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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语妖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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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皱着眉头,站在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站在沙发上的子子。

一件宽大及膝的白色T恤,上面有个黑色的骷髅图案。这T恤又肥又大,穿在身上一点儿线条都没有,活像个大麻袋。头发才洗过,都没梳好,还滴着水,乱七八糟扎成一团,顶在头上,光着脚丫的脚杆细细长长,手臂也是,白白细细一大截露在外面。

“你看什么看?”子子有些火了。靠在沙发靠背上,这男人不说话,皱着眉瞪着眼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那样子活像在挑水果!还挑了个不顺心的水果!

男人听到这个声音,抬起头来看子子那张素面朝天的脸。还行,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又小又红的嘴,怎么看怎么是个俏皮的样子。声音还不错,很好听!

子子的脸开始红了。怎么有这种老脸厚皮的男人?莫名其妙跑到别人家里来,一声不吭就像个花痴一样盯着人猛看?

“喂,”子子把方便面叉子在他面前晃了一晃:“你看够了没有?你怎么进来的?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赶快交待,不然我报警了!”

男人居然笑起来,眼睛微眯着,一口白牙晃得子子眼睛闪了一闪。

刚刚弄走一块怪石头,现在来了个怪人!不过人比石头好,至少人还能交流!

子子放下些心来,也不怕他。这厮穿得人模人样,长得也还过得去,应该不是为非作歹之徒!八成是哪家的客人,跑错房门了。

子子从沙发上溜下来坐着,继续吃方便面,顺带用叉子指指门:“出口在那儿,跑错门请自便。不然我真报警了!”

男人饶有兴味地看她香甜地大口大口吃方便面,并不动,过了半晌,忽然问:“你叫什么?”

嗯?子子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不想走?要套近乎?好吧,看他长得还帅,逗逗他!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先说说,你叫什么?”现在的男人泡妞,见面应该不是问这样白痴的问题吧?这男人,可惜了,绣花枕头一包草,敢情有点儿白痴!

“我是方不言!”男人说着,一屁股在子子对面沙发上坐下来,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方布严?这名字有些怪。子子哈哈地笑:“布衣神相是不是你们家亲戚?你不如叫方布衣好了。”

男人的脸抽了一抽,尽量耐心地解释:“不是布衣,是不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不言!”

哦。子子应了一声。瞟了他一眼,一个名字吗。用得着说得这么详细吗?

方不言看她没什么反应,把头凑近了一些,一双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不认识我?”

原来这男人是个自恋狂!子子把面碗里的汤一饮而尽,从碗里抬起头来鄙夷地看着方姓男人:“你谁啊?诗人?画家?明星?世界排名五百强的首富?或者,”子子挤挤眼睛,“你是出名的男优?还是鸭店当红头牌?”

“你真不认识我?”方不言看着她,不理她的讥讽,很执著的重复。

子子索性不说话。为什么要叫方不言?应该叫方无言才对吗。真让人无言以对!

方不言看着她。就那么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黑色的眼睛里流光烁彩,瞬间似乎闪过无数说不清的东西。子子看不懂,可被这么一大个帅气的男人就那么不吱声静静地看着,愣谁都受不了。子子讪讪地笑了:“啊,敢情我没猜着,原来您是一少奶杀手。深情一眼迷倒少妇无数……”

方不言还是不说话,半晌站起来,在子子旁边站定,深深地看她,眼里居然有一些失望和忧郁:“你真不认识我?”

这眼神!子子的汤还没咽完,呛得咳出声来,一把抓起面碗,溜到厨房门口去。这男人的眼神杀伤力太大,离他远一点为妙!

“那个……咳咳!”子子指着门:“你八成找错人了,我真不认识你。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要睡午觉了!”

方不言的眼神沉了一下。露出一个杀死人不偿命的笑:“难得遇到我这么帅的帅哥,你不请我多坐一会儿?”

这人,不是一般的自恋。子子在心里嘀咕,嘿,人帅点有什么了不起,就你会笑?我不会?

子子整齐地露出八颗牙,笑得怎么看怎么狰狞:“那你慢慢坐,自便,我这儿没什么好招待的。”【wWw。wRsHu。cOm】

说着也不理他,猫进厨房收拾。这儿擦擦,那儿抹抹,其实刚收过,没什么好收的。子子有些不耐烦。这方不言是个什么人?没事跑她这儿来闲遛?还真好意思坐着不走了!

走出去看一眼,哟,这位大哥还真自便了,自己拿玻璃杯泡了一杯茶,放了厚厚一层茶叶,正拿着一摞报纸优哉游哉地翻。

子子看了心疼。那茶叶放的是她用来减肥的美人腰,金贵着呢。哪是那种泡法。一杯茶放个五六片就了不得了!

方不言忽然从报纸里抬头了:“哟,这茶挺贵的哈?”

子子一愣。窘了窘了。莫非他会窥心术?

心里这么一想,就有些害怕。早上不就见了个莫名其妙的石头?现在又突然来这么一位不速之客。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联系?不行,得问清楚。

子子就摸着沙发坐下来了。她不是花痴,没沈佩佩那种与帅哥搭讪的天赋。埋着头想了半天,先从什么问起?刚刚她的态度可不大客气。这会儿放下面皮来问,似乎……不大好开口。

这么想着,不觉一抬头,正好看到方不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子子干咳了一声。脸不自觉就悄悄红了。她不大习惯这么样被一个男人着迷一样地看着。

方不言看出她的不自然,脸上浮起一层不易察觉的诡异的笑。然后低下头去翻报纸。

“那个……”子子终于开口了。“你是不是我们这楼层哪家的亲戚?”

“嗯。”

方不言心不在蔫地应了一声。抬起头很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翻报纸。

这怎么看怎么像反过来了!倒反像他是这儿的主了!为探点儿消息,子子憋着气,继续耐心地问:“你来这儿旅游的?”

“嗯。”

极简短又快捷的回答。

“那个……”子子终于言归正传:“你是不是要找一块石头?”

“石头?”方不言终于抬起头来,“什么石头?我不找石头。”他站起来,极自然地走到子子的大卧室探头看了一眼,又到小卧室看了一眼,然后走到厨房门口,观察了一分钟,才转过身来:“你这房子挺大啊。我不找石头,我来看房子。看看这幢楼里出租的房子的结构,不错,住起来应该舒服。”

“你来租房子的?”子子呆了。

“对啊。”方不言玩味地笑了。

子子怒了,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门:“我又不是房东,你来我这儿看什么房子?你这人真有病!出去!出去!”

“你这房子又大又空,一个人住着不是浪费?”

这可恶的男人居然不走,还站在门边把手放大短裤的裤袋里东张西望。

“滚啊!”子子再压抑不住怒气,一把就拉门,门居然是反锁着的。子子洗澡的时候,为了安全,把门上了安全锁。掏出钥匙来,三两下打开门,子子满脸恼怒地把这莫名其妙的帅哥推出去。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神经病。一大早遇着个神经病!

子子被气坏了。糊涂中没想起来,既然门上了安全锁,这见鬼的男人是从哪儿进来的?

正文 耍流氓

子子在洗手间折腾了好一会儿了。手忙脚乱地穿一套白色的灯笼纱裙。她在一家培训机构上班,今天要参加一个青少年拓展训练的闭幕式。为配合场景宣传,子子和机构其她女同事要表演一个话剧。子子在里面饰演纯洁美丽的天鹅天使。

拓展训练在野外进行,闭幕式当然没条件搭建一个设施完善的后台。所以得早早把衣服换了,其它道具可以现场再穿。

灯笼裙是租来的,腰身和前胸都相当肥大。子子折腾了半天。腰身还好,束起一根白色的纱带,打个蝴蝶结,虽然皱了一点儿,好歹是能衬出细细的腰杆的。前胸就很麻烦,得在后背把衣服折起来,再夹一些小夹针,还不能太明显,子子努力把手往后伸,踮起脚来,左手左脚用小夹针把后面的衣服夹起来,举了半天,手酸得不行,衣服却夹得皱巴巴的。不成。这样儿出不了门。

子子打开门,往楼道里张望了一回。楼道是个回字形。总共住了四户人家。左边是搞婚妙摄影的张哥。右边好像是一跳街舞的小伙,很少在家。对面是很会碎碎念的李姐,在一家婚介所上班。

李姐刚好端了一盆水出来,见到子子这装扮,笑眯眯地:“子子,你穿成这样儿,要去参加舞会?”

“李姐,帮我束束衣服。上衣太大了。”子子跑过去。把小夹针递给李姐,转了身子背朝着她站着。

“咋这么大哟。子子,你得在前面再垫点儿东西才不空。这小*要喂大点儿呢。”李姐接了夹针,用手理着衣服,端详了一下说道。

嘿嘿。子子有些尴尬地笑。李姐说话向来这么直接,还好没有别人。不然这面子丢光了!

“哎哟!”李姐忽然在她身后叫了一声。

“怎么了李姐?”子子急忙地要转头去看,被一只手轻轻按住了头,李姐的声音好像飘到一侧去了:“没事儿,你站好,我被夹针扎手了。”

“那你小心点儿,随便夹下,不会掉下来就好了。我们上午汇演,下午就可以换了。”子子扶着胸前的衣服,有些奇怪李姐声音的飘忽。怎么觉得身后有股莫名的压迫?

有一只微微冰凉的手在脖颈处理着衣服。然后微微地拉紧。衣料摩擦发出索索的响声。

子子有些奇怪,一贯喜欢碎碎念的李姐今天站在身后,今天怎么会反常的安静?

“子子啊,你这细胳膊细腿,穿上这套小裙子还真是漂亮呢。”

李姐终于说话了,可是人也随着站到子子的旁边。子子一愣,陡地汗毛直竖:李姐站在她旁边,那么在后面整理她衣服的是谁?

子子扯着衣服,忽地转过身去。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手还没有缩回去,保持帮她插小夹子的姿势。此刻正用一双幽深的眼睛看着她。

不正是昨天那个莫名其妙的方不言?

“你!你!你什么时候上来的?谁叫你帮我系了?”

子子气红了脸。这个男人,像只猫一样,走路没有声响吗?刚刚她明明只看见李姐一个人在楼道里的!

“子子呀,你男朋友多体贴啊。”李姐在旁边眉开眼笑:“他刚刚上来,看见我在帮你弄呢,就做了个手势,让我不要出声。你没听我刚哎哟了一声吗?”

“男朋友?”子子狠狠瞪了方不言一眼,转了头去看李姐,手不觉握成了拳:“李姐,谁说他是我男朋友了?”要是方不言敢胡言乱语,子子下决心要当场给他一记右钩拳,一记右钩拳,外加一式直顶膝,打得他下巴脱臼,小肚子痉挛!子子可是学过几年跆拳道的!

“你昨天不是把他赶出来了吗,年青人,闹点儿矛盾很正常,总得给人家个认错的机会吧?”李姐在那儿对子子挤眉弄眼:“这小伙多帅啊,子子,你原来还一直藏着不让我知道哪?”

子子汗了。李姐是婚介所的,手头上有大把的资源可抓,没少给子子介绍过。都被子子给敷衍过去了。更汗李姐这自以为是的揣度。她不老吧?才二十五岁呀。没有男朋友不正常吗?

“你走开!”子子对李姐的分析无言,只好转过来吼方不言:“我不要你系。你有病啊?一大男人弄什么衣服?你怎么像个鬼一样来去无声的?”

“哎哟子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脾气了?得饶人时且饶人,是不是?”李姐在旁边看不过去了,立刻拔刀相助。子子哭笑不得。是不是女人年纪大了,就会对长相好看起来又有气质的男人无一例外地产生好感?李姐这口气这神态多像她老妈呀。每次子子回去后,只要遇上有钱气质男,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就都变成子子的错了!二十五岁不老吧?就该那么忍辱负重了?更何况,面前这位神不知鬼不觉的尊驾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子子正要一本正经和李姐说清楚,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方不言笑着开口了:“李姐,没事儿,我们家子子就这脾气。你忙你的事儿去吧。”

“哎,就是,年青人的事,你们自己搞定。”李姐对方不言那一脸温文尔雅的笑大生好感,满意度笔直上升。转身走开时还不忘回头对子子笑眯眯挤挤眼睛,然后嘭地把门关了起来。很高兴自己给两小青年一个自由的空间!

这哪儿跟哪儿了?子子转回头来对方不言横眉怒目。她什么时候成了他们家子子了?

方不言看着她,挑一挑眉毛,脸上刚刚还无比绅士的笑瞬间就变成一种带些深思和玩味的表情。

“神经病。”子子转头就走。和这种类似流氓一样无聊的人犯不着再浪费时间!经过方不言时子子忽然侧身,腿迅即抬起,抬腿提膝转身,一记横踢狠狠蹬过去,笔直踢到身侧这高大男人的肋骨上。

方不言料不着娇小柔弱的子子还有这么一招,脸上的笑自然是没有了,人也被踢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子子神气地站着,看方不言陡然睁大的眼睛与惊奇的神色。哼。没事儿做遛来占姑奶奶的便宜么?这便宜那么好占?这才用了五成的力道。不然,哼哼。肋骨都给踢断掉!

方不言低头拍一拍身上留下的腿印子。再抬起头来时竟然笑得阳光灿烂,笑得子子眼睛眨了一眨,又眨了一眨,然后在心里认定,被踢了一脚还笑得这样开心。这丫的一准是个精神病。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

子子转身就要回屋子。管他是不是精神病,反正大仇已报,是人是鬼都和她无关。

“咳。”方不言咳了一声。然后做势抬腕看表,在她身后声气温和,不紧不慢:“时间不早了。怕是有人要迟到了。”

子子心一紧。这么一折腾,都忘记时间了。再拖延着,真赶不上集合处的车了!可衣服还没弄好!

子子转身就要去敲李姐的门。方不言靠在过道的廊柱上又凉嗖嗖地开口了:“我还能把人吃了?不就系个裙子吗?还有这么胆小的女人啊。”

我胆小?奶奶一腿就可以给你踢飞去姥姥山了!子子火腾地就上来了。气冲冲笔直走到方不言身前,将一把夹针拍在他手上:“怕你啊?你不是把李姐支走了吗?现在给我弄好!”

方不言接了夹针,子子气呼呼地转身站好,没注意到方不言脸上淡淡浮起的微笑。

冰凉的手指在颈窝处轻轻触过,子子觉得一凉,全身如被电过一样惊了一下,立刻就后悔起来:干嘛让这个奇怪的男人给自己系?果然是中了激将法了!可这会儿,再拽着裙子走开,又未免太丢脸了!

方不言似乎没发觉子子的异样,很快地就弄好了,还让子子转了身子,细细帮她理大大蓬蓬的公主领。

好了。子子松了一口气,夹得不错,大小正合适,不紧也不松。正想抬起头来说一声谢谢,猛然觉得身上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搂入一个宽实温暖的怀抱。一双大手如铁钳一般把她紧紧拥住。脸被侧贴在温热的胸膛上,鼻孔中隐隐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子子有一瞬间大脑中一片空白。不到两秒,便醒悟过来,立时在方不言的怀里慌乱不已,又骂又顶,拳打脚踢,距离隔得太近,她被搂着,连跆拳道的招式都施展不开。

正气愤间,方不言似乎猛然清醒过来,一把将她推开。

“你这个流氓王八蛋!你这个疯子神经……”子子抬起头来,却再骂不下去。那是怎样一种眼神?方不言捂着胸口,黑黝黝的眼睛里盛满深情和痛楚,幽深得如深山里的一泓古潭,满脸都是忧伤和惆怅,或者,还有一种……思念?

“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一位……故人……”方不言望着子子,勉强咧嘴,想要微笑,终究没有笑出来,忽然转身就往楼下奔去。

喂!子子来不及阻挡,望着他的身影叹了一下。什么故人?和她有什么关系?问清了再走也没什么吗。难得她终于有一点儿好奇心想知道。

子子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多么奇怪的一个人啊。那双眼睛里那一瞬间的情绪,子子觉得自己一定是读懂了的。应该是一个深情的男人吧?可是为什么有点神经质?他的故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吗?很像吗?子子竟对这突然的一搂没了半点恨意。他大约是有苦衷的吧?一个有心结的男人吗?子子对他微微有了一点儿好感。

摇一摇头,子子走回屋子里。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太多,想不通就不要再想。这个奇怪的方不言,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啊。

下一刻,啊啊的尖叫声在楼道里响起,子子逃命一样背起包包直往楼下跑。耽误了这么久,要迟到了啊。迟到了是要扣银子的啊。争分夺秒,为了银子,大步跑!

这种大跨步往下跑的姿势,令小纱裙飘得老高,哪里有半点天鹅的优雅?反而像一只林间的小鹿,蹦蹦跳跳地消失在转角。

楼道里悄无声息地出现一抹身影,静静地看着子子离开,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正文 同居?!

一天的活动把子子累得够呛。台前台后她都要帮忙。闭幕式结束后又要收拾整理。安排车辆把培训的孩子们送走后,和工作人员一起理线收道具,统计礼品剩余,音响电器等租来的用品一一请人装车后还回租赁店,又还要算租赁费服装费及请来的工人的费用。来来回回的折腾,跑了三四个地方,回了两趟公司,才把现场清理完毕。

晚饭是老板请客,到附近的酒家海吃了一顿,吃完了同事们还吆喝着要去唱歌。子子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周日的石头大战耗费的精力还没补充完整,这场闭幕式又是一番折腾,子子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赶回家里,洗一个热水澡,然后倒趴在柔软的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从出租车里出来的时候,子子仰头看见自己房间里透出灯光。难道早上出去忘记关灯了?那就是亮了一天了。真是浪费电啊。

子子一边上楼,一边敲自己的头。晕乎乎地往上走。

楼道里飘着饭菜的香味,张哥和他的伙伴们在吃火锅。看见子子进来,大声地招呼问要不要一起吃。

子子笑着谢绝,摸钥匙出来开门。怎么没锁安全锁呢?早上走的时候太着急了?真是太大意了。以前从来不会忘记的。是不是最近事多,所以脑子糊涂了?子子摇头。

她有点儿头晕。吃饭时喝了半杯红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子子是滴酒不沾的,所以还是有些迷迷糊糊。

砰地推开门,房间里灯火通明。客厅里摆着两个箱子,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走错门了?子子疑惑地张望。门口是小巧的塔状鞋架,玄关摆了一瓶鲜绿的水竹。沙发后面是迷你冰箱。上面还贴了子子做鬼脸的可爱的大头贴。没错。是她的家。

沙发上的人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真是倾国倾城,如淡月浮云,似疏影扶花,清朗怡人。可是子子的头却大了。方不言啊。方不言怎么会拖着行李坐在她的房间里?

子子盯着他那绝世笑容足有三秒之久,然后暴发一般狮吼出声:“你怎么坐在我家?你怎么进来的?”

方不言站起来,缓缓走到子子面前,掏出一串钥匙来,在子子眼前晃了一晃。钥匙链上还挂着一只闪着荧光的蓝色暴力熊。

他有钥匙?他哪来的钥匙?

子子一把抢过来,翻到手心里看。

切。大男人像小孩子一样吊什么小玩意儿!翻着白眼,子子把自己的钥匙拿出来。可不是,一样的齿锯。大小长短和形状都一模一样。

子子手抖了:“你什么时候从我身上摸了钥匙去配的?你不是来租房子的吗?干嘛跑来我家里呆着?”

方不言笑得云淡风清:“我是租房子啊。我看这房间不错,又宽敞又明亮,还有漂亮的女房客陪伴,所以就租了这儿了。”

子子的眼睛蓦的睁大了。声音尖利得像从竹稍上吹过的风:“你有病啊?这房子我已经租下了,还预付了一年的租金,你神经病啊?”

方不言皱起眉头来,他比子子高,子子即使和他吵架,也要微仰起头来。这样不行!气势上屈居下风。

子子往后退一点,离得远点。距离感拉小了高矮差距,子子气势汹汹地指着方不言:“我不管你是不是大脑不正常还是刚从伍零零医院跑出来,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这是一什么男人啊。活像吃多了撑饱了没事干一样。明明知道这房子是她租的,还拖着行李大喇喇地进来。手上还莫名其妙有这房子的全套钥匙。

子子气啊。打遇见他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儿。吃面条的时候不知是怎么闯进来的,倒掉她一半的金贵减肥茶,大清早被他突然地大力拥抱,把豆腐吃了个够,现在又把她的房间钥匙弄了去,看这架势,居然是要赖着不走了!

方不言并没在意子子的愤怒,反而一直在揣摩她骂人的话:“你怎么老说我有病?我这么健康怎么像有病的样子?还有啊,那个伍零零医院是什么医院?我为什么要从那儿跑出来?”

伍零零是城郊的精神病收容医院啊。虽然早改了名字,但这代号深入人心,从来是当地出名的土骂之一。可这当儿子子绝对没有心思和他解释,这人,不是装疯卖傻,就是绝对的白痴智人士!

子子早上因了方水言仓惶而逃产生的一丝丝好感这会儿消逝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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