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邪帝的顽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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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省略了后面的话，低垂了头抵在他肩上再也忍不住掉下了泪。

燕风飏沉默着，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许久才听见他喃喃说道：“有下辈子吗？下辈子我又该去哪找你？不……我不相信下辈子……我不会等……不会等！”

他猛地抓住无忧的手，叫道：“别嫁给卫襄，做我的女人吧！我娶你……这没什么不可以的！你等我两年，等我做了皇上，这天下就没人敢反对我们在一起……”

“你疯了！”无忧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是你妹妹啊！”

“你不是……我只有一个妹妹燕丹菡，你不是我妹妹！”

燕风飏狂叫着，一边摇着她：“忧忧，拒绝卫襄，嫁给我……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他低头，狂乱地吻上无忧的唇，侵略的舌夺取她唇内的柔软，迫使着她的舌和自己的纠缠着。如铁的双臂同时围拢着她，将她紧紧拥向他的胸膛，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体里燃烧着的火苗。

无忧害怕了，燕风飏越来越狂热，已经不满足于这个吻，他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一样，尝到了甜头，就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大手覆上了她的胸，隔着衣服慢慢地磨蹭她……

无忧脑子轰地一响，挣扎起来，无奈燕风飏紧紧地抱着她，她的挣扎全部被他消弥在怀中。他的大手探进了她怀中，那如玉般细滑的肌肤让他心神迷醉，火热而激动的舌大胆搔弄她的牙齿，诱惑着她和自己共舞……

无忧又气又羞，身体害怕的在颤抖，双手抵住他的胸，在心里狂叫：“不可以……不可以！”

燕风飏将她压在了床上，唇一离开她，她就狂叫起来：“燕风飏，放开我，你别让我恨你……”

“那就恨吧！”燕风飏更狂乱地叫道：“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边，你就是恨我，……也愿意……”

他的唇压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叫骂声，一只手将无忧的双手合拢举过了头顶，另一只手摸索着挑开了她的衣襟。

无忧恐惧地屈起腿，却被燕风飏的身子压在了双腿间，屈辱地被迫分开……

这姿势让无忧羞恼不已，她一侧头，不让燕风飏吻到自己，边大叫：“燕风飏，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会恨你……”

“忧忧……别这样，我会对你好的！”

燕风飏放轻了控制她的力度，唇吻在了她的耳垂上，脖颈上，温柔的力度让无忧浑身都涌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不敢纵容这种感觉的延伸，狂叫道：“我不要你的好！你敢做我会恨你一辈子的！燕风飏……停下啊！！”

他的唇吻在她傲人的蓓蕾上，那异样的触感让无忧惊恐地缩了缩身子，泪水腾地就下来了，狂叫起来：“不要……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害怕，耻辱，还有委屈，所有的情绪都涌了上来，让她不顾一切地大声哭了起来。

或许是她从没在他面前这样过，一刹那，燕风飏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用手撑着自己，在她头顶幽幽地问：“你真这么讨厌我碰你？”

无忧被放开手，猛地把自己蜷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呜呜地哭着。

再坚强的女人，在遇到差点被强。。暴这种事上，能有几个是镇定的？她一点都不觉得此时的自己是脆弱的！

燕风飏颓然在她旁边倒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漆黑的屋顶。

无忧感觉他打消了强来的念头才放下了心，哭声停住了，还有点委屈的泪没干，她也不去擦，就任它在脸上慢慢干透。

许久，燕风飏伸过手，才碰触到她身上她就忍不住一缩，燕风飏低叹道：“别怕，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忧忧，下次你如果不是自愿，我不会再强迫你……”

我不会……无忧在心里还没说完这话，就被燕风飏拉着手臂抱进了自己怀中。

“别怕，我说话算话！我只想这样抱着你……你就允许我这样抱你一夜吧！”

燕风飏将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头贴在她额上，轻轻地说：“不早了，睡觉吧！明天我再送你回宫。”

无忧怔了怔，不去想今晚五皇子府上会怎么热闹，周文婧会不会知道自己被他强行带走等事，嗅着他身上带了药味的味道，也不愿再去计较这姿势的暧昧。

就一晚，这算是给他的回报吧！下个月卫襄就要来娶自己了，这一走，以后也许没再见面的机会，一切都了结在今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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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被折腾的累了！也许是哭累了，反正无忧一会就睡着了！

听着她发出的均匀的呼吸声，燕风飏叹了口气，伸手将被褥拉过来，盖在自己和她身上。

他的体温明显比被褥高，一会无忧就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燕风飏弯了弯唇角，索性将她整个人拉了贴着自己。

猫一样贴着自己的女人感觉很柔软，柔软地像粘在燕风飏心上的蜜糖，他怎么舍得让给卫襄啊！

一想到下月卫襄就要来娶她，燕风飏就抱紧了她。不……他不会让她嫁给他的！

他眯了眼，瞪着屋顶的黑暗，他不相信下辈子，他只信这一辈子，既然遇到了她，又放不了手，那就留下她，不择手段也要留着她……

燕风飏抱着无忧，喃喃地想，不是他狠心，也不是他不知道破坏人伦的后果。只是他真的放不了手！

他也曾挣扎过，以为自己可以没有她！

所以他听从周文婧的安排娶妃纳妃，他以为人生就是如此，没有谁也能过！

他只是一时舍不得，等生活中没有她，他可以过得和以前一样。

所以他逃避她，不进宫，让自己远离没有她的生活。

她不知道，众人也不知道，他不涉足皇宫，不出现在任何她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可是，他的心没有他想象的获得平静。

他想她！

在看见有人猜谜时想起她的聪明伶俐！

在看到一个身影瘦肖如她的女子背影会心跳不已！

在每个突然变天的雨夜冬夜会站在窗前傻想她有没有犯病！

他想尽了一切办法让自己不在乎，他每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没有她的准备，可是，在看到她，特别是她可怜兮兮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所有的心理建树轰然倒塌，又将他打回了原形……

不能不在乎！也做不到不在乎！

怎么办？

他无法想象将她送到卫国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难道只听到她过的不好，或者生病就飞奔着去看她吗？

与其担心而不能及时飞去，还不如将她留下来，放在自己身边，让自己看得见，才能安下一颗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忧忧，别怨我，谁让你是我的软肋，不安置好你，叫我怎么去做事呢！

他在她额上亲吻了一下：所以，为了我，你必须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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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

208

太子启程去德州那一天，天下着雪，司马云开和无忧一起去送行。孽訫钺晓

司马云开默默地给司马媛赶着马车，无忧陪着司马媛坐在车里。

司马媛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和太子和离，尽管司马云开和司马老爷子都劝她，她却固执地要陪燕宗飏去德州。

司马媛的原话是这样的：“他风光的时候可能看不见我！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只有我，他一定能看见我的！悻”

看见自己守候了多年的感情，看见自己虽然不如束云凤美丽，却比她执着的一面！

司马老爷子长吁短嘘，却拿司马媛没办法，当初答应她嫁给太子的是自己，现在又要强迫她和离的事他还没那个脸去做，唉声叹气了几天后倒想通了，让司马夫人准备了些银两，亲自送到了太子府上给司马媛。

“媛儿，以前是爹帮你做主，才酿下了这个错！爹对不起你！以后，你的路就由你自己选择吧！你觉得对你就坚持……就算错了！还有爹和你哥呢！我们永远都会是你的依靠！你累了就回来啊！捌”

司马老爷子说不下去，出来连燕宗飏都不见了就径直回府关上门几天不出来。

司马夫人哭得肝肠寸断，这还是不知道太子没碰过司马媛，要是知道，还不定怎么打上门呢！

司马云开对无忧倒没避嫌，什么都给她讲了，无忧听到也很震惊，燕宗飏这是为了什么啊？

为了束云凤还是玉妃呢？

如果为了束云凤，他根本不值得！

为了玉妃的话还能说他有情有义！

不管怎么样，无忧这次来送行就是存了劝说太子的念头。

燕宗飏似乎怕见她，远远就上了马车，让随行先赶开了。

无忧最终还是在十里亭见到了他，她也没多话，送了他一些伤药和一副字画，字画是端木楚写的，‘珍惜眼前人’算是他们几个对这两人的祝福吧！

太子没打开字画，收了后对无忧行了个谢礼就默默上车等着司马媛。

司马云开抱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司马媛，一下一下拍着，无忧裹着狐裘看着这一幕，眼角微湿，混合着沾在脸上的雪花，冰凉冰凉的。

她和司马云开一直目送着太子的马车走远，才在司马云开的护送下回宫。

司马家这次没卷进太子的事里是燕易朔大度，司马老爷子和司马云开官职都照旧，司马夫人知道燕风飏在后面也出了力，对司马云开和燕风飏交好的事就再没阻拦过，还让云开给燕无忧送了两身冬衣，也算变相地讨好了皇后娘娘。

司马云开将装新衣的包袱递给无忧，无忧也没推辞，这算成全司马夫人的心安吧！

****

无忧她们才进宫，就碰到了等在宫门口的水喜，水喜一见她就冲上来拉着她小声地说：“公主，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无忧蹙眉。

“皇上今日去望月楼赏雪，下来时滑了一跤，摔伤了腿，现在太医都在皇上的寝宫呢！娘娘让公主回来就过去看看！”

“什么？”无忧愕然，这么大的雪，燕易朔怎么会想起去望月楼赏雪呢！

转念一想，是了，太子今日启程前往德州，燕易朔登高望远，估计是用这样的方式为太子送行吧！

无忧想着就觉得燕易朔也是可怜，手心手背都是肉，皇位却只有一个，给谁都要得罪其他的孩子，真是难啊！

她让纤云赶紧回水榭阁取药，自己就跟着水喜先往皇上寝宫去了。

还离老远，她就看到门口站了许多大臣，都是来探望的吧！

只是无忧怀疑有多少人是真心来探望的，肯定都是打听消息的吧！

太子走了，太子之位还没人选，皇上又摔伤了，朝中群臣没有安全感啊！

“九公主……”

“九公主……”

大臣们看见无忧，一个个忙着行礼，无忧一开始还有点受宠若惊，自己一个不受人待见的九公主，几时变成香馍馍了，这一个二个见到她都像见到亲妈似的。

等走进去看到侍候在皇上身边的周文婧和燕风飏，无忧顿时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有皇后的姨和即将成为太子的‘皇兄’，这些人不巴着她要巴谁啊！

“好了，朕只是扭伤了脚踝，一个个大惊小怪的，不用侍候着了，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吧！”

无忧还没走近，燕易朔不耐烦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听上去已经是强忍怒火了。

无忧一看周文婧的架势，就知道和外面的大臣一样，周文婧估计也是迫不及待地为燕风飏讨名头了。

燕风飏倒没周文婧心急，躬身施了个礼：“那父皇你就好好歇着吧，皇儿告退了！”

转过身，他看见无忧就怔了怔，无忧不敢看他，低头行了个礼就走到了燕易朔床边：“父皇，小九来看你了！”

“小九！”燕易朔不耐烦地挥手对周文婧说：“皇后你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吗？你先去吧，朕和小九说几句话！”

周文婧无奈，盯了无忧一眼，才起身告退。

他们一走，燕易朔就拍拍床榻边叫道：“小九，过来！”

无忧想起小时候的遭遇，有些警惕，燕易朔似乎没注意她的犹豫，皱眉说：“听说你去送宗飏了，是吗？”

“嗯，刚送回来！”无忧诚实地回答。

燕易朔看看她，赞赏地点点头：“对……是应该去送送，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皇兄啊！”

无忧笑了笑，不接话。

燕易朔叹口气：“宗飏怎么样？这么大的雪，会不方便吧？”

无忧看出来了，燕易朔的脚上的伤没什么大碍，估计就是心里难受，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吧！

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微笑道：“父皇放心，皇兄是大人了，他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就算有什么不方便，也会克服的！这也算一种历练吧！劳其筋骨，才能使他更坚强。”

燕易朔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半天才点了点头：“对，劳其筋骨……他们就是日子过得太安稳，才会胡思乱想，就该让他们吃吃苦，才会知道大燕的江山不是养尊处优就能守住的！……”

他絮絮叨叨地感叹了一阵，才摇头说：“你进来时外边那些大臣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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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点了点头：“在。”

“哼……这些苍蝇，一闻到腥味就趋之若鹜地赶来了，还不是想第一时间得到好处，还当他们真关心朕啊！……小九，你知道他们来做什么吗？”

无忧愣了愣，抬眼看着燕易朔，这是个简单的问题还是有陷进的问题呢？她不会忘记当年因为说错话引来了燕易朔的猜疑，还是低调点算了。

眼睛立刻转为茫然，很无辜地反问：“他们不是关心父皇才来看您吗？”

“关心……哼，他们是关心自己的前途，关心太子之位给谁，能得到多少好处！”

燕易朔气恼地叫道：“你看看，你皇兄还没出京城，他们就迫不及待要找人代替他了！兔死狐悲，就不怕朕伤心吗？他日朕是不是尸骨未寒，他们就迫不及待找人代替朕呢？”

淡定……无忧很想将这两个字送给他，可惜没那胆。

燕易朔兔死狐悲，就没想过他做太子时，不也这样对别人吗？

“朕还没死呢，就想指挥朕怎么怎么做，这还把朕放在眼中吗？”燕易朔继续骂着。

无忧忽然一醒，知道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了，这不是明摆着要借她的口去告诫周文婧和燕风飏别来逼宫吗？

看来刚才周文婧和燕风飏欲速则不达，惹恼了燕易朔了。

燕易朔又指桑骂槐了半天，才说：“好了，不提这些烦人的事了，咱们说说你！小九，下月卫太子就要来迎娶你了，礼官给你准备的嫁妆准备得怎么样？”

无忧禀道：“回父皇的话，这事是娘娘和礼部在操办的，无忧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没问题吧！”

“哦，皇后亲自督办的话没什么问题。”

燕易朔低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才说：“听说卫太子现在的母妃是梁皇后，卫国卫太子都做不了什么主，是真的吗？”

无忧顿时汗颜，燕易朔这是在套自己的话吗？她一个久居深宫的公主，连自己大燕皇宫里的事都不清楚，怎么可能知道卫国宫里的事呢！

燕易朔这是设了什么圈套让她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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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没好报

209

无忧略一想，索性直言：“父皇，小九和卫襄数年不见，上次他来也没能说上几句话，小九对他的近况一无所知，更不可能知道卫国现在的情况。孽訫钺晓父皇莫不是知道什么？是在替小九担忧吗？何不对小九直言，也让小九心里有个准备？”

燕易朔被她反将了一军，愣了愣倒沉默了。

这让无忧心下更如明镜般透亮，燕易朔的确有什么在瞒着她。

“小九，你最近身子骨怎么样？”燕易朔再开口却转了话题悻。

“好多了，没再犯病了！”无忧也跟着他打起了太极：“父皇不用替小九担心，还是好好保重自己吧！”

燕易朔又问了几个关于她身体的问题，才说：“你以后嫁到卫国，父皇不能照顾你，要自己保重啊！哦……说到这个，父皇还真有点担心，卫国梁皇后是个厉害的女人，你身体又差，要是她为难你，你不是无依无靠吗？这样吧，父皇给你挑几个能干的宫女过去侍候着，有什么事你们互相照应着，父皇也放心了！”

无忧垂眸：“多谢父皇。耙”

无忧心里清楚，这几个宫女去卫国可不仅仅是照顾自己的，估计兼了探子的使命吧！

她心下莫名地替卫襄担忧起来，燕易朔的野心看来不仅仅是派几个宫女那么简单，联想到大燕军事的强势，无忧担心早晚点燕易朔会向卫国用兵。

自己这公主的幸福燕易朔根本就不会放在眼中，说不定还有朝一日她还会成为燕易朔对卫国用兵的借口。

无忧心事重重地离开了皇上的寝宫，回到水榭阁，一进月门就看到燕风飏站在莲池旁的亭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负手站着。

无忧不是不谙世事的人，当然知道燕风飏不会简单地站在这，迟疑了一下，就走了过去。

“皇兄兴致真好，在这赏雪吗？”

她揶揄的口气让燕风飏转过了头，看见她又穿着那身有些旧的狐裘，忍不住皱起了眉。

无忧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狐裘上，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赶紧解释：“你怎么不告诉我那身狐裘值几万？我只敢在屋里穿……”

没说出来的话她相信燕风飏懂，送她这么惹人瞩目的狐裘，是怕她不够惹人非议吗？

别说其他嫔妃公主看见妒忌，就连皇后那关，估计自己都过不掉，无忧哪会那么傻，将自己当众人的靶子啊！

“怕什么，别人问起你就说爷送的！”燕风飏无所谓地说。

无忧白了他一眼，说他送的，那更死的快，他王府里的束云凤和穆江蕙就是醋坛子，要是被她们知道他送了她这么名贵的狐裘，她可以去死了！

“上楼说话！”燕风飏没给她想的时间，怕冷到她赶紧拉了她就上楼。

无忧拒绝不了，只好跟着他上楼，纤云她们赶紧端进火炉，一会就把屋里弄得热乎起来。

“皇兄有什么事吗？”无忧喝了一杯热茶，暖过身子，见燕风飏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半天不语就主动问道。

“父皇留你说了什么？”

无忧抬眼看了看纤云，纤云识趣，带门走了出去。

无忧这才把燕易朔的话全告诉了燕风飏，对燕风飏，只要不涉及到感情，她是乐意相信他的，也相信他不会害自己。

听完无忧的话，燕风飏冷冷一笑：“父皇还真不是一般的偏心，现在还惦记着宗飏，不会还希望他东山再起吧！”

无忧劝道：“你别这样想，宗飏毕竟是太子，父皇对他寄予了很大的希望，现在弄成这样，父皇一时想不开也是难免的，他毕竟还是一个父亲啊！皇兄你稍安勿躁，父皇膝下的几个皇子就你最有本事，太子之位迟早是你的，你就给他一点时间吧！”

燕风飏摇头道：“小九，你不懂，本事什么的在父皇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他要想，他随时可以培养出另一个燕风飏！他对我成见已深，一方面舍不得我的本事，另一方面却又惧怕我不受控制，所以在拿捏着我玩呢！想看看到底能把我逼到什么地步吧！”

无忧虽然觉得燕风飏说的有理，却不便附和，依然劝道：“皇兄你别这样想，群臣现在都看好你，四皇兄、五皇兄现在和你关系都很好，他们……”

“别提燕魏飏！”燕风飏突然皱眉说：“你以后少和他们来往！你不知道上次的事后，郑夫人还跑到宫里找皇上闹了一出，仗了郑太师撑腰，非说你我欺人，郑太师现在见到爷都一脸仇恨的样子，拉了好多大臣给父皇上奏，支持燕魏飏做太子呢！”

燕风飏忍下了后面的话没说出口，怕无忧为自己气不平。

当时救燕魏飏，燕风飏是舍了命的，手掌全脱皮不说，身上还弄了许多冻伤。

可是在郑太师那帮人的口中，就变成了燕风飏设了陷阱让燕魏飏掉进了山谷，又假仁假义地下去救了他，目的就是要让燕魏飏领这份救命之恩，不和他争太子之位，还能一举两得地收买了人心。

那些坊间的说辞到后来演变成太子弑父也是燕风飏陷害的，把燕风飏说成为了皇位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之人。

无忧虽然在宫里，但是有巫门的情报，早知道燕风飏被诬陷的事，心下也为燕风飏不平，前两日还借给五皇子送药去责问了五皇子夫妇。

无忧也没责备他们，只是对五皇子说：“五皇兄，别人怎么说我们管不了人家的嘴就算了，可是心是自己的。眼睛可以看错，嘴可以说谎，心也会偏，就看你想不想它偏了。当日之事我不在场不便评说什么，可是自始至终五皇兄你是在场的，你可以闭着眼睛说瞎话，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小九只要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想一想，在你绝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换了你，在当时的情况下会怎么做就行了？”

无忧要走时，五皇子叫住了她，蹙眉问道：“不是说你和三皇兄关系不好吗？为什么要帮他说话？”

无忧淡然一笑：“我不是帮他说话，我只是帮正义说话！帮一个好心帮了别人却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人说话，让那些做了好事的人不至于心冷以后都拒绝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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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脸红了，又问了一个问题：“你都说当时你不在场了，又怎么知道他是无辜的？”

无忧送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五皇兄，你是腿断了不是头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