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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语妖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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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麻烦。那不是要三个月才能吃?”子子顿时气馁。早说么。害她出这样的大洋相。
“不怕哦。这些果子师父养了十万年了,一直细心呵护,其实三万年一开花,三万年一结果,三万年一成熟,早是到了自然成熟的好果儿,只是被师父施了些蒙眼的法子,让果子以为还不曾到成熟的时节。”兰绿笑盈盈的解释。
十万年?子子暗暗伸舌头。这分明就是长了给妖吃的。人哪有那个福气和寿元?
“人参果如果配上玛瑙珠会更美味!”玉佩儿显然是吃过的,很是内行。
“什么是玛瑙珠?”子子好奇。
“一种红艳的果子,不是很大,红红的挂在枝头,像玛瑙一样。虽然不如人参果贵气,但也是很有性子的,若是它不喜欢的人,半颗儿也摘不到。只有它喜欢的人,才能大把地摘呢。”
红艳的果子?若是不喜欢的人摘不到?子子想起那棵红果儿树,左躲右闪的果子树!是不是它?当即用手去掏口袋。还好还好。口袋里果然有一大捧。如数掏出来,献宝一样全放到托盘里。
“说什么来什么了。”老孤怪嗬嗬笑起来。
真是玛瑙珠。子子有小小的开心。她也不是个闲人么。这不误打误撞了!
红果儿放上去,人参果越发显得白晰可爱。果然是相得益彰。
“这果儿哪来的?”玉佩儿拾起一棵来,嘴馋地吃下去。
“下面林子里有一棵树,就像你说的,我起先去摘,它左躲右闪,我怎么都摘不到,骂它一通以后,就好多了。很搞笑哈。就像有灵性一样!还有那些长在地上的青藤,时时地来绊我的脚,张牙舞爪!爷爷,是不是一山都是妖怪?”
子子想起摘果子的情形,心里面还有些好笑,转了头问老孤怪。
老孤怪不答她,却把她一把拉过去搂住,重重叹一口气:“如今也是到了该开禁的时候了。也锁了那么多年了!”
开禁?开什么禁?子子没明白。老孤怪拍拍她的肩,让玉佩儿把她拉到一边,然后抬起手来,划出一个圆来。又做了许多奇怪复杂的手势。平白地,外面就开始起风。一时间天晕地暗,风声厉厉。隐隐夹有龙吟虎啸,似有一种强烈的气浪,一波一波自老孤怪做出的手势中往外推去。远远望去,整个老孤山都为之震颤,如镜中景物一般扭曲朦胧。绿意随气流荡漾,尉为壮观。
桔嫣猛然被这气流和巨大的声响惊到,几乎惊叫出声来。方不言一把拉起她,两人一起腾身到半空中,眼看整个绿意茵然的老孤山被笼在一层强气流中,一波一波荡湵。绿意中渐渐显出些金色光点,慢慢飘出来,越飘越多,越聚越浓。绿林中金点闪耀,汇拢来,渐渐显出一方巨大的金色印章,在山顶上方急遽旋转,越转越快。
原本拢在山上的气流渐渐向这方金色印章汇拢,融入。金色慢慢变得柔和起来。约莫半盏茶功夫,终于渐渐停下来,,印章缩小,最后化成一道金光,倏忽一下闪入林中不见了影踪。
老孤山平静下来。树轻摇,水细响。似乎并没什么改变,却又隐隐有不同。山更绿了,水更清了。鸟叫声更响了,老孤山,似乎更有灵气了!
“老孤怪做什么了?”
桔嫣心有余悸。这些个法力强大的仙术,她看都不曾看过,听都没有听过。
“他取了光阴荏苒帝回春的封印。”
方不言降到一棵大树下坐下来,淡淡说到。
“光阴荏苒?帝回春?”桔嫣满脸的惊异。这个仙术,她是听说过的。光阴荏苒可以锁住流逝的时光,或者让光阴永远停滞在一个点,但这是个法力高强的仙术,便是狐族,数代千秋,也不过只有一位修炼到初阶。能对小范围的事物施术。对这样一座面积巨大的山体施术,法力要多高强?
而且而且!帝回春是只有天帝或神王才能施用的法术。如何老孤怪竟能用?除非,除非他曾是天帝神王,或者,是天帝神王的候选人!
老孤怪如今,既不是天帝,也不是待选的神王,他竟然敢这样彰彰然在老孤山用帝回春!这无异于挑战神威,昭告天下!
桔嫣的脸变得刹白一片。这里面,十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孤怪,究竟是个什么人?张子子,又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她有一个什么样的后台?十万年前的她,为了什么,把一切都抹成空白?
“言哥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桔嫣在方不言面前半蹲下来,紧紧盯着他,恨不能把答案从他那双清亮幽深的眼睛盯出来。
方不言伸手轻轻抚过她的头发。掀起一缕发丝来在手心里轻轻揉捏。思绪飞得很远。当年。当年。终于等来了复苏的时候了。是福是祸,这一回,他的选择,再不会变。
“言哥哥,你说呀。”桔嫣摇着他。
“这件事,被下了血祭,施了血咒。若施咒人在这里,说出来,她便要灰飞烟灭。若施咒人不在这里,说出来,我便要灰飞烟灭。桔嫣,你要我说吗?”方不言轻轻笑起来。笑得苍凉。
“不。不要!”桔嫣惊恐地捂住了方不言的嘴。血祭。那是把自己融成血水的最绝望的自尽法术。有什么样的悲伤,会伤人至斯?既血祭又血咒。这是怎样血淋淋又恶狠狠的决心?方不言在这儿。无论下咒人是不是他,说出来,他总要灰飞烟灭!
子子觉得耳朵里轰隆隆直响。还好玉佩儿结了个界,把她护在里面,又帮她捂着耳朵,这才减轻些声音。感觉好受些。
等老孤怪施完法,子子看一眼托盘里的人参果,咦出声来。这果子变颜色了。绿得发黑。倒像是刚从树下摘下来的没熟的桃子一般的颜色。
“这果子没变熟,倒变生了!”子子伸手去捏,不想竟不再是硬的,一碰就破了,有绿色的汁水从破口溢出来,立刻芳香满屋,引人垂诞。
“快吃了,这会儿是熟的了,浪费一滴,都是千年的精华。你捅破了它,就只有你吃,若别人吃下去,到了嘴里,味道也会变的。”
玉佩儿连忙变了个玉碟儿捧了给她,又把玛瑙珠用一根细牙签戳了一个小洞,在人参果的果子顶上也戳了一个洞,让玛瑙珠的汁水小心流进果子顶上的小洞里,滴了九滴。
还这多的讲究!子子把果儿放进嘴中。真是美味,香浓腻软,差点把舌头卷下去。
“都吃哦。别看着我一个人。”子子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老树仙的东南西北中五个精华果子,全部给你,他们要吃,房里还多的是。个个都能增道元,长修为。只是玛瑙珠儿不够多。”
“我再去摘些来!”子子一边吃,一边扬手。好美味。五个一会儿就进肚了。
“去吧,也许还能看到些朋友。”老孤怪捻须微笑。
朋友?是哦。刚刚爷爷施些法术,如今看起来,山更青,水更绿,不知道刚才有没有吓到六万岁他们?
正文 你还要我吗?
重回山谷。子子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全身暖洋洋的。是不是因为吃了人参果?那棵果子树正枝繁叶茂。子子慢慢走过去。她有一种错觉。那棵果子树在笑。笑得好开心。
来到树下,才站定了,伸出手去拽果子,这一回儿树倒没有往另一边歪。不过子子还是吓得惊叫出声来。
她竟从树丫里扯出一只细细白白,纤纤弱弱的手来。被子子猛地一缩手,拉出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俏生生从树上跳下来,一把地抱住子子。声音哽塞:“梓梓!梓梓!你回来了!”
子子的惊吓平复下来,傻傻地站着,被红衣的女孩儿抱住,就像上一回,被老孤怪搂住一样,一种亲切和辛酸的感觉从心底深处慢慢的漫上来。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子子有些迟疑地抬手,轻轻搭在女孩儿肩上:“红果儿?”
“你还记得我!”红果儿又哭又笑,把手松开,扳着子子的肩,把她细细地看了又看,眼泪哗哗地流,嘴上却又忍不住欢喜:“没变呢。还是这个样儿。这身儿打扮比裙子利索多了!”
“我们……从前认识吗?”子子迟疑地发话,虽然倍感亲切,倍感熟悉,可在她的印象里,她真的不识得红果儿这样一号人物啊。
红果儿怔了一怔,才收了眼泪,眼圈儿又红了,一把拉着子子的手:“当然认识,只不过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我们不去想那些过去的事。你回来了,我们多高兴啊。”
我们?还有谁呢?
有什么细细地东西在脚上*。子子低下头,是细细一根藤蔓。格外青绿,在阳光下闪眼。顺了藤蔓发出的方向,两米外,赫然站着一个青袍少年,和玉佩儿一样,清秀可人,神采飞扬。
有什么如玻璃碎片般在脑海中闪光。可是要细细想,却立刻就消逝了。
但是子子动动嘴,几乎不受意识支配般,神奇的叫出名字来:“青藤子!”
青袍少年张嘴笑起来,然后欢呼一声,只向子子直冲过来:“想死我们了!你回来了!终于把光阴锁解开了!想死我了!”
呃。子子张开手臂。大汗。这般俊俊高高一个小帅哥儿冲过来,她是很欢迎的。不过他如此欢喜,冲劲这样大,她可能接得住?弄不好要两人一起仰翻在地摔个四脚朝天了!
不过事实证明子子表错情了。青藤子冲过来,冲她做个鬼脸,飞快地绕开她,一把地搂住了站在旁边的红果儿,几乎要将她整个都抱起来,脸紧紧地贴上去,声音深情得醉人:“果儿。我想死你了。天天看着你。却抱不到你!我都快成相思病了!”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红果儿娇笑起来,伸手锤着青藤子。
“果儿!多抱一回儿。我想得快发疯了。”
“唔……”亲嘴的声音。还有红果儿勉力挣扎的声音。
子子尴尬地转过头去,拉着玉佩儿要走。这般春色无边,看了要长挑虫呢。
“放开我啊。梓梓要走了!”
红果儿用力推开了青藤子。急忙地跑过来,拉住子子:“回来就好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快快活活地在这林子里不愁岁月,什么都不用管。好不好?”
子子越来越糊涂。话可以骗人,自己的感觉却不会骗人。那种熟悉的亲切,朋友一样的亲昵。难道她真的忘掉了从前的记忆?难道她是托生到凡间的妖怪?为什么会托生?曾经发生过什么?做妖怪不是挺好?
这个想法有些吓人。当妖怪好,还是当人好?当然是当妖怪好。人有生老病死,有七情六欲,如今看起来,妖也有七情六欲,而且可以长生不老。既然是这样,她为什么要做人不做妖?
子子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看看娇俏俏地红果儿,再看看两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宝贝,索性拉了红果儿坐下来,一探究竟:
—红果儿,我以前和你一起住在这儿?
—嗯!
—我在这里生活了很久?
—嗯!
—我们是好朋友?
—是!还有许多的朋友!
—哦。都是妖怪?
—……
红果儿犹豫了一下,使劲点头。
—哦。那么……
子子握拳。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红果儿看着她。不知道她还要问什么。两个帅哥齐齐地站着,玉佩儿是满脸的期待,青藤子是一脸的沉思。
—……我是什么妖怪?
子子终于满脸壮志地问出口了。然后闭上眼睛。来吧。告诉我答案吧,是什么妖怪都不怕。不管是地里面的小虫子,还是天上飞的蚊子,或者是半空里结网的蜘蛛,她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静悄悄没有声音。子子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声音。睁开眼睛,看到三个脑袋齐齐凑在面前盯着她,大眼瞪小眼。
诶。子子往后退了一点。离那三个好奇的头颅远一点儿。“你们怎么不说话?”
“你闭起眼睛来做什么?”
青藤子好奇地问。玉佩儿却在一边眯眯地笑。
“做好心理准备吗。万一我是个苍蝇或者蚊子来的,不是很难接受?”子子白了他一眼。
哦。青藤子愣了一下,失笑,然后低下头来仔细地看子子:“你比以前要有趣多了。这样好呢。我喜欢这样的梓梓!”
“去!谁要你喜欢?你把果儿抱紧就好啦!”子子抬手就在他脑门上弹个咯崩,很响,青藤子一下抱着头哀叫着跳开掉。
子子笑眯眯转了头来,勾起红果儿的手,满怀期待:“我是什么妖怪啊?以前是不是很厉害?”
红果儿眼睛转了两个圈儿,望望天,又望望子子,叹气。往草地上一躲,揪起一片草叶来在嘴里含着,表情很无奈:“梓梓,你真是忘得一干二净。”
“不记得才问你吗。告诉我。”子子学她一起躺下,抱起头来。树好绿。天好蓝。云好白。真养眼啊。
“你不是妖怪。”红果儿又叹气。“而且,你以前是最讨厌别人用妖怪两个字来形容我们。这一回回来,真是大变样了!”
“妖怪有什么不好呢?”子子不解。不过更纠结了:“我不是妖怪,那是什么?难道竟然是神仙?”
“别问我。求求你,别再问了!我不能说的!”红果儿忽然变得有些惊恐起来。
“为什么不能说?”子子更不解了。
“除了这个,你问什么都行。要我帮你做什么都可以。”红果儿一下从草地上坐起来,凑近了她,搂住她:“梓梓,这样就很好。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什么也不能告诉你。你现在不是很快乐?就像脱胎换骨一样。再没有什么烦心事了。就这样很好。真的很好。我是你的朋友,我只希望你快乐平安。我只希望我们还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在老孤山里生活。什么都别问了,好吗?你只要知道现在这样,很好很好就行了。”
子子张了张嘴,终究把心里的问话压下去。红果儿把她搂得好紧。她是真诚的。她的担心和关心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子子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
好吧。暂时不问了。可是总会弄清楚的!总有办法弄清楚的!
玉佩儿和青藤子远远地坐着。看这一对朋友相拥。
“他们都认识?”桔嫣和方不言藏在大树上,远远地看着山谷中坐着的四个。
方不言没说话。她一定在问吧?以她现在的性格,不寻根究底,怕是不肯罢休的。梓梓,你一定会去追寻谜底和根源。我一直在这儿等你。我等了你那么久。我存在的所有意义,只为等你的回归。寻回了往事,你还会要我吗?
正文 三千秀水
“为什么前面我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子子终于想起问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长老解了封印啊。当年长老盛怒之下,把这一片全部封印起来。幸亏你回来了。不然怕是永远都没法儿重见天日了!”红果儿站起来。
“爷爷为什么要封印这里?”子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恨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
红果儿低头想了一下,绞着手指:“梓梓,我真的不知道哪些我可以回答你,哪些我不能告诉你。不如我们去找三千和秀水哥吧。秀水哥最有学识,又是最沉稳的一个人,梓梓,我们去问他吧。他一定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三千和秀水?这两个名字听起来,真是好熟悉啊。
那么不用问,一定也是以前认识的朋友吧?
子子任红果儿拉着她,叫上青藤子和玉佩儿,在林子里飞奔。
红果儿很开心,又叫又跳,在树林里围着各种各样的树木和藤蔓转着圈儿,高高地扬起手来,举过头顶,拼命地摆动,跳起来去碰触那些长在头顶的嫩叶和开在头上的花,又笑又喊:“我们都醒了!梓梓回来了!我们都回来了!”
她跑上山谷边,站在高处,把手合在嘴前做成话筒,向谷下苍莽的绿林和飘浮的白云放声大喊:“我—们—回—来—啦!”
—回来啦
—回来啦
—回来啦
—啦啦啦—
山谷下荡漾出巨大而长远的回音,绵长地和她呼应。红果儿大笑起来,忽然扑到青藤子面前,捧起他的脸来,狠狠亲了一口,拉着他在草地上随风舞起来。
子子站在树下,静静地看着红果儿疯疯地开心。有莫名的惆怅,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令她有丝丝的难受和寂廖。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子子扶住树枝。玉佩儿发觉有些不对,扶住了她,关切地问:“怎么了?”
子子摇着头,强笑着:“没什么。”眼睛却没来由地湿润了。
曾经发生过什么在她的身上,竟然导致还牵连了她的这些朋友呢?如今,他们得回了自由,是这样的开心,这样的快乐。她曾经都做过些什么?恐怕,也不是会全做对了吧?那漫漫涌来的惆怅与寂廖,是曾经被深埋在心底的感觉吗?还是前世的某些记忆?
子子狠狠地甩头。她不是一个喜欢悲秋伤月的人。她讨厌这些感觉。这些莫名其妙的伤感。
红果儿带的路,子子越来越熟。渐渐听见有水的声响了。哗啦啦轰隆隆。如隐隐雷声。是了,那天掉进玉佩儿的洞里去时,走的就是这条路。不知道三千和秀水,又是些什么妖和怪?
子子的脚步也快起来。她从前的生活,应该是丰富多彩快乐无忧的吧?这样美的山水,这样多的朋友!
转过一道山壁,隆隆水响清晰地在耳边振荡。眼前豁然开朗。
一帘两米宽的瀑布从山崖上倒悬下来银练一般砸入山谷中一个清幽的水池。池面临近瀑布入水处白流翻涌,水花翻飞。旁边的水面却一平如镜,瀑布溅下的水花星星点点洒落在水面激起小小的波纹和涟漪。两岸郁郁葱葱的树木被水花滋润得如细细地洗过一样,泛着清亮的新绿和浓郁的老绿,把个水池围得如一块在阳光下闪光的绿宝石。
真美。
子子站着看得发呆。旅游景点也不是没去过。可是那意境,那清幽,总是无数游人嬉笑照相喧哗的场所无法比拟的。
“三千!秀水!”
红果儿站在岸边,拢了嘴大声地喊。
没有什么动静。
“快出来!秀水!别给我装!不然我搅乱你一池春水!”
青藤子抬起一大块石头,扑通一声丢进水里。溅起好大一片水花。
忽然就有悠悠的琴声从身后传来。和着瀑布水声,鸟叫山风,悠扬悦耳。
四个人齐刷刷地回头转身。
大青石上有两个人。坐着的一位,像从诗里面走出来的,蓝袍盖地,黑发如云。碧眼深眸,宽袍大袖中伸出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行云流水一般抚弄琴弦。 美丽的琴声便随了这双手的起落,或急或缓流淌出来。如歌如诉。他偶然抬起眼来看一眼四个相着他的,嘴角微噙了一丝笑。便如碧蓝天上忽然飘过一朵雪白如丝翼的云。
我要晕了。
子子把手扶在佩儿身上*。谁说国色天香只能形容女人?面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倾国倾城,蓝颜祸水!
于石头上坐了弹琴,实在是电视电影和前画里写得老到要掉牙的风雅,早是不再狗血的场景。偏生被这面前一位演绎起来,要多养眼就有多养眼。要多震撼就有多震撼!
后面站着的一位,是个女子,个头高挑,曲线玲珑,头上扎着高高一个发髻,镶了很大一颗鸡蛋大,圆溜溜的闪着银光的珠子。素雅华贵。身上的白色华裙如月光一样拖曳而下,只是那一张眉眼弯弯的脸上,却有着淡淡的忧愁,同样碧绿的眸子微抬,闪着水光,目光不知道飘在哪儿,似乎在这悠悠琴音中追忆什么。
虽然同是女人。但女人看女人也有眼睛发直的时候。子子这会儿就看得两眼发直。尤物啊。真是两个尤物!
红果儿吃吃地笑起来。青藤子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每回出场,都让我恶心得嫉妒!”
玉佩儿笑笑:“美。那颗水泪,可是数十万载的水气精华,最难得可贵的是,里面掺了相思苦,天地之间,怕就仅此一颗。”
水泪?那颗闪着银光的珠子吗?
子子想问,却被红果儿一把拉住,一眨眼,已经落在大青石上。
青藤子一跳过去,就一把揪着蓝衣男子的衣服,又摇又甩,大力拥抱,然后对他又推又搡,看得子子直担心,生怕他把人给推下石头去。
“秀水,我们也算久别重逢!封印前你答应教我下棋的!这个承诺,可是有十万年之久了!”青藤子真是折磨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把秀水摇得前仰后合。
偏秀水脾气那样好,只淡淡含笑,抬了一双碧绿的眼,不理青藤子的推搡和问话,却隔过青藤子来,微笑着看着子子。
被一个美男这样这样气质文雅地盯着!长久地盯着!子子的脸刷地就飞起两片红霞。自己都感觉到,脸立刻烫起来。
要低下头去,又有些不甘,又不敢和他对视,如一只受惊又好奇的鸟儿,只把一双眼睛到处乱瞟。
秀水眼里的笑意更浓起来。一把推开青藤子,大踏步走到子子面前来。他当然是比子子高了许多的。子子只看到眼前一片宝蓝的衣衫,料子似绸非绸,一定是很好的。头上有一双灼人的目光,正盯着她。
她竟没有勇气抬起头来了。
正文 将要致死的别恋
被一个美男这样这样气质文雅地盯着!长久地盯着!子子的脸刷地就飞起两片红霞。自己都感觉到,脸立刻烫起来。
要低下头去,又有些不甘,又不敢和他对视,如一只受惊又好奇的鸟儿,只把一双眼睛到处乱瞟。
秀水眼里的笑意更浓起来。一把推开青藤子,大踏步走到子子面前来。他当然是比子子高了许多的。子子只看到眼前一片宝蓝的衣衫,料子似绸非绸,一定是很好的。头上有一双灼人的目光,正盯着她。
她竟没有勇气抬起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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