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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皇妃复仇记:乱世倾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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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我身上是七十九个人的鲜血铸造而成的包袱,“圣洁”二字实在太讽刺。
我轻微的蠕动了一下,他却吻住了我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说道:“璇儿,别动。”
我把身子挨近了一点,一手踏上了他腰际,肆意索取着他的体温。
他放开了我的耳垂,双手抱着我在他腰间的手,柔声问:“暖麽?”
我笑了。“好暖。”他的温暖很特别,明明不是真的很暖,却很窝心。
“璇儿可以弹一首曲子吗?”他撒娇似的摇着我的手。“朕睡不着。”
我这才发现,一旁的矮几上已放了一部琴。
我捧了琴在床沿上坐下,把琴横放膝上。琴身不是一般的木色,而是血红。我轻勾琴弦,发出了醇厚悠扬之声。我心中大奇,看见了一角刻着的“雪仙”二字,失声惊呼:“血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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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无边的温柔 (3)
我捧了琴在床沿上坐下,把琴横放膝上。琴身不是一般的木色,而是血红。我轻勾琴弦,发出了醇厚悠扬之声。我心中大奇,看见了一角刻着的“雪仙”二字,失声惊呼:“血琴?”
血琴,在坊间是一个千年的神话。话说千年前风靡天下的“琴魔”制了一柄琴中至尊,以自身之血为漆,是为血琴,并在琴上刻上自己的印记。而雪仙二字,是琴魔的自称。
琴魔的存在,本来就是真假难辨,想不到,不但他人存在过,就连血琴也流传于世,现在还在我膝上!
夜奕却只是微微一笑道:“这血琴,大概只有你一人配弹了……”
我闭目沉思,两手运上内力在琴弦上轻抚,仍是一曲浮灯梦影》。慢慢的,沉醉在乐声之中,此刻我并不是为己而弹,亦非为君而弹,纯粹是为了血琴,随心而弹!
曲终,意未止。我依然闭目,随手在琴弦上乱弹乱拨,仿佛曲还未完,此刻依然沉浸在乐曲的世界里。
指尖有些什么,黏黏的,我却没有理会。不愿从那个小世界中自拨,也似是不能自拔。我愈拨愈快,愈拨愈大,多年的痛在心底蔓延着,指尖已然麻木……
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下一刻我手一松,待要继续弹下去,膝上却空空如也。指尖传来清凉质感,我忽然睁大眼睛,夜奕正在允着我躺着血的指尖,眼中又是那复杂的神情,只是悲痛占了大部分。
“皇上……”泪珠冲破了防线,滚滚而下。
他放开了我的手指,伸手擦去我面庞上的清泪。“傻丫头……”
我的泪并非为他而下,可是面对着他,我的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再也控制不住,倾泻而下。不知多少次暗中落泪,这却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肆意地哭。没有怨,没有恨,纯粹是思念的悲伤。河面浮灯,随水飘近,似要触到,却终究,只是梦一场!
薄薄的唇贴上面庞,一颗一颗的,吻去奔流的泪珠。“傻璇儿,别哭,是朕不对,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迷蒙的声音伴着微带血腥味的吻,彻彻底底的,侵蚀了我的心。
爹娘兄姊、小师兄……让璇儿任性一夜吧,就一夜……
我双手环抱他的腰,把头埋于他的怀中,哭道:“为什么要对臣妾这么好……”
他解开了我的衣带,“因为……我喜欢你。”他没有用帝王的“朕”字,此刻,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喜欢我的男人。
让高高在上如他说出“喜欢”二字,是何等的艰难。我脑中仅剩的理智都被他无边的温柔融化了,轻轻喃道:“得君此话,此生足矣。”
饶是再高的定力,此刻都已化为乌有,我轻解他的袍子,他轻扯我衣裙……
春宵一夜,芙蓉帐暖,他一夜在我耳边喃喃什么,我听不清楚,只知道,再次相拥而眠之时,我已成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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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无边的温柔 (4)
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天已全亮。枕边人已不见了踪影,只有床上的血迹--落红--证明昨夜一切,不是梦。
蹑手蹑脚的下床穿上了肚兜,只见床边几上已放了一件雪白丝衣、一双雪白鞋子 , 还有一把白玉梳子, 坠着一串短短的流苏。这次, 他连发饰也准备好了……
紫樱提了一桶水进来,笑吟吟的看着我。我大窘,连忙跳进水里。
“皇上说,让充仪主子在乾承宫沐浴更衣……”
“充仪?”
“小姐是新晋的琴充仪哦!”紫樱一边擦着我的身子,一边道。“小姐得皇上隆宠,奴婢也替小姐高兴呢……”
“紫樱!”我微嗔道。她伸了伸舌头,没有再说话。
我换上了那件白色丝衣,穿上绣鞋,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用梳子插上,便出了乾承宫。在那里待得太久会让人非议。
这天春光明媚,我心中却没有什么暖意。
因为,昨夜的恩宠,让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
爹、娘、二娘、小师兄,你们在怪我任性吗……
可是,在夜奕面前,在他编织的温柔网里,我真的好想,好想让自己沉沦一次……
“大胆,看见婉妃娘娘还不行礼?”女子的娇叱声传进耳中,我才回过神来。
“参见婉妃娘娘,娘娘万福。”我连忙行礼。
“嗳哟,原来是琴妹妹啊,快起快起。”一阵浓浓的玫瑰花香涌入鼻中,婉妃正站在跟前。
她今日的装扮仍是雍容华贵,一对响铃长簪,两对鎏金步摇,髻插凤头梳,身披大红锦衣,袖口绣着大红牡丹,腰间以金边红布为带,黄色流苏为饰,尽显其华丽。相比之下,我这一身白衣简髻,确是寒酸了一截。
“婉妃姐姐,您看,这琴充仪多无礼,竟漠视了姐姐的存在……”一把献媚的声音传来,我侧头一看,是刚升了容华的方锦倩,锦容华。
第四章 无边的温柔 (5)
我轻轻一笑,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冷笑:“锦容华说笑了,似乎是某人不屑给本充仪行礼呢。”这个锦容华,仗着有婉妃撑腰就给我面色看,我倒要看看,谁才是高你整整两品的主子!
婉妃只是微微一笑,这等口舌小争,她早已不屑去理了罢!
见婉妃有袖手旁观之态,锦容华也就惟有不情不愿的福身行礼:“嫔妾见过充仪主子。”
“大家都是姐妹,不用多礼。”我虚假地笑道。宫中的日子又长又闷,要不是我要保持谨慎,每日口角几回也可以解解闷。
和一脸娇笑的的婉妃寒喧了几句,她话中再次透露出拉拢之意,又被我模棱两可的敷衍了。和宠妃交好固然是好,但后宫形势甚是不稳,还是靠自己才是上策……
“微臣见过充仪主子。”清朗的声音飘入款中,是他,纳兰铭曦。
“纳兰大人。”我不知该向他行什么礼,惟有半福了身子。
“主子折杀微臣了,”他忙道。
“你……一个人来的?”我心里纳闷,为何每次见他--除了第一次--都是孤身一人的?
“是的。”他不卑不亢地道。“敢问主子师承何处?”
我半眯着眼,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人。他没有夜奕或夜夜朗的惑世之容,但也算是眉目如画。鼻梁高耸而不亢不卑,有有股武者的傲然。
“大人如何得知本充仪会武?”一入宫门,莫问名姓,在世人眼中,我不过是一名普通妃嫔而已,何来会武一说?
他莞尔一笑,给人如沐春风之感。“上次一遇,琴充仪提醒在下不宜动内息,难道不会武之人懂得这些?”
“小女子一点微末功夫,让纳兰少侠见笑了。”我答非所问,拱手而别,十足江湖礼数。心中却是纳闷:他要问自己师承,是为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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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看,纳兰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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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万寿节惊魂 (1)
时间是一样很奇怪的东西,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就这样看似平静的过了一个月,算来入宫也快两月,万寿节也到了。
夜奕的生辰是宫中最热闹的节日,死气沉沉的朱红宫墙仿佛变成了喜气洋洋的大红色,愁眉苦脸的深宫怨妇都似变成了精神奕奕的妙龄少女,就连玉才人千年不变的淡漠表情也露出了遮掩不住的喜色。
我心中只是冷笑,宫墙上了新漆,就能掩去无形的鲜血么?,而这喜气洋洋的人群,又有几个真心为夜奕欢喜?
滟梅姑姑进了西暖阁,轻轻唤醒了在贵妃椅上假寐的我。“充仪主子万福。今晚万寿节宴会,所有娘娘主子小主都要参加,皇上赏赐了衣装饰品下来,请主子挑选。”
我“哦”了一声,四个女官捧着盘子进了西暖阁。“尚服局(尚功局)女史参见琴充仪主子。
我只道:“免礼。”起身走上前去。只见四女史之中有两个穿着浅绿宫装的是尚服局的,另外两个湖蓝宫装的的则是尚功局的。尚服局女史一人手捧银盘子,上面是一件紫色裙子,以金线镶边,裙摆曳地三尺,绣着朵朵海棠,清雅而雍容。质地非丝非绸,比丝更软而比绸更滑,染了紫色仍可见布料天然的光泽,柔和却不容忽视。
“这是皇上命司衣房和司制寄赶制的天蚕丝衣呢,是用极雪山上的天蚕丝制成的。皇上对主子真是宠爱有加。”尚服局女史一脸羡慕地说。
我心中一凛,天蚕丝衣?极雪山位飧夜昌二国边疆,在天元大陆上不算北,却是长年积雪,是为极寒之地。极雪山上有一种“天蚕”,其丝既滑目软,但产量奇低,一年也就只产一匹布。
这年的天蚕布,却被造成了裙子赏给了我……
一个湖蓝宫装的尚功局女史道:“上面绣的海棠花由金银双线绣成,由皇钦点司制大人所绣。海棠既配得上主子的华贵,又可突显主子的清丽之色。”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向那女史手中盘子,上面是一条深紫银边腰带,也是绣着海棠花。
这裙、这带、便是由司制所绣?司制地位仅次尚功,位居正四品,是一房之首,别说亲手刺绣,就连绣图也是由五品典制或正文品掌制处理,刺绣更是一般由低等的女史或学婢所做;这次,夜奕却让她为我衣裙绣花……
后宫莺莺尔尔,为何,他却对只有数面之缘的我如此之好?不顾上头的婉妃、丽嫔等人,频频驾临惊鸿殿或是召我侍%寝,现今还赐我如此宝衣……
第五章 万寿节惊魂 (2)
强行撇开紊乱的思绪,我走到另一个尚服局女史前。她手中盘子盛着一串紫玉流苏、一件晶莹剔透的玉佩和一串珍珠,都是腰间佩饰,全都是精致非凡,想来皆是司饰房的精品。我只拿了那串流苏,让一个宫女端了其他他给楚美人和玉才人。
最后的尚功局女只端着一个比其他三个都要大的盘子,上面金光闪闪,金器钗环满满一盘。那女史垂首道:“这些都是司珍房的精品,皇上赏赐给主子的。”
果然是精品。我的目光锁在了一支纯金簪子上。簪头为凤形,嘴,嘴中含着一串珍珠流苏,润圆而发出柔和光泽,凤目为朱红宝石,光线的折射下熠熠生辉。我心里赞叹着,却还是放下了,最后挑了一对鎏金木兰花步摇、一对海棠珠钗、两对幼小金钗和一些花钿,让殿内侍候的宫女送进了内堂。
四女史盈盈退下,滟梅姑姑把她们送出了大门,在我的授意下“顺手”把几两碎银塞进了四人手里。
西暖阁只剩下了我和紫樱。紫樱帮我锤着肩,问道:“小姐刚才为何没有挑那支凤簪?那支凤钗可是整盘里的至尊呢,其他的首饰都被它盖过了光芒,显得平凡得紧呢。”
我轻叹一口气:“凤纹饰物戴在我的发髻上,便是逾越了。你道为什么其他饰物都看似平平无奇,惟独那凤头金簪却如此凸出?怕是圣上试探我的忠诚守礼罢了。若是我挑了那支凤簪,他心中出淤泥而不染的亭亭玉莲便会荡然无存,我便成了后宫中虚伪虚荣的一员了。”夜奕,你当真信不过我,要如此试探于我?我暗叹他的聪明多虑,胸口某处却是隐隐作痛。我连忙运起内息,那痛,却似与内息无关……
紫樱锤肩的手停了下来,轻轻道:“这宫中,没有小姐这般智慧,真是难以生存啊……”声音略带沧桑,岁月催人老,宫中的岁月,更是催人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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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万寿节惊魂 (3)
夜幕初降,我乘步辇来到了承晖殿。
承晖殿在朝堂与后宫之间,是夜宫的中心,专为接见使节、举办宫廷宴会等等之用。
殿内金碧辉煌,金玉辉映,充分显示了皇家的气派,其规模之大,尤胜皇帝所居乾承宫。
我落在左首第八个位子上,就在辰昭仪宫纯雪旁边。右首则是京城中所有王公贵爵文武官员,上首坐着的是四王爷夜朗。但见他略带探究的目光向我投来,我连忙转过了头,视而不见。
二叔正坐在我斜对面,我对他嫣然一笑,示意我在宫在过得很好,不用胆心。
略带胆心的关切视线还是投了过来,我忙低下了头。
“曦璇姐姐,好久不见!”纯雪清脆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只见她身穿浅黄缎裙,上面绣着大朵*,腰间坠着大红流苏佩饰。头上梳的是灵蛇髻,斜插一支碧玉响铃长簪,点以金钗花钿,灵动活泼。皓腕上各戴了一只翡翠镯子,和发上玉簪遥相呼应。
“纯雪妹妹。”我报以一笑。的确很久没见了,不知是否圣眷正浓,她长得愈发娇美,有出水芙蓉之感。“月余未见,妹妹愈发美丽了。”
她脸上泛起红晕,略带娇羞的一笑:“姐姐也是。”
这时,只听司礼太监一声“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殿内的人齐齐跪了下去,口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后娘娘,大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夜奕的声音精神充沛。“今日是朕的生辰,与民同乐,众卿家无需多礼。”
“谢皇上。”众人回到席上,盛大的寿宴便开始了。一夜歌舞升平,众谈甚欢。
一队舞姬表演完毕退下后,忽见左首第二席的柔妃站起,道:“今日是皇上的生辰,不如让众为姐妹为皇上献艺表演,如何?”
柔妃上官敏,是当今太后的嫡亲侄女,姿色不俗,只是和宫中女子不同,少了一点阴柔,多了一丝刚强,和“柔”一字实不相衬。今日她穿了一件宽袖窄身的湖蓝丝裙,头发绾成一个简单的流云髻,只插了几支细簪,手腕上戴着紧箍的金镯,一身舞者装扮,显是有备而来。
夜奕正在兴头上,喜道:“那就让朕开开眼界吧。”
柔妃盈盈拜谢,转过身来,径直行到纯雪身前,柔声道:“听闻昭仪妹妹舞姿倾城,不若请妹妹为皇上表演一支?”
我心中一愣,随即豁然开朗。纯雪擅长书法文墨,反之舞艺平平,选秀那日亦是以书法示人,何来“舞姿倾城”一说?柔妃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想用纯雪来衬托自己的舞艺非凡!
第五章 万寿节惊魂 (4)
果然好手段!我心下冷笑。想用如此方法博得圣宠,同时踩下荣宠的辰昭仪,一箭双雕,这柔妃如此聪明,不愧是太后家的人!
纯雪一窘,无奈夜奕正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只得结结巴巴的道:“那……那臣妾去……去准备。”
我虽与纯雪只是萍水相逢,却不愿上官氏得逞,决意帮她一回,站起来道:“臣妾愿为昭仪伴奏助兴。”
夜奕似是喜上眉梢,道:“朕也真有福气,既能赏得倾城一舞又可听得天籁一曲。”
我忙回道:“臣妾惶恐。臣妾请求和昭仪下去准备。”
得了夜奕准许,我急忙拉了呆住了的纯雪走出承晖殿,回到了惊鸿殿。
“姐姐……”纯雪一脸茫然。
“你懂得跳什么舞?”我却没有立即解释。
“我学过一节惊鸿舞,可是……”
我打断了她,正色道:“柔妃让你舞一支,就是想把你比下去。所以,你今晚一定要让皇上看到最璀璨的一面,不能被柔妃当做陪衬。”
纯雪点了点头。
我续道:“你只需跳好这一节惊鸿舞便可。我会尽我所能衬着你。”
我挑了一件大红水袖丝衣给她穿上,臂弯披上金色烟罗轻纱,卸下头上钗钿让人送回了长生宫,拿了一把镶有红宝石的金梳插上,两旁点以数朵簪花,舞起来便会金光闪闪,惹人注目。
换了一身装扮的纯雪恍若变了个人,纯真之色尽去,换上妩媚妖娆。女子果然是七分靠打扮啊。
“姐姐,”她转向我,羞涩的笑笑,“谢谢你。”
我淡淡笑道:“别谢我。”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我拿来了琴,和纯雪携手而去。
此后宫中暗流汹涌,这一夜……许是我们曾有的最温馨的时光了。
第五章 万寿节惊魂 (5)
我们缓缓步入承晖殿,柔妃见纯雪如此整装以待,脸上现了少许慌色,随即掩嘴一笑:“昭仪妹妹来了,让皇上好等了呢。”
“柔妃就别说了,快快让雪儿表演一舞罢。”夜奕称纯雪为“雪儿”,却直呼“柔妃”,已是明显的亲疏有别。
纯雪面颊蒙上了一层红晕,更显娇艳。
场边已有有张凳子和有个琴架等候着我。我径直前行,坐在了凳子上,却推开了琴架,把琴横放膝上。
却忽听夜奕道:“来人,把血琴拿来给琴充仪!”
我大惊失色,周围也是一片哗然。血琴,乐中至尊,上次在乾承宫内堂弹秦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今日,他却当众让我弹这琴!
左首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射过来,若是目光能射穿人的身体,怕是我这身躯已有百多个窟窿了。
他用了“给”字,已是把血琴赏赐于我。莫大荣宠,却是把我推上了风口浪尖。
“臣妾不配受此大礼。”我忙跪下道。
却听夜奕哈哈一笑。“朕说过,只有你配弹此琴,就不要推让了。”
我也只得坐下。如刀的目光齐齐刷了过来。
皇帝身边的人办事果然快,一柱香时分血琴便小心翼翼的落在了我手中。我捧琴跪下,“臣妾谢皇上厚爱。”
夜奕笑着摆摆手,示意我起来。他今日心情大好。
我把血琴横放膝上,闭目静思。惊鸿舞是大家闺秀必学的一舞,一般只学二三节。我已多年没有跳或弹过,但愿不要生疏了才好。
缓缓睁开眼睛,轻拨琴弦,铮铮之音破琴而出。这惊鸿舞的琴曲原非我所作,是小时候习此舞时小师兄所弹。记得那时候我披上大红丝衣,在石家庄后山翩翩而舞,耳边铮铮琴曲穿透风声传入耳中,刚阳而不失温柔。我仿佛又回到了那无忧岁月,小师兄朝我温润一笑,轻拨琴弦,伴我跳完一支惊鸿舞……
琴音渐转高亢,我运上内力,乐韵似非自琴而出,而是自丹田而出,自气而出。这一刻,手、琴、弦都仿佛不存在似的,弹的是心曲,拨的是气弦。奏的,是小师兄的灵魂,是那温润少年的柔情。
弹下最后一个音,曲已终。血琴似是有有种魔力,让人一旦开始就不愿停下,但我这时已不得不停下。内息翻滚,丹田像是犯滥的河堤般,江水不受控制的源源涌出。
我勉强抱琴站起,尾随纯雪盈盈一拜,口道“祝皇上万寿无疆”等等的话,正要回席之时,却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第五章 万寿节惊魂 (6)
“醒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脸喜色的夜奕。看向四周,原来已在惊鸿殿内。
“我怎么了?”我只记得,我内息竭尽,昏了过去。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医走到塌前,正色道:“娘娘过分劳累,昏厥了将近一个时辰,不过,臣倒是诊出了喜脉!”
我几乎跳了起来。“喜脉?”
夜奕抓住了我的手。“是的,璇儿,是我们的孩子!”
孩子?我真正的侍寝只有一个月前的那有次,莫非就是那一次……
我抚上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中那是我的骨肉,也是我的……牵绊。筵席散去的那一日,我会何去何从?我的心情矛盾极。
“恭喜皇上,恭喜娘娘。”太医一脸喜色。
“娘娘?”我不解。他是在说我吗?
夜奕修长的手指抚上了我的面颊。“你是朕的琴贵嫔娘娘。喜欢吗?”
贵嫔?我竟越过了“嫔”一级,直跳“贵嫔”了。入宫月余便升为贵嫔娘娘,怕是我现在已是站在风口浪尖上了。
修长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脸。“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柔柔一笑,坐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太医已然退下。屋里也没有有个奴才。
他俏皮的捏起我的下巴,惩罚性的在我唇上点了一个吻。“只许看着朕。”
我看着那对幽深的黑眸,和那玩味的声音不同,他眸中满是认真。
我情不自禁的勾上他脖子,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遵旨。”
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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