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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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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算南浩江什么也不说,金鎏也从哪些乞食的孩子们那里打听到了一些,那些孩子们用平静语气描述出来的场景让她心惊,她不敢相信匈奴的百姓会过着这样水生火热的日子,简直如人间炼狱一般,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秦之翦能够帮一帮这些百姓,就当是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积德。
见金鎏激动,秦之翦怕她伤身,伸手绕到她的背后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道:“我晓得你可怜那些孩子,可是且不说援不援助匈奴不是我说的算,便真是我说的算也不能这么容易便答应他们,一样东西太容易得到,会让人觉得得到是理所应当,也会让人变得得寸进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金鎏眼睛一亮,“王爷的意思是……”
时间太晚了,先更这么多,明日再不补今日的啊!今日累死了,一头一脸的烟味,赶紧帮崽崽洗完澡,自己也去洗个澡,晚安亲们!
第二百七十六章 我还没嫁呢
“嘘……”秦之翦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睛瞄向窗外,虽然他相信左顿的人品,可是来接他们的人里除了左顿还有别的人,他可不相信那些人,就算他不至于真的看着匈奴百姓活活饿死,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都胡权次和柯木诸。
金鎏在秦之翦望向窗外的时候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头微微抬了一下,对都胡权次派来的那些人颇有些不以为然,既然是有事相求,自然要有点诚意,这样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
南浩江早就留意到外面有人在偷听,原还想静观其变,却没想到他们是为了这事而来,嘴角一勾挪到了窗前,猛的用力一推,一人被打开的窗扇打到在地上“哎呀”一声叫唤了起来。、
“哟,这不是和左顿大人一起来的扎昆大人吗?实在不好意思,我是不晓得你在外面,若是晓得也不会不小心打到大人了,只是大人为何半夜不睡觉,却躲在窗户底下,该不会……是在偷听我们说话吧!”南浩江说完眼中露出一抹冷厉。
扎昆是文官,哪里经得住南浩江这么一撞,还撞在头上,眼冒金星的半天站不起来,坐在地上捂着头哼哼着,听南浩江这么一说,忙解释道:“偷……偷听?怎么可能!因为今晚的月色号,我出来走走,谁晓得不知不觉的便走到镇北王的窗下了。”
“月色?”南浩江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别说是晚上看月亮了,就是白天也看不到太阳吧,嘴角一抽,看来这个扎昆比他还要不靠谱,这儿烂的理由也编的出口。“那扎昆大人还要再这里欣赏月色吗?我不如出来和大人一起欣赏吧!”南浩江说着作势从窗户跳出去。
扎昆在说出欣赏月色的时候就后悔了,见南浩江要出来,想起他方才拿一下差点要了自己的老命,等他出来还不知道要对自己怎么样,忙一边摆手,一边从地上爬起来,道:“不不不,天色不早了,明早还要早起出发,扎昆就不在这里打搅王爷休息,告辞!告辞!”
“哎,扎昆大人,你别走啊,我们还没有一起欣赏月色呢!”南浩江故意扬声喊了一句,见扎昆跑的更快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连屋子里的两人也笑了起来。
扎昆听见身后的笑声,头皮都麻了起来,一路莽撞的往前跑,刚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一抬头正想呵斥一声,便见左顿脸色发青的望着自己,登时心下一惊,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左顿却一甩手往他的房间走去。
“进来!”左顿站在屋子里,看着立在门口的扎昆眼睛一瞠喝道,待他进来才咬牙切齿的责问道:“你说你做的这叫什么事!”
“下官不也是想去探探镇北王的口风,看看他能不能答应援助我们的事吗?”扎昆被左顿一喝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头上还隐隐作痛,让他的眼角都抽了,“我们出来的时候王上怎么交代的大人难道忘记了吗?”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就算忘记了沿途这么多饥饿的百姓也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可是就算我记得,也不会像你这样愚蠢的躲在人家的窗户底下偷听!”左顿指着扎昆的鼻子骂道。
扎昆一想起之前的事脸色涨红了起来,嘴唇紧抿,脸颊两边的肉都鼓了起来,眉头一动一的的,“下官是愚蠢,下官不能像大人这样静等着镇北王的答复,那些快饿死的孩子已经在马车旁边跟了我们两日了,镇北王那些人除了那些东西出来给孩子们吃,哪里露出半点要援助我们的意思?”
“那也是我们匈奴咎由自取!”
“要攻打大秦的是柯木诸不是我们,大人怎么能把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下官当时和大人是极力劝阻王上的,是王上不同我们的,如今可好了,却要我们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真是岂有此理!”扎昆气的一甩袖子也不管左顿还在自己面前站着了,一屁股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呼呼的喘着粗气。“这是立场不同,若下官是镇北王的话,也断不会答应援助!反正这任务也完不成了,大人明日也不要再让那些孩子跟着车队了,早些回去交差,早些完事算了!”
“你呀!你呀!”左顿看着手指抖啊抖的指着扎昆,他们是同期做的官,虽然现在官位高低不同,关系却与以前一样的好,要不以左顿的性子也不会气的骂扎昆。
“哼!”扎昆头一偏,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左顿。
左顿看了扎昆一会钻他旁边坐了下来,想了想才道:“你就是太冲动了,你没瞧见这几日镇北王妃看那些孩子的眼神吗?尤其是她现在有孕在身,连怀孕的母马在看见别的小马的时候都会过去亲近一下,何况是人,镇北王妃就能看着那些孩子挨饿受冻?听说她又是被镇北王捧在手心上宠着的,若是她开了口,镇北王便是铁石心肠也要想一想了,何况他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那他为何不答应援助的事情?”扎昆将信将疑的望着左顿。
“说你急你还不承认,现在才走了两日,还有三日才到都城,你着什么急?”左顿看了扎昆一眼,其实在秦之翦答应之前,一切都是他的揣测,他并不能确定秦之翦会不会答应援助的事情,若是到最后秦之翦也不松口,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到都胡权次那去领罚。
扎昆自然看得出左顿的不确定,之前还觉得他和秦之翦之间关系不错,也没有接着关系劝说秦之翦,现在见他这样,想起二人现在是同坐在一条船上,若是办不成事,回去必定会被都胡权次责备,而这都是柯木诸害的,便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骂道:“都是该死的柯木诸,要不是他好大喜功,想找镇北王报仇,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王上也是,听信谗言,竟然弃百姓的生死于不过,现在一片怨声,倒是想起我们来了,若不是被逼的无奈,下官怎么会做出偷听的事情来,若是传出去下官的脸面都没地方放了!”
左顿眉头一动,刚要呵斥扎昆,门就被推了开来,秦之翦出现在门口,“扎昆大人倒是个直爽的性格!”
“左顿大人,扎昆大人!”金鎏站在秦之翦的身旁给屋子里的二人行了一礼,她的身边还站着南浩江,则是一脸戏谑的望着扎昆。
扎昆脸上一红满是尴尬,左顿见状忙把秦之翦一行人请了进来,也是一脸尴尬的道:“让三位见笑了,左顿真是无颜面对王爷。”
“左顿大人不必如此,本王不是糊涂之人,方才进来的时候听到扎昆大人说的话,本王心里已经了然,左顿大人和扎昆大人都是一心为匈奴的百姓着想,攻打大秦既然不是两位的错,本王之人不会迁怒于两人大人。”秦之翦扶着金鎏在椅子上坐下,才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南浩江这坐在扎昆的身边,咧嘴对他笑着。
“王爷英明!”左顿拱手说道,又叹了口气,“其实柯木诸在大秦犯下那样的事情,让大秦的百姓遭受战争之苦,现在让王爷答应援助匈奴的百姓,左顿也实在是再难以启齿,只是匈奴的百姓正处在死亡的边缘,左顿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束手不管?所以才想用那些孩子来博取镇北王王妃的同情,左顿真是……”
“左顿大人,我还没有嫁给王爷,你还是叫我金鎏吧!”金鎏打断了左顿的话,巧笑嫣然,好像忘了自己肚子里已经怀了秦之翦的孩子。
就算金鎏还没有嫁给秦之翦,眼见着秦之翦对金鎏的在乎,左顿也不能叫她金鎏,听她这么说,脸上一顿,忙道:“是左顿冒犯了。”
金鎏看了秦之翦一眼,笑了笑道:“左顿大人,其实要王爷答应援助匈奴,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攻打大秦不是匈奴百姓的意思,现在匈奴百姓身陷困境,大秦作为邻国,断没有袖手旁边的道理,只是……”
“金三小姐请讲!”左顿忙道,金鎏的身份他早派人打探清楚,自然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柯木诸狼子野心,定然不能任由他再在贵国王上面前再兴风作浪,必定要严惩不贷!”南浩江偏过头来,一脸正色的道,虽然他没有和柯木诸打过交道,可是就凭他撺掇都胡权次石灰条约对大秦宣战,一连占领大秦十几个城池,大秦便是容不得他的。
“这……”左顿迟疑了一下,知道秦之翦是要除掉柯木诸了,可是柯木诸有都胡权次保着,他也不知道都胡权次会不会答应秦之翦的这一要求。
“若是连这一个小小的要求贵国都不答应的话,那援助的事便不要再提了!”秦之翦嘴角一勾眼神冰冷,“本王晓得柯木诸是贵国的第一勇士,曾经的那支不败之军也是他训练出来的,贵国的王上很是器重他,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觊觎大秦的领土,大秦自然不能留着他再胡作非为,敢问一句贵国的王上留着这样的一个人,是不是还打算等贵国避过了这次的旱灾之后,便又要对大秦图谋不轨?若是这样的话,援助的话便太可笑了,左顿大人游学大秦数年,必定听说过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吧?匈奴是不是狼本王不知,可是本王可以确定的是大秦绝对不会是东郭先生!”秦之翦说完起身就要去扶金鎏起来,连这个小小的条件匈奴都不答应的话,那后面就不用再谈了。
“王爷请稍等!”扎昆见左顿犹豫不决,急得站起身来,几步走到左顿面前,心急的道:“大人,难道整个匈奴的百姓还没有一个柯木诸来的重要吗?”
“本官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王上……”柯木诸的好大喜功害的匈奴的百姓陷入水生火热之中都胡权次都没有拿他怎么样,左顿自然知道都胡权次是想保柯木诸的,可是一想起那些流离失所,饥寒交迫的百姓,左顿的变得难看了起来,比起那些百姓,柯木诸在他心里实在不算什么,一咬牙道:“好,左顿答应王爷,回到都城以后便向王上请旨杀了柯木诸,若是王上不允的话,左顿必定率领百官上书请旨,到时候王上一定不会再留下柯木诸!”
“好!”秦之翦又坐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其实他早就猜到这个条件匈奴无法拒绝,“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左顿大人也一并和贵国的王上说了吧!”
“不知是何事?”左顿心里一沉,可是现在有求于人,他不得不虚心请教。
“过过屡次进犯我大秦,若是两国再像以前那样做兄弟之邦只怕是不可能的了,若是让匈奴向大秦俯首称臣,只怕贵国的王上也不会答应,况且大秦也怕其他的国家说大秦是乘人之危,不过大秦与匈奴毕竟是邻国,互不来往也断然不可能,所以金鎏不才,想王爷献了一个计策,左顿大人不妨听听,若是可行的话,可以禀明贵国王上,若是不行……就另寻他发便是了,反正发生战事的也不止大秦与匈奴两国,还有许多别国的例子可以借鉴。”金鎏笑容淡淡的说道,眼睛直视着左顿。
左顿眉头一动,有种被人威胁的感觉,历来两国交战都是胜者为王败者寇,战败国历来都能只能向战胜国俯首称臣,金鎏话里的意思就是若是不能按她的办法办,那就只有让匈奴向大秦俯首称臣了。
左顿挑眼看了秦之翦一下,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想来也是极赞成金鎏的意见的,心下不免一沉,只怕若是他不答应金鎏的提议,秦之翦也会靠武力来解决问题了,以匈奴现在的形势是绝对没有办法与大秦抗衡的,为今之计他倒不如先听听金鎏说什么好了,忙又望向金鎏道:“金三小姐请讲!”
一千补昨天的更新,下午还有一章,么么大家,留言越来越少了,清明小长假,大家是不是都出去玩了?素素这里下雨了,门都出不了,孩子闹着要出门,头疼啊~
第二百七十七章 西摩城
“眼下两国的局势实在不容乐观,贵国王上耳根子软,柯木诸这样的战争狂人是定然留不得的,可是没了柯木诸,谁也不晓得贵国会不会再出个柯铁诸,柯银诸或是柯金诸什么的,实在让人难以放心,大秦离匈奴又这么近,我们不敢拿大秦的百姓生命做赌注,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派一些人到匈奴来建立一个督总衙门,一来有大秦的人在这看着,我们也能放心,二来左顿大人也不要以为这些人是来监视匈奴的朝廷的,但凡匈奴发生什么灾难瘟疫什么的,这些人也能上报大秦,大秦自然也会对匈奴施以援手,还有一点,督总衙门还能起到促进两国邦交的作用,以后要出入大秦的匈奴商人一定要到督总衙门报备,不过匈奴的商人要报备,大秦的商人也是一样的,若是贵国想要查看进入匈奴的大秦商人资料随时可以到督总衙门提取,其实这个督总衙门还有许多的作用,我一时也想不了那么多,只要建立了,以后便会慢慢完善。”金鎏也不管左顿听不听得懂什么是战争狂人,语气因何的侃侃而谈,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头一挑,“左顿大人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左顿真想回金鎏一个不怎么样,这不是明摆着派大秦的人到匈奴来进行监督吗?这样一来,匈奴以后的一举一动还不都在大秦的眼皮子底下?这儿条件莫说他不能答应,就是他答应了都胡权次也不会答应。
“这怎么可以,大秦怎么能在敝国建立衙门,这不是要干涉敝国的内政吗?”扎昆没等左顿回答便跳起来瞪着金鎏道:“这也太荒唐了,哪有这样做的,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扎昆大人何出此言,我们只是想保证敝国百姓的安慰,何来的欺负人之说。”金鎏也不是软柿子,何况这里还有秦之翦帮她撑腰,眼睛一瞠瞪了回去,冷哼了一声道:“若是要说起欺负人来,撕毁条约领兵进犯大秦的匈奴难道就不是欺负人了?怎么?现在欺负完了一拍屁股就像算了,还想要我们的援助,你们的算盘打的也太精了点吧?”
“就是,只想着好事,一点代价都不愿意付出,那怎么肯能?”南浩江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反正这里有秦之翦,还有金鎏在,这些事情交给他们两口子办就是了,他只不过是个打酱油的,说句话证明他的存在就可以了。
“这……”扎昆被金鎏和南浩江逼的说不出话来,转头求助的望着左顿。
左顿有些恼扎昆的插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皱着没有对金鎏道:“之前的那件事左顿还能有些把握,可是这件事实在不是左顿能做得了主的,不如等回到都城,左顿亲自向王上禀报了,再给金三小姐和王爷一个答复,不知金三小姐意下如何?”
左端算是看出来了,这秦之翦不好惹,他身边的这位未来镇北王妃更是不好打发的人物,从她方才质问扎昆的语言之犀利便能看出来,顿时让他有些头疼了起来,这还没有回到都城,若是回到了都城,把秦之翦和金鎏提出的条件和都胡权次一说,还不晓得他会恼成什么样子呢!
可是即便如此,在自己的国家设立别国衙门的事情左顿还是解决不了的,要说服秦之翦和金鎏看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只有会都城再说了。
经过那晚的谈判,左顿和扎昆都没有再提援助的事情,秦之翦已经提出了条件,而且看来是半点转圜余地都没有的,答不答应便要看都胡权次的了。
三日后大秦迎亲的队伍终于达到了匈奴的都城西摩城,虽然一路走来都能看到灾民的身影,可是西摩城毕竟是匈奴的都城,并没有出现百姓沿街乞讨的画面,反而是商铺林立,街道上围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面上也没有因为缺衣少食而露出面黄肌瘦的样子。
“看来贵国的灾情并没有影响到都城的百姓啊,扎昆大人看看贵国都城百姓身上穿的都是好衣裳,脸也白白胖胖的,还有心情出来看热闹,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到了哪个富庶的地方呢!”南浩江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走到扎昆的身边,瞥了身旁不端对他挥手的匈奴百姓一眼,笑吟吟的说道。
扎昆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目光从百姓的身上扫了一下,脸色很是难看,他心里很清楚,西摩城的百姓虽然不像周边城镇百姓一样忍饥挨饿,过的也不容易,哪里能像现在这样欢天喜地的来看热闹,他不晓得这是哪个搞的鬼,这样岂不是故意让他和左顿难看吗?
“大人!”扎昆转头看了左顿一眼,见他给了自己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忍了忍没有再说话,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下官先走一步,去看看宫里来迎接的人来了没有!”
“扎昆!扎昆!”
“左顿大人就不要再喊了,顾及扎昆大人是去看看这是谁搞的鬼去了!”南浩江笑嘻嘻的瞥了一眼旁边的百姓说道,沿途那些百姓的惨况他是亲眼见到的,装是装不出来的,眼前的这些人他不知道是谁安排的,不过用猜也能猜出个大概,接下来就看匈奴的王上都胡权次要怎么办了!
左顿早就在进城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只是没想到此人会有这么蠢,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过既然他主动把把柄送上,就不要怨他不顾同朝为官的情谊,把事情做的太绝了,为了匈奴的百姓,看来他必须要一不做二不休了!
坐在马车里的金鎏也在为街面上的热闹摇头不止,佳琴见状好奇的朝外面看了一眼,奇怪的道:“小姐,这么多人欢迎小姐,小姐难道不高兴吗?”
“有人欢迎自然高兴,只是这样的热闹有些太不合时宜了,你不记得我们到西摩城以前看到的是怎样的一幅景象了吗?”金鎏放下窗帘,不愿意去想哪些饥饿的眼神,与眼前的景象形成而来鲜明的对比。
“对啊,这是怎么回事呢?”佳琴挠了挠头不明所以的问道,她隐约也知道匈奴想向大秦要求援助的事情,可若是匈奴真的难到要求援的地步,西摩城的百姓怎么还能过着这么富庶的生活?
“或许是某些人的阴谋诡计吧!”金鎏嘴角勾了一下,隐约感觉到匈奴的朝堂也不比大秦的朝堂太平多少,看来有人并不赞成请求大秦援助的事情,想从中制造些事端,不过莫说是秦之翦了,便是她也不会被这些小伎俩蒙住双眼的!
佳琴望着金鎏脸上越来越像秦之翦的笑容,眼角抽了一下。
秦之翦一行人来了西摩城后,第一时间便被迎进了皇宫,都胡权次已经给他们安排了盛大的宴会,文武百官都应邀出席,因为金鎏这个未来镇北王妃也来了的缘故,都胡权次也把官员的夫人请了来,就连他的身边也坐着现在最受宠爱的妃子凉月,除此之外,都胡权次的三个儿子和唯一的公主香颂也在其中。
香颂进来的时候金鎏还特意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头顶上梳着几个小辫子,辫子后面用红线紧紧的缠着,与后脑的长发一起散落在身后,恩前垂着一个坠儿,坠下面是用红色的珊瑚做成的,与她两边的耳环一起,在她走动见轻轻晃动,给她增添了一些灵动之气,长着比中原女子稍显深邃的武官上,眉毛墨黑入黛,眼睛又亮又大,尤其是看人的是有闪闪发亮的,
梳了用穿着一件雪白的衣裳,十分适合女子使用,高耸的丰满上是一串红珊瑚穿成的项链,项链上还用翠绿色的石头,看不出是什么宝石,可是能戴在一名公主的身上想必也不是什么俗物,腰间用夹金丝的五彩丝线缠成的腰带上挂着一个精致的匕首,匕首上镶嵌着七色宝石,刀柄和刀尖都微微翘起,呈S形,小巧可爱。
匈奴的衣裳与大秦的不同,大秦的裙下不会露出裤子和鞋子,可是匈奴人的裙子只做到小腿中间,香颂那镶着球形白狐皮和穿了银线的珍珠边裙摆下露出紧紧裹住的纤细小腿,脚下蹬着她最爱的大红色小羊皮靴子,若是说香颂今日与平日有什么区别的话,就要算她今日腰上没有别着从来不曾离身的软鞭子了。
金鎏这样毫不避讳的直视,引来了香颂的关注,她只看了金鎏一眼,微微点又笑了笑,便朝都胡权次跑去,大叫撒娇的抱着她的手臂,娇声道:“父王。”
“乖!这位便是大秦国的镇北王和镇北王妃,旁边的那位是他的未婚妻,金鎏小姐,还有南大人!他们都是来接你去大秦的,以后你都要听他们的话,不能再像在家里一样的任性了!”
“儿臣哪里任性了,儿臣不是一向都最得父王的宠爱吗?难道父王是因为我的顽皮任性才喜欢我的?”香颂堵金鎏,秦之翦和南浩江点了点头,这才又拉着都胡权次的手摇啊摇不依的说道。
今日更新完毕,金鎏已经到了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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