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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偸"国舅"不安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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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反正都暴露过一次,不就是上台转一圈么,又不会少块肉?”颖儿见软的不行,索性出言威胁:“你要是不肯帮忙,我就飞鸽传书,把你干的那些荒唐事都告诉娘亲!”
安乐侯庞昱不怕父母不惧天地,却惟独对哑姑退避三舍,言听计从。
“可我什么也不会啊?”听罢,庞昱的气焰顿时灭了一半,撇撇嘴,试图为自己找理由推脱。
毕竟她对歌舞确实是八窍通了七窍,一窍不通!让她耍耍剑还凑合,跳舞,真的不行耶!
“没事,你只需换好衣服,戴上面纱,站在原地转两个圈,然后把船头的花灯点燃即可。”其实,颖儿更想说的是:“以你那魅惑众生的皮相,光站着,就已经是一道夺人眼球的风景了!”
“随便你吧。”庞昱颇为无奈的摇摇头。看来,颖儿是早有预谋,容不得她说‘不’啊!
于是,庞昱胡乱编造了个理由,便扔下船上的一干帅哥,在八贤王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协同美女荡舟远去……
中秋之夜,月光似水般倾泻而下,照耀在广阔的湖面上。人们纷纷坐于游船之上,品茗小酌,欣赏这‘月光照水,水波映月’的美景。
突然,一声炸雷般的鼓响横空而出,霍得将人们唤起,定睛望去,一条大型游船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汴京河的中央。
游船之上设有露天舞台和专门进行伴奏的丝竹乐者,真不愧汴京第一楼,愣是将游船通体照得亮如白昼,一时间,众人纷纷不禁眯起了双眼!
方形舞台的每个角上均有一面大鼓,四名身强力壮的小伙儿正有节奏的敲打着。与此同时,怡春院的歌舞表演也正式的拉开了帷幕。
而今年晚会较往届更加别出心裁的是,当某位姑娘展示完才艺后,会有专人泛舟将其送送至先前所在的游船上,与早已等候多时的恩客共赏美景。
夜色渐浓,表演也逐渐接近尾声。
忽然,一阵急促又剧烈的鼓点将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包拯惊醒,他用小手揉了揉的困倦不已的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应该是怡春院那边打算上演最后的重头戏。”说话间,展昭取出柜子中的披风,盖在了包拯的身上。
“咦,还没结束?”公孙策慢慢直起慵懒的身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不知怡春院此番准备了什么压轴好戏?”钱百万放下酒杯,眼底终于有了一丝兴味。而八贤王半个身子都探在了栏外,心心念念寻找那么刻在心尖儿上的倩影。至于契丹太子耶律宗真,他在庞昱离开后,便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偶尔恨恨的嘀咕几句……
此时,台上四散的舞姬全部俯身围成一圈,在韵律十足的鼓点声中如叶般绽起,而一名红衣女子,便如绿叶中缓缓盛开的花朵,舒展身形,慢慢走出。
现场瞬间扬起一片抽气之声。
若论美,怡春院的头牌颖儿姑娘,可是当之无愧的汴京第一。五官妍丽自不必说,眼下,她正抱琴高坐船头,一袭浅粉色的纱裙衬得她容颜秀美,超尘脱俗,已是美得让天地都为之失色。
然而,这名凭空出现的这名女子,竟有着不输于颖儿姑娘的绝色风情,如瀑的长发被高高束起,绣工最为简单的红色舞衣贴合的穿在身上,轻灵随意。
眸光流转间,辗转风情,妖美邪魅。
女子脚步微错,长袖拂起,自耳侧向头顶划了个美丽的弧度,掩住大半张脸,露出的一双如水翦瞳,含笑扫过全场,仿佛要把所有人的魂儿都勾走才甘心似的。
湖边的阁楼上,一男子正独坐窗边浅酌。
不过,在女子走上台的一刹那,男子心下一紧,只听‘咔嚓’一声,手中攥着的酒杯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粉末,伴着阵阵清风消散在迷人的夜色中…
男子拍掉手中的碎屑,笑了笑,又笑了笑。这大千世界看似很大,原来,竟是那么的小……
侍在一旁的凌飞则狠狠地在自己大腿内侧拧了一下,待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就那么华丽的傻掉了…
天啊!
他家老大竟然在、在…笑?跟了老大十余年,他头一次在那张宛若万年玄冰的脸上看到除冷峻之外的其它表情!
尽管他家老大笑起来比面无表情时还要渗人,还要恐怖……
另一边,鼓声越来越激烈,那女子只是含笑站在中间,动也不动,直到鼓声渐渐歇下去,悠扬的琴音泉水般流泻开来,女子才宽袖微扬,曼声浅唱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顷刻间,几十把古琴同时合奏,琴声荡漾,余音袅袅。
紧接着,女子脚尖轻点,在众人痴迷的目光中翩然跃起,如同展翅的蝴蝶,飞荡在一条条的游船间。只见女子所到之处,宽袖轻摆,便有花灯倏地被点燃。
此等奇景,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哇塞,好漂亮,如同误入凡尘的仙女一般。”回过神的凌飞被湖面上的表演所吸引,发出由衷的赞叹。
“仙女?”闻言,男子冷哼一声,望向那抹妖艳得刺眼的红,凉凉的开口道:“与其说是仙女,倒不如说是勾引凡人堕落的妖女。”
楼梯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行色匆匆的凌云跑了上来,将一份书信递到男子的面前:“老大,边关传来急报!”
男子接过所谓的‘急报’,快速扫视一遍,好看的剑眉也随之皱紧。
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瞥了眼湖上那抹迅速移动的娇小身影,男子垂下眼帘,起身一挥衣袖:“备马,即刻启程!”清冷的月光洒在男子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同一时间,在顺利完成燃灯的任务后,难得换上女儿装的庞昱并没有返回舞台,而是跃到包拯等人所乘的游船之上。
月色下,嗡嗡郁郁的琴声伴着女子的轻歌吟唱,在寂暗的夜中荡漾着莫名的柔暖风情。包拯从未听过这般欢愉深情的歌声,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儿立在甲板上,不禁有些呆了。
秀气的下巴高高抬起,庞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稍纵即逝。
于是,她脚踏乐点,绕在小脸儿红得近乎滴血的包拯转了身旁,轻轻扭动自己那柔软的腰肢。
包拯大窘,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无论怎么躲,女子都如影随形。弄得他连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碰到一些不该碰的…最终,眼角泛起莹莹水光的包拯忍不住朝英明神武的展护卫投去求救的视线…
然而,不待展昭出手,庞昱已经主动贴了过去,动作较先前更加肆无忌惮。
水袖在空中上下飞舞,柔软的薄纱因手臂上举而往上缩起,露出精致圆巧的肚脐,乌黑柔滑的长发不时拂过纤细的腰线。
其实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庞昱的舞步根本是杂乱无章,全凭脚下的轻功和大幅度的动作才勉强支撑下来。可现在看来,她的这幅皮囊还是有点儿用处的。最起码,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脸上,不是吗?
这边,展昭刚想开口,竟不期然地对上一双灵动逼人的大眼睛。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全身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动了动嘴,却没能发出半点儿声音……
随后,庞昱又在兴致怏怏的耶律宗真,以及似笑非笑的公孙策身边转了两圈,最终在一脸玩味儿的钱百万跟前站定,湿润诱人的红唇轻轻开启,唱的恰好是那句:“高处不胜寒…”
钱百万淡淡地勾着笑,静静注视着眼前的妖艳女子。却在下一刻猛地出手,一把抓向庞昱细软的腰肢,顺势就要扯去那碍眼的面纱,意图一睹真容。
不过,早有防备的庞昱又岂会让他轻易得手?身形一闪,眨眼的功夫,她人已经跃至旁边的船檐,含笑而立。
曲终,大家依然停留在先前那美好醉人的意境中,久久不能回神…而红衣女子,也同余音一并消散,悄然地退出了众人的视野…
可好戏,仍在继续。
不过接下来的主角并非庞昱,而是自诩风度翩翩,器宇轩昂,迷倒万千少女的八贤王——赵元俨!只见他冲出游船,施展轻功,脚尖轻点水面,身轻如燕的在空中转了一个圈,飘然落于舞台之上。
“颖儿姑娘,这把折扇乃是本王特意为你而作,希望你能收下。”八贤王将写有他墨宝的扇子,呈到颖儿的面前。
颖儿先是愣了愣,然后婉拒道:“承蒙王爷错爱,可惜颖儿命薄,实在无福消受!”她的潜台词是:“把你的东西拿回去,老娘我不稀罕!”
尽管八贤王倾心怡春院的颖儿姑娘早已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但眼下公然示好,颖儿姑娘竟连一点儿面子也不给。
其中的含义,未免有些耐人寻味啊!
“哎哟,这是哪儿来的破扇子?”尖酸刻薄的声音划破沉寂的氛围,令闻者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抬眼望去,那位在颖儿姑娘背后撑腰的正主也终于现了身。
八贤王vs安乐侯?
如此难得一见的场面,倘若错过,岂不是要遗憾终生?思及此,众人纷纷打起精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台上的一举一动。
“安乐侯,本王与颖儿姑娘在此叙旧,你跑出来做什么?”在佳人跟前失了面子,饶是玩世不恭的八贤王,也不禁有些愠怒。
“纠正一下,是本侯与颖儿姑娘有约在先。”庞昱恭敬的作了一揖,心中隐隐觉得似乎忘了点儿什么,但一时间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王爷,民女确实与安乐侯有约,就此失陪。”很明显,颖儿是站在庞昱这边的。哦不,准确的来说,是颖儿让庞昱站在她这边的。
假如可以的话,她真想跟这块人形的‘狗皮膏药’说上一句:“你不是姑奶奶我的菜,给姑奶奶我有多远滚多远!”
庞昱在心里连连摇头,她就不明白,颖儿这疯婆娘有什么好,值得八贤王如此的锲而不舍,越挫越勇?
“颖儿姑娘,请等一下。”情急之下,八贤王误抓了佳人的皓腕。但就在下一刻,剑气袭人,只听“叮”的一声,八贤王手里的折扇已经不偏不倚迎上了剑锋。只不过,扇柄已经出现一道浅浅的凹痕,现在看来,是不能作为礼物赠与佳人了。
不知何时,手持弯刀的勃鲁恩竟立于颖儿跟前,同八贤王怒目相向。
话说,勃鲁恩在耶律宗真正名后,并没有回到契丹使团下榻的驿馆,而是继续留在怡春院。貌似,这可怜的娃碍于颖儿的淫威,被迫签下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
这保护颖儿不受外界‘苍蝇’的骚扰,便是其中的一项。
“你是何人?”八贤王挑了挑眉,似是没想到有人敢跟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动手。
“我是谁,与你无关!”勃鲁恩板起脸,语气中带着几分契丹人特有的桀骜不驯。
“好狂妄的口气!”八贤王脸色倏然沉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他手中折扇一拂,就倏地直奔勃鲁恩的面门而去。
一柄不起眼的折扇在他手中宛若锐利的箭羽,勃鲁恩稍不提防,扇尖儿已经贴着他的脸庞擦过,削掉一缕青丝。
八贤王漫不经心的收手,瞥一眼,表情淡定:“啊,失误。”
见状,庞昱的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讶。尽管她听说八贤王能文善武,却不知那自恋无比的赵元俨竟也是位一等一的高手。
而另一方面,性格刚烈的勃鲁恩哪儿受的了这般挑拨?狠狠地瞪过去,下一秒,不待八贤王有所反映,弯刀便在半空中干脆利落的划开一道优美的弧度。
八贤王飞快闪躲,仍旧迟了一步,低头看时,袖角已经被削去一半。
“啊,是我太不小心了!”勃鲁恩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四目相对,爆出噼里啪啦的火花,两人可谓是互看不顺眼。庞昱用胳膊肘捅了捅在旁翘首看戏的女人,调笑道:“没看出来,你还挺受欢迎的嘛!”
“那是。”颖儿扬了扬她那精致小巧的下巴,眉宇间尽是得意之色。可惜,那边被戏耍当枪使的两位却浑然不知。
“啊——”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直刺众人的耳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点漂浮在远处的湖面上,隐隐看着那似乎并非什么物件,而是一个人……
第066章 左金吾卫大将军
颖儿秀眉微蹙,朝静候在角落里的老鸨使了个眼色,后者扭着她的水桶腰,在派人过去查看的同时,出来打打圆场,简单的说上几句祝词。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怎么回事?”待庞昱乘小舟赶过去,包拯等人已将漂浮在河上的人打捞了上来。公孙策蹲下身,在探了那人的脉相之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样子,这人算是彻底没救了!
“咦,这不是任左金吾卫大将军的李毅,李将军吗?”八贤王惊呼一声,似是认出了死者的身份。
左金吾卫大将军?
对官名职位不是很懂的庞昱扯了扯颖儿的衣袖,颖儿会意,附在她耳边悄声解释道:“金吾卫是掌管皇帝禁卫、扈从等事的亲军。而这李毅曾在先前立下不少显赫的战功,遂被皇上奉为左金吾卫大将军,是朝廷的三品武官。”
“大将军?”庞昱指着甲板上一脸横肉的死者,满意的不可思议。有没有搞错,这位统领半个禁卫军的三品武官怎么看起来比她那便宜老爹还…**?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本王这般心性坚韧,出淤泥而不染啊?”站在颖儿身侧的八贤王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摇了摇那把‘破扇子’,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
“不仅如此,那李毅嗜酒又好女色,经常流连于烟花之地,简直…”包拯说到一半,联想到自己此刻也在游船之上,不由噤了声。
哎…
妄他自诩两袖清风,公正廉明,竟也目无法纪,明知故犯…
“小包子,你这叫提前埋伏在案发现场,防患于未然。”抬手按平那紧缩的眉头,庞昱瞄了眼斜靠在旁依旧一脸玩味儿的钱百万,意有所指的调侃道:“更何况,某些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还不是面色如常的喝酒看戏?”
众人误以为庞昱说的是八贤王,有的默默摇了摇头,有的暗自撇了撇嘴。反正,这个黑锅他八贤王是背定了!
不过,八贤王本人对此倒是浑然未觉,仍跟在颖儿身边喋喋不休的卖弄着……
“死者胸腔内积液异常,全身并无其它外伤或是中毒的迹象。初步断定,应该是溺水而亡。”公孙策慢条斯理的戴上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白手套,将尸体简单的翻查了一遍,极其平静的叙述着自己的结论。“通过死后的情况来看,想必他是刚咽气不久,最多不过二盏茶的功夫。”
八贤王用折扇的一端轻点下巴,沉声道:“那有没有可能是,李将军看那红衣美女看得太入神,一不小心落入河中,被活活的淹死了?”
闻言,庞昱的额角不由得凸凸跳了两下。
开玩笑!
她不过是在上面飞了两圈,这样…竟然也能有人中招?
庞昱往颖儿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问了句颇为不着边际的话:“喂,本朝一共有多少官员,三品以上的又有多少?”
假如按照目前一个月死仨的速度,估计用不了几年大宋就能改朝换代…如此一来,恐怕就没元太祖成吉思汗什么事儿了…
颖儿见庞昱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或傻笑,或皱眉,遂把头转向一旁,作势不再搭理那正在抽风的丫头。
“即便如此,周围也应该听到李将军的呼救声才是。”包拯面色微沉,若有所思。中秋佳节,左金吾卫大将军李毅竟溺死于汴京河之上,身为开封府尹,他有责任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
“当时几十把古琴齐奏,声势浩大,大家没有察觉,也在情理之中。”表现欲极强的八贤王,几乎断定此案乃李将军不慎,误送了性命。
“可游船上绝不止李将军一人。”包拯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反驳道:“敢问王爷:同船之上,眼睁睁的看着李将军落入河中,余下的人会无动于衷,并任其自生自灭吗?”
“这——”八贤王摸了摸鼻子,底气不足的说:“兴许别人恰巧走开,亦或者大家都喝多了,醉的不省人事!”
“王爷,每条游船上均有一如花美眷静候其中,陪受邀的客人喝酒品茗。因为最后要进行合奏,所以姑娘们是绝对不会在那之前贪杯误事的。”颖儿撇撇嘴,似是很不满八贤王的说法。
“但姑娘们由于要在台上进行才艺表演,中间会有一段空白时间不在船上…”庞昱在收到颖儿杀气腾腾的视线后,自动消音,并在心中对八贤王投以十二万分的同情。
虽然是无心之言,但敢在颖儿面前说怡春院的不是,真可谓是‘勇气可嘉’啊!
那边,包拯接过话茬儿:“根据公孙先生的叙述,王将军死时,节目已经进入尾声。除了那名红衣女子和在台上表演的人外,其余姑娘均已回到各自的船上。”
“会不会是李将军与姑娘分别身在两处,例如一个在船坞,一个在船下的雅室?”
庞昱白了八贤王一眼,没好气儿的说:“那李将军并不像王爷这般痴情,宁为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况且,他如果呆在船下的雅室,又怎能不慎落水?”
“无论如何,在尚未查明真相之前,不可草率定案。”包拯适时出声,恭敬的朝八贤王作了一揖:“王爷,麻烦您传口谕调遣一队御林军过来,暂时将汴京河的沿岸封锁,以确保没人趁此机会偷偷离开。”
“那展护卫,就有劳你跑一趟了!”说罢,八贤王解下自己的腰牌,交给展昭作为印信。
望着那抹逐渐远去的挺拔背影,庞昱脑中想的是:不知任劳任怨的展猫猫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雷锋究竟哪个更无私一些?
有八贤王这尊大神在场坐镇,哪怕众人心中怨声载道,仍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接受盘查。包拯找来老鸨,询问李将军所乘的是那条船。
“奴家翠绿,拜见包大人!”不一会儿,与李将军同乘一船的怡春院姑娘便被老鸨叫了过来,施施然的行礼问安。
“翠绿,本府要你把今晚的经过,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叙述一遍。倘若你有所隐瞒,本府定严惩不贷!”包拯坐于桌边,端起架子来倒是有模有样。
“是!”翠绿身子颤了颤,随即红唇轻启道:“李将军在岸边登船,先是同奴家饮酒作诗,可喝到一半,李将军说他有些困倦,遂到船下的雅室小憩。因为奴家稍后要上台展示才艺,不能作陪,无奈之下,只好扫了李将军的兴。再往后,就发现李将军他、他……”讲到一半,翠绿便用手帕掩面,呜呜抽泣起来。貌似,被李将军的尸首吓得不轻。
“那叫声是你喊的?”庞昱从旁插嘴道。
翠绿点点头。
“那你发现尸体时,它是漂浮在船的左边,还是右边?”庞昱继续追问。
翠绿认真回忆道:“应该是…船头的左上方!”
“船头嘛…”庞昱捏着下巴,不禁陷入了沉思。为了能让每条游船上的客人都能欣赏到怡春院姑娘们的表演,特意将游船以中心舞台为原点,呈放射状排列。
换句话说,那李将军是从船头落水?
“咳咳!”觉得自己戏份被抢的包拯不由得干咳两声,夺回属于他的主导权:“船上除你们二人之外,还有其它人吗?”
“没有了。”
“大人,是这样的!”老鸨向前迈出一步,赶在包拯提问之前,比较含蓄的解释道:“为了不妨碍客人的雅兴,船夫在把船停到指定地点,便泛舟离开。而场内也只有两只负责来回接送姑娘表演的小舟。”
怡春院干的本就是皮肉生意,总不能在客人与姑娘亲热时,安排一个船夫从旁观摩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在雅室内解决问题的。
为此,颖儿命船夫在汴京河上前前后后的排演了很多遍。否则,又怎会提前好几日便将船所有游船一并租下?
“翠绿,你是何时表演节目的?”包拯挥挥手,示意老鸨退至一边。
“回大人,奴家的节目排在中间,大约是在半个时辰之前。”翠绿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珠,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那你在表演完之后,有没有见到李将军?”
“没有。”
“那你有没有看见李将军是怎么落入河中的?”
翠绿摇摇头,解释道:“奴家当时正全神贯注的弹琴,精神十分集中,根本无暇顾及其它,甚至连重物落水的声音也未听见。”
“那你可知李将军是否曾在歌舞中途离开过游船?”李毅武将出身,又位列将军,即便近些年来略微荒废,但功夫还是有的。
“应该…不曾…”
“何以见得?”
“启禀大人,李将军先前在饮酒时觉得胸中热闷,便将外衫褪下,至今仍挂于船坞内的屏风之上。”
展昭不在,周围又没有官府的衙役,包拯扫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公孙策的身上。没办法,貌似除了开封府的师爷,其余几位都不是他这个小小的三品府尹能随意支使的。
至于那钱公子,多年办案的直觉告诉他,还是少惹为妙。
“大人,容学生去查看一二!”说罢,公孙策懒懒的直起身,主动请缨。看来在人前,这位开封府的幕后boss还是很给包青天面子的…
“公孙先生,舟上颠簸,本侯也与你同去。”庞昱三步并作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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