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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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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趁你病要你命(为推荐票涨一千加更)
金幸汐迟疑了一下,点头,道:“是,女儿是心虚,因为我从回来的人口中得知三姐姐昏迷不醒,因为我之前没有跟爹说实话,没有告诉爹是我把三姐姐叫去画舫的,我怕三姐姐是因为去了画舫才变成现在这样,害怕受到牵连,所以才会害怕的跑到娘这来让她给我出主意。”
“哦?”大老爷望向大夫人,“那你娘给你出什么主意了?”
“娘说……”金幸汐看了大夫人一眼,见她也看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道:“娘说要我找实说,娘说爹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老爷不相信五姐儿?她平日里虽然骄横了些,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难不成你以为是她想害死自己的亲姐姐吗?”大夫人见大老爷望着自己,眼睛一眨,眼泪落了下来,抽噎着道:“老爷怎么能这样呢,我知道你素来看大姐儿便比五姐儿重,如今大姐儿出嫁了,老太太又宠着三姐儿,我们五姐儿便成了个没人疼的,我这个做娘的也是心疼她,才会在今日她生辰之时求老太太去借了茶林来给她办寿宴,就是想安抚她。话说回来,我们现在连三姐儿到底伤在哪里,为何会被人抬回来都不晓得,大老爷不能畏惧老太太,便要把责任都无辜的五姐儿身上吧,谁晓得三姐儿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或许是她自己的原因也说不定!”
大夫人越说哭的越凶,连带着金幸汐也大哭了起来,大老爷被她们的哭声吵的不能思考,可是即便这样他依然记得秦之翦在茶林里跟他说的话,伸手往酸枝木炕桌上用力一拍,喝道:“行了,别哭了,若是这件事真与她无关,那镇北王为何要我回来好好问问她,难不成王爷也冤枉她吗?”
“镇北王?”大夫人哭声一滞,转头望向金幸汐。
金幸汐也吓了一跳,茫然的摇了摇头,她是知道秦之翦今日也在茶林的,却一直没有见到他的人,一想到自己打昏金鎏,又凿穿画舫的事情可能被秦之翦看见,她就觉得头脑一阵晕眩,快要跪不住了。
大夫人毕竟姜是老的辣,忙伸手扶住了她,抹了把眼泪,望着大老爷道:“老爷都说了镇北王让你回来问五姐儿,却并没有说三姐儿变成这样是五姐儿造成的啊!今日是五姐儿的寿宴,她是主人,三姐儿出了事,镇北王让老爷来问五姐儿又有什么错?”
“你……”大老爷直觉大夫人是在强词夺理,可是她说的话却也没有错,瞪着眼睛看了她一会还是叹了口气,垮下了肩膀,道:“希望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三丫头也不晓得因为何事帮过镇北王,镇北王已经嘱咐我不得再让三丫头受到伤害,今日这事又是发生在茶林,就算老太太不过问,也必定要给镇北王一个交代的……你到底叫三丫头去画舫做什么了?”大老爷沉凝了一下望着金幸汐问道。
金幸汐一想道自己对金鎏做的事可能已经被秦之翦看到便慌的全身都抖了起来,哪里还能听进去大老爷的问话。
“我可怜的孩子!”大夫人见状伸手把金幸汐搂进了怀里,抬头看着大老爷道:“老爷就不要再逼她了,这事五姐儿已经跟我说了,还是我跟老爷说吧!她把三姐儿叫到画舫上去,全都是为了白家的六少爷白小六!”
“白小六?”大老爷眉头皱了起来。
“是,就是白家六少爷!”大夫人点了点头,抹干了脸上的泪水道:“这事说起来也是三姐儿不好!老爷应该晓得我有心想要把五姐儿嫁到白家,白家六少爷便是最好的人选,这事我也跟五姐儿说了,五姐儿这孩子心实,便一直把这事放在心上了,可是三姐儿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一直占着自己救过白六少爷,跟白六少爷有说有笑,把五姐儿都给撩到了一旁,五姐儿心里自然不平,这才把三姐儿叫到了画舫上,想跟她说清楚,让她不要跟白家六少爷走的太近,老爷也晓得五姐儿脾气直,许是话说的重了一些,三姐儿便生气了,五姐儿也不想跟她吵,才先带着丫鬟回了小楼,至于后面三姐儿发生了什么事,五姐儿便真的是不晓得了!”
满京城里想把自家闺女嫁到白将军府的不少,所以大夫人之前跟大老爷提起要把金幸汐嫁到白家去的时候,大老爷还乐见其成,现在听大夫人说今日之事跟白小六有关,他又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了,瞪着大夫人道:“才这么点大的孩子,婚嫁之事还早的很,你又何必这么早便跟孩子说,惹出今日这样的事来,你要我如何跟老太太交代,王爷那边若是晓得三丫头可能是因为儿女之事变成这样子,你要我这张老脸往哪放!”
大夫人见大老爷这么说,知道他是相信了自己的话,忙低头认错道:“这是也是我考虑不周了,我也是想让孩子自己上上心,总比我们这些旁人使劲要好,没想事情会变成这样……”
大夫人是难得服软的人,大老爷见她这样,气也消了不少,挥了挥手往外走道:“罢了罢了,今日的事我要好好想想,五丫头也回去吧,明ri你祖母必定会再问你关于今日的事,你到时候好好回答便是了!”
“是!”金幸汐低低的应了一声。
“老爷这是要去哪?”大夫人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声。
大老爷脚下一顿,转头不悦的瞪了大夫人一眼喝道:“事到如今你还要管我晚上歇在哪吗?我去书房,你满意了!哼!”说完用力的一甩手,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大老爷刚走出去,金幸汐便一下子瘫倒在大夫人的怀里,惴惴不安又极不甘心的道,“娘,为什么那个贱丫头命这么大,这样都死不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别说金幸汐不甘心,大夫人也不甘心,金鎏两次从她们的手里死里逃生,这是有多好的运气!而且这两次下来,她的靠山一次比一次大,先是老夫人,现在连镇北王秦之翦都帮着她,如果再让她活下去,那她们母女还有容身之地?
“不行,这一次绝对不能让她再醒过来!”大夫人紧紧的搂着金幸汐,开口说道。
“对,一定不能让她醒来,我打昏她的时候她看到了我的脸,如果让她醒来,她一定会跟祖母和父亲说是我打的她,她会把一切都告诉祖母和父亲……一定不能让她醒来!一定不能让她醒来!”金幸汐闻言一怔,立即坚定的附和道,又抬头望着大夫人忧心的问道:“可是我们要怎么做?”
“这事你放心吧,交给娘便是了,你不要管,娘不会看着你被人欺负的!”大夫人感觉到金幸汐的担忧,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安抚孩子一般的道,眼睛里却闪着嗜血的红光,扬声朝外面喊了一声,“箩珠、宝娟,进来!”
夜渐深,外面的雪也越下越大,细碎的雪点变成成片的雪花,随风飘落,给大地披上了雪白的冬装。
主院第二进院子西边的暖阁里,佳琴端着一盆凉水走了进来,轻轻的放在炕边,看了炕上一脸潮红的金鎏一眼,掀起她头上的布巾试了试额温,转手把搭在铜盆边上的布巾浸入水中,换下她头上的那一块,才低声对一旁静静望着金鎏的茹夫人安慰道:“夫人放心,三小姐会没事的,老爷不是说了吗?只要把体温降下来,三小姐便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奴婢方才试了试,小姐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一些了。”
茹夫人却像没有听见佳琴说的话,连视线都没有从金鎏的脸上离开过,紧紧的握着金鎏的手,她知道佳琴是在安慰她,从金鎏回来以后,她便一直这样握着她的手,她的体温有什么变化,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茹夫人不想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活的这么辛苦,伤痛不断,可是她这个做娘的却什么也不能帮她,她感觉很无力,也很无奈,她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愧疚,可是现在她依然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去为金鎏讨回公道,更不能去惩治那些伤害她的人,只能这样守着她,至少让她在躺在床上的时候,不要再受到伤害。
“唉……”看着茹夫人这样一副模样,佳琴轻轻的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墙角的沙漏,掀开帘子走了出去,转身端了一碗刚煎好的药走了进来,试了试温度感觉还有些烫,转身放在了旁边的炕桌上。
茹夫人闻到药味,转头看着身边的药碗,漆黑的药汁在灯光下轻轻晃动,散发着微微的腥气,问道:“这药是谁煎的?”
佳琴一愣,立刻明白了茹夫人的意思,开口道:“夫人放心,大老爷命人送药过来的时候,是奴婢亲手接过来交给栀子的,没有让其他人碰过,奴婢看过了,里面有鱼腥草,这腥味兴许是鱼腥草散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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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中毒
鱼腥草能治疗伤风感冒这个茹夫人是知道的,听佳琴说这药还是大老爷亲自让人送过来的,并没有经过他人的手,煎药的还是栀子,栀子对金鎏的忠心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便伸手端过药碗搅动了一下黑色的药汁,道:“我晓得了,行了你,出去吧,一会我喂鎏儿喝药便是了。”
佳琴原是想等药不烫以后再喂金鎏喝,转念一想让茹夫人做点什么或许比让她胡斯乱想更好便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茹夫人搅动着手中的汤药,不时亲尝一口,苦涩的药汁从舌尖直达喉间,让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待药汤不再烫嘴,她才坐到炕床旁边的方凳上,舀了一勺往金鎏的口中送,可是手刚伸出去,突然手指一麻,勺子就掉落在金鎏的身上,黑色的汤汁沾湿了她的衣襟,茹夫人想拿出帕子给金鎏擦拭衣襟,可是手指麻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而且迅速的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以致她连凳子都坐不住了,身子一歪滑倒在地上,药碗也随之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小姐,怎么了?”佳琴听见动静赶紧走了进来,一进门便看见瘫倒在地上抽出不止的夫妇人,吓了一跳,忙上前把茹夫人扶了起来,心急的喊道:“夫人,你怎么了,夫人!”
一直侯在外面的竹月听见动静跑了进来,见状也吓了一跳,忙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晓得,我一进来便见夫人躺在地上了。”佳琴看着怀中脸色发红,浑身抽搐,眼中的瞳孔也渐渐放大的茹夫人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刚要说话,茹夫人猛然一抽,一口腥臭难闻的秽物吐了出来,喷了她一身,然后眼睛一闭昏死了过去。
“夫人!”佳琴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脏污,焦急的叫道。
“别叫了,茹夫人昏死过去了!”竹月赶紧上前探了一下茹夫人的鼻息,见她还有气,忙对佳琴道:“你在这里看着,我让人去请大老爷过来!”
“拜托姐姐了!”佳琴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忙开口应道。
竹月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起身便走了出去,拉住刚要进门的栀子让她找人去请大老爷,自己下了台阶从旁边的穿堂穿了出去,朝主院正房走去。
静谧的雪夜里,竹月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格外的清晰,好不容易进入浅眠状态的老夫人听见声响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喝问道:“谁!”
刘嬷嬷才刚刚睡下,也听见了声响,见老夫人坐了起来,赶紧披衣走了过去,掀开帘子给她老人家披上衣裳,不悦的道:“也不晓得谁这么冒失,奴婢这便出去看看。”
“老夫人,不好了!”刘嬷嬷话音刚落,竹月已经推门走了进来,没等老夫人开口问她怎么回事,便脸色煞白的开口道:“茹夫人昏死过去了!”
“怎么会昏死过去?”老夫人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要是因为金鎏的病情,那也应该在金鎏一回来的时候,这个时候昏过去,会不会太晚了一些,老夫人心里一沉,赶紧问道:“是不是三小姐的病情……”
“奴婢来的时候三小姐还好好的躺在炕上!”竹月摇头又补充道:“之前佳琴端药进去的时候,奴婢也问了她三小姐的情况,虽然她说没有什么起色,却也没说比之前更严重。”
老夫人悬着的心落了地,可是既然不是因为金鎏的病情,茹夫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昏死过去?
“难道是……”刘嬷嬷心里一惊,转头望向老夫人,惊恐的道:“难道是那碗药?”
喂东西的时候亲口尝一下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茹夫人是金鎏的亲娘,她给金鎏喂药先尝一尝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难道是药里有问题,所以茹夫人在尝药过后才会昏死过去?
就算刘嬷嬷不说,老夫人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立马变的难看起来,问道:“那药是谁送过去的?”
“是大老爷让人送过去的。”竹月忙道,茫然的望向刘嬷嬷,亲眼看过茹夫人的情况,老夫人这么一问她就明白问题是出在药上了,可是药是大老爷亲自命人送过去的,难道他会要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是他?”老夫人一惊,直觉不可能,又问,“煎药的是谁?”
“是三小姐身边的丫鬟栀子。”竹月忙道。
老夫人知道栀子,她是从西偏院就一直跟在金鎏身边的,她不相信栀子会做出伤害金鎏的事情来,可是比起栀子,她更不愿意相信是大老爷做的,一时理不清头绪,老夫人决定先按下这个不说抬头问竹月道:“可有让人去请大老爷?”
“奴婢已经让人过去请了。”竹月道。
老夫人这才点了点头,沉凝了一会又开口道:“去,到那边把二爷请过来。”
“老夫人……”刘嬷嬷一惊,望向老夫人。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大爷的颜面了,他既然管不好这个家,我这个老婆子就来替她管!”老夫人一字一句坚定的说道,紧紧的盯着窗前跳跃的烛火,脸上的神色复杂让刘嬷嬷也捉摸不透了。
得知茹夫人昏死,大老爷原本是要去早朝的,也派人去告了假,匆匆忙忙的赶到了正院。
刚走到正院门口,大老爷便看到了在门口等候的大夫人,看了她一眼张嘴想说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想到茹夫人病情危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又急冲冲的往里走去,大夫人见状也不多言,低头跟着在大老爷身后往里走。
“茹夫人怎么样了?”一进门,大老爷就心急的问茹夫人屋子里的丫鬟,余光中见老夫人面容严峻的坐在屋子里,刘嬷嬷和竹月、竹心都面无表情的站在她的身后,心里一凝,忙准备过去行礼,老夫人却挥了挥手,“先去看你媳妇!”
大老爷不敢违命,点了点头抬脚便往里间走,刚到走到门口,在里面伺候茹夫人的丫鬟便掀开了帘子。
大夫人不声不响的给老夫人行了一礼,就要跟着进去,老夫人却开口叫住了她,“你在这等着。”
大夫人脚下一顿,抬眼看了里间又重新放下的帘子一眼,低头应了一声,退到了老夫人的身边。
屋子里一下子又静了下来,气氛压抑的快要滴出水来,旁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有屋角的两个火盆里不时发出炭火爆裂的轻微声响。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大老爷从里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给茹夫人开好的房子,一出门就黑着脸看了大夫人一眼,又很快的移开视线,把手里刚写好墨迹还未干的药方递给丫鬟,让她赶紧去抓药煎来喂茹夫人服下,刚看着丫鬟领命出去,还没有转身便听老夫人开口问道:“大爷,何茜所患是何病症?”
老夫人的这一问是大老爷早已经做了准备的了,她老人家中气十足的声音还是让他背后感觉一阵冰凉,迟疑了一下,才转身面对老夫人开口道:“是……中毒,所幸服毒药并不多,不至危害性命,只是不晓得所中的毒是哪一种,暂时还无法对症下药,只能用些解毒的药先服着看看。”
“连你这个堂堂太医院院使也不晓得她被下了什么毒吗?”老夫人端起茶碗,用碗盖拨着茶水上面的浮沫,沉声问道。
大老爷面上一红,尴尬的低下头去,道:“儿子不晓得,不过只要多观察几日,儿子必定能判断出来是那种毒药。”
“哼!等你多观察几日,说不定何茜便没命了!”老夫人哼了一声把茶碗墩在旁边红木云头小条桌上,抬眼望向大夫人,“那你呢?你可晓得何茜中的是什么毒?”
大夫人一惊,茫然的抬头望向老夫人,道:“娘为何这么问媳妇,媳妇这么晓得姐姐中的是什么毒?”
“不晓得?”老夫人嗤笑了一声,“你以为我老糊涂了不成,这个正院原本是谁的地盘,你能在我的身边安插眼线,难道不能在何茜身边放一两个人?放眼整个院使府,有能力在药里下毒了,除了你还能有谁?”
老夫人话音一落,大夫人“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扒在老夫人所坐的罗汉床窗栏上,两眼含泪的望着她老人家道:“娘真是冤死媳妇了,媳妇怎么敢在你的身边安插眼线,又为何要在你的身边安插眼线,况且媳妇根本不晓得姐姐有吃什么药,怎么能在她的药里下毒?退一万步来说,若是媳妇真的要治姐姐于死地,为何早不动手,非要在这个时候动手,这不是明摆着让娘怀疑我吗?娘,难道媳妇便这么笨吗?”
“行了!”老夫人一声断喝打断大夫人的话,“你别跟我在这胡搅蛮缠,何茜是不喝药,可是三丫头在病中却在吃药,这药若是真的给何茜吃的,她早就死了,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昏过去,你分明是在三丫头的药里下了毒,是何茜给三丫头喂药才不小心误食了下了毒的药,若不是她亲自为三丫头喂药,说不定现在僵死在床上的便是三丫头了!”
“可是媳妇为何要害三丫头啊!她可是大老爷的亲生女儿啊!”大夫人忙道。
“她是大爷的亲生女儿,可惜却不是你生的。”老夫人鄙夷的看着大夫人,“难不成你还要我把以前的事情翻出来吗?”
大老爷好糊弄,老夫人却不是好糊弄的,大夫人深知这一点,况且上次她找山匪杀金鎏的事,也不是一点破绽都没有,老夫人当时没追究到底,却不能保证她现在就不跟她翻旧账,大夫人不敢再装出一副良母的模样,咬了咬牙坚定的道:“娘说的没错,媳妇过去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是今日这事媳妇实在是不知情啊!”
“你还真是嘴硬啊!”老夫人知道大夫人不看到证据是绝对不会说实话的了,也不跟她废话,转头对刘嬷嬷道:“去把五姐儿给带过来!”
“娘这个时候让五姐儿过来做什么,她还在睡着,什么都不知道啊!”大夫人闻言一惊,猛然抬头说道。
“她大娘躺在床上快死了,姐姐还昏迷不醒,她还能安心的睡觉吗?”老夫人瞪着夫人,转头对刘嬷嬷道:“去,带过来!”
“是!”刘嬷嬷看了大夫人一眼,低头走了出去。
大夫人看着刘嬷嬷走出门,鼻子一吸抬着泪眼去看大老爷,见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知道他在老夫人面前是个说不出硬气话的主,更不可能为自己说话,也不指望他了,咬着唇瓣满心委屈的抽噎了起来。
老夫人只当作没有听见一般,冷着脸闭目养神。
金幸汐很快被带了过来,一进屋看到大夫人跪在地上哭,大老爷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怔了一下,忙走到大夫人身边,抬头望着老夫人惊慌的道:“祖母,这是怎么了,我娘她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让她跪着?”
“五姐儿,你祖母冤枉娘给三丫头的药里下毒,你快帮娘告诉你祖母,娘没有做,娘真的没有做啊!”老夫人还没有说话,大夫人便抓着金幸汐的手臂哭着说道。
“祖母怎么会这么想?我娘为何要给三姐姐下毒?”金幸汐闻言眼睛一瞠,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一般,望着老夫人问道。
“这个便要你来给我答案了!”老夫人开口说道,一双眼睛毫无温度的望向金幸汐,“五丫头,今日在茶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娘为何这么怕三丫头醒来,是想要杀人灭口……为你隐瞒罪行吗?”
老夫人冰凉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听的金幸汐浑身发冷,根本不敢跟她对视,下意识的转头朝大夫人看去。
“五小姐,你就别看你娘了,你就照实说,若是你娘是无辜的,老夫人一定不会冤枉她的!”刘嬷嬷忙上前几步,把她带到老夫人的面前催促道“五小姐,说啊!”
“我……”金幸汐抬头看了老夫人一眼,见她定定的望着自己,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一眼,心虚的底下了头,迟疑了一下,才把对大老爷说的那套说辞又跟老夫人说了一遍,可是还没等她说完,老夫人便扬声打断了她的话。
“这么说你对三丫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一点也不知情的了?”老夫人依然盯着金幸汐的眼睛问。
金幸汐点了点头。
“很好,看来你们母女两个还真是齐心啊!”老夫人哼笑了一声,重新端起了茶碗,气定神闲的道:“那好,既然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让三丫头死,想必是因为她晓得些什么,好在她没有中毒,我就不相信了,这小小的院使府,还有查不清楚的事了!”
老夫人话音一落,大夫人和金幸汐的身子都颤了一下,这个微小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脱老夫人的视线,她不动声响的转头问刘嬷嬷:“去把三小姐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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