嘴角抽了抽,“那你喝酒降辈儿么?”

    “我一喝酒就抬辈儿,看见谁都叫儿子。”王治水哈哈大笑。

    道具师也跟着笑,“那我就跟你喝两杯,给你抬抬辈儿。”

    于是道具师就开始灌王治水,暗想我把你丫灌醉了,我看你怎么给宣大禹挡酒?

    一来二去,觥筹交错,道具师先醉了。拍着王治水的肩膀,醉醺醺的口吻说:“你不是说你喝完酒就抬辈儿么?今儿我也抬一个,我管你叫爹,你敢不答应试试!”

    “那我可真不敢。”

    “就是嘛,爹!”

    “哎。”

    “真听话。”

    “……”

    眼瞧着酒会进入尾声,很多人纷纷朝宣大禹道别,王治水感觉宴会厅没几个人了,便放心地去卫生间“排水”。回来之后,猛然发觉宣大禹面前的酒瓶子空了。心里暗呼一声不妙,忙问宣大禹,“这……酒谁敬你的?”哪个孙子这么狠?死里逃生后又给我补了一枪。

    “没人敬我,我自己喝的。”宣大禹一脸醉笑,“我就喜欢喝闷酒,人多的时候我喝不下去,这人一散了我反倒有兴致了。”

    王治水直跺脚,功亏一篑,防不胜防啊!

    回到家之后,王治水迫不及待想哄宣大禹睡觉,结果宣大禹异常的亢奋。

    “睡什么觉?没闻到我这一身的酒味儿么?放水,伺候爷洗澡!”

    “好嘞!”王治水美颠颠地去给宣大禹放水。

    然后,宣大禹也不避嫌地当着王治水的面把衣服脱光,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王治水趁着这个机会给宣大禹按摩,占尽便宜。

    “宣大禹,你知道我是谁么?”故意问。

    宣大禹眼睛眯拢着,懒散的语气说:“王治水啊!”

    王治水心里莫名的温暖,这是宣大禹喝醉后第一次确认他的存在感。

    “我给你唱首歌吧。”王治水说。

    宣大禹幽幽的,“唱吧。”

    于是,王治水唱起了摇篮曲,结果把宣大禹唱得越来越精神。

    “你唱的叫什么玩意儿?哼哼唧唧,跟叫床似的,哥给你来一段……”

    “等下!”王治水突然开口问,“你要给谁唱?”

    “给你啊!”

    “我是谁?”

    宣大禹呲牙,“王治水那个小孙子!”

    虽然降了两辈儿,可王治水心中的幸福感瞬间增了好几倍。

    于是,宣大禹哼唱起来了,“我躲在窝里,脚踩着小鸡,想要给你下蛋的惊喜。你越走越近,有四排脚印,我措手不及,只得憋回蛋去……”

    王治水开始还陶醉地听着,结果越听越不对劲。

    “我应该在窝底,不应该在窝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这样一来我也比较容易死心,给我不下的勇气!他一定是鸡精,也把我比下去,下蛋也只用了一秒钟而已……”

    王治水脸上的肌肉从松弛到紧绷再到抽搐,也只用了几秒钟而已。我操!!!这首歌哪来的?怎么会有这么一首歌???

    宣大禹突然停下来自言自语起来,“鸡精……鸡精是个神马东西呢?”

    王治水立马接道:“鸡精不是个东西,它是一种调料,有高汤精、牛肉精、文蛤精、蘑菇精……”

    “蘑菇精?”宣大禹眨眨眼,“就是JB精么?”

    “呃……”王治水呆呆地点头,“可以这么说。”

    “鸡精就是鸡巴做的么?”宣大禹又问。

    这一刻,王治水几乎被宣大禹的呆样儿萌化了,但依旧为了岔开话题而尽力胡扯。

    “对,就是JB做的。”

    宣大禹突然大笑,“那你就是JB做的?”

    “……”

    王治水认了,甭管啥做的,只要能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就成。果然,王治水点头过后,宣大禹便不提这个了。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宣大禹闭上眼睛,鼾声顿起。王治水刚松了一口气,突然鼾声戛然而止,换为宣大禹一声低吼。

    “我想起来了!”

    王治水一激灵,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

    “你……你想起啥来了?”

    宣大禹说:“鸡精不是JB做的,是鸡肉做的。”

    王治水那叫一个大喘气,我草你姥姥的,吓死爷了!

    “所以你不是鸡精,你特么就是人!”

    王治水又是一个急喘气,这不科学啊!怎么就从这拐到真相上了呢?本来还抱着几分侥幸的心理,以为宣大禹说的就是梦话,哪想宣大禹突然坐起身,直愣愣地瞧着王治水,被犯后劲的酒精打造出火眼金睛的强大气场。

    “王治水,你小样儿的不简单啊!竟然把鸡血抹到老子JB上?”

    王治水脸都绿了,支支吾吾地说:“这不是为了给你壮阳么?”

    “少特么来这套!老子总算想起来了,你够狠的啊!这招儿都耍得出来?我是不是真该给你爆次菊,才对得起那位惨死的鸡兄?”

    “来啊来啊!”王治水一脸的迫不及待,“快来给鸡兄报仇!”

    宣大禹低吼一声,“美得你!”

    然后又打着哈欠补了一句,“你等着,明个早上我再跟你算账。”

    说完,倒头大睡。

    155

    怎么办?这是摆在王治水面前的一个异常严峻的挑战。

    现在宣大禹看似镇定自若地继续睡,那是因为他还没完全醒酒,一旦明个早上彻底清醒了,那报复的阵势就无法想象了。唯一的解决方式只有一个……以毒攻毒,以罪行掩盖罪行!

    于是,王治水运了一口气,屁股挪到宣大禹的胯下。

    一、二、三、走你!

    呃……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朝王治水袭来,他的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拔地而起,猛的从宣大禹的胯下抽离,心中鬼哭狼嚎。李真真这个受虐狂,还尼玛一个劲地说爽,爽你大爷!

    宣大禹被夹疼了一下,眼睛赫然睁开,疼痛转瞬即逝,他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治水运了运气,不死心地再次尝试。

    One!Two!Three!e…On!Baby!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治水就像死在他刀下的那只鸡,仰脖发出沉闷的嚎叫声,不停地深呼吸再深呼吸,呲牙咧嘴、表情狰狞!好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王治水对自个儿说,别动了,别尼玛作死了,老老实实待着吧。

    宣大禹先是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夹痛感,伴随着王治水的抚慰,这种痛感慢慢消失,由温暖的感觉取代。于是,“鸡”就在“窝”里待了一宿。王治水痛苦地熬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费力地拿起宣大禹的手机,想撞撞运气,看看这次夏耀有没有给宣大禹发短信。

    结果,还真有一条!

    “你在家不?明个早上我去找你!”

    夏警官,你果然是我的贵人!于是,王治水发了一个“在”加无数个“!”过去了。

    宣大禹也非常配合夏耀的作息时间,临近中午才醒过来。醒来之后,不出王治水所料,宣大禹眼珠子瞬间飙红,对着王治水的脸粗吼道:“我终于回想起来了,你丫真够可以的,竟然用鸡血假冒人血敲诈我的感情!”

    王治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副胜券在握,不慌不忙的表情。

    “这回你还想怎么抵赖?啊?”宣大禹继续粗吼。

    王治水说:“我没想抵赖,那天晚上确实是假的!”

    宣大禹恶狠狠地点头,呲牙恼视间,发现王治水没有一丝悔改的迹象。再把眼睛死死瞪向王治水的时候,发现这孙子竟然厚着脸皮笑了。

    “可是昨天晚上是真的啊!”王治水说。

    宣大禹呼吸一滞,此时此刻才感觉到身下的异样。两个人的私处紧密贴合,而宣大禹的大家伙,还在王治水的“窝”里老实躺着。

    “王治水你丫绝对是故意的,这里面绝对有误会!”

    王治水底气十足地嚷嚷,“我特么屁眼儿都让你弄得合不上了,你还跟我说误会!”

    宣大禹一边享受着温暖紧致的束缚感,一边想快点儿挣脱,而王治水就不要命一样的死死夹着,两个人之间进行着一场拉锯战。听到门响的那一刻,王治水终于松了一大口气,瞬间放开了“紧箍咒”。

    宣大禹猛的将阳物拔了出来。与此同时,夏耀正巧推门而入,不偏不倚看到宣大禹从王治水体内退出的一刹那。然后,他又石化在门口。

    “那个……我是不是来早了三秒钟?”尴尬地摸摸鼻子。

    宣大禹迅速从床上蹿到门口,一把攥住即将出门避嫌的夏耀。

    “妖儿,你听我说,就上次鸡精那事,老子终于弄明白咋……”

    “我也明白了。”夏耀打断宣大禹,“你不应该叫宣大禹,你应该叫宣大忽悠。”

    说完潇洒地往外走,绕过玄关处的时候,还挥挥手喊了两声,“拐了,拐了,拐了啊……”

    宣大禹,“……”

    156

    八月份的北京,一场又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充斥着人们的生活。通常都是白天万里无云,傍晚突然就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今天也不例外。

    夏耀和小辉有说有笑地从办公大楼走出来,看到袁纵的车又候在外面,小辉不由的感慨,“投胎真是个技术活儿,我这连伞都没带,接您的车都开到台阶下面了。”

    夏耀笑着把车钥匙抛给小辉,“别挤公交了,开我的车回去吧。”

    “成勒!那我把张田也拉上。”

    夏耀没有直接上车,而是打着伞走到驾驶位的车门处,敲了敲车玻璃。

    袁纵假装没听见,侧脸很酷。

    “刚才我同事夸我们家大粽子特别贴心。”

    冷面阎王甩了夏耀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别贫了,快点儿上车吧。”

    夏耀哼笑一声,“还不好意思了。”

    上车之后,袁纵迟迟没有启动,夏耀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就自顾自地玩手机。等车开动的一刹那,袁纵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这一路,夏耀无论和袁纵说什么,袁纵的脸都和天气保持一致。后来夏耀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了,平时赶上阴天下雨,袁纵过来接,夏耀上车都会表示一下,今儿一疏忽就给忘了。

    急忙补上一吻,瞬间雨过天晴。

    外面风雨雷电,车内却洋溢着简单的宁静与幸福。

    一个人专心致志地开车,一个人自顾自地玩着手机,偶尔放一段音乐,读一个小段子,连堵车都因为能来个“小互动”而变得没那么焦灼。就在车拐过最后一个弯,马上就要到家时,夏耀的手机突然响了。

    “有紧急任务,我还得回去一趟。”

    到了事发地,已经有两辆警车停在那了,夏耀让袁纵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套上一件雨衣就跑了出去。另一辆车也开了过来,不用袁纵吩咐,里面的两个保镖迅速朝夏耀的方向跟了过去。

    夏耀跑到群殴现场,和其他警察一起维持秩序。在不停的缠斗和叫骂中,警察们大致了解了情况,争斗双方是农民工和承包商请来的安保人员,争斗缘由就是农民工讨薪问题。混乱的场面并没有因为警察的到来而有所缓解,安保人员仗势欺人,相当猖狂。农民工群情激奋,玩命反抗,矛盾愈演愈烈。钢管、木棍胡抡乱砸,砖头、酒瓶四处飞溅。

    好几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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