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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皇妃复仇记:乱世倾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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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要把我置于死地的,是他的父皇!梓宏那一掌打得如此的重,要救我,耗费的可能是全身的内力!为什么,竟是他,背叛父皇、耗尽功力,只为救我一命……
他没有回答我,专心致志的输着内力。但见他脸色由通红变成苍白,再由苍白变得通红。如此十来遍后,他才松开我的手,在地上打坐疗息。
我按着胸口,虚弱的感觉仍在,只是噬心的疼痛已去。
静静的看着地上的梓墨,不知何时,泪珠已在眼眶里打转。
为什么,你要为我付出这么多……你可知,你姓梓?你可知,我无法偿还你的恩情?你可知,我欠你的只会愈来愈多?你可知……我无法将心交付?
一颗晶莹“嗒”的一声掉落地上。我默默望着那片泪花,含着泪笑了,摇了摇头。
梓墨,难道你……真的,是真心的吗……
你好傻,好傻,好傻……把心交给了一个女人,却不知,那个女人,根本不能承受你的心的重量。
“值得吗?”我轻轻喃道。“值得吗?”
他的轻功虽高,可刚才救我之时他父皇一定看得见他的面容。为了我,和父亲抬杠,值得吗?
我坐直身子,缓缓提起内息,一股细绵的内息自丹田向上,如细水长流,虽弱但绵长。
我终于明白了梓墨为何能在短时间内复原。原来,他以内功疗伤之效竟是如此之强,我胸口的致命伤竟已好了许多。
可是,他,必是消耗了不少内力……
我收回内息,已不想再运功。我实在太累了,不想去想,不想去猜,甚至,卜想再继续走下去……
“啪”的一声,第二颗晶莹掉落地上。
我心下一骇,不是说此生只为他一人流泪的吗?
为什么,我会之梓墨感到痛;为什么,我会为梓墨流泪……
我咽下了即将漫出的晶莹,暗暗告诫自己:贪心,终究只会害了自己。
却见梓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虚弱的话音自唇间吐出:“梦姑……你没事吧?”
我别开了头,不让泪水涌上眼眶。梓墨,你让我情何以堪?
“你,这是何苦呢……”樱唇轻启,凉薄的话语拂起面纱。
这,竟是多年以前,父亲对二娘说的话……
曾经暗怪父亲对二娘的无情,但我自己何尝亦不是如此?
往往,只有无情,才能阻止悲剧……
断了不该有的,无论己,还是于彼,也许都少一些痛苦……
“不要再去念颜园了。”他虚弱的开口。
他身子如斯虚弱,第一个想到的人却是我……梓墨,你让我情何以堪?
“念颜园是……父皇为最爱的女子所建。”梓墨的声音轻若风拂。
听着他的声音,我终是不忍,道:“别说了,先养好身体再说。”
“不,你必须得听我说。”梓墨急道。“那女子,是父皇的软肋,也是最碰不得的地方。”
“你跟我说这些做甚?”对于他舍己的关心,我竟感到无名的烦躁,对自己的烦躁。
他不理会我的冷漠,结实的声音里仍是满泻的关切。“念颜园,就是纪念颜后的地方……颜后娘娘是父皇心上的一根刺,不能触碰。所以,不要再以身涉险了……好么?”
心再寒冷,毕竟还是会跳的,又怎会毫不感动呢?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地上打坐的梓墨,脸如白纸却布满为我的担心之色。
眼中湿湿的,我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怕么看一眼,感动会变成感情。
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气氛异常的尴尬。
良久,我轻启朱唇,打破了这片恼人的寂静。“梦姑唤人送殿下回锦瑟殿罢。”
苦涩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梓墨昂首大笑,良久才道:“梦姑要本太子如何曳着这具身子回锦瑟殿?”
我愣住了。刚刚那一刻,我竟没想到他的身子如此虚弱。
“对不起。”
他浅浅一笑,和煦的暖意没有因身子的孱弱而减弱:“梦姑终究不是无情。”
我抬首看着他,竟不敢直直的对上那双犹如和煦暖阳的眼眸。
再次垂首,我轻轻道:“梦姑……只是不想欠你太多。”
如海恩情,何时才能得报?纠缠愈深,只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却听他轻轻一笑道:“我们的生命已紧紧的缠在一起了,由得你我划清界线么?”
我僵住了。我们的生命已紧紧的缠在了一起……
我强行压下泛起的涟漪,贪心,只会痛苦。
曾经,我的爱是如此的唯一,只爱他,无论找了多小的借口也没法掩去对他的爱。
可是,现在的我,究竟是怎么了?竟会为梓墨的舍命相救而感动……
“我们双修吧,一起练功时功力回复得比较快。”我缓缓开口。恩情,还得一点是一点,余下的,来生再还……
大更6 为什么
我坐到地上,面对着梓墨,缓缓伸出左掌,贴上了他的石掌。
“你身受重伤,何必为我如此?”梓墨轻声问。
“我淡淡一笑:“涌泉之恩,滴水相报罢了。”……我始终还是欠你的。
提起内息,我缓缓说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在仇人之子面前,我念了一遍天心诀的疗伤篇,梓宏从石家之手得不到的,终是由石家人传
给了他的儿子。
可是,在恩情深重的恩人面前,即使把天心诀全给了他,也还不清他的恩情了!
两股不同的内息在掌心处交融,融为一体,两个不同的人在那一刻成为一体。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我有而他没有的,他有而我没有的,都均分的流进了二人体内。
二人合一,两人体内流淌着一样的内息,仿佛连心跳也要合二为一。
不知过了多久,全身都麻木了,这才收了内息,算是运功完毕。
双掌分开的那一刻,我的心似乎有一部分被掏空了。
没有多想,我倚着榻边站了起来。此时,身子仍是空一般的虚弱难受,但已没有了疼痛、压迫之感。
梓墨缓缓站起身来:“梦姑的双修之法很管用呢。”
我挨着床沿坐下。“这双修法的口诀,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的父皇,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我晓得,”他淡淡笑道,“谢谢你,梦姑。”
“谢我干甚?”我苦涩的笑笑,“涌泉之恩,滴水相报罢了。”
“何必如此贬低自己?”他的声音暖暖的,却带着淡淡的忧伤。“我们之间的交情,没有沦落到滴水必报的地步。”他抚着我凌乱不堪的发丝,手指穿梭在斑白的青丝之间,一梳到底。
滴水之恩?他给我的,何止滴水之恩?
我微微苦笑,“你与我,都是同一类人,都爱贬低自己施人的恩惠。”
“梓墨”是仇人之子,“梦姑”是复仇之人,也许卸下了彼此的身份,一切只余“你”“我”之时,才能担诚相待。
梓墨浅浅一笑,不置可否,转身便欲离去。
“不要对我太好……好么?”我对着他刚要迈出房门的身影,用尽虚弱的力气喊着。
他没有回头,但我却感觉到他在笑,比朝阳还要暖上几分的笑。“不好。”
我怔怔地盯着他的背影,他到底是怎么了,我又到底是怎么了……
大更7 为罪婢,红豆手镯
“圣旨到,罪臣梦姑听旨。”
阴阳怪气的声音划破长空,我心下一惊,梓宏要治我的罪了吗?
出师未遂,便要身先死了吗……
我跪了下去。“罪臣梦姑听旨。”声音竟微微颤抖。
我,终究还是怕的。再怎么坚强,再怎么淡漠,人生最怕的,莫过于一个“死”字,尤其是没能尽一生中最大的责任而先命奔黄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梦姑,擅闯念颜园,罪本至死,朕念其忠心侍主,废其太医之位,调往锁心殿为尚义。钦此――!”
我僵住了。梓宏废我太医之位,然不但没有杀我,更把我从正四品司药擢为正三品殿前尚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梦尚义,接旨!”那公公扬声唱道。
“罪婢……接旨!”我接过明黄的锦缎,咽下了满脑子的疑问。
那公公假笑道:“尚义大人已不是罪婢了,大人可是正三品的女官,是圣上的左右手呢!”
我浅浅一笑,那笑却含着深深的苦涩。“公公谬赞了,是皇上宽宏大量。”
离开了司药房,我便不能从医药中入手。梓宫中的七十八条人命,要怎么索还?
我身无分文,只有拿出一把金针给那公公,道:“这是纯金的金针,对梦姑已无用处,公公拿去当钱使吧。”
那公公虚伪的推让着,却把金针收进了怀里,走出药库。
我随手把圣旨放到一旁,却见一人进来,正是莫妄。
“恭喜尚义大人。”他的声音奇奇怪怪的,刻意的淡然之口含着一丝恼怒、一丝无奈,还有一丝莫名的醋意。
“别讽刺我了。”我无奈苦笑,“擅闯禁地,这晋升恐怕只是惩罚吧。”
“也不尽然。”他仍是那怪怪的语调。“是福,是祸,永远不要说得太早……”
是福,是祸,永远不要说得太早。就不就是人生的写照吗?原来他也非儒生呆子,能有这番感悟的,必也是经(书)历(网)过风风雨雨的人。
也对,若不是曾经(书)历(网)风雨,又怎会毁容至斯。所谓愚忠,不是安分守己,便是别有所图罢了。
“可以请你帮我做点什么吗?”我轻轻开口。我决定赌上一赌。若他真的是别有所图,他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愿闻其详。”牵起的嘴角带动面具往上一挪,那是一个看不见的笑容,却令我有如沐春风之感。
“按着我的方子……”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给颜贵妃煎药。”
他定定的望着我,我作贼心虚般垂下了羽睫。“请你――当我求你―
务必,亲自给她煎药,三个月。”
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我一步一步的退后,快到达药库门口时,却毫无预兆的落入了一个怀抱。
“梦尚义可知,一个承诺的代价?”莫妄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我心下一凛,他要的“代价”是什么?“说罢。”
想要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箍得更紧了。“红豆手镯是什么意思,梦姑……你知道吗?”
见我僵直了身子,他轻轻一笑,续道:“红豆手镯……是梓国男女在七夕的定情之物。”
我微微一惊,随即想起七夕之日梓墨的吞吞吐吐。也难怪……
“你的‘代价’,就是我吗?”轻柔的嗓音自喉间溢出,如轻风拂过一般。
他只是静静的把我禁锢在怀里,不发一言。良久,呼了一口长长的气,他才道:“可以,把红豆手镯戴在手上吗?”
我愕然抬首,却对上了一双如水温柔的眸子。那熟悉的温柔让我的心不禁一震,却旋即摇了摇流:怎么可能是他呢?
一只手抚上我的鬓发,明明是一只陌生的手,那恍惚之间的熟悉却让我定住了,没有甩开他的手。
“你还未准备如……所以,我不不会逼你……”
这句话,何其熟悉?上一次听见这话,却已是恍若隔世!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同一句话,却是如此的相像!
我看进那双如水的眸子深处,尝试寻找独独属于那人的气息。
莫妄的眸子深处,却只有遏力掩藏的恨。
他不是夜奕!夜奕的眸子里,有温暖,有忧伤,却没有恨,那是如此的纯洁。
莫妄的眸子里,也有相似的温暖、相似的忧伤,却没有那出尘的纯洁,因为那双眸子染上了恨的颜色。
“答应我,好么?”他的语气甚是诚恳。
我垂下羽睫,不敢答应,也不敢拒绝。
那双眸子里的诚意,实在是让人不忍拒绝。
可是,曾经的一个承诺,夺去了那人的生命,亦让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还背负得起又一个承诺吗?
我很轻很轻的点了一下头,挣脱了他的怀抱,急步走出药库。
算是答应他了么?我回到司药的寝室,拿出了那条红豆手镯。
轻轻的戴上了,心却是麻木的,就算是定情信物又怎么样 我本无心,就算是戴上了也终究是无心。
看着榻边另一条红豆手镯,我的心却是起了涟漪。
我究竟还要欠多少人多少?
一路走来,有欠我的人,也有我欠的人――但,似乎,我欠的人,比欠我的人,要多得多……
幽然一叹,收拾了本就不多的细软,把梓墨的红豆手镯放入怀中,扛起江城子,毫无一丝留恋的离开了司药房。
毕竟,只是过客而已……
大更8 为罪婢,谁是颜儿
来到锁心殿外,只见一个姑姑模样的人候在殿外。
看见了我,她只是冷漠地问:“你就是梦姑吗?”
我只是低眉垂首的回道:“是。”
她哼了一声,咕哝道:“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勾引皇上,明明是罪婢之身还能当上殿前尚义。”
我忍下了翻腾的怒火,仍是作低眉垂首状,只是双拳已在袖中攥紧。
“我是绮琴姑姑,是殿前尚义的管事。”她仍是以漠然的语气说道。“我先带你到寝室去。”
我故作温婉柔弱道:“烦请绮琴姑姑带路。”
绮琴又是哼的一声,大摇大摆的走到锁心殿侧一座院子。
我居于院子南面的房间,比司药的房间要稍大,布置也比较精致。
绮琴惜字如金般嘱咐了几句,便出了房间。
我打开包袱,把常服细软拿了出来。再把江城子放在桌上。
看着琴上的“清琴”二字,水气迷朦了眼眶。那二字,是两个男子的心,是我的思念,亦是我的痛……
敲门声响起。我打开了门,却见是绮琴折路而返。
她把一件水蓝色宫装扔给我,蹙眉道:“换上尚义的宫装,皇上要召见你。以后不要在锁心殿或圣上的视线范围之内穿素服,不管你是为何人守寡。”
为了梓宏,卸下给夜奕戴的孝?我遏下心中怒火,轻轻道:“谢姑姑教诲,梦姑铭记于心。”
“换了衣服就到锁心殿里去吧,别让圣上久等了。”绮琴飞快地说了一句,退出房间外。
我拿起精工细线的尚义宫装,苦涩笑叹。是否,当初就不该执着于复仇而进了这梓宫?
为了这条复仇血路,我是否已付出了太解?连为那人戴孝三年的誓言,我也要违背了……
我脱下了素服,换上尚义的水蓝宫装,仍是是戴着面纱、腰缠软剑,往锁心殿而去。
锁心殿和夜宫的乾承宫甚是相似,龙腾凤舞,华丽庄严。
来到锁心殿的殿门前,只见那到司药房宣旨的太监正候在殿门外。
“梦尚义,大人您终于来了,快进去,让皇上好等了呢。”看见我,他忙开了殿门,引我进去。
天下帝王的宫殿都似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锁心殿和乾承宫一样,兼并帝王威仪和书卷之气,威武庄严而不失儒雅之风。
走到通往内殿的屏风处,我停住了脚步,却听那公分道:“皇上在内殿呢,咱家就不和尚义进去了。”
我微一颔首,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出,抬起步子进了内殿。
“梦姑见过皇上。”我颔首低眉道。就算是忍辱偷生,我也不能在仇人面前屈膝!
梓宏却没有因我的无礼而发怒,只是“嗯”了一声,道:“走上前来,朕不会吃了你的。”
我抬首看着坐在一张檀木桌子旁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紧绷着,却是染上了浅浅的戏谑。
梓国的“铁血君主”,何时说起这样戏谑的话来了?我愣了愣,小步往前走去。
我正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忽见梓宏站起身来,大步流星的踏过来。
在我有何反应之前,我已落入了一个怀抱。
“啊!”我脑里一片空白,我只知道,我被仇人一把拥在了怀里!
那一刻,我只觉得自己好肮脏,好肮脏。沾满了仇人的气息,九泉之下,我该如何和爹娘交代?
我挣扎着,他的禁锢却是更紧了,低低喃道:“颜儿……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倏然往他手臂上狠狠一咬,梓宏吃痛,稍稍松开了紧箍的双手,我连忙逃脱了他的忖抱,连连往后退去,嘴里高呼:“梦姑不是什么颜儿!皇上认错人了,要不让梦姑到昭阳殿去宣颜贵妃娘娘?”
却见梓宏的脸一点点的扭曲起来,含杂着我从未见过的悔恨、恼怒、痛心……与深情。“颜贵妃……她算什么,她只是你的替身!我爱的,从来都只是你!”
“够了!”不顾身份的悬殊,我朝他喊道:“梦姑从来没有见过皇上,皇上真的认错人了!”
“我怎么会没见过你呢?”他一手撕去我的面纱,“你的一颦一笑,你的每一个回眸,都早已深深的烙在我的记忆里,一生一世也忘不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明明他是如何的清醒,却又是如何的糊涂……
他一步步朝我紧迫,我一步步的后退,顶在了屏风上。
恐惧油然而生。我又一次对这个灭门仇人产生了恐惧的感觉。
他伸手扯去了我腰间束带,喃喃道:“二十六年前,我就不该离开你!江宁城中,我们的往事,你都忘了吗……”
一听“江宁”二字,我心下一凛,却不容自己深究,扯出墨心剑,顾不上什么隐忍、什么折磨至死,顾不得什么拒用夜朗所授,一招直取梓宏咽喉,正是“合一剑法”。
梓宏不愠不怒、不闪不避,一只手指在墨心剑上一弹,我顿感虎口一麻,墨心剑掉到了地上。
梓宏轻轻一笑,拾起墨心剑系到自己的腰上。“颜儿还是一点也没变呢,除了那一招满天花雨,颜儿都打不过我。”
兵刃失了,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暗暗咒骂自己:为何小时候不好好练功?
他把我禁锢在屏风的边上,俯首看着我,褐眸里是两团熊熊*。币定定的看着我,认不出我是夜宫里向他“敬酒”的妃子,却是透过我,看着另一人。
熟悉的熏香扑鼻而来,那是……娘亲最爱的栀子花香!
我愕然地看着梓宏,顿感疑团重重:念颜园、颜贵妃、离思殿、锦瑟殿、锁心殿、满天花雨、江宁城、栀子花……一切似有莫大的关联,可是那关联,却是什么?
无声的吻落在脖颈之间,温柔得不像是一个铁血之君所为,我却打起了恐惧厌恶交集的战栗。
大更9 为罪婢,沦为禁脔
“颜儿,九年了,我原以为我放得下你,原以为终于可以放手了,可是,再次遇见你,看见你回来了,我就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九年?那……不就是石家庄的灭门之日吗……
我还没有时间思考这神秘的关联,顿觉一只大手探进裙底,往那私密处移去……
“不……不要……”我睁大了恐惧的双眼,一滴晶莹不大争气地夺眶而出。
干涩的双唇缓缓吻去我的泪水,裙底的大手却没有抽出,顶在那幽密处,往里面挺进……
“啊……!”泪水夺眶而出,我惊呼:“求求你!不要!”
邪恶的一笑,梓宏幽然笑叹,“颜儿,放松一点,我会让你得到快乐的……”
我拼命的摇头,抵抗着体内缓缓上升*。
屈辱,统化成了水珠,滚下面颊。被仇人如此折辱,我还有什么面目到九泉之下去见那七十八个亡魂?可,我还有什么面目生存在这世上?
“颜儿,你不快乐吗?”再次吻去我的泪水,梓宏笑叹,“我会让你更快乐的!卮让你欲仙欲死,比你那夫君更能取悦你!”
霸道的手指蠕动着,欲望与痛苦蔓延至身体的每一滴血,每一个角……
“颜儿,嫁人二十多年了,还不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感觉到我的抗拒,梓宏显得不悦。
肮脏的手指从幽穴中抽出,我如蒙大赦急急往旁退开,急欲转出屏风之时,却被梓宏拉住。
“慢着——先好如学会怎样侍候君上也不迟。”恶魔般的声音自唇间溢出,梓宏慵懒的道:“宣绮琴!”
他强迫我坐到一旁的凳上,自己半卧在龙榻上,半眯着眼,看着屏风外的太监领命而去。
绮琴到来之时,没有了傲慢不屑之色,毕恭毕敬的下拜,道:“臣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梓宏摆手叫起,慵懒的说道:“绮琴,给梦尚义示范一下怎样尽尚义的本份吧!”
绮琴脸上露出欣悦之色,脱下全身衣服,一步一叩首的爬上龙榻,跪在梓宏两 腿 之 间,掀起明黄的龙袍,俯下头去,缓缓的抚慰、逗弄,接收着他蹂躏的汁液……
梓宏溢出了一声享受的低吟,双眸里燃起了赤红的*,把她拉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绮琴扭着水蛇般的腰枝,喉间溢出一声兀一声高昂的声音,梓宏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怎么样?颜儿,学会了吗?”
我别开头去,不敢再看这污秽之事。
梓宏还待说些什么,忽听太监禀报,“皇上,仇将军在殿外候着,说要见到皇上。”
梓宏一脚把绮琴踢下龙榻,嘴里骂道:“混帐!怎么不早说?让他到偏殿等朕。”
匆匆/炫/书/网/整理衣袍,梓宏便转出屏风,只余呆滞的我和*的绮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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