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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龙榻:妾本蛇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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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尘酿撇撇嘴角,不屑冷哼一声。

柳菁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显示自己的不同吗?看来那富商之子王林的奇事并没有给你多大的警示。

“你上轿吧!”南觉衣看了看自己的新妃“柳菁”,冷漠的道。

“是。”

苏尘酿柔顺的微微栖身,在头上重新盖上喜帕,不过还是能感受到南觉衣的目光,忍不住大叹自己的衰运,看南觉衣的样子,还真的对她苏尘酿的身体深情不悔,却对她现在的身体厌恶无比。

真衰!柳菁的痛楚都让她苏尘酿承受了。

南觉衣看到“柳菁”进入花轿后,马上就亲手扶着“苏尘酿”进入花轿,神情一直很复杂。

终究还是要分离,还是要放手,不管他有多么心痛,为了他渐渐失去活力的国土,为了百姓,他只能选择这一条路,即使这条路通向地狱,让他万劫不复!

遁一摇着银扇,嘲讽的看着南觉衣萧条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冷笑,酌定的道,“她不是她。”Pxxf。

旁边的乔靛青听到遁一这句话,也若有所思起来,遁一的话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听父亲说,他的母亲是从几千年后穿越过来的,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他能理解到遁一这句话中的含义。

乔靛青恍惚间想起,小时候父亲对他说的最多鼓励话就是——你是穿二代,所以注定成雄!

“这个世间有那么多秘密,很有趣不是吗?”乔靛青的手心徘徊中轮椅上的龙头处,慢悠悠的道。

“当然。”遁一底下眼帘,与乔靛青对视一眼,同样轻笑的道。

不知真正的苏尘酿,是已经遇害轮回转世了,还是附在了别的身体上……想到这里,遁�;

眸光扫视一圈,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你的人已经趁乱出动,在那么多嫁妆里,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吗?”遁一优雅的扇着银扇,嘲笑的道。

乔靛青看了遁一一眼,毫无怒意,微笑的道,“当然找不到,所以请你这位宫主帮忙啊!”

“什么事?你自己不能办。”遁一挑挑眉间,好奇的道。

乔靛青抿起嘴角,偷笑了几秒,然后一本正经的抬起头,正气凛然的道,“当然是坏事,像我这样正气的侠客,中原的盟主,怎么可以做坏事,所以……这坏事当然要找你这个专业户来办啊!”话音刚落,乔靛青无视遁一阴沉的表情,尾音流转,声线故意上扬的道,“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

“刷——“遁一合并银扇,嘴角阴险的挑起。

“那要看看是什么坏事了,事先声明,坏事太小了没激情也没有资格,本宫是不会做的。”

“原本我是觉得,这事有点悬,但是经过今天的事情,我敢打赌,你绝对会做。”乔靛青自信的道。

遁一怀疑的望着乔靛青,罕见的好奇道,“到底是什么事?”

乔靛青沉默片刻,吊足了遁一的胃口,就在遁一忍不住掐他脖子的时候,乔靛青才慢慢的说道,“当然是……火烧十里红妆!”嗤嗤,那语气,非常的理所当然。

遁一诧异的挑挑眉间,按道理他是不会出手烧掉苏尘酿的嫁妆,可是既然知道,现在苏尘酿不是原来的苏尘酿,这个顾忌好像没有了。

乔靛青说的对,他现在非常愿意办这件事。

“你爹要的东西,可以防火吧?”遁一很快的就想到其中的关键问题。

乔靛青对着遁一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洋洋得意的道,“我爹说,虽然历任武林盟主都没有你神隐宫有钱,但是拿出一块小小的尘缘木做个小木牌还是有资本的。”

尘缘木,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怕火烧。

遁一不屑的撇撇嘴角,倾吐两个字,“穷酸。”他神隐宫满山遍野都是尘缘树,就那一小块尘缘木在他面前显摆,也不嫌丢人。

“别小看那小木牌,它是有历史的,当年我爹亲手为我娘雕刻的,上面刻着一个尘字,据说是定情信物。”乔靛青连忙的道。

当然,如果当年他娘没有离家出走,那小木牌也不会丢,至于为啥会出现在苏家女儿的嫁妆里,他也不清楚。

遁一神情诡异的望着乔靛青,伸手比了比,试探的道,“那小木牌是不是大概这么大,还挂着东辽国产的红绳。”

“咦?你怎么知道?”乔靛青惊呼一声,然后看到遁一的表情,直觉告诉他,遁一这家伙见过。

“你别告诉我,我爹的木牌其实收藏在神隐宫的仓库中,然后你送给苏家小姐了,所以苏家小姐的嫁妆才有它?”乔靛青越说越激动,几乎从轮椅上掉了下来。

遁一拿着扇子尖狠狠的敲打了一下乔靛青的腿,邪魅的脸上布满阴云,咬牙切齿的道,“别玷污本宫的品位。”

我呸,那巴掌大的破木牌也有资格让他收藏,开什么玩笑。

“那你是从哪里看到的?”乔靛青抓狂的道。

要知道,这次不找到他爹的定情信物木牌,他真的会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他老爹又一怒之下,和那群老不死的联手逼宫夺位。

擦!这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遁一再一次看傻瓜一样看着乔靛青,貌似费解的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在你身上?”乔靛青大喜过望,得到遁一一扇子。

遁一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扇着银扇,优雅的道,“苏尘酿腰间挂着的木牌,你那天见到她时,没有注意到?”

“……”他还真没注意到。

“所以本宫说,你不仅腿不行,眼睛也瞎。”遁一毫不客气的道。

“你明明知道本盟主的腿……”乔靛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遁一一根修长的指尖堵住,遁一嘴角邪魅的上扬,吐着热气意味深长的道,“天机不可泄露哦!”

“七姑娘,本宫有件事情想拜托你。”遁一的话音刚落,七姑娘就飞舞了过来,犹如一只炙热的蝴蝶,在遁一身边转。

“你说……”七姑娘欣喜的道。

“我忘了要回苏尘酿腰间的木牌了,不知你可不可替我取回?”遁一眉间上扬,轻描淡写的道。

“随时为你效命。”七姑娘一听是拿苏尘酿的东西,心情无限的爽。

“嗯!”遁一满意的点点头,看着七姑娘飞旋的离开。

“喂!你这么利用她,就毫无愧疚?”乔靛青似乎不忍心的道。

那好歹也是青春少女心,怎么可以被遁一这个恶魔如此糟蹋。

遁一不屑的撇撇嘴角,闲情逸致的道,“在本宫眼里,人只分为能被利用的和不能被利用的,我想七姑娘一定不想自己对本宫来说……”遁一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语气加重,阴情不变的继续道,“……毫无利用价值。”

“那你就不怕小七忍不住对苏尘酿出手?”乔靛青担忧的道。

要知道,小七可是江湖中著名的疯女人,其变幻无常的性格和遁一有一拼,所以他当初才设计遁一和小七相遇,企图弄段好姻缘,谁之姻缘未成,却引出了一对怨侣,标准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哼!本宫只是给她一个教训而已,让她知道别以为占据小收藏的身体就可以为所欲为,她的演技还差的很。”

乔靛青翻翻白眼,没好气的嘟囔道,“哪有可能和你这个老江湖比。”

遁一幽深的眼眸注视着北方,嘴角勾起嘲讽的微笑,慢悠悠的道,“这游戏好玩的紧,本宫可不想这么快的结束掉。”

“……”乔靛青抽搐几下嘴角,恶魔降临了。

“她……毁掉了那双带着故事的眼睛,没有了历史味道的眼睛已经提不起本宫任何兴趣了。”遁一扯扯腰带,无聊的道。

“你的意思是?”乔靛青微微挑起眉间,讶异的道……“本宫和你回中原。”遁一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破碎的神隐戒,若有所思的想着,他的直觉告诉他,去中原的话,一定会与那个空间越来越近,直到找到进入的路口。

找到第二空间,这是他作为神隐宫宫主的职责,也是他出宫的目的所在。

“好吧!其实本盟主对南觉衣很好奇,现在回中原的话,一定会追上送亲队伍。”乔靛青用手移动着轮椅,嘴角挂着自信的微笑,轻笑的道,“我倒要看看,在本盟主的地盘上,他南觉衣会翻出多大的浪花。”

遁一嘴角微微上扬,不甚在意的道,“他很不简单,你小心阴沟里翻船。”

“有挑战,才更有趣,不是吗?”乔靛青抿嘴大笑道

077 不信命运,人定胜天

苏尘酿坐在轿子里,不忿的扯下喜帕,想起刚刚的一幕,她就觉得很火大,非常冷淡的叫她上轿不说,还亲昵的扶着柳菁,两种差别待遇,虽然她知道,柳菁那具身体是她的,但是怎么想都觉得好气人。

“估计姑娘我又走上前世的路,前途一片黑暗啊!”苏尘酿忍不住的叹气道。

前世的她和南觉衣做交易,却得到下葬荒山的下场,今世,说实话,她真的不想自己和南觉衣有任何关联,当初她就扬言她和南觉衣的人生绝对不会交缠在一起,如今想来,实在是笑话一场。

“我重生,柳菁穿越,难道灵魂转换是老天想要把历史纠正过来?”苏尘酿凝重的道。

看样子逆天改命的确不易,跟天作对,她目中注定是输。

苏尘酿在摇摇欲坠的喜轿上,思考了一天,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慢悠悠的道,“南觉衣的厌恶……倒是可以利用。”苏尘酿修长的指尖抚摸着精致的下巴,恍惚的觉得,柳菁的脸不愧是国色天香,皮肤像牛奶一样顺滑。

不过柳菁的脸再漂亮,也不会引起南觉衣一丁点的男性冲动,前世的她,早就了解这个男人的性格,南觉衣的确是一位名君,他所考虑的一切都出自于南陵国,在他后宫的女人都是解决日常的生理需求,她还真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动心过。

这些问题从前世的自己还保存处子之身,就可以分析出来,当然……也有可能她太丑了,南觉衣没兴致。

“当务之急,是增强南觉衣对我的厌恶,打入冷宫再溜进中原。”苏尘酿打定主意,饶有兴趣的喃喃自语。

“小姐,大王让您下来休息。”小翠的声音唐突的响起。

“知道了。”

苏尘酿白皙的指尖慵懒的撩起红幔,气质诱惑中带着莫名的妖娆,妖娆中带着清纯,无比复杂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睛,可以说,由于灵魂的高贵,让这具国色天香的皮囊更加的出类拔萃。

“右相大人说,此行路途遥远,需横穿中原才能到达南陵国,让您早些歇息。”小翠偷偷的抬起眼帘望了望苏尘酿,她只觉得小姐的气质好像变了许多,不知道这件事情要不要飞鸽传说通知苏小姐。

苏尘酿无奈的扯扯嘴角,她早就察觉到小翠的偷窥,不禁无语问天,她这算什么,自作自受吗?

苏尘酿走进客栈,脱下嫁衣,换了一身便服,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到南觉衣和云暂星。

高楼之上,两条修长的身影在月下停留,月光的照耀下,两人仿佛像画中人,带着飘渺不定的气息。

“啪——”一个巴掌声响起。

“不要再喝了,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云暂星恨铁不成钢的道。

“值不值得,我心里知道。”南觉衣抬起酒壶,一道清流从酒壶嘴上倒下,慢悠悠的灌进南觉衣的嘴里。

“你就如此懊悔吗?”云暂星无奈的坐在南觉衣身边,夺过南觉衣手里的酒壶,同样仰脖喝下。

“有朝一日,我们南陵国攻入北庭国,做为北庭国皇后的她,照样还是你的女人,有什么差别吗?”云暂星做为南陵国巫师一脉,实在不懂女人有什么好的,她们为了争宠手段尽施,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什么女人得不到。

“那不一样。”南觉衣嘴角挂着苦笑,掌心捂住心口,痛苦的道,“我这里很痛。”

“……”云暂星这时候才感觉到,似乎事情有点大条了,南陵国的君主竟然动情了,动情,多么可怕的词语。

在南陵国历史中,不是没有君主为了美人抛弃江山,上一任君主,也就是南觉衣的父王甚至独宠一个女人,三千佳丽只取一瓢。

“难不成痴情也是能遗传的?”云暂星狠狠的摇摇头,有点接受不了的,大灌美酒。

他妈的,我这是来劝酒的,还是寻找刺激来的……

云暂星抚摸着自己的脸,孤芳自赏的道,“自从出使北庭国,我的皮肤就仿佛失去了水分。”

风水不服啊!绝对是风水不服……

“我一共放手两次,你不知道,我甚至期望我可以放手第三次。”南觉衣躺在房顶上,抬起掌心,透过指缝望着空中的残月。那被吞噬掉的月亮,就像他的内心,他竟然没骨气的奢求着,可以放手第三次,因为那意味着,我还有第三次能碰触她,亲吻她……即使第三次放手比前两次更痛苦,他也在所不惜。

“你纯属是找虐。”云暂星嘲讽的道。

苏尘酿那女人有什么好的,那蝎子毒,毒透了,真要当上南陵宫的王后,那才叫惨不忍睹。

“爱情就是这样,我第一次懂得这种世间最奇妙的感情。”南觉衣幽深的眼眸望着云暂星,看着云暂星当场发毛了。

你妈的,能不能不要用“你还太年轻”的眼神望着我,你以为你比我大多少岁吗?糟老头!!!

云暂星深呼一口气,把空酒壶交到南觉衣手里,然后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沉重的道,“统一南北两国,你还是会得到她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话音刚落,云暂星脚尖一点,逃之夭夭。

“我讨厌选择。”南觉衣苦涩的道。

现在的他,只能在明君和爱情之间选择,而在今天,他选择做一个明君,有朝一日,他会攻入北庭国,这也相当于……毁了她的王后梦。

南觉衣摇晃着空酒壶,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空酒壶扔向空中的残月,声音低沉的道,“我是害怕……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Pxxf。

当年的美好被时间冲刷,真的不会被褪色吗?

**************

同一时间,北庭国皇宫。

柳菁穿着嫁衣,头上戴着凤冠,白皙的双手紧紧的揪着衣角,那若有若无的青筋可以看出,她多么的用力。

“王后,陛下说让您休息,不用等他了。”一名趾高气扬的宫女站在柳菁面前,嘲讽的道。

“滚!”柳菁扇掉烛火,恼羞成怒的道。

“哼!亲爱的王后大人,奴婢看您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要知道你之所以能成为北庭国的王后,那是因为太后指婚,要不然你以为凭你一个小小的落败千金,能登上如此崇高的位置。”小宫女冷笑的道。

“你是谁?”柳菁眉间微皱,情绪微妙的隐藏起来,熟悉各种宫斗小说的她,当然知道,这一定是有人指使,要给她下马威看。

“奴婢是安贵人的婢女宁蓉,来这里是替主子向您问安。”宁蓉微微栖身,不等柳菁吩咐,就私自站了起来。

“替?”柳菁嘴角微微上挑,冷笑的继续道,“让你主子亲自过来。”

宁蓉脸上挂着阴计得逞的笑意,慢悠悠的倾吐道,“不好意思,我们家娘娘在伺候陛下,可能没有时间。”

“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小爱年轻气盛,当场就发飙了。

“规矩是人定的,在这深宫可不是地位高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劝你想开一点,要知道,深宫中恩宠最为重要,你说呢?”宁蓉毫不客气的对着小爱道。

“啪——”柳菁拍了拍桌子,冷笑的道,“很好,非常的好。”

“哼!”宁蓉见下马威撒完后,就要转身离开,没想到,在她转身的时候,一个茶杯被扔了过去,幸亏她小巧玲珑,躲的够快。

“告诉你们家安贵人,本宫祝她恩宠长久,别步入其他妃嫔的后尘,这杯茶算是送给你们家主子的。”柳菁嘴角挂着阴冷的微笑,不甘示弱的道。

宁蓉看了看地上四分五裂的茶杯,惊惧的看了一眼柳菁,然后快速远离。

“大小姐……”小爱轻声的呼唤道。

“啪——”柳菁头也不回的,就甩了小爱一巴掌。

“给我收拾了。”话音刚落,柳菁就怒火冲天的拿着剪刀,撕掉宫里所有的红布。

“好你个北庭昊,姑奶奶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算了的,让你的皇子给我小心一点。”柳菁神经质的抚摸着剪刀,冰冷的笑着,喃喃自语的道,“别逼我,真的别逼我……要不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断子绝孙。”

发飙的柳菁完全没有看到,小爱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

小爱眼角溢出眼泪,柳菁那一巴掌仿佛在她单纯的内心中狠狠的划上了一刀,小爱蹲下身体,不管被割裂的手指,捧着碎掉的茶杯就跑了出去。

“娘说,入宫的女人都是会变的,真的是这样。”小爱吸了吸泪水,可是……大小姐怎么也会……不可能的……

小爱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只是出阁嫁了人,为什么婚礼当天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好陌生,大小姐真的好陌生。

小爱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胳膊间,仿佛不想让人知道她的伤心。

“踏踏——”轻轻的脚步声传来,然后一抹影子挡住月光,一只白皙的手伸出……

“你为什么在这里哭?”低沉的声音在小爱耳边响起,小爱抬起头,顺着那只白皙的手视线上移,他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衣,墨发在他肩膀上滑落,头顶只有一根银绳系着,几根墨发调皮的贴着他的侧脸,却添上了少许的风流,端是一位潇洒的翩翩公子。

小爱迟疑的伸出手,抓住了他温热的指尖,被扯了起来,却因为蹲的太久,腿脚发麻,不小心又跌倒了,好在有一双有力的臂弯环住了她的腰身,使她没有摔到。

“谢谢公子。”小爱看着他,心里慌乱,不知道这位公子为何出现在后宫,不过这个问题她还没有问出口,眼前的男人却仿佛通晓了一样,轻笑的道,“我是陪皇兄喝茶,不过见到你这样的妙人,实在是今晚最大的收获。”

漆黑的眼睛里带着灵动的光芒,清秀的面貌由于她的单纯更加的诱人,简直是纯洁如纸的妙人。

小爱被他**裸的视线吓到了,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慌乱的道,“王后要歇息了,奴婢先行告退。”

“嗤嗤,这样的女人放生了,真的能活吗?”景王北庭景指尖摩擦着下巴,玩味的道。

这么想着,北庭景的步伐加快了许多,肆无忌惮的通往安贵人的宫殿,据下人说,他的好皇兄今日在安贵人那歇息,他这是凑热闹去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北庭景和云暂星的性格出奇的相似。

“嗯嗯……啊……”里面传来抑扬顿挫的呻吟声,北庭景嘴角微微上扬,毫不客气的推开门,果然里面的人人仰马翻。

北庭昊慌忙扯过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然后抓狂的道,“北庭景,你难道不会先敲门吗?”之所以说敲门这个事情,是因为下人看到北庭景基本都不会通报,所以只好退而求舍敲门了。

北庭景笑的很开心,双臂怀抱着胸口,吐出两个字,“麻烦。”过遁遁小。

“你来皇宫这么勤,就不觉得麻烦吗?”北庭昊气的大脑充血,什么气质都不管,破口大骂。

北庭景抠抠耳朵,一副风沙太大,我没听清的模样,笑眯眯的道,“皇兄,欲求不满找皇弟撒气是不对的。”

“你到底深更半夜来皇宫干嘛?”北庭昊深呼一口气,忍住怒火。

“当然是……看大嫂喽!”北庭景肆无忌惮的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抓了几个水晶葡萄扔到嘴里,玩味的继续道,“你这样把大嫂丢在深宫里,就不怕人家寂寞吗?不是我说你啊,皇兄,大婚之夜你怎么着也要给点面子啊!”

“皇兄知道你怜香惜玉,但是那个丑王后你可不能动。”北庭昊警惕的道。

他可不想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北庭国丢不起那个脸。

“皇兄错意了,你皇弟我刚刚看到一个妙人,正热血沸腾呢!”北庭景抚摸着下巴,风流不已的眨着眼睛。

“哦?是谁?”北庭昊挑挑眉间,说实话,只要不是嫔妃,一切都好说,好说。

“她有种让本王碰不得的感觉,好像……碰一下就会碎掉。”北庭景偏着头,迷恋的形容着……

“那你就不要碰。”北庭昊恼怒的道。

一天天撬他这个皇兄墙角,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算了,不说这些,皇兄,你真的让南陵国把宰相的女儿娶走了?你就不怕宰相造反?宰相那老天越来越过分了,明明知道本王看上他的女儿柳菁了,嗤嗤……那柳菁可真是花容月貌。”北庭景意味深长的道。

北庭昊抽搐几下嘴角,这小子在拐着骂他,娶了个丑女吗?

“我觉得柳毅倒是挺聪明的,最起码他女儿到你手里,好花也得凋零。”北庭昊毫不在意的嘲讽道。

“……”北庭景默…默撇头,他有这么恶劣吗?好歹他也是风靡北庭国的风流公子……

“你放心,柳毅聪明着呢!南陵国想要利用他,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可以?”再说,他相信,在柳毅心里,一个女儿而已,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柳菁牵扯不到他。

************

藏酿宫,是北庭国苏王后的寝宫。

柳菁在发了一肚子火后,躺在床上歇息,此时已经三更半夜。

“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唐突的响起,柳菁蓦然张开眼睛,然后看到一抹红影飘过。

“什么人?装死弄鬼?”柳菁厉声的道。

“呵呵……苏王后好威风啊!”七姑娘摇晃着白皙性感的双腿,坐在横梁上,脚腕上的银色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响彻悦耳的铃声。

柳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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