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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偸"国舅"不安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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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边,八贤王不干了!

只见一人影冷飕飕的紧走上前,寒着脸训斥道:“小子,休得胡言!颖儿姑娘乃本王未过门的妻子,未来的王妃,岂是你这般江湖草莽可以随意肖想的?”

“王爷,这饭可以乱吃,但话却不能乱说。”颖儿轻轻摇了摇头,作势不再理那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狗皮膏药’,望向白玉堂,慢条斯理的解释道:“公子误会了,方才你轻薄的不是奴家,而是奴家身旁之人。”

颖儿微微侧身,让出某位躲在她身后,几乎忍笑忍到内伤的侯爷。

天啊!

这小白鼠是从哪儿放出来的?假如有机会的话,庞昱真想去见识一下,到底是怎样的环境才能培养出如此‘极品’的小白鼠?

“是你?”白玉堂向后退了一步,惊讶之余,细细打量着对方:轻佻的眼角,矮小的个子,尖嘴猴腮…十足的小人相!

哪怕他喝多了,也不应该对这种货色出手啊!而最让他无语的是,此人竟然跟自己一样,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本侯乃当朝国舅,庞太师之子,安乐侯庞昱!”简单的自我介绍后,言归正传:“难得白公子深明大义,肯为方才的举动负责,本侯也就不再推脱,待选定良辰吉日,本侯定会用八抬大轿迎接公子进门。”

有选择性的忽略后半句,白玉堂啧啧的砸着嘴:“你就是那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二世祖,仗着姐姐和爹的裙带关系鱼肉百姓,横扫汴京的安乐侯庞昱?”

“如果没有其他姓庞的侯爷,白公子所言的应该是本侯。”庞昱非得没恼羞成怒,反倒好脾气的跟白玉堂打起了太极。

没想到,她的‘威名’已经冲出开封,弄得全国皆知了!

“哦…”白玉堂从喉咙中发出一个单调的音节,紧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掌直劈庞昱的面门。

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然而,庞昱似是料到对方会有此举,既不躲也不闪,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弧度,任由那凌厉的掌将额前几缕调皮的发丝吹向两侧…

电光火石之际,展昭已来到庞昱的近前,摊开五指,抬掌迎上。而白玉堂瞧庞昱不会武功,就未尽全力,遂在交手间落了下风,一连向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白兄,承让了!”展昭一抱拳,话中暗含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想动安乐侯,就必须先过他这一关再说!

可眼角的余光瞄到身后之人依旧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似是没把方才的危险放在眼里,展昭就气不打一出来!

这个安乐侯,难道他不知刚刚的情况是多么的凶险?假如自己晚出手一步,此刻,他早已血溅当场,一命呜呼了!

他就那么有把握自己一定会出手相救?

哎…

算了,他没事就好…

另一方面,没有在展昭手下讨到半分便宜的白玉堂秀眉一竖,不屑道:“教训这种人,小爷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说着,他冷冷地看了庞昱一眼,眉宇间尽现轻蔑之色。

“白兄!”展昭眉头微皱,忍不住为庞昱叫屈:“侯爷年少无知,现已改过自新。不但主动协助官府,还屡破奇案。况且,市井间所讲的都是以讹传讹的流言,不足为信!”

当然,其中某些方面还是很贴切实际的。例如,安乐侯夜闯民宅,在公堂上出言不逊,以及调戏良家…妇男。

然而,展昭不说还好,一句话出口,只见白玉堂顿时怒目圆瞪,咬牙切齿地叫道:“我呸!他这种人,纯粹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主!你说他会改过自新?打死你白爷爷我不相信!何况,就算他真的洗心革面,仍是死有余辜,仅凭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就足够他死上一千次一万次的了!”

“这…”展昭见对方不肯谅解,不由气结。素闻锦毛鼠白玉堂生性好强,嫉恶如仇。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而不怕死的庞昱竟从展昭身后探出头来,笑嘻嘻的调侃道:“小白鼠,倘若本侯挂了,你岂不是要守寡?”

“丫的,谁给你守寡!”想也不想,白玉堂便大刺刺地吼了回去。

“不守寡也行,咱们先抽空把堂拜了再说。”庞昱笑了笑,言语暧昧而充满暗示。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白玉堂整个就一思想偏激,喜欢头脑发热,有极端阶级歧视的愤恨小青年,简称‘愤青’。

“咳咳!”在门口杵了半天的包拯干咳两声,正色道:“白少侠,本府问你,今夜你是否一直都在身在这游船之上?”

思来想去,包拯觉得改用这个称呼更为合适些。

“小爷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白玉堂梗梗着脖子,鼻孔朝天,丝毫没有配合调查之意。

见状,展昭不由得好言相劝:“事关人命,希望白兄能如实作答。”

“小爷我可以回答包大人的任何问题,而且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白玉堂抱着膀子,跟开封府谈起了条件。

“若是白兄有需要展某之处,展某定当竭尽全力!”抛去官府的那套调调,展昭的言语间透着一股江湖气。

“待此案完结后,你必须跟小爷我打上一场。要是你输了,就当着江湖同道的面,承认‘猫不如鼠’,说你这只御猫是我们陷空岛五鼠的手下败将!”

庞昱在一边接话道:“小白鼠,万一你输了呢?”

“倘若小爷我输了,任凭你随意处置!”白玉堂的嘴角弯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说的那叫一个豪气万丈。

“好,一言为定!”说罢,两人击掌为盟。只不过,点头答应和伸手击掌的均不是展昭,而是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直响的庞昱,庞国舅!

对此,展昭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老话重提:“敢问白兄,你是何时来到这游船之上的?”

“应该是歌舞表演快结束之际…我记得那时外面鼓声震天,**迭起,想必是游船会进入了尾声。”白玉堂单手捏着下巴,仔细回忆道:“原本我打算看看京城的第一楼能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表演,可一杯酒下肚,再往后的事就不记得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当你登上船,表演已经快结束了?”庞昱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似是抓住了话中的关键。

游船统一自岸边驶入指定地点,即便预定的客人没有来,也不会因此做过多的停留。毕竟每个姑娘都有节目在身,耽搁不起。可这白玉堂却是姗姗来迟,莫非他……

而白玉堂很大方的点点头,并未觉自己的话有何不妥。

“白兄,难道你是施展轻功来到这游船之上的?”展昭顺着庞昱的意思往下问,也猜了个**不离十。

“是啊!”白玉堂撇撇嘴,小声抱怨道:“汴京城这么大,找条河简直麻烦死了。不过,多亏小爷我聪明绝顶,知道站于城内最高的阁楼之上,向下眺望,这才确定了游船的位置。”

闻言,庞昱的嘴角猛抽两下,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小白鼠,你、你该不会是路痴吧?”

“谁是路痴?”白玉堂嘴上愤愤不平的反驳着,可脸上却泛起一层可疑的红晕,倒颇有些欲盖弥彰,越描越黑的意思。

古时城镇的规模完全不能与现代的大都市相提并论,几乎是放眼望去,便可将主要干道一览无遗。然而,这厮愣是前前后后寻找了几个时辰,简直是奇人啊!

难怪他上次一见面便问自己皇帝寝宫怎么走,原来是有路也不认识呀!亏他能在不走丢的情况下,来到千里之外的开封…

“只要沿着官道走,便能到达开封。”好似看出庞昱心中所想,公孙策幽幽开口道:“况且,在官道的分叉路口多设有茶棚或驿站。”言外之意,想在通往开封的路上走丢,不仅需要认路的能力为负数,还得满足脑袋被门掩,或是得被驴踢这两个条件的其中之一才行。

“呵呵。”被公孙美人儿强大读心术骇到的庞昱干笑两声,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试着转移话题:“既然如此,那桃花姑娘为何声称整晚待在游船上,陪伴于客人的左右?”

庞昱的话一出,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桃花的身上。

桃花向前迈了一步,盈盈施礼道:“回侯爷,奴家先前讲的是在表演完才艺之后,奴家一直呆在自己的游船上,陪客人喝酒赏月,但奴家却从未说,自己是一直陪伴于客人左右的。”

“诶…是嘛…”庞昱一边重新打量眼前的绝色尤物,一边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很长。没瞧出来,这女人竟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角!

同时,她隐隐在此女嗅到一丝阴谋的气息。看样子,李将军是死应该不是单纯的失足落水那么简单……

“桃花,本府问你,在你表演完才艺直到白少侠登船的这段空白时间内,船上可有其他人?而你在此期间又做了些什么?”貌似,包拯的‘嗅觉’也不比庞昱的差多少。

“启禀大人,确实只有奴家一人。”桃红踮脚向前挪了两步,胸前的一对丰满随之划起惊心动魄的弧度。

庞昱暗骂了一句‘妖精’,然后纵身上前,将那只尚未被她荼毒的小包子挡在身后,继续追问道:“你确定自己从未离开过游船,亦或者,没有其他人在这段时间来‘拜访’你?”

“侯爷莫不是在怀疑奴家吧?”桃花那半阖的美丽眸子之中,荡漾着一缕缕春情般的水意,以手掩着红唇轻声笑了笑:“侯爷,方才公孙先生检查尸首时奴家也在现场,依公孙先生所言,李将军溺水身亡之际,奴家正同白公子在一起,抚琴与众姐妹合奏。”

“切。”庞昱冷哼一声,有些哀怨的剜了白玉堂一眼。真是的,这厮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到关键时刻上船,成为那桃花最有利的时间证人。

绕了一大圈,案情毫无进展,没有半点儿头绪。于是,包拯不得不先把视线放到其他人身上,一面盘问,一面将在场所有人的姓名住址一一记下,方便日后继续询问查证。

“桃花姑娘,不知本侯能否在此停留一二?”出于礼节,庞昱象征性的问了这么一句。

“当然!”桃花眼眸微眯,红润的小嘴微翘,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庞昱不必客气。

皎洁的月色越过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一片霜一样亮白的影子。颖儿凑到庞昱的身边,拽了拽她的袖角,悄声低语道:“小昱,你该不会是觉得桃花有问题吧?”虽然她不具备过人的洞察力,也不善动脑分析问题,但最起码的观察力还是有的。

庞昱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检查了一遍,无论是船坞还是船下的雅室,均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也没找到任何可能与案件有关的物品。

“颖儿,你们在每条船都备有很多的酒水吗?”庞昱站在柜前,盯着里边几只款式相同的酒杯酒壶,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是啊。”

“那你们只给客人准备竹叶青?”

“怎么可能?”颖儿耸耸肩,没好气儿的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专门喜欢喝那种普通的廉价货?”

闻言,若有所思的庞昱不再作声,又俯身来到窗边细细查看。在窗边的一角,隐约可见上面有一道类似绳索摩擦过的痕迹。那裸露在外的木质与旁边的红漆形成鲜明对比,看样子,应该是刚划上去没多久。

“颖儿,你能否帮我查一下桃花以前的情况。”庞昱口中的‘查’,并不是问桃花在来怡春院做过什么,而是要桃花出生至今,乃至上一辈的过往经历。她相信,凭借颖儿的手段和能力,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定这一切。

“你呀,就知道使唤人!”颖儿捏了捏庞昱的鼻子,即便语气中满是抱怨,但仍施施然的走下了船,吩咐手下立刻去办。

“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庞昱走出船坞,在甲板上捡了边儿蹲下,一边蹂躏着自己头上青丝,一边盯着水面上自己的影子,不断地喃喃自语。

“咕咚”一声,一颗石子毫无预计的被掷入了水面,溅起水花打了庞昱一头一脸!见状,不喜欢用手帕的她急忙以袖掩面去擦,但却不小心迷了眼…

待庞昱好不容易睁开双眸,看到眼前涟漪尚未平静的水面竟赫然倒映出一灰白的人影,此时,那人正站在自己身后低头看着自己!

“怎么,犯难了?”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笑意,公孙策整个人静静地站在那儿,鬓发整洁得不染纤尘,他就像一株傲立在空谷中的幽兰,不动声色的睥睨脚下沉沦世事。

“嗯,此案有很多地方透着古怪,恐怕不如我之前想的那般简单。”回过神,庞昱冷静的分析道。

公孙策轻轻垂眉,幽幽的望着他:“你确定那李将军并非误入水中,而是他杀?”

庞昱坚定的点点头,“虽然眼下尚未找到有力的证据,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多半是他杀。不过,即便找到了证据,在没有查明然凶犯的作案动机之前,也很难让其俯首认罪。”

“你说话的神情倒与包大人如出一辙。”清秀淡雅的五官被覆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令公孙策脸上的线条比白天少了几分冷淡沉寂之色。

庞昱嘴里喃喃,说的话连自己都不知道问来干嘛:“那小包子也在为案情发愁吗?”

“算是吧。”只听公孙策低迷的嗓音,慵然道。

嘴角抽搐了两下,庞昱心说,什么叫‘算是’?即便是敷衍,这未免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吧?

“记住,离钱百万和八贤王那两个贱人远一点儿。如果可以的话,也别来招惹开封府里的人。”公孙策语气淡然,吐息圆润,眼底却透出一抹锐利无比的光。

“哈?”饶是聪明如庞昱,也不禁被公孙策的一席话弄得满头雾水,呆愣在地。前一句她勉强理解,但后一句是何用意?

开封府的人?

是在说小包子和展昭吗,还是暗指他自己?亦或者,他们都包括在内?

公孙策微微一笑,悄然离去。

夜风拂面,吹送一缕诱人之香。突然,腰间被猛地一带,等冥思苦想的庞昱回过神,已经跌入一个强健而温暖的怀抱,睁开慌乱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盈盈笑意的俊脸。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待她定睛一看,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身在半空?准确的来说,是被身着‘钱百万’衣服的男子抱在怀中,由其施展轻功,飞跃在游船之上。

抬头,望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眸时而灿如晨星,时而鬼魅如夜。他的鼻梁英挺美型,唇先狭细如丝,衬着刀刻般轮廓精美的脸型。

月光下,他整个人愈发的邪美。

尽管庞昱不是第一次在这般近的距离观察对方,但她却有点看的痴了,下意识的轻唤一声:“皇上!”

下巴随即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庞昱一惊:“皇上,你这是做什么?”

“安乐侯那么聪明,又岂会不知朕此举何意?”宋仁宗看着怀里的人,深邃的双眸像夜一般幽远,像磁石般诱惑。

“恕微臣愚钝!”庞昱表面上故作镇定,心里却不由得泛起了嘀咕:这厮又哪根筋搭错了?为什么突然跑到她面前,不但以真面目示人,还飞身将她掳走?貌似她最近把尾巴藏得很好,并没露出来啊!

稳了稳心神,庞昱意有所指道:“中秋佳节,皇上不与后宫三千佳丽共聚团圆,反倒与八贤王出来游船,实在是好兴致啊!”

小样儿,别以为她不知道。八贤王在那时出现在开封府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故意为之,是他们两个狼狈为奸,早就商量好的!

宋仁宗眼光倏然阴柔,伸出手指摩挲着庞昱那柔软的唇瓣,低声道:“正因为如此,朕才能探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不是吗?”

听罢,庞昱不禁单手扶额,做无力状。今晚这是怎么了?为何所有人都跟她打起了哑谜?

“难道安乐侯不想知道那有趣的消息是什么吗?”宋仁宗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笑得庞昱心里发毛。

可尽管如此,她仍不得不恭敬的回了句:“微臣愿闻其详。”

“那安乐侯可要听仔细了…”

吻,毫无征兆的落下,愠怒中夹杂着霸道的惩罚意味。庞昱被对方凌厉的攻势激的慌不择路,身体稍稍后撤,可一只手随即扣住了她的后脑和细颈,力道之大,简直恨不能将她揉碎在胸膛间。

“皇、皇上……”庞昱艰难地低吟,眼波朦胧,唇舌被大力地吮吸和啃噬,薄瓣研磨出绯色的蜜光。而宋仁宗一言不发的强吻着她,越来越霸道,越来越放肆,这让庞昱心底生出一阵强烈的不详感。一阵刺痛从下唇处传来,她舌尖飞快一缩,慌乱的去舔舐自己破了的唇瓣。

血色蔓延。

宋仁宗离开庞昱的唇,居高临下的睨视,眼神冰冷如霜。

庞昱白瞪着他,柔软的粉色唇被血色匀染开来,勾出几分妖娆的猩红,月光下美的触目惊心。

“呵呵……”宋仁宗突然低低的笑了,笑得庞昱寒毛倒竖,惊骇的望着他,四目相对,却看不清那双深邃的眼波里,荡漾的意味。

庞昱心中那股不详之感,倏然疯狂侵袭。下一秒,果不其然听到了她有史以来最想极力回避的那句话——

“说,你到底是谁?”

第069章 妻不如妾,妾不如tou

4

宋仁宗凉凉地睨了她一眼,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自问自答道:“很惊讶么?应该很诧异吧!”

“皇上…微臣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庞昱倒吸一口气,尽全力克制住自己周身的颤栗。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表面上纹风不动,心底却掀起层层的惊涛骇浪。

尽管她隐隐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那天竟来得如此快…快到令她措手不及…

“听不懂吗?没关系,朕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给你听,如何?”宋仁宗的目光逼近,锐利的寒光像一把利剑似要将庞昱刺穿,直触她的灵魂…

心脏猛地痉挛了一下,待庞昱看到他手心里的那张人皮面具,脸色瞬间变了变…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那真实又细腻的触感愣是把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宋仁宗顺势在一条船的甲板上停了下来,低头细细端详那惊为天人的绝色容颜,喃喃自语道:“朕早该想到的…只有如此,才配得上这双明眸…”

那边,庞昱的脑子像被一记闷棍狠狠击中,短时间内完全由不得她清醒。她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宋仁宗竟然会识破自己的易容!

哦不,应该说正因为宋仁宗也是用此法来伪装自己,才能识破其中的伎俩…否则,他又怎会这般轻巧的除去她的伪装?

“呵呵…还不打算承认吗…”一声低笑割破尘埃,继而是潮水般蔓延到颈部的窒息感,寒气肆意。宋仁宗此刻的笑声形同鬼魅,暧昧的撩拨在庞昱耳际。

他半拥着庞昱,动作体贴而温婉,但实际上,这个姿势令庞昱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和还击能力。

他这是,在防着自己吗?

“你是怎么发现的?”庞昱闭上眼,嘴角滑出个晦涩的笑意,不答反问。她这招以进为退在变相承认自己的确易容了的同时,巧妙地避开‘她到底是谁’那个极其令人纠结的问题。

“在怡春院与你‘偶遇’的那次,朕便起了怀疑。”宋仁宗那犀利的眼神仿佛可以洞察庞昱心底所有的念头,嘴上却看似随意的说:“直至方才,有只耗子跟朕提及,他之所以出现在桃花姑娘的游船,是因为他在某个机缘巧合下结识了一位佳人,待佳人走后,拾起佳人遗落在地上的锦帕,按照锦帕上的内容寻迹至此。然而,老鸨却讲明怡春院已将那方锦帕赠送与你…朕相信,如此简单的推理,一定难不住聪明的安乐侯,不是吗?”

庞昱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一改往常的故作谦卑,慵懒态度中夹带着些许凛冽的锋芒,在她那精致面容的映衬下,竟显得格外的勾魂……

她是谁?

堂堂的当朝国舅,安乐侯庞昱?亦或者,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一缕孤魂?可无论是哪一种,这具身体都不容诋毁。

何况,即使说出去了,又有谁会相信,谁能相信?

但话说又回来,她竟然如此的疏忽大意…一门心思的思考案情,却把最主要的白玉堂给忘在了脑后!不该,实在是不该啊…

哎…

像她这种人,果然不适合干好事。

瞧,这么快,报应来了吧!?

当然,在身披人皮包藏祸心的宋仁宗面前,白玉堂那种只长牙不吃肉的的草食性小动物根本不堪一击。毕竟,两人的等级差了不止一点点。

所以事情发展到此等地步,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要怪就怪她自己没有在东窗事发之前采取有效的行动,堵住白玉堂那张百无禁忌的嘴!

等一下!

假如宋仁宗是在问过白玉堂之后才推敲出这一惊人发现的,那是不是代表其他人也…还有,难道在千年前的北宋就开始时兴用‘推理’一词…

“放心,朕跟那只耗子交代过,不得把此事告知第三个人。”宋仁宗低头,优美的唇峰轻碰了下那略微肿起的唇瓣,温柔的嗓音,说出的字句却足以令庞昱吐血三升!

“他就这么听你的?”被打断了思绪的庞昱挑挑眉,满脸的将信将疑。

“你说呢?”月光的映照下,宋仁宗的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魇,看得庞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好吧,她承认面前这位确实有让白玉堂缄默不言的本事。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先下手为强…

宋仁宗垂着头,长发蜿蜒而下,他轻轻抚摸怀中女子艳丽的容颜:“没想到,庞太师的公子竟是名副其实的女儿身…”

“哈?”嘴角一阵抽搐,庞昱诧异的瞪圆了双眼。半响,才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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