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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相齐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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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及笈用的簪子老夫人早就备好了,赵宁川不知道,还特意准备了一支,最后舒然只好答应他,在今天晚上戴,他那不豫的神色才好了些。

赵宁川看看那支攒花金簪,三多花儿都是由很多小花构成,花心、花蕊都镶嵌着几颗华丽珍贵的宝石,花心处又流苏垂了下来,在耳边摇曳着,与那星子般大小的翡翠耳钉相得益彰。

“很好。”也不知道在说人还是簪子。

舒然扶了下簪子,这才正色道:“嗯……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也不知道方便不?”

解连环算是他的兄弟了,即便他知道什么,也恐怕不好告诉她吧?

“和你那几个好友有关的?”他转动着茶杯问道,肯定是了,不是的话她怎么会一来就那样说?

“嗯,是一个!”舒然纠正道,“就是蒋月啊,你应该知道吧?是个不羁的性子,但人不坏,就是有些直来直去的,最容易被人骗了!”

“我猜猜,是不是和解连环有关?”他眼眸微转,思索间就有了论断。

“是啊,这段时间阿月有些不正常,乐安说似乎和一个陌生男子有些纠缠,但多的就不知道了,今日她们在院子里见到你们两个的背影,阿月当场失态,愣愣地,脸色苍白,”舒然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阿月估计也只认出了解公子,乐安她们却是不知道的。”

赵宁川听了,心头微动,凑近她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蒋月不是认出我才失态的?”

他和解连环何等功夫?自然知道他们后面有人的,不过见是她们,也就没有在意,但解连环……呵呵,现在看来那反应值得深思啊!

“啊?”舒然一愣,扭头看着赵宁川那微笑的脸,好气地戳戳他的下巴,“你?别自恋了,除了我谁看得上你?哼哼,你不是阿月喜欢的那种人。”

赵宁川顺手抓住她的手,惩罚性地捏了捏,才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舒然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幽幽说道:“他们两估计是有什么纠葛的,但我在乎的是,那个……解公子是否是在玩弄阿月?如果不是,那这条路是苦是甜都该阿月自己去走,我不会多加干涉,但若是假意……”

“真心假意,谁说得清楚?估计连当事人都不知道。”赵宁川说道,平时看似冷心冷情的人,却能说出这么有“见地”的话,让舒然好半晌接不上话。

缓了半晌,她才开口:“这个……的确不好说,那你和我说说解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赵宁川拍拍她的头,用手理了理她的秀发,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其实你完全不必担心,他不是那种会为了什么目的而故意去骗人感情的人,他和我差不多,不是认定的人不会沾手,只是……现在看来似乎还有些摇摆?心意不是那么容易确定的。”

“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舒然问道,照他这样说,应该会有些异常才是。

赵宁川一笑,身子往后一仰,靠在软榻上,“自然是有,他留在京城,这就是一个异常,若不是你今晚这样一说,我都不会察觉什么。他以前可是说过不愿再回京城的,这些年京城是他在打理,但也没有回来过,而上回却不止来了,还找借口留了下来……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说道,“有好几次他都是满身伤痕,不轻不重的,颇像似女子撒泼弄的。”

他垂眸看着舒然,语气里有些调侃,舒然汗颜,这……倒挺像是蒋月做得出的事啊……

“呃……这么说,”舒然想了想,说道,“这么说他们早就……嗯,认识了?而且交情不浅?”

舒然觉得自己这闺蜜当得很失败,和蒋月也算是在襁褓里就认识了的,居然不知道她这事,而且看样子两人是很早就相识了……啧啧,瞒得真紧啊!

舒然也只是感慨一下,并没有埋怨蒋月什么,谁没有个难以启齿的、不愿诉说的往事?即便是闺蜜,也不是能无所不言的,若真是无所不言,那反倒该她烦恼了。

“所以啊,你就别操心这些有的没的了,说不定人家自得其乐呢。”肃王殿下心情甚好,捏捏他家准王妃的脸颊,“操心点别的吧。”

舒然一想,他说的也对,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酸甜苦辣、好的坏的都要自己尝了才知道其中滋味,若是什么都提前防住了,人生又还有什么意义?

“那就不操心了,我也懒得操心她呢,”舒然揉揉额角,这话说得仿佛刚刚为蒋月放狠话的不是她一样,“哦,那你要我操心什么?”

赵宁川伸手将她拉到怀中,越来越习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抱着她,不抱就觉得少了什么似的,这个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变了,就像他做事情若不准时准点,就会觉得全身难受一样,不抱着她,也会说不出的难过。

还好,只有两个月不到了。

“操心操心我们的婚礼,操心下我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他慢悠悠说道。

舒然哑然,定定望着他,一副发现新大陆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才捂着肚子笑道:“好好好,哈哈,那肃王殿下您吃得好吗?睡得好吗?”

“勉勉强强吧。”他回答地也很勉强,仿佛这样说都是给了她面子一样。

舒然笑倒在一旁,赵宁川有时候也会有些无赖行为,可没有哪次这么萌的啊!看着他那在烛光下柔和不少的轮廓,有谁会把他和那个在塞北杀伐果决的肃王联系在一起?

“我很开心,”舒然抱住他的一条手臂,语气里尽是欢欣,“你这模样只是我的,只有我看到,我很开心!”

有些时候,女人也是很有占有欲的。

“嗯,还有很多,都是你的。”赵宁川抵着她的额头,意味不明地说道。

舒然暗暗啐了一下,不理会他的无赖,转而戳戳他的手臂问道:“你这么早回京,要忙些什么?我可不信单单只是为了我。”

赵宁川眉头一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会如此想?怎么可能是为了你?”

在舒然扑上去掐他嘴的时候又连忙改口:“我是为了我们,我们的婚礼和以后啊。”

“哼,油嘴滑舌!”

赵宁川捉住她的手,笑道:“我说真的,我们的婚礼虽然是全权由内务府和礼部负责,可是我也得监督着不是?再说了,王爷娶亲都有旧例,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我想,有一点自己的心意在里面,因为我是真心想要娶你,和你过一生的。”

舒然心里一阵波动,咬着牙,不让他看出自己的泪意。

他从没跟自己说过什么死生契阔的誓言,更没有什么花前月下的约定,但就这么实实在在的一句话,却让人心里又是温暖又是酸涩,满满都是感动。

“我、我也是……也是想和你过一生的。”舒然偏过头,不去看他,才能把下面的话说完,“以前刚赐婚下来,还没和你交心时,也打算和你过一生的,但与现在不一样,那时候只是想着各做各的,把王妃位子做好,自己过得舒心就好,只要拿一般的妻子标准来对待你就行,其它的却是多一分都不会有了。”

那时候的确是那样想的,却没想到,自己能有幸遇到这样一个值得自己交付一生的人。

赵宁川掰过她的脸,逼她正对着他,四目相对,认真说道:“没有你的话,我也会娶妻生子,只是……也就那样了,她不给我惹麻烦就好。”

他以前对未来妻子的要求就是这样,乖乖的,不惹麻烦就好,该有的尊荣一分都不会少给,多的也就没有了。

只是后面遇到了,放在心里了才知道,对方的一些事情,自己处理起来又是心甘情愿、理所当然。

舒然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忙捂住脸颊,闭上双眼,闷声道:“你学坏了!什么时候这么肉麻了?!”

肉马?肉马是什么?能吃么?他怎么没听说过?

赵宁川脑子里一连串的疑问,刚刚那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温馨氛围,就被这么一句话给破坏了。

“我是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他所作所为都是凭心,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舒然深吸几口气,待得心头那股火热平复下来,才松开手,故意岔开话题:“那你其它打算呢?”

赵宁川见她脸颊红扑扑的,配着周围雪白的肌肤十分可爱,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嗯,你安安心心做待嫁娘就行了。”

“喂……”

“别说这些烦心的啊,这是未来两个月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呢。”赵宁川说道。

“啊?”舒然不解。

“笨,”赵宁川弹一下她的额头,“这两个月有你忙的,我也得忙了呢,府里虽说准备差不多了,可也得再收拾一下,还有……有几个人也要收拾一下,时间很紧的。”

年前皇帝就在京城给他赐了一所宅子,做他成婚之用,肃王殿下也不嫌弃这宅子不如塞北的大,命人高高挂上了肃王府的牌子。

舒然下意识地点头:“这样啊……”

“要是你太想我,也不是不能见上一面。”他略微施舍地说道。

舒然瞟他一眼,深深觉得她的未来夫君真的学坏了,来得及掰回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来得及掰回来么?……明天大婚!撒花!

最近更新越来越晚了,我果真堕落了,求鞭打!

☆、第59章 成婚

赵宁川果然说到做到,这近两个月;却是再也没来找过舒然;虽然有时候也会来向老夫人她们请安;也会给她送些东西;却是没有见面的,哎……一向不守规矩的人忽然守规矩了;怎么那么别扭?

十月初五是个好日子;宜嫁娶;肃王府和永宁侯府所有的准备都在这一天派上了用场。

小张氏前个晚上几乎是彻夜未眠,每一个细节都仔仔细细地交待清楚;待到后半夜才浅浅睡了一会儿;老夫人和孙氏说了大半晚上的话,从舒然出生开始,唠唠叨叨地说着那些久远的趣事,说着说着又收到了她的几个儿子身上,一时间难免伤感,孙氏在一旁劝慰。

李氏则在舒然房间里,拎着她的耳朵,抓着一本春。宫。图,对她进行了大半晚上的婚前x教育。

舒然深切觉得,若她真的是个土著,十几年都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样,那现在婚前一骨碌地给她说出来,一定会被吓死,那视觉冲击……实在和这十几年的教育不符啊……

“这种事……女子不会也没什么啊……”舒然心里嘀咕,但却误解了李氏的意思,许多父母教这些,并不是要女儿“会”,而是想要让女儿减轻些痛苦罢了,身子是自个儿的,男人可不会心疼。

舒然面红耳赤地接受了半晚上的教育,加之明日是她的大好日子,心里激动,根本睡不着,只是后来眯了一小会儿,鸡还没叫呢就又被揪了起来。

兰屏、兰帘服侍着她沐浴,按照小张氏交待地上了香膏和花露,全身都白嫩香滑。之后穿了一件轻便的外袍坐着,房门就被打开来。

舒然使劲睁着眼,只见有两个陌生的嬷嬷领着一个妇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八个丫鬟。

那嬷嬷眼生,但舒然知道她们定是宫里派来的了,瞧身上那富贵,便是一般夫人也比不上的。

“老奴见过小姐。”两人齐齐朝她行礼,神态恭敬。

“两位嬷嬷请起,不必多礼。”舒然现在瞌睡也散了些,说道,“太后娘娘厚爱,让两位嬷嬷前来照拂,舒然谢过了。”她朝兰屏点点头,兰屏会意,从一旁备好的托盘里取出两支白玉簪和一袋小金花,递给两人,“今日我们小姐大喜,两位嬷嬷也沾沾喜气。”

簪子成色极好,小金花份量十足,两人宫中行走半生,什么没见过?要紧的不是钱财,而是这份体面,皇上跟前得脸的王爷就这么几个,可不是人人都能有这份荣耀来伺候的。

“谢过小姐。”两位嬷嬷连忙喜滋滋地谢恩,其中一位宝蓝缠枝禙子的说道,“老奴姓元,旁边这位姓王,以前是在太后娘娘宫里,今日奉命来伺候小姐洗漱的。”

舒然点点头,又往旁边看去,见那个妇人穿着虽然得体,但却不是多么名贵之物,便知这是今日的梳头娘子了,那娘子神情有些紧张,见她望过去便急忙行礼,“奴家见过小姐。”

舒然点头,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就对兰屏说道:“不早了,开始吧。”

“诶。”兰屏脆生生地应道。

小张氏给府里的丫鬟都发了一身上等的绸衣,每人配了一支小巧的金簪,还特意发了上好的胭脂水粉给她们,为的就是叫在这一天里添些喜气。

丫鬟们在永宁侯府日子本就自在些,主子不随意打骂,管事们也不敢随意欺凌克扣,所以各自都有些小私房,此时把那平日舍不得戴的收拾拿出来,还真让整个房间有些珠光宝气的意味来了。

兰屏和兰帘乐得脸上都快开了花,忙前忙后地伺候着舒然洗面、漱口。

那梳头娘子从自带的匣子里取出一根长线,又净了手熏了香,这才拿起来给舒然绞脸。

棉线来回在脸上绞着,有些微微的刺痛,还好她脸上寒毛本就不多,不然这下可又疼又羞了。舒然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为了这一天,受点痛又算什么?

绞好了脸,又重新净面,然后上了一层薄薄的香膏,元嬷嬷负责给她上妆,王嬷嬷整理她待会儿要穿的吉服,梳头娘子就负责给她梳头,其余丫鬟打下手。

舒然有些担心,就怕元嬷嬷把自己弄的浓妆艳抹的,到时候赵宁川都认不出来,好在她看了几眼元嬷嬷熟练的手法和已经打好的底妆,终于放了心。

梳头娘子显然是经常给京中贵人们服侍,熟悉每种华贵的发饰,宗亲的发饰也有讲究,要看地位和品级,今日舒然梳的就是五凤朝阳髻,看着那渐渐成型的发髻,舒然从没发现自己的头发这么多,而且这半成品上面就已经插了四五支大小簪子、花钿,待会完了还要戴大钗和花冠,怎一个重字了得!

舒然为自己的脖子默哀……

梳头、上妆就折腾了整整一个时辰,大功告成的时候,舒然看着京中那端丽中透着几分明艳的脸,配上那高高的发髻,倒有了几分威严气势。

“吱呀……”房门被打开,一个小丫鬟说道,“小姐,老夫人和几位夫人来了。”

“祖母。”舒然刚站起来,就见小张氏三人围着老夫人走了进来。

老夫人昨日半宿未睡,但一想到这是孙女的好日子,那些伤心难过的念头就没了,精神也好起几分,此时她穿着一品诰命夫人的服饰,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瞧着倒是比孙氏要精神许多。

“你坐你坐,”老夫人把舒然按了坐下,她知道这头发很重,还是坐着好,“我来看看你……”

“祖母……”舒然咬唇,明明知道总有这么一天要离开她们,但真正到了这时候,却是那么地不舍,甚至有一瞬间竟冒出了不想成亲嫁人的荒唐念头来。

“我的儿啊……”孙氏一把拉住她的手,哭道,“这、这就要离开我了……明明眼前还是你小时候的样子,眨眼间就、就要嫁人了,我……我……”

老夫人目光一凌,不悦地说道:“你哭这样大做什么?我们谁不难过?可今日是大好日子,别惹丫头伤心了!”

孙氏哭得的确像叫魂儿似的,可舒然知道她是真的舍不得她,哪怕她之前有什么糊涂的,可对儿女的心却是跟所有人都一样的。

“娘,您放心,我会好好的,您也要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舒然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涩声说道。

“我、我知道,我会好好的,你不用记挂……”这么些日子来,跟着老夫人吃斋念佛慢慢地沉静下心思,许多以前的事情也就想透彻了,她不是个好母亲,没有照顾好儿女,但、但以后也绝不会给他们拖后腿了,有什么管不了的,就拜托两位大嫂了。

“转眼间阿然就这么大了,”小张氏用帕子压压眼角,看着侄女那富贵华丽的妆容,慢慢说道,“乖孩子,以前你就是个懂事的,想来今后不会差了,日子也会过好的,只是啊……就是怕你有时候太明白了而委屈自己,你以后不用多顾虑我们,日子怎么舒心怎么过,啊?”

“就是,”李氏心里也舍不得,但她不是那种悲春伤秋的性子,只是微红了眼眶说道,“我们自己能好好的,用不着你挂念,我们吃得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挂念了也没用啊!”

“伯母……”舒然望着她们,心中酸酸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会的,会好好的。”

她们这样说,就是怕自己以后在肃王府遇上什么两难的事情,既要顾及肃王又要顾及舒家,到头来自己苦恼,说白了,也就是觉得肃王虽说如今待自己不错,可人心易变,万一真有什么事,要她一定以自己为重。

她们这话没有回避众人,自然不怕传到肃王耳朵里——恐怕还真希望让肃王知道呢。

“我会好好的。”似乎除了这句话,别的都是那么轻飘飘的。

她好了,她们才会安心。

“几位夫人,”元嬷嬷犹豫半晌,才行礼说道,“这时辰不早了……”

时辰不早了,还要穿吉服呢,等吉服穿好,迎亲的差不多就到了。

“好啦好啦,咱们可别误了丫头的时辰。”老夫人长舒一口气,笑道。

小张氏她们原本都是围着舒然,此时都散了开去,在旁边坐下,看着嬷嬷、丫鬟们给她穿衣。

舒然站着,双臂平展,看着那丫鬟们把那每一件都不轻的吉服层层叠叠地往她身上穿,等全部弄好时,她已是几乎不能动弹,连呼吸都缓慢了许多。

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娘娘们都一动不动的,以前以为是端庄,现在才知道,有大半都是因为这繁重的衣服啊!谁穿着这个还能活蹦乱跳?

层层吉服穿好,又是往手腕上、脖子上和耳朵上戴首饰,她的手腕被套上了十来只镶嵌各色宝石的手镯,脖子上都是象征美好寓意的项圈、项链,耳朵上坠了一对流苏金耳坠,长长的流苏都垂到了肩膀上。

舒然已经说不出话也动不了了,她现在极力维持着平衡,只觉得连眨眼都会让自己失衡,好在她适应力很强,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窍门,轻松了许多。

她这边刚收拾好,门外就传来了铺天盖地的鞭炮声,震得元嬷嬷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都听不清。

“迎亲的来了!”元嬷嬷喜道,然后把舒然扶到床边坐下,又取了盖头盖上,舒然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

鞭炮声还在响着,伴随着从大门外隐隐传来的鼓乐,舒然不禁笑了起来,此时的赵宁川应该正在被几个兄弟为难着,不许进门吧?

也是,想娶媳妇可不容易呢。

作者有话要说:娶媳妇当然不容易!哼,明天大礼and洞房(河蟹)~撒花~

☆、第60章 花烛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一片喧闹声,有人喊道:“新郎官来了。”,房门便被打开,赵宁川被舒家几兄弟塞进了屋里;舒然看不见是什么情景,只听得李氏她们笑着说了些吉利话,便把他引到了床边。

舒然的视线里忽然多出了一双红色绣金莽的鞋子;心中一紧,捏进了手中的帕子;呼吸也一下子短促起来。

“我来接你了。”赵宁川看着眼前盛装的人儿;虽然看不见她的面容,却能想得到她的美丽。

她终于要嫁给他了。

“愿新郎新娘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新娘笑着把扎好的红绸花递给赵宁川,口中说着吉利话,“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日子甜甜蜜蜜!”

赵宁川接过,把另一头亲自放在了舒然手中,一条绸带把两人相连。

舒然感觉到那手心传来的温度和力道,那颗微跳的心就平静了下来,被那满满的甜蜜和期望占据,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多么美好的前景啊……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么美好的词,但现在却是有了浓浓的期待,她和肃王,是能够这样的吧?哪怕前方诸多艰难,只要一心携手,终究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她觉得手肘一沉,却是被喜娘搀了起来,另一边孙氏也扶上了她的手臂,按习俗母亲是要和喜娘一起把她送到大门外,而其余长辈则是要坐镇家中,象征着有她们在,这个家不会有什么问题,要姑娘安心出嫁,去往新家,不要挂念。

孙氏没有再哭,脸上甚至挂着笑容,但舒然却感觉得到她的手掌颤抖,忍不住悄悄握住了她的手,孙氏感受到女儿的安慰,也轻轻拍拍她的手回应。

赵宁川牵着红绸走在前面,待得即将出房门时停下来,伸手扶着舒然转身,对着老夫人她们郑重下拜,小张氏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想要站起,却被老夫人按住,生生受了这一礼。

“宁川有幸,得舒家嫁女,心中感激,必珍之重之,不负长者所望。”他说完扶着舒然对她们拜了三拜,诚心实意。

“舒家幼女,自幼娇惯,还望王爷日后担待才是,”老夫人对肃王说了一句,又看向舒然,语气满是慈爱又不舍,“吾儿阿然,嫁为人妇,切记恭淑良俭,相夫教子,务必尽责尽心。”

舒然不能说话,只是微微低了头,以示恭听。

“好了,别误了吉时,快快去吧。”老夫人摆摆手,虽是不舍,但却也开心。

赵宁川扶起舒然,便也没有松开,一直扶着她过了几道门槛,又走过一条条长长的走道,倒是把喜娘给挤到了一边,毫无用武之地,急得不得了,按规矩她可是还要向新娘子讲一些今日的规矩呢,但也没胆子去和肃王说。

跟在后面的舒家兄弟见了,也都笑笑,没有出声阻止。

到了大门口,舒然脚下却是一顿。

她的脚踩到的不是冷硬的地板,而是细腻柔软的波斯地毯,她垂目望下去,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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