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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闺九王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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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姒完全没抗议的拿过纱布与他面对面的站着,双臂绕过他的腰间一圈一圈的拿着纱布给他缠上。
“你伤的很重?”那时听云天翊的口气,云燕潇应当是伤的很重。而且龙崎武功高超她是知道的,相信不会手下留情。
“还好,反正本少也没死,你也不用担心。”垂眸看着她,眼角眉梢皆是风流。
明姒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是啊,你也没死我也没死,看来是老天给机会,要我们日后互相折磨。”说着,手下一用劲,云燕潇立即闷哼一声。在他的伤口处将纱布打结,明姒故意用劲,碰到了他的伤口。
“说的这么狠,真舍得折磨我?夫人,瞧着你日渐丰腴,本少甚是欢喜,但咱们也商量商量,这肉多了手感固然好,可重量也不能忽视,为了为夫这小身板,夫人控制控制如何?”嬉笑着说着,云燕潇光着上身也不管不顾,一把将明姒抱起来转身放到桌子上。
明姒抿唇,“不至于有很多肉,但该有的地方还是要有,不然到时你又觉得我不如别人,那可怎么办?”
云燕潇眉眼弯弯,垂眸在她某些部位上扫了一圈,然后十分赞同的点头,“是缩水了,该补补。”说着,大手已经不老实的去试探尺寸。
明姒拍开他,“现在还没补回来了呢,待得补回来之后再说。”
“补回来?那得多久?”明显不乐意,他只是说说罢了,什么大小的,不在乎。
“未知。再言云七少你也有伤在身,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动伤身也!”拍拍他的肩膀,明姒笑道。她早就看出他有些按捺不住了,不过鉴于她身体不行,所以他每日里也只是亲亲摸摸。但是现在她身体好了,他身体有伤,所以,还是再按捺按捺吧。
手牵手一起走 160、生个?
160、生个?
深秋时节,大燕北方已冷风习习,对于居住这北方的人根本不稀奇,但对南方人来说,这冰霜满布的景色倒是新鲜。舒槨w襻
因为在这个时间,南方依旧是春暖花开,炽烈的阳光,处处融暖醉人。
一辆马车悠悠的在寂静的路上行走,看起来不急于赶路,驾车的是个英俊的少年,略显冷漠的神情,看起来不是一般人。
车内,一身水色长裙的明姒靠在云燕潇的身上,她的模样看起来与以前无异,身体丰腴了很多,长发也恢复了光泽,眉目间那抹常年积聚的凉薄,也被澄澈双眸中的柔情所遮盖。只需一眼,就知道这是个处在幸福中的女人。
云燕潇倚靠着车壁,那双凤眸微微的闭着,看起来有几分疲累。
比之女人还要妖娆的面庞上那条细细的伤疤几近于无,其实就算那伤疤还在,也丝毫掩盖不住他的风华绝代。尽管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这词用来形容他有些不妥,但若是将这词用在他的脸上,丝毫不过分。
车轮轧轧,马蹄踢踏,恍若催眠曲一般,连明姒都有些昏昏欲睡。
她本来以为会回北方的,结果这马车却向南行驶。看样子云燕潇是不打算回瀚尔漠了,车马越来越向南,距离北方也越来越远。
他已经派人给远在瀚尔漠却回不来的雷振送信去了,告诉他们她一切都好,自然还有这段时间没少出力的连擎。
他没亲自来大燕,但是那掘陵墓的人却都是他派来的,个个都是各种好手,行动利落,明姒是见识过的。
她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儿,不过,无论往哪儿走她都不会说不,天涯海角,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哎,我渴了。”晃晃悠悠,明姒睁开眼瞅了瞅窗外,过往的景色清幽宜人,但天上太阳高照,晃得眼花。
“嗯?好。”身后传来云燕潇有些低哑的声音,随后一只手拿着已经拔掉塞子的水壶绕过她的颈边准确的送到她嘴边。
喝了一口明姒偏开头,那水壶倏地撤回去,这服务万分周到,好似已经做过无数遍了。
“夫人,累不累?累了躺会儿,或者为夫给你揉揉肩。”抱着明姒,云燕潇歪头瞅着明姒的脸,不乏献殷勤之嫌,不过这段时间都是这般表现,明姒倒也习以为常。
“还好,你觉得疲累不?走了这么些天,什么时候歇歇吧。”看样子他也不打算在热闹的城池中享乐,那不如就在山野间寻个房子,清闲的住一段时间。
“也好,不过得寻个你喜欢的地方,若是你不喜欢,再打为夫怎么办?为夫可是承受不得。”倾身在她耳边轻语,说的如同真的一般。明姒在他怀中就像个孩子,她打他?有些天方夜谭。
明姒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你是不是都寻好了地点了?若真是寻好了就告诉我,整天神神秘秘,也不知有什么可神秘的。”她又不是小女孩,给一点惊喜就会兴奋的跳起来。
云燕潇眉眼弯弯,“是寻好了地方,不告诉你也确实是想给你惊喜。好吧,为夫也知道你也不会有多惊喜,最多给本少一个笑脸罢了。跟你说,还记得在康庄镇时咱们被洪水冲走,然后途经的那片竹林。咱们还认识了那个一个采药大叔,他住的那座竹茅,本少暂时借用了一下,供夫人你养心养身。”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云燕潇细语轻声,那模样有几分酥麻,若是外人看见,必定满身鸡皮疙瘩。
想起过往,明姒恍然,那竹林确实不错,还记得饥饿的时候挖林子里的竹笋吃来着,清甜可口,倒是想念。
“你云七少神通广大,还能找得到那地方。咱们落荒而逃时我都记不得方向了,现在若是要我去找,根本找不到。”摇摇头,对云燕潇万分佩服。这厮就是有这本事,让她望尘莫及。
“呵呵,得夫人夸奖,可是难得。来来,咱们庆祝下。”说着,在明姒唇边印上一吻,闲里偷香,妙事一桩。
明姒抿唇,斜睨了他一眼而后悠悠道:“云七少风流多情,与那些红颜知己就是这般调情的?”
“这是什么话?本少哪儿有那么多红颜知己,三两个而已。”云燕潇笑得眉眼弯弯,天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两三个?还真是不多。每个城市都有那么两三个,这样说应当更正确。”明姒冷叱,谈起他的风流事,她就心头压着一股火,尤其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撒谎,很想赏给他一脚。
“夫人这话倒也正确,只是,夫人不生气?”歪头瞅着明姒,他饶有兴味。他懂女人,就算明姒否认,他也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他就喜欢明姒生气,有多气就有多爱。
明姒看着窗外,任阳光照在脸上,“生气?为什么生气。还有人喜欢云七少你这样的过期货,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这旧货不出手,我何时能来新货啊!”
“嚯,这话狠。本少说不出这种话来,认输认输。来吧,打本少两下出出气,你身子刚好,可别再气坏了。”说着,拿着明姒的手往自己腿上敲。
明姒挣回自己的手,悠然的靠在他身上,“你若想听更狠的,我都可以说给你听。不过,我还能做出更狠的来,不信你就试试。”
“本少信了,对夫人你虎视眈眈的岂止一两人?不过夫人心若磐石,本少不怕。”歪头仔细的瞅着她,云燕潇嬉笑着,深褐色的凤眸却是充满了认真。
明姒转头看着他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们的事与旁人有什么关系?我的意思是,我能做更狠的,比如,杀人碎(蟹)尸,剥皮抽筋,放血吃肉。”
云燕潇挑眉,“凭夫人你有这胆量,为夫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惹你。任本少武功高强,在夫人的温柔乡里也无法反抗啊。”眼角眉梢皆是微笑,却不觉得明姒说话有假,她还真敢。经历过这么多,都死过一回了,想来她也没什么可怕的。再加上,现在她也只有他了,而他也只有她。相依为命,若有一人背叛,两人都必死无疑。
马车顺着山间的小路开始朝着深山里走,马车的两个窗子都推开,外面清新的空气不断的涌进来。明姒坐在窗边一只手搭在窗沿上,盯着外面的花草树木,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云燕潇靠在另一侧,双腿正好搭在明姒的腿上,瞧着明姒的脸也不眨眼,她看风景,他看她,就这样静静的,却异常安逸。
蓦地,树木间有稀疏的竹子出现,不甚挺拔,却是异常苍翠。
“咱们快到了吧,这一路走的够远,天都要黑了。”明姒悠悠道,其实黑天了也不怕,和云燕潇在一起,黑天白夜都没分别。
“快了,大概翻过这座山头,就要到了。”云燕潇回应,盯着她不眨眼睛。
明姒回头扫了他一眼,而后轻笑,“邵安好好的一个文武全才,如今却要给咱们做车夫做小厮做厨师,我都有些不忍心了。”这几天一直都是邵安在做后备的事,吃喝穿度样样周到。其实邵安一直在帮云燕潇管理生意上的事,十分有头脑,如今却落到这步田地。
云燕潇没说什么,外面传来邵安的声音,“夫人这样说就折煞属下了,只要少爷夫人能安稳,属下做什么都行。”
“那也不能要你陪着我们在山里过着原始生活啊,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就连棠心都找到了归宿,更何况你是个男子。”摇摇头,其实明姒觉得他们俩应当更能吃苦些,这样也不至于拉着别人跟着他们一起流浪。
“属下已经成亲了,并且,已有一儿一女。现在属下就是在立业,追随少爷,是属下最明智的选择。”邵安回答,很是恭敬,但说出的话却很惊人。
明姒也是一诧,“你已经有儿女了?真是意外。”相当意外。那邵安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而且,一直跟着云燕潇东奔西走,也不像有家的样子。
“回夫人,属下的儿子今年已经七岁了。”邵安声音沉稳,他说的都是真的。
明姒点点头,万分惊异。
云燕潇眉眼弯弯,“他十五岁娶妻,十六岁便做了爹。如若不是随着本少东奔西走,他现在已经儿女一箩筐了。”
明姒瞅着他,倒是感叹,十五六岁的男人,具体该说还是个男孩呢,居然就做爹了,也不知懂不懂得当爹是什么意思。
“每次谈起家事来,少爷都要取笑属下。是家里定下的亲事,属下也没得办法。”听起来,他还有几分无奈。
明姒明白了,看起来,邵安也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与其在家中,还不如东奔西走着。
云燕潇轻笑,而后看着明姒挑起眉尾,万种风流,“我说夫人,咱们什么时候也研究研究生个孩子玩玩?”
明姒闻言抬眼看着他,“玩玩?那你怀胎十月生个孩子试试,是不是玩玩那么简单。”
云燕潇眨眨眼,“本少又说错话了?好吧,不玩不玩,想不想生个孩子,若是想,那咱们就努力努力生一个?”看起来,他还蛮想的。
明姒给他一个冷笑,瞧他那满眼浪色,估摸着不是喜欢生孩子,而是更喜欢制造孩子的过程,臭男人!
手牵手一起走 161、传宗这些小事
太阳落下去,这山里更是安然静谧,除却他们车马的声音,甚至连夜莺也睡着了,伴随着竹香阵阵,再加上昏暗的视线,更让人想跟着沉睡,然后一觉睡到明日太阳从东方升起时。舒槨w襻
“邵安,还需要多久?”云燕潇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估摸着他是累了,在马车里坐了这么久,不累也烦了。
“回少爷,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咱们就能到。”天色暗下来,马儿也不好走路,车外面挂着灯笼,也便于邵安看路。
明姒抿唇轻笑,“做什么那么着急,这一路也没见你着急,反倒在临门一脚时急上了。”
云燕潇眉眼弯弯,车中视线更是昏暗,明姒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却是能看得到她。
猛的倾身,一下子凑到明姒面前,他喷过来的气息吹得明姒眨眼,同时也知道他凑到自己面前了,不禁微微后退些。
“不是着急和夫人你传宗接代么!”嬉笑着,饶是万种风流。
明姒无言,“滚蛋,离开那些事就不会说话了是不是?”
“怎么滚?横着?竖着?”云燕潇嬉皮笑脸,完全不受影响。
明姒抬手,准确的拍到他的脸上,“圆润的滚。”
“有点难度,夫人先示范下?”抓住明姒的手一拽,她轻松的被拉进他的怀里,鼻端萦绕的都是他身上的气息,那般清爽好闻。
明姒轻笑,“待得晚上你跪在床边,我赏你一脚,你就知道该怎么滚了。”
“那个时候你还舍得把本少踹走么?”歪头亲吻加搔痒着明姒的脸颊,当真浪荡满身骚气无限。
明姒抿唇,一边躲着他,车轮滚滚,外面邵安扬鞭,清亮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黑夜中。
马车顺着竹林中的小路悠悠的前行,不过转了个弯,前方就有灯火的光亮照过来,将黑夜照亮,马儿也行进的更快了。
一栋竹舍出现在眼前,大门前挂着明亮的灯笼,竹舍中也亮着灯火,火光悠悠,看起来十分温暖。
马车行至竹舍前停下,邵安从车辕上跳下来,“少爷,夫人,咱们到了。”这竹舍虽灯火通明,但是却没有一个人。
明姒先从车中走下来,云燕潇随后跳下,满身潇洒风流。
入眼的就是明亮的竹舍,明姒倒是一诧,“不是说借用了人家的竹茅么?这是竹茅?”
云燕潇眉目弯弯,抬起手臂搭在她肩上,“难道你还真要在那什么都没有的竹茅里住?放心吧,那竹茅还在,或许那大叔近日也在,你明日可以去看望他。”
明姒把他的手扒拉开,随后举步走进竹舍的大门。
一共三间房,最大的那间,门口就是一扇屏风的应当就是卧室,窗口垂坠着纱帐,雅致清幽,正是明姒喜欢的。
“如何?还不错吧。”云燕潇走在明姒身边,双手负后,举手投足尽是风流。
明姒微微颌首,“是不错,云七少的速度总是很快。”想来这竹舍建好没多久,还能闻得到油漆味儿。
“过奖过奖,如若平时夫人能多夸为夫几句,往后做什么都能让你满意。”歪着身子撞了她一下,一幅浪荡公子的模样。
明姒扭头看着他笑笑,随后径直的走进卧室,绕过屏风,入眼的便是清雅的竹床竹榻,四面窗户旁都挂着纱幔,层层绕绕。
“这书案做的很好,是用竹子编织的?”北窗那放着一个书案,上面摆着笔架笔洗,数杆狼毫挂在上面。旁边立着一个齐腰高的书架,摆满了书册,样子好似这里经常有人住一般。
“是,本少也觉得很精致,这江南的手艺人倒是有真本事。”明明是编织的,看起来却像是用一整块树木雕刻出来的。
“我累了,云七少给我弄洗澡水?”倚着书案,明姒指使他倒是很熟练,好似已经指使过无数次了。
云燕潇挑眉,俊美妖娆的面容染上几分邪气,“那夫人需不需要为夫给搓背啊?”故意扬高声调,明明期盼着什么。
明姒抿唇,斜睨了他一眼,慢慢的点点头,“好啊。”
“真的?”她一说好,云燕潇倏地向前一步,将明姒压在他的身体与书案之间,微微低头瞅着她,深褐色的凤眸带着一丝兴奋。
“你那伤口已经十几天没换药了,是不是好了?是不是还需要换药呢?如若还需要换药的话,那就老实点吧。”生命如此可贵,可要善待。
云燕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肋间,然后摇摇头,“当然还要换药,不过我们可以明天再换。”双臂绕过她的腰间,然后收紧,明姒受迫仰头看着他,瞧着他那模样,脑门上似乎都刻上了一个色字。
“你自己掂量吧,不管怎么说,你不准死在我前头。”慢慢的眨动眼睛,澄澈的眸子闪着魅色的流光。
“好。”似乎有些着急的回答,随后他俯下头吻住她的唇。
明姒抓着他手臂的衣服仰头承受他的吻,他的手在她的背后抚摸,又顺着肋间绕到前面,只是手指动动,她的衣衫就被解开。
“嗯~去关门好不好?”趁着他的唇舌挪移到耳边时,明姒轻声嘤咛,那门还开着,声音很容易传到外面,虽然没别人,但是邵安还在。
“没事~”他随意的回答,猛的抬手一把将她抱到书案上。
“嗯~”明姒搂着他的颈项,手指无力的扯着他的衣服,而她已经衣衫凌乱,武功高或许有这个好处,那就是脱衣服很快。
衣衫掉落满地,他的胸膛温热而宽阔,明姒的手扣着他肩膀的肌肉,感受着他略有急切的动作,想要咬住舌头忍住呻(蟹)吟,却根本忍不住。
“不用忍着,邵安是过来人,听到动静会走开的。”他带着粗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姒随着他的动作放开嗓子,魅人的嘤咛响彻黑夜。
黑夜散去,迎来的是天晴日朗,阳光透过挺拔的竹子照射进来,雅致的竹舍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唯独竹舍一角炊烟袅袅,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围着炉灶做饭。
邵安是一直到今早才回来的,昨晚将行礼马儿安顿好后就听到那边传来不合时宜的声响,他无法在这儿听着,也深知不会马上就停,于是乎,很聪明的躲到外面直到早晨才回来。
吱嘎,竹舍一头紧闭的房门从内打开,一身紫色长裙的明姒从房中走出来,眉目雅致,万般风华。
伸了个懒腰,之后便闻到了饭菜的味道从一旁传来,转身走过去,一眼就瞧见了在厨房中忙碌的邵安。
靠在门边,明姒瞧了瞧那边已经做好的菜,有荤有素,当真不错。
“夫人早。”看到了明姒,邵安低着头给问好,一边手里仍旧忙活着。
明姒点点头,“邵安真是厉害,没有不会的,居家旅行必备啊。”开着玩笑,其实觉得邵安有些可惜。
“夫人过奖了,以前属下也不会这些,但常年跟在少爷身边,有时这些必须得做。”他谦虚的说着,其实细数哪一样,邵安做的都是最好的。
“他喜爱享受生活,这也没错,只是苦了你们了。”摇摇头,想起云燕潇吹毛求疵的模样,这世上,论享受经,谁也论不过他。
“但少爷最喜爱的却是夫人,在夫人被困在宫里的那些时日里,少爷几乎不吃不喝,甭谈享受生活了,似乎连生活都忘了。”邵安将煮好的粥盛出来,一边说道。
明姒心头一动,“邵安,你与你夫人成亲后,她过了多久有孕的?”
邵安一愣,转头看着明姒,“夫人、、、您是想、、、”
明姒笑笑,“只是问问,邵安若是忘记了,那就算了。”
“也不是忘了,虽然这话说出来有些难堪,也不适合属下说给夫人听。但是、、、但是属下与贱内,也只是成亲那一晚而已。过了一月后,她就有孕了。”他虽难堪,语气却显得不冷不热,可见对他的夫人,他也没什么想多说的。
明姒眨眼,竟然会这样?那她和云燕潇、、、、
邵安看着明姒略有沉思的模样想说什么,但是作为下人他又不好说什么,那些方面的事,其实他也不熟悉。想想他和那个女人,也一共两次而已,但就有了双儿女,也着实够奇怪。
转身走开,明姒觉得是不是自己有问题,想来经历过那么多,还喝过几次毒药,是不是因为这个呢?
唉!暗暗叹口气,明姒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下,若真是这样,那可麻烦了!
孩子?其实她不是很喜欢,但是,又怎么可能不为云燕潇生个孩子呢?看云燕潇那模样,他也不是很喜欢孩子,可无论喜欢不喜欢,都应当有一个才是。
“夫人,这一早坐在这里想什么呢?”蓦地,云燕潇的声音传来,悠扬又充满磁性,好听的紧。
抬头,明姒唇角弯弯,“醒了?刚刚掐你你都没反应,还以为你失去知觉了呢。”
“那也没见夫人你紧张啊,还是巴不得为夫醒不来?”几步走过来,抬手揉了揉明姒的头,将本来梳理好的头发弄乱。
明姒无言,又看了看他弯弯的眉眼,“你喜欢孩子么?”
云燕潇挑眉,低头瞅着她,研究了一会儿问道:“本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孩子,本少无所谓。”孩子?哭哭唧唧又不能自理,没什么意思。
明姒笑笑,“知道了。”
“为什么说这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她的心思,逃不过他的眼。
明姒撇撇嘴,“我想,我身体可能是有问题,或者,无法生孩子。”
云燕潇蹲下,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半晌突然轻笑,“在愁这个?本少说句实话,夫人你能不能给本少生个孩子真的无所谓,只要你万无一失的在本少身边一辈子,什么儿女不儿女的,没有更好。”两个人自由自在,弄一个小不点整天跟在屁股后头,没意思。
明姒瞅着他,“真的?”
“傻瓜,真的!”一巴掌拍在明姒的头上,云燕潇十分无语。孩子?孩子有什么重要的,最重要的当然是她。
明姒蹙眉,顺了顺被他弄乱的头发,长叹口气,“你不是说今天要陪我去看那位大叔么?”
“是啊,但是邵安的早饭已经做好了,你不饿,本少可是饿死了。重大的体力劳动,伤身啊伤身。”将明姒拽起来,一边长吁短叹。
明姒抬腿踹了他一脚,“那是你自己不休息的,活该!”她才累!
“不是昨晚求本少的时候了?哎呀,过河拆桥!不对,卸磨杀驴!也不对,忘恩负义!”扯着她,云燕潇哀叹着,好似真的很委屈。
明姒抿唇轻笑,心中阴霾扫去,其实也是她想的过多。云燕潇是谁啊,能在乎日后是否有传宗接代的人?经历过生死,凡俗之事何必在乎!
手牵手一起走 162、诡事
这竹林还如当初那般满是夏天的气息,而且竹笋随处可见,犹记得当初他们俩狼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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