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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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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与我有恩,就是泛泛之交,我觉得我也应该去救,毕竟俞锦不是要两个孩子的命。
不悔,还是不悔,我轻声对自己说。
林家也好,开开容容也好,大家现在不仍是平平安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活着,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本文的VIP和大家解释一下。
首先声明,我是一个懒人,写作也不是我的职业,只是业余爱好,当初写这篇文只是写着好玩的,于我自己来说,这种女尊体裁我很是不喜欢,所以这篇文就成了一个我不喜欢的孩子,虽然大家都说这孩子很可爱,很好看啊,但我仍是看它不顺眼,由此也打算放弃了这篇文,毕竟完结也算对得起大家了(汗一个,别打我。)于游戏小说的世界中沉迷了两年,幸亏晋江的凝凝大人千方百计的找到了我,鼓励我接着写,于是就有以下的番外。再这里,谢谢凝凝!
这篇文是老文了,加不加VIP我觉得影响不大,之所以还是加了,是为了激励一下自己,我这种人,标准的打一鞭子走一步,要是没有了约束束缚,我肯定会一字不动——看文比写文舒服多了。
再来,就是谢谢大家的支持,这话说过无数遍了,却仍是再一次真心提出,谢谢大家,没有大家,估计也没有十三生了。
番外还要再更新几篇,至于几篇还没有定,如果大家喜欢看续集的话,我就另开篇写开心笑容的故事,这样番外就少一些,如果大家觉得算了吧,没那么想看,那么我就多写几篇孩子们的番外,续集就不写了。
一切取决在大家,把你的想法告诉我,我再来决定写什么。
番外:衣服的灾难
“就那个人,看见没,那个拿了把破扇子,穿了件绿衣服,走路横着走的那个。”
“哪个?是不是啃苹果的那个?”
“对,就那个,刚拿的人家苹果,没给钱。”
“一看就不是好人,就收拾他了。”
“娘,你要我们做什么?”
广源茶楼二楼,四个小脑袋瓜伸出窗户,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
“娘要你们把他身上的衣服拿过来,注意,不要动武,要想办法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脱下来。”袁惜端起一杯茶,诡笑道:“第一件很好脱,最后一件最难脱,容容最小,你先上。”
“一个人去?”
“可以找人配合一下。”
“好咧。”
大街上,朱月坡公子正大摇大摆的走着。
朱公子非京城人士,近日爹娘来京城做生意,也顺便带他来开阔一下眼界,眼下民风开放了很多,男女虽未完全地位同等,与以前相比,男子地位却是提高太多,各行各业都已有男子崭露头角。朱家父母带朱月坡来此的目的,也是为了让独子学习一下如何经商,以便支撑门户。
爹娘在与人谈生意,朱月坡却嫌无聊,自己偷偷溜了出来,要见识一下京城的风光。
“切,人家都说京城好,我看就这样,呸,这烂苹果,怎么还有虫子。”朱公子呸呸吐了几口,狠狠把苹果扔到路上:“还以为京城多了不起呢,娘还叫我收敛点,还不是和独寞城一样,被我欺负了连吭一下都不敢。”
“这位哥哥。”一个很可爱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朱月坡一转身,啊,好漂亮的小孩,朱月坡仔细看了看这小孩,又看了看自己,五短身材,肚圆腰肥,觉得自己的“花容月貌”有些大受打击,于是语气有些不善,道:“小弟弟你叫我?”
“这位哥哥,你的衣服好漂亮哦,我家公子很喜欢这个样子,想照着做一件,可以吗?”
嗬,只是个小厮啊,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伺候人的?
朱公子心情又大好起来:“可以,当然可以,你家公子好眼光,我这件衣服啊,可是花了五百两买的呢。”朱月坡得意极了,看来花大价钱买的衣服,果然招人眼光啊。
“哥哥您这边请,这边就有一家裁缝铺,让裁缝量一下您的衣服就行。”小孩一边说,一边引了朱月坡往街边的裁缝铺去。
裁缝铺不小,人也不少,看来生意不错。
“伙计,帮忙量一下这件衣服,我们公子想做一件一样的。”小孩一进铺子就喊道,然后又转向朱月坡:“公子,您先把衣服脱下来可以吗?穿着量怕不太准。”
“好,没问题,不过你得快点啊。”朱月坡一边说,一边脱了衣服给小孩。
“一会儿就好,您稍坐。”小男孩拿了衣服往里走,喊道:“伙计,给上壶好茶。”
“来了。。。。。。”一个小伙计过来,帮朱月坡沏好了茶。
一盅茶过去了,两盅茶过去了,三盅茶过去了。。。。。。朱月坡的肚子里灌的都是水了,那小男孩还没来。
“伙计,去看看刚才那量衣服的,怎么还没量完呢?”
伙计答应一声去了,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这位客官,早量好了,您的小厮说让做一件一样的,师傅正做着呢。”
“哎,你们做你们的,把我衣服还我啊。”
“衣服早让您的小厮拿走了,说直接给您新的就行了,您放心,我们这里师傅的手艺,绝对快,一会儿就得了。”
“我的小厮,谁是我的小厮,我没带小厮啊。”
“公子您真会开玩笑,刚才和您一起进来的,不就是您的小厮吗?”
“那不是我的小厮,是别人的。”
“得,公子,我不管是谁的小厮,盛惠五十两,概不赊欠。”
“什么,拿了我的衣服,还管我要钱?”
“您让做的衣服,不找您要钱找谁要。”
“爱找谁找谁,反正我不给,还我衣服来。”
“怎么着,还想赖帐不成,我们妙手裁缝铺在京城里也数一数二的,不是好欺负的。掌柜的,有人赖帐!”
“打手呢,都叫来,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给我往死里打。”
。。。。。。。
“不就是五十两吗,老子认栽了。”
带着一肚子气,朱月坡怒冲冲的走出了裁缝铺,刚走出没多远,后面又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眉目如画,秀美绝伦,声音清脆,如黄莺出谷:“这位客官,这衣服后面没熨平,我们掌柜的叫您回来一趟,再帮您熨熨。”唉,这么好看的人儿,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怜命薄啊。
叹息不已,朱月坡拎起袍子看了看,果然后面衣摆没熨。
有心不回去,可这样着实有些难看,转念又想起掌柜的那张恶脸,心里一哆嗦:“算了,还是不熨了,我怕回去再给我打出来。”
“哪能呢,这一码是一码,钱您都给了,我们哪能再找您麻烦,我们是老店,您这衣服穿出去,怕砸了我们的招牌。”看在小姑娘说的十分诚恳的份上,也不想让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为难,朱月坡只好跟着她又回到了裁缝铺。
“掌柜的,这衣服没熨好。”
掌柜的使劲剜了朱月坡一眼,叫道:“没熨好就再熨熨。”
小姑娘道:“公子,您脱下来吧,我去帮你熨。”
朱月坡只好再次将衣服脱了下来,交给小姑娘。
“掌柜的,是你熨还是我自己熨啊。”
“自己去后面熨吧。”
“好咧。”
朱公子坐了好大一会儿,那小姑娘还是没出来,暗道不好,不会又着了道吧。
忙冲进后面一看,果然已没了小姑娘的踪影。
“掌柜的,我的衣服呢?”
“你找碴是吧,你的衣服不是你的丫环拿去熨了?”
“那不是你们店里的伙计?”
“你瞎了眼啦,那孩子一看就没十岁,我们店里怎么会用这么小的小孩当伙计?”
“你们这家黑店,拿了我两件衣服,还不承认,今天老子砸了你这黑店。”
“还反了你了,骗子骗到老娘头上来了,走,去见官。”
。。。。。。
“娘的,这个鸟京城,老子以后再不来了,这么一会儿坑了我六百两银子,这破衣服,就和老子要五十两,奶奶的,还有没有天理。”朱月坡一边骂,一边顺了街往回走。
这破地方,骗子太多了,还是回客栈吧,最起码安全点。
刚拐过街角,一个少年拿了两件衣服追上了他。
“这位公子,您慢点走。”少年气喘嘘嘘的喊道。
朱月坡凝睛一看,嗬,这不是自己的衣服吗?
一把拽住少年的前襟,狠狠道:“骗衣服的骗子,可算逮着你了,走,见官去。”
“公子,请听我说,刚才是舍弟和舍妹在和您闹着玩呢,这俩小家伙,实在是调皮,老爱作弄人玩,这不是,我一发现,就赶快把衣服给您送来了,您别生气。衣服给您,我再陪您五十两银子,您看行不行?”
朱月坡松开了手,果然看见少年手中攥了一堆银子。
“这是您的衣服,你先换上,这两件您刚买的衣服,您给我,我把买衣服的银子给您,这两件衣服我去退了去,那间店我总去,和掌柜的熟,您看行不?”
“行,看在兄弟的面上,我就不计较了,可这是大街上,我怎么换衣服啊。”看在银子份上,朱月坡乐了,一转眼衣服拿回来了,还赚了五十两银子,刚才不快马上飞走了,两只眼睛盯着白花花的银子打转。
“没问题。”少年拿了衣服,两条手臂上各搭了一件,手一伸,把朱月坡挤到墙角,盖了个严严实实:“这不就行了。”
朱月坡看了看,果然很严密,开始把刚穿在身上的新衣服往下脱。
“在下姓韦,家中也小有名气,您以后要是有事就来找我,宣化街韦府,一提京里人都知道,你就找韦二公子,绝对没人拦你。今天这事是舍弟舍妹不对,我代他们给兄台陪个不是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兄台你怎么称呼?”
“在下朱月坡,独寞城人。”
两人说话间,朱月坡已脱完了衣服,刚把衣服搭到韦二公子胳膊上,去抓自己的衣服,街边突然跑来一个人,把韦二公子撞了个跟头,朱月坡的手抓了空。
“银子,我的银子,抓贼呀,抢银子了。。。。。”韦二公子爬起来,一边喊,一边追贼去了。
“这京城,可真够乱的。”亲眼目睹了一起抢劫事件,朱月坡很是感慨。“还是快点和爹娘回独寞城吧,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啊,不对,我的衣服。。。。。。”
遮遮掩掩的从成衣铺里又买了件衣服,朱月坡一边骂那三个该死的骗子,一边庆幸自己今天带的银子足够,不然就出了丑了,可能要光屁股回客栈了。
“这应该是个骗子团伙,京城这捕快,都是干吗吃的,天子脚下,一点王法都没有。”一边恨恨不平,朱月坡一边迅速往回走。
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这骗子的手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心思还未转完,“哗。。。。。。”一盆水从天而降,巧不巧正浇在了朱月坡头上,全身上下淋的这叫个透。
“你他娘的长眼。。。。。。”朱月坡开口大骂,往上一看,却是一个少女拿了盆站在楼上。长得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朱月坡一见,雪狮子向火,马上软了半边,嘴里的脏话也咽回去了。
那少女笑嘻嘻的向楼下道:“哎呀呀,这位公子,真是对不住,一时眼拙,没看见下面有人。”一边说,一边下了楼。
“快请进,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都弄湿啦。”那少女拿了巾帕,帮朱月坡擦着衣服上的水。
“没事,没事。。。。。。”近了看,这女孩,更漂亮,那肌肤,那模样,还有香气扑鼻而来,朱月坡快幸福的晕过去了。
“哎呀,擦不干,这样吧,公子您先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晾晾,今天天好,一会儿功夫就干了。”眼波流转处,风情万种。
“好,好,那劳烦小姐了。”朱月坡早已被少女迷的找不着北了,刚才那些气早跑到九宵云外去了。
乖乖的脱下衣服,交给了少女,少女向他一笑:“您稍坐一会儿,我这就给您晾上去。”蹬蹬蹬跑上楼去了。
朱月坡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太漂亮了,简直是仙女下凡啊,这要是和这姑娘成了亲,那该多好啊,回去就要娘来提亲,一定要和这姑娘比翼双飞。
朱月坡沉浸在甜蜜的幻想中,过了好&书&网久好&书&网久,才傻笑着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那小姐上了楼就没下来。
“小姐,小姐。”朱月坡喊了几声,却未见回音。
事情有点不大妙啊。
朱月坡忙跑上楼,楼上灰尘遍布,哪有半个人影啊。
骗子,又是骗子。
朱月坡这个恨啊。
冲下楼,站在门口开始骂街:“谁拿了老子的衣服,快给我送回来,要不然,老子饶不了你。。。。。。。”
骂得正起劲间,隔壁出来人了。
“骂什么,这家早搬走了,没看见上面写着此屋出售呢吗,谁这么缺德给撕了,哟,这是谁开的门,是不是你,想偷东西是不?”
。。。。。。
这边,一对无良夫妻带了四个孩子,笑得肚子都疼了。
“娘,这些衣服怎么办?”
“送回去,咱可不要他这些破烂。”
“谁去送?”
“你们说呢?”
“当然是(晨)爹爹。”四张小嘴异口同声道。
“桃花,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吧,这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袁惜忍了笑,将衣服递给凌晨。
“爹爹可别让我们失望哦。”
“要正大光明的送,还要有正当的理由。”
“还让他千恩万谢。”
“你还不能当坏人哦。”
几个孩子殷切的看着凌晨,还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凌晨望了妻子儿女一眼,邪邪笑道:“看来不给你们露一手,我将威信不存啊,这点小事就能难倒我吗?你们等好吧。”
可怜的朱月坡公子,穿了身内衣,躲躲闪闪的往回走。
他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骗子的招术太多了,他是无能为力了。长这么大,从没象今天这样失败过,从出生到现在,从没这么丢人过。
从今以后,再也不来京城了,再也不相信漂亮姑娘了,以后成亲,也一定找个丑娘子,古人说丑妻近地家中宝,果然是对的。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很无赖,未料想,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自己到了京城,只有受骗上当的份了。
街上行人指指点点,朱公子羞红了胖脸,含着两滴委屈的泪珠,猥猥琐琐的,如同过街的小老鼠。
眼前忽的一暗,一个人从天而降落到他面前。
泪眼朦胧中,这个英俊的人儿如同带着光圈的神袛,他一说话,朱公子更觉得他是神仙了:“是你丢了衣服吗?”
“嗯。”朱公子两滴鳄鱼泪终于流出了眼眶,鼻音浓重的答道。
“刚才接到裁缝铺的报案,说有人丢了衣服,我逮到了四个小贼,拿回了四件衣服,哪件是你的?”神仙的语气很温和,让朱公子感到了春天般的温暖。
“哇。。。。。。。全是我的。”好象受了委屈终于找着娘的孩子,朱公子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那就物归原主吧,京城人杂,你初来乍到,万事要小心些。”神仙将衣服塞进他怀里,又叮咛道:“快穿上吧,你现在的样子可有失体统。”
朱月坡赶紧接过衣服,哆哩哆嗦的穿上了。
“如无他事,在下告辞了。”
“恩公贵姓?改日月坡定当上门拜谢。”朱月坡连忙去拉神仙的衣服。
还未碰到衣角,来人嗖的一声飞上了屋顶,几个起伏,消失在了茫茫屋脊中,半空中,一句话潇洒的飘荡到朱月坡耳边:“在下四大名捕——追风!”。
“喂,街角上笑晕了母子五人,谁家的快来领啊。。。。。。”
番外:依风说
棍棒,皮鞭,烙铁,匕首……还有好多不知名的刑具,一一落在我的身上。
身体哀鸣着告诉我,它已经痛的无法忍受。
我仍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落到这个肮脏的地方,身体已经被玷污了,难道,我的灵魂,也要被她们污辱去吗?
不,我绝不会服软。
人,总得有些自尊。
“依风,要不是你生了这付好皮相,任你如何强硬,都早已死了八回了,你可真应该感谢你的爹娘。”鱼老板冷冷说道。
想起爹娘,心中剧痛。
这辈子,我是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恨他们吗?他们走了,却将我留在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恨吗?
不恨,是他们给了我生命,给了我十四年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只恨,这个恶心的朝廷,这个冷漠的世界。
枉我心比天高,却捱不过命比纸薄。
十四岁落入这个地方,十五岁被喂了春药,连是谁夺走了我的初夜我都不知道,清醒过来后,我拿起桌上的发簪插进了胸膛。
可惜发簪太钝,没有刺入心脏,我仍活在这让人作呕的人世间。
鱼老板勃然大怒,将我关了起来,连药都不许让人给我上。
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悄悄的进来了,偷偷的往我的伤口上洒了药。
“没有人会拿咱们当人看,咱们可不能不拿自己当人看啊,活下去吧,活着才有希望。”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说。
活下去?在这个肮脏的地方,还不如死了干净。
以后,他时不时的拿药来,我慢慢的认识了他,他叫云烁,是美人坊的第一公子。
从我自尽后,鱼老板派了人来监视我,我竟然连死的自由都没有了。
我知道伤好后等待我的是什么,可我不愿这样过。
为了延迟伤好的速度,每天我偷偷用茶水浸泡伤口,但这没顶多少时间,伤终于还是好了。
一番警告之后,鱼老板迫不及待的将一个女人塞进了我的屋子。
她一靠近,我抄起板凳就砸了过去。
没有悬念,我被教训了一顿,这一次,足足让我卧床两个月。
带着一身的疼痛,我却笑了,我终于发现了一个不让别人污辱的好办法。
“经常这样也不行,惹急了鱼老板,你也没有好果子吃,前几年也有一个公子和你一样,不肯接客,结果被鱼老板高价卖掉了,买走他的那个女人又老又丑,家里夫君成群,没过几天,他就自尽了。”云烁哥警告我。
这让我陷入了两难,我该怎么办?
这个肮脏的世界啊。
“虚与委蛇,只谈琴棋书画,不让过夜。”云烁哥这样教我。
我听从了。
鱼老板在风尘中打滚这么多年,见我有些回心转意的样子,忙不迭的答应了我的要求,有的赚,总比分文不入还要赔医药费强。
我成了鱼老板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就这样,我苟且偷生的在美人坊待了下来。
有时候,有人非要我陪过夜,少不得,让她受点伤了。
这结果,当然我也少不得受点伤。
无所谓,我宁愿身体受伤,也不愿灵魂受辱。
在我打伤了一位高官之后,鱼老板再也如法忍受了:“不听话,还不如让你死。”
我笑了,终于可以解脱了。
带着一身的伤,我满足的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个人用奇怪的语调说:“等…我…来…接…你。”
接我?我冷笑,这些年,想赎我的人多了去了,可来这里的人,哪一个是干净的?
和这种人一起生活,真是让人恶心。
还是让我安静的死吧。
我还是见到了那个语调古怪的女人。
她好象不是天理国的人,说话一字一顿的,说得也不是很利索。
她的声音很冷,带着一丝轻蔑与鱼老板周旋。
我微微抬起头,看见了一双平静的眼睛。
那双眼中没有悲伤,没有喜悦,甚至可以说,里面没有任何情感。
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眼神?
如果不是天生冷漠,就是受过极大的伤害,对生活绝了望。
原来,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与我,倒有些同病相怜。
我仔细的回忆,却始终想不起来我和这号人物接触过。
这次,我决定和这个女人走。
当她为我赎身时,我破天荒的没有反对。
鱼老板大喜,略加反对想抬抬身价,终还是将我这块烫手的红烙铁扔了出去。
她先背了我去医馆,伏在她背上,我感到一丝温暖。
不管我们的心如何的冰冷,我们终还是正常人,还有体温,还可以相偎取暖。
什么是爱情?
想来各人有各人的定义。
有人认为爱情是热情奔放的,有人认为爱情是惊天动地的,有人认为爱情是百转千折后的柳暗花明,有人认为爱情是历尽艰辛后的苦尽甘来。
那我的爱情呢?
我对惜的爱情——
清尘曾偷偷的问过我,我对惜的感情,是怎么样的?
看着那清澈而又带着疑问的眼睛,我只是淡然一笑。
爱,不是用来说的。
有的人的爱,是说不出口的。
辟如我。
我也知道,我的性子,是清冷的。
要是让我对惜说那甜言蜜语,我肯定是办不到。
可我愿意,在半夜时分,惜喊口渴的时候,为她端来一杯茶;
在她喊冷的时候,拥她入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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