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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语妖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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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隐瞒我的下场。”沈佩佩穿着一袭黑色丛叠连衣裙,一屁股坐在子子梳妆台上,活像黑社会趾高气扬的大姐大,冲子子勾一勾手指头:“老实交代,我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其实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共同居住的房客。此同居非彼同居也。”子子掩了嘴吃吃地笑,“本来我还说,那么一大帅哥,不介绍给你,实在是浪费资源。可谁知道你进来后这样粗暴,估计第一印象一定和包租婆差不多了。”
沈佩佩双眼圆睁,从化妆台上一下跳下来:“只是共同居住,不是睡在一张床上?”
“什么呀!”子子面红耳赤。虽然同居是她套用了房东王太的话,但被沈佩佩这样一问,打死她也不会再用这个词了!
“你对他没意思?不想下手?”沈佩佩逼近一步,炯炯有神盯着她。
“切,我又不是花痴!”子子撇嘴。
“真舍得?”沈佩佩逼到几乎要贴到子子的鼻子了。
子子使劲点头。
“不后悔?”[WWW。WRSHU。COM]
子子拼命点头。
“你这个大混蛋,怎么不早说?害我失了先机。呀呀呀!”沈佩佩凶相毕露,一把把子子按在床上,嘴里直呼喝,摸仿着子子的冲拳,劈头盖脸一通乱打,趁机吃了把豆腐,才放过子子,慢悠悠问:“他做什么的?”
“不知道。”
“是哪儿人?”
“不知道。”
“听你说得他很有钱,怎么会租房子住?”
“佩佩,我不当007,也不是美国FBI。”
正文 丢脸的女人(2)
子子抱头惨叫。沈佩佩哼了一声,跳下床来,把子子按倒,在她胳肢窝下一通骚扰,逗得子子痒痒,笑得嘻嘻哈哈喘不过气来才撒手,从小包里拿出口红来补妆,俏眼很是不屑地横躺着仍在喘气的子子身上扫过:“同居这么久,居然没有摸清一点敌情,真是糊涂又没用啊。”
“这不留给你吗。我全问清了,你不是玩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子子坐起来呵呵地笑。
“你就是只没爪子兼没脑子的猫。”沈佩佩站起身来,在穿衣镜前理了一理裙子,回头看着子子,转眼间就如换了一幅皮相一样露出温柔得溺死人地甜笑:“没关系,走,我们出去。你介绍给我。还没有沈佩佩拿不下来的哥哥呢。”
子子哑然失笑。所谓野兽与美女,其实两者是奇妙和谐并共存一体的。比如,现在的沈佩佩。
两人开门出去。方不言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眼睛却盯着某一点若有所思。看到她们出来,迅速上下打量子子,似乎在检查她是否完好无损。然后起身,准备让出空间给这对亲密无间的姐妹。
“方不言,坐着一起玩啊。”子子连忙叫住他,出人意料地友好,笑眯眯地介绍:“这是我朋友,沈佩佩。”又转头对佩佩挤眼睛,“方不言,方大帅哥。”
方不言盯着子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笑吟吟的沈佩佩,又转向子子,眼中有深深的疑惑。
“佩佩是出名的美女哦。性格又温柔,家世又好,好多人想认识都没机会,方不言,认识佩佩,你可是赚到了哦,”子子绞着沙发巾。怎么着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拉皮条的!
“那个,”子子抬起头来,再对佩佩挤眼睛:“你们聊。厨房没油了,我出去卖瓶花生油来。”
“花生油胆固醇高,不如用菜油。要不我陪你去?”方不言忽然站起来。
“哪能呢,就买瓶油,一会儿就上来了,你陪陪佩佩。”子子连忙换鞋出门。笑话,方不言陪她去了,这戏还怎么唱下去啊?
也不管后面两人是什么反应,子子砰地把门一带,出来了。完了站在门口神思恍惚了半天。刚刚这最后两句对话,倒弄得像什么?两口子招待客人?怪怪的。
子子在门口的小超市里来回逛了个遍,连哪个分区在哪个货架都能说得上来,服务生颇为嫌疑一步不拉地跟在她后面时才左捡右挑随便拎了瓶油出来。不是她随意,主要是转了这半天,心里面把自己出门时要买个什么油的借口给忘记了。
估计有个把小时了吧?以佩佩的功力,应该是马到成功,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一定把青睐的帅哥给拿下来了!
子子信心满满地上楼,到了门口没用钥匙开门,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万一两个正在打KISS怎么办?这样撞进去岂不是煞了风景?当然要给两位一点儿遮掩时间,万万不能擅闯而看了春光,要长挑虫哩。
子子得意。难得沈佩佩有她这样儿的体贴的朋友对不对?
半晌没动静。没人来开门。
子子郁闷。
上床了?
神速耶!
掏出钥匙来开门。
低了头换鞋,再抬头,看见两个家伙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正齐齐盯着她看。方不言依然带点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沈佩佩那什么眼神?带点儿同情?怜惜?鄙夷?还是兼而有之?
子子清咳了一声。被这四道目光盯得有些毛,手里的油也忘记丢厨房,直接放在茶几上了,用眼睛询着沈佩佩:如何?可成了?
“你不是要买花生油?怎么买的花椒油?”
方不言拿起油瓶问。
“啊?八成你听错了。我说要买的是花椒油。”
子子无心和他搭讪,急于知道战果,拉着沈佩佩:“来,进我房里去。”
沈佩佩朝方不言笑笑,长长的手臂搭在子子肩上,带着些懒散跟她进去。
方不言抬起头来看两个人的背影,眼光中蓦地闪过一丝凌厉与恼怒。
“怎么样?搞定了没?”子子关起门来,兴奋地问。
“搞定啦。”沈佩佩懒懒地往床上一坐。
搞定了就好。子子兴奋地在房间里转圈。看吧看吧,多有钱多酷如方不言者,还不是拜倒在美女的石榴裙下?呸呸呸。也是色狼一头。
“不过搞定了你进门时怎么还那么盯着我?”子子转而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是因为他搞定了我,不是我搞定了他!”
沈佩佩没好气地答。
“他搞定你?
子子愣了下。不过帅哥搞定美女也很正常对不对?反正不管是谁搞定,只要是搞定就好啦。反正是拿下来了不就得了?
“子子啊,”沈佩佩站起来,一脸的哀悼神色:“你好自为之啊。我不陪你玩了。”
子子呈泥人状看着沈佩佩。不知其意。
“反正呢,你善待方不言,这游戏,你们俩个慢慢玩。我就不参与了。”沈佩佩理理裙子,捋捋额前的发丝,悠悠转了身去开门。
“这话怎么说呢?什么游戏,关我什么事呢?你怎么突然就临阵倒戈了?”子了急了,一把拉住沈佩佩。他们没聊多久吧?怎么一下成了这种局面了?沈佩佩连花痴本性都变了吗?
“我要回家了。”沈佩佩的神色似乎又沦回与迈克李失恋的失意中,兴致缺缺,完全没了刚发现帅哥时的那股子打了鸡血般的兴奋。
“他和你说什么了?”子子眼睛睁得溜圆。
“无可奉告。”沈佩佩拉开门,还颇为同情地转身抚着子子的脸,一脸的悲壮:“子子啊,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还真是说不清楚啊。”
发烧了?子子去摸沈佩佩的额头,被她身子轻盈一闪给避开了,拎了包极有风致地回头对子子一笑,又转了头对还坐在沙发上的方不言一个飞吻:“帅哥,走啦。”
“呃——”子子的后半部分声音被沈佩佩的关门声给卡回去了。
这就是她说的搞定?方不言看来果然是把她给搞定了!不过此搞定实在非子子所希望的搞定啊。
看来美色当前,再深厚的友谊也不过如此这般,抵也不过一张薄纸啊。
佩佩啊,你也太丢脸了啊。做为女人,怎么能如此轻易就重色轻友呢?
正文 出逃!
佩佩啊,你也太丢脸了啊。做为女人,怎么能如此轻易就重色轻友呢?
子子沮丧叹息,她不过想顺手牵根红线,怎么就被方不言捣了些鬼,连她的闺中密友都倒戈相助了?
新仇旧恨一时齐齐涌上来。
子子恨恨地一把抢过方不言拿在手中*的花椒油瓶,气冲冲放进厨房柜子里。回头对方不言龇牙:“我买的!你不准用!”
回头想想,心里窝火,方不言那张帅脸,也变得如牛鬼蛇神一般狰狞起来了!
“你对佩佩说什么了?”
子子捏起拳头来,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没说什么,不过聊聊天。”方不言风清云淡地喝水,把膝头上的杂志挪开。
“对了,”方不言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不过告诉她,我非常非常地喜欢她的朋友。”
“喜欢她的朋友?”她的什么朋友?子子云里雾里。
方不言没答她,起身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子子一眼,转身进屋。
子子呆了一会儿。她的朋友?佩佩的朋友?是指她吗?见鬼,这都哪儿绕到哪儿去了?
子子冲进房里给沈佩佩打电话。
沈佩佩的声音极度慵懒:“宝贝,我还没到家。你又发什么神经?”
“你和他说,你的朋友是谁了没?”
子子这话问得果然神经。
“我有几个朋友?我的朋友不是你是谁?”沈佩佩在电话那头大翻白眼。朋友何其多,知已何其少!她向来当子子是少得可怜的知已。
子子在电话里倒抽冷气。
“他是不是和你说,他非常非常喜欢你的朋友?”子子继续神经。
“唔,”沈佩佩沉吟,“差不多,他非常非常喜欢我的朋友,而我的朋友里,他就认识你,所以说,也就是非常非常喜欢你。”
“所以你就很沮丧了?你就被他搞定了?”子子大吼。沈佩佩啊沈佩佩,你这么多年的凯子白吊了啊。这花痴当得,直接成白痴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呐。既然你难得有了一次桃花,我何苦要折了?”沈佩佩在那边根本无所谓甚而还颇有些为朋友肝脑涂地的得意和欢畅:“我还答应他帮忙追你。子子啊,你等着吧。兔窝里进了狼,你等着被吃得皮毛不剩吧。”
子子梆地一声,直接挂了电话。站着喘气。
电话立马又急惊风一样响起来。子子拿起来,沈佩佩尖锐的声音像吞了火箭弹:“子子你找死啊吃撑了喝饱了犯混了啊?我耳朵都被你震聋……”
梆——吱——伴随着电话被粗暴挂断发出的惨叫声,子子没好气往床上一坐。谁都可以说喜欢她,就方不言不行!这人怎么看怎么讨厌!
神叨叨地搬来挤一套房子,莫名其妙把她的好友弄得胳膊肘往外拐。这会儿来段隐晦曲折的告白。这算告白吧?喜欢,喜欢这词能随便由男人对女人说吗?
子子细细想了一想,她们家也算三代贫农,爷爷辈父亲辈到她这辈都是安份守已的小市民。她既不是捡来的也不是抱来的更不是领养的,上次回家心血来潮和老爹去献血时同一个血型充分说明了她身世清白,没有离奇曲折的心酸事。
想一想,几乎祖宗三代都在小县城里长大的,四叔三舅七姑八姨等等劳什子的亲戚也都呈星云状散布在这附近,没有什么尊荣显贵的亲戚。
至于自己,子子拿起镜子来左照右照。弯眉大眼小嘴。看了二十来年了,也没见这副尊荣给自己带来什么好运。说起来还不如沈佩佩那双杏眼勾魂呢。
这从天而降的方不言骨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相识不过几天,哪来的喜欢不喜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子子忽然一个激灵。
石头!
她猛然想起了那块邪门的石头。这么久了,本来已经忘到九宵云外去了,可把这些事儿前前后后联系起来一想,子子就毛骨悚然了。说不定,说不定方不言是个狐狸精!说不定,说不定那块莫名消失的石头是他的内丹!说不定,说不定他是候着什么时机,能剖开了她,从她身体里再把那玩意儿找出来!
对了对了,他说过要找个什么故人,会不会是那故人的什么魂啊魄啊的寄在那石头里,然后缠*了,所以方不言找*来了?
唉。可怜的子子。她实在是灵异类的书看太多了。(其实小夜也是,哈。)
这地方呆不下去了!
子子冷汗涔涔。越想越怕。
这地儿一天也呆不得了。谁知道方不言是什么魔障?如今这世道里,有谁动不动就能拿出颗鸡蛋大的珠子玉石来贿赂人的?也就王太那种财迷会上当。她子子绝对不会的!清醒得就像刚从冷水里捞起来的落汤鸡,清醒得直打冷战:绝对不能和这神秘又危险的家伙再呆在一起!
子子还没有好奇到不把自己的小命当一回事儿 。
想清了这些来龙去脉,果断地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不是什么临阵脱逃。你得想想,万一方不言真是个什么妖怪,这人能和妖怪斗么?跆拳道那点儿花拳秀腿岂是能拿来显摆的?罢罢罢,好人不计妖过!子子开始拖着小箱子收拾行李。她还有好几天年假呢,外加加班补休的几天,紧在一起也够休十天半月的,先出去躲一阵子再说!躲完了怎么办?躲完了再说好了!
子子在房间里来来去去的折腾。把东西收了满满一箱。毛巾牙刷在卫生间,打开门,妈妈呀,方不言四平八稳地坐在客厅,随着她开门,眼睛像利箭一样射过来。
子子心头因了自己的联想,涌起无数莫名的恐惧。
冲着方不言有些肌肉抽搐地勉强笑笑,像个老鼠一样吱溜闪进卫生间。拿了毛巾出来,方不言依旧意兴盎然地抬起头来看她。这回子子连笑都懒得给他一个,直接进房关门了。
打电话请假。子子把声音压低,沉痛得像天塌下来一样悲哀地报告自己家里出了点急事,骗了老组长的信任。爽快又关心地准了她的急假。
再打电话给佩佩。
电话起码把《啵一个》的旋律来回唱了三遍,沈佩佩终于把电话接起来了。
“谁啊?我听不见!我刚刚被某人粗暴地挂电话把耳朵挂聋了!”
沈佩佩在电话里面装佯。
“佩佩,我要出去避一阵风头。”
“我听不见!”
“我手机是本地通,出了区没信号的。你帮我关注着点儿。有什么事儿写邮件通知我!”
“我听不见!”
“我真要出去避一阵儿。我害怕这个方不言。他八成是个狐狸精变的!”
“我听不……啥?”沈佩佩终于听得见了。顿时来了精神:“你说什么?”
“我不和你多说啦。回头再说啦!我真要出去旅游一阵子放松一下了!”
子子顾不得满足沈佩佩的好奇心,把电话挂了,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客厅里的动静。(可见,很多时候,紧张气氛是怎么来的?是自己吓自己给吓出来的!)什么声息都没有。静悄悄地,连翻报纸的声音都没有!
可是子子相信她一旦打开门,方不言一定正大睁着眼坐在客厅镇守着!
子子从窗户里往下瞅了一瞅。下面是小区的一条小道,路边中整齐修剪的冬青。这会儿下午没多少人。
子子费了老大的劲儿,把眼一闭。下去了。
哦。不是子子下去了,是把皮箱丢下去了。
咚的一声砸在冬青树丛里。那个皮箱可是390元从超市打折专柜淘来的。子子心疼了一下,打点了自己,拉开门。
果不其然。方大帅哥正经八百地坐在客厅里,什么也没干,就那么坐着,见到子子出来,锐利的目光精准地扫射过来。
子子昴首挺胸从他面前走过。方不言没说什么,脸上却诡异地浮起淡淡的笑意。不过子子没看到。她砰地关了门,站到走廊上,提起的一百二十个心全放下了。
跑到楼下去捡箱子,很好,箱子没有被人顺手牵羊拉走。乌拉!自由了!摆脱了生命威胁!子子几乎要手舞足蹈,拖起箱子出小区到路上去打车。
通常情况下,心情郁闷心智饱受摧残时把自己丢到大自然里去痛快畅游一番无疑是最好的压力发泄方式。半个小时后,子子已经神清气爽地坐上了飞往风景秀丽的桃花岛的飞机。
正文 失事
但是,人一倒霉,通常喝口凉水都塞牙。子子没想着素来是空中安全标兵的空客航班会在万米高空上昏头。巨大的飞机像只没头的苍蝇一样在高空团团打转。
当然,子子是看不到的,她只觉着晕。从机窗里往外看去,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空姐脸色发白地在站走道中央用强装平静实际哆嗦的声音指导大家把氧气罩戴上,检查安全带,保持身体前弓的姿势以护住柔弱部位的器官。
机舱里乱成一片,哭声喊声骂声祈祷声响成一片。子子没出声。可头上不停地出冷汗。完了。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还不如直接在家里,等着被方不言折磨而死剖腹而死也比在这高空上尸骨无存要好啊。
飞机旋转得越来越快,子子也越来越晕。晕到极限时,哇地一声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后连五脏都要吐出来了。最后,大脑皮层选择了深层晕厥来终止这恐怖的折磨。
子子是被人给拔拉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瞳孔骤然放大,如受到剧烈挤压的弹簧一样从地上一跳而起,同时伴随着高分贝的刺耳尖叫声。
子子的激烈反应把拔拉她的物体吓了一跳,惊吓程度不亚于子子,一蹦而起到少有三丈高,转眼就消失在丛林深处了。
子子惊魂未定地站起来。她刚刚看到一只的大鸟,有神雕侠侣里面那只电脑制作的大雕那么大。正用坚硬的弯弯的超大的鸟喙拨弄她的衣衫。两只鸟爪,活像路灯的灯杆,又圆又粗!
子子靠着身后的树干站起来四处张望。
妈妈呀!她到了什么地方?犹如热带雨林一般,到处是粗大的藤蔓,密密的树丛,稀奇古怪的植物,叶子团团簇簇,绿得发黑。远处的山,看起来像黑色的怪物,起伏延绵。
远远近近,有各种各样的动物叫声。彰显这一片丛林的**生机。
子子抖抖索索地扶着身后那株像榕树一样垂垂吊吊下无数枝干的植物,四处地张望。盼望着发现一点智慧生物。旁边不远处的红色物体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那是她的旅行箱!
子子跌跌撞撞地踢着满地的藤蔓过去,被绊倒又爬起来,如此两三回,弄得胳膊小腿全是划痕,才摸到了箱子旁边。旅行箱倒是好好的。想来底下的藤蔓厚,连角都没伤到一个。
子子抓狂。她不是应该坐飞机去风景秀丽的桃花岛旅游的吗?这会儿她不应该正跟着团队在温泉泡澡享受玫瑰浴吗?怎么会落到这么个密密丛丛的老林子里来了?难不成竟穿越着到了绿巨人的世界里去了?
难道飞机失事了?想起那阵眩晕,子子的肠胃就紧起来。可是如果失事栽下来,不应当只有她一个人睡在这地上吧?其它的旅客呢?飞机的残骸呢?这一片森林方圆百里看起来都安危无恙,那么巨大一架飞机,不可能不造成一点儿破坏!
子子掏出手机来。万幸万幸,手机在兜里,没摔坏,可是没信号,顶多也就当个手表用用。没有信号,就打不了电话,也上不了网。谁能告诉我,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究竟是地球的哪个角落?
子子看着手机上的16:45的字样发呆。可见移动和网络是多么重要啊。这会子用血淋淋的现实向子子证明了,它们实在是生活不可或缺的部分啊!
16:45!子子抖了一下。就是说现在是下午四点了。她没有多少时间发呆了!如果继续呆下去,今天晚上就要在露宿在灌木丛上了!蜈蚣呀爬虫呀蛇呀!子子起了鸡皮疙瘩,拖着箱子往类似大榕树下走。原始人住的树屋吧?好歹安全一点儿。
爬树原来也不是个简单的活儿。子子抓着条条枝枝费了极大的劲爬上树丫坐着喘气。坐了一晌才想起来,总要把现在唯一的宝贝旅行箱也给拖上来才行,不然晚上被那超级庞大的鸟儿或者其它怪兽叼走了怎么办?
又哆哆嗦嗦爬下去。可是箱子那样沉,子子把自己弄上树都费了老大的劲,哪里有本事把这诺大的一个箱子弄上去?
想了半天,把衣服裙子内衣底裤等物件拿出来,挂得满树丫子都是,一时间大树底下好不香艳。如万国旗一般热闹。
人到了绝境,总会想办法。子子就认真的动脑筋想出办法来了。把化妆品牙膏牙刷等小物品用衣服包了,系在枝条上,衣服差不多都包了东西,箱子也就腾完了。空箱子的把手往枝条上一挂,子子哧溜溜猴子一样上树了。
坐在树上,找了个三角的枝丫坐好,再把东西一样一样拉着树条吊上来。子子这么折腾半天,足足用了两个小时。再把东西装回箱子里摆着时,人已经累得快散架了。
天色隐隐地暗下来。子子拍着自己的*。还好!时辰一样,说明这还是在地球上!没到其它异界去!(穿越小说看多了哈。)
**********有话来说***************
我也不求收藏,也不求留言。唉。我本来就是个没有定性的人。想起来更上一更,没得心肠时看都不愿来看一眼。对自己的文,历来就没有信心。常常才写完就开始怀疑。我这么一个人,恐怕注定就是个只能在文学殿堂之外转一转圈,可怜兮兮探了头往里瞅一瞅的乡野小民,注定成不了大器。
若不是恋恋两生那个文,一开始就订了,又催着赶暑期的书会,我恐怕也不会那样快地写完。如今这个文,就更是了。更何况还一时心血来潮,开了三个坑,呵呵。狂汗。
所以,也不求啥,各位爱看就看罢。我保证不了*更。
也许上架后会为了那点可怜的更新银子苦。但至少目前是没有这个定力与诱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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