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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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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有个破道士站在我的床前,拿着一把破剑,划上划下,比来比去——

划了半天,我坐在那里咯咯的笑开了。

娘坐在床边,抱着我靠在她怀里,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发,我笑,她也笑。跳跃不稳的烛火里,我隐约看到她的笑脸里挂在眼角的晶莹……

“许道长,你看我家大小姐这是……”金嬷嬷开口问着。她是跟着我娘的老嬷嬷了,老婆子也很关心我,连连问着:“大小姐她这算好了吗?”

“非也非也——”

我停住了笑,而是下一秒笑得更夸张!咯咯……笑得身子哆嗦,趴在袁芯雅的怀里。

第3卷 第21节:【逼婚】娘娘腔半仙道士

这个“道长”的声音尖得像女人,握剑的手,那兰花指翘得妩媚,比娇儿还娇。

“瞧这模样哪是好了?”娘娘腔道长自然觉得被个小孩子笑得脸上无光,兰花指点娘怀里的我,翻眼瞪了我,再道,“也不怕笑岔了气。”

娘听了,怕了,拍拍我的后背,抬手掩我的嘴:“麦麦别笑了——”

那个娘娘腔道士正在收拾他的东西准备回去。

金嬷嬷凑过去:“道长,您是高人,还请指点——”这所谓的指点,金嬷嬷手里一大锭的金元宝“指点”了过去。

道长眼里的晦气一扫,取而代之金光闪闪,不紧不慢地出手收元宝,不紧不慢地说:“可医,当然可医。就是前日贫道所说的‘大婚冲喜’——大夫人为小姐找着夫婿了么?”

“找了找了。我明日就给麦麦冲喜!道长,孩子今日能喊我娘了……是不是……是不是已有了成效?”

“确有这番道理。大夫人可记好了,虽说是娃娃,这礼数都要做足的,切不可大意啊。”

“有哪些礼数?道长尽管道来——”

“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开始绕话。

金嬷嬷是明白人,对着我娘使了一个眼色,我娘点头算是默许了。

金嬷嬷说:“道长随老奴来帐房领礼金,还有哪些礼数,道长一路上想起了再告诉老奴?”

“好好好……那,大夫人,贫道告辞了。”

他们走了,屋里静了很多,等金嬷嬷再回来的时候,我昏昏欲睡,小孩子嘛,不能熬夜的。

她们说的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但是我娘突然惊讶着重复:“什么?!要麦麦和他同房?!”

我一听,小小的身子咕噜做了起来,小耳朵颤了颤……

好像……有印象,“同房”是个怎么怎么好的“动词”——

“夫人——”金嬷嬷拉着我娘的手拍了拍,要她别急,“只是两个孩子睡一张床榻,没什么的。”

“可那毕竟……”

“夫人想多了,才几岁大的孩子,睡一起不会坏了大小姐的名声,这是冲喜,是权宜之计,等小姐好转了,再让他们分开不就成了?到时候小姐还和夫人睡一起。”

我娘闷声,眉头紧锁……

“什么叫冲喜?”这话是我这傻孩子问的。

第3卷 第22节:【逼婚】明日冲喜刻不容缓

娘和金嬷嬷都一怔,转来看着我……

金嬷嬷说:“冲喜就是给小姐娶个好相公。”

“好吃吗?”我忽然觉得肚子饿,这脱口就是一句。

“相公不是吃的。”我娘过来拍拍我的头,给我灌输不良理念,“你要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他要不听话,你就打。他若打你,你告诉娘,娘来揍他!他永远都是麦麦一个人的,只听麦麦一个人的话,等麦麦不要了就赶他走。”

听着,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我乐了:“麦麦什么时候有相公?”

“明早。麦麦合上眼乖乖睡一觉,就会多一个相公。”

我乖乖得合眼,睡一觉,睡一觉就多一个可以吃的相公,不知道味道是甜的还是咸的?

再有,日后我的言行举止,百分百就是被袁芯雅宠坏的,潜意识里,我的相公就是用来解气泄愤拿来欺负的,所以娶一个欺负一个,都成了改不了的习惯。

常言道:三岁定终生。

不假。

丫的,是哪个“常言”这么有半仙的文化水准?

——说得真准。

×     ×     ×     ×     ×     ×     ×

哔哔叭叭的吵人声音——

第一次成亲,没经验,并不知道那是锁呐和锣鼓奏响的,就是传说中的“结婚进行曲”,探着小脑袋循着声音的来源,越是好奇越是看不到!

一大块红彤彤的盖头兜在我头顶,我死命晃着小脑袋……

捉迷藏吗?

躲猫猫吗?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呀?

娘抱着我,我伸着小手自顾自地扯蒙在眼前的红巾,奶声奶气地喊着:“娘,娘,麦麦看不到……”

“麦麦不用看——麦麦乖别说话。”

我难受呀,周围的乐声简直就是噪音,能把地底下的死人都吵醒;再有这块破红布,蒙我一时是好玩,等蒙上了半个时辰,再乖巧的孩子都奈不住!

伸着小小胖手东抓西摸,我不想再看到红色——

第3卷 第23节:【逼婚】蘑菇蘑菇不想拜堂

“麦麦!”

娘一声惊呼,红盖头从我头上滑落,我仰头恰好对上娘的惊讶,我冲她笑,她一怔……估计是我太可爱了。

金嬷嬷急着过来捡起盖头,正要往我头上盖,我连连摇头。

“麦麦好像不喜欢……”

我循声望去,说话的是坐在下座的女人,依旧穿着紫衫,美得像天上的仙女,她注视着我,眼里尽是柔情。

她劝说道:“姐姐,既然麦麦不喜欢,就算了。”

“你给我闭嘴!侯爷府什么时候轮到当小的教训本夫人!”袁芯雅厉声打断她的好心,不顾在场其他的宾客,她不给紫樱留半丝的面子,“我许你来观礼,可没许你在此生事!闭上你的嘴!”

不适事宜的,另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传进了大厅:“新姑爷到——”

我看向门口,那是一个也穿着红衣裳的男孩子,扭扭捏捏……不对,与其说扭扭捏捏,还不如说他是极不情愿地挣扎,在门口和一个妇人“蘑菇”,好一会儿都没踏进大厅半步。

吹奏的音乐很恼人,他在那里拗来拗去,最后把我娘拗火了!

女人拍案,气势逼人:“给我进来!!”

大厅里顿时静了下来,连刚刚的音乐都瞬间哑了——

坐在娘膝头的我也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到了,由内而外,补血养颜,细腻红润有光泽的……“咯”出一声打嗝。

被吓到了。

来观场的乡里乡亲更是不敢多言,把同情地目光转向门口那个可怜的“童养夫”。

他是被他的奶娘连拖带抱地扯进了大殿,站在了主座之前。

我眨眼看他,滴溜溜的棕色眼瞳,拧起的小眉头不服气地瞪着我,穿着红艳艳的喜服衬着他书生一样白皙的皮肤,我唯一记得深刻的,是他额前碎碎飘逸的一排虚黄小毛——

我有想上去摸摸的冲动。

看起来很嫩的毛毛……

余嬷嬷,是这个男孩子的奶娘,她站在旁边忙着赔礼:“大夫人莫怪,连城少爷还小,没见过此等场面,大夫人您见谅——”

第4卷 第24节:【娶夫】打嗝,你属母鸡的么

娘哼了一声,我嗝了一声——

喜堂上,再一次归于平静,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可爱的我的身上……

我转着婴儿肥的小脸,看左边一排的嗝一声,看右边一排的嗝一声,再抬头有些无辜地望娘,又是嗝一声。

娘动了动唇角,似在压抑快要涌出来的笑。

她摸了摸我的胸口,本意是想帮我止嗝,等看看我没事了,放我下去和那个红衣裳的男孩子站在一起。

乐曲再次响起,同时也很完美地掩去了我再次涌起的打嗝声——没办法,估计是早上牛奶喝多了,再加上被我娘吓的,眼下“呛奶”进行时。

司仪是府上的管家,中年的男人底气十足、声音洪亮,炸响在喜堂里:

“一拜天地——”

金嬷嬷在后面对我说:“小姐,转个身——对——在把头埋下——”

我听话,我照做,拜首起身,嗝了一下。

“二拜高堂——”

金嬷嬷扶着我面对娘,让我再拜。

我听话,我照做,低头之前嗝了一下,头埋在那里偷偷瞧了一眼身边的男孩子,他也在拜娘,等我起身的时候,又是一嗝。

噪杂的乐声里,恐怕只有身边的他听到了我还没止住的打嗝,他非但不同情我,坏心眼地在他幼小心里盘算着如何取笑傻乎乎的我。

“夫妻对拜!”

我面对着他,先拜下了,这一回没嗝奶,趴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起头,倒是听到了一个陌生又好听的童声,夹在吵人的乐声里,近在咫尺的我听着分外清晰——

他在小小声地问:“你属鸡的吗?”

“漠连城!为什么不拜!”那是娘的声音,她在吼,“快拜!你楞什么!”

他没拜吗?

我看不到,因为头还低着,等我抬头的那时,又是那个声音,慢慢落下。

他很不屑地说:“我宁可和一只母鸡拜堂也不要你!”

低低的咒骂,带着他满腔的不情愿。

第4卷 第25节:【娶夫】一撞见血,入洞房

孰料,我起身,他却弯身准备完成最后的一拜,一上一下,很肥皂剧地没有错开,我的后脑勺生生地猛烈撞击了小相公的鼻梁!

“连城少爷!”

余嬷嬷一声惊呼,甩开帕子去掩他的鼻子。

“送、送……送入洞房……”

最后一句,管家大叔什么底气都泻了……

我叼着肥嘟嘟的手指目送他们扶着他离开,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应该是犯了什么错。

没入洞房,那黄毛小子却先见了血……

是福是祸?

娘说了:“没事,他注定了被咱们麦麦压着,生是麦麦的人,死是麦麦的死人。”

总之一句话,从今往后那个额前一搓黄毛的奶油小男孩儿生是我麦麦的生相公,死是我麦麦的死相公。

话说回来,对于这个“拜堂”,我莫名地兴奋——

成亲嘛,一生能有几次?

能像我现在这样——还是6岁毛丫头就和另一个6岁毛小子的拜堂,更是见所未见的头一遭。

来观礼的宾客们都说了,这是紫焰王朝来的首例嘛——真是不检点!也只有王朝的叛徒生的孩子才用这么卑鄙的法子“逼良为娼”!

果真是什么藤出啥样的葫芦!

邵天涯那样的混蛋生的小孩子,一样不是个东西——

×××××××

乡里乡亲们的评论:

“见着侯爷府的夫人了吧?”

“见着了,邵侯爷果然有眼光,难怪要抢了那个漂亮女人收在自个儿家里。大夫人及不上那妾室的一半美。”

看在他们眼里的袁芯雅:绝色不足,温柔不足,和善不足——偏偏歹心十足,尽折腾丧父丧母的可怜孩子来给侯爷府“倒插门”!

“侯爷和漠驸马不是情同手足的挚交吗?就算两家先前早有指腹为婚什么的,也不用赶死鬼投胎这么急给孩子办婚事吧?才6岁的娃娃……啧啧……”

第4卷 第26节:【娶夫】侯爷一家古里古怪

“傻了你,这不是没见侯爷在府上么?我打赌,侯爷肯定不知此事。”

“那孩子是漠驸马的小儿子吧?妾室的孩子拿来冲喜不错了,还图什么好的?”

“这看不懂了——袁芯雅怎么不选漠驸马的长子做女婿,那可是王朝公主的儿子,公主和这位大夫人交情也不错呀,这……居然不要皇孙子弟,偏偏要一个小妾生的儿子?”

“驸马爷的大儿子在什么地方学武呢,怕是家里双亲变故都不知吧……”

“你们瞧见那小丫头了么?看起来傻楞楞的,听说啊,是袁芯雅随便抓了给孩子来给她女儿冲喜灭灾。这才急着办喜事。”

“造孽太深,活该生儿生女都傻——”

众人咒完了,有把话题转到了最美的女人身上:

“可怜紫樱姨娘再漂亮也是一个妾室,做不了大房,还处处被袁芯雅压着,侯爷若是长眼,改天废了那只母老虎扶正紫樱姨娘,侯爷府会宁静不少吧?”

“侯爷怎会不要袁芯雅,那可是袁丞相的女儿,他的仕途绝少不了这个女人做踏脚石,紫樱再漂亮也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没身世没背景的。”

有人骂了起来:“侯爷?什么狗屁侯爷!出卖前朝太子的逆臣贼子!他做这个侯爷没心没肝,丧尽天良才换来了今日的荣华富贵,我呸——”

“嘘——这还没走出侯爷府呢,这话可说不得。”

“其实大伙心里都明白,这天下谁听了邵天涯这名字不咬牙切齿的?”

“也是啊,如今辉帝荒淫无度,闹得紫焰王朝朝廷动荡,内忧外患不得安宁,都怨‘谁’造的孽,推了这么一个君主……”

“江湖说书的那段听着么?前朝昭阳太子带着太子妃游春,岂料途中被邵天涯出卖丢了性命,那个太子妃就不知了去向,都传——紫樱姨娘就是当年的太子妃,她生的那孩子是前朝太子的遗孤!”

“糊涂!太子死后多久啊?紫樱姨娘可能怀胎一年多生下前朝太子的孩子吗?那孩子当然是侯爷的种,这还用质疑?!”

“少胡吹了,昭阳太子哪里来的太子妃?”

第4卷 第27节:【娶夫】府上馈赠,板子上身

却有人奇奇怪怪问起:“侯爷府不是有两个女儿吗?今儿怎么只见着一个?看起来还是傻乎乎的。”

“是啊,紫樱姨娘的那孩子呢?怎不见带出来?当娘的那么漂亮,那孩子将来定然是个美人胚子。”

“咦?你们不知么?前些时候侯爷府里起大火,紫樱姨娘的孩子烧死了,那火还把袁芯雅的女儿吓傻了。”

“真有这事?好端端的怎会起火?”

“莫不是有人……”

“难说啊,袁芯雅是袁丞相的掌上明珠,哪会那么容易和另一个卑微的女人分享一个夫君?”

“这么说来,这火是大夫人她……”

“咿呀”一声,是大门合上的声响,阻了这些大嘴巴的人离开侯爷府。

有人上去:“府上的管家,这是怎了?”

“管家,喜堂都散了,难不成大夫人还要留下吾等用晚膳?”

管家笑眯眯的一哼:“侯爷府的家法——”

“侯爷府的家法与我们有何关系?”

他们又不是府上的下人,对他们说这些干什么?

管家这时候笑里藏刀:“即在侯爷府,凡是辱骂我家老爷的,家法伺候!”

几个壮丁上去架住了刚才那个痛斥“逆臣贼子”的年轻人——

“干什么!你们这是乱用私刑!”

“对不住了这位公子——怨就怨您这张嘴。侯爷府的家法即是如此。”

“什么家法!哪有这样的家法,这是谁订的家法!”裤子被扒了,板子劈劈啪啪地上屁股,二十大板,打得毫不含糊。

管家微微一笑,镇定地道:“大夫人定下的规矩,侯爷府的铁规。”

其他人见着眼前某人血肉横飞、壮烈牺牲的屁股,一群人半天没敢支吾一声——

只在心里一声声地咒开了:好一个袁芯雅,比她的男人还狠哪!

把惹是生非的人丢出了侯爷府,朱红色的大门落紧之前,亦是那句话:

“凡是辱骂侯爷的,大夫人说了,见一个打一个。”

府里的壮丁应得毫不含糊:“是——管家——”

第4卷 第28节:【娶夫】童年的洞房初夜

外面的闹腾,袁芯雅无心去理会,她更紧张洞房里的一些琐碎习俗,一定要把明媒正娶的礼仪做足了。

所以,开始了洞房里的鸡飞狗跳。

那小子不再流鼻血,但是一会儿摆弄“称心如意”挑盖头,再一会儿喝“合卺酒”——

闹到外面的太阳公公回去上炕抱太阳婆婆了,娘还在和一群嬷嬷们研究有没有漏了什么礼数,查完点清了,正打算离开——

“这……这不妥吧?”女人不安地问。

我娘回眸看去,一身紫色轻纱的美丽妇人手里紧紧抓着帕子,透过人墙的缝,她的目光满是焦虑和担忧,软软涩涩得望着被摆弄的一双孩子……

我扭扭头,看到身边的傻小子不出声,只把他的一张小脸摆在另一边——

这一回,我更确定了,紫樱姨娘的目光是一直盯着我?

那么软绵绵的眼神,简直要把小小的我揉进她的身子里,不任这里的其他的女人们“猥亵”。

“不妥什么?!”我娘傲气地吼她。

“麦麦他们还小……姐姐你让孩子们单独睡,怕是……”

“你懂什么!给我闭上嘴!麦麦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说三道四的!”呵斥完紫樱,娘再对着一旁的妇人道,“余嬷嬷,两个孩子在一起,孰轻孰重你应该晓得,从今儿起,麦麦比你的少爷重要!要是被我见着漠连城欺负我的麦麦,你和他别想在侯爷府有好日子过!”

娘凶归凶,转脸对着我的时候,那笑容是最软软的。

她摸摸我的头,说道:“麦麦早早睡,明早娘来抱你——”她瞪了一眼我身边的默不作声的男孩子,又说,“他要是不听麦麦的话,你告诉娘。”

我“嗯嗯嗯”地点头——

金嬷嬷在一旁提醒道:“夫人,这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好让大小姐早早歇息。”

“好,我们回了。余嬷嬷记得本夫人叮嘱你的,出了岔子,有你们好看的!”

“是、是……夫人请放下,奴婢一定照看好大小姐。夫人请放心。”

我娘三步一回头,看来头一次把我丢下一个人睡,她舍不得,这份担心倒是没错;只不过,那个叫紫樱的姨娘三步两回头,比我娘还关心我呢——

第4卷 第29节:【娶夫】亲一口,小相公是我的

所以,我目送我娘一眼,目送紫樱姨娘两眼……

目送的频率太多,我的眼睛开始发酸。

等她们都走了,只剩下我和床上坐着的他,我再抬眼,余嬷嬷还站在床边一副待命的样子。

我不看她,转而看着身边的家伙。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只淡淡地瞟了我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看我,声音低低的:“漠连城。”

“漠……漠……”

“漠连城。”他又说了一遍,怕我没有听见。

我转过身子对着他,屋子里的蜡烛点得多,我看得清他的侧脸轮廓,鬓角的发和他额前的小黄毛一样,看起来脆脆的弱弱的,脸蛋被烛火一映,更显得“面黄肌瘦”。

“漠、漠……”还是觉得他的名字难记。

他索性一哼,嘀咕了一句话,他说得很快很轻声,只有两个字:傻子。

“小漠?以后,我叫你小漠?”

他又是转了一下眼珠子,只淡淡地看了我一小下,那模样好像在说“随便”。

软柿子。

而我娘袁芯雅给了我豹子胆,我就特爱捏这样的软柿子——

小小的身子趴上他的肩膀凑过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在他的小小脸颊上——重重的“姆啊”了一口:“盖个章,小漠就是我的相公。”

他一怔,抬手捂着自己脸上的那一小口口水,震惊莫名地望着我……

余嬷嬷站在那里,更是没料到我会“非礼”她的小少爷,她走来解围:“小姐,小少爷——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早些睡下吧——”

我没有小漠那只软柿子的尴尬,我站在床上,低头看着这张睡两个成人刚刚好的“超大床”。

站在上面走了几步,我说:“我要睡外面。”

小漠还捂着他的脸,只是刚才震惊的表情慢慢淡去,反是有一抹不经意的粉色趴在他的小脸上。

退下小衣裳,小漠睡里头,我左右换了个姿势,仍是觉得身下不舒服,“噌”的坐起身,改了主意:“我要睡里面——”

第4卷 第30节:【娶夫】早生贵子,生不生

小漠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的一只小脚已经踏着他的小腹越过了他的身子!

“你——”他像只虾米一样弯起了身,双手捂着小腹之下——

“出去一点,我这里好挤。”我推他。

他冷哼着,嘴里叽哩咕噜咒着什么,只把身子挪了一点点……

昏暗的烛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很疼嘛?

我不太敢确定刚刚的一脚有没有踩错地方……

我拢着被子睡下,还是觉得有东西搁着我的身子,很不舒服,坐起身拍拍床铺——

“这是什么?”我摸到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

小漠也坐起了身,摸着他的身下——

我问他:“你那里也有吗?”

“有——是红枣。”

小孩子有坏习惯,摸着什么总喜欢往嘴里塞,我嚼着咽下口,咂咂嘴:“噗——苦的,不好吃。”

小漠似乎又摸到了其他的,他说话很冷:“你吃的是莲子,莲子本来就苦,好像还有花生和桂圆……”

“真的?”

不太明白他说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总之,我的床上有好东西,踢开我们身上的被子,我开始像只小老鼠一样翻起床上的东西,抓了什么就咬。

“噗——”我一再地咂着嘴皮子,连连叫着,“不好吃不好吃。”

身边的他在枕头下也发现了一堆这样的东西,塞进嘴里嚼着,说了一句:“生的。”

“生的?”

“生的难吃——”

小孩子的我不懂,问他:“生的何时好吃?”

“连城少爷!大小姐!”帐外,是小漠的那个奶娘余嬷嬷,她刚刚去挂我们的衣裳,转个身回来发现两个孩子趴在床上嚼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光吃也就罢了,还一个劲儿研究“生的”问题!

我们很莫明其妙地望她,她的脸孔像被一朵乌云遮了脸……

她在床前蹲下身子,对着我们摆摆手,就差来捂我们的嘴巴!

第4卷 第31节:【娶夫】生的,谁也赖不掉

余嬷嬷说:“连城少爷,这话说不得!”

小漠困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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