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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语妖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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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突然蹿起来,也不等等娇柔的桔美人。
可是蹿得那样高,简直像颗导弹,没有点火,陡然就发射升空,把子子吓了一大跳。妖怪啊!险些些叫出声来。
没想到桔美人更快,一道桔红色光闪过,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子子惊了片刻。突然明白兰青为她做个隐身罩是多么明智的行为。依着这些惊人的法力,如果对她有点儿恶意,不消一秒钟,她怕就尸骨无存了!
子子怔怔发了下呆,眼睛扫过方不言和桔嫣呆过的树下,顿时大喜,方不言那个大脓包,居然把剑忘记了!
此时不拿,更待何时?
子子慌慌急急地穿过树丛,跑去拿剑,生怕两个又飞弹一样快速降落回来。那个速度,不是一般的惊人。
剑没插多深,一抽就出来了。子子拿了拔腿就跑。林子里那根攀过她的小藤蔓居然还绊了她一下。子子打个趔趄,没摔倒,可劲儿跑,也不知跑了多远,气喘吁吁跑不动了,才在一棵树冠浓密如一把大伞样的树下停下,把剑拿在手中,小心抽出一段儿来。树冠下刹那间亮起莹莹一道绿光。
子子屏住了呼吸。剑身居然是绿色的,如一段纯色的翡翠,却比上好的翡翠还要深沉,绿得如老林子里被绿叶掩映出来的一潭水,波光清洌,庄重尊贵。剑身上莹莹的绿光反射到树叶上。
果然是宝剑。
子子的心通通直跳。把剑插回剑鞘。真是个好宝贝,可惜太大了些,如果能小点就好了。
心里这样想,手里就有异样,低下头差点儿把剑抖落到地上:不过是想了一下,剑居然就变成匕首大小,掂量一下,无比趁手。
子子把剑别在腰间。对自己说了一万遍:以后一定要相信古人写的书啊。西游记里,孙悟空的金箍棒不是随心所欲,可大可小?所以一定要相信,古人不是胡诌啊。弄不好,镜花缘里那些事儿,都是真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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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来,居然还涨了些收藏,真是意外又惊喜。
谢谢亲们哦。
因为发生了一点事,严重地影响了我的心情,所以断了两天没更。可是我是谁呀?敲了变色打了逃跑随时会隐身的一条说变就变的变色龙诶!呵呵呵
大家有推荐票票么?有的话信手一点,赏几张儿给我吧?
正文 剑灵的回归
收拾了宝剑,子子寻思着要赶紧离开才好。方不言一会儿发现宝剑不在了,一定会找过来,三十六计走为妙。
可是可是。子子愁眉苦脸地抬起头来,四下里绿茫茫。到处都长得一样。她刚刚拿了宝剑只顾高一脚低一脚地跑,如今迷路了!
大约是不会被找到的。这不还有个保命的隐身罩么?子子信步乱走,天光还早,在这么绿意盎然的林子里散散步,大口呼吸未被污染的纯净空气,实在是一大享受。想想如果回了小城,到处是工业污染和人口污染,哪里会有这样清新古朴的林子?
有琴音!流畅的琴音!还是古琴,不过只有几个节奏,来来回回,重复演奏。
难道又有妖怪,还是正在学弹琴的妖怪?
子子循了声音找过去。
在一株灌木丛上的枝上,站着两只五彩缤纷的鸟儿。羽毛颜色艳丽,有扇形的尾巴,身上像披了七彩的缎子,随着鸟儿的跳跃变幻着光彩。如果要给个比喻,也许平时在水面上栖息的小翠鸟勉强算这两只小鸟儿的一个亲戚,因为都有炫目的羽毛。
流畅的琴音便是从这两只交头抚颈的小鸟儿嘴里发出来的,你梳梳我的羽毛,我啄啄你的头蕙,看起来是小小一对鸟夫妻,正在恩爱情深。
子子悄悄一步步走过去,几乎要将头凑到小鸟儿的面前。隐身结界果然是有用的,两只小鸟儿丝毫没有发现被偷窥了。啾啾唧唧一唱一合,琴声奏得正欢。
多么鲜亮柔顺的羽毛!在阳光下闪耀着如宝石一样璀璨的光芒。子子忍不住,伸出一个手指头,轻轻抚上其中一只格外炫丽的头羽上。
小鸟儿突然受惊了。扑腾着翅膀飞到高一点儿的枝上,惊慌地偏头左右张望。虽然看不到,但被摸了,总是有感觉的。另一只鸟儿立刻跟着飞了上去,不再奏刚刚那美妙的琴音,倒变成一连串叽叽喳喳的轻叫声,仿佛在关心的询问:怎么了,亲爱的,发生什么事儿了?
两只小鸟儿对叫了几声,一齐飞起来,转眼变成两个小黑点,消失在绿气葱郁的林子里。
打扰了人家的良辰美景。子子有些坏坏地想,可是这样的小鸟儿实在太可爱了,叫声动听,羽毛美丽,让人没法儿不喜欢么。
子子吹自己的手指头。如果可以养一对这样的鸟儿!可是,人总是这样贪心啊。美好的东西就想要拥有。如果真的把这对小鸟儿养着,恐怕叫声就不会如此流畅动听羽毛也不会这样鲜亮美丽了吧?有什么,比自由自在更宝贵呢?刚刚那,真是个肮脏龌龊的念头。
子子捶自己的头,以示轻蔑和惩戒。抬起头来时,立刻欢喜了。
前面有棵树。一棵挂满了红色果子的树!
子子眉开眼笑。这不是瞎找还给找着道了么?那天可不就是在这棵果子树下被老孤怪给掳去了?
那些儿果子,实在是美味。
那棵果树,也实在是精灵古怪。
子子有些得意。今天我有了这个隐身罩,该是不会被果子树看见了吧?看你还左躲右躲不让我摘!
子子直往果子树奔去,一路上不断有藤蔓纠缠。这些藤蔓,恼火得很,仿佛长了眼睛一般,专往她腿上攀。
子子一路踢甩,一路踉跄,跌跌撞撞到果子树底下,抚着胸口喘气。到底是个妖山。这些藤蔓,比寻常公园里的爬山虎之类,不知道高智商到哪里去了!会缠她的脚,顺了往上爬,那天,还会和她抢果子吃!
子子抬起头来,眯眼看那树小红灯笼一样的果子。
忽然,果子树满树的叶子一齐呼啦啦响起来。似乎在发出笑声。
子子愣住,抬头看看周围,没有风。
这一树的叶子,无风自动。
子子瞬间有些骇然,难道果子树居然看见她了?不会不会,兰绿跟在老孤怪旁边,无论如何,法术也该是高深的!
子子伸手去摘果子。果子树果然朝另一边歪过去了。
历史重演?子子吹胡子瞪眼,手叉在腰里对着果子树吼:“你看得见我是不是?这个隐身罩对你没作用是不是?”
红果子树叶又全部哗啦啦响成一片,连树干都轻轻弯了一弯,如同一个调皮的女孩,轻笑着,微微弯了腰。
子子的脸红了一红。笑!只会笑!不就是欺负她摘不到果子么?
可是今天子子身上有凶器啊!纵然是摘不了,吓它一吓争回一口气总还是要的。
子子把身上的匕首拿下来,没让它变大,这样拿着挺趁手。
嗖的一声抽出来,绿莹莹的一道光华瞬间映到树叶上。子子感觉到果子树的叶子猛然间似乎全聚紧了。再没有那如笑声般的沙沙响。
怕了吧?子子有些些得意,把匕首在手里挥舞着:“怎么样?寒气逼人了吧?我这把匕首,可是斩金断玉,锋利无比!”
说着,自己也忍不住把匕首拿转过来细细端详,当时拿过来时,只抽出半截剑身,倒没细细地看,如今变得这样小巧,拿在手中,宛如一段墨玉,幽幽闪着光,匕首柄端,似乎是刻了什么花纹,但却缩得太小,很看不清。
因为全身都是幽幽一片墨绿,边上的锋刃很不分明,子子有些好奇,轻轻用手抚上去,想试试锋不锋利。
这么轻轻一触,就听见身后树叶沙沙狂响,子子吃惊地抬头,原来那棵果子树竟然也弯下枝干来,缀满果子的树冠压在头上,正和她凑在一起看这把小小的匕首。
这会儿见她用手去抚,树叶摇得响成一片,子子笑起来,冷不防伸出手来,摘了一把的果子,全部塞进嘴里去。忽然就觉得手有些丝丝的痛,低下来细瞧,居然割了细细一条缝,正往外沁着丝丝的血。
这宝剑这样锋利!她刚刚只是轻轻一抚!
墨绿的匕首上,边缘隐隐有一丝丝血迹,在墨色之中极不明显,可是令子子惊骇的是,那血迹似乎慢慢渗透进了剑身,转眼就消失了。
一道荧荧的绿光飞速从匕首上一闪而过,快得眨眼不见。光闪之间,似乎有隐隐的龙吟虎啸之声。只是从耳畔一略而过,再无声息。
子子怀疑自己听错了,却又觉得隐隐有什么不同。剑身的墨绿依然,隐约中似乎有光带环绕。剑柄上的金光更盛,透过手都绽现出来。最不同的,原本冰凉的剑,这会儿似乎有了淡淡的温度,拿在手里暖暖的。
这把剑有了灵气?
子子忽然有大悟之感。原本这剑,只是一把宝剑,这会儿,却像有了生命。
不远处的森林里。
方不言静静坐在树下,忽然间跳起来,把他旁边的桔嫣吓了一跳,紧张地问:“言哥哥,怎么了?”
方不言没有答她。抬起头来,一点星子般的绿光笔直地从林子深处飞冲而上,转眼消失在湛蓝的天空中。巨大的声响一闪即逝。天地间万物,似乎都在那响声中微微一震。
桔嫣也被这声音响了一跳,一下抓住了方不言的手,再支起耳朵来听,却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了?”桔嫣脸还有些白,刚刚那声响,虽然消逝得快,却令她觉得压迫巨大,差一点幻出原形来。幸而立刻就消失了。
方不言嘴角露出一丝笑,喃喃说道:“好快。这样快就醒了。”
嘴里讲着,手却紧紧捏起拳来。
桔嫣看着他,明白了一些,脸色就有些怪异,轻声说道:“是她?居然这样强大?”
子子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刚刚居然给这片林子里的万物造成那样大的威压。
不过当她收起匕首,抬起头来,看到果子树一动不动,任她采摘时,忍不住有些得意地笑:“果子生来就是长在树上给人吃的,你看看,老让别人求你,遇上个狠的,拦腰给你砍断了,岂不是不值了?”
她把匕首收起来,果子树的叶子便舒展开来,虽不躲她,却依然轻轻地沙沙响着,仿佛抿嘴而笑。
子子跳起脚去摘,脚下却被缠住了,低下头来看,一根青青的藤蔓,正顺了脚脖子往上攀爬。转眼间就爬到了腰上,枝枝叶叶,青青翠翠地垂吊,却远远避开了子子腰间的挂匕首的那一片儿,挤挤拥拥全吊在腰另一侧,显然是怕得很。
子子被缠过一次,这会就没那么害怕,用手提着还想往上爬的藤蔓,有些阴阴地笑:“怕了吧?再往上爬,我就用小刀儿挑断你!”
藤蔓听懂了,不再爬,在子子手里颤悠悠地摇晃着。
子子嘿嘿笑:“还不下去?还不下去我要抽刀了哈?”
腰间的那把碧绿鞘子的匕首这会儿却有些轻微地响动,柄上金光层层漾开来,似乎对子子居然把它叫刀很是不满。
金光耀开来,子子腰上缠着的藤蔓瞬间就退个一干二净,可见对这把匕首敬畏得紧。
子子笑起来。这片林子这样可爱,连小小的一枝藤蔓,居然都这样有灵性。
她摘了几捧果子,转身要走,脚下的那枝青青藤蔓却软软傍着她的脚脖子,依依不舍,撒娇一般*着。
子子蹲下来,将藤蔓从脚上解开,如抚慰小孩子一般安抚它:“我一定常来找你们玩啊。”
藤蔓匍匐下去,满地的绿色叶子如波浪般整齐翻涌,波澜壮阔。旁边的果子树也沙沙直响,子子目瞪口呆,可惜听不懂,不知道这些植物们,表达的是怎样的感情?
只好一边走一边依依摇手:“我一会儿再来玩。一会儿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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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儿写得不大满意。谢谢亲们的票哦。香一个。可是我还要还要呢。:)
正文 今儿个又迟了
依着我的习惯,我本来是早上八点到公司,打开电脑开始写,中间忙忙停停,但大约到十点左右能码出一章来。这一久都是如此。
可是昨天晚上,领导就交待要赶一个分析表。晚上我不敢加班。我走路来的啊。从公司出去,好长一段是清幽的马路,树影重重,最适合贼人抢劫啊。我害怕。
所以今儿一大早赶来就做表。做了一上午。
中午接到家人的电话,告诉我帮我拿了考试通知单。考试?什么考试?我想了半天才恍然,是自考。我报了三科。可是奶奶爷爷姑姑舅舅呀,谁能帮我?一天到晚写这些个没多大看头的东东,我早把考试忘记到九宵云外去了,书都不曾翻过一页。考什么?也罢,明天去混一下考场,凑个人头。
所以今天是不打算更了。我喜欢清晨天气舒适,思路清晰的时候写。写出来会稍稍满意一点。我们这个办公室,是个铁皮建筑。这会儿,已经如一个蒸笼一样闷热难当。虽然已是冬至。。。。。。。昆明这天气,也太好了些。。。。。。。
说了这么一堆,其实只为讲五个字儿:我不更了哈?
别打我。我真有苦衷。甚么苦衷?参看上文。
呵呵呵。
我抱头鼠窜。香蕉皮没扔中我!
正文 多情应怜我
如何回去?这依然是个难题。
子子用衣服兜了一大把的果子,凭着记忆,往那天老孤怪出现的方向摸索着走。虽然说学过些野外生存知识,也知道根据年轮稀密和树叶的浓密稀疏来判断南北方向。但问题的要点是,子子连老孤怪的神仙洞府是在东边还是西边都没有弄清楚!
茫茫然往前走,幸而满眼的绿色不会产生审美疲劳。山间有鸟语清唱,树影婆娑,清风拂面,若把这一回出行当作是度假,倒真是来了一个不染人间烟尘的地方了。
有水声。隆隆的水声。
子子停下来,支起耳朵来听。没错,水声还很大,虽然听起来隔得远,却仍能从这隆隆声中听出声势巨大。此水声如此耳熟。子子兴奋起来。这不是瀑布的声响么?只有从高高的悬崖上落下的瀑布,才有这样雷霆万丈的声势啊。
有山有水有瀑布。真是好山好景。无论如何要过去一睹那白练洗晴空的壮阔。
子子顺了水声转进了林子里。
这一片树林,因了地势起伏,形成一个小小的山坡,树阴格外浓密,遮天蔽日,阳光只徒然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点。林间有小小的溪流,想来是瀑布的水域流出来的,清悠见底,漂着几片树叶,游着些小鱼,最漂亮的,是溪底有五颜六色的美丽石头,红绿蓝黄紫,把整条小溪衬成一条五彩石头路,常年被水冲刷,一颗颗圆润光滑。在水底泛着柔和美丽的光泽。这样浑然天成的美景,真是罕见。
子子欢喜得不行,脱了鞋袜,跳进凉悠悠的水里去,捡了许多的石头,身上的口袋装满了,扯得衣服滑稽地往下吊着,几乎受不得这么重的东西,要被拉破了一样。
子子拼命地叹气。她想多捡点,再多捡点。人总是贪心啊,永远不得满足。最后左挑右拣,犹豫又犹豫,丢了又重新捡回来,折腾了半天,终于选了三块最漂亮的装了,才依依地上了岸,把一双脚都浸得发白了。
走在林子里,满地是落叶和藤蔓,小心些慢慢地走,倒也不觉得光着脚难受,只是沾了许多的沉积得久了的腐叶,一双脚很快就黑乎乎的了。
子子想着顺了溪流,应该走不了多远就能找到瀑布。抬了头放心大胆往前,放眼天地,只有她一人在这么广阔的天地里行走,顿时豪气千丈,一时兴起,在这人声寂静的林子里粗憋着嗓子大吼起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呀!”
林外不远处坐在树枝上喝水的方不言被这*的脆脆却豪野的声音唬得一惊,手里的矿泉水瓶栽了一栽,险险地掉下树去。呛得方不言一张俊脸通红,喀喀喀咳个不停。
桔嫣坐在他旁边,衣宽裙阔,如一大朵红云降在树上,衣袖团团簇簇舒展开来,猛可里听见了这个声音,微微一愣,转而歪了头望着方不言咳得艰难,抵制不住咯咯直笑:“言哥哥,你痴等了这么多年的这个佳人,可真是别有一番神气。也难怪你这样数万年痴心不改。”嘴里这样说着,眼里的笑意便慢慢消了,低下头来玩着自己的裙子。
方不言*着手里的瓶子,没有说话,静静听着林子里传出的直上云宵的唱响,声音停了半天,才闷闷地说道:“她原来端庄典雅,含蓄压抑得紧,绝不是这样儿的。”说着叹一口,遥遥看那密密的林子里,依稀冲天而上的一脉绿光,微微地笑:“像这样儿,倒是好,可爱些,快活些。”
“把你忘记得一干二净,也是好的?”桔嫣听不得他那语气里的款款深情和宠溺,更见不得他遥遥望着林子时那淡淡却满满的笑意,恨恨地摘着手下的叶子揉着,冲了一句。
方不言没说话,忽然转过头来望着桔嫣,有些歉然:“桔嫣,你别在这儿陪我了,你不是还要去准备你母亲的寿宴?”
桔嫣瞪着面前这张清俊的脸,那双夜空一样幽深的眼,让她深深地沉溺,可是这双眼里,却从来没有她,她在这双眼前犹豫徘徊,牵肠挂肚了数万年,却从没有能令这双眼,为她如此深情地停驻过一秒钟。
可是又怎么样?她总还是有机会。那个人,那个人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什么样的恨,会让一个人愿意永远地忘记另一个人的存在,抹煞所有的记忆,甚至把自己远远流放到那个污浊的人间异界去浸染长达十万年?
他们的故事桔嫣知道得不多,也不想去一丝一缕的清楚。纵然没有希望,也要去靠近。放弃就永远不再有机会,至少,她多停留一分钟,就多了二分之一的可能。
桔嫣恨恨地瞪着方不言,恨不能在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脸上咬一口,口气也气呼呼地:“怎么,你不喜欢我,就连我在你身边多呆一会儿也不可以吗?这点儿机会我都没有了?”一边说着,脸上强撑着,眼眶却红了。
方不言愣了一下,苦笑起来:“我哪里是赶你了?我不过怕你耽误了狸姥姥的寿宴,要被罚的。”说着又把桔嫣搂过来,安慰她:“我怎么不喜欢你了?你是我最好的,最漂亮的妹妹桔嫣,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桔嫣咬着*不说话。用手*着头发。她要的喜欢,又怎么会是这样的喜欢呢?可是言哥哥心里是清楚的。他比谁都清楚她的那份心意。如果没有那个过去!桔嫣把头靠在方不言结实的胸膛上,轻轻地叹气,幽幽地看那远处林子里冲天而起的淡淡绿光。如果没有那个子子,她和言哥哥,也一定很幸福的。
可是有她也没有关系。那个深驻在言哥哥心里的人,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看起来,子子也不喜欢她宝贝得像心肝一样的言哥哥啊。
桔嫣的嘴角微微地有笑悄悄地绽开来。轻轻挪挪身子,不经意间,把方不言靠得更紧些。何必像那些异界的凡夫俗子一样悲时伤日,悲秋怜月?如今,她就靠在心爱的人的怀里,有什么,比这个更好更快乐?
正文 一个美人儿
子子大摇大摆前行。可惜红高梁她只记得这么几句,不能快活之下酣畅淋漓地全吼出来尽兴。林子里有小松鼠长尾鸟之类的小动物探头探脑向她张望。子子笑逐颜开,一一招手致意,嘴里还极配合地叫:同志们好!大家辛苦了!
俨然是来视察这青山宝地的领导同志了。一边摇手,一边大悔没有带一个相机来。子子素来不喜欢照相。她虽然瘦,却极不上相,照出来总比本人胖,而且还时时不小心露出那可爱的双下巴,更显肥硕,因而基本是深恶痛绝,与相机绝缘。这会儿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想一想,如果刚刚把那对儿漂亮的琴鸟给拍下来,到沈佩佩面前现一现,再连说带吹,不把她听得两眼冒星星?也难得有什么东西能让寒酸的子子超过有个大款爹的沈佩佩!
心里面这般走神走得远,不防着脚底下猛然间就裂开来一个大洞,子子只来得及惊叫半声,声音便随着人一起淹没在深深的洞里。
黑黝黝直往下做垂直落体运动。子子听得见自己的惨叫声在这井状洞里造成嗡嗡的回声拉得老长老响。索性闭起嘴闭起眼来不敢叫。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何况她身上不是还有兰绿设的隐身结界。阿弥佗佛,儿保护作用才好,别给她摔成一摊肉饼。
通地一声,终于着陆了。面前一片光明。
子子睁开眼睛。摸摸身子底下。原来是一张白色的驼毛垫子,厚厚实实,白白软软,怪不得跌下来舒服得很。
四壁里垂着水晶玉的吊帘。晶晶亮,闪着华光。
前面有张床。富贵至极。黑色的珍珠玉串的纱帐,闪着点点如星的光。同样铺就着雪白的长长的垫子。羊毛?驼毛?子子不敢肯定。可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
尤物啊。
床上躲着个人。黑发如缎子般披垂。
眉如黛,眼勾魂,樱桃嘴儿粉嫩,小巧鼻梁高挺。面欺霜,肤赛雪。真真一个不得多见的美人儿。
子子看得眼睛发直。
这是什么地方?美人儿如此之多?一个桔嫣娇媚无比,这会儿面前这个柔美得要滴下水来。
玉床上的美人儿清冽冽笑起来,眼波流转,闭月羞花。然后向庸懒地向子子抬一抬手:“你刚唱的什么歌儿?再唱来听听。”
这声音倒不怎么好听。可见上帝是公平的。子子转着眼珠儿。敢情是这地底下这位绝色的妖怪听见她唱歌,所以毫不客气地把她给拉下来了。
“你看得见我?”子子转着身子。她身上不是有隐身罩?如何这样不济?居然一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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