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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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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叶对根还有着情意呢,何况我这么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呢?

我想爸爸,想妈妈,想那些亲戚,想那些朋友,想那朗朗校园,想那商店街道,想那高楼大厦,想那繁华都市,想那喧闹人群,想那……

我追逐着那些音符,跑过大街,穿过小巷,就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接近它时,琴声突然消失了。

我茫然的停住脚步,靠在一堵矮墙上,象断了线的木偶,沿着墙壁软软的滑下去,瘫坐在地上,泪雨纷飞。

我渴望在这个世界认识一个和我同样的人,哪怕我们从未谋面,哪怕我们不同国家,哪怕我们言语不通,但只要让我看到那同样渴望的眼神,只要让我看到那有着相同意义的手势,只要让我在他身上找到一点点的乡情就好,这就可以给我极大的慰藉,极大的满足,让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我并不孤单,我并不是异类。

可这声音,它断了,我无助的闭上眼睛,无声的咒骂着老天爷对我的戏弄。

就在这绝望的当口,那琴声竟然又清清朗朗的出现了。

我攸的弹跳而起,心喜若狂,就是这琴音,没有错,就是它。

用尽全身的力气,我奋力奔跑,继续追赶这失而复得的天簌之音。

两边的房屋飞速倒退而去,一条条街道被我甩在身后,脚下高低不平的路面也无法阻止我的前行,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了耳边这琴声。

恍惚中,好象进了一个屋子,好象闯过了一片光明,好象听到了有人在呼喊,我已是不在乎这一切了,寻着那琴声直直的闯入一个房间,等不及敲门,用仅剩的力气,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琴声戛然而止。

丢人了。。。。。。

一阵晕眩,眼前一黑,我栽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顾不得其它了,先挣命吧。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有好多人在说什么,屋里的人走到门口,也说了几句话,屋外的人都退下去了。

那人坐回椅子上,也没说话。

我喘息好&书&网久,心跳终于平静下来了一点,费劲的睁开眼睛看向那人,却大吃了一惊。

白衣习习,温文尔雅,那人,不是云烁么?

云烁,怎么可能,莫非是有人教他弹的那曲子吗?那人是谁,云烁认识吗?

一连串的问题在脑中浮现。

“那曲子,你弹的?”我急切的问。

云烁被我问愣了,却仍是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弹这样的曲子?”

“上次去你家听你唱过,就记下来了。”他轻声回答。

我这才恍(书)然(网)大悟,原来,这首曲子就是《遇见》啊,我给他和依风唱过的唯一的一首歌。

难怪我觉得这曲子很熟呢,原来,始作俑者的是我自己。

这事隔了半年多了,我已是忘了。

我就知道,老天爷不可能这么厚待我。

“他乡遇故知”这种美事,怎么会让我摊上呢,痴人说梦罢了。

委屈,失望,思乡,想家,种种情绪铺天盖地而来,我脆弱的神经再也受不了这打击,泪水汹涌而下,这次,却真的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擦把脸吧。”一条手巾出现在眼前,我的意识这才清醒过来,在别人的地盘上,怎么可以这么失态啊。

抬起手,去接手巾,却发现胳膊重逾千金,抬不起来了。

许久未运动的身体,哪受得了这么激烈的长跑,我已是脱了力了。

“我的胳膊用不上劲,不会动了。”我略带喘息的告诉他。

云烁微微一笑,温热的手巾就到了我的脸上。

他的动作很轻,很仔细,就象在擦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一样,擦过处,就如羽毛拂过一般,我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

等他帮我擦完,我小声说:“谢谢。”

云烁将手巾搭在盆架上,这才问我:“跑什么呢,累成这样。”

“听到这曲子,以为是从我家乡来的人弹的呢,就一路追了过来。”

“想家了?”

“嗯。”

云烁坐到桌子旁边,伸手拨弦,熟悉的音乐倾泄而出,正是那首《遇见》。

我躺在地上,静静的听着。

不得不佩服云烁在音乐上的天赋,这首歌他只听我唱过一遍,竟然记住了百分之九十的曲调,当然,那百分之十也有可能是我唱跑调了。

这样的人品,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才华,怎么看,都不象是个凡夫俗子,云烁,该不会是神仙下凡吧,只是来这红尘风流地历劫一番,劫过,仍回归九重天。

云烁一遍遍的弹着这曲子,我一遍遍的在心中重复着这首歌的歌词。

“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在这浩渺时空中,在这茫茫人海中,我何其幸运,遇见了依风,何其幸福,能与依风成为夫妻。

记得《红楼梦》里薛姨妈曾说过:“管姻缘的有一位月下老人,预先注定……凭你两家隔了海,隔了国,有世仇的,也终久有机会作了夫妻。”

我和依风,何止隔了海,隔了国,还隔了千年的岁月,我们能成为夫妻,不一定是绝无仅有,却也是天下罕见吧。

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我和依风的那根红线,该有多长啊。

啊,糟了,依风,我跑出来的时候没告诉任何人,依风肯定着急了。

想到这,我一跃而起,还好,体力已恢复不少,没至于摔跟头。

云烁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琴声住了。

“坏事了,我出来没告诉家里人,依风找不着我,要着急了,我得回去了。”急慌慌就往外冲,忽然又觉得这样走不太礼貌,又转回身对云烁说:“谢谢你。”

云烁在我身上看来看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你就这样出去啊。”

我忙低头打量自己,衣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沾满了土,有的地方还有泥浆。

云烁屋里铺的洁白的地毯,被我染得黑乎乎的。

“对不起啊,还把你的地毯弄脏了。”我满怀歉意。

“没事。”云烁站起身,打开他的衣橱,拿出一件衣服:“我这没女装,你先凑合换上吧。”

“哦。”身上的衣服着实不能再穿了,我接过衣服。

云烁出去了,从外面把门带上了。

我七手八脚的脱下脏衣服,套上了云烁给的这件。

白色的儒士服,有点大,衣摆直拖到脚面,不过勉强可穿。

整理好,打开房门,却发现门不太对劲,大概是被我踢坏了。

云烁正站在门口。

“我走了啊。”我低头望着鞋子开口。

“头发。”略带磁性的声音含着笑意。

“嗯?”我摸了摸头,发钗早就跑丢了,头发松垮垮的,有几绺已是散开来了。

天啊,我刚才是什么形象啊,一身污泥,头发乱的象鸡窝,脸上估计也不干净,活脱脱的一个丐帮弟子,这下丢人可丢大了。

更佩服云烁了,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把我认出来,而且还那么镇定,那么临危不乱。

高人啊……

“进来吧。”云烁迈步进了屋,我也讪讪着跟着进来了。

他递给我一把梳子。

我接过来,把剩下的头饰摘了下来,慢慢梳理着长发。

梳了半天,却始终没成型。

以前为了练武方便,都是短发,我就会扎马尾辫,还得是在有辫绳的情况下,这里只有簪花,我哪会用啊。

在家的时候,都是依风或小丫环给我梳,我也图省事,没自己动手弄过,现在好了,又丢人了。

“那个,那个,我不会梳……能不能找个人……”我红着脸低声说,头都快垂到地底下去了。

也不敢看云烁的表情,只知道他走了过来,接过我手中的梳子,把我的头发攥在手中,轻轻梳理。

精致的象牙梳子滑过长发,发出微仅可闻的“咝咝”声,越发的显得屋子里静幽幽的,气氛也越发的暧昧起来。

我知道我实在不应该让云烁帮我梳头,这既不合情又不合理,但我又不能就这样出去,披头散发,再加上一身过大的白衣服,夜游于街市上,活象个孤魂,还不得吓死几口子啊。

极力忽视头上传来的感觉,我故作镇静,心中暗暗念叨: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云烁灵巧的手指在我头上左缠一下,右绕一下,末了伸手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簪子插在发髻上:“好了。这身打扮倒象个小书生。”

我拿过镜子照了照,果然,一个明眸皓齿的清秀书生出现在镜子里。

我一揖到底,仿着酸书生的语气向云烁道谢:“多谢兄台,如此大恩,小弟铭感五内,他日必当再来道谢。”

云烁“噗哧”一声,被我逗乐了:“快回家吧,依风要等急了。”

“啊,是啊,这次可真的要走了。”又板起脸来,酸酸的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弟告辞。”

“快走吧。”云烁笑着把我送到房间门口。

我三蹿两跳的下了楼,走到楼下的时候,一个女人迎面过来,伸手就往我脸上摸来,我抬手挡住,顺便在她手背上狠狠拧了一把,停都没停,冲出了美人坊。

流氓的悲惨下场

急急忙忙往家赶,果然,依风正站在门口四处张望。

我整整衣服,装模作样的慢慢走到他面前,低头行了个礼,压低声音:“这位兄台,请问这是袁府吗?”

门口虽点了盏灯笼,却不是很亮,再加上我又故作遮掩,依风没认出我来:“是,你有事吗?”

“小弟见兄台貌美如花,如此良宵,想与兄台共效于飞,兄台可愿意?”我拽着酸文,趁他不注意,猛的扑上去,搂住他的腰。

依风吓了一大跳,反应倒是挺快的,狠命的往外推我:“你这是干什么,放手,不然我喊人啦。”

我不理他,紧紧抱住,死不松手,脑袋在他胸脯上蹭来蹭去。

依风急了,抬起手就照我脸上招呼来了,我躲闪不及,这巴掌正扇在我脸上,还没反应过疼来呢,依风屈起膝盖狠狠的撞在我的小腹上,疼得我眼泪直流,这还没结束,趁我一疼一撒手的功夫,他一脚踹过来,我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终是没站稳,坐到了地上。

这个钻心的疼啊,我正呲牙咧嘴的想说话,却见依风的腿又过来了,急忙向旁边一滚:“别打了,是我。”

依风一愣,把腿收了回去,我忙抬起头,让他看个仔细。

依风这才看清是我,大吃一惊,忙把我抱起来:“惜,怎么是你?”

“你还真用劲啊,疼死我了。”这一巴掌,这一膝盖,这一脚,一点也没浪费,全让我生生的受用了。

“谁让你装出这么副色迷迷的样,不揍你揍谁。”依风一边抱着我往卧室走,一边“夸奖”我。

一路上,一个人也没见,按说平时这点,人都在才对啊,我好奇的问:“清尘他们没有家?”

依风白了我一眼:“都找你去了。”

我自知理亏,连忙呼疼喊痛,蒙混过关。

依风把我放到床上:“伤的还真不轻,这脸都肿起来了,身上疼不?”

“肚子疼。你也不知道下手轻着点。”

依风解开我的衣带,果然,小腹上青了一大片。

“色狼就得狠狠的打,打轻了他不长记性。”依风瞟了我一眼,我向他嘻皮笑脸,却忘了脸上也有伤了,笑的和哭似的。

找来药油,涂在淤青处,来回揉着,直到淤血散开了,这才罢了手。

“这是谁的衣服,你怎么穿成这样子?”依风把我身上的衣服剥下来,掂在手里看。

“唉,我今天可丢大人了。”我长叹一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我说这衣服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云烁哥的。”依风将衣服搭在椅子上,坐到了床头,对我似笑非笑。

“风,我的脸呢,我的脸还没擦药呢。”这个家伙,可够粗心的,没看见我的脸吗,肿的都老高了,我自己都能看见了。

“咦,你有脸吗?都敢当街调戏人了,还要脸干吗啊?”他凉凉的说。

“风……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再说不是知道是你才调戏的嘛,呜……呜……好疼啊……”脸上火辣辣的,依风出手还真是狠。

依风瞥了我一眼,这才起身拿药膏,轻轻抹在我脸上。

“你是不是练过武功啊,出手挺利索啊。”虽说我毫无防备,身体也很疲惫,但要是没功夫的话,我肯定会躲得过去。

“小时候练过几天花拳绣腿,后来家没了,就搁下了。”

这里一般大户人家都会请保镖,护院啥的,小孩们也都会跟着学几招,防身用。

怕勾起他的伤心事,我忙转移话题:“风,我穿男装好看不?”

“好看,愣茬一看,还真象那么回事呢。”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说话声,是清尘他们回来了。依风出去告诉他们我已经回来了,几个人答应着去准备开饭了。

又找了套衣服让我换上,把我那又乱成一团的头发重新梳好,这才过去吃了晚饭。

刚吃完饭,不宜立刻睡觉,我拉了依风去逛花园。

时已八月,大多数的花都已快谢了,花园里残花比鲜花多,凋谢的花瓣铺满小径,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风,明天你去把云烁的衣服和簪子还了吧,帮我道个谢,我就不去了。”

依风沉吟片刻:“也好。好&书&网久没见云烁哥了,正好去看看他。”

“还有,多带点钱,我把他房间的门好象踢坏了,那个白地毯也弄脏了。”我小声说,有点心虚。

“你呀,一会儿不看着你,你就惹出事来。”依风斜了我一眼,却拉过我的手,放到他手心。

呵呵,看来依风没有真生气,我就知道,他才舍不得训我呢,顿时心情大好,美滋滋的拉着他满园子乱逛。

“惜,我想把云烁哥赎出来。”依风突然开口。

啊?他不会以为我和云烁那个那个什么了吧,我忙开口:“风,你可别误会啊。我和他可没什么啊,也没打算有什么,你可千万别多想。”

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勾通,不能心存隔阂,要不,感情会有危机,我可不想让依风把这件事挂在心头上,弄得不开心,干干脆脆明明白白的说出来,省得他瞎琢磨。

依风停住脚步,拥我入怀:“我没怀疑你什么,我知道你不是那样朝三暮四的人。我早就有这个念头了,只是凑巧在现在说出来罢了。”

“哦,那你看着办吧,不过最好等几天,今儿我刚闹了这么一出,明儿就去赎他,别让人误会了。”

“我知道。”依风把下巴放在我头顶,来回摩蹭着,语气却有点伤感:“在那的时候,我脾气硬,不肯好好接客,云烁哥怕老板知道了打我,总是偷偷的揽过去,我挨打的时候,云烁哥总是想尽办法弄到药,偷偷的给我擦上,他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早就把他当成亲哥哥了,现在我有能力让他离开那里了,他这个恩,我怎么也得还上。”

“他要是没地去,就让他帮你的忙吧,你也可以轻松点。”

“云烁哥早没家了,我也想让他来店里帮忙,若是以后能碰到个情投意和的人是最好不过,要是碰不到,也有一技傍身,手头再有点积蓄,也不至于凄凉终老。”

“嗯,这话说得在理。”我点头附合。

“从进了那个地方,我就再也没想过还会有幸福的一天。这几年里,看着认识的哥哥们被人赎走,不过一两年,不是狼狈的回来,就是传来死讯,最好的,也不过是当个侧室。大户人家规矩多,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人,哪会有人看得起,年老色衰失宠后,过得连个小厮都不如。惜,你不知道别人有多羡慕我,遇到你,我不知有多幸运。”

这些话,依风从未和我说过,我知道,他在不安,他很在意他的过去,怕别人瞧不起他,所以,他很努力的工作,很精心的持家,尽力的干好每一件事,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可。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风,不是你幸运,是我幸运,要不是遇到你,我现在还生死未卜呢,是你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

手牵着手,两个身影时分时合,轻言细语飘散在这静谧的的花园中。

露华风清,裙衫相倚,寒蛩轻鸣,也添了许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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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求下大家意见哈,大家觉得这文是NP好呢,还是就让袁惜和依风过二人世界好呢?越写越觉得这么恩爱的夫妻再插进别人来有点不人道。

请大家发表一下高见,给十三个建议!!

谢谢!!!

中秋节快乐!

快中秋节了,我问依风这里过不过这个节,依风说也过,合家团圆,晚上吃酒赏月。

除了不吃月饼以外,这不和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一样么?

为了弘扬我中华的美食文化,那我就教大家做月饼吧,虽然我做的也不咋地,呵呵,聊胜于无,聊胜于无。

八月十五那天,在我的号召下,全府上下齐动员,集体做月饼。

一声令下,小家伙们忙开了,和面的和面,剥花生的剥花生,砸核桃的砸核桃,炒芝麻的炒芝麻……大家忙的不亦乐乎。

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同心协力的干同一件事,这帮小家伙都乐疯了,叽叽喳喳,有说有笑的,后来干脆拿着面粉往人身上瞎抹,弄的大家都成了小白人,闹的没完没了,老远就能听到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我和依风也没能幸免,被他们弄了一身的面粉,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相视而笑。

我按传统把月饼做成圆形的,可这帮小家伙却各有创意,有的做成方形的,有的做成菱形的,有的做成小动物的,有的做成花朵的,更有创意的是清尘竟然做成了饺子样。

我顺捎着又教他们包饺子,好在人多力量大,一会功夫,面和馅都弄好了。

这回没有有创意的了,包出来的都一个样,样子长长的,馅却装的少少的。

“唉,这个做饺子啊,可有个说法,谁做的饺子好看呢,谁将来就会有个好看的相公或娘子。你们看,我做的好看吧,所以我娶了你们风主子这么漂亮的人。”我得意洋洋的宣扬着小时候妈妈哄我的说法。

小家伙们听我这么一咋呼,都忙低下头看自己的饺子,可初学的哪有包的好看的啊,一张张小脸就垮了下来,本来还有不信的,不过看看我的饺子,再看看依风,也都信了八九分。

我这个得意啊,心中暗笑,这帮小笨蛋,我说啥就信啥。

要是我宣扬宣扬佛教,会不会改变天理国一种宗教的贫困局面呢?

哈哈,我就是天理国佛教第一人啦,这得骗多少钱啊。

正爽的不得了的时候,旁边的依风说话了:“这个说法我觉得很可靠,不信的话,你们看我做的。”

我忙伸过脖子去看,这一看不要紧,气得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依风那个饺子,馅装多了,都没包上,四平八稳的躺在面板上往外渗菜汤呢。

大家哄堂大笑,依风自己也绷不住笑了出来。

我冲过去,追着他,一顿胖揍。

经过大家的努力,终于将月饼制作成功,却只有三种,一种是豆沙的,一种是五仁的,一种是咸肉的,别的样的,就留给别人发明吧,我,不会做。

没有烤箱,不过这也难不倒我,小的时候在一个面包店里,看见烤面包的师傅弄个不绣钢的大箱子,在里面烘面包,我也有样学样,前几天就去铁匠铺订做了两个,啥材料的我倒没认出来,不铁不刚的,不过能用。

架起炭火,一堆人围了在那烤,好在人多眼也杂,倒没有烤焦。

我拿出第一块,掰了一块放到依风嘴里,依风尝了尝,连道好吃。

小家伙们围上来各自烤各自的杰作,又闹翻了天。

金乌西坠,月亮东升,清微也带着店里的小伙计们赶回来了。

我亲自下厨炒了好多的菜,煎炒烹炸的,尽量用有限的资源做出无限美味的佳肴。

清尘他们在我忙里留神的指挥下,把饺子也煮了,还没装盘上桌呢,这几个帮厨的小家伙就在锅沿上尝了个鲜,大呼好吃的不得了。

等厨房一切弄好的时候,清心已指挥大家把桌子摆好了,好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满了酒菜,月饼,时鲜瓜果,零食瓜子什么的,大家围坐成一圈,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热闹非凡。

一桌都是半大孩子,没有了什么约束,一个个放开了本性,尽情折腾,有唱曲的,有跳舞的,有耍杂技的(注:就是扔盘子,结果扔起了四个碎了三个),有猜谜的,连清心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小管家,也讲了个笑话。

欢声笑语,人声鼎沸,一张张小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看着小家伙们高兴的样子,不禁又想起了买他们时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别啊。

我这也算也干了件好事吧。

暗地数了数,除掉我和依风,在坐的还有三十八个人。

我大吃一惊,在这不知不觉中,家里竟然这么多人了。

“风,这些孩子全是卖身给咱家的?”我偷偷问依风,向他求证。

依风看了看:“恩。”

“我的天啊,咱俩成拐卖小孩的了。”我惊叹。

“什么拐卖,咱可是正大光明买来的。”依风也压低了声音和我说:“咱家也不算多的了,你没见林府吗,光府里面就好几百人呢”。

“他们算不算童工啊。”这帮人最大的还不到十六,应该算童工吧。

依风听了这话,横了我一眼:“这里十四岁就可以成亲了,清心他们都算成年了。”

“十四岁太小了吧。”十四岁我还在妈妈怀里撒娇呢。

“你看清歌。”

我顺着依风的眼光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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