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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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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片刻,一个青衣捧着一柄宝剑自外进来,苻坚仔细看去,原来竟是自己那柄佩剑
  。
  “我在此别过秦王。”尹纬告了声罪便退了下去。
  苻坚摸着佩剑,心中怅然。姚苌将佩剑还回其中深意他岂能不知?无非就是逼着他将皇位交给出。向他这种叛臣,苻坚恨不得生食其肉,怎么会愿意禅让呢。
  “文玉。”我看苻坚自外回来,手里还拿着佩剑,脸色似乎不好,不由问道,“姚苌派人说了些什么?”
  “他让我禅让!”说到这里苻坚捏紧了剑柄,说出的话都有些咬牙切齿。
  得到这个结果我并不惊讶,因为这是早在意料中的事情。
  “忆儿,到父王这里来。”苻坚坐在床上,微笑着向忆儿招手。
  “父王!”一旁和钰儿玩的不亦乐乎的忆儿听到苻坚叫她,屁颠屁颠的跑向苻坚身边。
  “乖女儿,别怪父王狠心,只怪你错投了胎……”苻坚痛苦的轻声喃喃,‘噌’的将佩剑拔出,闭上眼睛直刺跑过来的忆儿。
  过了许久,苻坚似乎感觉剑柄被什么抓着动不了,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钰儿用手紧紧的抓着剑刃,而抓着剑刃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了,而忆儿整个人吓呆了怔怔的站在那里,反应过来后,噗通一下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放开!”苻坚冲钰儿怒吼。
  “文玉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苻坚的举动让我愣神了半天,反应过来后立马冲了过来,紧紧抓着苻坚持剑的手,冲他大吼。
  “让开!”苻坚冷声喝道。
  “不!”我拼命摇头。苻坚这举动和历史记载的一样,是要杀女儿,我要是松手了一切都完了。
  “岂可令羌奴辱吾儿!”苻坚一把将我推开。我没有站稳,一下踩到裙摆上,直直的摔了下去,刚好后脑磕在身后的食案上,只觉眼前一黑,再什么也不知道了。
  苻坚看着倒下去的人儿,胸中不由得纠痛。理清思绪后,再次冲钰儿喊道:“你再不让开,别怪父王不客气了!”
  “父王你要杀就杀钰儿吧,妹妹还小!”钰儿依旧抓着剑刃,眼泪汪汪的说道。
  苻坚叹了口气,看着钰儿说道:“若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会成全你的。”
  钰儿听到苻坚的话,先是一愣心中了然,放开剑刃跪在地上扯着苻坚的衣摆,哭诉道:“求父王不要杀妹妹,钰儿可以求他放过妹妹的。”对于苻坚的举动,钰儿也能理解。这些天她也听说了一些事情,自己所谓的亲生父亲,竟然说要娶自己的亲妹妹,父王此刻要杀妹妹,也是怕被侮辱。
  “他的为人我岂不知?”苻坚冷笑了声,脸色一凛剑锋直刺忆儿。
  可是事情的结果却令苻坚惊愕,就在苻坚马上刺中忆儿的时候,钰儿先一步扑了过来,于是剑深深的刺入了钰儿胸口。
  “何苦来,钰儿你怎么就这么傻?”苻坚将剑扔在一边,心痛的抱起躺在地上的钰儿,语气里带着哭腔。
  “父王……父王可……可答应钰儿……放过妹妹……”钰儿如今已经气若游丝,可心中还是放不下忆儿的事。
  “钰儿,我的乖女儿,你不能死!”苻坚眼眶已经湿润了,抱着钰儿不停的喊。
  “父王……可要……照顾好娘……”钰儿费力的说完后,头便垂了下去。
  “钰儿!!!”苻坚紧紧抱着钰儿,撕心裂肺的喊道。
  “呜呜……姐姐……姐姐……”忆儿爬到钰儿的尸身上,大声的哭泣。
  “忆儿,你可恨父王。”苻坚从伤感中恢复过来,定定的看着忆儿说道。
  忆儿抱着姐姐的尸首,回过头咬着唇摇头。
  “父王如何忍心杀你……”苻坚痛苦的说着,话到一半时再也说不下去了。
  “父王苦心忆儿岂能不知,忆儿自会了断。”忆儿小脸上满是刚毅,懵懂不知的小丫头似乎一下子长大了。
  苻坚看着忆儿,也不知说什么,再次痛哭的闭上眼睛。
  忆儿看了看躺在地上浑然不知的女子,缓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抚摸着女子的秀发,喃喃的说道:“娘亲,请恕女儿不孝,如有来世,忆儿再做你的女儿。”
  苻坚过了半响,当睁开眼睛时,只见忆儿安详的躺在地上,雪白的脖颈上多了一条深深的血印。
  苻坚看着地上两个女儿的尸体,胸中只觉一窒也倒在地上。

  第二百五十八章

  ……》
  辛丑,苌遣人缢坚于新平佛寺,后秦将士皆为之哀恸。苌欲隐其名,谥坚曰壮烈天王。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八》
  我头痛欲裂,幽幽转醒发现自己竟躺在另一间房子的床上。只见儿子伏在床沿睡着,眼眶里噙着泪水视乎哭过。我说迷惑中感觉好像有人哭泣原来竟是儿子。我下床费了好大力气将小家伙扶上床,当给他盖好被子安顿好一切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我坐在床沿休息观察着四周状况,只见案几上的烛台早已熄灭,几缕晨光自窗户的缝隙偷射进来,使得屋子亮堂不少,也不知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竟然已经天亮了。
  天亮了?尽然天亮了!我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我记得昨天晚上苻坚要杀忆儿,自己上前阻拦,自己不争气竟然撞晕了,之后的事情变不知晓了;苻坚是不是……我真的不敢想了。
  我怀着不安的心,跑进了昨天的那间屋子,当我掀开帘子看到屋子里的景象时,我的心视乎被锥子恨恨的捅了一下。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悲痛欲绝,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最后身子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扶着纠痛的胸口,沿着门框滑坐在地上。
  “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苻坚视乎从睡梦中醒来,当他看到坐在门框上,两眼无神的人儿时,胸中酸楚难以名状。苻坚自地上坐起来,对着我轻声唤道,“芸儿。”
  也不知多久我听到有人叫我,我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苻坚。看着他我胸中的怒火难以名状,一下冲过去捏着他的脖子,红着眼睛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们只是个孩子,你却忍心……”
  苻坚任我捏着他的脖子而没有反抗,不一会脸便涨的通红,眼中满是痛苦。
  看着苻坚的表情,我心中一痛,立马松开了他的脖子,捶打着他的胸口,啜泣道:“你这该挨刀的男人!我恨你!我恨你!”
  “咳咳咳……”苻坚咳嗽了几声,抚了抚被我捏的发痛的脖子,将我揽到怀里,叹息道,“你要恨便恨吧,即便你现在杀了我,我也绝不会有怨言。”
  “为什么要杀钰儿?”我挣脱苻坚的怀抱,睁着水雾蒙蒙的泪眼,看着苻坚吼道。苻坚要杀忆儿,是怕事后被辱,我即便再难以接受但是我还是能理解,可是钰儿是姚苌的骨肉,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可他为什么却这样做了,难道是因为恨姚苌吗?
  “现在说什么又有什么用,我说不是我你会相信?”苻坚似乎不想怎么解释,说完话后看着我。
  我摇头,我现在真的不知道选择相信他还是不信。即便自己再爱眼前的男子,可是他所作的事情怎么能让我原谅?虎毒尚且不食子,而况于人。
  “陛下!姚苌来了。”这个时候门外响起韩意的声音。
  苻坚看了外面一眼,也不管我愿不愿意,一把捉过我的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硬邦邦、有些温暖,似乎有些玉器质地的东西塞在我的手里。说了‘好好活着’便出门而去。
  我将那东西拿起来,仔细一看,不由的大惊。只见是一方略呈正方体、羊脂白色的玉印章,在其上方雕刻这一只栩栩如生的盘龙。而印章的四个边角中有一个好像磕坏过,用黄金镶嵌着。而在透过印章底部红色印泥,赫然看到底部的八个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虽然我没有见过,我却可以确定这便是秦始皇当年用和氏璧做的传国玉玺。这东西在古代的意义非同一般,苻坚将这个交给我是何意?
  “文玉……”我半天回过神来,要喊人时发现他早已出去。
  我将玉玺收好后,当目光转道依旧躺在地上,没有气息的女儿身上,心中的悲痛再次袭来,我搂着她们的尸体再次哭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苻坚,你果真是好样的!”姚苌坐在筵席上,用手敲着案几,脸上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似乎带着面具一般,可是当苻坚出现在面前时,他的脸上的面具便碎裂了,腾的站了起来,怒视着苻坚。
  “你姚苌也不差。”苻坚说的风轻云淡,对于姚苌的怒气根本不做理会,悠闲的坐在筵席上。苻坚看着姚苌的架势也知道此来为何,可是作为帝王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呵呵呵……”姚苌忽然冷笑起来,脸色一凛冷声说道,“孤本来还想放你一条生路,可你千万不该杀了我女儿!”
  “是有如何?”苻坚抬头斜视着姚苌。
  “如何?”姚苌冷哼一声对后面的侍卫喝道,“送秦王上路!”
  “你们不能这样!”韩意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挡到苻坚面前。
  姚苌也不回言,拔出佩剑将韩意砍倒,冲侍卫喝道:“拉出去!”
  苻坚看着拉出去尸体,眼中流出几滴清泪。这个跟了自己数十年的内侍,虽说只是下人可苻坚多少有些感情。苻坚缓缓的从筵席上站了起来,平视着姚苌说道:“朕去后只望你好好对她,我死也无憾了。”苻坚现在最放心不下的便是那个女子。
  “这不肖你说。“姚苌不耐烦的说完,给了侍卫一个眼神便退了出去。
  苻坚看姚苌出去,便再次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睛。苻坚只觉得白绫似地东西缠上了自己的脖颈,越收越紧,而自己的力气在慢慢的流失,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在多年前关中便有民谣说道,‘河水清复清,苻诏死新城。’苻坚听到深以为恶,每次出征告诫部下,凡地名用‘新’字的都绕道去,可是世事无常,苻坚到头来还是死于新平佛寺,竟应了童谣。
  可怜苻坚一生仁德治天下,前半生意气风发平定中原,开阔了万里疆土,不想淝水一劫国家分崩离析,最后落得惨死逆臣之手的下场,怎么能不令人痛惜。
  姚苌手下的将士,昔年也多为苻坚部民,曾受过苻坚恩德,当听到苻坚的死讯也暗自流泪。姚苌缢死苻坚后,因手下多有怨言,姚苌心中不由的后悔起来,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便追谥苻坚为‘壮烈天王’来隐晦自己弑杀故主的罪名。

  第二百五十九章

  ……》
  我不觉入梦,来到了一片竹林,林中烟雾缭绕,似乎还能听到溪水的声音,这个地方我似乎有些熟悉,好像什么时候来过。
  “仙姑别来无恙!”这个时候一个老者浑厚的声音自远方传来。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白胡子老者,他安详的坐在石头上,抚摸着自己的白胡子,笑盈盈的看着我。
  “你是……月老?”我走了过去,认出了老者。
  月老颔首,笑眯眯的说:“看来仙姑记性不错,没有忘记当年之约。”
  听到他的话,我心中了然。我抬眸看着月老问道:“是接我回去的吗?”
  “非也!”月老摇头。
  我迷惑的看着月老。
  “仙姑尘心太重,十数年仍然牵绊红尘。玉帝震怒,敕令老夫前来,削夺仙姑仙籍的。”月老看了我一眼,叹息了声继续道,“至此以后,仙姑便要永堕轮回,以后仙姑好自为之。”月老说完,便消失不见了。
  “哈哈哈……”我大笑了起来,我笑世事荒唐,笑人生的无奈,笑老天的作弄。
  我自睡梦中醒来后,正在回忆梦中的情景时,儿子哭的可怜兮兮的扑到我怀里。
  “怎么了?”我抚摸着小家伙的脑袋问道。
  “父王……父王被姚苌杀了……呜呜呜……”儿子哭诉道。
  “你说什么?”我心中不由的咯噔,捧起儿子的脑袋,瞪大眼睛看着他。
  “父王死了……”
  我听到儿子的话脑袋有些发昏,差点晕倒。我定了定神直往外室跑去。当自己掀开帘子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时,我再也站不住了,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似地摔倒地上。
  我看着地上眼眸紧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的男子,心中的痛难以名状。我用发抖的手抚着他的那让我多年来百看不厌的脸庞,哭着自语道:“文玉,妾此生愿以女身和你共始终,是因为妾真的喜欢你,愿为了你而活。既然你已去,妾在这世上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妾这便来了!”
  说完这话,我看着一处墙壁便撞了上去。
  “娘!!!”这个时候儿子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拼命的抓住我的衣角,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我本以为自己便这样离去了,可是自己命却比蟑螂还硬,此次自杀竟没有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
  顺从天意,逆命遭劫,乙酉辛丑,绝地逢生。
  我躺在床上忽然想起释道安法师当年给自己写的那十六个字,原来老天竟是如此残{书酷{网 ,自己多年来顺着历史而行,却得到这样的结果。苻坚死了,两个女儿死了,却让自己活了下来,这样残忍的结果还不如让自己死了干脆。
  我捡回了这条命后已经想通了,因为这个世界还有自己的责任,如自己便这么去了,未成年的儿子怎么办?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他既然存在了,就有活在这世界的权力,我怎么能狠心的剥夺。想到这里我的手覆上了小腹,但愿孩子你能平安出世。
  长安城秦王府。(原益都侯府)
  柳絮飞扬又一春,如今已是晋太元十一年·前秦太安二年(公元386年)四月。世事无常,我本以为自己就那样去了,没想到自己还好好的活着,而且再次回到了这个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只是如今江山易主,让我心中不由的伤感。
  而这不久之前,被自己当做弟弟,让自己爱恨交加倾国倾城的男子慕容冲,因为不愿意和众鲜卑东归,也被杀死在这座城市里。
  我站在昔年侯府的清心亭边,看着池塘里盛开的荷花,想着往事心中怅然。
  自从苻坚去后,为了没出世的孩子,我只有和姚苌委曲求全,同意回到他的身边。可我心中却另有我的打算,是想着等着孩子大一些,想办法逃出去投奔江东的赵希夫妇,如今这世上的亲人也只有他们夫妻。可是事情到底能不能实现我真的没有底,因为自苻坚新平遇难后,我的命运已经改写了,将来如何我茫然不知。如果逃的出去也罢,要是失败了难自己后半生只怕要留在姚苌身边了此残生,我真的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
  “哇哇……”这个时候,小婴儿的哭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回过身子,只见虵氏抱着一个三个多月的女婴走了过来,而儿子一脸不乐意的跟在后面。
  “姐姐怎么将孩子抱来了?”
  “小君一直哭的不停,想必是饿了,我抱着来找娘。”儿子嘟着嘴抢先说着,看了虵氏一眼说道,“谁知她半路上将妹妹抢走。”虵氏只是笑笑,没也在乎儿子的小动作。
  “别不高兴了。”我笑着拍拍儿子的脑袋,从虵氏手里接过孩子,“姐姐给我抱。”小君是今年正月自己回到长安后出生的,为纪念苻坚便取名为苻君。
  “原来都在这里?”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姚苌。
  “妾身见过大王。”虵氏连忙福身。
  “你们先下去,为夫和阿奴还有些话要说。”姚苌和虵氏说着话,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虵氏很识趣的从我怀里接过孩子,拉着不乐意的儿子,退了下去。
  “你有话便说!”我看众人远去,对姚苌冷冷的说道。
  “这么多天了,阿奴似乎还没有学乖,”姚苌邪笑这靠近我,用手擒住我光洁的下巴,打量了半天才说道,“为夫当年便说过,你逃不出为夫的手掌心,如今怎么样?”
  “你混蛋!”我挣扎无果,便大骂了起来。
  “何必如此激动,是不是想为夫了?”姚苌趁机在我唇上啄了口,继续说道,“下月为夫便会称帝即位,到时便要入主未央宫了,你是为夫的女人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你无耻!“我用力擦着嘴,怒视着他。
  “为夫决定了,等我当了皇帝便封你为昭仪。”姚苌不理会我,放开我的下巴,只顾自的说道。(昭仪:后宫嫔妃封号,在后秦宫中仅次于皇后。)
  “我不稀罕!”现在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为苻坚报仇,哪里能去当他的后妃。
  “这由不得你!”姚苌再次擒住我的下巴,缓缓的抬起使得我被迫仰视着他。姚苌一字一句的听说道,“这些天你最好老实点,等着当你的昭仪,不然得话苻坚的那两个孽种我不保证能放过。”姚苌说完后,很拽的离去了。
  姚苌的秉性我是了解的,我要是不顺他的意,自己的孩子只怕凶多吉少。可是要是进了未央宫,当了他的昭仪,那以后要离开这里只怕难了。

  终章

  ……》
  襄阳道中。
  我坐在马车上闲的无聊,看了眼在一旁睡的正香的赵希,坏心眼的想;现在反正无事拿赵希调侃一下也不错,于是我一手捏住他的鼻子,另一只手堵住他的嘴看他的反应。
  “嘻嘻嘻……”一旁的寻绮和怜卿暗笑起来。
  “嗯嗯……唔唔……”赵希不能呼吸,用手胡乱扑腾几下打掉我的手,睁开眼睛大口吸着气。
  “终于肯醒来了?”我笑着说道。
  “你知不知道那样会死人的?”赵希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
  “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我不以为然。
  “呵呵呵……”他看着我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赵希忽然发笑让我不解。
  “你这人真够放的开。”
  “你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瞪视赵希,这小子听他口气绝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我出去驾车。”赵希自觉失言,连忙找借口溜走。
  我也不打算了赵希那小子计较,于是便作罢。
  却说前几天,姚苌登基称帝后,便要将我迁入未央宫,连册封我为昭仪的诏书都拟好了。我本来以为姚苌说册封的事情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却是真的,这让我不由的着急起来。可是逃跑并不是那么容易,姚苌对我心中有数,为了防止我逃跑早就让人将我看的死死的。而在这个时候,赵希却出现了,真可谓是雪中送炭。于是再三央求虵氏才出了府后,才跟着赵希跑了路,虽然知道累赘,还是将寻绮和怜卿姐弟带上了。我们还没出长安城就被那姚兴那小子逮到,我说了许多好话他才将我放了,而且一直将我送几十里,这也不枉当年自己对他的好。
  宛陵山中。
  青碧色的泾溪缓缓流淌在山间,水上不时飘过打渔的木筏或小船,一群群水鸭子也在河里嬉戏,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道波痕,而你要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不时有淘气的小鱼跳出水面呼吸。而在泾溪边的山坡上,长者成片的竹林,微风拂过,发出沙沙的响声,而在竹林的深处,远远看去却有几间茅草和竹木修葺的房屋若隐若现。(泾溪,古水名,即今安徽青弋江。)
  “赵希你小子真的会选地方,风景这么好的地方都被你找到了。”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就不能轻点!”赵希白了我一眼,小声嘀咕,“这还是女人吗?
  ”有种再说一遍?“我危险的看着他。
  “我先回去了。”赵希视乎脚底抹油便跑了。
  “你这混蛋!”看着远去的赵希,我抱着小君气的直跺脚。该死的他都没告诉我在哪里住便跑了,让我逮住要他好看。
  “娘,赵叔叔跑那边去了,我们赶紧跟上。”儿子的声音响起。
  “他要跑便跑,我才不去追,我们去前面坐一会。”我拉着儿子向不远处的青石走去。赵希那小子他有种将我撇这,看他家的那位不将他吃了。
  我靠在竹子上,仰望着清澈的天空,心中开始思索。十几年带着些许血腥般的生活这回总算结束了,下半辈子自己大约便要在这山明水秀的山中过下去了,不过这样也不错,也许生活清苦些可是自己再也不用面对世事的纷争了。
  “姐姐……”
  “小芸……”
  这个时候两个激动,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我听声音便知道是谁。
  我抱着小君自石头上站起来,看着跌跌撞撞跑来的人,眼中已是水雾一片,如今自己的心情,恐怕不是言语所能表现。
  晋太元十二年春(公元387年)。
  上巳节这天,采莫一家和媛媛他们带着儿子都去游春,我身上懒不想出去,便留了下来。我在屋子里呆的实在太闷了,便抱着小君在院子里玩耍。
  “你是小君君吗?”咬着女儿的耳朵说道。
  “咯咯咯……”女儿被我逗乐了,小身子笑的前俯后仰。
  “小君君,好听话,真是娘的乖宝宝……”我摇晃着怀里小君,阴阳怪调的唱道。
  “咿呀……呜呜……娘……”小家伙抱着我的脸口齿不清的乱说一气。
  “小君君不着急,娘慢慢给你教。”我轻声轻语的说道。
  “砰砰砰!”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了敲门的声音。
  “谁呀?”我答应了声便抱着小君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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