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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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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秦之翦回了军营也没有闲着,南浩江已经把知道圣旨的人都打点好,留守在军营的几位将领早就觉得匈奴的做法有些过分,打都打不过还想扣着三座城池不还,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抢了别人的东西还打杀了别人的人,用一个女人就能换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匈奴人或许在乎那个女人,他们大秦人可不在乎,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敌得过三座城池,还有那些因为他们而死的百姓的性命?
况且朝廷迟迟不来消息,他们都以为朝廷不答应这门亲事,纷纷要求秦之翦让他们去把剩下的城池都夺回来,秦之翦却全都劝了回去,反倒是放了金鎏被匈奴人偷袭的消息出去,所有兵士将领听说匈奴人一面和他们谈条件,一面还派人偷袭他们的镇北王妃,都很气愤,想起匈奴人擅自撕毁条约抢占大秦十几座城池的事情更是气愤难平,纷纷请求奋战到底,把被匈奴抢占的城池夺回来,若是可以的话,他们甚至愿意一举把匈奴给平了,至于那个什么匈奴公主,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个女人,还是让皇帝享受的女人,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样的激愤情绪在大秦军营里传播着,很快便传到了匈奴那边,匈奴的大将柯木诸是秦之翦的手下败将,在之前出去迎战的时候被秦之翦一剑刺瞎了一只眼睛,已经十分畏惧秦之翦,却又不想失了他匈奴第一勇士的面子,硬憋着没有传消息给上面,只等着秦之翦的正面回应。
秦之翦倒也没有让他等很久,派了使臣去往匈奴,直接就要接他交出所有大秦的城池,至于那个什么公主,既然匈奴愿意给,他们就勉为其难的手下,嚣张神气的样子让柯木诸差点把拳头捏碎,却也不敢动他分毫,好吃好喝的供着,自己快马加鞭的回了都城找单于都胡权次商量。
“要所有的城池?还想娶公主?”都胡权次听完柯木诸说的话从铺着虎皮的大椅上站了起来,魁梧的身材陪着一脸的横肉,再把眼睛瞪的溜圆,看上去倒是很有威严,“柯木诸,你当初是怎么跟朕说的,你不是说有办法阻止秦之翦来西北吗?若不是听了你的话,朕怎么会答应撕毁匈奴与大秦的合约,让你带兵攻打大秦的城池?你还记不记得朕是为何答应你的?若不是因为旱灾严重,草原枯黄一片,死了那么多的牛羊,百姓生活不下去,朕会答应让你这么做吗?还征集了所有的银粮保证前方的供应,怎么,现在秦之翦来了,你就要夹着尾巴逃回来了?你这个样子像我匈奴的的第一勇士吗?简直就像草原上的柴狗,愚蠢又贪婪!”
柯木诸被都胡权次骂的头都太不起来,他这个匈奴的第一勇士已经不是第一次败在秦之翦的手上了,几年前秦之翦打败匈奴的那只不败之军就是他训练出来并率领的,却被秦之翦一举打败,让不败之军和他都成了笑柄,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为了报仇,他处心积虑终于从派去大秦的细作那里得知秦之翦如今也有了软肋,原想两面一起出击,一边抓住秦之翦的软肋,也就是他的未婚妻金鎏,一面攻打大秦的抢夺城池,也是天随人愿,匈奴突然大旱,让一直不支持他的都胡权次也答应了他的请求,只是没想到的是,他在大秦潜伏了那么久的人却没有能抓住金鎏,他的亲弟弟乌立邪就这么送了命。
而现在秦之翦不仅来了西北,而且兵强马壮用兵如神比几年前更甚,让他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好不容易带下的城池一座座的被抢走,最让他头疼的还不是这个,而是粮草也开始短缺了起来,没有粮草兵士们吃不饱又这么能打仗?
“王上,秦之翦实在是太嚣张了,我匈奴大军勇猛善战,若不是因为粮草短缺,将士们吃不饱无里应战,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狼狈!”
“粮草?”都胡权次冷笑了一声,面目狰狞“为了这场战争,你可晓得我们耗费了多少粮草,现在就是都城的百姓都吃不饱,更不用说其他地方的百姓了,如今百姓怨声载道,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散布谣言说是因为朕昏庸无能,才被你这个急功近利的歼臣所蛊惑,撕毁条约,打破好不容易建立的和平,柯木诸,你到现在还想怪朕没有去全力支持你吗?”
都胡权次口中说的是匈奴的百姓,其实他更担心匈奴的权贵大臣们对他的意见,这些人若是集结起来一起造反,那他这个王也别想当了,此时他真是后悔莫及,以前匈奴只在大秦的边城骚扰一下,抢些粮食和东西,倒也相安无事,若不是柯木诸这个战争狂提起占领大秦的城池,抢夺更多的粮食和东西,他也不会一时头脑发热跟着柯木诸一起发疯,现在被收拾了一次还不够,又撕毁条约再次攻打大秦,还把大秦杀了个措手不及,夺下十几个城池,说实话一开始他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运回来不少东西,可是后来他发现这场战打的时间越长,他们的损失反而越大,所有的人都冲到了前线抵御秦之翦的军队,被占领的城池里面的东西都被大秦的百姓想方设法的藏了起来,就算藏不了烧了也不让他们抢夺,虽然这也是他们年年抢夺的结果,可是这些他不管,他只知道柯木诸还要他不间断的往前线送粮草,这样的结果简直与他之前的设想差了十万八千里。
所以为了结束这场战争他才会想到要退还城池,只留下靠近边界的三座城池,甚至为了让大秦的皇帝不追究他们撕毁条约,还愿意把自己最宠爱的香颂公主送过去和亲。
看着柯木诸被自己骂的头都抬不起来,他只恨自己竟然信了他这个没用的东西,战胜不了秦之翦,每每都败在他的手上!
“微臣该死,是微臣无能,让王上为难,现在看来也只有答应秦之翦的要求,退还所有的城池,在把香颂公主送过去。”见都胡权次气的脸色发青,恨不得上来咬自己,柯木诸双膝着地跪了下来,“况且王上送香颂公主过去不是还有后招吗?说不得这一次我们可以置秦之翦于死地呢,大秦的新皇帝不也很畏惧秦之翦的兵权吗?”
“若真是这样的话,大秦的皇帝应该高高兴兴的答应我们的要求,而不应该让秦之翦要回剩下的三座城池,还出言羞辱香颂!”都胡权次咬牙切齿的瞪着柯木诸道。
都胡权次承认自己把香颂公主送到大秦是又别的用心,大秦现在的皇帝为何派秦之翦来西北他很清楚,除了要把他们的军队赶出去以外,还因为他对秦之翦的忌惮,只要秦之翦在一日他便一日不安心,而秦之翦也是他们匈奴的心腹大患,他送香颂公主过去,其实是要联合大秦的皇帝一起对付秦之翦的,他以为自己提出这个条件以后,大秦的皇帝会很干脆的答应下来,毕竟三座城池对大秦来说并不算什么,而能出去秦之翦,无疑是解除了大秦皇帝的一块心病,可是看秦之翦的样子,大秦的皇帝好像并没有和他合作的意思,这样一来他就觉得自己把心爱的香颂送过去也是白费了,毕竟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如果能不送还是不送好的!
“父王,儿臣相信大将军的话,大秦的皇帝必定会想除去秦之翦的,只要能除去秦之翦,要儿臣做是都可以!”说话间,一个穿着雪白色大氅,脚蹬大红小羊皮靴,头上用天鹅绒织造的绒线缠绕着满头辫子,细眉大眼嘴唇红润丰厚的美丽少女走了进来,一脸坚定的望着都胡权次。
“香颂!”都胡权次看了一眼少女,眉头皱了一下。
“公主!”柯木诸上前单手抚胸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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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和亲(祝人在江南中亲爱的生日快乐)
“大将军!”香颂看了柯木诸一眼,点了点头,才望向都胡权次,再次坚定的道:“父王,儿臣相信大将军的消息没有错,大秦前不久才换了皇帝,新皇帝是借助秦之翦的兵力才坐上龙椅,他现在必定忌惮秦之翦手里的兵权,急欲夺走他手上的兵权,若是秦之翦来迎亲,手上的兵权必定要交给他人,只要秦之翦手里没有兵权,大秦的皇帝必定会想方设法的除了秦之翦,只要没有秦之翦,大秦还不是我们匈奴的囊中之物?为了匈奴,为了父王,儿臣愿意牺牲一切!”
“香颂!朕的好女儿,朕没有白疼你!”香颂的话让都胡权次感动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可是你要晓得即便你去了大秦,大秦的皇帝不想跟我们合作的话,你在那里会过的很痛苦!”
香颂脸上的表情未动,“儿臣不怕,儿臣说了,只要为了匈奴,为何父王,儿臣愿意牺牲一切!”
看着香颂不容置疑的忠诚,都胡权次深感安慰的点了点头,“好吧,你是朕的好女儿,不管你这次去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你为朕,为匈奴做出的牺牲朕一定会记着,朕一定会为你准备最好的嫁妆!”
“父王,儿臣不用嫁妆!”香颂摇头,面色一冷,“反正那些嫁妆也会归大秦所有,儿臣不愿意浪费匈奴的一丝线,一粒粮食!”
都胡权次真的被感动了,他是何其有幸才能生一个这样好的女儿,他感觉自己没有白疼她,不晓得怎么表达自己身为父亲的自豪,不住的点着头,口中连声说好。
得到都胡权次的同意,香颂便离开了都胡权次的大帐,默默的在外面等着,没过一会柯木诸也走了出来,看了香颂一眼,便被她带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湖边。
“公主真是深明大义,王上方才一直都在跟微臣夸赞公主。”
香颂脸上浮现冷笑,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美目冷的一丝温度也没有,“大将军,你明明晓得我是为何才执意要去大秦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柯木诸眉头微微一动,抬头望着香颂,见她眼神冰冷如利剑一眼射向自己,微微愣了一下,“公主难道是为了乌立邪……”
“住口!你没有资格说出他的名字!”柯木诸刚说出乌立邪的名字,香颂公主眼睛一瞠,抽出腰间的软鞭便朝他甩了过去,不过看样子她只是想吓一吓他,并没有真的打在他的身上,便手一收,紧紧攥住了软鞭,愤怒的道:“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跟我父王说要攻打大秦,又逼着乌立邪去大秦做细作,他也不会死,他死的那么惨,连尸首都运不会来,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难道不会梦到他吗?”
“公主,乌立邪虽然是微臣的弟弟,更是我们匈奴的臣民,自然要为匈奴做事!没有能完成任务是他的失职,公主怎么能把责任怪在微臣的身上,别说他是公主的心上人,就算他是公主的驸马,朝廷需要他的时候,他也应该挺身而出!”柯木诸面色也变得铁青了起来,咬牙说道,乌立邪是他的弟弟,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他们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他是匈奴的第一勇士,他的弟弟乌立邪仅次于他,他相信乌立邪的能力,所以让他去大秦,而且乌立邪也带回了很多大秦的情报,只是他也败在了秦之翦的手上,若不是秦之翦狡猾,那些人不仅没有拖住他,还被他看不穿了他们计划半路赶回来,乌立邪也不会死,想到秦之翦,柯木诸的眼睛里闪耀着愤怒的火焰,“公主现在不应该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自己人的身上,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大秦!秦之翦!只要秦之翦死了,大秦迟早会落在我们的手上!”
“这不用你来告诉我!”香颂一双手走到湖边,灰蒙蒙的天空下湖水也变成了蓝灰色,湖边的植物枯黄衰败,一点生气也没有,这样的景象让她想起她和乌立邪在这里散步时的情景,那是的天是那样的蓝,水是那样的清澈,还有翠绿的植物围绕,小鸟在欢快的飞翔着,可是现在……“我一定要杀了秦之翦还有他心爱的人为乌立邪报仇!”
柯木诸等的就是香颂的这句话,看了香颂的背影一眼,眉头一动,“微臣斗胆问一句,去偷袭秦之翦未婚妻的人是公主派去的吧?”
香颂转身来望着柯木诸,眼神探究的扫视了他一下,轻笑了一声,“是我又怎么样,我就是先让秦之翦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只可惜我也像乌立邪一样失败了,那个女人的运气真是太好了,每次秦之翦都能及时的出现在她的身边。”一想到秦之翦为了金鎏的安全把她呆在身边,自己再也没有下手的机会,香颂就气的牙痒痒,当初她要是死活不让乌立邪去大秦就好了,怎样他也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了她。
“难道公主不晓得你这样就给了秦之翦不停战的借口?”
“这不是大将军想要的吗?”香颂嗤笑的看了柯木诸一眼,“大将军方才还不甘心的跟父王说,只要有足够的粮草供应,你一定能打败秦之翦,哼!真是好笑,这么?我让秦之翦不愿意停战,大将军又怕了?你不是喜欢打仗吗?你不是觊觎大秦吗?现在又是怎么了?秦之翦把你打怕了?”
“公主你……”柯木诸被香颂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不过在他自知抵不过秦之翦,要和他谈条件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一定又会成为笑柄了,事实上也是这样,他无端挑起战事,却又无法收场,最后还得匈奴更加困难,大秦与匈奴的关系也更加紧张,正因为此,所以他虽然生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香颂仰头望着柯木诸,一脸的讥诮,“大将军也会没话说,你说服乌立邪去大秦的时候,你游说我父王的时候,你不是都很能说吗?怎么?现在说不出话来了?我父王说的没错,你就是草原上的柴狗!一样的贪婪,一样的胆小!”
“公主别忘了微臣是匈奴的大将军,公主若是要去大秦,将来能迎接回来的也只有微臣!”柯木诸被香颂气的头上都要冒烟了,他总算知道香颂为什么要在外面等他了,就是为了羞辱他,可他也不是好惹的,他必须让香颂明白,如果没有他柯木诸,就算以后没有了秦之翦,匈奴要攻打大秦,要把她带出大秦皇宫的也只有他柯木诸一个人!
香颂闻言冷冷的哼了一声,“大将军觉得我去了大秦还想着回来吗?只要能杀了秦之翦,我就是配上我这条命都在所不惜!再说大将军也别拿这个威胁我,你现在都成了整个匈奴的笑柄,除非你不想翻身,要不你就要用新的战绩来洗刷之前的耻辱,我不指望你救我,我只想让你不要把耻辱带进坟墓,毕竟你是乌立邪最敬重的大哥!”说完这句话,香颂不想再跟柯木诸废话,一甩手离开了湖边。
柯木诸脸色难看的站在湖边,他觉得香颂说的所有的话都没有刚才那一句来的重,紧紧的咬着牙关,眼神冰冷的看了周围一眼,也离开了。
天气越发的冷了,若是在以前,这个时候西北已经下了好几场的大雪,地面也早已罩上了一层白,可是今年却与往年不一样,一样的寒冷,却一片雪也没有下。
“这个时候也不晓得京城有没有下雪,往年的这个时候,京城早就开始下雪了。”佳琴把银色的丝线分好放在手边的小竹筐里,看了外面昏暗的天色一眼。
重新回到军营以后,佳琴和金鎏都很少出去,外面都是当兵的来来回回,她们两个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最多的就是向现在这样围着火盆,一起拿着针线坐着说话。
来西北已经一个多月,新年在所有人的遗忘中悄悄过去,今日已经是正月十二,金鎏正在为秦之翦赶制一件新衣裳,想在正月十五的时候送个他,虽然因为打战的关系二人没有能在一起过第一个新年,可是她想在十五的这一日给秦之翦一个惊喜,见佳琴提起了京城,金鎏看了她一眼,“怎么,想回去了?”
“才不是,奴婢在京城也没有什么亲人,现在小姐就是奴婢最亲的人,有小姐在奴婢就没有什么人可想了!”佳琴连忙说道,像是说慢一点金鎏就会把她送回京城一样。
金鎏知道佳琴的父母早已经不在,唯一的亲人是她的祖母,也已经在自己去富源县的时候去世了,现在佳琴在这个世上的确是没有什么亲人了。见佳琴露出失落的神情,金鎏笑了笑道:“你这样说的话碧玺和栀子会生气的,她们不都是跟你最亲的人吗?栀子那个傻丫头还跟我说要认你做干姐姐呢!”
提到栀子,佳琴的脸上有了笑意,“奴婢也喜欢栀子,愿意给她当姐姐!只可惜这次她没有跟着出来,也不晓得以后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是啊,我也有些想她了呢!”金鎏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想起栀子胖乎乎的笑米米的样子,栀子是她来这个时空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跟她最久的一个丫鬟,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小丫头的时候她还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现在都成肉包子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来了个搞不清楚状况表个的
“想她的话捎封信回去,让府上的人把她送过来便是了,反正你身边的人不多,碧玺若是出嫁的话,你身边少个人也不方便,与其上外面买陌生的丫头,不如用你中意的人。”秦之翦走了进来,嘴角微勾的看了金鎏一眼,接下身上的大氅,“天色这么暗,怎么还做这个。”
佳琴忙起身接过秦之翦手中的大氅放在一旁的屏风上,转身走了出去。
“不是还有油灯吗!”金鎏看着秦之翦在自己的身边住了下来,拿起她手中的衣裳看了一眼,笑道:“怎么样,喜欢这个颜色吗?”
“是做给我的?”秦之翦挑了挑眉。
“怎么?不喜欢吗?”
“喜欢,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贫嘴!”金鎏嗤了一声,心里却是甜甜的。
秦之翦把金鎏手中的针线放下,拉着她的手,看见她手上有被针扎出来的痕迹,心疼的用手指轻轻的挫揉着,“鎏儿,派去匈奴的人回来了,匈奴答应退还所有的城池。”
“这么说就不用打仗了?”金鎏惊喜的道,虽然她知道秦之翦是对付匈奴很有一套,可是打仗毕竟是危险的事情,她不希望秦之翦有危险,自然也不希望打仗,现在能结束战争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秦之翦点了点头,没有像金鎏那样露出放松的样子,“只是匈奴依然决定把他们的公主送来和亲,而且让我去迎亲。”
“这么说你要去匈奴?”金鎏吓了一跳,匈奴人的阴险狡诈她的领教过的,在京城的时候她差点被匈奴人杀掉,还差点让秦之翦为了她捅自己一刀,在硝城的那次也是,这两次若不是秦之翦她都必死无疑,她不想让秦之翦去那个危险重重的地方,“匈奴人显然是不安好心的,王爷此去必定危险重重,能不能不要去,我担心你会有事!”
“不用担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为了你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我们还要好好的过下半辈子的!”秦之翦把金鎏搂进怀里,感觉到她的担忧,手又紧了紧“你安心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金鎏推开秦之翦望着他,眼中的担忧和不悦一览无余,“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鎏儿,你听我说,这次去匈奴还不希望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想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的回来的。”
“不!我一定要跟你去,你不是说都已经安排好了吗?既然如此为何还不让我跟你一起去?”金鎏甩开秦之翦的手,不管秦之翦怎么说,她就是不放心他的这次匈奴之行,她也不想再跟他分来,不管是危险还是什么都好,只要他们在一起,她就能安心。
“鎏儿……”金鎏的执着让秦之翦有些无奈,他不想让金鎏涉嫌,半点也不想。
“你不要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金鎏坚定的说道,推开秦之翦,又拿起了针线,“我要赶紧把这件衣裳做好王爷先出去吧!”
金鎏一副不想再谈下去的样子让秦之翦不知道怎么说的好,眉头微蹙的看了她一会,刚叹了口气,就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待他挺清楚是谁的声音后脸色一冷,起身走了出去,金鎏觉得好奇,也放下手中的针线,跟在他身后走到门口朝外面张望着。
“南宫大人,王爷说他现在有要事在身就是有要事在身,南宫大人若是相见王爷,不如等王爷忙完了手上的事再来相见也不迟。”南浩江挡在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男子面前,口气有些冷硬,可见已经失去了耐性。
“要事?哼哼!”南宫项冷哼了两声看着南浩江身后的帐篷,扬声道:“镇北往所谓的要事便是陪女人吗?本大人来这里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他凭什么不见我,难不成是想让我上书皇上,告他镇北王一个玩忽职守吗?”
“南宫大人,你这话就说的严重了,若是王爷玩忽职守的话,匈奴人也不会这么快的退兵,南宫大人只怕也不会到这里来!”南浩江闻言来了脾气,南宫项这个人他是知道的,少年得志打了几场胜仗后就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后来被先帝派去驻守东南沿海,擅长打水战,与海外的倭寇还到进行过几场战役都战胜而归,更加的狂妄自大,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当初匈奴第一次攻打大秦的时候,他也请旨要求前去过,被秦政驳了回去,秦政的心里很清楚南宫项擅长的是水战,对陆上的战争并不是那样得心应手,最后还是秦之翦破了匈奴的大军,因为此时南宫项一直记恨秦之翦抢了自己的功劳,觉得若不是秦之翦现在的镇北王就是他的了,所以对秦之翦一直记恨在心。
这些事情秦之翦一直都知道,因为不想跟南宫项一般见识,所以这次南宫项前来他并没有出面迎接,而是让南浩江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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