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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魔眼毒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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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丫头要翻天了。”摇摇头,女大不中留,她是看透了。

“奴婢才没有呢!不管以后怎么样,奴婢都永远服侍小姐。”小桂睁大眼睛说着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

“得了吧,你要是哪天大肚子了还服侍我,别说李毅会生气,我也不忍啊!看来我得学着自己伺候自己了,往后就孤家寡人了。”除却云战,她能挤兑任何人。

“小姐您还有王爷呢?王爷对您多好啊,还让你骑在肩膀上。这世上,没哪个男人能做到。”说到此,不免羡慕。、

男人的肩膀是抗天的,可不会让女人坐上去。

眨眨眼,秦筝抿唇笑,“你这么一说,好像云战还真挺不错。”往后她得少逗他了,上次赶在姨妈来的档口逗弄他,他郁闷的一夜没睡,现在想来还真是有点小小的抱歉。

“何止不错啊,是天下最好。”小桂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就没有这样的。

听别人夸赞云战,秦筝心情颇好,引得旁人羡慕嫉妒恨,心情就更好了。

这一路,很平静,距离东齐较远,似乎那种突然袭击的事情就少了很多。

樊城大营,是在城里,这是较少的军事重地驻扎在城里的地方。

樊城相当大,比任何一个秦筝所见过的城都要大,几乎与皇城不相上下。

按理说,这里应该是西南的‘皇城’,但是云战更看重天阳关,若是这所有的大营相比较,云战在天阳关的时间是最多的。

城府,这就是樊城的‘主帐’,所有重要的事情都是在此处商议的。

而樊城的府尹则与城府距离甚远,要找他得去樊城的另一头。

钢盔铁甲的兵将出出入入,但丝毫不影响这樊城百姓的日常生活,几十年了,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

有紧急情况,军号一响,街上的百姓自动让道,简直就像训练过一样。

入城,樊城的守将亲自出城迎接,便是他们都身着便装,但是冲着守将也要亲自迎接的阵势想必也都猜得出是谁。这西南,谁是老大,大家都心照不宣。

坐在马车里,车窗是打开的,外面一切都看得到。秦筝面色沉静,对于这种场面她觉得是应该的。云战驻守西南二十年,要是连这点威信都没有,怎么统领四十万大军,怎么做大元帅。

城府,宽阔大气,没有那么多繁复的设计,寻常府邸中的花园鱼池拱桥回廊,这里通通没有。入眼的就是宽阔的校场,那大门宽的能容两辆马车同时穿过。

果然啊,这就是铁甲军的驻地,否则也不会是这样的门面。

马车进入城府,然后直接的行至今晚歇息的地方,一处独院,处于中正堂的后身。

中正堂是守将议事的地方,占地面积很大,这小小的独院与之一比简直像个猫窝。

但胜在简单大方,看起来顺眼,没有那么多晃眼的东西,秦筝还算喜欢。

走进房间,于窗边的软榻上坐下来,秦筝深深叹口气,终于不用坐那晃悠的马车了。

小桂里里外外的走,忙活着将马车里的必用品搬出来。

秦筝盯着她,半晌后忽然说道:“小桂,晚上和李将军约会时,别总让他牵你的手啊!那么快的就落入他手里可不行,怎么也得吊着他一段时间。”

小桂一愣,随后脸红,“小姐,您看奴婢做什么?”中午时分李毅找机会跟她说晚上会去找她,这会儿秦筝就知道了。

笑眯眯,秦筝摇摇头,“当然是为了保护你,以为是看你们*?别人的*我见得多了,你们的也没什么特别。”

她这么一说,小桂脸更红了,“小姐~”

“成,我不说了,记住我的话就行。”劝别人时一套又一套,放在自己身上,可就不怎么样了。

云战这厮手更快,挡也挡不住,她倒是想和他推拉一下,但是人家理也不理。也幸好上次她姨妈忽然汹涌而来,否则,她就摸到他那什么了。

思及此,耳朵发热,秦筝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

樊城的练兵,比之其他大营的地域要更广,山地,还有城里。

百姓很习惯这铁甲军动不动的练兵行动,身着盔甲的兵将满街跑,他们也习以为常的当做看不见。

当晚,练兵就开始,云战全程视察,这城府反倒相当寂静。

李毅这个天阳关的守将无需参加,有得空闲与心上人约会。

秦筝反倒成了孤家寡人,自己坐在床上吃瓜子,陪伴她的只有幽幽灯火。

地上的瓜子皮越来越多,秦筝也吃的口干舌燥,爬起来下床,直奔桌边倒水喝。

倒出来水,仔细看了一下,这是白开水。也对,她现在不敢随便喝茶,谁知道喝哪个就过敏了呢。

灌了两杯,秦筝这才舒坦,转身想爬回床上,结果一回身,床上突然多出来的东西吓了她一跳。

拧眉,瞧着那蹲坐在床沿儿上的小麻雀,这新年刚过,他就有空闲来捣乱了。

“段冉,你这时间还真是充裕,新年刚过去,你就又千里迢迢的飞来了!这小翅膀忽闪忽闪的,飞了这么远累不累?”一步步走过去,秦筝眯着眼睛连声讽刺。

小麻雀抬了下翅膀,似在向她打招呼。

旋身坐下,秦筝用食指推它,让它离自己远点儿。

小麻雀微微仰着头看她,本就小小的,做那些动作很可爱。

但明知他是段冉,也就不会觉得可爱了。

“这次又来做什么?莫不是想查看查看樊城铁甲军练兵的情况?要说你可真忙啊,及得上皇帝了,四处检阅,在空中是不是以为这天下都是你的啊?别做梦了,你的臣民是长翅膀的。”用食指戳它的头,秦筝极尽打击之能。

小麻雀就听着,那圆圆的小眼睛若是细看载满笑意,那是属于段冉的笑。

“不爱听?不爱听就滚蛋,老娘这里不欢迎你。”满眼嫌弃,秦筝就喜欢挤兑他。

展开翅膀,小麻雀一下子跃到秦筝的腿上,仰头看着她,那小模样可爱极了。

秦筝垂眸看着他,扯着唇角笑了笑,那笑也很狰狞。

“你以为这是你家热炕头?想上就上来,滚下去。”点着自己大腿,秦筝冷叱。

小麻雀却不理会,依旧在她腿上呆上。反正它也没什么重量,对秦筝根本不会造成负担。

“你要是自己不下去,我可动手了。”伸出手,秦筝抓握着手指,在小麻雀的眼里,她那简直如同白骨爪。

她话音刚落,小麻雀忽的翘起一只腿儿,是告诉她他这次又带来了东西。

又见它练杂技,秦筝忍不住抿唇笑,“丑死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可好看了?醒醒吧你。”边斥责打击,秦筝边抓住它,手摸进他的羽毛里,果然摸到有一个纸团和羽毛粘在一起。

一扯,又将它的羽毛拽下来不少,之后随手撇开它,然后展开纸团。

小麻雀翻身落在床上,然后又跳到了她的腿上。

秦筝没再理它,只是看着手里的纸条,这上面说,皇城云赢天忽然暴瘦,整日与秦瑟厮混一处,明面上独宠秦瑟,其实背地里恨不得杀了她。

皇太后正在着人彻查此事,目前嫌疑直指被幽禁的庆王云锦昭。

秦筝撇嘴笑了笑,心里却是暗叹,云战到底是怎么做的,居然会将让他们将矛头指向那个十皇叔。

不过不管是怎么做的,这也算是云战帮了云锦昭,有矛盾有冲突,他才好抢夺皇位啊。

“多谢你告诉我啊,知道这消息我心里真舒坦。”秦筝看了看腿上的小麻雀,不管段冉目的是什么,居然能够不辞辛劳的将皇城的进展告诉她,她领情了。

小麻雀张开翅膀扇了扇,似乎再说不用客气。

叹口气,秦筝眯着眼睛盯着它,“我也谢你了,你也该走了吧。”

小麻雀歪歪脑袋,并不想走。

“你要不走的话,那咱俩算算账吧。上次,你为什么留了个让人误会的纸条在我床边啊?明知道云战回来可能会看到,你这是故意挑拨离间啊!段冉,你真损。”眯着眼睛,秦筝骂他。

小麻雀表现的很无辜,歪着头满眼纯良。

“少用那眼神儿看着我,你就是故意的。下次你要还再来这招儿,小心我翻脸不认人往后与你见面为敌。”尽管说着见面为敌,其实现在也和敌人差不多。只是,他们之间这种敌对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小麻雀跳了一下,似乎是同意了。

伸手,秦筝抓住它,举到自己眼前,不眨眼的盯着它,“咱们俩总共就见过两次面,但是吧,你这人成功的让我打从心眼里讨厌。”若说谁能挑战她底线,那肯定非段冉莫属了。

好似秦筝刚刚说的话是夸奖,小麻雀看起来还挺高兴的。

“瞎乐什么呢?脑子不好使了?当我夸你呢?赶紧滚蛋,老娘要睡觉了。今天要是再给我留个纸团,我可翻脸。”甩手扔开它,秦筝将床边的一堆瓜子扔到床头的矮桌上去,身子一翻,躺下睡觉。

小麻雀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然后落在那堆瓜子旁边,歪头看着床帐落下来,秦筝果然不理它了。

倒头睡大觉,深知云战今晚是不会回来了,秦筝睡得也安心。

诚如秦筝所想,云战确实是今夜都不会回来,樊城的练兵比其他大营要更加繁琐,多了城里这一项,就需要很多时间。

这一夜,樊城都没安静,直至天边泛白,城里的练兵才结束。之后,队伍退出城里,开始山地练兵。

打杀声在城里都听得清楚,但每个人都知道,这不是真的打仗,所以,城里的百姓还是该吃早餐的吃早餐,该遛鸟的遛鸟,该做工的做工,什么都不耽误。

城府,安睡的秦筝是被小桂叫醒的,床帐还是她晚上放下来的那样子,可见晚上根本就没有人回来过。

“小姐,您这些瓜子是给王爷留着的?”外面,小桂拿着干净的衣服给秦筝送来,一边说道。

“谁给他留着,我只是吃不下了。”坐起来,然后撩开床帐,看向她昨晚放在矮桌上的瓜子,她反倒一愣。

“既然已经剥壳了怎么会吃不下?两口就吃没了。您就说留给王爷的呗,奴婢又不会笑话您。您不会做女红,但是能做这些也很好呀!”小桂不解秦筝为什么不承认。

那些瓜子果然是都剥壳了,瓜子皮一堆,瓜子一堆,摆放的规整。

但这绝不是她做的,她才没那么无聊。云战又没回来,就算他回来了他也不会有闲心弄这些。

那是谁?

一诧,是段冉。虽然是个小麻雀,但是给瓜子剥壳好像也很容易。

段冉这厮居然还会弄这些?真是闲的!

什么意思啊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目的更值得商榷了。

眨眨眼,秦筝觉得这事儿最好也不要让云战知道,这人爱怀疑。

“小桂,你吃了吧,我一颗一颗剥出来了,但现在看到又不想吃了,你吃吧。”段冉剥的,她才不吃。

“您不是要给王爷的么?”小桂眨眨眼,她现在不馋嘴了。

“他才不吃瓜子,你快吃了吧,一会儿受潮就不好吃了。”赶紧吃了,收拾干净了别让云战看到。就是他不怀疑,她也心虚。

“那多谢小姐了。”不用自己剥了。

“不客气,吃吧。”穿衣服,秦筝一边看着小桂都给收走,她这心里才算舒坦点。

段冉这厮啊,目的不纯,她一定得好好琢磨琢磨,这厮到底什么意思。

直至中午,这练兵才算结束,兵将回来,个个都很疲惫的样子。从昨天下午一直到今天中午,他们可是一刻都没休息。

云战也回来了,靴子袍角都是泥土,可见他是走了多少路。

“大元帅,这一夜之间你的胡子怎么这么长了?”翘脚伸手去摸他下巴,胡茬硬硬的,扎手。

抓住她乱摸的手,云战的眉目间也隐现疲色,“一会儿就刮了。”

“呦,嗓子怎么有点哑?这一夜你没少嘶吼吧!这樊城的练兵情况你不满意?”秦筝估摸着就是那回事儿,肯定是有很多处不满,他在现场尽吼他们来着。

“说了你也不懂,别问了。”单手托着她下颌往上带,他顺势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很是用力,那胡茬扎的秦筝整张脸纠结。

“好疼。”躲开他,秦筝摸自己脸,被扎的真疼。

云战转身去洗漱,秦筝跟在他身后,一边说道:“皇城可又有新消息来了?云赢天怎么样了?他那有手段的母后在做什么?”追问。

“你想知道什么?”脱下外袍,云战动手洗漱,动作快,又很有男人味儿。

秦筝站在一边,眼睛泛光,“我在想既然那皇太后的脑袋那么厉害,会不会调查出幕后主使是我们呀?亦或是,你的人有没有设下什么迷障,让咱们逃过怀疑。”

“或许。”云战的回答很模糊。

“会不会怀疑到你那皇叔那儿去?若是这样,他还得感谢你呢,谢你帮他制造冲突。”双臂环胸,秦筝眉眼弯弯。

站起身,云战擦掉脸上的水,然后转头看着她,“听谁说的?”

眨眨眼,秦筝又自动的心虚,看着他那眼睛,她嘴角动了动,然后悠悠道:“我看见的。”

云战微微蹙眉,刚欲说什么,有人快步的走进小院。

秦筝暗暗吐舌头,没有在她眼前的人会发生什么她怎么会看到?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下套呢嘛!

“王爷,皇城急报。”门口,亲卫禀报。

秦筝眨眨眼,然后看着云战从自己面前走过,很明显他还在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

于亲卫手中接过急报,云战快速拆开,眉尾几不可微的微扬了下。

秦筝看着他,心下暗暗在想一会儿他问她时她要怎么说。

然而,当云战快速浏览完信件之后却忽然道:“你看到我们要回皇城了?”

“啊?是啊!”一诧,秦筝立即点头称是。要回皇城?回皇城做什么。

正文、073、尴尬的大元帅

回皇城?回皇城是要做什么呢?

秦筝有疑问,但是这个时候她又没法儿问,因为云战以为她已经看见了。

她确实没看见,最近她很少看别人,也很少试图看自己,整天都在想着和云战斗智斗勇呢。

细琢磨一下,莫不云战还想去抢?应当不会吧,她都不做皇后了。

秦筝琢磨不透,又看不见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就只能心中遐想无限猜测了。

然而,当看到接下来云战的布置之后,秦筝却是稍稍有些明白了,莫不是有人在求助他。

云战调集兵马三万,分成十个队朝皇城进发,最大程度的遮掩行踪,秘密行进皇城。

他这一番动作,铁甲军不免振奋,以为云战是真的要出手了。

但只三万,怕是不一定够用,所以都开始暗暗准备,等着突然接到军令直奔皇城成就大事。

三万军马先行,云战却是便装,带着秦筝以及一队亲卫慢一步向皇城出发。

这路上,秦筝就琢磨的差不多了,要找云战帮忙的,怕是他那个十皇叔云锦昭。

若云战帮他,说不定以后他还真不能如云赢天一样觊觎西南。

秦筝猜的准确,给云战写信求援的确实是云锦昭,他有自己的人,有兵马,但是皇城禁卫军是忠实的保皇党,若是硬碰硬,得损失不少人。

所以他需要云战带兵前来吸引走禁卫军的视线,这样他才能趁机行事。

而对于云战,似乎他好像很信任,其中具体外人不知,秦筝也猜不出来。

目前,她也没心思猜测他人的内心,因为,她终于看到了她即将要发生的事了。

云赢天的后宫,她当然是没见过,但是在幻象中,却是看见了。

果然很恢弘,能住很多女人,这要是半夜的往这儿跑,肯定还得走错路。

秦瑟住的地方不错,小桥流水的很上档次,但却空荡荡,这宫殿里连个宫人都没有。

再向宫殿里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一个长发散乱的女人趴在地上,初春的季节温度很低,皇城更是很冷,她就那么趴在那儿好像感觉不到地面的温度似的。

走过去,看着她,半晌,她终于有了动静。

头支起来,发丝散乱遮住脸,但依稀的还是能看到,她本白皙的脸此时青黑一片。

一看见她的脸,秦筝就知道秦瑟这是要死了。

身子一翻,秦瑟一下子又躺下了,发丝下的脸露出来,除却皮肤青黑,那皮下,隐隐的有一道一道的活物在往上爬。

就在皮下,皮肤被撑得在动都瞧得一清二楚,惊得秦筝瞬间回神。

深呼吸,秦筝被恶心的够呛,顾尚文到底给下的什么毒啊,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看着怀里的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深呼吸的,驾马的云战不禁问道。

“我看见秦瑟了呗!真恶心,顾尚文给下的什么毒啊?恶心死了,这世上还有这种毒?那云赢天呢,和她一个样么?”那这死的也太恶心了,还不如一头撞死呢。

“差不多。”云战淡淡回答,但可想肯定和秦瑟一个样。

“你们这毒到底是怎么下的?要是有这种毒的话,云赢天肯定也知道吧。秦瑟中毒,宫里那么多人,肯定检查的出来。你说,你们到底怎么做的,我真想知道。”她就是没在宫里生活过,但肯定也猜得出来。云赢天的那些嫔妃,月经哪天来量多少颜色如何肯定都有记录。但是这秦瑟被下毒居然一点都没被查出来,不禁猜想或许云战早就酝酿许久了。这次云赢天做的太绝,直逼云战底线,最后也就借坡下驴的趁着她那时想出来的主意将那早就准备好的计划用在了秦瑟身上。

“他当然知道,曾经无数次的送女人到西南,舅舅的一个老部下就是死在那些女人身上的。”云战回应,那语气很冷漠,听起来凉飕飕。

秦筝恍然,“他这是死在自己曾经想出的招数上了,活该。”

“司徒先生研究那毒十几年,加以改良,最后成品送给了他。”还得恭喜云赢天他是第一个呢。

“司徒先生还对毒有涉猎?看来我往后得对他尊敬点了,否则哪天吃亏。”秦筝实在没想到,司徒先生那济世天下的模样还研究毒。

“这成品无色无味,短时间内根本查不出来。”这计划的确酝酿了很久,云战却一直没动手。这次,终于动手了,他也必定要亲眼见见云赢天现在是什么模样。

秦筝连连点头,自是佩服,这毒啊,提炼什么的很危险,司徒先生当真厉害。

“诶,云战,这次回去我就不用再继续装疯卖傻了吧!我若是不再疯傻,你说会不会把他们吓傻了?”她要闪亮登场,吓死他们。

“或许还真会。”眉尾轻扬,云战自然是希望她能够正常些。但奈何她酷爱表演,动不动的抽筋吐白沫。

“秦通那老不死的肯定会吓得厥过去,还有他那个恶毒的老婆,将我弄成残废,现在下不了床的是她。”想想就觉得解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几十年后自己会是个什么模样。

云战听着,几不可微的摇头,“将你的腿弄成残废的不是她,是秦瑟。”

“嗯?你怎么知道?秦通说是他老婆。”扭头看着他,秦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要保着秦瑟啊,有她才能稳固住自己的地位。当时他老婆已经瘫痪在床了,将罪名推到她头上也没任何损失。”垂眸看着她,云战一字一句沉声道。

眼睛盯着他的嘴唇,秦筝慢慢的点头,“大元帅你嘴真好看。”

她这跳脱的话让人无语,云战抬手拍拍她的脑袋,“懂了?”

“懂了!不过我好像也已经报仇了,而且刚刚看见的,秦瑟也活不了多久了。”思及此,她这心里又舒坦了。

“嗯。”再次抬手摸摸她的脸,滑嫩的如同豆腐花儿。

“不过大元帅你能别总摸我的脸么?没发现我这脸都被你摸的皲了么。”打开他的手,秦筝兀自抚着自己的脸蛋儿。

“我这是手,不是锉。”云战淡声,对她的抗议有不满。

撇嘴,秦筝身子一歪靠进他怀里,“别生气,我让你摸。来吧,摸坏了也没事儿。”扬起脸蛋儿,随他摸。

垂眸看了她一眼,云战薄唇微扬,“肯定摸不坏,你的脸皮那么厚。”

“你才脸皮厚呢。”撅嘴,秦筝抬手打他胸口,但奈何石头一样,根本如同挠痒痒一般。

一路北上,温度也愈发的低,与云战共乘一骑没有马车,秦筝倒是遭了些罪。

有时打马飞奔速度很快,冷风吹得她全身都要麻痹了。就是裹着狐裘,但是冷风从脚底灌上来,挡也挡不住。

亲卫更是飞奔,那马儿累的汗流浃背,在这低温中全身都在冒白气儿。

秦筝是随着云战先行,后面还有队伍,那就是亲兵队伍,而小桂,就在其中。

听说天阳关也有人来,想来除了顾尚文也没别人了。这次,西南诸多人都奔进了皇城,真正的战斗也开始了。

皇城还在冬雪之中,虽然按着黄历来说,已经是初春了。但白雪依旧皑皑附着在皇城每一处,在这里看不到一点春意。

连续奔波了半个月,这皇城终于抵达了,而没有直接进城,却是直奔城外雁荡山。据说,那位被幽禁的十皇叔云锦昭就在雁荡山中的庄园中。

山路上一层被踩踏的光滑如镜面似的雪,马儿走在上面都打滑。后来,用布帛将马蹄给包上,这才继续前行。

坐在马上,秦筝整个人都包在狐裘里,兜帽巨大,将她整个脑袋都罩住了。

“住在这地方,看起来还真是被幽禁了。”这路也没人清理,又荒郊野外的,鸟都不在这儿拉屎。不过说起鸟儿,秦筝不由得往四处看,她还真担心段冉那厮会突然出现。

“往那边看,有禁卫军在巡逻。”云战指着一个山下,光秃秃的树林和白雪间,一条小路中有几个身着盔甲的禁卫军在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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