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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本宫不洞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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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创意自然是好,可是如此特色和创意,无疑是自作芙蓉了。

所以海棠十分光棍的就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轩辕瑞同学。

轩辕瑞见海棠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知这“抄书公”的命运是躲不过去的了,心中却也是突然豪气大发。也不推辞,将手一伸,大叫一声,“纸来,笔来!”

☆、大气的排场(1)

燕楚旬这时也是跟在了后园中,一听轩辕瑞要作墨宝,立刻回去将自用的上好湖笔徽墨玉版宣呈一托盘拿了上来。

“好笔!尖、齐、圆、健四德齐具,好墨!坚如玉、研无声、一点如漆。

好纸!肤如卵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一连叫了三声好后。轩辕瑞端起燕楚旬一同端来的温酒,仰喉干了一大杯,执笔而书,下笔轻疾,行笔粗重。一气呵成,瞬间收笔。

“怀香书院!”

四字狂草,连绵奔突。龙飞蛇舞,更为难得的是,有别于一般狂草地张扬不羁,轩辕瑞这四字中竟隐隐还透出了一股温文尔雅和娟娟清秀,与怀香二字贴合无比,果然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好字!”这时却是在场的燕楚旬,晨妃,妙琳等人齐齐叫好,看来轩辕瑞这帝都第一风流才子的名头果然非是浪得虚名。

海棠一时也是望着轩辕瑞豪气顿生,笔走龙蛇的潇洒派头,有些痴了,一时间都忘了说话,听到众人这声叫好时,才有些酸酸的说道。

“嗯,算你写的马马虎虎的吧,回头赏你两包子去!”

轩辕瑞差点没直接从写字的石几上一头栽倒在地,晕,当我是乞丐呢,还赏包子。不过轩辕瑞也不会跟海棠斗嘴,讪讪地转移了个话题道:“字我是可以写,可这院训我就搞不定了,还请公主赐教,轩辕瑞代为书写好了。”

海棠沉吟了一下,也不忸怩作态推脱一番了,直接朗声念了出来。

“人生而为平等!”

在场诸人猛然听了这句话后,不由都各自在心里咀嚼了一番,但是都没有开口说话。

轩辕瑞顿了顿,又蘸了浓浓一笔墨,这次没有用龙飞蛇舞的狂草,而是笔势厚重的颜楷。丰腴雄浑地颜楷是最适合用来写碑文的,晚年的颜真卿也多次以笔写碑,无一不是传世杰作。

轩辕瑞动作凝重而不滞涩,表情一改平日的洒脱嬉笑,反而庄严尊重起来,几笔而下,果然是点如坠石,画如夏云,钩如屈金,戈如发弩,纵横有象,低昂有志。

写完了短短的一句碑文,轩辕瑞也是长长地舒了一刚才写那碑也是颇耗心力的。

“将书院的那张裱糊齐整之后,制成牌匾悬挂于正门之上。这张院训,请最好地匠人拓于白玉碑上,立于讲堂门口,非书院骨干与正式录取的女子们不得见

晨妃很谨慎,有条不紊的吩咐着9527俗,置于内堂即可,宣于外院反而有些不妥了。

海棠也顺便让他将今日的一众修改都一一办妥了。

9527和安海应了个诺,便修改意见去了。

众人又在这豪宅之中游玩了一会,直到了日薄西山才依依不舍的各自分别,回了府邸。

轩辕四十年的春节已经临近了,整个轩辕帝都里渐渐的开始融进了一种盛大节日的喜庆之中。

唯有一个地方是与这种喜庆颇有些格格不入的,那就是位于帝都正中央的轩辕皇宫,因为皇帝的病情始终没有好转,多日已经是卧病在床,而往日里办事得力些的两位皇子,五皇子轩辕蹃,四皇子轩辕洛,在这个多事之秋里已经相继离世了。

☆、大气的排场(2)

一时间,整个轩辕的权力中心,完全陷入了群龙无首的境地,完全靠着几个阁中老臣,凭着御书房里皇上带病批的些折子来处理政务。

不过,皇上始终不能早朝,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除了内廷的小太监和御医们,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得见皇上的人了,鉴于内廷和御医监的说法是,皇上这病,见不得风寒和生气。

只是,这一定要捂着的怪病,是说服不了众皇子们的,强行冲宫的事情是发生了不只一次两次了,幸好每次皇后总是能够及时出现,震住了心急如焚想见父皇一面的“孝子”们,至于到底是心急如焚什么,也只有众孝子们自己心中清楚了。

“主子。恐怕皇上那边,就这样捂着不太捂得住了呀,最近些时日,其他几位皇子都闹的凶霸霸的,如果不是皇后娘娘每次都应了奴才们的信儿及时出现,只怕他们早就冲到皇上寝宫里头去了。”

帝都的那处偏僻民居里,又是到了戴公公每三日一次向银面少年汇报宫里情况的日子了。

银面依旧是背着身子斜望着那偏厅中的一隅,若有所思,听罢了戴公公的汇报后,冷笑一声道,

“他们要是能忍得住,我到是还有些顾忌了,该知道的总该是让他们知道的,你这几日就给父皇停了那药吧,等他神智稍稍回复了些,就让那几个蛮子冲进去看看,也好让他们安安心,至于皇后那边也不用知会了。”

少年吩咐了之后,停了停,又问道,“对了,这些日子,为何各部里原先老五的人都散了那么多?我安排着为护他们的折子,不是发往了御书房嘛,到底是出了什么岔子!”

戴公公听得银面少年语气有些冷冽,心中一凛,有些畏缩道,“主子恕罪,是奴才该死,原先五皇子的人,在他死后都被四皇子几乎拔了一半,这些人其实本就是朝中挺忠直一批人,主子您也是知道的。

所以,给您让人给他们上的复职的折子,奴才一个都不敢截,全部朱批过了。但是谁知道返回内阁的时候,那几个老家伙着实可恶,自作主张的改了许多,把这些缺全补给了他们自己的门生!”

银面冷哼了一声,怒道,“人道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现在挟了天子难道还令不了这几个老不死的吗?你不必担忧,我自然要给他们些颜色才好,不然始终是一个大大的障碍。”

“是,主子英明,对了,最近冲宫妄图见皇上一面的人里头,十四皇子轩辕瑞也是其中一人!”戴公公阴测测的说道。

银面少年有些愕然,带着点玩味的口气说道。

“哦,是吗,这回难道连他都蠢蠢欲动起来了,看来那个位子的诱惑果然是谁都抵挡不住的嘛,不过……他能有命活到荣登金銮那一日吗?”

旭三十九年腊月二九日,宫里一年一度的除夕宴很难行了。

更让众皇子们心里猜疑不定的是,据宫里传出的消息,这次除夕宴,皇上会抱病出席,以其能与自己的子女们一起度过这个最隆重的节日,享享天伦之乐。

☆、大气的排场(3)

就连皇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心里一紧,直到有人送来了银面的亲笔书信,她才放下心来,任由他去安排。

“明天的宴会,你怎么看?”海棠和轩辕瑞又聚在了绣阁里,选妃的日子也是越来越近了,支持轩辕瑞夺嫡的一干众人也是每日必来这绣阁聚会论事。

“除夕宴是什么样的?”海棠还是第一次参加皇宫的除夕宴。

虽说“定远公主”这个封号是出生就封了下来的,可是以前,海棠却一直都因年纪过小,被沈安德留在了沈府内过除夕,而不是到宫里去跟些不熟悉的皇亲国戚们折腾,其他除了皇上亲自点名要去的家宴之外,基本上都没有参与。

等到她稍大一点的时候,沈安德又被派往寒地冰原,海棠也跟着一起去了,这一去就是好几年,更不可能回皇都来参加除夕宴。

可是,今年海棠已经年满十六了,在轩辕都已经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除夕宴这么重要的宴会,不去有些说不过去了。

轩辕瑞苦笑了一下,看了看对除夕宴十分好奇的海棠,说道:“还能怎么样。

不就是吃吃饭,喝喝酒,见人就恭维两句,说些让大家高兴地话,就完事了。”

晨妃听轩辕瑞这么描述无数人憧憬幻想的皇族全席,不由扑哧笑了起来:“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海棠不要听他胡说,其实每年的除夕宴还是办的不错的,起码宴会之后的烟花表演就是帝都每年的一大景儿吧。不过明日的宴会最主要地到不是这些说着,晨妃又把脸转向了一脸不以为然的轩辕瑞,“明日,主要还是要注意下你父皇真正的身体状况到底是如何。如果不好,我们也就要早作打算,毕竟时间不等人,若是真的到了驾崩地那一天我们还未准备好的话,那就真真是坐以待毙了。若是身体果真如御医所说,是渐有好转的话,那你也要上去探探他的口风,毕竟剩下的皇子里头。无论谁都是子里选将军,反倒是你一直比较得他的宠,机会反倒大了些。”

轩辕瑞摇摇头。仍旧是有些不以为然,淡淡道:“晨姨你错了,父皇这些年的威望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就算是他直接下旨立我为储,没有朝中的骨干实权派们做后盾。只怕我们照样站不住脚跟,迟早还是被人推倒,今次地夺嫡。唯有实力是真正的底牌。”

晨妃面色有些阴沉的点点头,轩辕瑞说地确实不无道理,只看看这些日子他称病不朝,这朝政依旧是极为诡异的照常运转就知道这个皇帝的集权已经到了面临崩溃的境地了,人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君王都不能理政数日了,可是庞大的国家记起依旧按着惯性运行,不得不说这实在不是一个好兆头。

海棠眉头皱了起来,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

对,只要有了时间,让“夺天”计划顺利的展开,那么自己一方地实力自然是水涨船高,可是这时间有时却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如何能让自己一方获得足够的发展时间,这确实是轩辕瑞一方现在面临的最大的困难了,三人一下都陷入了沉思。

☆、大气的排场(4)

翌日黄昏,海棠早早的就一身喜庆的大红宫装打扮完毕了,粉雕玉琢,娇俏无比。不过她没有立刻出门,反倒是往妙琳的闺房里跑了过去。

“好妙琳,你真的不去了吗?”海棠着实有些郁闷,因为妙琳执意不和她一起去参加这皇族除夕宴。

倒不是妙琳不想好好陪着自己这个第一次参加除夕宴的小妹,而是她对自己现在孀居不算孀居,未嫁不算未嫁的身份颇为苦恼,最终还是决定按照轩辕蹃未亡人的身份来做打算。

那么按照轩辕的礼俗,妙琳这整整一个春节,别说走亲访友,便是出门都不能一步的了。

“海棠,我现在的身份毕竟尴尬,就算是作为五皇子的未亡人,按照咱轩辕的规矩,在这最重要的节庆春节期间,我也是不能踏出沈府半步的,不然人家会觉得沾气的。”妙琳摇摇头,淡淡的说道,表情有些凄苦。

“谁敢觉得我们的好妙琳晦气,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晦气。”海棠听妙琳这么一说,柳眉倒立小手一叉腰,作势欲急。

妙琳却依旧只是摇摇头,对于这个问题的坚持出奇的坚决。

海棠又缠了妙琳许久,仍旧是不能让她改变主意,颇为有些气恼。

其实,海棠心中始终是认为妙琳应该把自己当做一个完全未嫁的闺阁女子来看待,毕竟没拜过天地,更没有夫妻之实,无论是礼节上还是事实上,这完全是算不得已经结过婚了。

奈何妙琳却不是这么想的,她就认定了自己和那死去的轩辕蹃已经有了夫妻之约,定然不能再嫁与他人了。而且也必须为那死去的轩辕蹃夫妻之礼。

沈安德每逢这种皇宫宴会都是一大早就出去,晚上再和朋友一同赴宴,所以海棠无奈之下,只好自己一个人悻悻的出门了。

刚出了沈府,却看到一具足有一般马车两倍宽大的车子,停在了沈府门口不远处,外表装饰的极为华丽张扬,海棠一看,那马车前站着一少年,正举着双手哈气,不住的搓动着脚跟,显是已经在这纷飞的大雪中站了有些时辰了。

那少年似乎是一直在观望着沈府的门口,一看到海棠出门,便有些兴奋的远远朝她招手,海棠定睛一看,却不是十四皇子轩辕瑞又是何人。

海棠心中一暖那具大雪中隐隐绰绰的身影,如同这大雪中的一具火把,将她的有些郁闷的心情成功的融化成春。

海棠心道,总算还有人和自己一同去赴那个什么麻烦的除夕宴了,便吩咐了自家的马夫直接将马车牵了回去,自己一人径直往轩辕瑞的马车走了过去。

轩辕瑞也迎了过去,一靠近海棠就赶紧将自己身上的白狐大披风披在了海棠娇小的身体上,用手帮她裹紧了,便一同登上了他那辆大的有些夸张的马车。

“能与公主共乘一架,实在是轩辕瑞的荣幸。”轩辕瑞同海棠刚刚坐定,他就忍不住恭维了一句。

☆、大气的排场(5)

海棠东颦了颦秀眉,水汪汪的美眸很娴熟的给轩辕瑞翻了一个白眼,显然对这个马屁不太感冒,娇声道,“你傻了吧,这么大的雪天儿,你来找我就直接进沈府坐着等不成啊,非得在这寒天冻地里呆着,小心冻傻了,我们岂不是要捧一个脑残当皇上,那可就是轩辕有史以来最大的悲剧了轩辕瑞听罢讪讪一笑,解释道,“我不是想着没事老往沈府里跑你家老爷子不喜嘛,再说,我这身功夫,区区风雪却是小事。”

海棠看着他平日白皙俊美的脸上现在都已经被寒风吹的红彤彤的,就差没有鼻涕流出来了,笑道:“你还嘴硬,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懂不懂,再说了,你怕我老爹不喜干嘛,我没有不喜不就成了!”

海棠这么一脱口而出,却没有发现轩辕瑞听到这句话时眼中一闪而没的喜色。反倒自顾自的开始打量起轩辕瑞这具十分豪华的马车来。

虽然这夜帝都里是大雪纷飞,可是这马车之内却是温暖如春,因为宽敝的马车中不但有卧榻,酒几,甚至连取暖的大火塘都备的齐整,火塘上暖着的一壶酒正飘散着醉人的香味,氤氲袅袅的水汽,弄得整个车内如梦似幻。

“选妃的事儿,你都准备好了吗?”海棠突然冷不丁的问了轩辕瑞一句。

“嗯——”轩辕瑞望着海棠的脸,却是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随口的一句话而已,他一时间也摸不准海棠问这话有些什么动机了,不敢多话,只好也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就这样,两个人就都开始望着火塘中噼啪作响,跳跃闪动的火苗怔怔的一语不发。

就在二人都陷入了沉默不知说什么好时,马车突然猛的停了下来,连火塘上暖的酒壶中的美酒都洒了几滴出来,轩辕瑞望着海棠有些愕然的脸,心下有些郁闷,俊脸一沉,大声的朝车夫问道,“怎么回事?!”

那车夫声音有些哆嗦,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抖声道,“殿……殿下,有人挡,挡住了去路

什么?!”轩辕瑞心中怒火一窜,原本和海棠共乘一车也一下被冲去了一半,好不容易同佳人叙话,却被人没来由的打断,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更何况是一直都嚣张跋扈惯了的轩辕瑞。

海棠也是眉头一皱,这轩辕帝都里敢裆下轩辕瑞座驾的人,四皇子轩辕诺也许算得一个,轩辕瑞的皇帝老子也能算上一个,可是这两人一个已经在阎罗殿里当苦力了,一个还卧榻养病,决计是不可能在这的,到底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海棠心中好生好奇。

“公主稍等,待轩辕瑞下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轩辕瑞强压下怒火,语气温柔的向海棠告了个罪,便小心的掀起了那厚实的车帘,生怕寒风透了了一丝进来冻着了车中的佳人,动作迅捷的一闪身便下了车。

“老十四,果然是你么,我就是说了,这偌大的帝都里,还有谁能比我们这个十四弟更有派头和排场呢。”

☆、大气的排场(6)

轩辕瑞一下车就看见了一座同样也是装饰豪奢,骏马拉乘的一架马车,虽不及自己的马车宽大气派,但是却是马车后还整整跟着一队骑士,列在街中,相当扎眼,显然那车主是对自身的安全是十分在意。

轩辕瑞一听那软绵绵又尖刻的声音,便知道了拦住了自己去路的到底是谁。他虎目一瞪,果然,那一手挑着车帘,一手执一马鞭。偏着头对身旁另一男子说话地,正是七皇子轩辕奇。

“轩辕奇,你好端端的挡住我座驾的去路,是何用意。”轩辕瑞的声音不大,却是寒气逼人,若是了解他的就知道此时他已经是相当的愤怒了,他越是愤怒就越是看起来平静,同样的随之的爆发也是越发的恐怖。

只可惜轩辕奇虽然是同属皇子,可是一直份属“嫡党”阵营的他,从来都被四皇子轩辕诺当做一个小角色。是以也从未有和轩辕瑞正面摩擦地机会,对他的性格可谓是完全不了解。

此时轩辕奇见轩辕瑞似乎是平淡的很,还以为他是顾忌着轩辕蹃死后他已是没了倚仗,不欲惹事,所以心下是益发的骄狂起来,更加觉得自己这个当众羞辱一下这个一向目中无人的家伙的想法是多么的英明。

“十四弟,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偌大的朝帝街难不成是为你一人所设不成,我们明明好生生的走我们的官道,却又是故意挡了你地道这回说话的却是坐在轩辕奇旁边的九皇子轩辕雍。此子也是自幼丧母,却是一直由皇后抚养长大,幼时仗着年纪稍大。非但丝毫没有同情与他同样是幼年丧母地轩辕瑞,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同几个年长的皇子时时欺辱于他,若不是轩辕蹃时常庇护,或许轩辕瑞早就夭折了也不可知。

轩辕瑞听了轩辕雍的话,心中更是冷笑一声,看来现在是个个都敢跳到自己跟前来张牙舞爪一番了,这轩辕雍成年以来一直都跟随皇后一脉的皇子们如同家仆一般。看来是老四死了之后,自感关系最佳的轩辕奇机会大涨,此时也日渐骄狂起来了。

轩辕瑞也懒得同他们答话,只是淡淡的看了坐在马车中二人,嘴角却是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轩辕奇和轩辕雍二人被轩辕瑞地眼光一扫,竟是感觉身上凉意陡增,冷飕飕的打了个寒战。正待硬起头皮继续揶揄轩辕瑞两句,却看见轩辕瑞突然缓缓的朝着自己的座驾走了过来。

轩辕奇二人突然感觉有些不妙,虽然这轩辕瑞传说就是一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皇子而已。可是今天却看他气势似乎不像啊,轩辕奇正准备开口唤身后的骑士们挡住他。突然马车猛地一下颠簸。

拉扯的四匹骏马突然像遇到了什么猛兽一般疯狂的嘶鸣起来。那驾车的马夫怎么抽地驾驭不住了,四匹骏马竟然齐齐的调转马头往反方向狂奔。后面地一队骑士也被这一边突然地变故弄了个措手不及,所有人胯下的马统统都受了惊,也不受主人地控制开始狂奔起来。

☆、大气的排场(7)

骑术好些的好能够紧紧的贴在马背上芶延残喘,骑术差点的更是直接被抛下了马背,在雪地里摔了个七荤八素。

海棠这时也被车外的动静给惊动了,挑起车帘子观望了一下车外的境况,却看到一大队车马卷起了飞雪如瀑,往皇宫的反方向绝尘而去。

隐约间还远远听到了人马嘶鸣,有人惊恐不甘的尖叫着,“轩辕瑞,你……你走着……瞧,啊——”海棠刚好看到了这戏之后,就看到轩辕瑞面带微笑的转过身来,在帝都漫中,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自己,看着眼前俊美挺拔的少年,又想起他刚刚的“杰作”,海棠不由得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白色的雪落到了她纤细密长的睫毛上,晶莹闪烁,绝美动人。

轩辕瑞又看得痴了起来。

“傻瓜,又呆立在雪中干嘛,还不快上车,小心赴宴迟到了。”直到海棠娇喝在耳边响起,轩辕瑞才自嘲的一笑,赶紧掸了掸身上的积雪,跺了跺脚掀起帘子上了车。

“刚才你是怎么弄的,让那么一大队的车马都跟火烧了尾巴似的死命的狂奔啊。”

海棠着实有些好奇,轩辕瑞这招实在是玩的太帅了些,如果能够学会,今后可就发达了。

轩辕瑞自谦的笑了笑,淡然道,

“也没有什么神奇之处了,我幼时曾经无聊跑去御马监与来自西域的几个养马人厮混,学得了一点皮毛相马之术,一眼既看到轩辕奇拉车的其中一匹白马,耳如撇竹,,眼如鸟目,麟腹,虎胸,尾如垂帚,兼之性烈如虎,是为马王。”

轩辕瑞说道这里,海棠就已经明白了一二,便笑道,“所以你就故意让那马王受惊,所以整个马队就都会跟着一起发疯对吗?”

轩辕瑞点点头,答道,“公主英明,正是如此,所以我表面很慢的靠近他们二人的座驾,然后等他们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以内力将那马王击伤。所以整个马队自然就变成你刚才看到的那模样了。”

“哈哈,高,果然很高,简直比喜马拉雅上还要高的说法,不由大笑了起来,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轩辕瑞有想法。

不过轩辕瑞的脸上却是有些怅然,有些惋惜道,“只是可惜了那匹千里马,一击之下为达到效果我没有留手,估计五脏六腑都受了内伤,却是活不了多久了。”

海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有千里马而无伯乐也是一种悲哀,与其委屈当了这种庸人的座驾不如有个好的逝去,让它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好好的绽放一把吧。”

轩辕瑞听了海棠的话,点点头,端起火塘上的酒壶仰脖干了一盏酒,心情又渐渐好了起来。

不过轩辕奇和轩辕雍二人此刻就没有这么惬意了,那千里马果如轩辕瑞所料带着他们狂奔到了城郊,竟然一直带这马队冲到了帝都城门口,那城守轮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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