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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 作者:枫叶流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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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这样她越没反应,板着脸解下围裙上班去。

  云琛微微一晒,从后面搂住她的肩膀道:“走吧,我送你上班去。”

  这一天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除了小东兴致勃勃地去了s省。因为学校有专车,他们甚至没有送一送他。

  晚上20点46分,7。8级强震猝然袭击m省,刹时间大地颤抖,山河移位,周边二十多个省份均有明显震感,而震中c县距离小东参加比赛的z市不到100公里。

  云琛收到的消息来不及多做准备便踏着夜色匆匆出门。现在s省的情况一片混乱,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到,他必须亲自去一趟。

  刚走到车边,方纪跑过来拉住了他,“云琛,你带我一起去!”

  云琛回头看着她强忍着慌乱的眼睛,伸手抚了抚她的胳膊道:“不要太担心,我让冷军一直跟着小东,他会照顾好他的。”

  “可是冷军也没有消息对不对?!”

  她知道他一直把自己和小东保护的很好,她知道他一直都极小心,可是在这样山崩地裂的大自然面前任何人的力量都是渺小的。

  云琛沉默片刻,“方纪,听话,好好呆在家里等我的消息,我保证会把小东安全带回来。m省现在到底什么状况谁也不知道,连道路通不通都不是很清楚,你去了帮不上忙只会让我分心。”

  方纪紧紧攥住他的胳膊,“不,我要去,小东在那里,你也在那里,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个地方!”

  她的声音冷硬,眼睛里却闪着绝望的固执和哀恸,云琛的胸口瞬间一热,张开臂膀将她揽在怀里,“好,我们一起去。无论如何,我们一家人都得在一起!”

  这一刻天地俱冷,只有他高大的躯体是唯一的籍慰和温暖。

  ***

  现在所有去往S 省的公共交通都停了,只能自己前往。云琛收到的消息是T市通往S 省的国主干线公路受地震影响被阻断了,正在全线抢通,所以他们只好绕道前行。

  这时,从灾区也陆续传出一些消息,却越听越让人心惊肉跳。

  车厢里的气压是压抑到极致,以往的任何一刻也没有此刻这样让方纪崩溃。

  云琛沉默地看着前方,面色冷凝。忽然他伸手关掉了收音机,沉声道:“你睡一下吧,路还远的很。”

  方纪摇摇头,“我真没用,居然到现在还没学会开车,这么长的路只能让你一个人开。”

  他的唇角略微弯了弯,淡淡道:“没事。”

  方纪看着远方黑暗迷蒙的路,“云琛,早上我们居然没有去送送他。”

  云琛眼神也微微一黯。

  “或许有的父母会专门请假陪着孩子去吧?那样,他们现在肯定在一起了。云琛,我们是不是很糟糕?我们只想着让他独立、让他坚强,可他还只是个孩子……早上他多想我表扬表扬他啊,可我硬装出那个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我担心他小小年纪就尝到了成功的滋味会志得意满骄傲浮躁。可是,我真的为他而骄傲……”

  她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出来。

  云琛继续沉静地开着车,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起伏,只有幽暗深邃的瞳孔微微收缩着,里面隐隐有幽芒闪动。

  又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车厢的宁静,云琛接起电话,然后猛然停下了车。

  他拿着手机默默听着,脸上毫无表情。

  “到底出了什么事?”方纪颤声问。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机递给他,方纪接了过来,里面传来小东的声音:“……爸,我没事,现在冷叔叔和我在一起……”

  方纪抱住云琛泪如雨下。

  ***

  方纪和小东通完了话,云琛又和冷军说了几句,了解了一下目前的状况然后挂断了电话。

  “不用担心,他们现在已经撤到安全地带了,Z市的通讯也恢复了正常。机场临时关闭,估计明天就会恢复运行,冷军会带他回来。”

  方纪心头又是一松,一夜间大悲大喜,此刻她只觉心潮澎湃难以纾发。

  云琛看着她想哭又想笑的表情不禁也笑了起来,“好了,累了一天了,休息一下吧。咱们就在这里呆一晚上,等天亮了我再给冷军打电话问问情况,再做打算。”

  方纪一下推开车门跳下去,“我哪睡得着!你休息吧我来守夜!”

  云琛也走下车来,外面清冷的空气一吹,也觉心境开阔,无比舒畅。他回头看看方纪朗声说:“要你守什么夜?咱们就在外面坐坐吧。”

  “好啊好啊,天气这么冷,不如我们生堆火吧。”

  他看着方纪不由笑了起来,“刚才还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现在又一下这么大劲。”

  夜空下他的眉目如温柔的星海,方纪心中一暖,跳过去吻他。

  这样跳脱无羁的方纪他好长时间没见过了。

  过了好一会,他哑声问:“怎么?想车震?”

  方纪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只是谢谢你带着我,不然我现在肯定已经在家里抓狂地撞墙自尽了。”

  云琛忍隽不禁,低下头接着吻她。





75、奇迹


  没过多久,篝火升起,方纪看着明亮的火光叹气道:“肚子好饿。”

  云琛看着她被火光映照的眼睛也叹了口气,“别的饿了可以满足,肚子饿了真没法子。”

  方纪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他继续说:“要不要试一试?没准可以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踢屁股?”

  “这个有意思,需不需要脱了裤子给踢?”

  方纪怒而起身,云琛哈哈大笑,拉住她道:“好了,不说了,坐下来,咱们好好说会话。”

  方纪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坐下。男啊,无论外表看起来多么体面,骨子里都那么色|情!

  云琛看着她任性又气恼的神情不由心中一荡,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方纪了?

  他想亲她,不过真的更想和她好好说会话。肌肤之亲常常有,然而真正放松愉悦的交谈却许久没有过了。

  他想了想,找了一个感兴趣的话题,“方纪,有件事情一直想问。”

  “什么?”

  “当初父亲去世后,为什么没去申请复学,而是跑到云氏来打工?”

  方纪神色一愕,真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起这个。

  云琛露出好整以暇的笑容,“怎么?不好启齿?”

  “和没关系。”

  “不要恼羞成怒,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就是为了秦限?”

  “上次就说了,不是!”

  “那是什么原因?难不成是暗恋?”

  方纪“呵呵”干笑两声当做回答。

  “说说看嘛,当真想不出。”

  他当然想不出,想死他也想不出。“干嘛要知道?反正和也没关系。”方纪生硬地说。

  云琛怒了:怎么没关系?继续卖关子会把憋死。刚才还谢谢来着,就这么谢的……”

  “修仙。”她忽然闷声说了两个字。

  “什么?”云琛以为自己没听清。

  “修仙。”她咬着牙把这两个字又从牙缝里挤出来一遍。

  云琛看着她,目光呆住,脸像被冻住一般没半点反应,过了好一会,他忽然扑地一下笑了出来,然后越笑越大声,整个空旷的夜空都回荡着他开怀放纵的笑声,“修……方纪,、……”

  方纪却没有笑,一丝笑容也没有,“真是个神经病对不对?他们也是这么说父亲的。”

  云琛脸上的笑容凝住了,“什么?”

  她静静看着眼前跳跃的火光缓缓说道:“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本古书,他生命的最后几年就一直沉迷这本书里。或许是现实中有太多胸臆难平的事情,那个超脱凡俗的梦对他来说实太过诱,无法摆脱越陷越深。所有都说他是个疯子,也是这么认为。有一天他把那本书郑重其事地交给,让好好参研和他一起修炼。把书给撕烂了,当时的感觉真是愤恨,所有的努力都抵不过那本破书,都不能把走火入魔的父亲拉回来一步!

  两个星期后,他跳楼自杀。

  从殡仪馆回来,的枕头边又看见了那本书,他把它重新粘好,封面上还有他亲笔写的字‘送给亲爱的女儿,天堂再见。方伦。’”

  “……拿着那本书就一个劲想不明白自个,当初为什么就不肯相信他一次?那个是父亲,所有的都可以不相信他,都可以说他是疯子,但是怎么能和他们一样?若是肯信任他,或许他就不会走得那么绝望而孤独……”

  云琛不知说什么好,只觉有一股苦涩的战栗从心底涌起弥漫喉间。

  她平静的表述中没有激动、没有伤楚,只有大悲无言,只有眼睁睁看着至亲泯灭的无力和绝望。

  她没有哭,他也没有张开臂膀将她搂进怀里。

  这个怀抱应该十几年前就给她了,这些宽慰和温暖应该十几年前就属于她了,结果他只是让她独自寂寞和失意里把自己熬得岩石般坚强而冷硬。

  她对他如此残酷也是他罪有应当。

  “方纪,对不起。”云琛缓缓道。

  她笑了笑,“傻了吧,又不干的事。”

  “然后呢?”他柔声问。

  “然后?”

  “对,然后。”

  然后她就遇到了他,嫁给了他。

  想起初遇的时光,两个的唇角都不觉而然地微微扬起。

  “……然后就遇到了,的修行都一直毫无建树,然后……然后就想也许该找个男采补一下试试。”

  “方纪!!!”

  她哈哈大笑起来,明亮的笑颜如记忆中最绚烂的夏花,如沧桑中永不磨灭的曾经。

  他伸手抚住她的颈,倾身缠绕的舌尖化作温柔如梦的情丝,“方纪,傻不傻?光采阳补阴有什么用?不如把书拿出来一起参详参详,双修一下试试。”

  她噗嗤一笑。

  他又吻她。

  心神俱醉、心神俱痛。

  他们错失了多少时光?又辜负了多少曾经?

  “方纪,等接回了小东,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让颤抖的期翼。

  方纪脸色微微一滞,有些勉强地笑道:“现不就是好好过日子?”

  他哀伤地说:“别当不知道,等小东长大……然后就离开。”

  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枯萎了,眼中涌出了泪水。

  或许他不该提这事,云琛看着她苦涩地想,或许他不该这样甜蜜快活的时刻又提起这件事……可是,他们经历了那么多,她居然还是放不下他!居然还是忘不了他!!!

  亿万只蚂蚁啃噬着他,从里到外,嫉妒和愤怒让发疯地想毁灭一切!她看着他扭曲痛苦的目光,怅然一笑,泪水落了下来。

  “云琛,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要是的另一半背叛了,如果不爱他,可以原谅他,如果很爱他,那么不要原谅。因为那件事永远不会忘记。

  云琛,这句话很对是不是?

  那一关过不去,难道就过得去?”

  他盯着她,过了许久,也笑了起来,“是,有道理。不过忘不了那件事,难道就能忘了?”

  “方纪,看,并没有太多选择,要么杀了,们一起毁灭。要么就是说服自己原谅们,说服自己是负先不该责怪。这么想会好一些,很管用。有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想象们床上的样子……那滋味真他妈不是受的。那种时候非得和做。爱,再难受也得拼命地做,好像只有那样才能擦掉他身体里的痕迹,只有那样才感觉到是属于的……然后就会想起也遭过这种罪,又觉得自己真他妈不是。

  方纪,要真随便找个男报复也就认了,可是怎么能和阿越……置于何地?!就真的那么喜欢他?喜欢到毫不顾忌这才是最痛苦的事。”

  “这么痛为什么不放手呢?”她流着泪问。

  她不明白,真是不明白这个男。

  云琛惨然一笑,“再痛也舍不得。爱,这感情虽然让痛苦,可也确确实实给了很多快乐……以及所有的幸福。

  总说变了,不再是那个光明磊落、干净执着的方纪。不明白还爱什么?是,是爱那样的方纪,可是并没有变。没有只有美好的一面。有光明必有阴暗,现只的不过是将性格里一直隐藏着的另一面显露出来罢了。喜欢光明美好的一面,也就必须接受让痛苦的另一面。

  并不爱的全部,但是的全部。”

  方纪闭着眼睛,过了许久,说:“云琛,说得对,每个都有让意想不到的另一面。看起来霸道专横,爱得却比深邃宽广,而表面上开朗豁达,可实际上一直有一股阴暗的愤怒压抑心里。想不到能原谅,也想不到自己会原谅。

  一直以来,都说服自己看淡很多事情,却不能容忍至亲至爱的欺骗和背叛,那是生命里唯一的净土和乐园,受不了它被玷污,所以永远不会原谅。一次次对这么说,对自己这么说……对阿越这么说。

  现回想起来他其实问过很多次,从们开始分居到离婚以后,总是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不会,不会再和哥哥一起’

  知道一直恨他不顾兄弟情义勾引大嫂,可是他是确定了们不会再和好后才表露自己的感情。放纵心底的阴暗伤害了两个最爱的男,受什么惩罚也是应当的。但阿越是因为的话才陷进这个深渊的,现总不能食言而肥享受幸福,而将他继续踩进更深的泥潭里。云琛、云琛,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云琛告诉,除了等阿越先走出来,还有什么法子让们三个都逃出生天?”

  看着她凄清的眼眸,一切化作一声叹息。他拥住她柔声道:“好了,不要再想了,就像说的,一切顺其自然,时间会告诉们答案。如果终究会离开,那么让们珍惜现的每一天。那些被们自己摧毁的,让们自己重新建立起来。”

  “说什么?”

  “送的书看过没有?”

  “什么?”

  “《外遇,可宽恕的罪》。”

  “没有仔细看过。”

  “仔细看过了,有些道理。”

  “……”

  “那上面说宽恕的第一步是要表达的愤怒。”

  “这个已经做了。”

  “这个也做了。”云琛说,“第二步,是让情彻底离开。”

  “这个……他再也不会是的情了。”

  云琛笑了笑,“好吧,就当做到了。第三,重建亲密和信任。这点很重要,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都希望能和重新建立起以往那种亲密的信任。方纪,想不想试一试?”

  方纪泫然而笑,“当然,当然,是的。”

  “好,那们就从这一步开始。首先,咱们得做到相互坦率,无论有什么想法,都要坦率地告诉,哪怕有可能会伤到。说过希望们之间永远不用互相欺骗……之前们都没有做到这一点,希望以后们可以做到。”

  “好,”她垂眸涩声道:“好。”

  ***

  第二天一早,冷军就带着小东搭乘早班机回T市。云琛和方纪也驱车赶回,他们顺利地机场接到了小东和冷军。

  有惊无险的小东并没有多少恐惧,见到父母开心又激动,不停给他们讲着自己的惊险经历。

  ***

  回到熟悉的家,大家不由都叹了口气,还是家里好,让舒服又放松。

  云琛难得地帮儿子拎着包送他回房间去。看着前面并肩而行的两父子,方纪心中忽然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感慨,他们都还,这还是她的家,还是她的乐园和净土。

  “云琛小东。”她大声喊。

  有着相似面容的两个同时回过身来,一个是高大英俊的成熟男、一个是俊秀挺拔的小小少年,这寻常而又美好至极的一幕直突突撞得她胸口发疼,她大步走过去轻轻拥住两,微笑道:“咱们拥抱一下吧。”

  父子俩都微微一愣,有些别扭地站远处任由她拥抱着,过了一会儿,小东笑嘻嘻抬起手抱住妈妈,云琛也轻轻回拥住她。

  ***

  回到房间,云琛扯住方纪问:“想什么呢?干嘛一个偷笑?”

  方纪狡辩道:“没有啊,哪有?”

  云琛眯着眼睛:“忘记才答应什么了?刚刚说好要有话就说,彼此坦率,不会这么快就失言吧?”

  方纪瞅着他:“是让说的啊。”

  “说!”

  “……想如果有一天能够像刚才那样抱着和云越就好了。”

  云琛用冷电一般的目光盯着她,恨不得把她钉穿。

  方纪“噗嗤”笑了出来,“不是那个意思,是说像亲一样的拥抱。希望有一天们能再做家。”

  过了片刻,云琛不带表情地冷哼一声,“女是不是不管智商多高都这么天真?”

  她抱着的时候可能只把他当亲,不过被她抱着的绝对不会这么想!

  方纪笑道:“知道觉着不可能,也这么觉得。不过们那样极端的爱过恨过后,居然还能像如今这样相处,这难道不是不可能的奇迹?想那个也不是没一点可能性。”

  云琛摇头笑了起来。

  “说啊,干嘛不说?”方纪道。

  “什么?”

  “很傻很天真,心里不就是这么想的?”

  “让说的啊。”

  “说!”

  “反了了,一个大男都不敢做左拥右抱的梦,倒真敢想!告诉方纪,想想也就罢了,要真敢干,直接弄死!”

  ……

  转眼两年又过,这两年是云琛十年来最幸福的两年。和方纪有争吵、有生气,可隔膜一天天减少,喜悦和欢乐以他们之前从没想到过的形态一天天重生。

  直到这一天,小东初中毕业了,按照计划,他很快会被送到美国读高中。云琛知道自己再没有任何胁迫方纪留自己身边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久等了。另外谢谢MM妹妹的地雷。





76、救赎

  
  从美国回来;方纪一整天都心里空荡荡的;满脑子全是小东走进校门前回头一笑的模样。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长得这么大了;生气勃勃而又阳光俊朗,记忆里他明明还是一个淘气顽皮的孩子;现在居然像要展翅的雏鹰般在遥远的国度独自翱翔。
  他真的可以吗?他才十几岁!
  目视前方沉默开车的云琛忽然伸过手臂抚了抚她的肩膀,“别担心;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会有人照应。”
  “云琛,我想去陪读。”方纪说。
  云琛笑,“又来?就算我答应小东也不会答应。那孩子好强的很;我们送他过去都老大不乐意,你还想留着陪读。”
  方纪沮丧地靠到椅背上,整个人郁闷的不行。
  云琛唇角微微扬起,正待说话,方纪的手机响起。
  方纪看看号码,接起电话,神色立刻变得干练,“程奕,什么事……对,那个文件在我这儿,我现在回公司拿给你……没关系,事情都办完了……”
  一旁开车的云琛微微眯了眯眼,在前面路口不动声色地一甩方向盘将车掉了个头。
  方纪挂了电话说:“谢谢。”
  云琛偏头笑了笑,“你现在是比我还忙,周末都不能休息一天。”
  方纪道:“临时有份要紧的文件要用。”
  云琛“哼”了一声没做声。
  这两年方纪工作的那个小律师事务所发展不错,已经搬到一个云琛的汽车能开进去的地段。他停好车,抬头看看楼顶的招牌,“你们程律师现在挺红的,良心律师、维权斗士,哼,有意思。”
  方纪顿了顿说:“其实,我知道这几年不是你在背后暗中支持,这个律师事务所早就干不下去了。”
  说起这个云琛就不禁来了火气,“原来你知道啊,我还当你不知道呢!那个姓程的算他妈什么东西,我老婆替他打工,我还得成天给他收拾残局。你告诉他,别成天想着逞英雄,掂掂自己的斤两,迟早被人整得渣都不剩下。”
  方纪笑了起来,“早劝过了,他说他有这个准备,说自个能活到现在已经超乎预期了。当初和你闹离婚那会儿,我想万一不成还得和你打官司,就想找家律师行咨询一下,结果找了好几家律师事务所愣没人肯搭腔,只要这个又臭又硬的程奕听到你的名字没有发木。两年前我又无意中看到了他,他在街上被人追打得瘫倒地上,当时我就想,他这个性子迟早死于会非命,除非我去帮他镇场子。”
  云琛气极反笑,“你就喜欢这一型的?杀身成仁、舍身取义的英雄好汉?他当自个在演武侠片呢?要逞英雄也得有资本,靠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是,他靠我,我靠你。”方纪说。
  云琛微微一怔,方纪性格素来刚强独立,从未说过靠他之类的话。
  “以前我从没想过借助你的影响力办事情,可是,后来看着一个个窘迫无助的委托人,当时我就想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帮到这些人……云琛,你知道我手上是有命案的,我想,你手上也不会很干净。
  我不知道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因果报应,但是多做一些好事总归好一些。”
  云琛沉默许久,转头看向她低声说:“好了,我知道了,去吧。”
  方纪笑了笑,侧身打开车门。
  “方纪。”
  方纪回头,
  他在她额前轻轻印上一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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