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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本宫不洞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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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望着那根小小的针,恐惧的浑身颤抖,巴不得离它越远越好。

☆、神棍5

“你既然认得这跟针,自然也知道它是从五皇子迎亲时坐的那顶蓝呢小轿的座椅上拔出来的罗,当然也知道,被这针扎中了,须臾片刻是死不透的,只是浑身僵硬,口不能言,犹如万蚁噬身,滋味非常吧。”

海棠手中挥舞着那根带着诡异魅彩的细针,坐在“天师”的比邻之处,仿佛是在讲一件颇为可乐的闲话家常一样。

其实“天师”却是认错了。虽然五皇子正是死在海棠所说的淬了僵尸草毒的蚊须针上,这也是天大的机密,整个轩辕,除了沈安德和沈家众将,还有禁军头领高晋,以及宫里的那几位外,再无二人知道。

海棠手中的针虽然和刺死五皇子的那枚看上去一致无二,但是却是海棠根据当日跟在沈安德身后,亲眼见到沈老爷子检查五皇子遗体的时候拔下来的那枚毒针外表的口述,自己找人做出来仿冒的,其实也只有一些最让人难忘的特征做的相仿,毕竟,蚊须针这种天下无双的暗器可不是说仿制就能仿制出来的大路货。

只是“天师”同学在海棠的高压之下,加上她故意通过光线和言语的迷惑,终于被引入了歧途,以为眼前的魔鬼手中执的就是那“杀人不见血,阎罗可怜人”的大杀器——僵尸蚊须针。

“想要个痛快的吗?”海棠又开始诱惑人了。

“天师“这次头点的更快,更坚决,连椅子都一起颠的动了起来。

“乖,只要你帮我写几个字。几个字,我就好好的满足你。”海棠异常温柔的说道。

“天师”面如死灰,他完全猜不出面前这个小阎王到底要干些什么,只得继续点头,示意自己完全听从海棠的吩咐。

“嗯,你很聪明,乖乖听话不会又坏处的。”

海棠拍了拍一脸颓丧的“天师”的脑袋,然后将那根西贝“僵尸蚊须针”小心的收到了随身的工具包中,看的那“天师”长吁了一口气,可是没等他稍有放松,却又看到海棠从工具包中抽出了一把小巧玲珑的剔骨尖刀来,脸色和变色龙似的,又刷一下白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还没准备剐了你呢。”

海棠又揶揄了他一番,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唰的一下,就挑断了绷在“右手”上的绳索,然后将纸笔推到了他的面前,

“我念一句,你写一句,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样,也不要写错别字,不然一会我拿针的手说不得就拿捏不住抖到你脖子上去了。”

“天师”看来是准备将表演鸡啄米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进行到底了,点头照旧。

海棠也不再用言语挤兑他,直接开始念出了要“天师”写的东西。

“轩辕三十九年八月十三,天朗星稀,臣自觉不日既有大难,惶恐间夜观天象,见荧惑守心,此乃大凶之兆,心宿二象征帝王,荧惑在停于心宿或逆行则为侵犯帝王,其为「大人易政,主去其宫」,帝王恐有亡故之灾。”

☆、神棍6

“天师”写到这里手惊的一抖,差点将右手中的笔掷与地上,眼前这人却着实胆大,连这等大逆不道的谎言也敢说得出。

海棠见他一副惊疑不定的猪头样,心里便有些来气,啪的一下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直拍得那“天师”两眼冒金星,却丝毫不敢有所反抗的表示,

“叫你写,你就写,再犹豫我就一针扎死你!之前给五皇子定个”寡年鬼月“的婚期的时候却不见你有什么不敢当的,现在却在我面前扮的猪头样,作死啊!”

“天师”心中更加害怕了,只得下笔疾书,奈何却只有一只手能动,肩膀还被绳索紧紧缚住,动作本就笨拙,幅度一大就弄的宣纸满桌乱跑,写出来的字也是歪歪扭扭好不可怕。

正当他以为只怕又要挨打了的时候,海棠却只是静静的取过一方镇纸,压住了宣纸的一角。

然后她接着念了起来。

“臣每念及帝之为我,知遇难报;帝之为国,披肝沥胆;若帝崩,则天下乱,故惶惶思之,终得一法,虽需死臣三魄,坐化升天,然此举为国为民,报帝之恩,不哀反喜。顿首三扣,望帝恕臣不能谨侍于帝前。”

海棠说到这里,又顿了一顿,看来“天师”已经知道自己这念的,却是在帮他写遗书,只是脸色更白了些,想必他早知今日必不能幸免,只是不知道海棠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手稍稍有些颤抖。

海棠见他这次表现好多了,就继续念道“臣此坐化,施法凶险,更需葬地配合,方能成功。望帝能谅臣苦心,将臣葬于帝都外十里坡,简棺薄葬,另以铜管置于棺中,达于厚土之

外,此点实为关键,臣三魄以此沟通天途,止大祸于盛世。顿首再拜,今当别离,临书涕零,不知所言。”

“天师”写完了,搁笔垂首,说不出的颓丧。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栽了,对方连自己的遗书都让自己写好了,果然是计划的天衣无缝,更何况还给自己套上了一个天大的帽子——为救皇帝而自愿施法牺牲自己,想必是打死天下人都没有一个敢给自己翻案的了。虽然不明白最后那几句, 要求给自己薄葬,还要放一根铜管到棺材里伸到土外面是搞些什么机关,想必无非不是一些装神弄鬼,掩人耳目的障眼法了。

不过总算让他欣慰的是,自己的一世英名算是保住了,或者这个的“义举”还能让自己留名青史也说不定,想着想着,面色不禁又好转了起来。对海棠给他拟的这封“遗书”也是相当的佩服,就差自己没在用点水将这“遗书”浸湿,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声泪俱下,尽善尽美了。

海棠冷眼看这“天师”的脸色一变再变,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怎么样,这遗书还满意吗?”

“天师”连连点头。一脸的景仰表达了他对海棠的崇拜。

“嗯,现在遗书也写好了,我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然后就给你个痛快,送你上路了。”海棠俯身在“天师”的耳旁说道。

☆、神棍7

海棠直接掏出了“天师”口中的圆球,有点嫌恶的看着上面沾满的口水,随手用旁边榻上的褥子擦了干净,另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扣住了“天师”的喉结,这里的颈部肌肉十分敏感只要他一有出声的打算,海棠立时就能感觉到,手指一发力立刻就能解决他。

“我想问你的是——知道龙纹在哪里吗?”海棠先慢慢的放慢了语速,然后突然发问,果然那“天师”脸上露出的是惊讶,而不是茫然。

这是讯问里常用的一个手段,用突兀的提问来打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关键的不在于对方的答案,而是对方的表情,再有城府的家伙也很难掩盖自己第一反应的表情。

海棠满意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手指却加大了力度,淡淡的笑道,“打住,我不需要你的答案——”

“天师”又一次被海棠弄的心中七上八下的,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审问人又不要人回答,要杀自己还给流好遗书,他心里极为难受,真想大大的吼一句,“我只想好好的什么都招了,给个机会行不?”

可以海棠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诡异的一笑,“很抱歉的告诉你,我还是要用蚊须针扎你,再见——”说罢,早已将圆球放入工具包摸出了蚊须针的右手狠狠的扎进了“天师”的脖子。

“天师”来不及又任何反应,就被海棠手中的蚊须针给扎中了。可怜他百般顺从,最近却依旧着了海棠的道。只是他却不知扎自己的并非那可怖的“僵尸蚊须针”,而是一件仿制的货色而已。

只是这仿制的货色,似乎疗效也差不到哪里去。“天师”被扎中了以后,立时脸色苍白,冷汗淋漓,嘴唇逐渐乌紫起来,浑身不住的抽搐,渐渐的没了声息。

海棠在旁边观察了一会,见“天师”彻底咽气之后,又不放心的检查了一变,果然是呼吸,心跳皆无,瞳孔也涣散了起来,显然是已经死的不能再透了。

检查过后,海棠便开始收拾房间里的残局了,将绳索,工具等一切不该出现在皇宫掌礼司房间内的东西都收拾妥当,将自己划破的那张窗户纸也换了一张新的,各种痕迹都擦拭了一遍,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然后她又将“天师”的尸体摆到了榻上,摆成了一个稍微怪异的姿势,并用笔和房间内一些“天师”平常用来装神弄鬼的一些小“法器”摆了个酷似法阵的样子,完全配合着“遗书”中施法用自己的性命献祭给上天来破解“荧惑守心”对皇上的威胁的解释,做足了功夫。

搞定这一切之后,海棠也不免有些疲累了,顾不得擦去额头的香汗,就必须准备离开了。她对于这次计划的实施非常满意,除了越宫墙的时候出了一点小岔子之外,其他的环节时间都掐算的非常准。此时已经接近辰时了,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是时候出宫了。

☆、神棍8

海棠又环视了一遍现场,感到十分满意,然后轻轻的将门从里面反扣住,从窗户跃了出去,用一个小钩将窗户也拉严实,将“现场”改造成了一个简单的“密室”,这才施施然离去。

轩辕三十九年八月十三,轩辕帝都里出了一件让人惊讶和揪心的大事件。

一向饱受帝都皇亲贵戚,乃至帝都百姓都十分崇敬的宫廷“天师”坐化了,坐化在他平日办公行事的掌礼司内。至于他是为什么突然间坐化,没人得知。一时间,帝都市井里又是流言满地。

风言皇上对于这位平日里颇为器重的“天师”的坐化也是十分的悲痛,亲笔手书了圣旨一封,追认“天师”为“护国天师”,谥号“忠勇”,并下令在城郊为其修建祠堂一座。只是让所有人费解的是,“天师”的葬礼十分的简朴,而且宫里仅仅只是对“忠勇护国天师”施以了薄葬,

要知道哪怕是轩辕的一个小小的土财主,都很少薄葬处之的。轩辕的习俗也是相当的敬鬼神,知天命的,所以葬法也是相当的讲究。只有最下贱 的奴隶,或者是穷凶极恶的罪人,才会这样草草葬之,可是这次葬的确是堂堂的轩辕“忠勇护国天师”。

一时间轩辕帝都的草根舆论益发的不可收拾起来,宫里似乎也知道毫无解释的将生前备受广大轩辕子民尊崇的”忠勇护国天师”就这么草草 的薄葬了之,是个十分不明智的做法,毕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是那么的浅显易懂。

所以宫里的也就放了皇榜出来,告示全轩辕的子民,薄葬,是咱们“忠勇护国天师”最后的遗愿,皇上虽然非常痛惜的想将“天师”厚葬,可是“天师”遗愿是不容违背的,他希望能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对轩辕子民的爱是一视同仁,哪怕是最低贱的奴隶,最穷凶极恶的罪人,只要你还是轩辕的子民,就能得到“忠勇护国天师”在天之灵的庇佑。

海棠听到这个宫里放出的消息的正在膳房和沈府众人一起用膳,席上沈蒙武神情肃穆的的谈到了这一天才放出的皇家告示,言语间对那位坐化不久的“忠勇护国天师”大有崇敬之意,众人皆有同感。只有沈老爷子神情中多有不屑。

至于海棠,却是早就忍不住想大笑一番,却又怕众人有所怀疑,所以只得死死憋住,直把小脸憋得通红。只得捧起碗狠狠的扒饭,借此掩饰自己的怪异表现。沈安德见海棠的异常之举,微微一笑,大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

晴宵宫里,皇后面色苍白,茫然的在装饰的金碧辉煌的大殿里踱来踱去。

自从得知“天师”莫名坐化了以后,皇后就一直是这种寝食难安的状态,连眼角的皱纹都凭空增添了不少,擦了多少傅粉都掩盖不住,本就心情糟糕的她对此极为恼怒,这也让每日给她负责梳妆打扮的丫鬟们很是吃了些苦头。

☆、神棍9

“皇儿答应今日过来与我商议了吗?”

茫月刚刚踏入大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皇后就着急的问道。

“回娘娘话,四殿下说这些时日十分忙碌,今日可能也脱不开身,只得改日在进宫给娘娘请安了,妄娘娘恕罪。”茫月忐忑的答了皇后的问话。

“忙——忙——忙!皇儿好生不知轻重,这天师莫名奇妙在这个时候坐化了,我小意的跟皇上旁敲侧击了一下,谁知道皇上却发了那么大的 火,狠狠的责骂了我一顿,这说不得就是谁已经算计到我们娘俩头上来了,他却还跟没事人一样……”

皇后说着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的跑了进来,茫月正准备替皇后教训下这个不懂规矩的家伙的时候。那人却径直走到了皇后跟前,附在皇后耳边嘀咕了几句,皇后顿时满脸喜色。

“快传他进来!”

皇后的前后反差巨大的表现让茫月心中大感奇怪,但是她却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打算。

之所以茫月能够成为皇后身边活得最久,最让皇后放心的大宫女,也正是因为她有着一种特殊的能力,对于皇后什么时候想要自己用问题来衬托一下她的睿智,什么时候是不想告诉自己的信息,她只要看一看皇后的表情就能知道了。今天来访的这个人绝对是皇后不想让任何一个宫女知道的,包括茫月。至少茫月心中是这么想的,于是她很知趣的为皇后创造出了她想要的环境。

“娘娘,偏殿里还有些杂事,茫月就先不打扰您会见贵客了。”

皇后一脸赞许的点了点头,对这个大宫女的好感又添了几分。

茫月看着皇后娘娘笑逐颜开的样子,知道自己又猜对了。便赶紧带着其他几个宫女离开了正殿,往偏屋暖心阁去了。

“母后安好——”

那让皇后喜不自抑的来人却是一个翩翩少年,身子骨看上去稍微单薄,文文弱弱的样子,就连问候也是一般细声细气,文文绉绉的感觉。只是脸上贴面而带的一个银色面具,将这所有的文弱都映地带了一丝金属味道的冰冷与无情。

皇后欢喜的迎了上去,爱怜的抚了抚那少年额前柔顺的发丝,柔声道。

“几日不见,你却又瘦了,虽说一直替我一般担心这处处危机的宫事,但也要保养好身子骨才好。”

“儿臣记住了,有母后每天惦挂着,儿臣岂敢不用命为皇兄争得您和他应得的东西呢。”那少年被面具遮住了表情,不过语调中满是笑意与欣喜。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应道,“你皇兄总有那么一天会省得你的好的。”心里却暗自叹息了一声,为什么自己的亲儿子却没有眼前这个别人的儿子一般同自己亲近,自己自问哪一丁点不是在为儿子在考虑在算计,可是他却偏偏不领情。

想到这里,皇后的眼皮狠狠的跳了几下,她突然有些心悸,该不会皇儿会出什么事吧?

☆、神棍10

那个银面少年眼神犀利,很敏锐的捕捉到了皇后的不安,他轻轻的抚了抚皇后的手,慢慢的说道。

“母后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臣可以跟母后分担一些吗。”

“唉,你今日来的正好,我正在为那莫名其妙就坐化了的那个天师的事情担心呢,你说是不是有人看出来我们让他给算的那个日子不对头呢?”

银面少年略微思考了一下。

”母后的担心很有道理,其实当时我建议让天师用寡年鬼月作为大娶的日子,主要还是想为送五皇兄上路来一个双管齐下,毕竟母后您也知道,咱轩辕的这个忌讳还是很犀利的。但是要说这个日子不妥当没人能发现我到从来不这么看,天下能人异士何止凡几,自然有人能知晓这日子不对,可是有谁敢质疑天师的说法呢?这是我之前定计时候的考虑,不过现在来看,天师倒是有可能是个破绽,有心人利用他来顺藤摸瓜自然能摸到我们这来。”

听银面少年这么一分析,皇后心里更急躁了。

“那你也认为那天师坐化是被想算计我们的人所害了?”

“那到不是,”银面少年笑了起来,“母后你再仔细思量一下,如果是认为天师算出的大娶日子不妥的人,想从这条线索来挖出幕后之人,那么他必须要将天师的过错扣实了,才能利用这一点来对付咱们,不然就算他知道是我们幕后指使的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可想,天师毕竟是天师,要想扳倒权威可不是那么容易。”

少年沉吟了一下,又继续接着说道,“况且这一次,天师坐化之后,父皇对他依然十分尊崇,可见要么是想算计我们一方的人泼天师的脏水没有成功,要么,这次的坐化就真的是别有他由。总之,我们现在用不着担心这个。”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安心多了,那按你的意思,我们就还是按原定计划继续行事?”

皇后对这银面少年的一言一词都十分信服,等着他回话好做下一步的安排。

“皇兄已经开始这么做了。”银面少年点了点头,心里思量着,这个天师坐化的事情的确颇有些古怪,看来还是得动用一下宫里的关系了。

海棠丝毫不知道她的计划给整个帝都皇权势力带来了怎样的震动,她依旧很有作息规律的和妙琳聊了一晌午的天,太阳一落下山头,她便又装备齐整,偷偷的从沈府溜了出去。

海棠跑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达了她今晚的目的地——帝都城外十里坡。

海棠一到这里就闪进了坡下林子里的一块巨石背后,这里的环境她也是多次“踩点”,熟悉非常,这块巨石背后有一个新堆起没多久的小坟包,里面埋葬的正是,刚“坐化”不久的“忠勇护国天师”。

刚立秋的天气已经有些转凉,夜凉如水,林子里也不时拂过一阵阵清风。

“果然是闹鬼的好时节啊。”海棠往着眼前的新坟包感叹道。这个还散发着泥土味道的坟包上面除了碑文,墓志铭之外,还突兀的竖着一根儿臂粗细的铜管。

☆、银面1

海棠看到这根铜管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皇帝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对于“天师”遗书里的要求是完全的言听计从,丝毫不去考虑到底有几分可信度。不过这也正是海棠煞费苦心想达到的效果,对于现在这个结果,海棠十分满意。

解开了背上的小工兵铲,海棠开始动手刨坟。如果现在有任何一个轩辕百姓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估计都会被惊吓的晕倒过去。

刨坟盗墓,在轩辕无一不是斩立决的死罪,冒犯亡灵可是极为忌讳的事情,更何况冒犯的还是一个生前有着“通天彻地”之能的“忠勇护国大天师”。不过海棠的胆子却不是一般人能望其项背的,此刻,她正刨得热火朝天,满头大汗。

幸好,皇帝似乎是害怕“忠勇护国天师”埋的太深以致有不能上达天听之虞,所以自作主张的将他埋葬的比一般薄葬还要浅,几乎就是将“

天师”的棺材上随意堆上了一层薄土。不过这样也正好给海棠的“挖掘工程”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很快一张上好的楠木棺材完全暴露在了地表之上。

海棠毫不犹豫的用手中的小工兵铲使劲撬开了那棺材的盖子,棺材里的“天师”静静的躺在其中。脸色如同新故,并没有尸斑形成。

海棠将棺材中的尸体拉得半坐了起来,半倚靠在棺木盖子上。然后又从她从不离身的工具包中摸出了一根用白蜡封的严严实实的小铜管,用手指弹开了蜡封,掰开了“天师”尸体要紧的牙关,硬生生的将小铜管中盛装的液体倒入了尸体的喉中。

“咔——,哇啊——”那液体刚一倒入尸体的喉中,海棠便一手环住了尸体的胸腹,另一手狠狠的一顶尸体的背心,那“天师”喉中居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吼,狠狠的吐出了一大口绿痰,慢慢的有了呼吸,竟是活了过来!

“天师”倚靠在棺木盖子上,依旧是不时咳嗽着,然后吐出一些绿痰,但是脸色却渐渐的红润了起来,眼见就有了血色。

“水,——水——”“天师”气息微弱的叫喊道,海棠却是早知他会要求要喝水一样,解开了随身的包袱将里面的牛皮水袋取了出来,还有包袱里带的一套男子衣裳也拿了出来。

“嗟,拿去喝——”海棠又狠狠的在“天师”地腰腹上打了一拳,疼得他立时身子弓了起来,又干呕了一阵,连胆汁都吐了出来,不过意识却是清醒了很多,眼睛也睁了开来。

“你,怎么是你?难道你果真是地狱来的恶魔?”“天师”刚一睁开眼,却惊骇的看到了让他刻骨铭心的那张小脸,太恐怖了!他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地狱中,谁知道这个恶魔一般的小萝莉却是果真如恶鬼一般如影随形,也不由得他不吓的差点小便失禁。

“是吗,你怎么猜的这么准,我的确是个恶魔呢——”海棠还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一脸惧意的“天师”。

☆、银面2

“我都已经死了,前世的恩怨情仇一笔勾销,这可是阎罗大人的规矩,你是地狱的恶魔,也总该守这里的规矩吧?我们两清了,你快让我走,不要再作弄我了行不行?”“天师”眼珠子转了转,强做镇定道。

“是这样呀,我还真想不到你居然连我们地狱的条条款款都研究的这么透彻,看来你也是早有准备死后要堕入这无间地狱的哦,佩服佩服。

唉,这就不好办了,本以为你对我们这的规矩不了解,还可以像在上边一样任意蹂躏你呢,看来是行不通了。”海棠眨了眨眼睛,故作沮丧道。

“哼哼,我,我可是有通天彻地之能的天师,你当我有那么好欺负吗?”“天师”见自己瞎猫碰上了死老鼠,居然随便一蒙就能蒙到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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