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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作者:柴鸡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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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里的?”袁纵诧异。
旁边的田严琦听到这话,立马插了一句,“纸杯里的么?我喝的,我还以为是水呢。”
夏耀的嘴唇不停地哆嗦,哆嗦,再哆嗦……刚要开口,手机挂断了。再想拨打过去,那边突然关机了。因为手机温度过高,直接死机了。
啊……夏耀从办公室冲出去,拽住一个人就问:“袁纵和田严琦去哪了?”
“开会去了。”
“去哪开会了?”
那个人说了地址过后,夏耀朝着自个儿的车狂奔而去。
千万要等我啊啊啊啊!!!!
160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烫,而偏偏此时又遇上堵车,行进速度慢得像头牛,加速点燃了心里那份焦灼的气焰。田严琦开车,袁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又赶上一个红灯路口,田严琦踩下刹车的一刹那,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异样的感觉在两腿中间升腾,田严琦紧了紧嗓子,扫向袁纵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邪性。
“袁总,问你一个问题。”
袁纵还在注视着自己的手,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我很土么?”
“还可以吧。”袁纵说。
田严琦蓦的一愣,“还可以?那是土还是不土啊?”
袁纵现在已经无心去和田严琦讨论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的手心发烫得带动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肾上腺素飙升,满脑子都是夏耀扭臀的浪样儿。田严琦比他更严重,喘息越来越粗重,心跳越来越快,汽车启动后仍然没有缓解。
此时此刻,袁纵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又一个路口遇堵,车辆已经达到寸步难行的地步。田严琦把汽车熄火,脑袋烧得丧失了基本的理智,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袁纵看田严琦这副模样应该中“毒”更深,于是大手拽住他,打算交换位置,田严琦坐车袁纵来开。
结果,田严琦在袁纵触碰到他的一刹那,就像拽住一根救命稻草,整个人都粘靠在袁纵的身上,无论如何都不撒手。堵车情况有所缓解,后面的车狂按喇叭。袁纵只好先把车启动,拐到另一条路上,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停车。而在这个过程中,田严琦就一直在袁纵的身上蹭来蹭去,煽情的闷哼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漫出,伴随着失控的言语和挑逗。
“袁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田严琦滚烫的面孔贴靠在袁纵的肩膀上,手试探性地朝袁纵的裤裆上摸去,“救救我,我难受……”
袁纵一只手转动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扼住田严琦乱晃的爪子。
“难受也先忍着,我带你去医院。”
“忍不了了……我忍了太久了……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发疯,用自己的手代替你的手、你的嘴、你下面的那根……”
袁纵手上的药效本来就扩散了,旁边有个活物就想操上去,更甭说此时此刻还在煽风点火的田严琦。终于到了一处僻静的街道,袁纵将车停下,用手去推车门,结果车门根本推不开。田严琦一把将袁纵抱住,整个人缠了上来。
“我想看看你的JB……我知道它特别大……特别硬……每次水下技能训练的时候……我都偷偷看……晚上回去再偷偷摸摸地想……”
袁纵让田严琦逼得瞳仁赤红,粗喘如牛,砸车门的气力被削弱了一大半。两个人在车内独处的时间越长,情况越危险。袁纵心中的那根弦已经绷到细得不能再细,恨不得看一眼就能断。田严琦比他情况更严重,已经彻底丧失意志力,疯狂冲击着袁纵的承受底线。
“袁总……我受不了了……你干我吧……”
此时此刻,夏耀的车也堵在半路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如果这个时候再追不上袁纵,就意味着更难找了。于是夏耀找个地方将车停下,用双脚代替车轮在拥堵的马路上狂奔。一辆车一辆车排查,足足跑了七八里地,都没看到袁纵的那辆车。
车呢?人呢?夏耀都快急哭了,我的大粽子啊!你可不能让人吃了!
就在夏耀跑到一个路口,想继续前行的时候,猛然间发现了豹子的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瞬间转向跟着豹子的车继续追。
袁纵用拳头不行换做用脚踹,每踹一脚车身都会剧烈地晃动。
豹子饶有兴致地在不远处看着,当初被袁纵死锁在车内,差点儿跟着爆炸的车升天的仇今天终于报了。同样是汽车着火,可袁纵的这团“火”可比当初豹子车里烧得旺多了。
结果,干柴烈火还未点燃,风一般的“屈原”便从天而降。
妖精,妖精,快还我大粽子!
夏耀火速冲到袁纵的车前,看到田严琦抱着袁纵,眼珠差点儿飙出血来。雄浑粗野的一声长吼,神乎其神的超能力再次降临到夏耀的脚上,车门直接被踹开。袁纵大步跨出来,狠狠抱住夏耀。夏耀从未感受过袁纵如此失态地渴求着自己,又看到他衣着完好,心中升腾起几分感动,温柔地安抚着袁纵:“没事,咱这就回家。”
田严琦怎么办?夏耀给家住附近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应一下。
“我们先回去了,你再忍忍,我朋友一会儿就过来。”
路上,夏耀一直在尝试着安抚袁纵,平时都是他突然来劲不受控,这次换成了袁纵猴急地扑到他的身上,一个劲地磨着他,让他过足了爷们儿瘾。
这个药果然是个好东西……夏耀心中暗道:看来这次趁机办掉袁纵不是问题了。
进了门,夏耀又被袁纵推挤到墙角一阵蹂躏,继续摆出大男人的派头和袁纵说:“不急,不急啊,咱去床上,保证让你爽个够。”
结果,到了床上,夏耀就被袁纵拴上了。
“哎,我说……你栓我干嘛啊?你栓我我怎么伺候你,给你治疗啊?”挣扎的工夫,四肢全被吊在床头床尾,像任人宰割的小白猪。
袁纵滚烫的手指搓上夏耀的乳头,夏耀猛的扬起脖颈,腰身一阵战栗。
“别……你手好烫……痒……啊啊啊……”
夏耀的皮肤在袁纵粘着催情油的手指抚摸下,快感激增了好几倍。腰身不受控地扭动摇摆,屁股反复摩擦床垫的声音燎起了袁纵胯下的熊熊大火。
“不……不要不要不要……呜……”
在夏耀毫无心理和身体准备的情况下,袁纵灼热的手指猛的插入夏耀的体内。夏耀的臀瓣一阵激抖,密口剧烈地收缩,哭叫着喷射出一股。袁纵兽性大发,粗粝的三根手指长驱直入,在脆弱敏感的内壁上摩擦肆虐。滚烫的指尖凶狠地戳击着夏耀的G点,捅得夏耀两条腿挣扎蹬踹,臀瓣离开床垫左右扭摆。
袁纵则骑到夏耀的脖颈处,将巨物埋入他的口中粗鲁地抽插。夏耀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卖力吞吐间,又一个爆炸式的快感在小腹处升腾。逼得夏耀面孔扭曲,牙齿在袁纵的巨物上打颤,销魂地浪叫着。
袁纵被夏耀的撩人表情激得粗吼一声,扭住他的下巴质问:“你骚不骚?”
夏耀不回答。
袁纵带电的手指凶悍地戳击夏耀的凸点,无论这么挣扎哭叫都不予饶恕。
“问你话呢,往家里带这种东西,你骚不骚?嗯?”
夏耀又喷出一股,身体剧烈地颤抖,在袁纵粗硬的巨物上狠吸了一口。
“骚……”
袁纵将小骚媳妇儿口中的巨物拔出,浓情蜜意的眼神交流过后,一个凶狠的贯穿伴随着交叠的低吼声,大床一阵颠簸。
161
夏耀和袁纵走了之后,田严琦一个人在车里承受着炼狱般的折磨。夏耀的朋友给田严琦打了好几个电话,田严琦恍若未闻,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目光直勾勾地扫到窗外,豹子那似笑非笑的面孔在视线内不断放大。
一个多小时后,夏耀的朋友才找到田严琦所在的位置。
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夏耀的朋友刚走到田严琦的车前,还未将车门打开,就感觉一股强力从身后袭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豹子的手轻轻一拉,车门开了。
“怎么着?我来帮你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田严琦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渴望,但是潜意识里还在垂死挣扎着。他这辈子还没跟谁做过爱,不能就这样将自个葬送了。
豹子把手伸到田严琦的衣服里,刚触碰到他的皮肤,田严琦就一阵剧烈地颤抖。
“真不用?”
田严琦死咬着牙关,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不…用。”
豹子将手伸进了田严琦的裤子里。
“啊啊啊啊……”田严琦不受控地狂泻而出。
“别忍着了,有什么意义啊?”
“你就把叔当成医生,给你治一治,无伤大雅。”
田严琦嘴唇都咬烂了,濒临昏迷状态,还在死死扛着。
豹子手指携着粘糊糊的液体往下深入,在田严琦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中,冲破了他用命坚持的那道防线。一瞬间,田严琦吼出了袁纵的名字。即便豹子对田严琦毫无好感,但听到这个名字,依旧有种挑战欲在作祟。
袁纵,跟你当了这么多年死对头,今儿也帮你一把。
在尝了无数松货和黑木耳之后,突然一个紧致的吸附把豹子逼得粗吼一声。
“我操,真尼玛是个处!”
田严琦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绝望,突然自己摆动起来。保镖全能大赛冠军,可以在二米多高的墙头翻上翻下,体能仅次于袁纵。再加上催情油的强悍药性,田严琦的这一番律动可谓是石破天惊、风卷残云、气势磅礴。
就连身经百战的豹子,此刻都有些把持不住。
“我操……你特么要折老子的寿啊!!”
“还来?你是多渴望被人操啊!”
“别夹老子,我操尼玛,爽!”
事后,豹子将一直在录像的手机递到田严琦的面前,“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田严琦猩红的目光直戳着录像里那张销魂的面孔,想象着在公司大楼上的显示屏上播放时,工作人员包括袁纵那惊愕嫌恶的眼神。
“要么当一个供所有人唾弃八卦的大红人,要么跟着我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
第二天,田严琦把车开回了公司。夏耀看到扭曲走形的车门,想起豹子昨天出现在田严琦和袁纵的车旁,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用拳头狠狠在车顶上砸了一拳。
“我这回一定要彻彻底底掀了豹子的老巢!!”
换做平时,田严琦听了这话,一定会热血沸腾,加入到夏耀的战队当中。但是今天,他的神色特别淡然。
“夏警官,我要走了。”
夏耀神色一顿,惊愕的目光看向田严琦,“你说什么?”
“我要离开这个公司。”
“你……你什么意思?”
田严琦说:“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你是这个公司里唯一一个真心把我当哥们儿的人,可惜我站错了队。”
夏耀急着问:“你是因为昨天的事么?我都没计较你计较什么啊?那是我自个儿带回来的催情油,我吃亏我认了,我活该!”
田严琦笑着拍了拍夏耀的肩膀,“特稀罕你的性格,真的。”
说完,田严琦甩开神思恍惚的夏耀,迈着大步朝办公楼走去。仅仅隔了一个晚上,田严琦再走进袁纵的办公室,就物是人非了。
“我不想听你对我说滚,所以主动请辞来了。”
袁纵复杂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田严琦。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正面表达过对你的感情么?因为我知道:我一旦开口了,就得从这里滚!但是我没什么遗憾,这么说出来,心里反而挺痛快的。”
田严琦朝袁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掉头走人。
也不知道是谁听到了田严琦和夏耀之间的对话,迅速在公司内部扩散。就在田严琦还没迈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很多人就已经知道他要走的消息。
“小田啊!你为什么要走啊?”
“因为我要去黑豹特卫,那边出了一千万。”
田严琦一瞬间从不图名利、恪尽职守的道德模范变成了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我操,真特么恶心!”
“就是啊,太能装了吧?”
“敢情不是能拒绝诱惑,是特么不把五百万当回事啊!”
田严琦潇洒地走到公司门口,孑然一身。混到这个水平,却连一辆车都没有。就这么沿着人行横道走到马路的对面,上了一辆拥挤的公交车。
162
其后的几天,夏耀为了先发制人、赢取主动权,动用各方关系,对黑豹特卫展开了歼灭性的报复。高层的领导被拉去调查,精英纷纷离职,剩余的员工浑浑噩噩。与安保有关的经营活动全部停工,只有一些周边服务还在艰难运营。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内幕见诸报端,形象毁于一旦。
一向猖狂的黑豹特卫,近段时间如此高调地被黑,无疑给圈内人士带来了一场八卦盛宴。很多人都说黑豹特卫惹了上头的人才会被抽筋拔骨,至于这个人是谁,众说纷纭。因为夏耀的手段玩得相当隐蔽,在袁纵那都只字未提。
又是一个工作日的开始,很多单位都已经热火朝天地忙碌起来,黑豹特卫的门口却冷冷清清。
警笛声鸣起,两辆警车停在门口。近日来副总已经有些神经衰弱,一听到警笛声就开始出虚汗,豹子又长时间不待在公司,挑大梁的就只能是他了。
“黑豹特卫涉嫌多项违规,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夏耀这些天运筹帷幄,看着黑豹特卫屡屡受创,心里没别的滋味,就一个字……爽!竟然敢把我傍家儿和别的男人锁在一辆车里?那我就让你黑豹特卫的大门彻底锁上!中午痛快吃了一顿,下午回到单位办公室,就听小辉和张田在那议论黑豹特卫的事。
“哈哈哈……我看黑豹特卫是彻底玩完了。”
“就是,别说黑豹特卫玩完了,我看他们老总都玩完了。”
“聊什么呢?”夏耀故意过去凑热闹。
小辉指着电脑上的新闻说:“正在热议黑豹特卫是今天关门还是明天关门。”
夏耀先是爽快大笑,继而又低调地表示,“没那么快,主要涉案人员刚被批捕,起码得审一段时间。不过早晚的事,再让他们蹦哒几天。”
张田说:“还用得着调查么?真相就摆在眼前,直接查封算了。”
“就是,影响那么恶劣,留着它干嘛?”
夏耀说:“先别这么早下定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搬出特硬的后台,一下就给解困了。”
“你都把事搞得那么绝了,后台还有个屁用啊?我估摸后台都没脸露面了。”张田说。
夏耀以为自己暗中的小动作被小辉和张田曲解了,忙避嫌道:“我哪搞得很绝啊?我不就是按规矩查办的么?他们要是没有这几档子事,我也黑不上他们啊!”
小辉嘿嘿一笑,“连艳照门都上了,还不够绝?”
艳照门?夏耀身形剧震,怎么回事?
“那么劲爆的视频都曝光了,还跟我们装?”
夏耀看向电脑屏幕,脑袋就轰的一下爆炸了。
视频上播放的正是豹子和田严琦车震的场景,而提供视频的人,就是田严琦本人。
夏耀仔仔细细地看了那篇新闻报道,一个字一个字的读,每个字都在戳他的脊梁骨。
新闻上说:田严琦是豹子派到袁纵公司的卧底,豹子利用两个人的关系,恶意窃取袁纵公司的机密,进行不正当竞争。而前不久两个人分手了,豹子背叛了田严琦,心怀怨恨的田严琦便将这段视频爆出,故意打击报复。
夏耀愣怔怔地盯着电脑屏幕,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
张田和小辉还在一旁肆意调侃。
“我操,口味真重,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得我差点儿吐了。”
“这回豹子是彻底翻不了身了,连带着他的那个小傍家儿。”
“夏少,你给了那小子多少钱啊?他敢做出这么大牺牲!”
“……”
夏耀给朋友打了个电话,“那天我让你帮我接应小田儿,到底怎么个情况啊?”
“你别说了,我那天被人敲晕了,今天才出院。”
夏耀攥着手机,形若游魂地走出办公室,走出办公楼,走上一条马路,又拐到一条没人的胡同,声嘶力竭地吼了数声。然后,一拳砸在墙上,血星四溅。田严琦和豹子视频里的激战场景不停地入侵夏耀的记忆神经,让他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地折磨着自己。
他的一个疏忽,毁了田严琦一生。田严琦的一个牺牲,却铲除了袁纵心头的毒瘤。这样的牺牲,让夏耀自惭形秽。仇将恩报,用男人一生的尊严做代价。别说是从未受过袁纵恩泽的田严琦,就是终日被袁纵疼在心尖的夏耀,都拿不出这份魄力。而夏耀就是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他给袁纵欠下了一笔终生无法偿还的债。
袁纵也看到了那篇报道,和夏耀通了电话。
“我当时已经看到豹子在那了,却没把田严琦带走。”夏耀说。
袁纵说:“这应该是我反省的问题,而不是你。”
夏耀努力了很久才问出口,“你是不是应该回馈点儿什么?”
“我会回馈的,但无关爱情。”
豹子守在电脑前吧嗒吧嗒抽着烟。
一个人推门而入,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愤恨,“妈的,又没找着那小子,不知道哪浪去了。”
豹子将烟头捻灭,感慨一句:“这小子真让我刮目相看!”
旁人磨着牙,一脸痛恨的表情。
豹子打了个哈欠,“看来得跟他们下一大盘棋了。”
“可咱连棋子都没了。”
“没关系,换个棋盘,重新下。”
163
田严琦藏身的地方任所有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他藏在了豹子的办公室。每天生活在这个给他带来噩梦的男人的办公场所,看着被倒腾一空的柜子抽屉,望着窗外凋零残败的场景,拼命汲取着巨大牺牲后的唯一成就感。
白天,田严琦就在办公室自由进出,从未有人发现他。三更半夜,就戴个口罩出门,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地方,把第二天的粮食买回来。
这天夜里,他照例翻墙而出,袁纵高大英武的身影在不远处泛着幽幽的暖光。
田严琦心绪未平,开口时声音有些抖。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袁纵一把薅住田严琦的衣领,冷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我自己不曝光出来,就会被豹子要挟一辈子,我凭什么要让伤害我的人继续伤害我而不反击?”
袁纵没因为这番解释有丝毫的释怀,眼神反而更加纠结扭曲,“故意说这种话往我脸上扇巴掌么?”
“我真是这么想的,每个人做出决定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对我而言,用一件事让你彻底记住我,就是最大的利益。”
袁纵说:“你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也比没有存在感要强。”
“上车。”
袁纵把田严琦带到了一个新房,这里比袁纵的家还要大几十平米,装修精致华丽得多。而这套房,就是袁纵买给田严琦的。田严琦已经濒临冰点的一颗心,终于在这个房子里回温了。袁纵给他做了一顿饭,一顿田严琦这么多天来唯一吃到的热乎饭。
袁纵说:“以后我就是你在北京唯一的亲人。”
田严琦心里一动,虽然与他想象中的有所偏差,但已经让他温暖备至。
忍不住和袁纵调侃,“为什么不能当小三呢?你看房子都有了,大半夜还跑来给我做夜宵,这硬性条件就齐全了,就势呗!”
袁纵说:“我已经有小三了。”
田严琦不可置信,“有了?谁?”
“夏耀白天是我的正妻,晚上是我的小三。”
田严琦差点儿噎着,好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解释。
临走前,袁纵朝田严琦说:“这几天你就别出门了,这里的隐蔽性还不错,我派几个人供你差遣。你想吃什么,想买什么,直接跟他们说就成了。”
田严琦点头。
袁纵刚走到楼下,手机就响了。
“袁总,那些记者简直疯了,大半夜开车往东北跑,这是不找着不罢休啊!”
袁纵沉着脸说:“开车追,无论花费多大成本,必须把这几个记者拦下来。”
“行,我们这就上路。”
袁纵又说,“多派几个人在田严琦老家附近盯梢,一旦有漏网的记者,想尽一切办法打回,绝对不能让他的家人受到骚扰。”
周末,夏耀去宣大禹投资的电影剧组探班,宣大禹又说了一句每次看到夏耀必问的话。
“你俩还没分呢?”
夏耀呲牙,“你丫能不能说点儿好的?”
宣大禹说:“我最近看新闻,就那个什么黑豹特卫,近期丑闻不断啊,连G片都敢往上传。”
夏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宣大禹一说,宣大禹震惊,“这小子怎么比王治水还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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