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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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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静,
  能听到老虎的呢喃,毛毛,多美好,这样多美好……
  “哈秋,”
  突然听到类似小孩子打喷嚏的声音,天安一怔,
  “哈秋,”又打了一声,天安耳朵都竖起来了,多像安婆子打喷嚏的声音!
  “哈秋,”再一动,才发现声音竟然从自己军装口袋里传出,
  忙去掏,竟然手上粘粘,好半天才扯出来,是一支手机,背面很粘,看来是故意为黏住口袋,
  “哈秋”的声音是短信声,
  打开一看,上写道:
  “着实,迷恋是个屁,可是上瘾了,戒不掉,总归要试一试才死心。但是,并不意味非要不依不饶。
  药方稍后会发至你邮箱,珍重。
  最后问候一声,跳伞的感觉果然很棒不是,愿你在扑向老虎怀抱的同时,对韩青释怀,他还会继续为你打飞机。”
  天安笑了,
  看向天空,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疯狂与大气。
  “哈秋哈秋哈秋……”接连小孩子打喷嚏的声音响起,
  天安看向手机,是个来电,
  接起,
  “喂,”却,话音未落,
  “天安!”
  向晋阳什么时候这样喊过她,那样神乱,那样忙无主,那样,情深骨露,
  天安脸庞挨在了泥土上,
  笑容成了最美的星子,
  “晋阳,我没事,不会再有事了。”
  (全文 完 谢谢捧场赐读)



后记
  你说,我写这样个故事为了啥?笑一笑,回答你,还愿。
  我写过一本书名字叫《向佛爷爷保证》,写着写着,发现脱离原本意图了,虽然最后那样的发展我个人也很满意,嘿嘿。
  然后,很不死心,跟韩青一样,总归要试一试才踏实,于是按照最起先的思路再次落笔,就有了《我爱北京**》,即这本《小心肝》。
  虽然由于河蟹原因,这本书的网络名我换成了《小心肝》,但是,小心肝也是“意图”之一。
  对待“心肝”各人有啥样的态度呢?我很好奇,特别是好奇男人的心理。于是,我着手yy,着手探底。
  我想象中,有像四大将这样的吧,开始玩弄,最后假戏真做。
  有像穆小和、韩青这样的吧,觊觎已久,不试一下不死心。
  有像分别这样的吧,一先就有直觉对方摸不得,摸了,就真折了,他妈邪乎得厉害。
  有像向晋阳这样的吧,野心蓬勃,理性与感性互相撕扯,饶不过别人更饶不过自己。
  有像老虎这样的吧,情深不寿,至死不渝……
  其实此文大家大可不必在乎最后的感情归属,人人在“心肝”跟前都如了愿,针对他们各自的性格、身份,所获得的“结局”我个人认为也是最佳的。
  四大将毕竟跟毛天安相处有限,简单讲,在他们心中,终了是“心肝”熬不过“晋阳”。短情与长义跟前,我更喜欢男人选择长义,觉得这样的男人更爷儿们。
  穆小和毕竟不是韩应钦,如果你觉得这位大叔弱于我历本中的“妖孽大叔”,感觉就对了,他的背景、性格都不是那个级别。如果是韩应钦,忍得心中溃烂,就算烂醉滔天,也决计不沾“心肝”分毫。“心肝”放在心中最深处,跟自己的骨头一起死去……
  韩青,这人出场不多,而且最晚,我个人却是抱着欣赏的态度在写其人。
  这人有神一样的意志,打了六年的飞机呀,
  这人有疯子一样的意志,出手那样狠,放手也那样轻松,
  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也有撞了南墙后立即转弯的变通,
  我其实蛮喜欢这样的爷儿们,真纯得可爱,也狡猾得可爱。
  当然,我用尽笔力想写好的还是此三人:分别、向晋阳、老虎。不过,也许笔力有限,如果这三人在你心目中没有得到“理所当然的认同感”,小姐姐也只有抱歉,还需要不断练笔,突出“主次”。
  还想说明一下,本文虽与《向佛爷爷保证》同系列,情节构思确实属于“衍伸”,但是我依旧不希望大家将两篇文的“同级人物”相互比较,望大家莫因为“先入为主”就看轻“向晋阳和安缘”。“小成和再再”独一无二,“向晋阳与安缘”也独一无二。他们各自的经历、性情以及他们之间纠结的关系都决定了他们不同的处事风格。这毕竟是两个故事。
  因为这毕竟是两个故事,毛天安与宠红旗也必然不同。
  都不是好货,天安应该比红旗更独立一些,野心也更大些。
  这篇故事绝对属于飘在天上,天马行空,并不落地。这也象征着我的野心,因为那样遥不可及……嘿嘿。
  好吧,无论如何,历时八个月,我又完成了一个心愿。
  也许,这个故事不值当你存留心中长久,
  但,我依旧为自己能完整写出一念想而沾沾自喜。
  谢谢大家的一直陪伴。
  明天我就会继续放上一篇番外,关于毛天安的女儿,分小缘,此女有点糟糕,嘿嘿,前段时间已经“警示”过,或许以下这些文字会招人烦,大家还是慎订吧。
  屈膝行礼,拜谢,退场。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五日

摧枯拉朽1 
  可能还 得一会儿这会才能开始,老总人都还没到。
  党焯 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听见他背靠背后边沙发上几个老东西在低声议论,
  “指明是总参的?”
  “写得清清楚楚,‘总参某年轻俊才’,‘权三代’。”
  “这女的够狠,晒了多少东西?”
  “金表,铺一床!打火机,拿篓子装。两辆玛莎拉蒂,最不得了,她把军装还铺在了车盖儿上。”
  “看清楚军衔了么,”
  “这挡住了。”
  “谁养的小情儿这么猖狂,晒富晒到天涯上去,我看这是翻了脸跟这小子有仇。”
  “可不,不有仇这么害他?情妇猛于虎啊……”
  “咳咳,”一人这时才看到起身的党焯,忙低声咳了声儿,其他人也看见了,都闭了嘴。
  党焯看都不看他们,走进小会议厅。
  党焯知道他们议论的是件什么事儿,
  最近,天涯上火爆一则晒富贴,一个女人自称是“总参某权三代的情妇”,金器、名车、房产证儿地往外抖搂,这下好,彻底掀起新一轮“全民仇富”以及关于“部队腐败”的大讨论。
  党焯也知道那些老东西见到他怎么就不做声了,
  总参,权三代,掰着指甲数还是数得出来是哪几位的。
  其实这张帖子一出来,赵普他们就开玩笑地互相猜过,是不是你的那个谁谁谁?肯定是你家那小妖精……这没结婚前,多玩几个妖精也是平常事。党焯不否认,他也不少。
  这么猜,没人敢猜他的。自己床上这几个,公认的极品,甚至有些身份地位不比自己差,大多平常以冷艳著称,一般人见都见不着。也是,自己喜欢冷美人。
  当然,有一个除外。诶,现在细想想,他最疼的这个还真不是个冷美人。最丑不说,胆小,性子也不好。可他真的最疼她,一个星期不见一次心里总放不下。
  对了,赵普那天猜过她,
  “会不会是,分小缘?”
  他们都不说话了,因为党焯听了后没有说话。
  党焯对此并没有表示,话题那天到此就打住了。
  不过,党焯心里清楚,不可能是分小缘。她只敢在人少的时候跟自己发脾气,上过床后撒娇。
  平常,分小缘好像特别自卑,胆小,内向。
  分小缘是首都机场一个安检员,一年前,党焯过安检,她用探测仪探他,弯腰时,党焯看见她侧下去的马尾辫后露出的后颈以及侧脸,一瞬,就那么打进心里!
  党焯的女人均堪称绝艳,也有清纯质朴得天灵般,可就觉着比不得这女孩儿的……幼纯。
  是的,幼纯。
  幼嫩,清纯。
  分小缘的样貌其实相当有意思,分开看,你会发现,精致的过分。但是,放一块儿,也许像“物极必反”似得,就普通逊色下来。
  其实分小缘的个性你细处下来,很要不得。这可能跟她一人独居异乡有关。党焯只知道她是武汉人,并不是独生子女,还有一个哥哥,其他,也没兴趣再细打听。
  说她要不得,主要是这么一个看上去至多中产阶级家庭出身的女孩儿,有时候却娇气得像皇上家养出来的心肝儿。
  她不会系鞋带,每次她穿有鞋带那种高跟鞋,松开了,都是党焯弯腰下去给她系,否则她就不走路了。你要说她,她就说“要你管”。第一次党焯真不系,爷我愿意跟你耗。可事实证明,你耗不过她,她站那儿啥话也不说瞪着你,瞪着瞪着眼泪就下来了……要是别的任何一个女人,眼泪在党焯这儿只会得到厌弃,可她就是不一样。说过,她身上的“幼纯”感就像天生来克他的,党焯黑着脸蹲下系,她扑到他身上亲他的脖子,党焯就彻底没脾气了。
  人前,分小缘是不敢这么亲他的,人多了,她头都不抬,一句话不说,要是能躲到他身后,她真这么干。所以,党焯知道赵普他们的感受,可能觉得这女孩儿小眉小眼,不大气,加上一眼看上去着实不漂亮,跟其他几位女伴比,确实云泥之别,所以心里可能有些看轻她吧。
  不过,党焯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跟她相处时间最短,却真的是目前最疼她。
  党焯想,也许也是个新鲜感吧,看吧,再处半年,也许当“幼纯”成了平常,这唯一吸引自己的因素淡化了……她也不过就人生中一个美好的过客吧。
  老总终于到了,会议正式开始,党焯也肃整投入到工作中。不过,还是想到一点,今天要去见见分小缘了,四天没见了。

摧枯拉朽2
  车开到 机场门口时,远远就看见分小缘了。
  一个 看上去很有文化气质的老者手里捧着一个棉暖包儿要给她,她蹙着眉头轻轻摇头,老者苦口婆心般好像在劝,她手都推过去了,就是不要。最后老者没办法摇摇头,又像不放心地握着她胳膊说了几句,她低着头,听着,有时候点点头。老者端着棉暖包儿走到对面一辆科帕奇开车走了。
  党焯车开过去,老者转身一走分小缘扭头也进去了,党焯从车上下来喊了声,“小缘。”
  分小缘回头一见他,好像有些不悦,
  她站那儿不动,党焯只能走过去,“刚才那是谁,你爸?”
  分小缘扭头就走,党焯知道她不喜欢他打听她家里事,她好像特别不喜欢她的家人。
  “诶,这就生气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党焯捞过她的胳膊把她抱进怀里笑望着她。现在这也就她,恃宠而骄,目前,党焯尚愿意纵着她。
  分小缘一时像着急上了,更不悦,因为你在公共场合特别还是在她工作的地方这样亲热地抱着她,
  “放开!谁让你现在来的!”
  她又急又气又羞的模样实在可人,党焯一时真舍不得放手,低下头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怎么不能来,我想你就来了……”
  她哪里领情,不合时宜地调情她都接受不了,“我不想你!快放开,你要再这么着咱们分手!”分小缘逼急了,他抱着自己,身边这来来往往的人,她穿着工作制服,他穿着军装……逼急了,“分手”说出口就说的这样稀松平常起来,好像她丝毫不在意,“分手”随时随地都可以,今天见明天永远不见都可以,那样容易,那样不值钱……
  党焯心冷下来,望着她,骄纵过头了,
  抱着她的手松了些,但没放开,唇还是轻轻弯开,笑意却没抵达眼底,
  “想好再说,别这么轻易说‘分手’。”
  他松开些了分小缘就好挣脱开了,她一推,推开他,左手抱住右手胳膊摸了摸,这是分小缘的习惯动作,她紧张或者不高兴的时候都爱这么干。
  她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看谁,反正像是更在意别人的眼光。最后看他一眼,“我想好了,我们分手,你别再来找我了。”说完,还揽着右胳膊匆匆就往里走去,
  “小缘。”党焯的声音不大,但绝对够冷沉,
  确实有点被惹恼了,
  女人怎么撒娇都可以,但不能“无理取闹”,失了分寸只会叫人生厌。
  分小缘没有停下脚步,匆匆走得更急,好似她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呆……党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眼沉心冷。
  党焯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他想,如果有这种情况发生,他可能只会一笑置之,这种女人不要也罢。如果她想玩“欲擒故纵”,只会弄巧成拙更叫人不屑而已。
  但是,今天他没有走,更没有一笑置之,因为,笑不起来。他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转弯消失不见,脚步都挪不开。心中竟是生气的,没头没脑的,最后竟然自己跟自己犟上了:世上没有完全纯粹的“无理取闹”,我还真想搞清楚她今天到底来什么劲儿,怎么想一出儿就一出儿了?
  于是,整个下午,党焯哪儿也不去,电话也不接,就坐在她安检口不远处的候机区一张靠椅上,右腿压在左腿上,意态闲适的,望着她。
  要知道,党焯这样一个人物,坐在那里,怎能不引人瞩目,何况,他一直望着的是她。
  同事不止一人问她,“小缘,男朋友啊,好帅!”
  整整一个下午,分小缘脸红得能滴血,她是一眼不往那边看,没事儿的时候她能藏在安检门后头一个指甲一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
  好容易熬下班了,党焯见她去了职工休息区,起身走过去,却老半天不见她出来。问跟她一块下班的已经走出来的一个同事,说这也没后门,人家同事还热心地笑问:是不是吵架了,小缘不肯出来呢。
  党焯轻叹口气,这时候倒是完全没脾气了。其实,一下午坐那儿,也望得见她有多么不自在不痛快,突然间也想过来,分小缘自卑又胆小,可能就是刚才一来那一抱出了错儿,大庭广众下她受不了,加上她本来就别扭,一逼,“分手”也就一再说了。
  这一想,党焯倒是又疼上了,走进去,还不是这里问那里问才把她找到。她躲在他们存包柜后头一个小沙发上,头歪靠在靠背上,懒散又似不耐烦,轻轻蹙着眉头望着那头的窗外。一感觉到有人进来,一见到是他,你看她多烦的模样,跳起来,“你怎么还不走!我烦死你了,你不回家我还要回家……”这是没人,她烦躁了一下午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不晓得有多怨恨他,
  党焯却走过去抱住她,“好了好了,你烦我,我是招你烦好不好,我今天来错了还不成……”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在她耳朵边低声说,
  她一开始还挣扎地,可他越抱越紧,话也越说越柔软,这里隐蔽一个人毛也没有,渐渐渐渐,分小缘也不动了,就趴在他肩头呼呼呼着气,好像翘气,
  党焯还在说,咬一下她的耳垂,“刚才我抱你还不是忍不住,我来找你是想你呀,四天咱们没见了是不,你不高兴了就说分手是不是有点过分,”
  她不做声。这绝对是个要豁的主儿,所以党焯觉得分小缘骨子里就是个骄纵霸道的主儿,别人一点错儿不能犯,错儿一点儿她烦了就烦了。真不知怎么就养了这样大的脾气。
  “你不喜欢我问你家里的事儿,我那就是随嘴一关心……”哎呦,说不得说不得,真是根本一点儿也说不得她家人,你看,这一提她又开始挣扎,党焯抱得更紧,忙哄,“好了不说不说,我再说就是你儿子。”哎哟,党焯是会说这样话的人呐!这也是哄缠绵了,啥话都说出口了,
  “我再说就是你儿子。”这话儿,饶是别的女人听了估计会“噗嗤”笑出口,然后,跟男人一撒娇,事儿就过去了。
  看看,分小缘这货就不一样,她清晰的声音在肩头,“这是你说的啊,再提我家的事儿你就是我儿子。”一本正经地不得了。
  党焯能如何?这女人目前就像自己的心头肉,就想疼她不是。拉开她一点,拇指先摩挲她的唇峰,接着,低头含住,“嗯,听你的。”
  分小缘张开了唇,乖得像个嫩娃娃。
  没人咩,你怎么疼她她都甘之如饴般,而且特着迷。
  咳,这就是分小缘。别扭起来恨死人,听话起来,绕指柔啊绕指柔……

摧枯拉朽3
  副驾驶 上分小缘吃着糖葫芦,很专心。
  红灯 时党焯停了车扭头看她,伸手过去拇指抹她的唇角,“真这么好吃?”说着忍不住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淡淡的甜味儿。
  “你说,糖葫芦为什么非要串五个?羊肉串也是五块……”她望着那竹签子问,
  党焯以为她随嘴问,笑,这时候红灯转绿,党焯继续行车,“也许是成本效益,也许是行规,也许根本没意义,串五个就串五个呗。”
  见她一时无声,以为话头过去了,哪知,过了老半天,
  “也许,五个一排进食的过程更因此而朗朗上口,充满朗诵一首五言乐府的愉悦,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也许,确实古来人们就规定行串的食物必须五枚,山东东汉晚期墓葬出土的画像石‘庖厨图’上面叉状物上那串1800年前的珠状物不多不少,正好五件;拷倌旁边有两个男人蹲在地上做串肉状,一圆形案板上,有类似切好肉块,也是圆溜溜的五粒。也许,跟竹签子长短也有关,五块的间距这样的竹签给人安全感也觉得划算……”
  党焯看她一眼,可是开着车不能长时间看她,分小缘的语气十分科学、探究,倒像自言自语。这样的分小缘……怎么说,会叫人突然生出这样的考量:今后,什么样的人能跟她白头偕老,确切讲,什么样的人养得起她。
  有时候你会觉得她的世界是如此单纯又那样奢侈,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快节奏世界,哪个忙于生计的奔波之人有心情揣摩类似此“无病shen吟”的问题,只有“吃饱了没事做的”才有心情,有时间,投入专注,而且揣摩得格外精。
  哦,对了,还得格外有耐心,她说你听,不要插嘴。有时候分小缘话很多,她不想被打断的时候你打断了她,她就不说了,一天都不跟你说了。
  其实,分小缘很难伺候。
  当党焯意识到竟然用“伺候”这个词时,他的车已经开到“长安会所”。这是他们哥几个纯私人纯爷儿们的时间,打打斯洛克,走走围棋、象棋,谁也没带过女人来,说好了,以后再心爱的女人也不带来。
  可,刚才一走神车已经开到这里了,副驾驶上坐着分小缘,然后把她晾在这里?终是不忍,带进去了。
  哥几个见到分小缘都蹙起眉头,分小缘也蹙眉头低下头,党焯见到她最后一个表情是不满意,她不喜欢人多,你带她去哪儿吃饭都可以,就是千万一桌儿别坐太多人。
  都不高兴倒叫党焯有了别样的兴致,
  “小缘,会下象棋么,”
  “不是说吃羊肉串么,”
  她吃完糖葫芦对串串的食物突然来了兴趣,
  “现在也没到吃的点儿呀,先玩玩,会下象棋么,”党焯抱住她的腰低头问,分小缘摇头。“我教你。”党焯亲了亲她的额角说。
  她没兴趣的东西你怎么教她她也没兴趣,最后,还是党焯玩上了,不过,她很乖巧,坐在他身旁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肩头,看着。对这个没兴趣无所谓,她可以发呆想别的去,还有,她可以打瞌睡。
  党焯把她带来了谁也不敢说什么,党焯目前对她的宠爱虽然叫人惊奇,但是,依旧能看到“玩乐”的痕迹,也就不会多当回事。
  男人们也有带女伴一起聚的时候,党焯身旁的女人虽冷艳却大多大方得体,有些甚至跟他们一样,都是权三代,说说笑笑十分平常。
  可这位不一样,见过几次她冷冷淡淡不说,胆小得你跟她说一句话她半天不回应你,所以,干脆不搭理了,本来这女孩子也不够讨喜。
  男人们玩男人们,女孩儿靠在他肩头真的睡着了。
  党焯靠向沙发背轻轻把分小缘搂进怀里,她脸蹭了蹭好像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党焯笑笑,“她还没吃饭,今天一路上就说想吃羊肉串。”
  “叫这儿做就是了,我去跟经理说。”赵普起身,
  党焯轻轻摇摇头,脸靠上分小缘的脸慢慢摩挲,“她要吃街边那样碳烤的,还非要五个一串儿……”
  正说着,包间的门被推开,那边,杨宜领着几个人走进来,“党焯,在门口碰见何澈他们……”
  细看,党焯的眼色是一沉,不过,面上绝对没有变化。赵普他们见到进来的人,都站了起来。党焯应该也站起来的,但是,他抱着分小缘,并没有礼貌地站起来。
  何澈,
  如果非要迎合人们的说法,现如今军中三大名少:何澈、唐献徐、党焯。注意,这不是排名不分先后的,有主次,有先后。何澈是最顶端的那位。
  人们总拿这三大名少说事,实际上,他们虽认识,交集并不多,各有各的生活圈。平常“井水不犯河水”,至多像这样,某些场合偶遇,寒暄几句,也就过去了。
  可是,人们心中当然也是有比较的,现在是何家的天下,何澈其人又是这样……吸引人。也许能达到这样的地步,三少同时出现,何澈的光芒也许能覆盖住另两位,这,由地位权势决定,也有品相才干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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