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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三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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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白,你还太年轻,有些事情等你长大了就会慢慢明白。”小初很是沧桑地说道。
  “可是他们是朝廷的人,朝廷的人应该都是讲道理的。”阿白是读书人,对于朝廷有着极大的偏爱和憧憬。
  小初摸了摸阿白的头,没有再对他说什么。她觉得如果自己把朝廷的阴暗面告诉他,说不定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他的仕途,这样很不好,很不厚道。于是她只是贴近阿白的耳边对他说道:“到了长安如果真的打起架来,你直接躲在我身后就好,千万不要年少气盛地往前冲。”
  萧璃坐在小初旁边,看了一眼她颇为沉稳的样子,觉得这样的她很新鲜。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可以开始保护别人,而不是处处需要人提点保护了。
  法拉利十分迅速地飞到了长安城,十二磐渊的众位高层并没有住进柳逸情与萧芊芊固守的列祥殿,而是十分怀旧地住进了热闹依然的醉君心。
  刚进大门的时候小初就看见柳逸情扮作柳湘湘的样子,坐在莲台上弹琵琶。台下坐了很多人,听得很入迷,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票友。
  看来经过了差不多一年的磨练,柳逸情那弹棉花一样的技术终于也开始涅盘了。
  一场演出下来,萧璃他们还没有和柳逸情说上话,就看见旁边来了一个穿着低调的男人,递过来一封请柬。那个人看上去修为很高,办事沉稳又很有些魄力,小初实在没想到他一开口居然是个宦官。
  他除了带来一封姝羽郡主的信给萧璃,还一并带来了些礼品过来,小初看了看礼单,还真是朝廷中人的手笔,大得吓人。
  几个人接着打开请柬看了一看,原来是晏姝羽准备宴请萧璃,并且可以携眷出席。附带内容是:蓝玉琏在她府邸。
  这下不想去都不行了,人家摆明了是下套,自己这边却不得不钻,十二磐渊的众人想想就觉得很憋气,却也只得认了。不过在小初看来,这次姝羽郡主也算是出人意料的大度了。
  可以携眷出席,就是表明晏姝羽居然承认小初是萧璃的家眷。小初个人是很高兴她看得这么开,其他人却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承认小初是萧璃的家眷,就好像隐晦地告诉萧璃:老娘和你缘分尽了,以后该怎么折腾你是老娘的自由,绝对不会手软。那么之后她会用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和十二磐渊作对,真的就很难想象了。
  所以说这次宴请,绝对是一场鸿门宴。这次去赴宴的人,也必然会很倒霉。
  萧璃坐在醉君心的雅间中,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对小初说道:“娘子,我真的觉得这回让小白易容一下与我一起去郡王府比较好,毕竟小白的修为比较高,我和他如果拿着龙渊和凤鸣,我觉得几乎是天下无敌的。”
  正在让侍女帮忙盘发,准备出席宴请的小初皱了皱眉头,转过头来对萧璃说道:“相公,你不是真的想和小白搞断袖吧?!小白不是病了么,他现在的内力应该及不上我吧?”
  萧璃走到小初身后,接过侍女手上的象牙梳,挥挥手让人退下,便开始给小初盘起发来:“小白师承薛珏,我爹曾对我说过薛珏的内力恢复得相当快,来的路上我把过他的脉门,发现他的内力几乎已经完全恢复了。而且在灵山的时候我爹就差不多将他的伤治好,现在虽然不是最佳水平,也几乎可以与我持平了。”
  “那我更不能让你和小白一同去郡王府。”小初抬起眼睛看着萧璃,面色很严肃:“相公,我这样说也许很龌龊很自私,但是你和小白一起去郡王府,我真的不可能放得下心。小白有过背叛我们的前科,晏姝羽又放出了与你恩断义绝的话,那么如果小白突然帮着晏姝羽对付你,那你就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萧璃大概没有想到小初居然存了这种心思,他看了小初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她说道:“娘子,其实如果小白要和我动真格的抢你,单凭修为和功体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能够选择跟着非欢一同离开,我觉得他应该是十分爱你才能够做出的让步,所以我觉得他不会再做出让你受到伤害的事情。”
  萧璃表现得很大度,仿佛认同了小白这个曾经的情敌,并且有意向与他化干戈为玉帛。小初却仍然放不下心,这让萧璃很感动又有些着急。
  两个人讨价还价了许久,最后小初还是没有让小白扮成她的模样,倒是让他扮作了下人跟在后面,其他人留在醉君心随时准备集体攻击。
  十全九美的天字第一号房中,小白稍微易容了一下,穿着墨蓝色的粗布衫子,觉得很新奇。他跟着据说生前华丽无双的薛珏那么多年,别的不说,衣服是一只没被亏待过的。猛然间这么一穿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置办好了行装,萧璃与小初与小白来到晏姝羽下榻的府邸。
  绕过了几个长廊水榭,三个人便看见晏姝羽正衣着随意地站在莲池边喂锦鲤。
  所谓的衣着随意,其实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衣着特征与一身短打扮发行别致的小初简直是南辕北辙。
  看着晏姝羽那繁复的要死的衣着,小初觉得有些汗颜,她看着侍女手中那些棋子大的荷叶糕,叠得一层一层的被端上来,还要被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再往嘴里送,更加觉得磨叽。
  晏姝羽手里捻着半块糕点,很有些拿乔地微微仰起头,看着萧璃说道:“本宫这些天身体微恙,招待众位难免力不从心,各位自便就好。”
  于是三个人很有些黑线,偶染不适还好意思大宴宾客,也不怕把自己的不适传给别人……
  小初一贯觉得,自己是那种饿了几天毛都不掉一根的人,像晏姝羽那样的生一点病就熬几十种汤药,简直是造孽。
  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自己边上两位吃什么都很开心的美男,开始深深地感觉到:什么是优质的美人?优质的美人就是吃糠咽菜都能吃得出风情万种的样貌。
  晏姝羽虽然是“身体微恙”,却还是招待了他们一顿十分丰盛的晚餐。席间她一直慢条斯理的,不提蓝玉琏也不说明她请客的目的。
  小初与萧璃看了看神定气闲地晏姝羽,吃得比她更神定气闲。反正用不着担心银子跟不上,再说晏姝羽的大脑构造和他们十二磐渊的不太一致,反正也猜不出她想干什么,索性安逸的吃起来。
  小白却和他们不太一样,他本来就没什么心眼,又为小初的事情急得不行,看到身边两个吃得仿佛很顺心的人就很火大。大概吃了一个时辰,他已经有好几次按耐不住要开口骂人,都被小初和萧璃按了回来。
  “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萧璃是很正经地安抚小白。
  “我本来就是魔鬼。”小白难得会如此严肃又如此杀气毕露,几乎要冲到晏姝羽面前从她嘴里撬出点什么来。
  在小白即将抓狂的时候,蓝玉琏同最后一道菜上一起出现,他居然是穿着道袍,被两队羽林卫保护着来到了宴会厅。
  作者有话要说:  


☆、一群人的杯具

  俗话一直是这么说的:冲动是魔鬼。
  可惜小白也这么说了:他就是魔鬼。
  于是见到蓝玉琏的那一瞬间,小白就已经奋不顾身地拔出凤鸣剑冲到了他的面前。
  蓝玉琏很有些轻蔑地瞟了小白一眼,像没有看见他冲过来一样很轻松地坐在了侧席,抬眼看了萧璃一下,说道:“送小初会去的方法,我教给了许多人。”
  本来很轻松的一句话,却像一颗震天雷一般投在了萧璃耳边。
  萧璃闻言立刻起身,轻盈而疾速地闪到小白面前,龙渊剑铮地一声嵌住了凤鸣的剑锋,巨大的冲力让他们脚下繁复华美的地板裂开了很大一道裂缝。
  萧璃转头看着蓝玉琏,眼光狠狠地,像是很想把他怎么样,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你可能恨他恨得要死,而且明明有能力一掌了解了他。但是他手里捏着你的死穴,所以你不但不能对他下毒手,还得违心地护他周全。所以,被人抓住把柄是一件很无奈、很憋屈、很不堪又很抓狂的事情。
  小初本来就是萧璃的死穴,被蓝玉琏这样又准又狠地一戳,简直是正中红心。
  “蓝……师兄……”萧璃憋了半天,憋出来了这几个字。他的脸色苍白,小初看着他那个样子就觉得心疼,好像他立刻就要崩溃了似的。
  萧璃狠狠地捏住龙渊的剑柄,语调很压抑,却还是能明显地感到颤抖:“到底是为什么?虽然当初在师门中确实是因为我让你没有修炼到最上乘的心法,但出师后我已经将秘籍借给你看了,是你自己不愿意修炼,为什么之后又千方百计的跟我作对?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小初?任何条件我都能够答应你。”
  蓝玉琏很轻蔑地笑了一下:“师弟,我们同门十多年,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既然你肯用任何代价换回小初,这正好证明小初在你心中是一块不可限量的瑰宝。一直以来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你痛不欲生,那么你认为我有必要坐下来和你谈条件么?”
  萧璃闻言,脸色白得更加离谱,看得小初简直要害怕了起来。她一直看着萧璃,觉得他好像要咬破自己的嘴唇一样,于是越看越心疼,越心痛就越恨蓝玉琏,于是对着他吼道:“蓝玉琏你这个变态的变,变态的态!!晏姝羽和我不对盘也就罢了,我相公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们?你是脑子有毛病还是心里有阴影?你……”
  小初的话还没说完,却突然闻到一股很淡的香味,从大殿的门外飘了进来。这香味很熟悉,小初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哪里闻到过,却不怎么记得起来。
  众人大概也都被这个味道吸引了,齐刷刷地看向了大门的方向。只见一个芙蓉红色的身影飘到了宴会的正厅,后面跟着四个黑影。小初看清楚来人,一口酒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大殿的门外一共进来五个人:夜箫、非欢、方清琏、萧爹爹,还有原本打死也不来不打死更不来的韩为。
  看到韩为进殿,姝羽郡主身边的翠娉的眼睛突然就直了,两道目光恨不得要将韩为的脸盯起火来。韩为却依然十分呆滞地愣在那里,表情酷得很,被那样火热的目光爱抚着居然毛都不掉一根。
  所以说韩为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心上人,但是看到女人连眼睛都不睁一下,也活该一辈子单相思。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一群人来这里干什么?尤其是夜箫,她找萧璃要了一笔赔偿款,按理说现在应该在盘沙阁重建自己的大本营,怎么有这个闲情逸致跑到京城来遛弯?还穿得如此风姿摇曳。
  夜箫来到蓝玉琏跟前,一张脸板得像棺材一样,照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巴掌,帅气而狠厉。
  “你够了!!”
  夜箫只说了短短的三个字,声音平淡,也听不出多少气势在里头。蓝玉琏却一下子被压下了气焰。
  小初和萧璃一下子便悟了过来,原来这个讨嫌得要命的蓝玉琏,居然是如此喜欢夜箫的!!
  这个闷骚男,闷骚得也太过头了吧?!小初突然有些替他不值。
  其实如果蓝玉琏这些年肯好好过日子,凭他的能力一定会过得滋润得要死,并且真的能让夜箫喜欢上他也不无可能。可是有些人就是这样,陷入自己的仇恨中不可自拔,到头来连自己恨得是什么、要得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越恨得久,便越发觉得自己放弃这份恨意实在是有些吃亏,于是便只能死扛着心中的恨意,坑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所以现在的局面很是纠结。蓝玉琏的意思就是想将小初送回现代去,怎么贿赂都没有办法。因为反正他现在是名不要,利也不要,甚至连夜箫都不一定要,他就想让萧璃痛不欲生。
  虽然萧璃一掌便可以打得他不能人道,但是他手上握着小初的去留。任你有通天的本领又怎样?架不住人家是个水米不进又握住你的软肋的流氓。
  “蓝玉琏!!”夜箫看了蓝玉琏一眼,皱了皱眉头对他说道:“你放过小初,我跟你在一起。”
  蓝玉琏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离谱的笑话,他嗤笑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着夜箫说道:“十多年了,你以为我要的还是你么?现在讲什么爱恨都不实际,我只是想看看,林小初离开的时候萧璃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蓝玉琏的这句话将夜箫惹得很毛,她刷地一声抽出腰间的软鞭,挑起身边的矮桌朝蓝玉琏砸了过去。于是蓝玉琏和一群羽林卫,与夜箫非欢她们这一拨人狠狠地卯上了。
  姝羽郡主府邸的正殿,霎时间便开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这一架打得虽不算惨烈,却很奢华。整个正殿中所有的东西都给砸的稀烂,桌角,椅面,碎瓷,杯盏飞得漫天满地。晏姝羽这个人本来就讲究排场,平时连茅房的纸都得用玉扣纸,入口的东西更是贵得骚包。所以这一架几乎打掉了京城周边的小县城一年的赋税。
  约摸过了两个钟头,从一肚子食物打到胃里只剩下胃酸,打斗的声音终于渐渐地小了下来。这时,一直端坐在正席,发髻上很恶搞地吊着两棵炒熟的青菜的晏姝羽突然发话了。
  “等一下。”晏姝羽走到两队人马中间,十分平静地开口道:“这事情还是有得商量,各位不妨在我府上小住几日,再深的仇恨也是有化解的办法的。”
  蓝玉琏也收了手,很傲娇地笑了一下,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一坨屎一样的人拽个毛线啊拽!!”方清琏在后头小声说了一句。
  蓝玉琏因为走得太快没有听见,晏姝羽却听到了。她轻轻皱了皱眉又很快松开,抿着嘴微微的笑,仪态大方,表情没有一丝破绽。
  小初看着一地鸡毛的大殿,碎桌子烂椅子扔得满地都是,她不禁有些佩服起晏姝羽的大度和奢侈,被踢馆踢的这么惨烈还能有修养成这个样子……
  两边的人也都打得累了,众人也心知肚明这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于是萧璃答应晏姝羽在她的府邸多住几天,拼了命也要阻止蓝玉琏想让小初离开的想法。
  一行人被晏姝羽家的下人带到了后院,分别进了几间华丽的客房。小初刚刚坐在紫檀木雕花的躺椅上便觉得下腹一阵难受,于是嗖地一声钻进了茅房。
  这一钻便开始有些不能自拔了起来。小初不能确定晏姝羽是不是顺便报复她,给她的饭菜或酒水里下了巴豆,因为从头到尾晏姝羽只不过是敬了她一杯酒,也没有安排她吃什么特别的菜。但是小初是从来没有进过王府的,这次很不容易地进来体验一下这种奢华而另类的生活,居然体验到厕所来了,纵使是一个五星级的厕所她也觉得很憋屈。
  于是在她终于能走出茅房的时候,不禁有些如释重负了起来。她在茅房里就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心里十分没底的样子。自己要走这件事磨得人心里发烦,可萧璃哀伤的表情比这件事更让人难受。
  小初回到房间,萧璃正坐在窗前发呆,并且看这个样子已经呆了很长一阵子。非欢和萧爹爹也坐在他身边,很是担心的样子。
  小初对萧璃从来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于是她很哀怨地告诉了他:她很杯具,她吃坏肚子了。
  “那也没有办法,纵使你对晏姝羽的府邸有些水土不服,我们仍然得多住两天,把事情解决了再走。”非欢摊了摊手,有点故作轻松,表情却不怎么好。
  “包吃包住么?”小初眼珠子转了转,一下子警觉起来,晏姝羽府上的消费水平实在让人有些心寒。
  “林小初你不会是拉肚子拉到发烧了吧?都这种时候了还计较这么一点小钱?!”非欢很气愤,对小初简直有种烂泥糊不上墙的悲伤感:“我们现在要考虑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怎么让你不会到你那个时代去。只要能让你留下,不要说银两这样的小物件,就是要我的命……”
  非欢看了萧璃一眼,没有说下去,眼睛红红地将头侧到了一边。
  萧爹爹拍了拍非欢的背,皱了皱眉头说道:“既然晏姝羽愿意商量,这事说不定还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怎么解决啊?!晏姝羽还强一点,蓝玉琏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这样下去就算小初不离开,说不定我们大家都得被他们憋屈死。”非欢瘪了瘪嘴,眼睛更红了。
  萧璃发呆发得久了,终于转过头来,也许是听萧爹爹和非欢说话听得心烦了,居然将两个人锅端了出去。
  小初有些愣了,萧璃的这个状态简直反常的要死。平时哪里见过萧璃端走他爹亲的?平时又哪里见过萧爹爹脾气这般柔和的?看到这两个人的反常,小初不禁也有些感慨:这段时间大家都过得真的是窝囊透了。
  如果蓝玉琏有什么要求那倒是好了,关键是这个人只想要萧璃难受,想得都要变态了。为了让别人痛苦而搭进去自己的一辈子,小初觉得这样的人还真不多,被萧璃碰到了也真不知是中了概率多小的一镖。照这样下去,她真的该鼓励萧璃去买朝廷发行的彩卷……
  叉的!!万一她真的走了,萧璃又有了中彩卷的运气,岂不是便宜了非欢夜箫慧禅中的哪一个?!她才不要便宜了这几个讨厌鬼!!小初揉了揉很是难受的眼睛,突然间觉得难过得要命。
  萧璃锅端了非欢和萧爹爹,便转身坐来到床边,铺开被子后对小初笑了一下:“娘子,过来休息吧。”
  于是沐浴,更衣,两个人轻轻靠在一起,很是温馨的样子。
  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过了很长时间,萧璃轻轻说了一声:“睡吧。”
  小初心里一酸,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那天晚上小初睡得很不舒服,估计是因为趴在萧璃胸口趴得太憋气,子时的时候突然就醒了过来,一身都是汗,心跳也快的吓人。
  小初看了看身边的萧璃,发觉他的眉头也锁得很死,脸上都是细汗,表情痛苦而哀伤,似乎是被魇住了。
  她看了觉得十分不忍,便伸手去推他。只推了一下,萧璃便猛然间坐了起来,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得苍白而清俊。小初只看了一眼他的脸便停住了动作。
  原来随着萧璃起身的动作,居然有两行泪珠从他的眼角滚落了下来,小初看着这样的萧璃,几乎是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奈之举

  作者有话要说:  
  “相公……你……你居然在……哭?!”
  小初简直可以说是手忙脚乱了,忙不迭地去给萧璃揩掉眼角的泪痕。她一直觉得哭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尤其作为天下第一人的十二之天,怎么能够随便哭,即使是不随便的哭都不行。
  小初的心思没有萧璃那么深,她根本没有办法想像回到现代后失去萧璃,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景。所以她索性不想,而是下意识地逃避这个问题。
  可是萧璃不同。这段时间萧璃的心中,必须装满了这样一件他绝对不愿去想的事情,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小初能够留下来。
  并且萧璃这个人,遇到事情不愿意个别人商量。其实一般人会把这个叫做有担当,但是在小初看来,这简直这就是闷骚了。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一个人钻牛角尖钻了太久,于是这段时间被小初要走的梦魇压得都要发疯了。
  小初帮萧璃揩掉眼角的泪水,等了好一会,萧璃依旧眼神空洞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小初用力捏了捏萧璃的手,他终于醒悟似的抬眼看了看她,纤长的睫毛下一双墨黑的眼睛终于有了焦距。
  萧璃伸手摸了摸小初的脸,轻轻咽了口唾沫,有些突兀的喉结上下抖动了一下。萧璃的嘴唇微微分开,颤抖得很厉害,许久,也才吐出三个字:“不要走。”
  他抱着小初躺回床上,呼吸虚弱得厉害。看到这样的萧璃,小初觉得她自己都要发疯了。她突然觉得,萧璃喜欢她的程度或许比她想像的还要深得多。
  如果萧璃就这么突然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那她真的不能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小初气得极早,可是伸手在身边一捞,发觉萧璃居然更早,摸着那冰凉凉的被单便知道他已经起床很久了。
  小初想了想昨天的事,在床上愣了许久,便听到一阵很秀气优雅的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门外头站着的居然是晏姝羽。她正端着一个极精致的碗碟,对着小初笑得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善。
  小初看着她手里的托盘就眼晕,她昨天拉了一天肚子,本来就是几乎虚脱的样子。现在看到她手中又拿着类似食物的东西,便觉得心里有很重的阴影,生怕晏姝羽有好意地逼她吃下去。
  但她这次好像担心得比较多余,晏姝羽端着碗碟进了小初的房间,随意地往桌子上一撂便没有再提吃东西的事。她只是看着小初轻轻地笑,笑得小初几乎开始浑身发毛。
  小初一贯是看到她的笑就反胃,但是现在这种寄人篱下的状态,也不好表示多少不满,于是只得回了她一个也很假的笑容,准备问问她有什么事。
  “萧公子到哪里去了?”小初还没有开口,晏姝羽便欠身坐在贵妃椅上,淡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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