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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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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洗了把脸,金鎏又抿了抿头发,便跟秦之翦一起去了前厅。
端王爷是个胖胖的中年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没有留胡子,圆圆胖胖的脸上鼻子圆圆的,或许因为是亲叔侄原因,一双眼睛与秦之翦的有些相似,眉毛有些稀疏,虽然着急脸上却没有不悦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像个脾气暴烈性子古怪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怎么能单凭第一面便判定此人的性格,金鎏遂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来,眼前的这个人可是想篡权夺位的呢!
端王爷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正有些不耐烦的拿碗盖轻敲茶碗,见二人进来一下子站了起来,刚要开口,焦急的神情中又多了一些悲哀,道:“你们可来了,本王今日前来,是有件重要的是要跟你们说,贤侄,你听了可要冷静啊!”
端王爷这么一说,秦之翦和金鎏基本上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也是既然是来挑拨秦之翦和皇帝关系的,这件事自然是一个很好的由头。
“王叔这话便让侄儿不懂了。”说着请他坐下,自己带着金鎏也在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问道:“王淑要说的是什么事?”
端王爷唤秦之翦贤侄,抛却了身份,单论的亲情,自显亲昵,秦之翦却称呼他为王叔,即带着对他身份的尊敬,又不言明了叔侄身份,比起端王爷对他的称呼却还是疏远了一些,好在端王爷也并不在乎这些,在先前的位置上坐下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开口道:“本王今日的了消息,贤侄的母亲,明非师太,已经在宫里暴毙身亡了!”
端王爷说着顿了一下,一脸哀戚的样子,见秦之翦和金鎏没有什么反应,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才惊讶的道:“怎么?你们都已经晓得了?”
秦之翦没有说话,金鎏见他脸色不看,这样的事情还要被人拿来利用,心里总是会不舒服的,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多谢王爷今日亲自过来递消息,我们已经晓得了。”
既然端王爷请金鎏一起过来,自然是把她当成秦之翦身边的认了,她自然也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原来是这样!”端王爷点了点头,因为胖,身子都跟着摇晃了起来,眼睛低垂着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关于明非师太的事秦之翦到底知道多少,若是什么都晓得了,他再说也只是废话而已,起不了什么作用,反倒让人生厌,可若是秦之翦只是其一,还有些事情他根本不晓得呢?
端王爷挑眼看了秦之翦一眼,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下,偏头伸手端起茶碗,故作随意的试探道:“还有件事贤侄只怕不晓得吧,明非师太是在见过皇上以后出事的。”
“王叔这话是什么意思?”秦之翦听出端王爷话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双目一瞠,开口问道,金鎏也不由的坐直了身子,难道明非师太的事情还有其他的内情?
端王爷却是吃了一惊,视线在二人身上扫了扫,道:“原来贤侄和金三小姐真的不晓得啊!”
先说人家只怕不晓得,现在又装出这样一副吃惊的样子,这位胖胖的王爷在金鎏心中的印象便差了一分,不明白爽快利落的靖漱郡主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多心思的父亲。
金鎏低着头不说话,秦之翦脸色也越发的难看,端王爷才讪讪的轻咳了一声,道:“本王听说皇上不知因为何事去找明非师太,二人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等门再打开的时候,皇上走了出来,明非师太却倒在了地上,师太应该是当时便断了气,皇上出来后便下了封口令,严禁在场的人把事情说出去,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还是传到了本王的耳朵里。”
“竟然有这种事!”金鎏转头望着秦之翦,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冷的像冰一样。
“据说这件事京城里也传的沸沸扬扬,只怕不会是假的,本王也是怕贤侄被蒙在鼓里才告诉你一声。”端王爷见状心中一阵窃喜,忙又愤愤的说道:“皇上这次做的也太过分了,明非师太可是他的亲姨母,自从贤妃娘娘过世以后,师太便开始照顾他,如今他进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是让百姓晓得这件事是真的,必定民心大乱,一个置孝义于不顾的皇上,又怎么能让天下百姓臣服,如何让百官为之效忠,更别说贤侄你为了皇上还驱匈奴,治瘟疫,这桩桩件件,皇上怎么能都忘了呢!”
“够了!”端王爷话音刚落,秦之翦便厉喝一声站了起来,直直的望着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金鎏见端王爷被吓的面色一白,忙起身拉了拉秦之翦的衣袖,秦之翦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愤恨才慢慢淡去,可是面色依然难看,转回头去望着端王爷拱手道:“王叔,侄儿失礼了,突闻家母逝世,侄儿心中悲痛,便不与王叔多说了,请!”说完不等端王爷反应,自己先转身走了出去。
“王爷……”金鎏唤了一身,秦之翦却没有回头,她迟疑了一下,转头看着端王爷,总不能把人家扔在这里不管吧,无奈的笑了笑,道:“端王爷,实在对不住,王爷他……”
“本王明白,本王明白!突然得知这样的事情,任谁也接受不了的!”端王爷摸了摸头上的冷汗,佯装大度的说道,他就是要让秦之翦伤心生气,他越伤心生气,他的目的便能越快的达到,一想到秦之翦方才听自己说时,一副对皇帝恨之入骨的样子,端王爷便开心不已,甚至体贴的对金鎏道:“金三小姐还是赶紧去看看贤侄吧,他年轻容易先不开,哎……皇上也真是的!”说到最后,端王爷还不忘责怪皇帝一句。
金鎏早就从秦之翦那里得知了端王爷的目的,也不接他的话,恭恭敬敬的把他送了出去后,才又去了秦之翦的屋子。
第二百零九章 串谋(补第十一章)
这边秦之翦回屋,金鎏追去自然是有一番宽慰直言不提,那边端王爷刚出杨府,将要上轿,却有一个样貌清丽的少女从杨府里追了出来,高声唤了一声王爷。
端王爷闻声转头,瞧见站在台阶之上的少女,看发髻虽未及笄,粉色的衣裙包裹着她早熟的身子,已经有了美人的雏形,眼睛骤然亮了一下。
端王爷的近身侍卫赵元站在轿子的另一边,见他没有反应,还以为他心生不喜,忙一个断喝:“什么人,竟然敢叫住我们王爷!”
那女子也不惧怕,微微一笑,站在台阶上行了一礼,道:“小女子金幸汐,有事想跟王爷说。”
“你……”
“诶!”赵元不知道金幸汐是谁,张口便要呵斥,端王爷却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已经从金幸汐的名字里猜到她的身份,自然不能怠慢,何况她长的如此清丽脱俗,再转回头便带了一脸的笑容,问道:“不知姑娘有什么事想跟本王说?”
金幸汐左右看了一眼门前的侍卫,“可否请王爷移架别处说话?”
端王爷是何等精明之人,一看金幸汐的脸色,便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事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也不上轿,和金幸汐一起朝不远处的一家茶楼走去。
二人在茶楼里要了一个雅间,点了一壶清茶并几样点心,放坐下,便听金幸汐开口道:“命人面前不说暗话,小女子的身份想必王爷已经知晓,小女子也晓得王爷几次三番寻镇北王所为何事,只不过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端王爷心中一惊,他想谋反的事虽然在秦之翦面前已经是很明显,却不是人人皆知的,眼前的这个小女子一脸的稚气,看上去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竟然会知道这件事,不由的让他有些警惕起来,再一想她既然知道秦之翦会不会答应自己的所求,想必于秦之翦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知道他的图谋也不奇怪了,只是他之前看秦之翦的表现还自信满满,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又迟疑了,故作惊讶的试探道:“哦?姑娘为何这么说?”
金幸汐说说了两件事,一是端王爷的图谋,二是秦之翦的意愿,端王爷只问缘故,却没说自己问的是哪件事,即没有当面承认或否定自己的图谋,也顺带的问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等在朝堂上磨练出来的圆滑,金幸汐哪里懂得,不过她却知道眼前的这个王爷不是个好谋算的人,想了想好事顺着自己的之前的初衷,面露哀戚道:“请恕小女子无状,之前王爷和镇北王在正厅里说的话,小女子都已经听到,实不相瞒,小女子是明非师太的弟子,曾经在是非庵带发修行四年,今次来富源县,也是师命难为,只是没想到京城一别,却成了最后一面。”
“原来是这样。”端王爷虚应了一声,点头说道,其实他对金幸汐的身份没有多大的兴趣。
这一点金幸汐倒是看了出来,正要开口,门外响起了小二的声音,忙闭了嘴,待小二上了茶点转身出去关好门,才接着道:“小女子在师傅身边侍奉多年,对镇北王的性格也有些了解,镇北王为人至孝,这次师傅惨死宫中,镇北王必定怒火中烧,想让皇上血债血偿……”
“这……与姑娘之前说的话好像有些矛盾吧!”端王爷端起茶碗,用杯盖刮了刮茶水上面的浮沫,状似无意的说道。
“王爷请听小女子说完。”金幸汐也不着急,慢慢说道:“镇北王想为师傅讨回公道是不错,可是王爷的身份敏感,又有那样的目的,师傅的事又是从你的口中说出来的,到了镇北王的耳朵里必定要打折扣,即便信了五分,也定是先要把事情查清楚。若是小女子没有猜错的话,皇上必定会召王爷尽早回去,若是拖到王爷回京,镇北王还没有做决定,这样一来王爷的事只怕会有所拖延。”
金幸汐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端王爷一眼,却见他依然不为所动的喝着茶,金幸汐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衬,这个老狐狸,听她说了这么多,竟然一点态度也不表露出来,难道他就这么有把握秦之翦会为了明非师太的事与皇帝反目成仇,虽然这也是她想要的,却不是她最想要的!
金幸汐迟疑了一下,决定先不把自己的老底都透露出来,毕竟样只能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想了想才道:“只不过,这倒不是小女子判断镇北王不会与王爷合作的最主要的原因。”说完也不再说话了,也端起茶碗轻轻呷了起来。
端王爷正等着金幸汐往下说,她却不说了,难免有些失望,却也高看了她一眼,笑呵呵的指着桌上的芙蓉切糕,道:“来来来,这是富源县最有名的芙蓉切糕,本王不晓得杨府有没有,不过本王却是极爱吃这个的,这些日子几乎日日都要吃上几块,柔软绵甜,甜而不腻,金小姐也尝尝看!”待见金幸汐从善如流的吃了一口芙蓉切糕,才又笑着道:“好吃吧,方才金小姐说的主要原因是……”
端王爷这么一问,便是表明他对镇北王是否和自己合作很是在乎,这也间接的承认了他谋反的实事,金幸汐心中一喜,这才笑着放下手中的芙蓉切糕,用帕子轻轻扫去手上的糕屑,道:“不瞒王爷说,小女子来富源县后,便听说家中祖母和大娘被宁妃娘娘请进宫的事情,祖母一直对三姐姐疼爱有加,自三姐姐来了富源县后,便日日在家中为她诵经祈福,而大娘又是三姐姐的生母,得知此事后,三姐姐心急如焚,几次吵嚷着要回京,镇北王不允,她便与镇北王闹了起来。”
“有这回事?”端王爷佯装惊讶的说道,其实前些日子他也不少没有去过杨府,自然看出那些日子秦之翦和金鎏之间有些不合,却没有想到是因为此事。
“可不是吗?”金幸汐叹了口气,道:“要说起来,小女子也不该说自家姐姐什么,毕竟她也只是孝顺,可是事有轻重缓急,祖母和大娘被请入宫已经是事实,她若是回京,岂不是让皇上手中又多了一个把柄吗?想必王爷也看出三姐姐对镇北王的影响了吧!”
“本王看的出,贤侄对金三小姐的确是一片痴情。”端王爷道,如若不然秦之翦应该早就把金鎏送回京城了,一来皇帝即便是扣住金鎏也威胁不了他,二来也能打消皇帝对他的怀疑,可是他却迟迟没有让金鎏回京,任凭皇帝连下三道圣旨也置之不理。
“也正是因为如此。”金幸汐挑眼望向端王爷,“三姐姐为了保家中亲人的安全,是断然不会让镇北王与王爷合作的!”
皇帝如今拿住了金鎏,就相当于拿住了秦之翦,秦之翦对金鎏的态度端王爷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加上金幸汐之前说的,所以关键的是金鎏!
且不论端王爷相不相信金幸汐说的话,她今日敢找上他说出这样一番话,定然是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的,端王爷沉思片刻,轻轻的笑了起来,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金小姐可有什么办法?”
金幸汐等的就是端王爷的这句话,笑着道:“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不晓得王爷有没有办法做到。
“哈哈哈……”金幸汐的轻视并没有让端王爷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道:“金小姐不妨说说看!”
对于这只朝堂上的老狐狸,金幸汐却不敢掉以轻心,斟酌了一下,道:“三姐姐固执,若是要让她不顾祖母和大娘的安慰,她必定做不到,但是无论她回不回京,定然不会让镇北王轻举妄动,以免伤害到她们,所以让镇北王和王爷合作,看来有些难,可是却也并不难,只要解决到其中的一个因素便可以了!”
“你是说,金三小姐?”端王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挑眉问道,见金幸汐轻笑着点了点头,眼睛微微瞠了起来,眼前的这个女子年纪不大,没想到却是一个这样狠绝的人,竟然想要了自己姐姐的命,这其中……该不会是有诈吧!
金幸汐看出了端王爷的怀疑,嘴角扬了一下,拾起方才只吃了一口的芙蓉切糕又咬了一口,细细咀嚼吞咽后才道:“这芙蓉切糕果然好吃,可若是好吃的全被人霸占去了,任凭是再好的关系,一会眼红的吧!”
端王爷何等精明之人,抬头看了金幸汐一眼,见她脸上带着些不甘的妒意,猛然明白过来,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果然是美人哎英雄啊,镇北王年轻俊逸,手握重兵,又是个尚未婚配的王爷,难怪有这么多人对他趋之若鹜了,本王真是羡慕啊!”说着是现在金幸汐的身上转了一圈,笑声更大了。
金幸汐被端王爷看的有些不悦,却不敢表现出来,附和的轻笑了一下,道:“不瞒王爷,不单单如此,三姐姐与我是异母所生,三姐姐为人乖觉,会讨人喜欢,深的祖母的疼爱,与祖母一起被请进宫的那位,也是三姐姐的生母,她们都是三姐姐最好的人,却也是对小女子最无情的人,所以不是小女子心狠,小女子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好一个一报还一报,哈哈……”端王爷高兴的道,心里已经打好了算盘,他才不管金氏姐妹之间的斗争,只要能让他达成所愿就好,遂开口问道:“你有什么好法子,说出来听听看!”
金幸汐知道端王爷已经信了自己,心中一阵窃喜,身子微微前倾靠近桌面,低声说了起来。
因为明非师太的事情,杨府的气氛有些低沉,金鎏虽然为京城的老夫人和茹夫人担心,好再也没有再听到什么坏消息,九月初的富源县,晚上已经有了一些凉意,金鎏开始计划着把所有人的薄夏装换成秋装,以防天气真的转凉以后大家无衣可换。
端王爷一直居住在客栈,皇帝已经命人来催过一次,可是却被他以找不到靖漱郡主为由拖延着,其实端王爷给皇帝的回信中也提到了秦之翦,其中意思依然是挑拨二人关系罢了。
皇帝见信越发的恼怒秦之翦,着端王爷在富源县盯着秦之翦的动向,这自然随了端王爷意,连带着也更加不想回京了,因此金幸汐也没能跟着他一起返回京城。
“小姐,端王爷怎么还不走!”碧玺一面清点面前的布匹数量,一面抱怨的道,端王爷不走,金幸汐也不走,让她成日在秦之翦面前晃来晃去的,她看着都替金鎏心烦。
金鎏正在桌前记账,瞟了一旁过来帮忙的金幸汐一眼,笑了笑没有搭碧玺的话,反问道:“布匹的数量点清楚了吗?成衣铺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只等着我们把布匹送过去了。”
碧玺正好点完最后一叠布匹,忙开口道:“好了,好了,一共四十八捆,每一捆十匹,一共四百八十匹粗棉布,小姐,好像还少一些!”
“是少了一些。”金鎏对比了一下账本,点了点头,又翻看了一下,从账本里抽出一张纸,笑道:“难怪了,还有一匹布料要从灵州送过来,还没到呢!”
“灵州?那岂不是要用水路运过来?”金幸汐抬头望着金鎏问道:“我还没去过码头呢,三姐姐可是要派人去接货,我也要跟着去!”
碧玺一听脸便沉了下来,转头望着金鎏,示意她不要答应,因为她很清楚,这批布料必定是秦之翦去接的,金幸汐也一定知道,她这是明摆着要接近秦之翦呢!
金鎏去问一点也不担心的笑了笑道:“好啊,正好王爷今日没时间去接货,你与我一同去的话,正好有个伴!”
“王爷不去?”金幸汐一怔,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见金鎏和碧玺望着自己,佯装不在意的瞪了碧玺一眼,却又开口解释道:“我是说,就算王爷不去,夜隼不是也可以去吗?怎么就要三姐姐亲自去了?”
下午大概不能更新,要带孩子,不过今日应该有万字更新!
第二百一十章 消息
“夜隼一早便去平州府了,驻扎在义庄附近的军营中有事,王爷去军营了。”金鎏淡淡的说道,看了金幸汐一眼,“怎么,五妹妹不想跟我一起去吗?”
“哪里,我不过是为了出去散散心,不管是三姐姐去还是王爷去,我都是要去的。”金幸汐开口说道,心里却觉得愤愤不已,暗想定是金鎏怕自己跟秦之翦多接触,所以才会从中作梗。
“那是最好了,灵州运送货物的船只想必今儿个下午便能到,我们还要早些做准备,别的不说,去接布匹的马车可有准备好了?”金鎏轻笑着说道,望向碧玺。
“小姐没有交代下来,只怕还没有备好,奴婢这便去安排!”碧玺忙开口说道,放下手中的布匹便走了出去。
碧玺一走,这对面和心不合的姐妹便没有再说话,虽然她们彼此好像都已经忘记了上回在院中说的话,可是她们也都很清楚彼此心里记的很清楚,尤其是金幸汐,她有些后悔当初这么直白的让金鎏感觉到自己的意图了,想要挽回却也是不太可能,所以才这么久都没有找到机会下手,让金鎏白白在秦之翦面前晃悠了这么长的时间。
这几日秦之翦的心情都不太好,可是和金鎏之间好像有所缓和,金幸汐不知道那晚她和秦之翦到底谈了些什么,更不知道秦之翦是不是把真实的身份已经告诉了金鎏,二人自那日后只想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让她有些莫不清楚头脑,平日有秦之翦在,她不好问,今日秦之翦不再她打算问个清楚。
轻咳了一声,金幸汐故意道:“这些棉布是不是太粗了一些,给军中将领做衣裳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三姐姐为何不再寻一些细一些的棉布来,即便不能给将领们做薄袄子,做几件贴里也是好的,原本等级便不同,想必那些兵士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我也是想过的,只是王爷说了,从军大战在外,比这粗糙的衣裳,或是几日不换衣裳的事情都遇到过,将士们不会在意这些,况且现在不比以前,军中粮饷尚且不富裕,能弄到这些粗棉布已是不错,哪里还能挑三拣四。”金鎏随口说道,眼睛依然没有离开账本。
金幸汐撇了撇嘴,“三姐姐这几日每每都把王爷挂在嘴边,看来三姐姐与王爷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真是恭喜三姐姐了。”
金鎏闻言抬起头来,不知道金幸汐想要说什么,却也不在乎她的冷嘲暗讽,只当作没有听懂,笑着道:“拖妹妹的福,我与王爷之间不过是一些误会,只要说清楚便是了,哪里还能一辈子记着的。”
“这么说,王爷的事,姐姐都晓得了?”金幸汐心中一惊,开口问道。
“妹妹说的是什么事?”金鎏却装傻的问道。
什么事?你若是真不晓得,会这么轻松自在的问吗?我就不行你有这么大的气量,被蒙在鼓里了还当做没事发生一般,一定是秦之翦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你了,你才这么得意,遂有些不悦的道:“我也不是不晓得的,三姐姐又何必对我也藏着掖着的。”
金鎏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笑笑不说话。
她这样更是让金幸汐心中不平了,自从金鎏进了主院后就开始和她抢东西,显示大夫人的关注,然后是老夫人的疼爱,甚至是大老爷的疼宠,还一直都是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背地里也不知道动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心思,怨只怨家里的那些人还都以为她是个好的,现在秦之翦都被她霸占着。
一想有朝一日秦之翦登基上位,自己不会是坐在她身边的那个,而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坐他的身旁,金幸汐便觉得怒火攻心,不阴不阳的笑了几声,道:“如此一来我可要恭喜三姐姐了,三姐姐以后若是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别忘了提携我这个妹妹。”
“嗯,好说好说!”虽然金鎏知道秦之翦未必便正要反了皇帝,夺回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皇位,可是金幸汐越是生气,她便越是要气气她,谁让她在自己最难过的时候还要落井下石,害自己难过,今日也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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