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农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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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弄干净了，五哥把里边的什么什么都弄出来了”

“什么什么什么”周草说完自己就被搅的缠了舌头，周意哈哈大笑，周草轻拍他两下，他就扭扭身子跑到周粟他们那儿去了。

周草也不在意，径直去了周如哪儿，周如乖巧的坐在凳子上，周草看见盆子里整齐的摆放着五只雀。

旁边一角的地上堆着周如清理出来的肠子那么些东西，血糊糊的。

周草有点过意不去“五弟，你弄的可真好，比我弄的好，我都弄不了这样的”

周如抬头对着周草笑笑，周草仔细看看周如的脸色，没什么，很正常，暗自放下了。刚才还担心他太小见到这些血呼呼的受不了，现在看没事。

周草赶紧把那堆东西清理出去，到底还是不放心，给他倒了一碗热水让他喝，说“看着小五还这么小，都能帮我干活了，小五长大了，跟大哥二哥一样都能养家了，”

“三姐，我也没做什么”

“什么没做什么，小五，那么些东西，血呼呼的，我刚才就下了一跳，可是看小五你那么镇定才不好意思说的，刚才可吓死我了”说完，还不忘拍拍心口，大呼出两口气。

“三姐，你刚才也害怕啊”“对啊，吓死我了，不过这会儿想想也没那么害怕了，就跟杀鸡一样吗，一样的有肉，”

“嗯嗯，我以前也见过周七爷家杀鸡，”周如说着还比划一下，“就这么一下，就好了”

“是吗，真厉害，等咱们以后有了鸡，过年的时候也杀一只”

“真的吗，我还没吃过鸡呢，鸡肉好吃吗；”跟周如聊了一会儿，看他确实没什么，周米那边的窝头也团好了。

就叫周粟和周意过来跟他玩，过去和周米一起开始做饭，其实也没什么要弄到，就是把水烧起来，把整理好的麻雀丢进去，上边放上窝头开始连蒸带炖。

周米看着周草特意留下来的半只麻雀问“干嘛留半只啊，这么小，也没什么用，也放不了多少天”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把它弄的放到时间长一点”周米惊讶极了。

☆、第6章

正说着，听到外边门响的声音，周草周米赶紧出去，就见周平和周安正抬着，一截木头往里进。周平背上还背着一筐子的碎木头。

两人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周草周米赶紧赶紧上去帮手，湿漉漉的木头死沉死沉的。

好容易把木头抬进来，帮着周平把背上的竹筐放下了。

周草让周米去关院门，自己扶着周平，周安往屋里走。俩人累的连腰都弯着，赶紧把两人都扶到床沿坐下　。

周粟去端了周草放在灶旁的热水，摸摸有点烫手，就要去兑凉水，周草赶紧叫住她，自个拿来尝了一口，有点烫嘴。

要的就是这样。分了两个碗给周平周安拿来，两人喘匀力气结果热水一口气喝了下去，热乎乎的水倒了肚子里，一股子暖气就升起来了。

周草看看两人的脸色恢复了点才松口气，把剩下的一碗水倒进脸盆里，烫了条洗脸的布巾给周安，又把水拿到周平面前，周平把手放进热热的水里，长出口气。

“可算活过来了”周平笑这说了一句。

周草看见两人都缓过来了，赶紧叫两人换脱了衣服，到床上去。

两人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今天刚晒过的被子，还泛着太阳的热气。

周草和周米拿到两人的衣服，都有点想哭，手里的衣服已经湿了。特别是周平的，袖子，裤脚，背上前身，都湿了，用手一抹，都能摸到里面的结的冰碴子。

周草让周米带着周粟和周如去正做饭的的灶火旁给他们烤衣服。自己凑过去打算问问他们身上是不是湿了　，头疼不疼，有没有感冒的症状。

结果才一凑过去，却发现两兄弟已经睡着了，睡的很沉，周平的头发都湿了。就是周安还好头上都是干的，可脸上和周平一样，已经都吹裂了口子。

周草叫周意和她一起把俩人的手脚都露出来看，手上都冻了口子，满手都是，脚上倒是没裂口子。

周草仔细看看，还好，只是发红发亮，是冻肿了，没有发黑的情况。周草看完后，来到灶火边，

“怎么样”周米小声的问“还好，只是冻伤了。就是不知道明天怎么用样，”

气氛一下子沉默下了，周草脱下一件里面穿的相对柔软的单衣，放在火边上烤，相对柔软也是相对的说的，粗布的衣服，哪有柔软的，穿身上只拉皮肤，只是这件比别的要好罢了。

“这是做什么”

“大哥头发湿了得擦干”周草捏捏手里衣服，够热了，拿着过来给周平擦头发，周平睡的很沉，周草往返了三次才给他擦干，他居然一点也没醒。

周草看看两人都睡的好好的，被子也盖的好好的，就回到灶火边上。

锅里的饭快好了，周米他们还在烤衣服。

周草拿刀切了一小块肥肉放在一个薄底的碗里，把完放到了正烧着的柴火上。滋啦啦，高温下的肥肉迅速化开，形成了碗底水状的油。

周草用东西把碗从火里弄出来，小心的弄出油里的肉渣。

推开屋门，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周草打了个哆嗦，把手里的碗小心点放在门外，天已经黑下来了，周草缩着手快手快脚的把们关好。

“三姐，你弄什么呢”周意是个耐不住性子的，好奇的问“等油凝固了，擦手”边说边检查他们几个的手，脚，还好就是有点冻疮。

自从天冷下来之后，也没衣服，大哥二哥就舍不得他们出门，在屋子里虽说冷了点，但到底没多大事。

没多长时间，锅里的水开了，周草把麻雀丢进去。上边放上蒸笼，周米把窝头摆好，又把锅盖盖上，看看没有露一点的缝隙才坐下说“我还没自己蒸过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肯定能成”“四姐做饭最好吃了”老七周意嘴甜的说，

周草就逗他“你四姐做的好吃，三姐我做的就不好了，一会儿你就干吃窝头吧，汤我就自己喝了，”

“不要，三姐”周意苦着脸把大家都逗笑了，里面床上睡这兄弟二人，外边几个姐弟边烤棉袄，边低声的说笑。

也许明天怎么样没人知道，可是现在锅里有食物，身边有取暖的火，旁边还有自己的兄弟姐妹一个不少，这就够了。

“好了”周草拍拍手里的棉袄，已经干了，还热呼呼的，饭早就做好了，刚蒸出来的窝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可是被盯的最很的却不是它，是锅里正在咕嘟咕嘟冒烟的麻雀汤，太久没有吃到肉，别说弟妹们，周草都恨不得扑上去。

诱人的香味在屋子了飘散，“好了”周草拍拍小弟周意的头“去叫大哥他们，吃饭”

一听到可以吃饭了，周意欢呼一声，抱着哥哥们的棉袄跑走了。周草开始把蒸笼里的窝窝拿出来，周粟和周如摆好桌子板凳，帮着把饭摆上，周平和周安打着呵欠过来了。

“好香啊，真的是雀儿啊，”周平探探头看看碗里的肉汤，深吸了口气“这东西真能吃啊”　　“大哥大哥，你那个是我捉的”周意迫不及待的开始表功，大家乐呵呵的做到了位置上。

周草看看周安的脸色，现在倒是看还好，放了心，就着灶火开始吃饭，都饿坏了，一个个刺溜溜。

刚开始周草还想问问他们怎么回来这么晚，但吃了一口就忘了，软软的窝头配上滚烫的肉汤，每人还分到了半只麻雀。

本来周平周安还想给弟妹，叫周草制止了。明天还有，而且那东西多，一飞一大片的，以后肯定还有不少。周平周安这一段也累的不轻，虽说不多，但总是能补补，吃饭的时候根本没人出声，连平时最叽喳的周意也都顾不上说话。

难得的吃了顿饱饭，吃好后精神都好起来，灶火还燃着不少，周草就在灶上烧上水对周平周安“哥，烧了水，你们泡泡脚，等泡出汗了再去睡觉，要不今天吹了风，别明天受了风寒”

这个天气，伤风感冒是常有的，别人家得的，可周草家可得不起。连吃放的钱都是紧巴巴的，哪有钱请医生看病吃药啊。

周平周安也不推辞，两个人在一个盆里泡，周草先用温水，在一点点给他们加热，趁着他们泡的功夫，周草又去外边把冻好的脂油拿进来，叫周如和周意给两个哥哥把身上寒风吹的口子涂上。

“三姐，这有用吗”周粟怀疑的问“我也不知道，但听人说过，明天起来看看不就知道来了吗”

周草虽没用过但知道肯定有用，至少他有保湿的效果，尤其是对风吹的干裂的口子，“二哥，我看那么大的一块肉，也是老王给点”

“嗯”周安点点头，动动脚，热水烫着脚全身都暖和，从早上看是吹风，刚才回来就觉得身上冷的慌，头昏沉沉的，家里都是小的，怕他们担心也就没说，现在烫着脚，全身都暖起来，头也没那么难受了，还有点发困。

就懒洋洋的回答，“你说那肉是他家给的，我打听，一亩山地是三两银子，咱快三亩地呢，他家银钱不凑手，给了七两多点，又给了我拿回来的，东西虽不少，可是不值钱。他家允我明年给些菜种子，还有等明年他家的老母鸡抱窝时给咱二十只鸡崽”

旁边周平接话“你们是没看见你二哥跟老王家说话的时候的样子，就是以前戏文上说的什么都算计到了的那样，老二一说话，那老王家只有拼命点头的份”

“大哥你说什么呢，主要还是咱们村没地，而且十年八年内不会有人卖地，而老王家有急着买的，别说一亩地三两银子，就是五两他家也会拿，”

“真的，我看他家今天也没多少了，碎铜版都那出来了，还拿菜出来抵”

“大哥，你若是家中没有余钱，会不年不节的买肉吃吗，你若是家里没余钱会听见买地瞬间决定买吗”周安嗤笑一声，周安本就长的清秀，有点苍白，身体偏瘦，现在跑着脚，脸上透着粉白，说着话朝周平瞟里一眼。

周草本来听的入神，一听周安说话就看向他眼见这一幕呆了一下，自家二哥也是一美男子呢，偷偷有看向周安，一看他眼神扭过来，赶紧回避。

一扭头，发现四妹六妹也是看着二哥发呆。哦，周草松口气，原来花痴的不是自己一个，正想的出神，不对，“二哥，你既然知道他们家能多拿银子，怎么还要老价钱，

“咱们乡里乡亲的，哪能随意的就抬价，再说”周安看看弟妹们“咱家跟三叔家都闹成这样了。如果再跟老王家闹翻，那咱家在村子了可就是一点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了”

“可是二哥，就是咱家不问老王家要那么多，他也不会给咱家说话啊”周米疑惑的说

周如接口“若是涨价，他家肯定不愿意，觉得吃亏，不能明着欺负咱，也会暗着来”周安点点头赞许的看着他周如。

见周安没怪他接话，就鼓劲接着说“如今，咱家还是老价钱，谁都知道咱家吃亏了，以后咱家若是有事，只要跟他家没什么关系，他家就会站在咱家这边，只是”周如抬头看看周安，周安示意他接着说“只是，老王家买地的时候如此的算计，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人，这种人真的会为咱说话吗，”

周如疑惑的看周安，周安笑笑说“今儿在老王家听到一消息，他家的二女儿说给了隔壁大村王村的吴秀才家”

“这么说的话是他家女儿高攀了，而吴秀才最重名声，既然做他家的亲戚，若是恩将仇报恐怕吴秀才就不答应”周安笑者点点头，

“你们说的什么绕来绕去的，说的地怎么又跟吴秀才扯上了”周平听的绕绕的。

☆、第7章

周平听他们绕的也没听懂，周米也是两眼圈圈，至于最小的两个早就坐被窝里玩去了

周草一边给周平周安添水，一边又连起来的解释了一遍。

“唉，老二的脑子就是好，若是当年能把书读下去，只怕现在也能靠秀才了”

“读书，二哥也读过书啊，”周草很是惊讶。

“是啊，你们小可能不记得，那时候咱家还好，老二读过一年，咱村没先生，是去王村读的，老二脑子好，学什么会什么，回来还教我还几个字呢。虽说才读了一年，后来不去的时候，先生还让人过来问呢，直道可惜了”周平一脸惋惜的说

“大哥，说这些做什么，会读书有什么用，咱们快饿死的时候不也没读出来粮食吗”周安一脸落寂的说，

周草赶紧打断他们“大哥，你们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不是有锯吗，怎么还那么慢”

“是啊，大哥，外边那么大的风，怎么就在外边那么长时间呢，”周米伸手试盆了里的水，又给他们添上些热水，感觉烫手了才满意。

周平嘿嘿的笑“可不怎么说你二哥脑子好使呢，他说那个木头的什么年轮多是老树，即是老树当初冲下来的时候肯定枝桠很大。而且是直直的竖着埋在河里，肯定是当初他的枝桠太大给卡在这儿了，它既然是卡死在那的，那么他的上边肯定还有被它挡了的木头。

周平看三个小的眼不带眨的盯着他，就笑着继续说道“我跟你们二哥就弄了两跟树枝啊沿着河道往上游一路探过去，结果还真让我们给弄出来好几根，”

周草崇拜的看向周安，牛人啊，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边周平接着说“我们看天不早了，肯定弄不回来，就直接拿锯给锯成小的，放在了河边的的草下边，明天就去背回来。可不少呢，恐怕都能烧到明年了”

“真的”一听冬日里不用再为柴火发愁，三人都激动了，纷纷看行周安，想向他进一步确认。

“嗯”周安看和三双发亮的眼睛“是不少，而且大多都是树木的主干，耐烧，就是得劈的小点，不然不好点着，”

只要是木头能烧就好，至于主干密度大，硬，太大不好点，得劈小点烧，这算是事吗。众人说说笑笑的，周草看周平兄弟泡的也差不多了，身上都是一身的汗，就叫他们去睡，自己跟周米打扫剩下。

天蒙蒙亮的时候周草就起来了，实在是睡不着，一大堆的木头，弄回来整个冬天就不愁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怎么可能还睡的下去。

周草轻轻的起来，先就这外边微微的亮光看看周安，很好，呼吸平稳，脸色也很好，周安睡着，周草也没去摸额头，怕弄醒他。

正要去准备做饭，周米就睁开眼，“你在睡会儿。还早”周草小声说，周米摇摇头，看着小姑娘眼里兴奋的神情，好吧，被惊喜赶跑睡眠的不止他一个。

正要去做饭，后头传来穿衣服的声音，一回头，周平和周安都起来了，“怎么这么早起，昨天累了一天了，再睡会，天还早，还出不去门呢，”

“不睡了，睡不着”

“你们三起这么早干嘛”周草对着周如周粟周意无语，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

“捉麻雀”

周草无奈极了，原来在这儿啊“现在天还早，麻雀都还没来呢，都在睡会儿”

“那我们起来把粮食捡出来”三个小萝卜头肯坚定的起床，周草无奈，只好虽他们去

粮食昨天都捡的差不多了，再说，那敢让他们三个小的乱弄，糟蹋了怎么办。周草让周米看住他们，自己把昨晚的留出来的肉汤烧热。开始吃早饭，好干活。

早饭跟昨天的一样，不一样的是昨天有肉，今天没有，昨天的窝头是热腾腾的，今天是凉哇哇的，还很瓷，不过好在有热汤，泡到碗里，滋味也不错。可惜没人认真的品评，都食不知味的吃完，都坐在那等这太阳的出现。

周草不理他们，径直走出们来，天真冷，昨天泼在院里的水都结冰了，周草拿这挂在房梁下的半只麻雀，赶紧进屋，冻死了。

进了屋才仔细的看，麻雀是昨天特意留的那半只，洗剥干净后晾干，没水分的时候泡在了以前的咸菜汤了。周草他们现在就那这个当盐，

周草怕糟蹋了，直接舀出来的一碗，泡了大概四个小时吧，也就是周草睡的时候把它挂到房梁下。

周草捏捏手里的肉，风都吹干了，这就是肉干把，周安接过去看看，捏下一丝肉放在嘴里爵了两下“嗯，咸的，肉也干，这个能放的住，”

又传给其他人，大家得出一个结论，可以长时间放置。太好了，周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大家很快的明白了周草的打算，四个小的纷纷表示今天会狠狠地扑捉麻雀，两个大的也表示，会尽快收完木头加入到扑捉麻雀的大军里来。

大家正高兴的时候，就听周安说：：“你以后做的肉干可以挂在放到地窖里去”

“地窖，咱家有地窖吗？”周草赶紧问。

“当然有，是爹当初挖的，可惜没挖完，没用上就没人知道，不过也有咱家半个屋子的，”

那也不小了，周草打算得会过去看看，粮食也放进去，粮食，周草想起昨天的计划就对周平和周安说了。

“你这个注意倒是好，这样咱家能一直吃到收粮食的时候，那个时候粮食多，就会很便宜，好，这样好”周安高兴极了，又对周草说“我跟你大哥也不懂吃饭上的这些事，你有什么想法就跟我们说，我们来做”

让后就跟周平盘算这去谁家换粮食好，；一家子巴巴的等到太阳出来，周平和周安就急急的套上棉袄往家运木头了。现在那些可是无主的东西，若是让别人捷足先登了，那可根本要不回来。

现在不光周草家缺整个村子谁家也富裕，周草边盘算着来年要在门口种上几棵树，今年运气好，在河里得意外之柴，明年可就没怎么好的运气了。

一边看着急的嗷嗷叫的弟妹，太阳也刚升上来，寒气还没去，也有风，都穿的又不厚，周草不敢叫他们现在出去，就拘着他们。

好容易连周平他们都回来了两趟；太阳才上来。一开门；周如带着周粟和周意就冲向昨天的工具；周草看着周米没跟去；有意让小姑娘也去玩玩；就问“你怎么不去”

“我不去了；我跟三姐你干活”

“那有什么活啊；粮食要等大哥他们回来才能换；地窖在那你也不知道；去吧；他们可都小呢；你去看着”　周米羞涩的笑笑；转身跑出去了。

周草回过头来看看屋子了；确实没什么要干的；就也跟到院子了。院墙上麻雀叽叽咋咋的叫着；啄着墙头的那个草籽。往日里心烦不已的叫声今天竟格外越耳；全都是肉啊。

周草惊讶的发现；周米姐弟竟然两人一组的分了工；院子大；一组一头；谁也打扰不到谁；周米带着周意一组；周如和周粟一组；两组人都是聚精会神的连周草出来都没发现。

周草笑笑轻轻的走过去；来到周平他们拿回来的木头前，拿回来的木头都被河水冲刷的千奇百怪，有的都腐朽了，有的竟被冲刷的更密实了，露出圆圆的木头身子。

周草伸手一拿，我的天，小小的一块木头，差点拿不动，周草把木头分开，快腐朽的，轻的，都是好点火的不用在劈开都能烧，周草把它们拿到房梁下的太阳地里，竖着沥水晒干。

那些沉的周草没拿，只是把它们摊开，确保每根都能晒到太阳吹到风，

“抓到了”一声小小的欢呼，周草抬头一看，竟然是周米这组，周草以为会第一个捉到的是周如那组，毕竟周如周粟都是乖巧懂事的，性子也沉稳，而周意可是个坐不住凳子的毛糙性子，这捉麻雀可是考验的耐力啊。

周草也只是惊讶一下，不去管他们，继续干着自己的活，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这次回来的是周安，背着柳条编的筐子，那个竹筐早就不行了，还好农家别的不多，筐子还是够用的，毕竟竹子，荆条，柳条这些编筐的的东西随处可见，　而这东西有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大多数人都会编，只不过不是那么好看罢了。

就像周安背的这个，看着歪歪扭扭的想要散开，可实际上还是很结实的，这是周平编的。周草帮着周安把身上的筐子卸下来，周安坐在周米搬来的板凳的休息。

周草看看筐子的两根背带，是麻绳做到，就回屋脱了件外衣，拿着出来给周安衬在肩膀上，“你穿着，我没事，这也不沉”

怎么可能不沉，两人都是急急的往家里运，没次都装的是自己的极限，

“衬这好点，我在家里又不冷，这天晒着暖和的的很，”周安看看天，今天的太阳确实很好，也就收了。

刚把衣服垫在肩膀上，周米正帮着他背筐，忽听那边一阵欢呼声，是周如和周粟捉到了一只麻雀，周安笑着说“以前还真没发现，这玩意还能吃”停了停又说“村子打谷场那边麻雀更多，等把木柴弄完了，我去给你们弄，”说完就走了。

周米和周草继续干自己的事，一上午的时间过的也快，周安他们都回来了好几趟，木柴堆以可喜的速度扩大着，周米他们那边也传喜获战果，周米他们捉了两只，周如他们捉了三只，一下子就跟昨天一样了，就这还是光一上午呢。

☆、第8章

周草看看天，太阳正当中，周草停下手里的活，准备做饭，看周米也想过来，“你继续弄你的，我自己来就好，多弄几只好做肉干”

周米听了也不再坚持，周草回到屋里，看看还有窝头，就想着今天干活不少，还是吃干的吧，就往锅里添了水，扒下几片白菜叶准备做菜汤，又把窝头放在灶火旁边热着。

看到周安回来了，就叫他把周平叫回来一起吃饭“什么饭”周安走进屋里看了

“你给我几个窝头，我在外边吃”

“怎么了，下午再接着干啊，这天还早呢，回来好歹歇歇”周草看着周安坐在门槛上面呼哧呼哧的，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周安喝这碗里的菜汤“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